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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替身新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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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闹了,那东西呀,是翎儿废了很大的劲儿才个惜颜寻来的。我这老婆子不过是觉着那东西新鲜,才弄了来把玩了一下的,不然你以为我这么那年纪了了还要戴那个东西吗?人家见了还不说我是老妖婆?”

“婆母,您说什么呢,什么老妖婆啊,婆母看起来可是一点儿都不老呢。咱们要是一起出门啊,肯定会有好多人觉得您是惜颜的大姐呢。”

桃儿并不知道萧翎给她准备的那只粉色芙蓉石的镯子的事情,所以对于萧老夫人和海棠的话,她所能插上嘴的也就是称赞一下萧老夫人毫不显老而已。

当然桃儿说萧老夫人看起来是她大姐则是纯属为了讨老夫人开心的,萧老夫人虽然人保养的很好,但怎么说也是快要五十的人了,肯定是不能跟岑惜颜这样水水嫩嫩的小丫头比,不过桃儿这句话确实是让萧老夫人听了很开心,女人谁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年轻呢。看来爱美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啊,这点不分年龄不分朝代。

“老夫人,您听听,您听听,您素日里还常说海棠是个能说的呢,可海棠这一碰见咱们少奶奶啊,都快被比的说不出话来了。咱们少奶奶才是一个真正能说会道的呢!”

海棠听了桃儿这句话也笑了,又故意在老夫人面前装起了一副吃了醋的样子来惹萧老夫人笑的更开心了。

“好了,好了,您们两个都快赶上那外面掐架的雀子了。一个个的都没个正形。海棠,你也别闹了,快去把那只镯子给少奶奶取来。”

海棠听了老夫人的命令莞尔一笑,轻快地起身到转到后堂,不久就取出了一只黑色的小方木匣子来。

“惜颜,你打开这盒子看看。”

海棠把东西取来后,萧老夫人用眼神暗示她直接把木匣子交到桃儿手上。

而桃儿接过这木匣子后却有一丝的疑惑。她完全不知道萧老夫人和海棠到底在说些什么,且萧老夫人和海棠看着她接过匣子后还好笑的互相挤眉弄眼了一番。

“这…。。”

“这是翎儿那孩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你弄来的。不过这孩子就是拧,和你闹了些小别扭后居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送出手了,活脱脱的把这镯子在怀里揣了不知道多少天呢。

惜颜呀,婆母是过来人,有些事情比你看的清楚。在翎儿这孩子心里你可是重着呢,不然他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儿给你找这东西了,不就是看着你喜欢头上那根芙蓉石的簪子吗。惜颜,翎儿此前可还从来没有为那个女人费过这样的心思呢。”

桃儿一打开木匣子便看到了里面放着的一只温润的粉色芙蓉石镯子,色调、款式和她头上那根芙蓉石的蝴蝶簪子搭配的恰似一套特意打造的首饰似得。

桃儿看着这只镯子眼睛有些莹润了,这样的东西除了他还能有谁为自己准备呢。可是就算如此又有何用?就算是他心里有了她现在于她而言又有什么区别的?她要的不是不可取代的位置,而是唯一的位置。萧翎心里可是不但有她,还有那个上官柔呢,与其如此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桃儿倒是宁愿自己一点儿也不要,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很快就要成为一个孩子的父亲了。

桃儿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心里扎扎的疼,她真的不知道当萧翎的孩子出世的时候她该如何面对,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便也是真的不想再在这萧府待下去了,可是她又该何去何从呢。天地虽大,却没有她的一个容身之地。

“惜颜?惜颜?婆母刚刚说的你可都听到了?”

“啊?婆…。婆母?”

桃儿看到镯子的瞬间就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当然是没有听到萧老夫人的那一番劝慰了。

“唉,惜颜呀,好事多磨。你现在的心情婆母是理解的,婆母又何尝不是从你这儿时候过来的呢。你相信婆母再多给他些时间不,他会把一切都处理好了。”

萧老夫人看着桃儿眼中那一瞬的犹豫便知道桃儿此时心中的纠结了。她也不再跟她多说什么,因为毕竟太多事情都是需要他们小两口自己去经历才会懂得珍惜的。

“惜颜,你可知道翎儿他要出趟远门儿?”

