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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语皆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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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儿轻步走到屋后,看着迷雾中若隐若现的残锋道:“有人找你。”围绕着残锋的香雾散去,残锋静静睁开了眼睛,“我知道了,是惊牢。”琼儿点点头道:“原来那个人叫做惊牢呀。”残锋向着琼儿招招手,一片大莲叶飘到了琼儿身前,琼儿笑着踏上莲叶,被莲叶带到残锋身边。“你在这里陪我。”残锋说着闭上眼睛,又沉入修炼了。琼儿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她习惯了,习惯了静静的看着,从最初的那池塘,就已经习惯和爱上了这种感觉。

惊牢在屋内洗完,换好衣服,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洗了晾起来,这才出门去寻残锋。来到屋后,惊牢就看到了盘膝静坐的残锋和他身边静静看着他的琼儿,周围香雾缭绕,如画。惊牢实在不像打破这份宁静,可若不说话岂不是白来了,惊牢正矛盾中,残锋缓缓睁开了眼睛。

“能上到这里见我,不枉我费心训练你。”残锋的眼眸是很清澈的红,他身边的红莲缓缓的游移,不断交织。

惊牢点点头,道:“我是强了,但是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孱弱,我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真相。”

残锋笑道:“真相?没有真相,事实就是真相,现在就是真相。你想要的,只存在于过去,只存在于已经湮灭的过往,是不该,出现的。”

惊牢面色激动,道:“惊世投靠了红尘,他背叛了惊氏一族,他现在已经被革职了!”

残锋狂笑,“哈哈哈哈,你还是那么的幼稚。你觉得若是惊世不愿意,谁能将他革职?”

惊牢闻言冷静下来,道:“难道是他故意的?”

残锋点头道:“不错,他是故意的,为的就是不牵连惊氏一族。虽然惊世这家伙在某些事情上错的太深,但是他对于惊氏一族的好处远远的大于他给惊氏一族带来的坏处。总体上,他是合格的。”

“但是……”惊牢面色发苦,“但是我们的根在那里。”说着指向云日山脉。

残锋道:“不错。但是谁也不能说他做的是错的。若没有他,惊氏一族不会走下雪峰,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于战斗。但是,现在惊氏一族相比过去昌盛了太多。错与对,无法说。世界本来就是这么矛盾。”

惊牢咬牙道:“这些我知道。”残锋惊讶的道:“你知道?”

惊牢点头道:“我见到惊世了,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残锋面容沉寂,道:“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不忿!”惊牢叫道:“我不忿他对你做的卑鄙无耻的事!”

残锋静静道:“他对我如何,与你有什么关系。”

惊牢愤愤道:“你们是兄弟,他怎么能如此害你!这次来除了是我自己的意思,也有惊世的意思。他让我转告你,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残锋闻言轻愣,后道:“了结……他是我的哥哥呀…………”

惊牢冷笑道:“哥哥?如何有欲制弟弟死地而后快的哥哥?这种人也配做哥哥?”

残锋静静的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惊牢道:“你和惊世一样,都是我族先祖。你有权也有能力取代他的!”

残锋摇摇头,手轻柔的抚过琼儿柔顺的发丝,琼儿微笑着看着他。“错。惊天是它,不是我。”说着指向惊牢腰间挂着的血色长剑,“我已将惊天之名赐予他,已将过去舍弃。如今,我也不再是残锋。你不要再来找我。”

惊牢神色满是不信,道:“你就这么算了?”残锋不语。惊牢低头沉默,后抬头道:“那你现在是谁?”

残锋闻言轻笑,半晌才答道:“我是此山之主,灼落。”

惊牢闻言叹息道:“灼落,好的。你将过往烧灼殆尽,散落无常。但是,我已经看透了惊世这个人,就算是你不去找他,他还是会来找你的。”

“是么。”灼落表情平淡,像是没有听见这话一般。“你不是要杀我的么,我若被惊世杀了你该高兴才是,为何现在这般?”

