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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语皆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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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妖人,怎么力气这么大!不来了不来……”

马王笑了笑,从一旁手下举着的托盘上拿起一碗茶,轻饮。牛小鬼恨恨的走了过来,也拿起一碗茶,不过却是牛饮。一口,茶就没了。

马王面露惋惜的神色,这可是极品的好茶,这家伙竟然这么浪费,下次绝对不给他喝了。

牛小鬼喝完撇撇嘴,道:

“你这是什么破茶啊,一点酒味都没有!”

“………………”

“哎,这玩意你还是自己喝吧,我去喝酒!”

牛小鬼说完,就举步离开,马王也没有阻拦。虽然相处的时日还不是很多,但是,两人都把对方当作了生死之交。

因为两人的性格特异也各异,所以才能完整的镶嵌在一起。

马王将茶碗放下,漫步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最近的阴间太太平了,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动乱,即将到来。

马王手下的人,活动紧缩了不少,因为,现在这种时候,确实没有必要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齐喑寨,是马面的根据地,是一个隐藏在深深山谷中的庞大地点。想当初马王来到这里建立据点,可是说是历尽艰难。不过,效果确实令人满意,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马王轻轻的抚着汗血离烽,神情温柔,现在的他,唯一能够寄托的,就只有这柄长戟了。

实力,即尊严!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自己弱小,不是因为自己怯懦,又怎会受尽屈辱,这恨,是怎么也消不掉的。

马王微微挥手,长戟消散,而马王面颊左边,已经多了一个火红的云纹,戟形。

马王修长的身形,竟因为这云纹,平添了些许霸气。而那略长的面颊,也看上去端正了许多。

火红色丝绸长衣迎风飘袂,马王的神色,被飘飞的长发遮掩,看不清……

牛小鬼看着高台上的马王,心下却在嘀咕:哼,怎么这个人老喜欢站在这么高的地方……

左手抓住刹疾斧斧柄,用力一拉,斧头就变为了长斧。刹疾本就是两用斧头,可长可短。

看着马面儿郎们的训练,牛小鬼心下也寻思是否把牛头的兄弟也弄来,这齐喑寨地方大的可以,兄弟们就是来了也还空出许多地方。

不过牛小鬼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却难得的灵光了一次。牛头的兄弟脾气和自己差不多,肯定受不了这马妖人军队似的管理训练,还是不要了。

不过,这些人,真的就能够和地府抗衡么?

牛小鬼不知道,看着身形独立高台的马王,难得的沉默,沉默……

夜庭。

夜庭是黑无常真正的总部,如狱殿因为是精英组的缘故,大多重要的事情都在那里商议,反倒把夜庭荒置了。如今奈落回来,在地府高层的会议上,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于是,黑无常改革了。

夜庭是总部,原来是,现在也是。重要的事情必须在夜庭商议,这是规定。如狱殿正式更名为如月殿,为的就是与以前叛离的如狱殿区别。另外其他几殿也都更名。

黑无常,行于黑暗的夜行者,月下的阴影。

精英组如月殿,情报组斜月殿,刺杀组缺月殿,守护组满月殿,特殊任务组新月殿。

奈落早就回来了,为了杀一个区区王上,根本就不值得花费他堂堂黑无常首殿的时间。而且,红尘内部,打入太难了,也太费时间了。

若不是当时见到那抹艳红心神失守,自己断不会头脑发昏的下了这么一个主意。为了完美的脱离,倒也费了一番工夫。

奈落一身黑衣,黑衣上绣有银色云纹,组成诡异的图案。黑色面具上同样有着银色云纹。

面具上的纹饰,就是身份的区分。而黑无常首殿的面具,更是只有一具。代代相传,脉脉相承。

迟暮叛离的时候,将精英组如狱殿带走了,却把黑无常首殿的象征,面具“夜玉”留了下来。

夜玉面具,就是如同阳间玉玺一般的象征。是黑无常组织的至宝。

奈落轻轻抚着脸上的面具,面具左边是竖排着的三只银纹构成的眼睛,右边才是唯一露出的真正眼睛。黑色的眼眸,透着冷漠……

一个瘦弱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奈落缓缓转身,看着来人。

“黄王,关于杀死前任都市王的人,我们尚未有任何线索。”

