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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 作者:坑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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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闭门谢客的後庭。
  “怎麽?又是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乐六看不见後面,但猜想得出这般僵持是为了何事,“确实是大了点,但你总能吞下去的,不对麽?”
  随著乐六这暗示般的语句,王师毅的另一手也不停在身边,而是绕到身後,奋力掰开臀肉,手指还想分开甬道入口,全然不把那处当作自己的身体。
  但王师毅心上充满抗拒,就像总有办法能抵抗得过乐六操纵,把师文从自己那脏污的地方移开。
  他的抵抗,乐六仿佛都能感觉得到,起初还觉得好玩,久了就兴味了然,只想直达目的。王师毅握著师文的手忽地撤远,心中一慌神又一松懈,那手又猛地冲了回来──这下奋力紧缩的穴口再救不了自己,被刀柄那圆环冲破了一半防线,狠狠地扎了进去。
  王师毅痛得一声低吼,半途断了,因为那不断努力挤进去的圆环扯动了前些日子的旧伤,痛得一发不可收拾,连怒吼发泄的力气都没有。
  血肯定是出来了,王师毅眼前一阵恍惚,随後就只能感觉到在剧痛之中,自己的手甚是勇敢,硬生生地将那圆环整个塞了进去。
  “这下不就进去了麽?对你来说,这都是很简单的事情。”乐六看见他眼神涣散大汗淋漓,语带满足地说著,好像觉得这还不算什麽,王师毅应该加倍努力。
  王师毅都不知道这凌虐自己的手是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这痛得天翻地覆的身体是不是自己的,他只察觉到被强行扩张开来的地方一阵接著一阵抽搐,竟将刀柄向里咽了一些。
  作家的话:
  後面可能修得比前面多一些,所以我会边思考边发…………(效率呢!!


☆、玩意儿 26

  26
  “……啧,你这身体,就知道变著法子让自己舒服。”乐六没头没脑地感叹了一句,王师毅听见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腿间湿热,费力地低头一看,原来是他泄了身。
  怎,怎麽会……明明痛成这样……王师毅看著那白浊的液体溅得一地都是,浑身窘迫──上次是乐六的手指进来便有这般成效,今天兴许前面憋得久了,被师文的刀柄一撕裂,竟会如此……
  王师毅咬著嘴唇紧闭上眼睛,不想看清种种情况。他知道身後通道里的皮肉还不受乐六控制,想尽力推挤圆环──既然它进得来,那自然出得去。
  可怎麽努力都是徒劳。不知是不是圆环太大的缘故,那处的筋肉反复用力,都推不出去,反而收缩著将圆环紧紧包裹起来,叫刀柄更进一步。
  此番折腾,没排挤出异物,反让王师毅的分身再有了感受,随著那动作一点点翘起来。
  “你这样不行,次数多了可就撑不住了。”正当王师毅无奈之时,乐六看见他情形,也觉得不好。
  王师毅断续地想著乐六会不会因此而放他一马,可渐渐坚硬的阳物上却被什麽东西缠绕住了──王师毅直觉那是像线一般细的东西,绕了几层,紧绷绷的,将激动著的欲念都锁住了。
  心中慌了,低头一看,那里却什麽都没有。
  “我帮你缚住这不听话的家夥,你继续吧。”乐六说的像是带著好心,可那真是残酷无比的话语。
  身上极柔软的地方被绳子捆起的感觉太过痛苦,王师毅就看自己的下身无奈地挣动,却动弹不了多少,前後苦楚搅和在一起,煞是绝望。但皮肉之痛抵不上更深刻的痛苦,随著身後的颤动,分身本应一点一点胀大,但被莫名的东西禁锢起来,解脱不得。
  王师毅难受,不论是被由根部绑住的难耐还是被刀柄逐渐侵犯的恐惧,王师毅胸中再存不下什麽念头,只望有人能给他个痛快。
  但乐六还嫌不够。师文的刀柄都已经没入了一半,他还觉得王师毅应该仍有余裕,只管令那刀柄再进去。王师毅混沌间也管不住自己尚可小幅度活动的腰身,把前面困住的欲望全挤压到後面,绞紧在他身体里被捂得滚烫的刀柄,微微晃动。
  越是如此,越是难耐。王师毅只觉自己前後一同起火,酸胀瘙痒,自下而上逼著他想连声求饶;这时他又发现自己原来还有一线理智尚存,抵死不从,坚决不向乐六说出这种低贱的言语。肉身与灵魄缠斗上了,总会两败俱伤,就看那乐六坐收渔翁之利。
  “要不要我放你下身自由?你看你都迫不及待要自己动了。”乐六不怀好意地意指王师毅转动腰身的动作,让刀柄再进去一些,“要不你抽动你的师文试试──与它相伴这麽多年,你怎麽就没想起它有这般好处?”