惊牢闻言愣住。确实,从一开始残锋屠戮富商的时候,自己就想要将他挫骨扬灰。而残锋更是害死了那批英勇忠贞的白无常,自己以立誓将之杀死。可是,如何会想到这个血色恶魔的背后,竟是这般凄楚!惊牢,感觉心中很矛盾,很难受。

“惊牢,你很好。”灼落静静的道:“你的心很善良却不庸善,这难能可贵。你有正义感却不妄义,这很好。保持住你的棱角吧,你会将惊氏一族带归安宁的。”

“我?”惊牢惊讶,灼落这些话怎么看都像是将惊氏一族托付给了自己。

“我虽已不是惊氏一族之人,但是也不忍看着他们受苦。惊世与我必有一场战斗,但是他不会是我的敌手。惊氏一族的未来,交托于你了。那柄惊天剑,可以助你。”

惊牢闻言沉默,缓缓将血色惊天剑拔出,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涂过剑身,剑轻吟。“这是我的决心。”惊牢郑重的回应道。

灼落大笑,红莲绽放妖娆,惊牢吸入香气只觉无比舒畅,身体得到了极大滋养,实力竟然攀升一大截。灼落面色有些苍白,笑道:“去吧。”惊牢深深的看着灼落,一言不发的转头离去。

该说的已不必说,不该说的已在无言中说了。

第八节 好人 

第八节 好人

化乌林。竹林空地。

一张石桌立在空地中央,靠近屋子的空地上种植着许多野花,散发着靡靡幽香。空地上还有一群黄色的小鸡在不停的走动吃食,纯衣将小鸡赶到篱笆里,走到石桌上坐下拿起石桌上的针线和手帕,认真地刺起绣来。

祥云最近爱上了写字,往往就是不眠不休的一写一天。他不是不停的写,而是很长时间才落下一笔。一天的成果,多则几个字,少则一个字也没有完成。屋子被祥云加高了一层阁楼,祥云就在里面写字。

阁楼内没有椅子,祥云写字是站着的。阁楼内的摆设异常简单,左边是一个沙池,里面蓄满了极为细小的沙砾,几根长短粗细大小不一的竹子摆放在沙池边上。阁楼右侧是一张大木桌,桌上有一张上好的宣纸,祥云静静的落下了最后一笔,将笔放好。

纸上只有一个字——惊!这个字竖心旁写的很长,很凌厉,而右边的京写的高高瘦瘦,笔画很散,却是形散而神不散。整个字给人的感觉,像是要破纸而出一般。

祥云在阁楼门前的水盆里洗了洗手,举步下了阁楼。来到院子里,纯衣倩丽的身影映入祥云眼中,他笑了。

祥云轻手轻脚的来到纯衣身边,纯衣因为太过用心没有发觉祥云的到来。祥云猛然从后面抱住纯衣,粗着嗓子道:“小美人,猜猜我是谁。”纯衣吓了一跳,后又嗔道:“又来这套,没正经!”祥云哈哈大笑,一把抱起纯衣原地转了一圈,后坐到石椅上,将纯衣抱在怀中。纯衣脸色微红,轻轻向祥云怀中凑了凑。祥云将下巴抵在纯衣的头上,嗅着纯衣的发香,无比陶醉。

“每次都没正经……”纯衣喃喃道,手中针线不停,在雪白的手帕上绣出一朵又一朵的白云。祥云笑着将纯衣手中的手帕拿过,道:“好啦小衣别绣啦。都是白色的绣不绣都一样啦。再说你要是扎到手,我可是很心痛的哦。”纯衣翘起脸,不满的看着祥云。祥云哈哈大笑,将手帕还给纯衣,纯衣接过后又开始刺绣。

两人静静的靠在一起,感受着心爱之人的体温。整个画面异常温馨。惊牢静静的站在树后,心下很是郁闷。貌似他每次都是打搅人家甜蜜的相处。

祥云在纯衣耳边吹气道:“小衣,有人在看哟。”纯衣耳朵痒痒,放下针线狠狠掐了祥云一下,然后想起祥云刚才说有人在看,忙要从祥云怀中挣脱。祥云怎会让她如意,笑嘻嘻的将她抱得更紧,“好啦你小子出来吧,看的过瘾不。”

惊牢一脸尴尬的从树后走出,心下不禁更加郁闷。每次都是打扰人家的安宁相处,而且每次都被人家发现。纯衣见到是惊牢,脸色微红的细语道:“松手啦。”祥云哈哈大笑,“哈哈,又不是外人,是吧惊牢。”

惊牢走到石桌前坐下,笑道:“嫂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纯衣闻言嗔道:“去!和你大哥学得油嘴滑舌。”祥云作怪道:“冤枉啊,我哪有。”纯衣不理会祥云的搞怪,道:“好啦松手,我去给你们做饭。”祥云笑嘻嘻的松开手,他知道纯衣离开是为了给自己和惊牢一个环境谈事情,纯衣可真是,贤惠呀。

等到纯衣进了屋,祥云看着惊牢道:“我感觉你的修为精进了不少,有何奇遇?”惊牢将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说了,祥云闻言沉思道:“若这么说,那个屠戮富商的还是一个好人。你不知道,他挑得富商,都是些死不足惜的败类。”

惊牢闻言叹息一声,道:“那么那些白无常岂不是白死了……”

祥云拍拍惊牢的肩膀,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惊牢点点头,道:“但有些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哦?”祥云道:“你想做什么?”