“啊?哦…。这个惜颜是知道的。此前爷曾把惜颜身边的贵妈唤起吩咐了一些事情。不过惜颜并不知道爷到底要去做些什么。”

“嗯。这些你就不用多操心了。自古男主外,女主内,男人的事情我们女人不必管,相信翎儿他办事自会有分寸的。只不过他这一

走,萧家便少了个管事儿的人,婆母我常年吃斋念佛也不想去理睬那些俗事。所以,惜颜呀,这次婆母叫你来也是想把管家全正式交给你的。”

“管家全?!婆母这…。惜颜年纪还轻,怕当不得如此重任吧?”

萧老夫人要让渡管家权这件事情是着实让桃儿吃惊不少,因为桃儿知道古时的女子生活上并没有多少寄托,除了争宠和子嗣外最看重的怕就是家里的管家之权了。

往大里说这是一个女人在家里所能得到的最高权威和最大尊容了,往小里说这对于很多要想安插自己眼线和钉子去四处的女人而言也是有很大便利的。所以萧老夫人突然要把管家之权交给自己自然也就让桃儿非常吃惊了。

“什么当的当不得的,婆母可不喜欢听你说这些话,人谁还不是一点点历炼出来的?难不成当年婆母天生就会这些吗?再说了,你是萧家的正妻,这管家之权婆母不交给你还能交给谁呢?

本来啊,依着我的意思,你过门后就该着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你的。可是那时你才过门儿,府内的很多事情你都还不熟悉,就算是后来翎儿他给了你一本花名册,也不过是为了逗逗你玩,之后不是就不了了之了吗。再后来是你跟翎儿从外外面回来后就病上了,我老婆子也就不便这个时候再给你推上一堆的差事了。

不过今个儿我看你气色大好,想是也没什大事儿了。所以婆母就今个儿把事情给定下来吧。等会你回去以后我就让海棠把府里的账册、名单什么的都给你送到静园去。

从此以后萧家的大小事情你自己做主便可了,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也可以问问海棠,我这老婆子呢,没事儿就喜欢在佛堂待着,侍奉一下菩萨,那些个俗事儿呢,我是真的懒得管了。”

“可是,婆母……。。多谢婆母的看重,惜颜一定会好好跟海棠姑娘学着,不会让婆母失望的。”

桃儿本来还想推脱,因为她本身也是不太爱管这些个闲事儿的。不过就在她一转眸的瞬间她看到了贵妈正在不停地给她打着眼色让她接下来这管家权。桃儿想想也就明白了,萧老夫人说的在理,她是萧翎的正妻,这管家权她不接,难道还有让上官柔去接吗?再说了,手里有了权力她收拾起上官柔来也才更加方便呀。

“哟,少奶奶,看您说的,您这话可真真儿的是折煞奴婢了。少奶奶以后有什么差事儿尽管吩咐奴婢去办就是了,可千万别说这个‘学’字啊,这可是奴婢担待不起的。”

海棠对萧老夫人今日会将管家权交给桃儿的事情似乎一点儿也不例外,笑闹着就把刚刚大厅里因为谈论这么个正事儿而再次凝重的气愤又给逗得活跃了起来。

“就你个小蹄子会贫嘴,不过这次你说的倒也不错。惜颜呀,海棠是我调教出来的,办事稳妥,你若是有个什么为难的差事尽管吩咐她去做就好了。她是我身边的人,搬起差来自然会比你新提起来的小丫头名正言顺些。

还有你院子里的那个红衣,那也是我一手儿调教出来的人,你也可以放心用的。不过是最近我派她出去办事儿了,可能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等她回了你再好好差遣她也不迟。”

“是,婆母。惜颜一切都听婆母的,婆母调教出来的人自然都是个顶个的好,惜颜可是眼馋的不得了呢。”

桃儿听了萧老夫人的这一番话后也知道萧老夫人是有心要帮她,怕她初次行权府里人会有所不服,所以特意交代了让海棠和红衣来办那些为难的差事,这也就要故意告诉众人,桃儿的权力后面是有老夫人给撑着腰的。

其实在这府里会不服桃儿的除了上官柔还能有谁呢,桃儿握着那只粉色的芙蓉石镯子在心里暗笑了一下。

对于萧翎她虽说仍旧就是有些矛盾的,但是对于这上官柔可就不是了。“柔姨娘,看来我桃儿是有机会来好好和你玩儿上一局了。”桃儿不动声色地在心里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慕白的秘密1

“少爷,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如水的月色下静谧的花园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黑衣蒙面人先是观察了一番四周的地形,见绝对安全后才用轻功一个翻身来到了背对他立着的一个白衫男子身前单膝跪下了。

“很好,通知五鬼他们,照计划行事。”

“是,少爷。属下办事请少爷放心。”

“嗯。”

“…。。还有别的事?”