  话音未落,王师毅的手便试著将刀柄拉出来了一些,虽然幅度不大,但牵动内壁,自然有些快感;拉到一半,那圆环卡住,实在是拉不动了,王师毅手劲一松,里面又夹著圆环吞回原地,甚至更深一点,激得他双腿不住地颤抖。
  师文太重,没有几个来回,他连握住刀柄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僵硬在那里,也没有下一个动作。乐六看见,明白是他身体情形不佳,心里一转,又有了想法。
  “王师毅,站起来如何?”乐六语气虽是探问,但手下不停,已经让王师毅挣扎著从趴伏直起腰来──这动作自然牵动他体内含著的刀柄,一阵翻搅,要不是乐六手上牵著,他已经双腿绵软,倒在地上了。
  师文大且沈重,王师毅慢慢直立起来,就看师文一点点下坠,拖著王师毅後倾,脸上神情痛苦万分。乐六看那模样,却不愿意放过,非要他扶住师文,把它当作自己的支点,全身心地投入连接的那一处上。眼下王师毅的模样就像是长出一条巨大的尾巴,被那尾巴拖累得整个身体随著甬道一起向下坠去,但又不舍得,赶忙用尽身上残余的力量,裹住刀柄,挽留在身体里,竟也提著师文向上移了半寸。
  “不愧是河沙门闻名天下的刀客王师毅,连这张嘴巴都能玩得转名刀师文呐。”乐六似乎是在叹服,看王师毅前後欲念怎麽都无法喷涌而出,全身闪著麦色光泽的肌肤一片嫣红,有些满意。但是,他又不禁觉得,一切远远不够。
  乐六自己也有些迷惑,他到底想在王师毅身上证明什麽东西,只是这样折辱,践踏,久了就没多大意思了。
  只是,乐六好像暂且不会觉得腻味。
  要如何才是一个尽头?王师毅同乐六几乎同时想起这麽一个问题,惊得寒战接著寒战,可过不了须臾,又都沈溺进去,无论痛苦还是欢乐。
  王师毅如今真不知道,扶著师文的手究竟是被乐六操纵,还是出於己意。前面滴滴答答地拧出憋不住的体液,全身还都要倚靠著悬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师文,扭动著腰肢在刀柄上研磨,以图消火。是不是乐六早就撤去了掌控,眼下的一举一动根本就是王师毅自己管不住饥渴无比的身体,满心贪欲地索取,连个死物都不放过。
  贪欲这东西,怎麽填补都是不够的,王师毅只觉得师文愈加深入,自己愈加难耐,甚至恨不得把师文的刀柄刀锋刀鞘一并纳入体内,管好了再也不许出来。
  ……干脆……干脆把我一刀劈成两半算了……王师毅意识不到自己坐在刀柄上起伏的动作,只是坚持著绝对不向乐六屈服。
  乐六不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或许正是王师毅这种坚决激怒了乐六,才会有这种种下场。乐六不禁抬眼看看浑身肌肉紧绷著仰著头的王师毅,那面上的色彩是死人绝不会有的鲜明,惹得人心中也跟他那肌肉一样紧紧的。
  “王师毅,你转过来给我看看……”乐六突然说道,他一直只看见王师毅的神情,只操纵著王师毅的手势,但後面到底是什麽样的场面,乐六根本不知道。
  这时的王师毅已然全是他的玩意儿了,一声令下,自然夹著拖著师文,艰难地转了过来。
  乐六终於看见了饱受凌虐的地方。先不说别的,紧致的臀沟肌肤勾勒出的师文刀柄与圆环的样子,很是刺激。可惜师文并未出鞘,否则刀锋倒映著那里的情形,再蜿蜒上一缕血痕,绝对美不胜收。
  “你得再去找点东西过来,玩意儿,这师文都喂不饱你。”乐六冷静一语,清淡地命令;不过他尚且袒露在外的男根已经不大能静得下来,像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思,只想著跟先前一样,在王师毅的口中一逞威风。
  作家的话:
  整理小修,继续发文!


