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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鹰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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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先死吧!”神秘女人冰冷的声音刚落,身形便若鬼魅一般趋到掌柜的身前,手指若兰花齐绽地拂了出去,自然地射出了无数的指气。
掌柜的闷哼一声,下身不动,手中的剑挽出几朵剑花,配合着从两旁回护过来的分水刺和刀,毫不退缩地向神秘女人攻去。
“叮叮叮!”神秘女人的手指很巧妙地击在攻来的五六件兵刃之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同时掌柜的又发出一声惨嚎,身子暴跌出去。
他的肩胛破了一个血洞,鲜血疾喷而出,是神秘女人手指插伤的,他本可以避开这一挡,但他的腿却不听使唤。
神秘女人一声冷哼,那春葱般的中指上面缓缓地滴着鲜血。
云大夫诸人一阵骇然,想不到一个女子竟可以把指力练到这种地步,居然并不比少林金刚指力差,怎不叫人心头大骇。
洪湖帮的弟子一阵怒吼,手中的兵刃攻得更紧,但却无用,神秘女人的身影便若鬼魅般飘忽,这一帮人根本就阻挡不住她的动作,她的目标似乎是已倒在地上的掌柜。
云大夫动了,他和洪湖帮的帮主还有些渊源,刚才掌柜的剑法之中可以看得出来,掌柜的在洪湖帮中的地位倒是比较高的,不过他知道救不了那掌柜的,但他却不容神秘女人再伤别的洪湖帮弟子。
他的枪一动,孟病夫便认出了他,惊喜地叫道:“云大夫!”但孟病夫的手脚并没有空,而且斗志更高昂,他心中的把握更大,有云大夫相助,旁边还有两人压阵,这一战他便有绝对胜利的把握。
孟病夫的对手是冯过客,冯过客虽然很干瘦,但能成为两广六怪的老大,自然有过人的本领,他用的是一杆旱烟袋,一杆杆头为生铁铸成的大烟袋,他的打法很怪。
冯过客掏出一把烟丝,边打边上到旱烟袋之中,他的动作有些悠闲,悠闲得可以将旱烟袋在桌上的火炉之中把烟丝点着,然后将孟病夫的铁牌挡开,猛吸了一口。
但冯过客的心底却充满了杀意,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有些骇人,他的眼中尽是仇恨,因为应无花的死。
余无子的刀很锋利,很威猛,第一刀便将定月的尘拂斩下数缕白丝,当然定月的“乾坤无极剑法”绝对不是像他的人一般,专门吃素。
在道教中,第二代七名弟子,在江湖中的名气极盛,其成名并非偶然,定月虽然年纪很轻,功力并不是很深,但剑法却极为灵巧。
定阳的对手是桑见官,这似乎是一个赖子,痞子,怪招迭出,其凶猛程度的确让人心惊。
桑见官用的是两支短短的匕首,蓝蓝的刃口,疯虎般的打法,竟使定阳穷于应付,桑见官的功夫本是在一次次打架中积累而得来,虽经过高人指点,却依然脱不了一身的匪气和无赖的习性,口水乱吐,钻胯,钻桌底,在地上滚……看似毫无章法,却往往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出击,若不是定阳的道家功夫纯正深厚,早已给打得手忙脚乱。
定海与孙爱人打得不亦乐乎,定海毕竟是修道之人,其杀性比孙爱人轻多了,往往狠不下心下杀手,而孙爱人却凶狠得比冬天旷野中的饿狼更甚,这一战,定海打得很艰难。
云大夫的枪从胡涂鸦的身边掠过,但他却不是取这凶悍勇霸的胡涂鸦,而是取那神秘女人的后背。
