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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箫侠侣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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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成一丝惨笑从嘴角掠过,他完全猜测到了淑亦姑娘的心思。他只是没急着回答什么,不自觉的转脸看了看园子中央的那盘石磨。他与宋秉义结义时插在石眼的几株茅草还在那一动不动。桃树下围着的篱笆中,几株凤仙花正在绽放出嫩绿的叶子。他收回目光有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宋婌亦,说道:“缘分是天定,相遇是一个偶然。如果说所有的相遇都是缘分,那么,我们的一生会遇见很多的人。世间之大,可是真心诚意的朋友一生能遇上几个,就像我与你哥哥一样。”
宋婌亦莞尔一笑,问道:“我们有缘相遇在这个世间,是知心,还是知己?”
俊成见淑亦直言不讳的问起男女感情之事,忙说道:“我与你哥哥是结义兄弟,宋姑娘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当然也是我的知心朋友。”
宋婌亦见他没有多少忌讳,便说道:“不瞒你说,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再也没有忘记你的勇气,今天特意给你送一件衣服,来表达我的一片心意。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俊成看了她一眼,见她满目都是款款柔情。当两人目光相对时,淑亦的脸上不由得羞赧得两腮通红。她转身跑开了,那姿态轻若烟云,柔似春风,在俊成的视线里飘摇而去……
☆、第九章 追击中巧然邂逅
“死丫头,走路也不看看,你疯了?”
俊成耳里忽然听到有人在责备淑亦姑娘,他拿着衣物急忙走了过去。这声音是宋妇人在埋怨宋淑亦,在她急急忙忙跑出园子时,正好与外面走进来的宋妇人迎头撞上。谁知两人这一相撞,当即把宋妇人撞了个仰八叉,同时淑亦也被绊倒和她娘摔在一起。淑亦姑娘赶紧爬起来又搀扶宋妇人,问道:“没事吧娘?我不是故意的。”
“你疯疯癫癫跑什么跑?你这是怎么了?”宋妇人大声问道。
“嘘……”淑亦姑娘赶紧把食指竖在嘴边表示让她娘说话小声点,生怕被园子里的人听见。当她把宋妇人刚从地上搀扶起来时,俊成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他把眼前的一幕看得清楚,可是除了安慰她们一句还能怎么做,很尴尬的打了个圆场,说道:“宋,宋姑娘走路要小心,摔伤了怎么办?”
当俊成走到他们跟前时,母女俩已经站起身来,宋妇人为了避免僵局出现,笑着说:“刚才是这傻丫头不小心撞上了我,你看着身体弱不禁风,还没碰上就倒了,可千万别见怪。”
这时俊成见宋妇人说话间瞥了一眼他手中拿着的衣物,俊成忙说道:“哦!这件衣服是淑亦姑娘送给我的,无论我怎么说她都不听,然后把东西放在我手里就跑开了,这衣服是缝衣房卖给衣庄的,请宋妇人妥善保管。”
俊成说着两手拖着衣物要交给王氏,王氏早就知道那是女儿有意要送给他的,怎么随便会收回来呢。她说道:“这是我女儿送给你的,是她对你的一点心意。既然是我家淑亦真心送给你的,何必有这样推辞?”
婌亦平日里是个腼腆的姑娘家,这时她站在王氏身旁,害羞得满脸红晕,不知该怎么说是好。她送给俊成的衣服,这时一个不好意思接纳,一个更不好意思收回,让来让去更没意思。俊成为了不让僵局再次出现,他先暂时准备收下这件衣服,等到场面不再尴尬时,他可以把衣物再次还给她们。
俊成再没有去劈柴,只好拿着淑亦送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对刚才遇到的场景愈想愈感到愧疚,想来想去最后决定离开宋家。他把宋婌亦送给他的衣物重新折叠好,放在床头,然后找来自己的包袱去向淑亦和她的父母辞别。俊成走进客房时,淑亦与她的父母都在房间,一见到他们便说道:“宋伯伯,宋伯母,我是来向你们打个招呼,我要走了。”
她们看俊成手里提着打好的包袱将要离开,宋文芳问道:“你刚住了两日,因何要急着离开?我们那儿怠慢你了?”
