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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箫侠侣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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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龙举目向远处眺望了一会儿,然后回头对洞箫侠虔诚的说:“少侠所言犹如醍醐灌顶,让我顿开茅塞。不过我孙某人向各位郑重承诺,我想在不久之后散伙了飞龙庄的弟兄,从此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一定不负众望!”
洞箫侠向孙思龙敬重的抱拳说道:“那我们就放心啦!打扰两日,多望庄主担待,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孙思龙抱拳还礼道。
言罢,洞箫侠与西门红月翻上马背,宋秉义驾着马车,他们再次向孙思龙等人抱拳施礼后互相告别。
三人走得远了,孙红叶心中对他们三人还有些留恋不舍,他看着洞箫侠在马背上渐行渐远的背影高声喊道:“洞箫侠!一路保重啊!”
“保重!”
洞箫侠并没有回头看看孙红叶,他也喊了一声保重,三人离开了飞龙庄。他们的身影在马背上晃晃悠悠,车轮碾开一缕烟尘与马蹄溅起的尘埃,送走了多少不舍留恋,送走了他们远离的身影。
俊成与飞龙庄的人化敌为友,解救出了宋秉义与红月两人。心情格外的舒畅。在前来飞龙庄之前,红月把自己的追风赤兔让给了她的洞箫侠,她骑着的是父亲的坐骑。这时她与俊成调换了坐骑,她骑着自己的追风赤兔,洞箫侠骑着她父亲的坐骑,只有宋秉义驾着自己的车马跟在后面。
他们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信马由缰一路前往。嗒嗒的马蹄声击打着地面,与车轮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交织成一支悦耳的乡间小曲,使人乐意不绝。车马一前一后,在回家的途中欣然前往。他们在马背上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车子进了一片林子的深处。
“停停停!”宋秉义在车上喊道。
洞箫侠与西门红月不约而同的收住坐骑,红月回头问道:“什么事啊义哥?是不是东西丢掉了?”
宋秉义停住马车左右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不错,这一片林子正是三日前被孙思龙劫持过的那一段路程。他在洛阳时为了给红月祝贺生辰,特意为她买了一把古筝。就在他被飞龙庄的人马掳去时,孙思龙把他的古筝扔在了路上。宋秉义此刻忽然停下车子,是想看看他丢失的古筝还在不在此地。
他想得有些天真,一把古筝丢在大路上三天后还想找回,除非这条路没人经过。如果是众人行走的马路,别说是丢失一把,就是丢上一百把也会被人捡个尽光。他左右看了又看,那儿有古筝的影子。这时听红月问话,他随口打趣道:“哦!什么都没有丢。我想看看这林子里再有没有响马出现。”
红月跟着凑趣道:“哦!原来如此,我以为把你给丢了呢!”
“我已经丢了一次,是你们把我捡回来的。”宋秉义笑着说。
俊成听他们逗笑,此刻对红月调侃道:“你怕什么啊义哥,有我们的红月大侠在此,那个毛贼敢来送死?她的九节鞭一出手,噼里啪啦就会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一定会把他们打得滚的滚趴的趴,就如王八辦西瓜。”
“喂?你说谁是西瓜,谁是王八啊?说话能不能对别人尊重一点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的洞箫侠他为朋友肝胆相照,两肋插刀,自以为做了一件见义勇为的事情生怕别人不知道,还要非把自己夸一夸。你说是不是啊义哥?”红月也在反过来调侃道。
“本来嘛!你我都是孙思龙的阶下囚,只有他一人才横勇无敌,到那里都吃得开。飞龙庄的人不但放了我们,而且还设宴款待,这全都是你们洞箫侠一个人的功劳啊!”宋秉义说道。
对于洞箫侠这个外号来说,宋秉义不知由来。他跟随着红月这般称呼,不过是人云亦云。在红月的称呼中是“我们”的洞箫侠,在宋秉义的称呼中是“你们”洞箫侠,在红月与宋秉义的眼里,不知究竟是谁的人。红月接着逗笑着说:“屁股上画眉毛,说到底,还是人家洞箫侠的面子大,你说是不是啊?”
宋秉义道:“你不要老是这样欺负人家好不好?再若遇上响马的话,你的洞箫侠不管我们了怎么办?”