来者正是新任都市王,地府十王,只有一个王号和姓,每一任,都叫一个名字。这,就是继承。

黄王身形单薄,似风吹便倒,但那眼眸里,是深深倔强。黄王见奈落说没有消息,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而奈落也慢慢的回身。

若非必要的时候,奈落都是行动迟缓的。这,是一种习惯。

黑无常也好,白无常也罢。都是终日隐于面具下的。可是,这并不代表可以很容易伪装成这两者。面具,都是特定的,都是用秘法,联媒了的。

而且,只有黑无常全员戴面具,白无常只有高级人员才会戴面具。而孟婆的面具,更是绝对特殊的存在。

面具,是身份的象征。但,地府十王,十王之王地藏,却是不戴面具的。

奈落坐在漆黑的木椅上,低头翻阅着资料,地府,确实快要乱了,也确实,太平静了……

地藏王石窟。

尘滓慢慢的将石剑拔出,随着长剑一点点的离开石台,剑也逐渐的在颤抖。

终于在快要将石剑完全拔出的时候,尘滓终究力尽,长剑又缓缓的插了回去。

尘滓呼呼得大口喘息,身上汗渍可见刚才费了多少力气。

“呼……还差一点…………快了…就快了…………”

尘滓抹了一把汗,立马盘膝坐下调息。而身旁,正是沉默的阎罗王。

阎罗王目光木然,负手而立。一身黑色绣龙袍,将他衬托的愈发威厉。

头……又开始痛了……他依旧……无法沉寂么………………

阎罗王的目光,依旧木然如旧,可是这目光的主人,却在做着激烈的争斗。

与,另一个自己,争斗…………

地藏王石窟内,昏黄的光线下,两个人影,慢慢模糊……

§☆★☆★☆★☆★☆★☆★☆★☆★☆★☆★☆★☆★☆★☆★☆★☆★☆★☆★☆★☆★☆★☆★☆★☆★☆§

第七节 荷花 

第七节 荷花

青色的人影,慢慢的走来,手中长戟狠狠的插在了土地上,不住颤抖。

白轩冷汗浸湿了背部,傲轻雪随意的扫了他一眼,那眼眸赫然无情。

傲轻雪随手将长戟拔出,幻回手套戴于左手,瞥了一眼在地上不住颤抖的白轩。面具下看不清容颜,但那眼神,鄙夷。

“不要以为你那卑劣的伎俩能够迷惑我,滚!”

白轩连脸上的土尘都没有擦,立马飞奔而逃。而傲轻雪望着眼前这个墓碑,沉默不语。

白灵儿之墓。

不知道为什么,傲轻雪在这里感觉到了孟的气息,而且是一种异常狂暴的气息。可是,傲轻雪不知道孟到底发生了什么。

傲轻雪望了一眼墓碑上的面具碎片,转身离去。

白轩仓惶的跑回了百草轩暗阁,喘着大气。心还在颤抖。

刚刚那个人,明明是懒散的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冷傲的眼神。

似冰雪无情。

看来,自从那个人出现以后,自己的眼光变得不准确了……

白轩一阵战栗,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

“你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记了吗。”

阴冷的声音回荡,白轩猛然下跪,刚刚干了的衣衫,又被汗水浸湿。

一道黑影显现,黑影边缘似火焰般不断飘飞,整个黑影朦朦胧胧,极其诡异。

“星王上……”

“哼!”

一声冷哼,黑影就消失了。白轩倒在地上大喘气。

还好,王上只是路过……

白轩觉得今天自己实在是太失态了,整整衣冠,恢复了平常的面色,走出了暗阁。

百草轩内人很多,抓药的,看病的,陪护的。

扫了一圈,没有可以列入目标的人选,白轩就当起了大夫。

西北郡,古华城。

傲轻雪走在路上,看着过往的行人,不觉有些恍惚。

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傲轻雪转身走进了一家客栈。

镜映亭。

孟晃晃酒壶,看着望乡台上伫立的现任地藏王尘滓。尘滓鬓角竟然有些发白,孟不觉轻笑一声。

愁者,心之秋也。

尘滓的心,也已是深秋了吧。

转生禁地,对于地府平民来说,是一个连想一想都不被允许的地方。因为,那里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王对于地府的统治,实在是太松懈了。