淑亦的父亲不知缘由,就算知道俊成离去的原因,他也只能这样问话。俊成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对于宋妇人和婌亦姑娘就自然不必细说。俊成突然说完离开宋家,宋文芳与王氏能有多少留恋?他们俩应该说是去留无意。他多住几日不嫌他住得时日长,什么时候离开,他们也不勉强挽留。婌亦听他马上要走,心里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她想对俊成说一句心里话,却在父母当面不好开口。此时她有悔恨自己,不应做出那样的荒唐之举。
俊成说道:“宋伯伯与宋伯母为人宽厚,热情大方,岂敢说怠慢二字。义哥是昨天启程的,我想他与曹师傅也没走多远,我要去找义哥,大家一路好有个照应。”
宋妇人听他这么一说,随口应道:“秉义与曹师傅离开已有一个对时,他们走得远了你怎么能赶得上他们。我义儿离开时不是说得好好的,教你那儿都别去,他几天的时间就回来了,你就好好住在这里等着他们吧!”
淑亦听她娘这么一说,才有了插言的机会,便打岔道:“我娘说得对啊!我哥他们已经走远了你是赶不上他们的。你真的要走,等我哥哥回来以后你亲自给他说一声。如果你这么走了,我哥回来之后我们该怎么向他交代?”
俊成这时看了看淑亦,说道:“东去洛阳是我必经之路,真好你哥哥与我走得是同一路。就算我在你家住多久,终将还是要离开的。我心意已决,现在就离开。如果我一路赶不上他们的话,等到义哥回来之后,请宋姑娘转告你哥哥一声,原谅我对他的不辞而别。”
说罢他又看了淑亦一眼,接着说道:“哦!宋姑娘给我的衣服在义哥的床头,麻烦宋伯母把它交给缝衣房。晚辈就此告辞!”
她们见俊成执意要走,宋妇人说道:“既然你执意要走,那就带上我家淑亦给你的那件衣服。一路上风雨难测,需要时穿着比较暖和一点。”
俊成说自己包袱里准备的有,说什么都不肯收下。然后他向淑亦的父母,还有宋淑亦再次招呼后,还是离开了宋家。她们为了给俊成送行,婌亦与她父母都一同送到了大门口。当俊成的背影渐渐远离时,宋文芳与王氏早已转身走进了大门,唯有宋婌亦还站在门口痴痴地看着,心中万般惜别。
阳春三月是万物复苏之季,到处生机勃勃。村头村尾,房前屋后新柳弯弯,枝头莺歌燕舞。
街上行人三五成群。俊成走出了宋家,掺和在来往不断的人群中,他似乎觉得一切又回到了如初的陌生。因为在渭南这一方土地上,除了宋家和风云客栈,还有他见过的那位女侠外,在这里的大街小巷,甚至陌生得让他毫无立锥之地。他丢失了银两陷入穷途末路,在卖箫中遇到宋秉义,两人结义。又因宋婌亦为了倾诉她的爱慕之心盲目的送衣物,才弄成如此尴尬的僵局。当俊成决意离开渭南时,他对这里也有些留恋不舍。因为他与宋秉义结识不到两天,离开了这里,五湖四海中,像他那样的知心朋友还能遇上几个?还有他在春分前夕帮助过的那位女侠,虽然与他只有一面之交,但给他的影响极为深刻。他离开了渭南,这一切都会成为长长旅途中的记忆。也许他一生中再也不会路过这里,也许一生中再也不能与宋秉义重逢,也许一生中再也不能见到那个女侠。
他扛着自己的包袱,低头一边思索,一边朝前默默地走着,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
“站住!”
耳里忽听有人大喊了一声“站住”,俊成惊异得猛然抬头循声望去……
就在眼前不远处站着十来个红脸大汉,个个生得五大三粗,人人横眉怒目,面目狰狞。手里都攥着家伙,不是刀子就是斧子。
咦!这是那一个帮派的拦路虎?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他们是劫财,还是劫色?俊成定睛一看,其中有两个人比较面熟。一个是他卖艺时被他没有摔死的那个狗少,一个鼻子疙瘩上长着一颗大黑痣。俊成倒吸一口凉气,站住了脚步。
不错,这群人是同四牙的爪牙。从俊成卖艺那天他们就结下了梁子,同四牙当众被揍颜面扫地,只是他无能还手,当时不得不那样认输。这狗少那天被俊成摔了个屁滚尿流,一直怀恨在心,他轻易怎么会罢休呢?他为了复仇当天就召集爪牙顶风冒雨找遍了整个大街小巷,没有找到俊成。所以他断定俊成还没有走出渭南,然后就派人封了四面八方的路口,每天都安排刀斧手等候俊成的出现。
这时同四牙面带愠色,上前两步狞笑道:“有句话说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还真不费功夫。我们在此等候多时,你终于出现啦!”
