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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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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人,你给什么条件②

“魁,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双赢,若是单方面为了舞清歌投注太多势力,到头来意外却出在虚的身上,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心。更何况,以目前的状况看来,舞清歌这个已经功力被封的女子,即便让她注入天阳星宫又如何,父亲与她的赌约是半个月内成了星宫的主人,此时她也不过是入住天阳,想要收复天阳,除了八十一星卫之外还有两位堂主以及长老,凭借她,即便是半年都不一定能够收复,就不要提什么半个月。难不成你已经忘了我们当初收复自己的星宫之时,所耗费的时间?又或者该说,你对于舞清歌的能耐过于高估,亦或是对我没信心?”天寰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字里行间皆是咄咄逼人的态度,一双眼眸更是迸射出不满的眼光凝望着天魁。

被天寰如此凝望的天魁仅是眉头轻挑一下,心知对于铁了心的天寰而言,他说再多也是白费,最终只能轻叹一口气道:“你要借他们二人可以,代价就是事成之后,将你手中得来的黔(qian)灵草作为交换物。”

天寰听得天魁开口的要求,先是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可以将它与你交换,不过,我想要一滴你用黔灵草炼制的黔灵玉液,毕竟,这黔灵草我只有一棵。”

天魁沉默片刻之后,最终开口说道:“给你一滴黔灵玉液不是问题,但是有个前提。”

“你说,若是不太过分,我自然会答应。”

“虽然黔灵草是好东西,但是我天玑星宫也不过是仅有两个堂主而已,因此,若是借你差遣的这段时日里,一旦月姬和漓落遇上无法应对的麻烦,又或者有生命危险时,他们有权利不接受你的命令,自行退回。这点你可答应?”

“这点不成问题,反正我需要他们拦住虚他们的到来,又不是让他们去杀人拼命,你这点顾虑完全用不着。”天寰不以为然的说道。

置身事外①

确切说,他根本就不相信经由天宫两大星宫的四位堂主以及他手下一半的星卫把手铁索桥,还能够让虚等人闯进来,甚至于伤人。

“希望到时候,你也能够如同刚才答得那么爽快。”天魁无奈的轻叹一句。

“这是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待会我会让天星将黔灵草给你送来。你也记得让月季和漓落尽快去寻我,我可不希望因为虚他们的连夜赶路,而不曾安排好一切。”天寰似乎还有些不放心的提醒着天魁。

“放心,不会误了你的事。”

送走了天寰之后,天魁一人独自坐在客厅之内,陷入了一时的沉默。

天寰这个家伙就是太过于自信,如此相信封灵丹的药效,觉得中了封灵丹的舞清歌,除非得到齐全的解药,否则功力将会一直被压制,却连听他说说刚得到的消息也懒得听,就不知道一旦那边如他所愿,这头却出了纰漏之时,他又将如何。

是帮?亦或是不帮?

天魁在心底询问着自己,却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在他犹豫着该如何之时,却见一个令他颇为意外的人突然来到走了进来。

“少主,这是宫主给您的信笺。”来自于天枢月宫的管事李孟衡一袭藏青色长衫,斯文的容颜上一派平静的递上一封写着天魁二字的信笺,递到了天魁的手中。

天魁接过信笺拆开一看,却见上头仅仅写着四个大字,‘置身事外’!

望着纸上这四个字,天魁眸光微动,转瞬间就已经转了几个念头,最终将信笺揉成一团,轰的一声化作飞灰,随即开口说道:“你转告宫主,事情我已经知道怎么办了。”

“是的,少主。”李孟衡微微行礼,正打算离开,却没想到天魅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门口,一双美眸望了望天魁以及李孟衡,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透着明白目送着李孟衡离去。

“魁,你这里还真是忙。刚走了寰,又来了父亲身边的李孟衡。”天魅扭摆着纤细的腰肢,媚笑着走到天魁的身边,轻笑着说道。

置身事外②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天魁并未因为天魅所言而有所动容,反倒是开口询问她所谓何来。

“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过来看看而已,怎么?难不成不欢迎我来这里?”天魅落座在一旁掩嘴轻笑道。

