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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寻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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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荣拿起石头砸在我的背上、“啊……不要”我叫喊道。
  喂、化吉醒醒、化吉……我陡然睁开眼睛看见表哥拍着我的脸道:“怎么、做恶梦了?”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原来是做梦!好真实的梦啊!
  我看着表哥道:“那玩意儿怎么样了?”“太阳快出来了!你看”表哥指了指天边。
  果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冬天的太阳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让人的心情也不知不觉的好了许多、“你们快看、”刘荣指着树尸喊道。
  我忙看向树尸发现它的身体开始枯萎,冒出徐徐青烟、慢慢的树尸就只剩一副人型的枯木了,青烟散去。留下了只有空气中的腐臭、一阵风吹过空气清新许多。
  我走去把枯木捡起、“化吉……”表哥不知我要干嘛!怕我有危险忙叫道。
  我没有理他捡起枯木向黄桷树走去、在黄桷树下挖了个坑将枯木埋下、这个树尸并未害人它只是在遵循自己的生存轨迹罢了,我们因为好奇来到它的地盘它因为保护自己而攻击我们,也是无可厚非、将它杀死我心里也不好受、把它埋在黄桷树下也是我对自己的安慰吧!
  我在黄桷树下站了很久、太阳完全冒出了头、阳光从黄桷树秋叶空隙照在树干上、我发现树干的动作似乎不再畸形、它的动作好像一个重获新生的人奔跑的样子、而它奔跑的方向正是太阳升起的方向……
  我和表哥刘荣回到宿舍、倒头就睡、梦中我好像看到树尸坐在黄桷树干上看着太阳慢慢的从天边升起、它似乎注意到了我、回头对我呲牙一笑、不再是那种诡异的笑容、很真诚、好像小孩子的笑容、憨态可掬。
  我也对它一笑、爬上树干和它并肩坐着看着远方……
  

外地人
更新时间2013…8…20 18:20:28  字数:2513

 离黄桷树的事情已经过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里我经常跑到黄桷树那里去睡觉、在那我似乎可以忘掉一切烦恼。
  埋树尸枯木的地方长出了一棵小树、在冬天这个时节显得格外醒目。我喜欢靠在黄桷树上对小树说着我在学校里的各种事情。
  寒假快来临了、对于农村孩子来说就意味着、新衣服、过年、零花钱、最重要的是可以与离家打工的父母见一面。许多农村孩子在这个时候一放学就会背上书包兴冲冲的往家里跑、为的就是早一点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第二天早上来就能听的见大家议论谁的爸妈又回来了,而那个人就是今天课余时间的中心、爸妈没有回来的人则会满脸羡慕的问东问西。
  我好似一个异类、每当他们谈起这些事我都会走开、经过树尸的事后我的心理年龄要比普通人成熟得多。不是因为我不想自己父母而是我更加能隐藏那些感情、我也知道今年他们不会回来。
  寒假如期而至、“化吉、你爸妈没有回来吗?”我正在收拾课桌上的东西表哥的声音从教室传来。
  我没有回头继续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耸肩道:“没有。”
  “哈、看来今年过年有人跟我玩了,”表哥轻笑道。
  我转头深深的看着表哥、跟他比起来我好像幸福多了,表哥的爸妈在外出打工时双双折在了外面、那天晚上他爸妈的工友打电话来说他爸妈去世后、他的爷爷奶奶都立马晕了过去、表哥的眼泪虽然在眼眶里打转但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那段时间表哥一人撑着家里的担子、他没有去上学、在家里照顾着二老,家里的家务活、洗衣做饭、上山割草喂猪、全由他一人包干、那时他才十岁。
  我有时也会去他家里帮忙、我会好奇他为什么会这样撑着、那次我问他、他的答案很简单“我得撑着、必须撑着”。从那以后表哥在我心里就与硬汉画上等号。
  好在二老虽然悲伤但也很快好了起来、二老好后、表哥消失了一晚上、只有我知道他那一晚上去了那里。
  表哥坐在农场后面的山坳上哭了一晚……
  我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对表哥道:“走吧!”
