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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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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感觉他们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又担心我们知道什么,显得有些焦急。在我们离去之时,有几位长老甚至于松了口气。正因为这几点,让我觉得颇为奇怪,才有此疑问。”司徒凌慕回忆着说道。

“原来如此。”舞清歌微微垂下眼帘,心中却在琢磨着到底是谁,能够让几个长老如此失态。正当她心中琢磨着的时候,却听苏恒突然停下对姚苏平的追问,插入舞清歌与司徒凌慕二人的中间,靠在桌前开了口。

“说起这件事情,我倒是有个小小的发现。”

“发现?”舞清歌与司徒凌慕齐声说道,引得众人将目光齐聚他的身上。

“别这样看我,我也是偶然看到的而已。”苏恒摸了摸鼻子,被熟人这样盯着还真是有几分不自在,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当日夜里,我们刚到天魔门之时,那位曹长老就安排让我们住在天魔门内,因为晚上无聊,而我又准备去找姚苏平闲聊几句,奈何我们两个隔得太远,以至于我不小心迷路了。这一迷路,你们恐怕都想不到我看到了谁。”

说至此苏恒却突然卖起关子,引来众人不满的注视。

“别急呀,我说就是。”未免引起众怒,苏恒接着说道:“就在我迷路的时候,竟然看见君逸淳从一位长老的房间内走了出来。原本这个还不算奇怪的事情,怪就怪在那位长老的身后竟然跟着一位年轻的男子。最重要的是那个年轻的男子走出来之后,君逸淳与那位陌生长老竟然分立两旁,站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身后,离开了那处院子。那个态度简直就像是跟在皇帝身后的太监一般战战兢兢的。”

对于苏恒的形容,众人并未在意,反倒是对于君逸淳与天魔门的关系颇为好奇,当然,还有那位神秘年轻男子,更是令人费解。

第19卷不得闲,紫阳的急躁①

若真如苏恒形容这般,那个年轻人又该拥有怎样的身份地位才能够令一名洛灵王朝的王爷如此卑躬屈膝。

舞清歌听完苏恒的形容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却是寰,也只有他才有如此本事令天魔门服软,也有此本是让一个王爷屈服。只是,一切也不过是自己的猜测。

“苏恒,你可记得那名男子手中是否有一把铁扇?”舞清歌凝望着苏恒一脸严肃的问道。

“铁扇?”苏恒略微沉吟片刻之后,不由眼前一亮道:“对了,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有一把铁扇。当时我还一直琢磨着那个人手中的扇子怎么那么厉害,竟然轻轻一扫,一颗树就给拦腰折断了。当时还以为这个人的武功登峰造极,已然脱离人的范畴,若是换成铁扇,只要是绝顶高手,那么一扫带起的罡风自然能够将普通的树拦腰折断,如今想来,那把扇子定然是铁扇无疑。”

听得苏恒如此一说,舞清歌心中已经明白那人必定是寰无疑,也唯有他才有能力吞并天魔门,也只有他能够让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们臣服。

君逸淳!

舞清歌抬眼望向那位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心中却是沉甸甸的。为何他要如此做?

若说是因为虚无溯,又没有任何理由让他如此做。

至于六人中与他有恩怨纠葛的也就仅有夜清尘、君逸晟与自己,至于自己的身份,他不可能知道自己便是当年那个丑陋少年,而君逸晟是最有希望登基的皇子,若说为了皇位也是多少有些可能。

但是为了权利得罪万花谷却又不值得,这点反倒是可以稍稍排除。更何况,当时君逸晟的倒戈,明显就显示了自己是寰那边的人,这个原因反倒是成了最不可能的理由。

难不成会是夜清尘?

舞清歌想至此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夜清尘,反倒是有些不确定。

若他真是因为当初那件事让君逸晟记恨在心,自己反倒是要负上一些责任。

但是,真的是如此吗?

第19卷不得闲,紫阳的急躁②

若他能够让寰当靠山,按理说,他最该报复的人反倒不是夜清尘,而是当初废了君悦莲的紫阳。

一个接着一个的疑惑如同雨后春笋般接二连三的冒出来,令得舞清歌的眉头是越走越紧。

“清歌,你没事吧。”司徒凌慕将舞清歌沉默了太久,不由碰了碰她的肩膀,轻声问道。

“没事。”回过神的舞清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摇了摇头,随即拿起一旁的酒杯举了举道:“我们难得同聚一桌,不如共饮一杯表示庆祝如何?”