红月道:“再若遇上响马的话,我就不仗他的威风啦!我就说大胆毛贼竟敢当我去路,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们是为朝廷押运皇纲的钦差,有我们宋大人在此,我看尔等谁敢放肆?”
“这你就不懂了,响马劫持的就是皇纲,因为皇纲才有不少银两和值钱的东西。依我看,由我们红月女侠妆扮成杨广的萧妃娘娘坐在车子里面,一旦碰上响马,我与义哥就说,大胆毛贼还不闪开,车里坐得是萧妃娘娘,她有要事回京觐见皇上,统统给我避开,谁敢骚扰格杀勿论!”洞箫侠装模作样的说道。
红月故而惊叹道:“啊?人家娘娘出宫坐得是龙凤撵,还有几百御林军护驾。我坐得就是这拉布的破马车?而且为我护驾的就只有你们两个光杆儿将军?那多没气派。依我看啊,还不如让义哥当萧妃娘娘,我们两个为她保驾护航,那才有气派。”
“啊!我?”宋秉义指着自己的鼻子疙瘩说道:“我才不当狐狸精呢!”
宋秉义的样子惹得他俩笑个不停。红月忽然顿住了笑声,高声喝道:“娘娘回京,启轿!”
一言甫毕,她与洞箫侠拨转马头,拍马急走。宋秉义看着他们马蹄溅起的尘土望尘莫及,喊道:“我不是娘娘,我是公公!你们能不能走得慢一点?我的车子赶不上啊!驾!”
☆、第二十一章 宋淑亦说破私情
宋文芳听说西门赋从汾阳宫回来,特意过来问安。他此次来西门家其实不是为了慰问西门赋而来,而是为了打探宋秉义他们的状况。
阿德刚献上热茶,宋文芳便开口道:“听说赋老弟前两日去了汾阳宫一趟,因为你不在家,我没有把我义儿绑架一事说给你听。最近红月与那个李俊成一起又去了飞龙庄,到现在还不见回来。他们都年少轻狂,做事难免有些莽撞,我很担心他们的安危!”
西门赋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宋老兄无需担忧,我已经给飞龙庄的人写了信,我想他们见了我的笔迹就会放了秉义他们。我与孙思龙的恩怨,老兄早就知道,自然不必细说。只要飞龙庄的人见了我的信函,我想他们应该会给我一点面子的。”
“但愿如此。”宋文芳叹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们还在担忧宋秉义他们几人的安危,宋婌亦已经过来向他们报信,说是她哥哥与李俊成他们已经回来了。西门赋与宋文芳闻言一同起身,跟随着淑亦姑娘一同去了宋家。
三人到家时已是晚饭时分,红月与俊成帮他们把车上的布匹一卷一卷的搬到缝衣房,宋妇人见儿子毫发未损的回来,自然高兴得谢天谢地,大家也是皆大欢喜。几人把所有的布料都搬到缝衣房后,宋婌亦已经做好了晚饭,为他们接风洗尘。
这桌饭菜不怎么丰盛,即没有美酒,也没有佳肴,只有简单的几个小菜,另外每人加了一碗白米饭。大家都围着桌子落座后,在互相谦让下都动筷了。宋文芳道:“多亏这位少侠费心费力,才将我义儿从飞龙庄解救出来,我宋家真不知该如何酬谢于你?”
俊成笑道:“宋伯伯言重了,我与义哥已是结交兄弟,义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自然不足挂齿。”
“你过谦啦,在响马掳去我义儿之时,他们提出要一万两银子赎人,因为有了李少侠的鼎力相助,我宋家分文不出,把人从飞龙庄带来,这不是对我宋家的恩德是什么。做人一定要知恩图报,此次若我宋家不对李少侠重谢一番,如何对得起情理二字。”宋文芳诚恳的说道。
“宋伯伯不必见外,再若这么说,晚辈就无地自容了。”李俊成谦虚道。
曹师傅嚼着一口菜,好奇的问道:“听飞龙庄的人那日说,需要我们凑够一万两银子才能赎回少主。又听宋妇人说在李少侠前去飞龙庄时只带了十两银子,不知少侠是如何赎出我们少主的?”
“其实飞龙庄的人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刻薄,他们都是江湖豪杰,颇有义气。表面上说是要一万两才肯放人,实际在道义上并不是那样。”俊成应道。
宋婌亦听罢更是好奇,问道:“哦!原来这两日跟一些英雄豪杰打交道,一定有很多感人的故事吧!不妨说给大家听听,你是怎么救出我哥哥的?”