“欢迎不欢迎你还不是照来不误,不过,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说说你来这里所为何事?”天魁不为所动的说道。

“魁,我发觉这个世上还是你最了解我,无怪乎是我的大哥。”

“废话少说,说重点。”天魁说道。

“实际上我想问问你对于寰的事情……”

“寰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加理会,不怕告诉你,刚才父亲已经下了通知,说是‘置身事外’。你对于这四个字如何理解?”天魁抬眼望了望天魁,淡淡的说道。

“连父亲都插手此事,看来他这次是动了真格了,就不知道父亲这次会不会借此机会决定到底谁人才是未来的宫主继承人呢?”

“你很在意这谁人当宫主继承人吗?”天魁态度冷淡的说道。

“在意?呵呵,也不算是在意,只是会想知道结果。若是寰能够成为继承人,自然是最好不过。不过,若是父亲突然之间决定由虚作为继承人,你说说看会不会,接下来的日子会不会……呵呵!”天魅说着说着不觉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就不说,父亲会将这个位置给我呢?”

“那你想不想要这个位置呢?”

“无所谓。”

“就知道你会如此说,既然你不想要,我又没什么兴趣,现在唯一兴趣也不过是让寰继承,至于外头说我们争夺这个位置,也不过是对外放出的迷雾。不过,眼下父亲开了口,难不成你就想置之不理?”

“静观其变吧。能帮的我也帮了,如今只想好好的看看那个叫做舞清歌的女子到底有何能耐,能够令得虚如此紧张,连带着寰也被她牵动了心绪。想来你应该知道了天阳所发生的事情,你觉得她内劲被封是否属实?”

第29卷预料外地恢复①

“据我看法自然不会有错,只是每当我看到这个舞清歌之时,总觉得有种让我不安的感觉,似乎她的出现会让天宫发生大变故。”

“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还能够毁了天宫不成。”天魁不以为然的说道。

“也是。一个来自洛灵王朝的女子又怎能够与天宫相比,倒是我多虑了。”天魅淡然一笑,笑自己的杞人忧天。

笑过之后,天魅沉吟片刻之后,说道:“既然父亲说让我们置身事外,那我们就暂时作个壁上观,看看这往后的事情会又怎样的结果。”

“嗯!”

两兄妹在此刻达成了共识,都决定依照天落恒的意思置身事外。与此同时,远在天阳星宫内地舞清歌在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不久,正准备好好休息之时,却没想到原本只是简单的运功,却因为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意外地提前打开了禁锢的内力。

舞清歌盘膝坐在石室内,一双凝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到访的不速之客,仅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天落恒,我与你的赌约还未到期。今日不过是第二日,用不着如此着急的来看我吧。”舞清歌淡淡的说道。

“我临时改变了主意。”

“改变主意?难道你是指取消你我之间的赌局?”舞清歌仿若早有所料般,淡淡的说道。

“赌局继续,只不过,我准备将第二局提前罢了。”

“第二局提前?”舞清歌反倒是被天落恒弄糊涂了。按理说眼下连第一局都还未通过,为何他去突然说出第二局赌局的事情。

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究竟是存着怎样的目的突然来到这里,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语。

天落恒一眼就已经看出了舞清歌的忌惮,随即开口说道:“毋须担心,如同我所言只是为了提前第二局,至于第一局的赌局自然是照常进行。”

“真的如此简单?”不能怪舞清歌会怀疑,毕竟天落恒作为虚等人的父亲却从来没有父亲的模样,反倒是利用他手中的权势令得兄弟们争斗不断,可以说,她会在此多半也有他一分原因所在。


预料外的恢复②

“呵呵,你果然如此虚一般,始终防备着我,害怕我还有其它的目的。”天落恒淡笑着说道,身子已经从门口挪到了石室内地石凳前缓缓落座,丝毫不在意他的到来会引来天阳内地其他人。

“难道不是吗?若真如你所言没有目的,何以你却要以宫主之位引发如此多争端?只要你指定了应有的继承人,一切不就可以结束了吗?为何还要弄出如此多的波折。”舞清歌问道。

“天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凌驾于皇权,站在整个世界势力最高点的存在。你觉得这样的天宫能够所以找一个继承者吗?若真如此,天宫也不至于存在如此之久,依旧拥有着不可小窥的势力。”

“就因为如此,你就罔顾别人的意愿,非要逼着他们自相残杀才罢休吗?”