胡涂鸦一惊,全因云大夫这一枪所凝的气势,在枪所经过的空间中,空气全都一滞,所有在这段空间里的人全都感觉到沉重的压力。
胡涂鸦分出一根大棒向云大夫横砸过来,这是一根粗铁钎般的铁棒,势若奔雷。
云大夫冷哼一声,枪身一绕,竟神奇般地将枪尖弹回来,反刺胡涂鸦的手背,枪未至,一缕劲风已经袭至,而定风此时云拂也缠住了胡涂鸦的另一根铁棒。
胡涂鸦未料到对方的枪法竟如此神妙,不由大吼一声,竟放开被定风缠住的大铁棒,并将之猛地推向定风,使铁棒若巨木擂钟一般,撞向定风的胸口,而身子一弯,扫向云大夫的铁棒竟向定风的右腰扫去,同时手也毫不犹豫地抓向定风的剑,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定风并不想同归于尽,他只好一抖云拂,以云拂去缠住那扫向腰际的铁棒,剑依然削向胡涂鸦的手掌。
胡涂鸦一声怪笑,手电光般反翻,竟躲到那只将要下坠的铁棒之后。
“叮!”剑并未斩到胡涂鸦的手掌,却斩到了那根下落的铁棒之上,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那神秘的女人提起一只莲足向掌柜的踢到,别看这看似轻飘飘的一脚,绝对可以将掌柜的腰杆踢成两截。
掌柜的眼神毫无惧色,似乎死亡并不算什么,他似乎有一些得意,因为他为方坛主报了仇,但他绝对比他的年龄更老辣,他的剑向神秘女子的腿上斩到,哪怕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伤痕,也是他赚了,他很会算账,所以他根本就不理会踢向他腰际的一脚。
但有人为他着急,便是那满脸血污的青年,这也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他没有兵器,他也知道任何兵器对付这个女人都是没用的,所以他没有找任何兵器,甚至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他要抱住这神秘女人的脚。
“传越!”掌柜的心都碎了,眼中尽是痛苦,一声凄厉呼叫,他有些疯狂了。
神秘女人那疾若奔雷的一脚并未能击在掌柜的身上,而是在那满脸血污的青年惨叫声传到众人耳朵之前的百分之一秒,击在那青年的胸口上。
他便叫传越,但却被踢开了胸口,这神秘的女人,一只莲足竟比巨斧更厉害,不仅将这叫传越的青年胸骨全部踢碎,而且一只脚破胸而入,硬生生地嵌入传越的胸腔之中。
掌柜的身子疯狂地弹起之时,传越的身子便飞了出去,像是被投石机投出的石弹。
一股鲜血夹着两声凄厉的惨叫狂喷了出来,在空中洒下一道道美丽而凄艳的血弧。
神秘女人那绣着鲜花的软靴上,染满了鲜血,也在滴着鲜血。
掌柜还来不及让开,便被传越的身体撞得倒翻而出,长剑竟一下子穿透了传越的身体,当他惨叫后重重地落在地上时,他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三根。
“好狠的一脚!”那坐在角落中的怪客不由得赞叹道,林峰也看得心惊不已。
神秘女人似乎有一股使不完的狠劲,硬是要先将掌柜的杀得再也无法活过来为止,对洪湖帮弟子的攻击,丝毫都不在意,但她这一次似乎惊了一下,因为她感觉到一股锐不可挡的劲风疯狂地袭到。
这绝不是任何洪湖帮的弟子可以做到的。
的确,这是云大夫的枪,刚才那一幕,云大夫全都看在眼里,感动全都在心底,他竟对那死去的传越无比的尊敬,这也的确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所以他的怒,全在枪上表现出来。