张佞人随手摸了摸鼻子疙瘩,一抽搐鼻翼,帮着四牙说道:“别以为武功高就比别人辣,今天我们来个蚂蚁啃大将,非得把你剁成肉渣。”
佞人把嘴一撇,接着双手向前一挥,吼道:“小的们,给我上!”
俊成见几个红脸大汉和狗少他们一起扑了上来,此刻若出手与他们较量一番,就算跟一群不可理喻的乌合之众再次见个高低,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与他们抵斗一场,何如先避避风头。惹不起,总躲得起。俊成即没说什么,又没跟他们交手,只是转身跑来了。
同四牙等人见俊成撒腿就跑,以为是怕了他们,更是群追不舍。张佞人喊道:“给我追!就算他钻进耗子洞我们也得把他扒出来。打扁,剁碎,喂了狗!”
俊成绕过一个街角,前面不远的地方又迎上来一群人,不用猜也是四牙的同党。这时他的身前身后都有狗少的爪牙,他可以说是进退维谷。就在这无奈之际,他急忙朝马路的一侧瞥了一眼,有一家铺子门正在敞开着,他趁前后的歹徒还没追上来时,几个健步进了那家铺子门。
同四牙等人追至这里忽然不见了俊成踪影,两火人合到一处都没见着。这时同四牙向张佞人问道:“你看到人上那儿去了?”
张佞人没有看见怎么回答他,他疑惑的眨巴眨巴小眼睛,转身向四处看了一眼,然后一摸鼻子疙瘩,戳指指了指不远处敞开的一扇铺子门,茫然道:“我看得一清二楚,他进了那家铺子门,追!”
这一家铺子不是别人,真是西门红月家的古玩铺。俊成被他们追赶无路可走时,他只得先躲进这家铺子避避风头,至于会不会给这家铺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或是连累了人家,他急急忙忙中顾不着考虑那么多,只能避一时算一时。
当俊成跨步迈进铺子门时,他看见里面货架上摆着各种古玩,有铜铸的,泥烧的,木雕的,大大小小琳琅满目。他顾不着细看,又见货架的一旁站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件铜器用抹布在上面擦灰尘,俊成忙向那中年男子搭理道:“请这位掌柜见谅,外面有人追我,容我暂时在此避一避。”
中年男子正是西门家的管家赵德志,他转身一看,是个年少的陌生人。又见他手里提着个包袱,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是个外地人。阿德暗想,见他匆匆忙忙躲进铺子求救,八成是遇上了什么坏人了。阿德把手里的东西摆在货架上,朝门外看了看,外面真有一群人向铺子走近。他急忙转身对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轻声说道:“这里是我零时的住处,你先躲进去。”
阿德说话间把年轻人带进侧面的一间小屋。
俊成刚藏好身子,同四牙已经带着爪牙闯进了铺子。他往里面上上下下扫了一眼,四牙开口对阿德说道:“久闻西门家开了个古玩铺,我总想来赏光一回,可是一直都没有时间。若不是今日为了追赶一个贱人,本少爷我还是没有福分到此一游。”
阿德认得同四牙,也知道他在渭南这一块土地上的霸气。只是在他为年轻人藏身之前,万万也没料到追赶他的竟然是同四牙这群混蛋。现在见他带着一群人提刀提斧,心里甚是惊慌,悔不该盲目的将路人躲藏在自己的门下。此刻阿德十分担心,这要是被他们搜出来,岂不是惹火烧身,自讨苦吃。但事已至此,阿德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他不动声色,接过同四牙的话缝说道:“如果同公子有兴趣,常来店里赏光,乃自然是我们的荣幸,有何必这般谦虚?”
四牙似听非听,眼睛不停的扫着铺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说道:“刚才我们在追赶一个人,有人看见他钻进了你们的铺子,不知你可否见过?”