  回到家里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可以看到爸妈坐在家里、可我看到只是空荡荡的房屋、爷爷奶奶应该出去了吧!我放下书包向表哥家里走去。
  表哥离我家不远、走路也就几分钟时间、来到表哥家时发现刘荣也在、“表哥呢?”我问道。
  “去接电话了”、刘荣看着我道。
  在农场里有一部固定电话、那些在外有事的人都会打那个电话回来。
  不多时表哥从屋外走来道:“今天大人都出去了今晚不会回来。”
  “他们去那了?”我问道。
  “不知道他们没有细说、让我们今晚自行安排”、表哥耸肩道。
  “哈、今天晚上就在你这蹭饭了”、刘荣开玩笑道、“好啊!今天就让我王大厨跟你们做一顿大餐、”表哥挽起袖口道。
  “哈哈、我不要求你给我们做的多好吃、只要你不把我们药死就成。”我嬉笑道。
  表哥没有搭腔,而是直接给了我一脚、我被表哥踹的坐在地上、刘荣见了刚想笑却被表哥踹倒。
  “丫的,”刘荣从地上爬起来对我道:“并肩子上弄他丫的。”
  “好”我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对表哥冲去、表哥好像知道我们会去弄他、在踹倒刘荣后就拿着门口的背篓镰刀向外跑去。
  我和刘荣连忙向外追去、刚追出农场大门就看见许多人在路旁围观着什么、表哥也在、我和刘荣连忙跑去。“怎么了?”刘荣问向表哥、“好像是有人来买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看看吧!”表哥摇头道。
  看了一会我大约弄清是什么情况了,那个外地人好像看上了李铁家的一个碗出价要卖、李铁是农场里有名的地痞、都四十多岁了还是单身一人,他和场长有点亲戚关系、场长便把他安排去管仓库这个闲活上去。
  李铁正跟那个外地人谈着价钱、谁都不愿说出心里的价格、李铁是怕说少了,外地人是怕说多了、所以都在互相探着对方的口风。
  李铁是个精明人、他知道这个外地人很想要这个碗,所以装作不赖烦的样子拿着碗起身就要走、外地人大急抓住李铁的胳膊道:“大哥、你别急着走咧,我们好好
  谈谈嘛!”
  “少来、”李铁把外地人的手甩掉道:“你想要这个碗就出个价、合适的话我就买给你。”
  外地人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为难道:“两千块、如何?”
  我被外地人的大方震住了,要知道那会的两千块可是一笔横财、足够李铁结媳妇了,李铁似乎也愣住了、不过马上被他掩饰了过去:“两千块啊!是不是少了点?”
  外地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注意到了李铁的表情道:“两千块是我能出的最多的价钱、你要买就买,”说完转身要走。欲擒故纵是谈价钱常用的招数、也是最实用的招数、比的是谁跟能沉得足气。
  李铁虽然精明但毕竟只是个农村汉子、一个碗换两千元是划算的不能再划算的买卖了、“好两千就两千。”
  外地人回身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递给了李铁道:“公平买卖、我喜欢当面点清。”
  最后那个碗被外地人用两千块买下、我和表哥对视一眼、“这玩意儿来钱太快了”、刘荣在一旁道。
  “是啊!不过我们就别想了、我们家又没有那种碗、”表哥苦笑道。
  “走吧!去割点瓜子菜、我们今晚就吃、瘦肉瓜子稀饭”表哥招呼我们跟上道。
  瓜子菜又叫马齿苋这种野菜在家乡山上很多见、可以拿来呛炒、用开水烫做成凉拌菜、或者和瘦肉一起做瘦肉粥。
  我们三人往山上走去、山下都被开垦成了田地、要想找野草只有去山上、山路有些弯弯曲曲的,不太好走、但对我们这些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瓜子菜很多、不多时便採了不少。
  “够了,回去吧!”表哥把一窝瓜子菜扔进背篓里对我和刘荣道。
  我们三人慢慢向山下走去、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一个人向山上走来、“是那个外地人,”刘荣眼尖立马认出了那个人。
  “天都快黑了他往山上走干嘛?”我问道。
  “不知道、先躲起来看看他要干嘛!”表哥背着背篓跳进草丛里、我和刘荣也挑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那个外地人似乎也经常走山路、不一会就从我身边走过往山里去了,表哥把背篓放到草丛里、走出来了出来道:“跟上他、这么晚了去山里一定有猫腻。”
  走了一段路、这时的天已经灰蒙蒙的了、加上在山里可见度很低。那个外地人也打起了手电、我们不能跟的太近又没有手电无奈只能放弃、表哥在路旁折断一根树枝做了个记号回身对我们道:“明天再来看看。”
  三人往山下走去、回到表哥家填了五脏庙,便各自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表哥的敲门身如时将我叫醒、开门发现刘荣和表哥都在、“干嘛?大清早的,今天又不上学。”我揉着眼睛抱怨道。
  “化吉你睡晕了吧?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说的事了?”表哥给了我一个爆栗。
  哦,你说那个外地人啊,我继续揉着、不过这次揉的是头、表哥的手劲还不是一般大啊!