洪湖帮的弟子被这枪上的劲风一逼,竟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通道,他们当然能感觉到,这一枪是刺向他们的敌人。
神秘女人心头一惊,不得不转过身来,那春葱般的玉指,竟成别开生面的鹰爪状,带起一阵尖啸向枪头抓去,莲足竟斜向枪杆压到。
云大夫一声冷哼,枪尾一运力,刺式竟变成横扫,红缨荡成一片云彩,向神秘女人的腰际扫到。
神秘女人一声不哼,双爪下拦,身子一旋,竟顺着枪杆向云大夫攻到。
云大夫一惊,枪杆一弹,“啪啪”两声,他的身子立刻弹开,从他的身后立刻扑上来六人,是洪湖帮的弟子。
神秘女子身子一震,显是被云大夫的功力反击了一下,但她迅速如一团幻雾一般旋转了起来。
一阵惊叫,那些攻来的兵刃竟如刺在滑溜的泥鳅之上,滑向一边,洪湖帮中弟子竟有一些失重的感觉,身体上全都留下了数道爪印。
“好!好!”那坐在角落的怪客不由得赞道。
云大夫心头不由得一阵气苦,这神秘女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但他绝对不会退缩,他的枪式一变,竟化成千万道吞吐的毒蛇,向神秘女子罩去,气势若江中之水,浩荡无比。
神秘女子一声娇喝,鹰爪立刻化成千万道绽放的兰花,虽然和刚才对付掌柜诸人的招式一样,可此刻却有更炽烈的杀气,就像流水一般存在于空间中。
云大夫立刻感到压力大增,而且一缕缕冷寒的杀气竟透过枪影,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立刻凝聚全身的劲力,毫不保留地击出。
“轰轰!”一连串紧密的暴响,云大夫一声闷哼,飞退而回,撞倒了一名洪湖帮的弟子,口角竟淌出一缕血丝。
那神秘的女人也踉踉跄跄地倒退数步,迅速又被洪湖帮中的弟子围住。
刁梦珠一阵惊叫,飞掠而出,她要去看看云大夫的伤势。
但一阵怪笑后,屋顶“哗”地一声裂开了一个大洞。
一个蓬发头陀从天而降,一双大手向刁梦珠抓去。
好快,好准,但却有一样东西比他的手更快,那是林峰的刀。
林峰早在他发笑之时就有所准备,絮随风在此同时也飞掠而出,他也是去看云大夫,同时也是照顾刁梦珠,因为,他知道这头陀并不是一个人来。
林峰的刀一出,坐在角落里的怪客便“咦”地一声低呼,但也并未有过多的表现,只是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那头陀牛眼一瞪,从背上竟滑落一杆月牙铲,因为他感觉到林峰那刀身所散发的杀气,早已将他吞没,完完全全地吞没,使他便若浸在冰窖之中,他从来未见到如此可怕的对手。
刁梦珠一声惊呼,但瞬即感觉到,竟没有一片碎瓦落在她的身上,甚至连灰尘也没有,因为有林峰的刀!
她心中不由得一阵温暖。
“叮!”林峰的刀竟不作伪地与月牙铲相击。
林峰只感刀身一震,一股大力涌了过来。
那头陀的身子却被击得横飞而出,一声闷哼,踩烂了一张桌子,他心头不由得骇然,借下冲之势,又借重兵刃之利,竟被对方击得倒退,且对方只不过是十几岁的小伙子,这岂不叫人费解。
林峰身形一晃,便又迅疾向那头陀攻去,刀势依然很简单,但却有很玄的轨迹,似乎将附近的气势全都聚于刀上,生出若万马冲杀的惨烈杀意,这是林峰自己所创的刀招,这几天的静悟和经验总结,他竟将生与死的气机也融入了刀中,才会达到这种有死无生,汹涌不息的杀气。
那头陀大惊,虽然他可以找到这刀法中的几处破绽,可以将对方杀伤,但终难免死于对方的刀下,所以他不敢相拼,只得借长兵刃之便,划出一片迷朦的光影,斜斜截上林峰刀的轨迹。
“叮——”一声脆响。
头陀一声闷哼,林峰却抡刀疾旋,向头陀身体靠去。
头陀的月牙铲向林峰身上猛地一横扫。
两人同时一震,头陀的身体又猛退数步。
“哗!”又是一阵暴响,林峰的头顶的瓦面又裂开了一个大洞,一股强烈无匹的劲风向林峰的头顶压到。