白衫男子对身前这个跪着的蒙面人话不多,且句句精简,一番吩咐后他见眼前的人并没有如旧退下而是仍然恭敬地跪在他跟前眼里有了一丝不悦。

“少爷,是慕府那边…。”

“二小姐出事了?”

白衫男子听到蒙面人提起“慕府”眼中的不悦又加深了一层,不过他还是安奈着性子没有让这种不满从言语中表现出来。

“…。。哦,不,二小姐好的很。少爷不必担心。属下是说老爷,老爷近年来身子越发不如从前了,所以此次属下出府,老爷特定叮嘱属下让属下劝少爷早日回府。老爷还说当年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都已经过去了,让少爷也不必总挂在心上。”

“哼!他到大方。二小姐日子过的如何,那个女人可又欺负她?”

白衫男子听了蒙面人转述的那个关于什么老爷的话后脸上的怒气重了一些,然后便继续问起了那个“二小姐”的消息来。

“少爷放心,二小姐在府里没人敢欺负的,老爷也把二小姐宠的跟心尖儿似得。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什么?”

“哦,少爷,只不过是二小姐最近顽皮的很,常在府内惹祸。前一阵子二小姐先是拔了春姨娘的凤仙花说是要染指甲,后来又捉了兰姨娘养的珍珠鱼用来喂后府门口的野猫,这几天二小姐又闹着想要叶姨娘的那套唐白瓷的茶具说是要练茶艺。几位姨娘受不了二小姐的连番叨扰,已经到老爷跟前告了好几次状子了,只不过是老爷一味地袒护二小姐,把几位姨娘又都给赶回了各自的院子。”

“呵,书儿倒是顽皮。不过小孩子也没什么大碍。告诉慕欢在府内好生照顾着二小姐,别让那些女人逮到机会伤了她。”

“是,属下遵命。不过少爷,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少爷,萧家那位新娶的少奶奶缘何如此重要,需要五鬼亲自去保护呢?”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少爷,奴才知道自己是逾越了,可是那为少奶奶她毕竟已经嫁为人妇了。少爷您…。。”

“慕辛,少爷我是不是让你出天牢出的太早了?”

“啊?!少爷饶命,奴才知错了。”

“哎?这翁师傅去了哪里了?”

“回爷,刚刚翁师傅多吃了两杯酒水,说是去花园里走走。”

就在院子里的蒙面男子正浑身颤抖的跪在白衫男子面前时远处花园一头的亭子里响起了两个不高不低的人声,白衫男子听了那声音眉头一皱后便对身前跪着的人道“你且先回去,一切都找我的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是,奴才谢少爷不罚之恩。”

黑衣男子听得出白衫男子的意思是不会因为他刚刚的多嘴而惩罚他了,不禁声音里都有了些激动,然后一个闪身便离开了花园。其实刚刚的事情本来也是他的错,这世道上向来是主子有命奴才从命,哪有奴才提醒主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呢。

“哎呀,翁师傅,你怎么在这里啊?岑某还给翁师傅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岑禄岁顺着岑福的指点果然见到了花园深处那个熟悉的身影。要说这翁杰雄可不是普通的人啊,他是托了很多的关系,也花了重金才从苗疆给请过来的,因为据说这翁杰雄是上一任蛊王最得意的弟子,自从老蛊王身子不适,不再管事儿之后他的话基本上就相当于老蛊王的话了。只是这翁杰雄脾气古怪,且从不以真面目视人,所以真正见过他的人很少。岑禄岁也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才结识了他的。

“岑少爷有理了,翁某此次出山帮助岑少爷也纯粹是替师傅还当年岑老爷一个人情罢了,和岑少爷其实没有太大关系的,岑少爷也不必因此向翁某道谢。”

“哎?!你这南蛮子怎么跟我家少爷说话的?!我家少爷知道你没碰过女人,好心帮你物色了几个佳人,现在正在屋子里等着…。”

“岑福!”