俊成笑道:“飞龙庄戒备森严,庄上的人阻止我不得入内,无奈之中我就与庄主比武一赌输赢。庄主说我能胜了他,他不但不要银子放了人,还要对我们设宴款待。如果我胜不了他,一切就听凭他们处置。结果在我们的比武中胜负未决,他们就无条件释放了义哥和月姑娘他们,并且把劫去车辆马匹一一奉还。”
“胜负未决他们不但放了人还设宴款待你们,而且还把劫去的东西一一奉还你们?”淑亦吃惊的问道。
“所以说他们很讲义气嘛!”俊成有些卖着关子的说了一句。
红月他把救出宋秉义的过程只是简单的描述了几句,便笑道:“事实不是像他所说得那么简单。孙思龙扣留了义哥需要交出一万两银子才肯放人,他在半路就买了包袋子废铁渣子当作一万两银子带给了飞龙庄。孙思龙见他带着一些废铁渣想赎回义哥,差点没把他鼻子给气歪。在万般无奈之中他就与孙思龙比武一决高下,接下来不知是谁的武功更高一筹,这我就说不清楚啦!”
在座的人听后很是失笑,淑亦惊讶的说道:“怪不得在你还没去飞龙庄之前就准备了十两银,原来你想买废铁渣冒充银两欺骗飞龙庄的人?说来你胆子也不小,万一双方动手打起来你不是孙思龙的对手,那该怎么办?”
这时宋秉义插了一句,说道:“这不是欺骗,应该叫足智多谋。”
俊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淑亦接着说道:“无论怎样,只要你们平安无事的回来,我就很高兴!”
俊成见大家满面笑容,对宋淑亦道:“把你哥哥从飞龙庄带来,也绝非是我一人的功劳。红月姑娘为了救出你哥哥她见义勇为,从中也吃了不少苦头啊!”
若俊成不说出,这是淑亦和在座的各位还不知道的事情。半天都没有开口的宋妇人这时向红月问道:“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红月还没开口,宋秉义替她说道:“被飞龙庄的人捆绑起来和我关在一处,受了一点点委屈而已,算不了什么。”
红月听宋秉义在众人当面说她受辱之事,消减了自己多少的威风。她为了让大家听得开心,便自夸自耀的说起了大话:“其实也非如此。他只知道我被捆绑受了委屈,却不知我还教训了那女子一顿。在我与她交手时,被我接连三鞭打得她魂飞魄散。若不是孙思龙出手相助,我一定会把她打个落花流水!”
西门赋边吃边听着他们的谈话,以为飞龙庄的人放了他们是因为他给孙思龙写了一封亲笔信的原因,听来听去与他写给孙思龙的亲笔信毫无瓜葛,这时对红月说道:刚才我还在担心你们的安危,我对你宋伯伯说,我让红月已经给飞龙庄的人捎过信,孙思龙会念在我与他多年朋友的情分上也得给我一点面子。没想到你们竟然是比武一绝高下,我写给他的书信也没排上用场?”
红月说道:“孙思龙他没看到爹爹的信函。因为女儿做事太过马虎,把写给孙思龙的书信不小心半路就被我弄丢了!”
西门赋轻轻一皱眉头,还没来及说什么,红月接着又说道:“不过在酒宴上的谈话中互相都了解了一些,孙思龙说早年他和爹爹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此外他还托义哥向你问声好呢!”
话说到这里,西门赋再没有多说什么。宋文芳绷着脸搛了口菜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嚼着,一时也不做声。
宋淑亦一开始听她爹说要对俊成酬谢一番,却不知拿什么去答谢,这时便说道:“李大哥为了在飞龙庄赎回我哥哥,可算是为我宋家效尽全马之劳,听爹爹刚才说要重谢李大哥一番,不知拿什么来答谢人家?”