林峰一惊,身体一缩,竟从旁边的一张大桌底滚了出去。
“轰”地一阵暴响。
掩护林峰的那张桌子爆成无数碎片,纷纷飞散,碎片横飞乱射。
林峰的身形刚刚立起,却感到一道异常凶猛的暗流从左腰袭到,林峰毫不犹豫地划出一刀。
“砰”!一声暴响,林峰只觉身子一震,不由扭头向那角落的怪客望了一眼。
那怪客手中的酒杯已没有了,手中只握着那柄有着简陋剑鞘的剑,向林峰大步走来。
林峰心中一惊,这才是真正难缠的对手,这时他听到了外面有水波动的声音。
是船,他感觉到了,而且划船之人没有武功,这是他根据对方落桨而判断的。
林峰望了望从屋顶想击开他头顶的人。
那是一个没有头发的秃子,和林峰一样,只不过林峰却多了一顶帽子,付洁琼的手工很精细,让别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秃子,那人用的是一对独角铜人,但此刻并未向他逼来,而是连同那头陀去应付絮随风和刁梦珠,他们和那怪客似是相识,竟将林峰让给怪客。
林峰又望了望刁梦珠、絮随风和云大夫诸人,同时他还感觉到又有高手奔来,不由得大喝道:“絮前辈,你们过来。”
云大夫受的伤并不轻,那神秘女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孟病夫心头有些焦虑,见对方的高手不断奔至,便知今日之事绝对不是好事。
“云大夫,你不要紧吧?”孟病夫有些焦虑地问道,同时也被冯过客的烟熏得想要咳嗽,而且那旱烟杆烧红后,竟有意想不到的厉害,使他手中铁片也渐渐升温。
云大夫看了看那怪客的步法,和向他逼进的秃子和头陀,低喝道:“孟副帮主,快撤!”
絮随风已经挥出手中的铁棍,刁梦珠一声娇喝,向那头陀缠过去,云大夫则迅速冲至窗边,他知道林峰所喝定有深意,就因为林峰那脚步。
林峰目光这才收回到那怪客的身上。
那怪客猛地感到林峰的身体竟似在刹那间猛长成一座高楼,那凌厉的杀气似有形的钢刀,在空气中不断地磨切着,使他的压力陡然间增大近倍,于是他的步子更沉重,就像是敲击一面巨鼓,震人心弦,浑身也立刻生出一股汹涌的气势向林峰反击而去。
林峰显得有些哑然,望着那似还带着沧桑之色的无比冷酷的脸,冷冷地道:“你也是‘天妖教’的走狗?”
那怪客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对林峰那刻薄的话似根本不在意,只是淡淡地道:“不是,我是他们的客卿,他们没有指挥我的权力。”
“哦?客卿,那花无愧给你什么好处呢?”林峰惊异地道。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是个很好的对手,我叫依那情朗,你叫什么名字?”那怪客语气有些尊敬地道。
“依那情朗,怎么这么古怪的名字,你不是中原人?”林峰惊讶道。
“不错,我的祖先是很远很远的国度中人,我已在中原呆了三年。”
林峰这才发现,对方的眼睛泛起淡淡的蓝色,鼻子也很高,的确不似中原人,不由得淡淡地道:“我叫林峰,希望你永远记住。”
“我会的,死在我剑下的每一个高手,我都会将他的名字记在我的本子上,你将是第六十九个,希望你比他们更好。”那怪客傲慢地道。
林峰望了刁梦珠与絮随风一眼,见他们已经靠了过来,不由得心头暗定,低喝道:“云大夫,快从窗口跳下去,带着梦珠。”
依那情朗定住自己的脚并不进攻。
林峰一愣,立刻会意,不由感激地道:“像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我不想和我的交手的人,不能全身心地投入,更不想占对手一点点便宜,那样不公平。”依那情朗豪放而自信地道。
林峰不禁觉得这个对手很有意思,笑道:“你就这么自信能够杀败我?”
