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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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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眼去的,哪里是真斗,但是都不说破,心里虽恨,却要是说出来大是丢人,再说柳芙蓉这婆娘厉害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天山派的 “剑啸一方” 房纵之见了这个形势,心知不出手不行了,一跃到了萧意平的面前,说道:“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武功就这么高强,今日的武林大会真是跌荡起伏,你要再胜了我等二人,你就可名震天下了,现如今,你早就是名扬天下了。”萧意平叹道:“这个我没想过,什么名声,胜败,我都不放在心上,我只求今日太太平平的,人人都欢喜地离了日月山,可是龙前辈死了,你们的冷掌门也死了,论理我该叫他冷师叔的,如果大家都让一步,就没有这样的下场了,我不知道怪谁,但我知道谁也不该怪,只是这样斗下去,我就觉得不好。” 房纵之抚须也跟著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再理,人人都让一步,天下太平的多,可是人人都怕自己让一步,别人就会进一步,所以呢,谁也不肯让的,我们六大剑派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的,但如果老天命你阻止这场浩劫,那就是天意,我们大家也没话说,在我这里,只有你拿出真功夫来,才通得过。我是会使全力的,你胜了,我就服气。不怕告诉你,我的武功不错,你未必是我对手,你小心吧!如果你罢斗了,也来得及。”萧意平失笑道:“我既敢来阻止这场撕杀,就没把性命放在心上,前辈来吧!” 

  房纵之道:“好小子,当真是英雄出少年。”说完一剑攻出,萧意平见他气势,风度,就知道是个难以对付的大高手,当下聚精会神,竭尽所能,使出自己平时所学的本领迎战。二人交手了数十招,忽然对峙而立,房纵之气定神闲,身与剑合,仿佛天人合一,旁人还不觉怎地,萧意平只觉房纵之浑身毫无破绽,强大的气势压了过来,心里竟然有弃剑认输的念头,才觉得真气正泻,忙急运真气,心下大惊,不知房纵之武功高明至这样境界,真是无招胜有招,房纵之忽地垂剑于地,笑道:“小子,你输定了。你连我十招都挡不了了,你若苦苦支撑,你辛苦得来的功力恐怕要废掉。”萧意平一怔,然后哈哈大笑道:“我心之所愿,命之所系,纵肝脑涂地,又有何憾?多谢前辈挂心了。”说完一剑攻来,却是《剑典》里的有著天下第一(你浏览的小说来自七七手机网:http://77txt ;更多精彩热门电子书下载,请访问七七手机网)攻招的剑法,这招凌厉之极,全不顾自身危险,身子如螺旋一样合剑刺向房纵之,房纵之一惊之下慌忙避开,闪开之后才想起破解的招法,心里暗笑:“这小子果然厉害,竟使出这样的招法来。” 哪知萧意平的怪招还没结束,紧接著天下第一(你浏览的小说来自七七手机网:http://77txt ;更多精彩热门电子书下载,请访问七七手机网)慢招,天下第一(你浏览的小说来自七七手机网:http://77txt ;更多精彩热门电子书下载,请访问七七手机网)快招等等不一而足,匪夷所思的招法都使了出来,房纵之骤然间见了竟不能化解,一时落在了下风,天山派功法的秘诀为 “内养心神,外炼身形,以外补内,玄入天一。”讲究玄入天一,人与天合,这样才能头脑清明,临战不畏惧,不畏缩,见招拆招,见破绽不放过,房纵之乃是天山派有数的几个高手,一时落了下风,很快就清醒过来,大笑道:“好小子,果然厉害。”接著一脸肃穆,低吟道:“孤肩担日月明照河山,道义定乾坤德化国一,虚无参妙玄脱困生灵,清净悟元始同渡乐极,仙法定禅缘大药真烟,神宝降寰宇祥云幻奇,芝兰开尘花万象自然,金光耀紫气九天成迷,岁时常变更超凡独立。”他念的乃是天山派之内旨八十一序字真言,随著他念出的口诀,他心随意动,进入了古井无波的心境,然后剑法突烈,萧意平所使的剑招的破绽无不被其拆破,一时间萧意平险象环生,房纵之剑剑如暴雨般向萧意平落去,萧意平被刺得全然没有一点思索的余地了,只知道拼命抵挡,其余的什么都想不到,没料到这样一来倒成全了萧意平。原来萧意平把《剑典》“和牵引功法”练了个精熟,要是叫他有意地运用,他要思考下运用,也无不可,但是高下立判,可是现在萧意平所招架的招数都是下意识的应变,倒应了两大绝学里的最高妙法了,众人只见二人剑光耀眼,剑气森森,乍合乍离,飞腾提纵,都是看得呆了,二人这时都是拼命的狠斗,其余别的都忘记了,萧意平每剑相交下都不自觉地运上了 牵引功法的诀窍,转借功力,越打房纵之越没了气力,但萧意平也好不了哪里去,他力斗数人,体内又有阴气未除尽,也是累得不得了。二人足交手了有千招,忽然都累的罢手不动,拄剑狠命地盯著对方,汗水涔涔而下,忽地二人省悟过来,一起放声大笑,房纵之笑的弯下了腰,大叫道:“痛快。”萧意平也是笑著道:“前辈,我们还打不打了。” 房纵之笑道:“不打了,还打什么?我们不分胜负,你去应战下一场吧!不过我要是你,我就回去睡觉去。”说完大笑而去,到了天山派那里,坐下调息。 