众人见舞清歌似乎没有打算继续刚才的话题,也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举起就被与她共饮一番,闲聊上那么几句,却闭口不谈路上之事。

酒气弥漫四溢,众宾客酒足饭饱之后,也相继离开了银雅别院的楼阁,回到各自的院落休息,司徒月皪与青儿主仆二人,自然也随之回了桃雪阁。

说来今日不曾见到向来喜爱出风头的司徒月薇,倒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不过在听完司徒月皪的解释之后,众人也就见怪不怪。

在见识过万花谷在临川境内的势力,以及洛灵王朝的王爷都要客客气气的接受安排之后,司徒月薇只要稍加比较一番,就知道该选择谁人。更何况,此次作为万花谷内颇有名气的第二代弟子中的二师兄韩诺,对她提出邀约,又怎能不令司徒月薇不一切的答应。

且不管司徒月薇此刻如何,随同天舞向天、夜清尘一同回了别院处的舞清歌却意外地遇上归来的紫阳,却迟迟未见虚无溯的踪影。

“清歌,你在这里就好了,快随我走。”紫阳刚看见舞清歌便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就要往外拉。

“紫阳,你这是怎么了?这样急躁不安的你,一点都不像你。”舞清歌停住脚步,不解的望着紫阳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先别说那么多,去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紫阳不等舞清歌开口便将人拉走,不过临走前还不忘朝天舞向天二人说道:“二位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去内谷走一趟罢了。”

第20卷恢复女儿身①

听得紫阳如此一说,原本还不曾打算跟去的天舞向天反倒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悬挂在腰际的玉箫,转头朝夜清尘说道:“我不放心,去去就回。”

夜清尘原本还担心出什么事情,想跟去又没有任何资格入内谷,此时听天舞向天自动请缨,也不过是点了点头道:“万事小心。”

目送天舞向天离去之后的夜清尘望了眼空荡荡的阁楼,不由轻叹一声,若有所思的回了房,反倒是不曾注意到院门口附近,正有一道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影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的背影,直至他入了屋子后,方才悄然离去。

……

被紫阳带走的舞清歌望着身旁不断掠过的陌生景色,再想到紫阳今日的异样举动,心中隐隐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在心中弥漫,却不知这股不安来自何处。

“何人?报上名来。”守护在内谷入口处的万花谷弟子冷喝一声道。

“鬼医门。”紫阳说着从腰间抛出一块令牌,却见那名开口询问的弟子扫了一眼手中的令牌,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恭谨的将令牌交还给紫阳后,二话不说让开了守护的大门,让二人入内。

舞清歌见紫阳那块令牌并不像他鬼医门的风格,反倒像是万花谷的习惯,在上头雕刻各种花卉,不由边走便问道:“紫阳,你刚才那块令牌似乎不是鬼医门的令牌。”

“嗯,这是万花谷谷主令,我出来之前谷主交给我的。”紫阳接着辨认方向的空档时间答道。

“难道要见我的是万花谷的谷主?”舞清歌颇感讶异的问道。

“嗯,不过在见谷主之前,你最好换回女装。”

“为什么?就算是要见我,为何偏偏要换女装,我此刻的样子也不差呀。”

“若你不想后悔,我劝你最好换回女装,否则……”紫阳突然停下来脚步,凝望着舞清歌,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你与虚之前的感情并不需要向天下人公告,但是有些事情若是你不做得明确些,便会后悔一生。更何况,虚那个家伙永远都不会希望你因为他的缘故而遇上任何的危险。据我对他的了解,我怕他会做最坏的打算。”

第20卷恢复女儿身②

“最坏?你说的最坏是什么打算?”听得紫阳如此一说,舞清歌心中的不安也随之加深。

“恩断义绝!”紫阳沉声说道,眼中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听得紫阳口中吐出那四个字,舞清歌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巨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片,怎么也无法想像若是虚会如此待她。