白衫男子一番不卑不亢的话说下来岑禄岁的脸色还没有什么变化他身边的那个胖管家倒是先跳起了脚来。岑禄岁原本也还因为翁杰雄的不合作而心生不满,但岑福这一番跳脚的话立刻就把

刚刚有理的他们变成了无理的一方了。所以他冷冷的喝止了岑福下面的话,而岑福一听他的话,立刻就哈巴狗般地舔着脸子在岑禄岁面前赔起了笑来。

“少爷,奴才这不是替您不平吗?这南蛮子他太不识抬举了!”

“狗奴才!你懂什么?!还不快滚下去,把那些莺莺燕燕的野女人也给轰出去!爷说让你给翁师傅准备一份大礼是让你准备的这个吗?!”

“爷?…。。”

岑福起先是被自家主子给骂了个晕头转向,主子让他给这南蛮子准备的大礼可不就是红袖招的这些个姑娘吗?怎么突然又…。。

“啊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疏忽让给翁师傅误会我家爷了。我家爷给翁师傅准备的是两幅八大山人的墨宝,那些莺莺燕燕的野女人是奴才叫来犒赏给过几天要出去办差的弟兄们的,都是奴才一时疏忽把东西给弄颠倒了。”

“混账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能给弄错了!我看你这管家是不想再做下去了!还不快过去给翁师傅道歉?!”

“啊?!…。。是,是,爷。翁师傅,奴才该死,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与我家爷他没有关系的。求翁师傅您能网开一面,能放过小的吧,小的、小的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

“岑管家,我有说过要把你怎么着吗?”

慕白看着岑福在那里唱念做打的表演,冷笑了一声。

原来这苗疆巫蛊之术是有个奇怪的特点的,即放蛊的人最好是童男子,这样才能保证下的蛊有够厉害且下蛊不受他人支配。而蛊师一旦破了身,那对蛊师便会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因为破了身的蛊师极有可能被破了他身的女子所控制。不过蛊师毕竟也是男人,隐忍太久了一旦爆发也是无法自制的,所以才会有很多主子为了能控制蛊师故意找些妖冶的女人来勾。引他们。岑禄岁此举的目的便是在此,慕白房中已经有数位几乎不着寸缕又技术娴熟的女子在等着他了,不过于岑岁禄而言倒霉的是岑福这个没眼色的东西居然在事成之前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这也就给了对方警戒,谁还会往他的圈套里钻呢。

“翁师傅,都是岑某人管教无法,让下面的奴才脏了翁师傅的房间。这样,翁师傅如果不嫌弃的话,岑某人亲自在另为翁师傅安排一个雅静的住处如何?我府内的牡丹阁是个清幽的地界儿,且鲜有人打扰,翁师傅如果不嫌弃的话,就暂住哪里怎样?”

慕白本是打算回绝岑禄岁在为他安排住处的打算,岑禄岁既然存了那样的心思,难说有第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不过他一听到“牡丹阁”三个字却顿了一下,牡丹阁正是桃儿上次三朝回门时住的地方…。。

“既是如此,那翁杰雄就打扰岑少爷了。”

“哎呀,哪里哪里,翁师傅客气了。此次若非翁师傅前来相助,岑某人到现在怕是还一筹莫展呢。”

岑禄岁看慕白虽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心里的石头便也就放了下来。虽说他暂时不能再对慕白动什么心思了,但能把人留在府内也是好的。特别是为了对付萧翎他还需要慕白演的这个翁杰雄给他配制的那个什么一品催魂蛊呢。据说那东西能除了渐渐掏空人的身子外还能控制人的心智,他要是能把那东西用在萧翎的人上,那萧家的产业迟早还不是他囊中之物吗?

“啊,到了。翁师傅,就是这里了。翁师傅既然是今天多吃了些水酒,那岑某人就吩咐两个牢靠的下人来照顾翁师傅吧。”

“不必!”