  萧意平实在太累了,坐在地上,对卢淳义笑道:“卢掌门,恕在下无礼,要和你坐著打斗啦!”东方飞凤见萧意平满脸是汗,想去瞧瞧他,却顾及身份,又很是害羞,便没过去,只是担心地看著他,同时和一直在她身边的孟神通商量。卢青儿却什么都不顾,到了萧意平身边,拿出香帕,给他擦汗,同时喊道:“爹爹,您……您别和他打啦!” 卢淳义看了恼火异常,怒喝道:“死丫头,你不想活了?还不给我滚回去!”萧意平见卢青儿给他擦汗,不避嫌疑,心里却大是可怜她,心想自己又不爱她,她的这一番情意难免化做了流水,不由怜惜更甚,赶她下去的话就没说出口,此时见她的爹爹恼了,忙说道:“青儿,你快回去吧!这事情不是你参与的。”卢青儿红著脸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他是我爹爹,你是我的……我的……你们要打起来,怎么不关我的事。”萧意平愣道:“什么?我们怎么了?我们没什么啊!”卢青儿怔道:“怎么?你忘了答应我的话了,你是见了东方姐姐就忘了我了吗?”萧意平张大了嘴,正不知怎么回答,却见卢淳义见卢青儿不听他的话,提剑过来就欲待杀了卢青儿,萧意平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卢青儿道:“你快走。”起身就来拦住卢淳义,口里说道:“卢掌门,我们来较量吧!” 卢淳义怒喝道:“你这淫贼,小魔头。看老夫不杀了你。”怒目一剑刺向萧意平,萧意平此时浑身一丝真气都几乎没有了,但是脑中却大是清明,脑海里《剑典》里面的种种招法都一一浮现,一眼便看穿了卢淳义剑法里的破绽了,也不躲避,一举手,便直奔卢淳义的弱处而去,卢淳义一惊,连忙变招,他要知萧意平没有了气力,就是刺到他也没什么大碍的话,就不会收招了。卢淳义又是连攻了几招,见萧意平都冷静地化解了,自己受制于他的精妙的剑法,大处下风,心想:“这小魔头怎么越来越厉害。”一眼瞥见卢青儿站在场边,还是没走,顿时心里有了计较,一剑奔卢青儿而去,喝道:“小贱人,你不听话,去死吧!”萧意平大惊忙飞起救援,他纵跃起来,潜运真气,可是却觉身法不灵,正焦急时却见卢淳义冷冷地回剑刺向他,冷笑道:“小魔头,你中计矣!” 

  萧意平旧力已竭,新力未生,浑身酸痛,连一丝真气也无,身在半空,又怎么能够抵挡?不由心里大叫:“罢了,我命休矣!可叹我功亏一篑。”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驾鹤双飞

第二十四章 驾鹤双飞

  意平大叫一声:“我命休矣!”却见卢淳义刺向他的那柄剑在空中被忽地竟被击断,不由心里一喜,但他浑身运不起一丝真气,便从半空里跌落,摔了个结实,险些晕了过去,睁眼见东方飞凤怜惜地看著他,也不知是谁救了他,只觉浑身酸痛,内息散乱,混乱不堪,内里象炸了一样的难受,忙坐下运功调息。 
  场中此时却是形势大乱,曲流云拨弦化音成气,击碎了卢淳义的宝剑,然后怒斥道:“竟敢伤我大哥,你活得不耐烦了。”右手抹、挑、勾、剔、滚、拂、泼、刺腿上的琴弦,左手吟、猱、绰、注、逗、撞琴弦,一时卢淳义只觉一股琴音仿佛利剑刺向他的脑袋,痛得弃剑捂头,满地打起滚来,曲流云心里虽恨,可是却手下留了情,倒非他慈悲心怀,而是觉得要是杀了卢淳义大是不妥,却一时想不起下不了手的理由。六大剑派的人一见曲流云突然杀出,治得青城派掌门痛不欲生,立时就弹出了五人道:“喂!你这小子,你快住手,你坏了规矩,你再不住手我们就要杀了你了。”曲流云大声道:“你们来得正好,一起上吧,省得我多费手脚。”说完丢下已经受了重伤的卢淳义,任由卢青儿和一干青城弟子探看,琴音一转攻向了五人。 