阿德说道:“不曾见过。”
此刻张佞人憋不住了,说道:“我明明看见有人进了你们的铺子,你还不承认?告诉你这个奴仆,我们家少爷不是你好耍的,如果不说出实情话,只要我们少爷发个话,就会把这铺子砸个面目全非!”
同四牙没有再逼问阿德,只是对他的手下说了一个搜字,十来个爪牙即刻行动起来,这可把阿德急坏了。一来恐怕有人进了他零时的住处找出人来,二来又怕他们打着找人的旗号浑水摸鱼,拿走货架上值钱的东西。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无能抵挡他们。于是喊道:“二掌柜,赶紧出来,有人找茬儿。”
阿德在西门家把西门赋称为大掌柜,把西门红月称为二掌柜。因为他知道西门赋吃罢早饭出去不在家,所以只能呼喊二掌柜。
西门红月在自己的房间梳理打扮,照着一面菱花铜镜,正在给自己描眉,抹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忽听阿德急呼有人找事,她不慌不忙的走出闺房,穿过院子,向铺子的后门走来。
同四牙的手下从铺子的货架前前后后搜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这时听有一女子的声音高声说道:
“是谁在这里撒野?”
铺子里所有的人都被这声音愣住了,暂时停止了行动。他们的眼睛都不约而同的朝铺子的后门望,看将要出来的是个什么样儿的二掌柜。
西门红月打扮得花枝招展,迈着矫健的步伐从铺子后门走了进来。她本来就是一副天生娇容,多少打扮一下,看起来都是那样楚楚动人。那娇艳似火的俏容,谁要是正眼看上她一眼,心就像捏了一把那样让人勾魂灭魄。
同四牙等人看见了西门红月,一个个都不由得目瞪口呆,忘记了他们是干什么的。张佞人用手摸了摸鼻子疙瘩,想说什么却欲言有止。
在白玉龙没有被盗之前,西门赋虽然与同魁多少有些交往,但同四牙与西门家毫无瓜葛,他从来没有来过西门家。同魁指使刀惊魂盗取白玉龙一事,是同魁一个人的计谋,他做得神不知鬼不着,就连他儿子同四牙到现在都是一无所知。四牙听说过西门赋有个女儿名叫红月,可是他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也很少见过面,就算见过也是很久以前的事。而西门红月却熟知他的底细,也许之前再那里见过同四牙。当他们在此偶然相遇时,红月一眼就认出了他。于是弦外有音的说道:“原来是同公子,失迎失迎!”
正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同四牙尚未搭话,张佞人怪声怪调的说道:“有一个贱人被我们追赶,他钻进了你家铺子,我们少爷想在西门姑娘的这里搜一搜,你看如何?”
红月斜了张佞人一眼,说道:“看你的个头都比别人低了一节,天生一对绿豆眼,那么低俗的小眼睛,怎么能看清是是非非,青红皂白呢?”
张佞人撞了个狗血淋头,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当即大声怒道:“既然你说我看不清青红皂白,那我就顾不着青红皂白。来人,把这里挑值钱的东西给我一件一件都摔碎!”
红月见几条汉子将要蠢蠢欲动,她把峨眉一挑,厉声道:“慢着,你们想怎样没人拦你,不过本姑娘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摔了这里的一件东西,我就把他像东西一样的摔了!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啪”
张佞人的脸上被人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正打在他的口鼻部。佞人时常有个戒不掉的习惯,顿不顿就伸手摸一摸自己的鼻子疙瘩。这次他不像以往那样只是随手简单摸一摸,而是用手捂住了整个鼻子。这一巴掌也不是红月揍他的,而是他的少爷同四牙。
这时同四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本少爷我都没发话,你怎么敢让我的人摔这里的东西?,”
张佞人被打得鼻涕眼泪只往外冒,说道:“少爷,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能打我呢?”
四牙并没有回答佞人的话,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西门红月,早已被她的美貌倾倒了。红月刚从铺子后门进来时称他为“同公子”,这让四牙的心里甜了一大片。他自以为身处豪门大宅,就妄自尊大,所以认为所有的人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四牙走遍了渭南的大街小巷,也逛过本地的不少青楼,可从未见过像西门红月这样容颜倾国倾城的女子。他给了张佞人这一巴掌,其一是彰显自己的威风,表明一切由他说了算。其二是给了红月一个面子,大家好有个台阶下。这时他才对红月说道:“西门姑娘请见谅!是我的下人不懂礼数才多有得罪。”
红月见他的手下挨了一巴掌,有点啼笑皆非,但她脸上不动声色,也不看他被揍的人有多狼狈。微微一抖擞精神,对同四牙说道:“听说同公子人高马大,气焰嚣张,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到这里,不知是要打劫,还是偷盗?”