“鹰想要让飞翔,还需要在小的时候被老鹰推出窝,历经万难之后才能够展翅飞翔。我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误。”天落恒不以为意的说道,真如他所言没有一丝愧疚。

“与你说不通。我也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既然你是来开始第二局赌局,我接下便是,你就先说说到底是什么条件吧。”舞清歌站起身,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不快。

“其实我这第二局赌局,就是让你服下这样东西。”天落恒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与鬼医门的人有关,想来对于解毒之类的事情也有所了解。我也不怕坦言告诉你,这品种的液体是一种只有在天宫才会生长的毒草研磨后的汁液,只要你服下它还能够安然无恙,这第二局就算你赢。不但如此,只要你能够醒来,它绝对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当然,这液体的毒性绝对是世上最强悍的,若是没有把握,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否则,你的命恐怕就会不保。”

天落恒提醒道,却并不是因为他好心,而是他根本就没想过舞清歌会不畏惧死亡,胆敢尝试这种毒药,为此他还准备了一只作为示范点松鼠。

预料外的恢复③

只见他抓着那只被禁锢了自由的松鼠,将瓶中的液体用细针沾了一点后刺在松鼠的身上,仅是瞬间的功夫,那只刚得到自由度松鼠就已经迎来了它的死亡。

舞清歌抓着那只虽然已经死亡却依旧保持着心脏跳动的松鼠,想要辨别出毒性,却没想到这种毒液真的如同天落恒所言,仅有天宫此处才有。

未知的毒草,闻所未闻的死法,那种死后心脏依旧跳动的毒性,显而易见这种毒素专门攻击的目标就是人类的脑部。

脑死亡之后,心脏依旧跳动着,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心脏也随因为脑死亡而停止。这是一种根本不给你时间解毒的毒液。

“这种毒液真的很特别,应该没有任何解药吧。”舞清歌放下那只已经彻底死亡的松鼠淡然的说道。

“的确,此毒无解,即便是盈东芝这种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品药都无法解毒,令人复活。”天落恒的话语无疑让舞清歌刚刚升起的念头彻底湮灭。

一时间,石室内静得能够听见细针落地的身影,而舞清歌也在考虑着这第二局的赌约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够接下。

吱吱吱……

小火貂的叫声在安静的石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却见它蹿到舞清歌手腕处,伸出爪子抱了抱那个已经被舞清歌遗忘许久的手镯处,那眼中的意思显而易见,明显是告诉她不要担心,大胆去应对,一切自有当初万琴特意为她留下的手镯为她解决。

就在舞清歌解读着小火貂眼中的含义之时,小火貂却突然伸出一支锋利的爪子,在那个非银非金的手镯上一个细小的空洞上一按之时,舞清歌明显感觉到手腕的所在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感,如同针扎在手腕的表皮上,片刻后又没了感觉。

此时的小火貂也随着舞清歌感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痛觉后,离开了她的身子,直接跳到了天落恒所在地石桌所在,爬到了他带来的那个瓷瓶更前,等待着舞清歌的到来。

预料外的恢复④

天落恒望了眼小火貂,明显对它有着浓厚的兴趣,一直无动于衷的神情居然因为小火貂的缘故出现了一丝轻微的转变,连带着手也缓缓伸出,似乎想要抓住小火貂仔细看上一看,却没料到换来的却是刚刚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小火貂就已经朝他吐出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气。

天落恒不愧是天宫的主人,即便是面对小火貂的寒气却依旧能够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只是迅速的收回了手,将手藏在衣袖下,缓缓运功抵抗着寒气,脸上依旧如同初时那般,没有一丝异样,如同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若非桌角处依旧残存的冰层,还以为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错觉。

“你的小宠物果然不简单,无怪乎能够让天阳星卫吃瘪。”