  这五人听了曲流云的言语,正想大骂,却忽然觉得琴音如惊雷般攻向他们的耳朵,心神皆震,他们是崆峒,衡山,天山,泰山,青城的高手,忙运气集中在听宫穴上,才稍微好受了些,只听曲流云道:“琴之妙趣,半在吟猱,大声不烈,小声不灭。可是对付你们这些如牛之人,就要大声大烈,强而暴戾。”说完手上加劲,五人都是面露难受之色,运功相抗,却无一人能递出剑来攻向曲流云,曲流云哼道:“六大剑派当真没有高手了。想是你们平日都是喝酒贪杯的缘故,好,我给你们高弹一曲助兴。”接著吟道:“白驹世事笑奔忙,悄悄忧心空断肠。何以解忧曰杜康,醺醺镇日任疏狂。百年三万六千场,会须一饮三百觞。陶陶那乐人醉的那乡,醒而复醉醉而的那狂。如山大事顿相忘。天有酒星地酒泉,杖头常挂百文钱,池酒糟丘是所欢。飘飘醉舞,恍疑羽化羽化而登其仙。酒中得道真畅然。换酒不惜千金裘,相酌能消万古愁。香醪百襟怀放,浩歌一曲兴悠悠。宇宙间乐无过的那酒,酒中那趣真罕的那有,果然啸傲轻王侯……”在曲流云的琴音中,几人都摇头晃脑,宛如喝醉了酒。曲流云还在吟道:“吐酒仙人声款款。世相建,此心遗,此心迷,富贵功名不为稀罕。晋阮藉浩歌狂,叹那停杯,叹那弄盏,醉舞琳琅春意满。叹那弄盏,醉舞琳琅春意满。无事关心,此心不服天公管。此心不服开公管……”五人更是不堪,其中两个忽然双手抱头,眼看就要琴音惯脑而死,忽地只听一人清亮的声音道:“好个‘此心不服天公管’,小兄弟志气高远,真乃绝世俊杰,不知能否暂且放了这几人,有什么事情再行商量。”曲流云在这人清亮的声音里,琴音一缓,那几人都痛苦之色稍减,曲流云忽地喝道:“好,就饶了你们,且睡一觉吧!”话音落处,五人都倒地不起。 

  曲流云对那人道:“谷掌门,你是我大哥的师父,我看你对他也还不错,我看在我大哥的份上给你些情面,你要不让我为难的话,你们华山我还可保全,要是你执意和我作对,对华山我也就不能加以维护了。”谷轩中惊讶地道:“你到底是何人,竟然相助魔教?我们六大剑派哪里得罪你了?”曲流云不理谷轩中,转身对魔教教众道:“你们听好,我乃本教第四十三代教主曲流云,今日特来归山执教,东方飞凤,你意下如何。”说著对著在萧意平身边的东方飞凤,手连拿出一面金牌,东方飞凤见曲流云谈笑间斗败数位六派的高手,正在惊讶,忽然见曲流云匪夷所思,来了这么一手,一下子愣住了,曲流云见她愣住,心里一转,笑道:“大嫂,你莫不是嫌我年纪太轻,不堪大任吧!”东方飞凤这才清醒,她是女中英杰,立刻就拿定了主意,参拜下去道:“属下东方飞凤恭迎教主归山,属下等有眼不识教主金面,未能远迎,请教主降罪。”魔教教众见东方飞凤跪了,都跪下喊道:“恭迎教主归山。”一时欢声雷动,六大门派都是心惊。曲流云笑著把东方飞凤扶起,说道:“请务多礼,这时不是说话的时刻,等此事完了,再行叙礼。”东方飞凤起身道:“这里事请教主定夺吧!属下一定全力支持。”曲流云不禁道:“说的好。”又低声道:“不愧是我的好大嫂。”东方飞凤听得脸上一红,心想:“哥哥怎么认识他的,他竟是我们的正式教主。” 