同四牙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戏谑道:“西门姑娘严重了,本来我是带几个手下在这里搜一个人,可万万没料到把你给搜出来了!这应该叫缘分,对不对?”
红月惨笑道:“呵呵!有人才把你一吹,你就飞到天上落不下来。给你一点面子,你就找不到里子在哪儿。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趁本姑娘现在还有理智,请带着你的人给我出去!”
四牙嬉笑道:“俗话说相识是缘,相见不易,既然来了,那有就走之理。就算西门姑娘不欢迎,也要在贵舍的里里外外搜上一遍再走不迟。”
俊成躲在侧面的房间里把他们的说话听得清清楚楚,但他在没有看见西门红月时,也听不出外面说话的女子究竟是何人。就算春分前夕在西郊外两人有过一面之交,如果能亲眼看她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光听她的声音见不到人,是辨别不出外面的女子究竟是谁。虽然他们见过一面,可那已经是几天前的事,对她的声音已经有点记不清了。他躲在隔壁听外面嚷嚷闹闹,暂也轻易不能出面。他等到外面闹得不可收拾时,再出去教训那狗少一顿也不迟。
红月听他们要把铺子的里里外外全都搜一遍,那能容他们兴风作浪,为所欲为。便说道:“同公子说得真比唱得好听,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就算朝廷的钦差大臣没有皇上的圣旨,他也无权乱搜别人的住宅。像你们这等乌合之众,有什么权力在我的门下指手画脚?”
张佞人的鼻子和嘴巴觉得舒服了一些,这时又插嘴道:“少爷!这分明是不给你面子,依我看,干脆把这里砸了,看她还能说些什么。”
“啪”
话音未落,四牙抡圆胳膊又是给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又拍在了张佞人的鼻子上,当即被打得出血了。他的鼻血不是流了很多,鼻孔里刚出来了一两滴。佞人伸手摸了摸,沾了一把刚流出的鲜血,往后一缩身,再不敢做声。其他人见张佞人被扇了两巴掌,个个惊若寒蝉,更不敢插言。同四牙这才埋怨道:“叫你少说话,你就是不听。”
此刻四牙微笑着对红月说:“他出言毫无分寸,不跟他一般见识。我带着人在西门姑娘的贵舍搜上一搜,这也是为了你好。西门姑娘也是个聪明人,你想想,如果你的铺子里藏得有什么坏人,你不让我们搜,等到我们走后,他再出来对你非礼相待,我的心里可真有点过意不去,还望西门姑娘三思。”
红月没有亲眼看到有人进来,但听他们口口声声说有人躲进了铺子,这让西门红月有些半信半疑。可是无论他们说得是不是实话,红月即不会当面见证,也不会纵容他们乱搜乱找。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管家阿德,也没有当面问他有没有什么人进来过。当阿德看见红月正眼看他时,心里慌成一片。他意欲想说什么,又没敢说出口,只是眼珠子胡乱的转动了几下。红月当然能谅解阿德,不管四牙他们说得是真是假,她当面也不会质问阿德。
其次,红月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是被同四牙等人追赶的一定是什么良家子弟,就算不是什么良家子弟,也是被他们追得无路可逃才躲进了这里。如果现在让他们搜出来,他们个个提刀提斧,还不被他们当场活活打死。红月又听四牙出言不干不净,处处对她有戏谑的意味,不得不让她有些气恼。她瞪了四牙一眼,接过他的话缝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西门家藏垢纳污,与贼人相与为伍?”
“非也非也,我只是担心西门姑娘的安危。如果西门姑娘不容我等搜上一搜,那我们也只好就此作罢。不过今日与西门姑娘有缘相见,可让我同某人大开了眼界。这就叫瑶台琼阁少仙家,凡尘俗世出佳人。”同四牙依旧戏谑道。
红月问道:“同公子出言咬字嚼文,不愧是一代风流才子。不过本姑娘想借你的话问一句,何谓瑶台琼阁,又何谓凡尘俗世?”
四牙答道:“简单的说呢,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找不到神仙,不是神仙居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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