“只不过是侥幸而已。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句,你确定这就是第二局?”舞清歌说着抬了抬下巴,指向桌上的瓷瓶问道。

“当然。”天落恒说着将瓷瓶往舞清歌跟前一推,意思清楚明白。

“希望你能够遵守自己的誓约。”舞清歌说着深吸一口气,取过那个瓷瓶,直接打开了瓶塞,仰起头接住了瓶中滴落的唯一一滴墨绿色汁液,随后连忙盘膝而坐,脸上不断的变换着脸色,忽而苍白忽而泛紫,明显是在与那强烈的毒性做着斗争。

天落恒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随即站起身,望着舞清歌的眼神如同看待一个将死之人般,带着一丝惋惜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没有人能够喝下它之后还能够安然无恙,你不该接下这个赌约。若是你死了,或许虚在外头就不会有任何的挂念,能够全心全意的恨我,然后走上我想要他走的道路。至于你,虽然我很意外,却最终还是个威胁。因为你的存在,我最满意的两个儿子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这可是我最不愿看到的结果。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懂得……”天落恒的自言自语还未完结,却见原本不断变换着脸色的舞清歌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哪还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变天之兆①

轰……

突然而至的强大威压瞬间将房间内的物品碾成粉碎,连带着意外中的天落恒原本整齐的服侍也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变故变得一场狼狈。

“不可能,这不可能,没有人能够从它的毒性中恢复过来,还解了封灵丹的药性。”天落恒明显无法相信事情会脱离自己的掌控,出现这种他从未想过会出现的结果,再也无法保持初时的平静。

“没想到,我居然还死不了。如此一来,这第二局可是你输了。”舞清歌睁开双眸,明显感觉到体内温暖流动强大内力,望着天落恒的双眸中带着浓浓的取笑,笑他的如意算盘最终为她做了嫁衣。

天落恒阴沉着一张脸,也不曾预料到结局会是如此。原本只是想要在事情脱离原本轨道之时,解决麻烦的起因,却没想到让事情远远偏离设想中的轨道。

“是否是我输了也要试过之后才知道,你可敢跟我去一趟天枢月宫?”天落恒沉着脸凝望舞清歌说道。

“有何不敢。”已经恢复了实力,并且明显有了很大增长的舞清歌怎会拒绝眼前这个最适合作为她测试自己实力到达何种程度的对手。

一直以来,舞清歌都以为自己失去功力是因为封灵丹的缘故。直至刚才突然的突破之时,她才明白一切都是错误。

封灵丹虽然能够封住任何人体内的功力,但是对她这具明显与众不同的躯体而言,这封灵丹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不但无法封住功力,甚至没有一丝危害。而她之所以会突然功力被封也不过是当初万琴所说的那个小小的副作用。

原本这种状况还会坚持一段时间,却没想到因为天落恒带来的那种奇怪的毒液以及当初用琴魂为她塑造,已然化作手镯的琴的缘故下,反倒是突破了最难攻克的一关,恢复了本该属于她的实力。

与天落恒悄然离开了天阳星宫之时,舞清歌明显感觉到天阳星宫深处有一道目光朝她所在地石室望来。

变天之兆②

这道目光极为温和,不像是之前曾经感受过的长老气息,却较之之前那位长老的气势更加隐晦,可以肯定这道目光的主人才是天阳星宫实力最强悍的一人。

只可惜那道目光一闪而逝,她也不过是确定了方位,却无法清楚的知道在何处,就已经随着天落恒离开了天阳,踏上了天枢月宫的范围之内。

而就在舞清歌与天落恒离开之后不久,天阳星宫内廊道上也随之出现了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妇人,只见那个妇人的身后随着两人,却正是让舞清歌住入天阳星宫的炎月以及那个石楼中出现的戴着斗篷的男子。

只见二人异常恭敬的站在老妇人身后,脸上说不出的严肃。

“你们二人应该感觉到刚才的异常威压了吧。”老妇人一脸平静的望着天枢月宫的方向淡淡的说道。

“是,长老。”炎月二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那个地方应该就是阳炎你私自应允放进来的女娃住所吧。”