☆、玩意儿 27

  27
  “师傅,两齐送饭过来,您也可以休息了。”
  天色见晚,安德城里热闹了一天,也该安静了。两齐定时为乐六送来晚饭,巴望著乐六心情好了多教他几招,让他有所精进,日後也能尽快替师傅多做点事情,说不定还能早些自立门户。
  今日如往常一样,两齐敲门,通报一声,就自己开门进去;可刚一进去就被门边情景吓著,差点翻了手中饭食。
  乐六与平时一样坐在太师椅上,手指理应也控著城中众人,但他的下身敞著,那物被人含著,含著的那人上下摆动脑袋,一副舔得快活的模样,淫靡得紧。两齐不看也知道吞吐乐六分身的人是谁──王师毅,这个家夥今天不是要去谷角那边泡药汤麽?怎麽这麽快就回来,还跟师傅搅和到一起去了?
  等两齐仔细看看这个王师毅,那讶异感就更深了。王师毅像狗似的赤裸趴伏在地上,嘴上叼著乐六的东西,身後塞得乱七八糟,什麽毛笔蜡烛卷帘钩,最骇人的还是那把有一人大的大刀,整个刀柄都快没进王师毅体内,把他的臀缝撑得变了形状。
  两齐看著就觉得自己身上都跟著痛了起来,可王师毅似乎浑然不觉,一手扶著拖在身後的大刀好像还要将它推到更深处一般,另一手趴在乐六腿间,一边舔舐一边抚摸,玉茎上下都要照管到,唇间水声与喉间低吟搅和在一起,把那些疼痛都当成享受了。两齐愣了一会儿,虽然知道肯定是乐六操纵王师毅如此这般,但眼前的场面真看不出来,只觉得是一个听话的奴隶在尽心服侍主人,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
  不说王师毅,师傅这样,也太不对劲儿了吧……两齐看师傅脸色,没什麽大变,但似乎紧紧盯著伏在自己胯间男子的痴态,一刻也不愿移开眼去。
  也不让那人擦擦脸,看上面脏的……两齐跟惯了乐六,也要洁净,眼神触及王师毅脸上白色的斑斑点点,挂在下巴上的那些半天也滴不到地上──是了,师傅的体液出来绝对就是如此,浓稠得仿佛一来到外面就会凝固一样。
  王师毅身上一团糟,身下的地面上也都是红白汇流。两齐一阵鄙夷,被这番折腾也能泻得出来?别是失禁了,那这屋子就难打理了!
  看不下去,两齐把手上东西放到里面桌上,绕过全然不觉有人进来的王师毅,立在乐六身後,唤了声:“师傅。”
  可乐六没理会他。
  “师傅,该休息、吃饭了。”两齐不满,贴近了乐六耳畔,提醒道。
  乐六这才有所反应:“你都放在那边了,等会儿。”说著手上并不停下,仍旧让王师毅服侍下面,不愿从椅子上起来。
  两齐看不惯,怎麽觉得是师傅自己沈溺进去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两齐想插手进去,但又不便直说,只好对乐六说:“师傅,不如先把城里人都送回去,然後卸下来,到床上慢慢尽兴去?两齐帮您打扫打扫这边吧。”
  “你只管出去。”乐六不理两齐殷勤,只令他出去,手上动作更大了一些。
  两齐面上时常顺著乐六,却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主儿。他立在原地看看王师毅又看看乐六,默了一会儿,来了一句:“师傅,您在生气?”
  这句话一说可不得了,乐六听见,手上停了下来,牵动著地上的王师毅也停住了,微弱地喘著气。
  “两齐,你是指责为师过分了?”乐六声音一如既往,但此时带著教人毛骨悚然的因子;两齐背後凉了一凉,还是顶住了,应答道:“两齐平日见师傅都喜欢那些乖巧的玩具,如今换了胃口不说,还要把人做这般用处……两齐是怕二爷听到风声,怪罪您疏忽职责。”
  说得巧妙,什麽二爷怪罪,分明是两齐指责。乐六听著,心里清醒了一半,既然两齐给他台阶下,他也不会硬推辞掉。
  “……帮我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乐六看了看伏在地上只有喘气的力气的王师毅,知道他断不能自己动手了,便让两齐去做,“挪到床上去。”
  两齐知道自己成功,赶紧著手去做。来到王师毅身後,看著那些混乱的东西,两齐皱著眉拽出沾满血色的小物──每出来一样,那王师毅的身体就抖一抖,等除了刀柄以外的东西都没了,後穴还怒放著,闪著殷红豔丽的光彩,好像再合不拢了似的。
  真是难堪……两齐看那大刀,大概是待在里面时间最长的,表面上浑浊得快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两齐抓住还算干净的地方向外拖拉,可那人身体里面像是有股强大的力量牵绊著刀柄,叫他无法与之对抗。
  两齐不服,使劲儿往外拽,不见多少动静,甬道中倒是有股股血流向外涌出,顺著刀柄就要淌到两齐手上……
  险些弄污了手,两齐丢下那刀,抬头向乐六报告:“这刀柄实在弄不出来,师傅可有办法?”