“我要揭发惊世!”惊牢一字一顿的道。祥云哈哈大笑道:“揭发惊世?你有什么好揭发的?就凭你知道的那点历史?没有的。”

“怎么会没用!”惊牢强辩道。祥云挥手打断了他,道:“你所谓的那段秘史,我在做黑无常时也接触过。这些事情地府高层知道,但是依旧放任惊世,你知道为什么吗?”

惊牢显然没有想到地府竟然会熟知惊氏一族的历史,也不明白为何地府会留着惊世,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的才能。”祥云淡淡的道:“惊世的才能,正如其名。他小时候就能修改族内修炼功法,长大后更是将惊氏一族带下雪山,更在短短两百年内将惊氏一族从一个外来者变成地府不可缺少的一员——狱守。他的才能,的确惊世。不过,他的野心肯定不满于此,但是他能隐忍到现在,可见其心志之坚,不可小看。”祥云顿了顿,继续道:“我见过他,我看到了他眼中埋藏极深的一种奇怪的狂热。我不明白那种狂热是什么,但是,在那狂热的周围,包裹着野心。”

惊牢语气无力的道:“可是他……”

“可是他不是好人?”祥云打断惊牢的话,“什么是好人?地府不会在乎一个人的过去,只有他有能力,就可以在地府生存。这是,现实。”

“可是……”惊牢还想要辩解,却又被祥云打断,“没有可是,现在惊世叛变,虽然传闻惊氏一族将其革职,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他自愿的。而且若我所料不错的话,族内对于他的崇敬将会更高。”

“怎么会!”惊牢不信。

“他完全可以说叛离地府是为了为惊氏一族寻找更好的出路,让惊氏一族生活的更好。就像他将族人带下雪山一样。”祥云语气很淡,惊牢却感到了颓然。

祥云见到惊牢颓然的样子,道:“你这样子是做什么?表现自己的失败?”惊牢闻言一愣,脸色恢复如常。祥云点头道:“惊世是一个危险人物,他虚伪、狡猾,但是不能否认他对于你们族人做出的贡献。世界是矛盾的,万物也是矛盾的,你又何尝能说我,是个好人?”

“可是。”惊牢冷笑道:“他对于自己的亲生兄弟所作所为,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齿冷!”

“可是这已经算是私事了,你没权也没资格更没有能力干涉这件事。”祥云看着惊牢道:“我知道你有正义感,但是,现实的正义是有条件的。你说惊天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惊牢答不出,这本就让人难以回答。

“我是好人还是坏人?”祥云又问,惊牢答道:“祥云大哥是好人。”

“是吗?”祥云自嘲的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长得像好人?你难道不知道,在我做黑无常的时候,行的都是些什么事?在我入魔的一段时间内,有多少人丧命在我的手里?难道你真的那么肯定我是好人?什么是好人?”

惊牢被祥云这一连串的话语问的答不出来,愣住那里。

祥云长叹道:“世事无常……人要把握的,最基本的就是自己。惊牢,你的心很纯,我不想你的心变质。不要接近权力,不要接近政治……”

惊牢苦笑道:“我已经混乱了。可是我答应了灼落,要将惊氏一族带归安宁。”

祥云沉默,后叹道:“罢,你的路还是要你自己走。”正在这时纯衣端着饭菜出来了,然后嗔道:“两个大男人竟然让我这个小女子忙活。”祥云哈哈大笑道:“我错了老婆!我来我来!”说着接过饭菜,惊牢刚想要帮忙,纯衣就拦住了他,“你是客,坐着。让他自己干。”祥云露出一张苦脸,眼中却是含着笑。惊牢看着和谐美满的两个人,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三人坐好,开动碗筷。纯衣的手艺很好,惊牢赞不绝口,那吃相简直似三周没吃饭一般,乐的纯衣直笑。

祥云将纯衣碗中的一块肥肉挑到自己碗中,笑道:“不要吃肥肉,小心变成小肥猪。”纯衣红着脸在桌下偷偷的掐祥云的腰,祥云呲牙咧嘴的怪叫道:“谋杀亲夫啊!老婆大人饶命!”纯衣红着脸嗔道:“没羞!有人在呢。”说着将手收了回来,祥云大笑。

“对了。”祥云咽下口中饭,问惊牢道:“你有没有看到孟婆呀?”