宋文芳听罢稍微一愣。他刚才是这样说的,至于拿什么去重谢人家,还没有考虑清楚。此刻见淑亦当众问起这事,还真有些不好答复。他瞥了女儿一眼,暗想:前些日子在俊成还没有离开我家时,听妇人说女儿很喜欢他。这时又听淑亦问我拿什么去答谢人家,这分明是在暗示着让我替她说话。他又想了想,既然自己还没规定好拿什么答谢人家,不妨就把女儿许配给他好了。这样一来了却了淑亦的心愿,二来就算重谢了人家。宋文芳想到这里,清了一下喉咙满脸堆笑着说:“我们淑亦是个比较腼腆的姑娘,有些事总是不敢说。她问我怎么答谢李少侠,她的这点心思谁还看不明白。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今天大家都在一起,不妨我这个当爹的就为女儿主持一回。再说我家淑亦早就对李少侠有情有义,我宋家为了答谢你从飞龙庄救出我义儿的恩情上,不妨当着大家的面,我就把女儿许配于你,不知李少侠意下如何?”
此言全然是宋文芳多余的考虑,宋淑亦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并没有在这样的场面考虑过男女婚嫁之事。不料今天忽然听父亲亲自为她主持了这桩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她羞涩的底下了头,听他们接下来怎么说。
红月与宋秉义听了宋文芳之言,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若他父亲今日不说出淑亦对俊成的一片情意,他两到此仍然一无所知。因为在父亲当面不能多管闲事,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然而然的搛着碟子里的菜,边吃便听。红月听说淑亦对她的洞箫侠早就有情有意,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低着头有点茫然无措的宋淑亦,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多言多语,只是心里与她一样的茫然。
俊成听罢宋文芳之言,可不像其他人那么无动于衷。他急忙从椅子上起身说道:“宋伯伯多虑了,我与义哥是结拜兄弟,宋姑娘就如同我的亲妹妹一样,岂能谈论男女婚嫁之事。再说晚辈只是个行走江湖之人,风里来雨里去全无着落,那里能配得上宋姑娘。”
淑亦在父亲说到婚嫁之时她满脸羞涩,低头不语,听俊成该如何答复。这时听他不但没有答应她父亲的意愿,还惺惺作态的说自己配不上。她瞬间觉得像被别人泼了一瓢凉水,从头顶只凉到脚后跟。她心里怨道:好你个李俊成,我爹诚心诚意想把我许配给你,这是我宋家看得起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就算你不给我情面,也得给我爹一点面子。说什么配不上我,配不上我你就配得上西门红月?
当俊成的话刚说罢还没有落座时,她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恕不奉陪,我想出去一下!”
一言甫毕,淑亦转身怏怏离去。虽然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但是在座的人都觉得尴尬之极。俊成与红月的私情,这是她们三人都知道的,只是此刻他不知怎么去安慰淑亦。宋妇人见淑亦走出房门,只能赔笑着打圆场。说道:“大家继续吃饭别管她,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一会儿来啦!”
淑亦会不会再进来,从哪儿得罪了她,这不用讲明在座的各位心里都很清楚。遇到这样的场面愈是没人打圆场愈觉得冷清,愈是有人打圆场愈觉得脸红。宋文芳此刻也红着脸无奈的说道:“是小女不懂礼数,请大家不要见怪。都怪我这个当爹的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她只是感到很为难,所以就先出去了。无论怎样,李少侠总算是为我宋家立了一功。”
俊成谦虚道:“区区小事,用不着宋伯伯费心。义哥待我如此之好,若有效力的地方,晚辈自然当仁不让。”
就算西门赋不知内情,对淑亦突然的离去也面无光彩,此时如坐针毡。
淑亦离开时的一句恕不奉陪,可着实气恼了宋秉义。他当即变脸,面带愠色,把手里的筷子用力往桌上一按,责备道:“都被惯坏了,别的本事没有,臭毛病倒不少!”
他话已经随口而出,有觉得在众人当面自己一时失态,紧接着对俊成谦道:“哦!其实没什么,她脾气不太好,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很多时候都很任性,你可千万别放到心上。”
俊成听宋秉义向他道歉,他连忙打颤着舌尖说道:“义哥说的哪,哪里话,怎么会呢!”