“当然,我自是说最坏的打算,不过,眼下的状况虽然不太乐观,倒是还没有到那么糟糕的程度,你要不要太担心。”紫阳见舞清歌如此模样,有些不忍的说道。

“难道他真的会这样做?”舞清歌心有余悸的问道,话语中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到地方了,你陷进去沐浴更衣,我在这里等你。”紫阳错开舞清歌的视线,指了指二人站着的楼阁说道。。

“紫阳,你还没……”舞清歌望着紫阳微微转过去的身子,明显不想再说这些,到口的话也因为他的举动而顿了顿,转而说道:“我去沐浴更衣。”

转身推开了楼阁的房门,舞清歌入了里头开始依照紫阳的吩咐沐浴更衣一番之后,换上了他为她准备的衣裳,一件绣着粉色桃花的长裙,搭配上嫩红色的腰带,头戴几件桃花头饰,却丝毫无法掩饰舞清歌的气质。

略施胭脂的容颜上淡雅脱俗,搭配上本就清丽脱俗的容颜以及高雅的气质,此时的舞清歌反倒像是不实凡间烟火般的仙子,翩然而至。尤其是她身上散发的那一丝丝淡漠的疏离感,更令人有种不可高攀的错觉。

当舞清歌从屋内出来之后,就连静候多时的紫阳都在看到她此女装的模样而微微一愣。难道是经(书)历(网)了太多之后,连带着气质都变了吗?

当初在鬼竹林之时,她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小妹妹,却没想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竟然已经蜕变至此。若说当初天魔门时,她那怪异的举动给他一种讶异与陌生的感觉,那么此时的她反倒是给他一种惊艳与'炫'舒'书'服'网'的感觉。

第20卷万花谷主①

“紫阳,你觉得这样可以吗?”几个月不曾穿裙装,此时的舞清歌竟然有种别扭的感觉,忙开口询问道。

回过神的紫阳望了望此刻的舞清歌,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说道:“你等会。”说着跑入屋内,取了一条较为厚实的粉色面纱递给了舞清歌,“将它戴上,不至于被人认出来,今夜过后,你还能继续使用男装的身份。”

舞清歌依言将面纱戴上,仅露出一双眼眸。多了一条面纱掩面的舞清歌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双眸,开口问道:“紫阳,谷主到底为何要见我,我无论怎么猜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能够告诉我吗?”

“让我说,还不如你自己亲自去一趟,你便一清二楚。”紫阳摇了摇头,还是未曾开口为她解释。其实,这也怪不得紫阳,只因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舞清歌,其实今日的事情有一大半是因为他的缘故。

毫无所觉的舞清歌随着紫阳离开了此处,走过了不知多少座小桥,绕过了几座假山,她唯一记得的只是这路七转八拐,地势却像是朝下而行,虽然差距微弱,但是依旧能够感觉到身处地方吹来的清风,带着一丝淡淡的水汽。

二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却见一幢位于山崖间足有三十米高度,长度约莫两百多米的三层楼阁镶嵌在石壁之中,一道足有十米高的巨大门扉敞开着幽幽的火光,而大门口的两旁立着一排身着青衣,腰间挂着长剑,一脸肃穆的两列队伍,延伸入火光的尽头。

舞清歌与紫阳的到来,甚至于不曾让那两队人露出一丝的异样。

“走吧。”紫阳望了眼身旁的舞清歌说道,率先朝大门走去,而身后的舞清歌也紧随其后,正是踏入了这座巍峨的楼阁之内。

舞清歌微微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意外地发现两边的墙壁并非石砖搭建,而是完全的石壁开凿,燃烧着火光的烛台,是一个又一个半圆形的凸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自觉放松的花香。

第20卷万花谷主②

顺着长长的廊道走去,待到走出之时,入眼的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色。

灰色调的廊道如同十字架一般横跨在诺大的大殿之中,留下四片黑漆漆的地面,若非看见有人正走过那片黑色之地,舞清歌险些误以为那黑色的部分实际上是一片深渊,而这个大殿的廊道则完全是浮空形态。

那是一种视觉上的震撼,虽然并非真实如此,却还是让舞清歌小小被震撼了一下。将目光从那黑色部分的地面移开,舞清歌远远的看见彼端的环形石台上,置放着一张诺大的软塌,软塌之上,正斜靠着一位身着水蓝色长裙的女子,那修长的身影,纤细的腰肢,以及那悠然自得的姿态,无不显示着此人的身份。