“是,长老。”被唤作阳炎,戴着黑色兜帽的男子点了点头道。

“看来天宫的天就要变了。”被唤作长老的老妇人抬眼望着天际,意有所指的说道。

“长老,那是否需要将她逐出天阳……”

“胡闹。你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能够应对她?之前她被封灵丹封了功力还能够轻松应对,这会已经完全恢复实力,凭借刚才的威压就完全不输于宫主,能不成你以为自己比宫主更厉害?”老妇人沉着脸说道,望着身后阳炎的眼神明显是一副恨铁不成钢。

“长老教训的是,是阳炎孟浪了。”阳炎在老妇人如此一说之后,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口误,忙开口解释道。

“罢了,你也是一时没办法适应如此大的差别才会有此失误,我希望你以后莫要再犯便是。”

“是,长老。”阳炎道。

“长老,那关于闯关之事?”一直沉默不语的炎月在此时开了口。

“闯关之事自然要根据规矩办事,即便这对于她而言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规矩不能费,自然不能免。”

铁索桥,他们来了①

“那长老您所说的变天,可是指此女?”炎月丝丝思量后问道。

“是与不是,应该很快自有决断,我等也没必要在此揣测什么!回去吧,在她没来闯关之前,莫要来打扰我。”

“那么天璇那边是否也需要通知?”阳炎再度开了口问道。

“没这个必要,更何况刚才的其实,这宫中的长老都能够感觉到。你们两人听着,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天阳的人离开宫中半步,听清楚了吗?”

“是,长老。”

待到二人应允之后,却哪还有老妇人的身影。而炎月二人也相继离去,按照老妇人的吩咐办事去了。

……

天枢月宫内——

舞清歌随着天落恒来到了天枢月宫内占地辽阔的广场中,遥遥相对。开始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威压,一点一点不断的攀升着。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却见两道身影如同融入黑夜般彻底失了踪迹,唯一能够确定这处广场内还有人在,恐怕就是来自空气中不时传来的低沉声音,如同少许的气体被强行挤压后,发出的低沉气爆声。

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二人也不知道交了多少次手。

早已被舞清歌放置在一旁的小火貂一双赤红的眼眸不停地转动着,捕捉着属于舞清歌的身影,全神贯注着,防备着危险的事情发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着丑时将近,原本的气爆声也开始减弱,直至消失,但是场地上却依旧不曾见到二人的身影。

就在声音消失约莫半个时辰后,当消失的两道身影再度出现之时,却见天落恒脸色略显苍白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败了。”舞清歌走到小火貂的身旁,将它重新放在肩膀上淡淡的开了口。

“不可能,你才多大,怎么可能……”天落恒明显不想接受眼前这个事实,但是体内刚才硬是承受了舞清歌一掌的伤口此刻却火辣辣的一片,告诉他这个残{书酷{网 的事实。

铁索桥,他们来了②

“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理由。若要责怪就要怪你的实力不足。本来我有足够的能力在这里杀了你,更何况,你是虚的父亲。”

舞清歌抬眸望向身受打击的天落恒,眼中却是试探后难掩的失望。刚才她虽然是胜了,却是因为天落恒本身就有伤在身,实力大打折扣。

更何况,他本身可是天宫宫主,他手中掌握的势力也是属于实力的一种,他只是与她单打独斗,即便是胜了,也算不得什么。

“虚的父亲!”天落恒喃喃自语道,眼中微微一闪背过身去,“你去吧。等你完成了第一个赌局之后,我与你赌上最后一局。若是你连最后一局都能够胜了我,我会给你一直想要的承诺,放他自由。”说完此话的天落恒,阔步离开了此处,留给舞清歌的只是一个在她眼中略显孤寂的背影。

望着天落恒的背影,舞清歌不由在心中轻叹道:天落恒呀天落恒,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来。越来越不明白你做那么多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无情。

……

翌日午时,铁索桥彼端的顶峰平地上,盘坐着六位身着红衣的四男两女,闭目养神。而在这六位男女的四周,则是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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