  

地耙子
更新时间2013…8…21 19:02:31  字数:2530

 吃过早饭我们三人便向山上走去、“不知道那个外地人下山没?”刘荣嘀咕道。
  “他没有带什么东西应该不敢在山上过夜、可能下来了吧!”表哥有些不太确定道:“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很快就找到昨天表哥作记号的地方、往前走了一段路表哥发现有些不对:“这一路上的草上没有露水、有人早上从这走过。”
  “这大清早的除了我们会来这还有谁啊?”刘荣挠挠头道。
  “会不会是那个外地人出来了?”我看着表哥道。
  不是他、这里的草是往里倒的如何是那个外地人的话、草应该是外倒才对、”表哥立马否定道:“还有你看这些脚印是多个、应该有两个人、而且在山上这种土地上踩出了脚印显然他们是负重行走的。”
  “我的娘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刘荣苦笑道。
  以前和我爸在山上来捕过几次猎、观察环境可是猎人的必修课、表哥站起身对我们笑道。他虽然在笑着说这一切但我还是听到他在说“我爸”的时候声音哽咽了一下。
  “走吧!小心点、我看那些人不是善茬、可不能让他们发现了。”表哥招呼了我们一句顺着脚印走着。
  我们顺着脚印往山里深入、直到我们看到一个山沟、脚印在这突然断了,这个山沟附近的人都知道叫“陷牛塘”山沟形似漏斗、沟底是水但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水下是淤泥、就是一头水牛下去都会被淤泥陷的起不来身。
  “他们应该下去了,”表哥看着山沟道。
  “他们不要命了,这沟这么深下去了怎么上来?”刘荣惊讶道。
  我看着刘荣道:“这下面应该有他们霍出命也要拿的东西、不过他们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找找看。”
  表哥点头在周围寻找了起来、果然在一棵树上找到了一根两指粗细的尼龙绳、尼龙绳一头拴在树上另一头放下了山沟。
  “我日啊!你们两表兄应该去当政治家、心眼太多了。”刘荣看着我如同看着怪物。
  我与表哥对视一眼、刘荣不说还好一说我也觉得如此、我们的心理、思考方式都比同龄人成熟太多了,甚至比有些成年人还要想得多。
  没有多想、在我看来思想成熟并没有什么坏处。
  表哥显然也不会在意这些道:“他们下去了、我们不可能跟着下去、那里面太危险了。”
  “在这等吧!我很好奇他们在下面找什么。”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其实我是觉得一个可以轻易拿出二千块的人、为什么要冒这等险来这种地方。
  表哥点点头也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刘荣也坐了下来、不过马上又弹跳起来吼道:“还装什么鸡B世外高人啊!老子早饭还没吃呢!”
  额……我摸了摸肚皮道:“好像确实如此啊!