更何况软塌之前还一字排开站着四男六女,其中虚无溯与虚若痕二人站得最近。舞清歌的视线刚从虚无溯的身上扫过,便迎来他的回视,即便相隔颇远,却依旧感觉得到他眼神中的暖意,这不禁令舞清歌不安的心,稍稍定了下来。

直至此时,舞清歌才发现,诺大的大殿之内,除了石台上的熟人,以及刚才从另一头离去的那人之外,就剩下来守在三个出入口的六名护卫,以及环形石台的台阶下的四位少年外,便再无他人。

百米的廊道很快边走到了尽头,至此舞清歌方才看清那软塌之上的女子的容貌。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额际黄花艳艳,唇瓣娇艳欲滴,白璧无瑕的容颜上,并未因为岁月的流逝而留下任何痕迹,反倒是眉宇间添了几分成熟,那容颜倒是与虚若痕有着几分相似,不正是万花谷的谷主。

只是,眼前这张略显年轻的容颜,还是让舞清歌在心底对于这位谷主的容貌有些吃惊,怎么也没想到这位万花谷的谷主,虚若痕的母亲竟然如此年轻,甚至看起来不像是虚若痕的母亲,反倒像是他的妹妹。

紫阳停下脚步,抬眼望向软塌上的女子,微微躬身行了行礼。

第20卷万花谷主③

“紫阳给谷主请安。”

“毋须多礼。”万花谷谷主虚娆眼帘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眸,望向了紫阳身后的舞清歌说道:“小丫头便是紫阳的妹妹?”

舞清歌上前一步,微微行礼道:“清歌给谷主请安。”

“清歌!多好听的名字,多水灵的女子,无怪乎无溯会对你情有独钟。”虚娆说着坐起身,凝望着舞清歌淡笑而道。

“清歌只是一介平凡女子,当不得谷主如此称赞,至于清歌与虚之间的事情,那也是情之所动,算不得谁对谁情有独钟。”舞清歌答道。

“呵呵,好一个情之所动。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拐弯抹角就与你直言不讳了。实际上我让紫阳将你带来,一来是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二来也准备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虚娆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如此说道。

“清歌怎敢与谷主商量事情,只要是清歌力所能及的事情,定没有推脱的道理。”舞清歌微微一愣,倒是没想到虚娆态度竟然如此和善。只是,当她想起紫阳之前所说的一切,眼前这份和善反倒让她颇感不安。

“既然你已经如此说了,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什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当年与鬼医门门主曾经定下一门亲事,这门亲事是为了我第二代男弟子定下的,当初就曾说过,让鬼医门门主的女儿自己选择夫君,还留下了一个信物,而那个信物紫阳已经拿来,至于人,却早已在半个月前到了谷中。也与谷中几位弟子相处颇为融洽,却始终不曾开口提起此事。不料就在今夜里,她见了无溯后,便直接开口要与他缔结良缘,而无溯的回答却是他早已心有所属,而那人便是你,我方才让紫阳将你寻来。”虚娆淡淡的诉说着事情的原委,一双眼眸却始终不曾从舞清歌的身上移开半步,自然也将她忽然沉下的脸色看在眼里,唇角竟然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谷主所言清歌已经明白,却不知谷主如何决定?”舞清歌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问道。

第20卷万花谷主④

“呵呵,无溯是我妹妹唯一的孩儿,我自然不能亏待了她。但是鬼医门门主的亲事又是我亲自定下的,自然也没有悔婚的道理。所以,我的意思自然是让你们二女共侍一夫,就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虚娆的话音方落,却听得诺大的殿中突然响起一声冷冷的嗓音。

“哼,我好歹也是门主之女,才不会与一个没什么身份的女人共侍一夫。”随着话音的响起,却见一位身着黑色裙装,长相冷艳的十七岁少女从一旁走了出来,那高高仰起的下巴,眼中满是不屑的扫了舞清歌一眼。

“紫烟,你怎会在此?”虚娆露出一丝意外地神情的问道。

“娆姨,当年你来提亲并未定下谁人是紫烟的夫君,紫烟也心知娆姨的用心良苦。但是紫烟也有自己的原则,正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断没有与人共侍一夫的道理。”紫烟强硬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紫烟,你这又是何苦呢?”虚娆轻叹着摇了摇头,面对紫烟的刚硬态度也是颇感无奈,随即将目光投向了虚无溯问道:“无溯,那你的意思又是如何?在她们二人之间选一个人,你又会选谁?”