这种松懈,这种放任,直接的构成了现在复杂多变的地府。

尘滓缓缓的离开了望乡台,他的空闲时间不多了,地狱的封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破开,红尘的人也蠢蠢欲动,还有,貌似牛头和马面有联合的趋势。

这些状况对于地府来说,没有一项是有利的。

尘滓看了看坐在亭子中喝酒的孟,心下叹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离去了。

孟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看着尘滓离去的方向,轻笑不语。

小角领着转生者来了,孟起身开始调配孟婆汤。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职责。我是孟婆,轮回的指引者,不羁命途中的弥望。每一个人,都有义务做好自己的事情。

每个人都需要忘记,因为人的承载力,实在是,太低太低……

看着眼前的转生者流落清泪跃入井中,孟轻轻的将手中酒壶倒转,酒洒于地。

酒慢慢的顺着地面流到了桥面上,藤蔓也吸收了些酒水。

孟半闭着双眸,神情似有些恍惚,慢慢的走过奈何桥。

酒壶里的酒,依旧不住的洒下。而洒下的酒,都落到了奈何桥两边的锈迹斑驳的链条上。

奈何桥过,无可奈何。

慢慢的,藤蔓开始缠绕在铁链上,整个桥开始抖动。

噗!

孟轻吐了口血,血顺着面具留下,滴落在桥面中央。

妖紫色的荷花,开放在冰冷的锁链上。青绿色荷叶,交错在奈何桥面。

原本冰冷古拙的奈何桥,现在成了异常妖异的迷途。

孟看着眼前的景象,轻笑出声。

奈若荷,奈若何。

千万人的清泪,对不归过往的纠缠,真的是无可奈何这么简单么……

孟摘下手套,露出了那双布满符文的双手。苍白的肤色,修长的指抚过一朵妖紫色的荷花,荷花轻颤。

“呵呵呵呵呵…………菏………………”

桥上荷花,妖艳无比,花上有酒露,折射着天上清冷月光。

孟将手套戴上,随手将酒壶挂在一处藤蔓上,离去。

鬼门关。

一个池塘,一叶轻舟。

池塘不大,舟也很小。

洁白的荷花,被血染红。

孟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清白的衣裙已被血染红,惨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可是,那眼眸中,分明含着笑。

“呵呵呵呵………恨么………………”

孟踏着水,慢慢走来。

“不……我是妖,他是人……”

孟闻言轻笑,将酒洒在池塘荷花上,荷花顿时变得妖红,不一会变全部变成了血红色的曼珠沙华。

女子挣扎着起身,却因为腰间伤口的疼痛而不得不再次倒下。

“呵呵呵呵…………痛么…………妖如何?……人又如何…………?”

孟转身,眼神朦胧,身形微颤。

“呵呵呵…………你们并非…………真的…………”

小舟慢慢的自行划动,小舟周围的水也跟随小舟不住移动。

女子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愣了。

就这样,孟站在舟上,女子倒卧在舟上。小舟,就这么一直划到了镜映亭。

当奈何桥上的荷花入目时,女子迷失了。

奈何桥上的奈若荷,不单是荷花,还是千万人的清泪相思。

孟轻轻拉起女子,女子惊疑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好了。

小舟继续划动,慢慢的划到了忘川河上,随水而逝。

女子看着孟递过来的“木然”碗,接过,低语:

“大仙……”

孟轻笑,低饮:

“呵呵呵……我……不是仙…………我是孟婆…………轮回的……指引者…………你……已经死了…………忘记吧…………忘记后……再来…………”

女子面色依旧苍白,眼眸中的笑意还没有消散。qi書網…奇书女子看着孟,轻语:

“妖转生,只能为妖。人转生,只能为人。我,不愿再与他,错失…………”

顿了顿,女子看着碗内青灰色的汤水,又看了看桥上开放的荷花,语:

“即不能与他相伴,那我宁做一朵荷花,在这里,等他……”

孟轻笑,拿过木碗,将汤洒在地上。

“如你……所愿…………”

女子,依旧含笑。孟,依旧轻笑。

只是,这奈何桥上,又多了,一朵,荷花。

娇嫩,洁白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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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血苗 

第八节 血苗

森罗殿。

包天端坐在大殿上的座椅上,认真的批阅着文书。虽然对于地府的统治力度很小,但是管理力度却不能松懈。

包天看着坐在旁边的地藏王尘滓,将桌台上的一碗茶推了过去。尘滓也在批阅着文书,被茶杯碰了一下,一惊。

“怎么样了?”包天开口,问的却是刚刚走进来的奈落。

“不行。惊世那个老家伙死活不肯跟我来,说什么要死守地狱。”奈落没有摘面具,但听口气也能听出他的不满。

尘滓抬头,拿起茶碗又放了下去,叹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要是地狱里面的那些疯子都跑出来,地府的平民怎么办?”