  表哥翻身站起:“走、带你们去捉地爬子。”说完便向土质松软的地方走去。
  地耙子就是鼹鼠、这东西肉多、有十厘米长、田间地头有许多这玩意儿、它们吃树根、虫子、地里的粮食也被它们祸害了不少。
  以前表哥也带我在地里去捉过几回、地耙子嗅觉敏感用烟熏可以把它们从洞里赶出来、不过这大冬天的地耙子都冬眠了、怎么捉倒是个问题。
  表哥寻了个土质松软的斜坎,折了根树枝在斜坡上插来插去、跳下斜坡围着斜坡转着圈、陡然表哥停了下来用树枝在斜坡上丈量一下、认准一个地方开始挖了起来、我虽然不知他要干嘛!但还是跟他一起挖了起来。
  “快到了、慢点”、表哥示意我让开、我停下让到一旁、表哥把树枝扔了用手刨着土、下面的土质越发松软、表哥的动作也越轻柔。
  不多时表哥从坑里拉出一只肥呼呼的地耙子、表哥把地耙子扔在地上继续在坑里摸索着、那地耙子被表哥扔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奇怪了这玩意儿怎么不动啊!刘荣把地耙子拧在手里摇了摇道。
  表哥从坑里又扯出一只地耙子答道:“现在是他们的冬眠期、加上我把它从洞里扯出来让它来不及适应阳光、它现在就剩半条命了。”表哥说完便又把手伸进坑里了。
  表哥一共从坑里扯出5只地耙子、个头都不小。
  表哥拿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地耙子开膛破肚了,这把匕首我见过很多次、那是他爸给他的、表哥一直带在身上、“你们找点柴禾、点燃,我去把肉洗洗”、表哥扔给了我一个打火机道。
  “好的长官、”我跺脚对表哥行了个军礼、表哥也回应我一个军礼、然后向后转、迈着正步向旁边的小水潭走去。
  我和刘荣找了些柴禾在斜坡后面点燃、我选这个地方是因为这里可以看到那棵拴着绳子的树、而且不容易被下面的人发现、即使被发现我们也可以从斜坡滑下去、快速逃跑。
  点燃柴禾不多时表哥便提着干净的地耙子肉回来了。削了几根树枝、把地耙子窜在火上烤、肉的香气经过蒸发飘在空气中,勾动我们的唾液腺不停的分泌口水、我不经吞了口唾沫。
  表哥把一窜烤好了的肉递给我、我毫不客气的接过肉啃了起来、味道有点冲、呈酸味、但并不影响口感。
  刘荣咀嚼着肉含糊不清道:“宏亮你怎么知道这个斜坡上有地耙子?
  我也抬起头疑问的看着表哥、“嘿嘿、熟悉地耙子习性的人就知道、这里这么大一块地方肯定有地耙子、而地耙子肯定会找土质松软的地方打洞冬眠。”表哥顿了一下指着斜坡继续道:“这个斜坡是这里唯一土质松软的地方、而且斜坡突出地面即使涨大水也淹不到。”
  刘荣和我不自觉的对表哥竖了个大拇指不过是朝下的。
  吃饱喝足了,用湿土把火熄灭坐在斜坡上看着下方的情况。
  “你说他们会不会死在下面了,”刘荣等的有些不赖了。
  “嘘,绳子在动、他们上来了,先躲起来、”表哥招呼一声跳下斜坡藏在草丛里、我和刘荣也各自找了个地方躲着。
  时间不长、顺着绳子三个外地人从沟里爬了上来、这三人其中一个就是卖李铁碗的那个人、这三个外地人一上来便虚脱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们怎么了?”刘荣低问道。
  我摇摇头道:“看看吧!”我总觉得其中一个人身上不太对劲可又分不清是谁。
  休息了大约半小时三个外地人起身向山下走去、我们连忙跟上、他们一路上都在小声的商量着什么、因为隔的远听不太清、只是隐约听到:“这次下地太容易了,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另一个人对他的话似乎嗤之以鼻,不太在意、另一人则一句话都没说如同没有听见。
  下山很快、表哥示意我们停下来。
  “不跟了?”刘荣问道
  “不用跟了他们今天不会走的,”我道:“快5点了!山区里走夜路很危险的,他们应该会在农场里借宿一晚。”
  “嘿嘿、还是化吉脑子好使、”表哥笑道。
  “喂喂喂、你的意思是我的脑子不好使是吧?”刘荣叫道。
  我拍着刘荣的肩膀道:“你理解错了,表哥不是说你脑子不好使、而是你根本没脑子。我说完跳了开来、躲过刘荣挥过来的拳头。
  我们三人打打闹闹的向山下跑去。
  回到农场、果然那几个外地人借宿在了李铁家里、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大人们都已经回来了都坐在我家里、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死人坳
更新时间2013…8…21 19:03:41  字数:2503

 “这都快过年了怎么出了这种事情、”表哥的爷爷道。
  唉…我就说那个地方不能开地你们偏不信,奶奶叹道。
  “什么不能开地、”爷爷听了奶奶的话瞪眼道:“那是他自己不小心罢了。”