听得虚娆说出这样一句话,舞清歌却心若擂鼓。

难道,最坏的结果就要发生了吗?难道他真的会……

舞清歌不敢相信若是虚无溯选择了那个鬼医门门主的女儿紫烟,她会怎样。这不禁令她将目光投向了虚无溯,却没想到他竟然就那么避开了自己的视线。

难道,难道他真的……

不,不可以这样。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让她与人共侍一夫,她又根本办不到。

就在舞清歌心烦意乱,不知所措之际,虚无溯却在此时开了口。

“姑姑,你又希望我选谁?”虚无溯的反问,虽然将问题抛回给虚娆,却也让舞清歌的身子变得冰冷一片,她甚至可以预见虚娆的选择,与其选择她这个毫无背景可言的人而言,鬼医门门主之女的身份才与他更加匹配。

第20卷亲事,二选一①

“呵呵,无溯你如此问我,岂非让我为难。眼下这两位,一边是你钟爱的女子,一边却又是姑姑定下亲事的女儿家,无论姑姑如何决定,都要对不住一边。若是让你选了紫烟,你这辈子都不会开心,若是让你选了清歌,又怕你未来坎坷,如此一来,姑姑也只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奈何,紫烟势要一夫一妻,至于,清歌嘛……”虚娆说着将目光投向舞清歌之处,明显是想知道她的决定。

舞清歌又怎会不知虚娆眼中的意思,只是,她清楚的知道虚此时的状况,自己却无法帮到他。若是换作紫阳,或许……

舞清歌慌忙甩开了脑海中消极的念头,脸上微微变了脸色。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如此消极,这一点都像她该有的念头。难道真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舞清歌抬眼望向紫烟,却见她朝她投来一抹冷漠的视线,丝毫也不曾将舞清歌放在眼里,或许在她看来舞清歌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见自己如此被人轻视,舞清歌心底的不安也被一团怒火一扫而空,顿时升起一阵豪气。

自己连死都不怕,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畏首畏尾。好歹她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魂魄,在那个世界里,不是说过,自己想要什么就要依靠自己去争取吗?

难不成,就因为自己此时的一无所有,甚至于还要依靠别人的处境,就不该为自己应得的东西去与别人争一争吗?更何况,她又不比那个紫阳差多少。

她不过是凭借着父辈的余荫罢了,而自己在司徒汐颜的帮助下已经拥有着不属于寰的实力,难道就不能自己开创一番事业不成?届时功成名就,鬼医门门主之女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微不足道,自己又自卑个什么劲。

想通了这点之后,舞清歌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一丝不安,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的自信。却见她朝前迈了一步,一双眼眸完全无视虚娆朝她施展的压力,直视她的双眸,用着不卑不亢的语气缓缓开了口。

第20卷亲事,二选一②

“谷主,清歌虽然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清歌有得是不屈的信念,我相信着自己只要努力,即便此刻无权无势,往后也不见得会是如此。清歌之前还曾经因为谷主你所说的一切而惴惴不安,但是我此刻想通了。即便我此时不如她。”

舞清歌说至此,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紫烟,接着说道:“即便不如她此时的身份高高在上,但是我有信心,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就不一定比她父亲差上分毫。”

舞清歌拽了拽拳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之色。

“更何况,鬼医门又不是凌驾于任何势力之上的存在,十年不行,我就二十年,三十年,总有一天我会超越鬼医门的地位,届时不要说一个门主的女儿,即便是门主又如何。我依旧可以不放在眼里。所以,我舞清歌的夫君也只能是一个,断没有与人分享的可能。但是,若他选择了谷主的建议,我虽然可以理解他的选择,却还是无法接受。”舞清歌咬了咬最终还是说出了她心中最不愿说出的那句话。

“呵呵,好气魄,好志向。这天下间的女子,能够有你如此气魄的人倒是颇少。但是,我还是想知道若是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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