  “……你且去吧。”乐六在方才的空隙里料理好了城里的事情,缓缓起身,站在王师毅身旁望著那还包裹著师文不放的身体,许久才有动作,将王师毅拉了起来。
  “……呃……啊……”王师毅意识不大清晰,但身体这麽一动,後庭的拉扯明显,还是发出点声响,手间居然还有点微弱的力气,想要甩脱乐六的搀扶。
  乐六顿了一下,指尖一画,将师文抬了起来,跟王师毅身体保持一样的位置,平移到了床上。
  “师傅是为了此人实在难缠而发火麽?”乐六还没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扯出刀柄,两齐就在他身後插嘴道,“两齐觉得,若这玩意儿真不听话,不如拿药断了联系,扔他出去算了──谷大夫不是说他在养新的宝贝,也不必特别珍惜这一个。”
  乐六撑在床沿的手指刚触到王师毅後穴与师文的连接处就听到两齐这话,再不动作了。
  “‘玩意儿’也是你能叫的麽?”
  两齐忽地有些恐惧,屋里静得出奇,傍晚最後一点暑气霎时间退去,站在这里都有些寒冷。只见乐六坐在床上,缓缓地扭头过来,向来目无焦距的眼睛扫过两齐。
  “谁要你出声提议的?”乐六浅浅的一声,叫两齐听了想拔腿就跑,“我记得我让你出去。”
  平日师傅绝不会这般对他说话,两齐身上一阵冷过一阵,自从他跟了师傅接了尸首以後,他还从没觉得这般阴寒过。两齐还算聪明,不便再说,赶快尽礼道别脚底抹油早走早了。
  “等等。”
  乐六又忽地叫住他。
  “你记住,近来管好解药,扔东西的时候也仔细著点。”乐六又转脸向著床上,两齐看不见他神情,只听声音,觉得认真无比,“若不巧让我这个玩意儿碰见了,我定拿你问罪。”
  作家的话:
  今天休演,所以在家呆著,明天又是去追剧追到半夜回来的生活!!疯狂一把,好歹里面有我爱了十年的声音和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们~~~


☆、玩意儿 28…29

  28…29
  自从上次被师文摧残一番,已过了三日余,王师毅不知怎麽回事,醒得快,恢复得也快。乐六察觉他这种异样,嘴上讽了两句,说得极为下贱。本来王师毅觉得乐六这种挖苦就只是辱他折他,几个来回就把尊严藏起来也不跟他硬碰硬;後来听说乐六生气了会用解药切断联系扔弃他,他便不再忍耐,狠狠地要与乐六抗争──虽然肯定敌不过乐六的操纵,但死死抵抗必然让乐六觉得棘手,不如早些扼杀了他,甩开麻烦。
  但乐六迟迟没有被激怒的动静。言辞间愈加不堪,乐六总像是远远看著他愤然觉得好玩似的,弯著嘴角,眼神不知道游移到哪里去了。昨晚王师毅搬出武林大义天下兴亡一类的话来,乐六嘲他,声音未落就突然压制住他,撕扯了衣衫折磨一夜,没想到第二日太阳还没有爬上中天,王师毅就清醒过来。
  这回乐六似乎不在屋里──白日里这可真是难得──而谷角脸色不善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见王师毅转醒,如释重负,又更加不快。
  “还没见过你这麽经打耐摔的!”谷角口气也如脸色一样,凶多吉少,“敢情你生来就为这种勾当准备的?怪不得乐老六要叫你‘玩意儿’!”
  这种勾当……王师毅被谷角这麽说著,心中也不大快意。谁也没见他乐意过,凭什麽要被冠上那麽个称呼?