惊牢点头道:“最近才刚刚看到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到他好像很虚弱,但是力量却强的离谱。灼落就是在他的帮助下重新塑形的,而且力量增加了好几倍。”

祥云面露忧色,道:“看来情况不容乐观呀。”

惊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们每个人都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

祥云摇头道:“你还是不要知道了,这事情本就与你无关。”说着抬头看天,天空阴沉,“要变天了…………”

 

第九节 马王 

第九节 马王

齐喑寨。

寨子内的高台上,马王站立其上,脸色阴沉的看着远方。大寨内人员很少,大部分人都去修补被怪物破坏的建筑了。马王心下很不舒服,面对怪物的攻击自己人抵挡的异常吃力,而神荼、郁垒兄弟却异常轻松。就连那只畜生也这么强,马王的面色不禁又冷了一分。

火红的丝绸长衣在空中招摇,牛小鬼冲着高台上的马王叫道:“喂!兄弟们都忙活就你偷懒!这样可不行啊!”马王眉头微皱,看着牛小鬼和马面成员打成一片,心下有些异样。

他身负仇恨,对待马面里的人完全很严肃的如同军队。马面里的人从不敢在他面前笑,但是在牛小鬼来了之后,齐喑寨中的笑声明显多了很多,而且士兵们的干活热情也异常高涨。

“难道我错了?”马王自思,“不会!我大仇未报,错也要错下去!”

牛小鬼看着马王无动于衷的站在高台上,不满的嘟囔道:“哼!早晚从上面掉下来摔死你!”说完就又和士兵们干活去了。马王看着牛小鬼离去的身影,目光复杂。

寨子的毁灭很严重,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恢复,已经将大部分修好了,现在只剩下几个边角还破损着,牛小鬼带着士兵们一路欢笑的走到目的地,情绪高涨的干起活来。

高台上的马王远远的看着他们,心中升起一丝异样,“这……还是我的士兵么……”“呵呵,呵。是。”一阵轻笑从马王身后响起,马王遽然回身同时做出攻击姿态,但在见到是孟后就收回了手中的汗血离烽。

“孟婆。”马王看着孟道:“有何事?”孟轻笑道:“我没事,是你有事。”“哦?”马王冷笑道:“我有什么事?”孟的目光看向忙碌的牛小鬼他们,道:“马王,你的心,乱了。”马王哈哈大笑,“笑话!”

孟忽然直视着他,目光清冷,“那为何要掩饰般的大笑。”马王冷哼一声不说话。孟轻笑着拿起酒壶低饮,道:“你看这天。”马王闻言抬头望天,天空阴沉如铅,沉重的像要将大地压垮,一道又一道的银蛇在云中无声的游动,景象十分诡异。

孟轻笑道:“呵呵,呵。看到了么。要变天了,你确定,你的人能在变天过程,活下来?”马王想到了不久前的怪物攻寨,沉默不语。孟语调奇怪的道:“马王,恨,是丧失自己。”

马王冷笑道:“那又怎样,地府一日不灭,我的仇恨便一日不放。这荒唐地府,我要毁灭他!”说道最后,马王几乎咬牙切齿。他对于地府的恨意,岂会如此简单就能放下?

“你错了。”孟轻笑,“你恨得不是地府,是你自己。”马王愣住,孟继续道:“你恨你自己没有力量,恨你自己没有保护好母亲,恨你自己无能。你将对自己的痛恨,全部转移到了地府身上。”“够了!”马王冷喝一声,面色苍白。

“你母亲不希望你如此这般。”孟继续道,马王竟唤出汗血离烽狠狠一戟挥向孟,孟轻退一步闪过攻击,马王双目血红,大喝着又挥出一戟:“你懂什么!”素来阴沉的马王竟然如此暴怒,可见孟所说的,深深的触动了他的内心深处埋藏的过往。

“嘣!”