包天起身,抚了抚黑色绣龙袍,道:“我们根本无法阻止封印裂痕的继续扩大,但如果里面的人跑出来,我们有能力击杀。”

奈落闻言笑了,道:“击杀?你我是可以击杀,但是其他人呢?十王可以,我们黑无常的分殿可以,白无常分殿勉强可以。再来呢?还有谁?我们手上的力量太少了。谁知道地狱里有多少疯子……”

尘滓看了看明显是心情不好的奈落,迟疑了一下,道:“其实,有一个人,完全能够封印地狱的。他也能够击杀地狱里的疯子。”

“你说的是孟婆吧……”包天转过身子,慢慢的走先屋内的两排座椅,“他?他根本自己就是个疯子,他是不会理会地府动乱的。”

“我们,我们一起去请求他,难道他还能拒绝么?”尘滓脸色有些不好,终究慢慢吐出了这句话。

王的尊严,与地府的苍生…………

“不可能!”奈落的语气异常坚决,“这绝对不可能。先不说尊严问题,孟婆这个人,经历离奇,他现在的性格,根本无从琢磨。如果他帮我们,不用我们求。但是他绝对不会是为了让我们求而故意不帮的人。”

包天坐在座椅上,抓起上面的一个茶碗,道:“所以,我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包天抿了一口茶,对奈落道:“对了,妖灵方面怎么样?”

奈落摇摇头,包天叹息,尘滓沉默。

整个森罗殿,气氛沉闷。天上乌云,异常浓厚。

孟躺在望乡台上,看着天空。身边曼珠沙华的香气迷人,天上乌云,渐渐堆积。

“似乎……要…下雨了……………呢……呵呵呵呵……”

轰!轰隆!!!

天际雷鸣,狂风起,云阴沉。乌云垂落三千丈,骤雨席地天渐茫。

孟丝毫没有躲雨的意思,任急骤的雨滴砸在自己身上。孟大笑,将面具摘掉,雨水击打在脸庞上,有冰冷酥麻的感觉。

抬手倒了一口酒,和着雨水咽下,滋味,异样。

脚步声渐渐传来,孟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来者在磅礴大雨中走的不稳,像是被雨滴击打的失去了平衡。

来者来到了望乡台前,没有说话。孟轻笑,却不语。

雨更大了,落地激起的水花异常灿烂。孟单手支地坐起,轻笑:“呵呵呵呵……尘滓…………”

来者就是现任地藏王尘滓,他终究是不忍地府遭受劫难,舍弃王的尊严来恳求别人。

暴雨里,开口说话很艰难,因为,尘滓没有运功迫雨。尘滓看着孟,道:“我想你是知道的……”

孟轻笑,语:“呵呵呵……我想你是不懂的…………”

尘滓面色阴沉,道:“你忍心?”

孟突然狂笑,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尘滓愣,不知是在思索刚才自己的失态,还是孟的意向。

一叶崖。

创界透过玉质的窗户看雨,雨滴击打在透明的玉上,四散消逝。创界起身,黄金立在一旁,沉默不语。

屋外,树人们都欢快的淋雨,没有一个树人是讨厌雨的。创界看着外面欢快的族人,嘴角一抹欣慰的笑容。

黄金向前一步,道:“大长老,我们真的不……”

没待黄金说完,创界就打断了他:“不要再提了。”黄金面色有些异样,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创界挥手,道:“你下去吧……”黄金退了出去,创界看着窗外雨花,叹息。

纵使你们有千千万,可惜终究脆弱不堪。就像这雨滴,只能绽放一次………………

黄金出了屋子,绕过沐雨的树人,来到了后山,后山的景色与前山的不同,前山是鲜艳,后山则是太鲜艳。

黄金慢慢的走在泥泞的路上,每个地方都仔细查看,像是在找什么。终于在一棵大树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棵血红的树苗。