依那情朗潇洒地一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败,这便是我致胜的主要原因,你小心啦!”
林峰手中的刀扭了一扭,似是在校正角度,但其气势和锋锐都陡增,压力霎时全消,只变成一道刀气,只有一道,但依那情朗的脸色却变了。
“我这把刀是神物,可以削铁如泥,你小心啦!”林峰淡淡地道,手中的刀缓缓地倒拖至腹部,刀尖朝地,刀把与鼻间和眉心成一条直线,这是一种让人不解的怪招。
客栈中的打斗竟在此时静了下来,因为来了几个人,四个,全都是女人。
林峰已看不见她们的美艳,但刁梦珠却看到了,她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是因为那淡淡而英姿勃发的少女。
那少女的一颦一笑,无不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脖子上的一串珍珠,圆润晶莹衬得她更是明艳照人,她身后却是两名小丫头,也都若初绽之花蕾,秀丽无比,当然与少女相比,又不可同日而语,在她之前,是一名与那神秘女子一样打扮的女人,她的动作异常灵动,诡异,其功力似更胜那神秘女人。
围攻那神秘女人的八名弟子一声闷哼都没有,便被点住穴道。
刁梦珠等人骇然,知道今日之败已是定局,奋力攻出几招,在云大夫的长枪接应之下,竟冲过那头陀与秃头的阻击,三人汇合一处。
那头陀与秃头便停了下来,两广六怪击开定阳等四人和孟病夫,恭恭敬敬地向那少女行了个大礼,同时喊道:“恭迎圣姑。”
那少女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打量了一下客栈之中的情况,目光扫过孟病夫等五人时,他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而絮随风则毫不相让地与她对视了一眼,当那少女看到林峰与依那情朗的气势时,眼中不由得暴射出一团异彩。
云大夫望了一眼孟病夫,脸上显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孟病夫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苦于被少女的气势所压,不能稍有动作,只得悲壮道:“若云大夫有幸得生,望告之敝帮帮主,就说我孟病夫尽力了,叫他小心妖邪!”
云大夫沉着地点了一下头,猛地一伸手抓住刁梦珠的手臂,奋力从窗子投了出去。
刁梦珠一声惊呼,迅速发现,一条小船正在两丈外,正是那店小二,想乘船离去。
“云叔叔快来!”刁梦珠一声娇喝,在店小二吓得手脚忙乱之时,一个灵巧的翻身,落入船中。
云大夫心头一喜,一股大力从他身后涌到,是絮随风的大掌。
倏闻一声娇喝:“想走,没这么容易!”那和少女一起进来戴着斗篷的女人,斗篷飞了出去,像是一片乌云,以快得难以形容的速度向云大夫的身后罩到,那秃头和长发头陀立刻转身向絮随风攻到。
絮随风一声闷哼,槟铁大棍一横。
林峰此时也动了,刀动,鞘也动,刀是斜斜拖起,疾若迅雷,厉若山崩,所有的气势全都凝于刀尖,整个人竟变得疯狂、狠厉,刀鞘却是射向那若乌云般的斗篷,无比地准确,他似算准了斗篷所要经过的轨迹和时间。
“啪!”依那情朗的剑鞘裂成了两半,竟在剑之前射向林峰,便若三支剑首尾相衔而成为一柄长剑一般怪异,同时,林峰的刀鞘也顺利地将那斗篷撞得斜飞而去,向长发头陀撞去。
林峰一声长啸,刀锋轻振,一道道若无形实有质的刀气,密密地推去,形成一道向四周辐射的环形气墙。