因为淑亦心情不好当场离开,这顿饭吃得不怎么乐意。她走出客厅时还坚持着没让眼泪流下,当一个人跑到自己的闺房坐在床头时,眼泪却忍不住的吧嗒吧嗒直往下流。她左揩一把右揩一把,不时的听听外面有没有人进来安慰她两句。等了大半天,也没见有任何人走进她的房间。
晚饭后已接近黄昏时分,在西门家父女离开宋家时西门赋邀请俊成暂住在他家,红月也是跟随父亲不断说情。宋秉义因为从洛阳刚回来,诚心想留俊成在他身边,两人以便谈天论地,消遣光阴。因为上次淑亦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意,她盲目的给俊成送衣物闹成僵局才使他离开宋家。今天没想到无意中再次得罪了她,俊成更没有颜面留在宋家。就算他听从了宋秉义的挽留暂住在宋家,他会与淑亦抬头不见低头见,情面上难以敷衍。所以俊成在西门赋与红月的邀请下,他再次去了西门家。
因为晚饭吃得如此尴尬,宋文芳把答谢俊成一事也只能暂时作罢。
淑亦在自己的房间听见他们在院子里的谈话,直到西门家父女和李俊成一起走出大门,也没等到有人进来安慰她两句。这时淑亦愈加气急败坏,她攥紧拳头在床头不重不轻的捶了一下,嘴里怨恨道:“好你个李俊成,今天你让我在众人当面难堪也算罢了,我哥哥诚心想把你留在我家,你偏偏要去西门家,你到底是何居心?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你也休想得到她!”
俊成若留在宋家,就算他没给淑亦姑娘一点情面,因为爱情,她也会不计前嫌。可是在西门赋与红月的邀请下俊成又去了西门家,这让淑亦的一颗心再也安静不下来。她不只是嫉妒俊成与红月在一起,而是担心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因为红月是她哥哥的未婚妻,她若与俊成相亲相爱,岂不是枉费了她哥哥的一片情意。淑亦想把此事告知宋秉义,生怕她哥哥知道后承受不起。若一直隐瞒不说,岂不是有意纵容了他们。想来想去,淑亦决定要把俊成与西门红月的私情告知她哥哥。
有过数日,宋秉义有些想念红月与俊成他们,说是准备去西门家一趟,与他们聚在一起聊一聊。这话正好听到了淑亦的耳里,她憋了几天的话不得不对她哥哥讲上一遍。
有些事情说易行难,她作为一个妹妹身份,该如何向自己的哥哥去说别人的儿女私情。说起来毕竟难以启齿,不说有无法原谅自己和他们二人,淑亦想了又想,然后走进了她哥哥的房间。
宋秉义换了换衣服,将要准备去西门家一趟,视线里见他妹妹走了进来。因为那天淑亦当场离开给宋秉义丢了颜面,直到现在他还生着淑亦的气。他转身面色严峻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淑亦面无表情,不慌不忙的说道:“听说哥哥今天要去西门家一趟,妹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秉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问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别吞吞吐吐的。”
当哥哥追问时,她却不敢直言不讳的说出。于是绕着圈子说道:“你觉得西门红月与那个李俊成怎么样?”
“他们见义勇为,与我肝胆相照,那一点不好?”宋秉义反问道。
淑亦听了不耐烦的斜视了旁边一眼,说道:“有句话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两个出卖了你!”
宋秉义愈听愈有些糊涂了,不解其意的问道:“此话怎讲?”
淑亦犹豫了半天,说道:“他们背着你在一起卿卿我我,放荡不羁,不是出卖你是什么?”
宋秉义听罢并没有大惊小怪,只觉得淑亦的话让他很是失笑。宋秉义以为是那天因为俊成没有答应她的婚事,她为了打击报复故意编织一些无谓的谎话挑拨是非。有听那日父亲说她早就对俊成有情有意,难道他离开我家的原因跟她有一定关系……宋秉义想到这里说道:“不要因为那天人家没给你面子你就胡说八道。我还倒想问你一句,在我去洛阳之前说好的他在家里等我,为什么没等到我回来,他就不辞而别?”
这句话问到了淑亦的难处,她的脸悄悄的红过了耳根,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不想等你回来执意要走,我,我哪儿知道。”
他见淑亦无言以对,从鼻孔里喷出了一个哼字,紧接着埋怨道:“你也未免太自私了,就因为人家没有答应你男女婚嫁之事你就无中生有,故意来挑拨是非伤了我与他之间的和气?但我相信,可是他们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卑微!”
淑亦的话不但没有得到宋秉义的信赖,反而被他误解为是她有意从中挑拨是非。既然哥哥不相信她说得是实话,淑亦意欲言止于此,不想再说下去。她若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向哥哥和盘托出,一旦大家伤了和气,她心里也过意不去。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若不讲出实情,哥哥以为她真的胡说八道。于是把心一横,说道:“不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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