  我走到一旁坐下也大致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爷爷想趁着冬天空闲的时候去把死人坳上的空地开垦出来种地、可昨天傍晚要收工时场里的林驼背却不见了,他们昨天找了一晚上、直到今天中午才在死人坳上发现了林驼背、可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林驼背是一个流浪汉、路过农场时爷爷看他可怜便让他进了农场、林驼背到也知足来到农场不管干什么活都很卖力、爷爷有什么指示他也是第一个响应。
  死人坳、听场里的老人说以前是个万人坑、军阀时期就有了、那时候死人坳是个凹陷、后来埋的人多了起来便形成一个小坡,也是现在的死人坳。
  爷爷不信那些鬼神之说、带着场里的人去开垦土地、就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要搁在以前我也不信,可经历了树尸的事情后也由不得我不信了。
  “文天叔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请神来看看!”刘荣的爸有些担心道。请神、家乡话就是请道士来作法的意思。
  “是啊!请吧、文天叔、”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
  爷爷见其他人都如此说也只好妥协、民心不可违啊!大家商量一下细节都各自回家。
  第二天大早便结伴去了镇里、农场里又只剩我们几个小孩了。
  大人们没走多久表哥边跑来敲打房门还扯开嗓子喊:“化吉快出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连忙从被窝里翻身起来、能让一向镇定的表哥如此慌张也容不得我不着急。
  我一边扣着上衣扣子打开房门、表哥见了我、马上扯着我手往外跑、嘴里还叫道:“快快点、仓库里出事了。”
  昨天那几个外地人不是在仓库住下了吗?想到这里我不由加快了脚步。
  来到仓库旁发现场里除了去镇里的大人,剩下的人几乎全部在这了、刘荣也在。
  “怎么回事?”我问向刘荣。
  “有个外地人昨晚上死了,”刘荣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昨晚没有出过房门、”李铁惊叫着解释然后又指着两个外地人道:“是他们、他们昨晚睡在一个房间的。
  两个外地人的脸色也不甚好看、见李铁指着自己立马解释道:“不是额们,额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在听他们争吵、向死过人的房间走去、表哥和刘荣也跟了上来。
  尸体还在房间里没有动过、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两张床、尸体就躺在床边、“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不是那两个人杀的他、”表哥在我身旁低语道。
  咦?我看着尸体不由轻咦了一句,“怎么了?”刘荣问道。
  “你看尸体裸露的部分、”我指着尸体的脸道。
  “怎么了?很好啊苍苍白白的,就是长了不少痘痘,”刘荣不以为意道。
  “什么痘痘那是尸斑、可是为什么会有尸斑?”表哥奇怪道:“尸斑形成需要12个小时、而且大冬天的尸斑的形成更要往后推几个小时、按他们说这人应该是昨晚上死的不可能有尸斑啊!
  按照尸斑形成的时间这个人最晚是昨天中午就已经死了的,如果喝了酒或者剧烈运动过就不知道了。”我看着尸体道。
  “不可能昨天下午5点我们还看见他在走路呢!”刘荣惊叫道:“难道我看花了眼?”
  我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刘荣没有看花眼、我和表哥也看到了。一个应该死了的人却在走路、每个人看到都会吓得半死、我深吸一口气向外走去道:“他昨天是和那两个外地人在一起的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我走出房间就听见周围的人道:“报警吧!让警察来解决。”
  李铁一听立马点头道:“对对报警快报警。”这事应该和李铁没关系、他虽然平时地痞但杀人的事情他还是干不出来的。”表哥走到我身边道。
  两个外地人听见有人要报警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不能报警、死的又不是你们的人、我们大不了赔钱好了。
  “看见没有、他们心虚了,”李铁指着二人道:“大家把他们捆起来”、说着拿起扁担向两个外地人冲去、周围的人也一哄而上、毕竟大家对李铁还算是知根知底、而对两个外地人则一无所知、如果他两跑了麻烦则会落在农场里。
  两个外地人也没想到这些人会一哄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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