马王喘着粗气,盯着被孟单手抓住的汗血离烽,目光中的血色退去,变为一种深深失落。孟轻手松开汗血离烽,道:“你还是不敢面对自己。你还在逃避。”马王沉言不语,孟轻笑道:“若是你敢于面对自己,就跟我来吧。若不敢,就继续做你的懦夫,让你母亲失望吧。”孟说着闪身消失,马王脑中响起了母亲死前告诉自己的话“顶天立地的……活下去……”马王面色一寒,身形冲下高台。他感到在冲下高台的时候穿过了一层奇异的阻隔,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千里之外的镜映亭。

孟站在望乡台上转身看着马王道:“自己来看。”说着下了望乡台,马王面无表情的踏上望乡台,低头看去。

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婴儿,乐呵呵的逗着他。妇人身边,一个文弱的中年人正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儿。妇人抚了抚婴儿白嫩嫩的小脸,低声道:“孩子,你要顶天立地的活下去。”马王听到这里身体一怔,不敢相信的回过头看着孟。孟轻笑道:“这是你母亲的今世,她转生了。”

“你骗我!”马王冲上去抓住了孟的衣领,“意外死亡不是消散吗!!她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啊!”马王吼道,目光血红,眼中有泪在闪。孟轻轻摇头,任马王抓着自己的衣领,“错。那是地府为了稳固阴间而说的谎言,但地府也不知道真相。实际上,阴魂不论在阴间如何死去,都有一定的机会会转生至阳间,只不过这样的转生,会将在阴间的一些习惯之类的带过去。你母亲,转生了。”马王闻言猛然冲回了望乡台,继续低头看着。

孟看着身躯微颤的马王,沉默不语,只是不停的往嘴中灌酒。马王竟然一动不动的看了整整一天,孟轻步走上去将他拉下来,马王神色有些愣。孟带着马王一闪消失,消失不久小角就带着转生者来到了望乡台前,让其上望乡台看一眼尘世。

马王静静的站在高台上,刚才的一幕让他恍如梦中却知道绝不是梦。马王回过身来,看着孟道:“为何要帮我?”孟轻笑道:“呵,呵呵。我没有帮你。我有事情要你做,这是交换而已。”马王闻言道:“你不承认也罢,什么事情?”

孟轻笑着看着天,抬壶饮酒,好一会才道:“我要你带着马面和牛头归依地府。”“不可能!”马王断然喝道,“这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母亲就是因为地府才死的!!”孟轻声道:“你还是没有原谅自己。”马王冷哼不语。

“我说的地府,不是现在的地府。”孟目光落到了远处忙碌的牛小鬼身上,马王目露疑惑的神色,“不是现在的地府?”

“不是。”孟轻笑道:“是新地府,将这个地府取代。”马王闻言沉思不语,半晌道:“我要和牛小鬼商量一下,牛头是他的组织。”孟轻笑点头,马王跃下高台向着牛小鬼疾驰而去,孟看着他的背影沉默饮酒。

马王刚一到来,欢笑的众人立马息了声,马王心下异样,将牛小鬼拉到角落。牛小鬼不满的道:“喂!你看你!你一来大家都板着脸,多不好!”马王没有理会牛小鬼的抱怨,将事情给牛小鬼说了一遍,牛小鬼闻言眼睛一亮,“这敢情好呀。要是归依了地府咱也是官家的人了,肯定有粮饷发放吧,兄弟们就不用去做那强盗了。好,很好!”

马王没想到牛小鬼答应的这么痛快,道:“你真的答应?”牛小鬼奇怪道:“为什么不答应?”马王沉默半晌,道:“你跟我去见见他再说吧。”牛小鬼笑道:“哈哈,我早就想见见这个孟婆了。”

孟静静的站在高台上喝酒,牛小鬼见状眼睛一亮,“哈哈,没想到孟婆也是性情中人呀。有酒才是人生,好!”说着就去拿孟手中的酒壶,孟使个巧劲将牛小鬼送回去,牛小鬼刚想说话孟已经抛了一个酒壶到他怀中,牛小鬼立马笑了。

“我这酒,你不能喝。”孟淡淡的道,抬壶饮了一口。牛小鬼没有细想,拿起孟丢给他的酒壶就大喝一口,然后赞道:“好酒!”马王站在那里看着牛小鬼冷笑道:“你是来喝酒的?”牛小鬼脸色一红,道:“还不是你寨子里连滴酒都没有!”

孟轻笑,牛小鬼又喝了一口酒才道:“你说的新地府是怎么回事呀?”孟轻笑道:“呵呵,呵。新地府,就是新的地府。”牛小鬼白眼一翻,道:“这不废话嘛。”马王却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据我所知,地府的开国君王紫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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