依那情朗暴叫一声:“好!”长剑与刀气一撞,迅速还原成三片,成品字形地向林峰攻到。
“叮!”“叮!”林峰的刀势封住了所有进路,与两片裂开的剑鞘相击,不由一声闷哼,倒退两步。
那两片裂开的剑鞘上居然传来三道不同的真气,怎不叫林峰吃惊,林峰退而不乱,左手一个“海底捞月”,竟抓住了下坠的刀鞘。
陡听得一声娇喝,从右侧响起,但劲风却是袭向絮随风。
长发头陀一声暴喝,将斗篷击得粉碎。
林峰的刀却斩到了依那情朗的剑上,但他只觉得所用之劲变得虚无飘渺,根本就不能着力,更不要说将对方的剑削断。
他有一种失重的感觉,身子向前倾,就在刹那间他咬了咬牙,左手的刀鞘运足劲力,向对方剑上搭去,整个身子便若一座塌下的山峰向依那情朗撞去。
这是一招险招,若非及时抢到了刀鞘,身躯前仆,绝对会被依那情朗在胸口刺上一个洞,而此刻也是危险异常,林峰就赌一个“快”字和一个“狠”字。
依那情朗手中的剑在引开林峰剑上内力之时,突然剑上竟若被套上了千钧大石,而林峰的身子借力前冲,其势凶猛异常,于是左手立刻化拳向林峰的腹部击到,身子微微一偏,不过却使力道减小了一大半,因为刚才将林峰功力引去和对抗林峰剑鞘上的力道已花上了一大半的功力,但这一击,最少可以让林峰受上沉重的内伤。
“砰!”“轰!”
林峰在刹那间提起一只膝盖,与依那情朗的拳头相撞,林峰竟借下身受力前倾的同时,以头击在依那情朗的左肩上。
依那情朗一声闷哼,想不到林峰竟会有这种不要命的怪招,竟吃了个闷亏,倒退数步。
林峰的身子被依那情朗的拳头一震,下盘立刻显得松动,踉踉跄跄地倒退几步,但他并没有停攻,反而是借势反切出一刀。
虽然这一刀的力道不大,但却占着宝刀的锋利,绝不容小觑,这一刀是划向那抛出斗篷的女人。
林峰竟然呆了一下,因为他想不到这神秘的女人竟如此年轻、美丽,比之刁梦珠绝不会逊色,更因为他看到了那容颜绝俗的少女,当然他知道,那定是魔教的圣姑,那种清冷狡黠的神色配上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和容颜,使他竟想到了杜娟,若是杜娟与之相比,不知到底谁更美上半分……
如此一分心,出刀便缓了半分。
“叮!”那美女的纤纤玉指在刀身疾点了一下,一道阴寒似针一般的劲气从刀身传入林峰的体内。
林峰不禁颤了一下,人也跟着清醒,见那美女右手化成鹰爪状,向自己的头顶抓到,不由得一声冷哼,魔气上涌。
他对那一爪不躲不避,左手的刀鞘便若利剑一般向美女的心口插到,所带的劲风早已让对方感到心口发闷。
林峰此刻十分清楚,只有这样搏一搏才会扭转劣势,否则将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他便拼命,赌对方不敢与他同归于尽。
那美女俏脸一红,凤目中闪现出一丝强烈的怒火和杀机,全因林峰这一击正是她的胸口,这是一个极为轻浮的招式。
当然林峰并不在意招式是否轻浮,只在乎能否杀敌,在魔气的冲击下,他已经毫无世俗礼义的观念。
美女不得不改变招式,身形若水蛇般扭开,抓向林峰头顶的一爪,改抓林峰的肩头,也避开了林峰那当胸一击。
林峰冷冷一笑,脚踏“天机神步”,很轻巧地绕到絮随风与秃头之间,划出亮丽无匹的一刀,低喝道:“快走,别管我!”
“当!”那独脚铜人竟被削去一角。
林峰退后一步,反踢出一脚,絮随风不得不飞身从窗子蹿出,刚好避过长发头陀的月牙铲猛击。
林峰缩身一滚,依然被依那情朗在肩上划开一道血槽。
那美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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