黄金看着这树苗,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沉吟半晌,终于抬起来手,看样子是要毁了这株树苗。

黄金的右手亮起了绿蒙蒙的光,血色树苗也亮起了一层淡红色的光,黄金看到这红光,急挥下去的手一顿,变故突生。

眼见黄金的手顿了顿后立刻又继续击向那个血色树苗,可是这一顿的功夫,血色树苗竟然消失不见,而黄金却口吐鲜血,神情萎靡。

四周突然响起了“咯咯”的笑声,声音清脆,似花季少女。黄金长叹:“终究……被你趁虚而入了…………”

一个血红色的身影慢慢在黄金身后浮现,血色的皮肤,血色的眼睛,血色的头发,浑身上下,全部是血色。这血色在这艳丽的世界里,竟显得异常刺眼。这个女子,没有穿衣服,却丝毫不在乎。女子慢慢的走向黄金。

黄金又咳出了几口血,血已经变为绿色,现在咳出来的,已经是本命精血了。女子已经咯咯直笑,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女子走到了黄金面前,一脚就踩到了黄金的胸口,脸上依旧笑容甜美,道:“呵呵呵,刚刚,你,想要,杀,我?”女子说话一顿一顿,音调也很甜美。

黄金又咳出一口血,道:“你……你……这……祸害………………”

女子脚上用力,黄金神色痛苦,女子脸上依旧带着笑,道:“你,可,真坏,人家,什么事情都,没做呢,你,怎么能,说,人家是祸害,呢。”

黄金神色木然,眼睛无光,看样子已经死去了。女子又用力的踩了黄金几脚,咯咯的笑着离开了。速度竟然飞快。

女子离去后不久,黄金的尸体慢慢的融入了土中,不一会,地上就长出一棵黄色的树苗,慢慢壮大。

创界正在屋中喝茶,突然房门被人踹开,雨被风吹进,滴落在茶碗中,血色。

那个血色的女子,咯咯笑着走了进来,创界神色不变,道:“被‘红尘‘污染的异种,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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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祸根 

第九节 祸根

血色女子咯咯直笑,电闪雷鸣,这个血色的人影显得异常恐怖。创界一言不发,自顾自的泯着茶。女子也只是笑,不说话。屋内气氛诡异。

屋外树人都愣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定身了一般。创界一碗茶喝完,叹息道:“祸根…………”

女子闻言哈哈大笑,看着创界道:“祸根?难道你不是祸根?当年你是主母清泪所化,而我则是主母的…………”

“够了!”创界神色异样,出言打断了女子“你不该醒来……”

女子神色终于变了,满是笑容的脸一下子变的阴沉,似这滴雨的天空。“哼!他们根本就不配存在于世。无情的衍生,有何存在意义?”

创界摇摇头,道:“存在即合理,他们存在自然有他们存在的意义。你不是这个世界的裁决者,你没有权力否定他们。”

“不!”女子的口气异常坚决,“不可能的,若我不醒,自当由他们自己。可是我现在醒了,他们的命途,我定要毁灭。”

“你觉得,我会放任你么……”创界语调异样,神色却平静如常,看着眼前这个可以称之为同根生的亲人,创界觉得自己的决断,正在动摇着。

女子神色温柔,缓缓走至创界的身前,伸手抚摸着创界苍白的脸颊,道:“你还想唬我么,你的修为都给了少主,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脆弱不堪的人儿……”

创界神色不变,伸手拨开了女子的手,女子咯咯笑了,道:“你交出树人的领导权吧,我不想对你动手。这个世界,必须肃清……”

创界转身走到玉椅上坐下,自顾自的泡起茶来,像是当女子不存在了。女子缓步走到创界面前,伸手拿过了创界刚刚弄好的茶,笑道:“呵呵呵,你想毒死我么,可惜……”说完,一口将茶饮尽。创界面露痛苦神色,一闪即逝。

女子将茶碗轻轻放下,面色不变,道:“可惜,你毒不死我的……”创界面色一变,愣愣的看着那女子,后摇头叹道:“是了,我怎会忘记,这些东西怎么会毒到你呢,你本就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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