  这时,不知哪里钻出来了一群人,当先的二人一高一矮,都是极老的老头,对曲流云笑道:“教主平安回教,执掌教务,就用不著我们两个小老头了。”曲流云恭敬地道:“两大明尊前来助我,可当万人矣!如今正是好时候,且看我们怎么灭了六派,一统武林。”说完大笑,畅快之极。转身对皱著眉头的谷轩中道:“谷叔叔,从我大哥那里论,我该叫您一声叔叔,您带领华山派下山去吧!如今我强你弱,我要灭了你们华山,等会我大哥醒来,定不饶我,你们华山派名声极好,和其余几派不同,不要和他们同流合污了。”谷轩中失笑道:“哎,真是正邪难分了,没想到形势几易其手,强弱瞬息万变,今日的武林大会真有味道。”曲流云道:“不错,所以谷叔叔才应该识时务者为俊杰,退出六大剑派。”谷轩中道:“那是绝无可能的,就算我们全军覆没,我们也要战斗到底的。”曲流云黯然道:“难道我真要杀光了你们?”这时忽听一人大笑道:“施主好大的口气啊!视天下英雄于无物,这份气概倒可佩服,可是就是杀气太重,恐怕有伤天合啊!”只见一个老和尚走了进来,身后跟著一队和尚,一共是一十八人。 

  曲流云看了轻蔑地道:“难怪六大剑派以为稳占上风,要灭了我们魔教,原来是少林的高僧和十八罗汉前来助阵。不过方丈大师,你们出家人与世无争,你这次是所为何来?”那老和尚正是少林寺方丈行空,行空合十道:“施主说的不错,行空行空,老衲一行便错,一行便空。我们少林寺千余年来,一直以武锄奸铲恶,可是今世不同往日,我们却是不该来,但老衲有别的情由,不得不来,今日事毕,我们少林寺便再不参与江湖之事。因此恳请施主放下屠刀,大家罢手不战,不知施主意下如何?”曲流云失笑道:“你这秃驴,先前六大剑派要灭我们魔教,你怎么不出来?这刻想要平安下山,可是晚了。” 

  行空道:“时机未到,所做多违。我们不如一战,来定谁听谁的如何?”曲流云道:“好,我胜了你,你带少林和尚下山,我若败了,就任你们全部离山,冒犯我日月山的事情也不予追究了。”行空道:“好,老衲五蕴皆空,六尘皆无。小施主,你要以委靡之音,动我心性,恐怕不能。”曲流云傲然道:“你这样的和尚,定力也是有限,多说无益,看我的手段吧!”说完取出琴来,说道:“你要不先出招,恐怕就没有机会了。”行空却不理会,闭眼念佛。 

  曲流云见了,面容一改,严肃非常,滚、拂、泼、刺、长锁、搂圆、索铃、连挑数弦,调了一下音,然后忽地急弹起来,观看的众人都不觉他的琴音有何出奇,但见他斗败数大高手,都是不明所以。曲流云放声吟道:“麟兮麟兮,合仁抱义,出有其时。行步而中规,折旋而中矩,其声也音中钟吕。所游那而必择详而后处处,仁趾兮生草不践,那生虫也而不履。居不群,行不侣。不陷于阱,恢恢网罟而无所罗。麟兮一角五蹄,时其希,气钟两仪。今出无期,食铁产金空其奇。”琴声中行空面色如常,竟然说道:“高与古似。而实与高异。古以韵发。高以调裁。指下既静既清。而又得能高调。则音意始臻微妙。故其为宁谧也。若深渊之不可测。若乔岳之不可望。其为流逝也。若江河之欲无尽。若三籁之欲无声。施主弹得好。”曲流云心里一惊,琴音立变,又吟道:“慨叹成幽愤,成幽愤。吁嗟乎麒麟兽之尊,马蹄牛尾而那麇身。怀治化仁,玉趾而振振。行不侣,止不群。今遭丧于叔孙,遭丧于叔孙。木精也,依谁论,依谁论,嗟呼不仁之人。” 

  行空又道:“音有幽度。始称琴品。品系乎人。幽繇于内。故高雅之士。动操便有幽韵。洵知幽之在指。无论缓急。悉能安闲自如。风度盎溢。纤尘无染。足觇潇洒胸次。指下自然写出一段风情。所谓得之心。而应之手。听其音而得其人。此幽之所以微妙也。施主看来侵淫此道多年,弹的真是大妙。”曲流云见了又变弹法,他连变量法,可是行空却不为所动,原来这琴音虽以真气攻人,但以扰人心神为佳,心神一乱,就好侵入攻敌,可是行空色,声,香,味,触,法六尘皆无,因此心不动,意不摇,再加上他内力深厚,因此对付曲流云的琴音绰绰有余。 