  乐六也是,教人不能理解,怎麽想起用这种办法伤人的?!只要还是个男人就该清楚,这对待的办法,好不了。以乐六那性子,还能一折腾就是一整夜,也不懈怠也不疲累,好像真是自己喜欢,又好像是要泄愤。
  王师毅可不知道,同是男子行欢好之事的乐趣何在,还非要硬扭下来的这个“玩意儿”。
  “……乐六呢?”王师毅知道谷角不会害他,虽然再也不会怎麽帮他,但有些事情问此人,绝无问题。
  白天离开屋子离开门边那张座椅的乐六确实奇怪──让人猜度不定的乐六还想做什麽事情,王师毅多少有些提心吊胆。
  不住地挑衅,不住地冲突,王师毅也不过想在乐六那里求得“一死”,但乐六就好像事先看透谷角那药引里的玄机,看清王师毅心中打好的算盘一样,无论如何都不拿出来,甚至好像忘记前面还威胁过别人,再不听话,就让人死去。
  “有人找他问事去了,等会儿回来──我可是被他压在这儿不准走的。”谷角一说,王师毅就知道他那脸色是怎麽来的;必定是乐六拿什麽话噎他,弄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你倒是关心他,有这番心意不如顺著点,肯定少吃苦头。”
  谷角开他玩笑,王师毅不怒,但也绝不回嘴。能把恣意妄为的驱尸乐六找去说事的人,王师毅不需多想,就觉得只有一人。
  赤目血魔,此人必定就在安德。王师毅就算在乐六这边受了多少屈折,当初来安德时的心思都没有变过;若得了机会,他要与找血魔,比划一番。
  大概每每想起此事,王师毅脸上的神情都会凌厉了许多,谷角离他不远,看得清楚。原本谷角还是一副嬉笑模样,忽然间又沈了下来,问王师毅:“解药之事可有眉目?”
  一说就说的是痛处,王师毅从乐六那里逼不出来解药,真可谓连“寻死”都难。
  “王师毅,反正如今乐六已经允许你在城里 走走,自己去探个究竟吧,便什麽都明白了,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谷角跟王师毅提起这件事情,口气 里尽是撺掇的意思。
  乐六许他在城里走是因为王师毅无论到哪里,乐六都掌得住他。王师毅只知道“钩子”的事情,可有“钩子”就肯定有“线”,所谓“线”,那总有个尽头有个限度,若是他冒失不小心“拉断”了,不知是否与用上解药切断联系有些类似?
  而且乐六能够知道他的脚程方向……他会不会连周遭的情形都能透过什麽管道看个一清二楚,操纵起来,可以彻底与王师毅融为一体。
  “乐六这人究竟有什麽能耐?”王师毅猜想许久,不如直接问谷角,说不定会有些成果。
  谷角看他,那神情似乎理所当然:“驱尸鬼手,那自然是操控尸首,玩弄些指上功夫。”
  毫无帮助。“那一个寻常之人如何能有这种手段?说什麽‘钩子’,明明没有人能看见。”
  王师毅估摸不定,谷角会不会跟他说清乐六的事情,只见谷角神色没有多少变化,想了想才说:“听乐老六说以後收你为徒,我觉得你自然不会乐意,怎麽如今又想学了?”
  乐六确实如此说过,但历经了这些天的折磨,乐六若还想著收徒弟,未免彻底没了心肺,不知人情了吧。
  “驱尸乐六,想顶著他那个名号,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谷角诚恳得很,只不过弯弯绕绕,遮掩得厉害,“你见过他那徒弟两齐,小家夥聪明是聪明,学得快,但终究成不了大器──十多岁才开始学,怎麽比得上从小一出生就喂了东西改造过的人?那早就不是寻常人物了。”
  不是寻常人物……王师毅记得有次模模糊糊地听见乐六说出“你们人”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难以理解。谷角必定了解其中隐情,但要与王师毅说起,还不大合适。
  “除了解药,我可还有别的法子去除那些钩子?”王师毅总觉得解药这边一片渺茫。
  “若有点本事,斩断了乐老六牵著钩子的东西说不定也可以──但眼下武林中能斩断它的人,我也只知道一个会帮乐六的。”谷角知道的事很多,明显都只是他掖藏著,不愿说,“何况此事过去从没有试过,要是真成了事,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知如何应对,反害了你的性命怎麽办?”
  那还是必须要解药。王师毅不仅不知道解药在何处,有什麽时机可以得到,他连这解药究竟是什麽状态,盛装在什麽容器里都不清楚。
  “怎麽,拿解药有难处?又不是让你找乐六讨他那半条命。”谷角还没等他回答,忽地想起,接著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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