岑禄岁把慕白领到牡丹阁后本打再算想办法安插自己两个亲信在慕白身边监控着的,谁想这慕白竟然还不领情一口就给回绝了,弄的他面子上极过不去。

“岑少爷不必误会。翁某人今晚还要炼制蛊毒,这蛊毒邪气的很,不能有生人在场,否则蛊毒所用的阴魂会立刻进入那人的体内想办法让自己借尸还魂,如果那样翁某人所炼的蛊毒怕就无用了。”

岑禄岁和岑福听了慕白这样的话后身子具是一震,苗疆炼蛊是需要用死去的幼童的魂魄来勾着的,这点他们之前倒也听说过,不过也只是听说。今个慕白这番话可是吓到了他们。岑禄岁和岑府脸色现在都有些发白。

“额…。那个…。翁师傅既然今晚还有要事在身,那岑某人就不打打扰了,不打扰了。告退,告退。”

岑禄岁带着岑福匆匆跟慕白打了个招呼后便夹着尾巴逃走了,那走路的样子几近小跑,似乎是他们稍微落后一步,就会被什么东西附了体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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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接下来这两章豌豆会跟大家稍微交代一下慕白这个人的背景滴~~

        慕白的秘密2

慕白盯着岑禄岁和岑福狼狈离开的背影讽刺地笑了,其实这岑禄岁和他本是没有什么过节的,不过是数年前他慕白行走江湖时偶然间救下了因为被岑禄岁抢了地产而被逼走上绝路的一家破落的农户,所以慕白便看不惯了岑禄岁欺行霸市的行径。

再加上后来他又遇上了萧翎且和萧翎一见如故。在得知萧翎的家仇也是和岑禄岁有关后他才决定助萧翎一臂之力的。当然这里面也有一切其他的原因,一些他和萧翎之间的交易。

慕白等到岑禄岁他们走远了,又确定这牡丹阁内并没有埋伏下什么暗探后才转身入屋,关上房门,取火点着了铜镜前的一只烛台,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贴在自己脸上的一副人皮面具取了下来,顷刻,铜镜里刚刚还眉目粗犷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就退成了一副惊世的容颜。慕白看着这张脸苦笑了一下。

其实自从八年前开始闯荡江湖他就再没用过真实的面目和真实的姓名示过人了。“慕白”已经是他用的最久的一个名字了,慕白的面容也是最像他本人的,因为他只是在自己真实的容颜上稍作了一些修整而并没有借助这些易容用的人皮面具。

当然这样的生活也不是慕白自己想要的,实在都是因为“慕瑾墨”这个名字太过招摇无人不晓。而他本人的容颜又有太多人见过,就且不说慕老爷子派出来寻他的那些暗卫,但是和慕家交好的那些人怕都能把他的给认出来。

慕白取下那些用于易容的东西后又换上了一身衣服,然后开窗,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见因为夜色已深附近一片静谧,就连牡丹阁临近的几处宅院都没有下人守候后他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取出了行李一个暗箱中藏着的白鸽到窗边放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

“咚咚…咚咚咚…。咚咚”

已经躺在床上的慕白听到这个预先和萧翎约好的暗号后立刻惊醒了,一个翻身就跳了门子边上来。

“谁?”

“慕公子,是我,红衣。”

“嗯。”

慕白听出的确是红衣的声音才打开了门子。门开,果然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红衣正谨慎地立在门口。

“慕公子。”

“进来说。”

慕白把门子一打开红衣就跟他行了个礼,慕白一见她如此便赶忙拦着了她,又拉她进了屋子,生怕她被岑府的下人看到了。

“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一切以大事为重。”

“是,慕公子,红衣记住了。”

红衣本来也是探过牡丹阁附近没有岑府的眼线才敢在门口就给慕白行礼的,只是没想到慕白竟比她还谨慎。

“翎兄那里进展如何?”

慕白把红衣让进了屋子后便也不再担心什么了,开口就直问主题。现在他们这场谋划里,萧翎那边是重头戏,如果那边得不了手,他这里便没有什么行动的意义了。

“回慕公子,爷那里一切都很顺利。李合众和李保诚贪污受贿、盗取赈灾粮款还有截留贡品的事,少爷都已经拿到证据了,现在正在和京城的童大人交涉,力求此次能够一举扳倒李家。”

“嗯,很好。”

慕白听了红衣的话后眉头舒展了一些,这岑禄岁虽然可恶,不过也只是一个商贾之人,即使富有四海,做事也是要有颇多估计的。

近来年他之所以能够如此猖狂,其实背后少不了他那个岳丈李合众和大舅子李保诚的撑腰。正是有了这种官商勾结的背景,他岑禄岁做起事来才会如此不许顾虑,对萧家下手也才会这么狠毒。

所以要想彻底击垮岑禄岁,关键还是要打垮他背后的势力。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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