  行空见曲流云数攻无效,乃道:“破除我、法二执;持守中道,断除烦恼灭尽无明,脱离苦海。施主你奈何不了我的,老衲是个和尚,修的就是心,你以扰心来攻我,绝无胜机。”曲流云心知行空所说不错,要是别的对手,就算他内力再强,也要艰难地应对他,哪有他这样轻松的,曲流云心知败局已定,顿觉黯然心伤,想起以往的雄心壮志不由大是灰心,记起学琴时指头皮破,干枯,结痂,成茧,更有甚者,甲断血流的种种辛苦时候,心中难过。可是现在要是败了,对于以后掌管魔教以及争霸江湖,都是沉重的打击,过往的多少辛苦都要付之流水了,而且……曲流云又瞥了一眼运功调息的萧意平,他的身边,两个美女都在守护,却一丝也不关心场中的争斗,心里更凉,琴音一变,曲流云不由泪水长流,呜咽道:“日暮四山兮烟雾,暗前溥,将维舟兮无所。追我前兮不逮,怀后来兮何处。屡回顾。世事兮何据,手翻覆兮云雨。过金谷兮花谢委尘土,悲佳人兮薄命谁为主。岂不犹有春兮,妾自伤兮迟暮。发将素。 欢有穷兮恨无数,弦欲绝兮声苦。满目江山兮泪沾屦。君不见年年汾水上兮,惟秋雁飞去。” 

  曲流云然后琴音一转,弹得却是一曲长门怨,曲调哀伤无比,他自顾自弹,自伤自怜,全不想著是在比武较量,只顾想著自己的心思。长门怨的来历是这样的,汉武帝为胶东王时,长公主嫖有女,欲与王婚,景帝示许。后长公主还宫,胶东王数岁,长公主抱置膝上问曰,“儿欲得妇否?”长公主指左右长御百余人,皆云不用,指其女问曰,“阿娇好否?”笑对曰,“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长公主乃苦要帝,遂成婚焉。“孝武陈皇后,长公主嫖女也。擅宠骄贵,十余年而无子,闻子夫得幸,几死者数焉。元光五年,废居长门宫”。乐府解题曰,“长门怨者,为陈皇后作也,后退居长门宫,愁闷悲思。闻司马相如工文章,奉黄金百斤,令为解愁之辞。相如为作长门赋,帝见而伤之。复得亲幸。后人因其赋为长门怨。 

  曲流云一曲长门怨弹完,琴音早了,可是仍是泪水长流,行空不觉间已经听得入神了,见曲流云的伤心模样,心想:“为何世间这么许多难明的情事呢!这个女孩子好痴!”想到这里,忽然吐出一口血来,行空忽地哈哈大笑,说道:“老衲慈悲之心没除,自己才是个痴人啊!施主,你不要哭了,你胜了老衲了。”曲流云茫然地看著行空,呆了下才明白过来,行空道:‘我赠施主几言:愿消三障诸烦恼,愿得智能真命了。普愿罪障悉消除,时时常行菩萨道。”说完转对众人啸道:“从今日起,我少林派不再履足江湖,若有我派弟子行于江湖,其所做任何事情,均与我派无涉。”接著合十念偈道:“身语意业不造恶,不恼世间诸有情,正念观之欲境空,无益之苦当远离。”说完率领十八罗汉而去。六派的人中有叹息的,咒骂死秃驴怕死的种种都有。 

  曲流云呆了一会儿,才恢复了那种冷静傲人的模样,对谷轩中道:“谷掌门,现如今少林已去,你们要和我们相斗,无异以卵击石,你待怎样?” 谷轩中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已,何况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曲流云面色一冷,说道:“好,等你想要下山,再告诉我吧!”说完回身对魔教众人道:“大家听好,今日六大剑派自寻死路,犯我日月山,我们要一鼓作气,把他们全部歼灭……”忽听一人惊道:“云弟,不可……” 

  曲流云扭头看见萧意平脸色苍白,站了起来,惊诧地看著自己。曲流云心里一阵怜惜,温言道:“大哥,你不要理会这里的事情啦!叫东方飞凤扶你去休息下,这里都交给我就是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一定会尽量保全你们华山的。”萧意平听了摇头道:“不成,你要大开杀戒了,我不想这样。我不愿魔教的人被杀,同样也不想六大剑派的人被杀,现如今主动权都操于你手,你就下令放过他们便了。”曲流云凝视著萧意平,说道:“大哥,你都知道的,如果我一统武林,我不是为的是权势,大哥你见识,武功都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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