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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齐天小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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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牛边三人，也算了却了钱演的一件心事，但令钱演更愁的事来了，王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但“奸夫”始终没有浮出水面，王氏整天以眼泪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有就是王恒，一提到自己的这个外甥，钱演脑仁都疼，王恒早就到了读私塾的年纪，奈何念私塾的第一天，王恒就把村里的首任私塾先生钱书舟的祖宗八代都给得罪了。
那天王恒就对钱书舟说了几句话：
“先生，听说你父亲进京赶考了八次，你赶考了十六次，连个毛都没中，这是不是遗传啊？幸亏你是老光棍一个，没有儿子，否则……，作为你的学生，唉，我亦深深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随后任凭钱演跑断了退，磨破了嘴，奈何村里的私塾先生钱书舟死活就是再也不收王恒。
王恒性子本就野，如果再没有道德礼仪的束缚，文化修养的熏陶，指不定哪天就会惹出滔天大祸，到时还得自己去擦屁股。
不行，非得给王恒这个小王八蛋招个先生不可？武师通过布告招聘的很成功，那私塾先生自然也不在话下！
一纸布告又贴在了原来的地方，还真别说，前来应聘者络绎不绝，但多则三两天，少则当日，都自己主动打辞职走了，教书挣俩钱虽好，但犯不上把命给搭上。
这一天，五行村的集市上，风尘仆仆来了一名白胡子老头，看到了招聘布告，神秘一笑，一把撕了下来，然后朝钱府走去……。
不知怎的，王恒看见书就头痛，看见老师就淡疼，读书又不当饭吃，哪有上祖峰刺激？镇压齐天大圣的洞穴还没找到，自己哪有时间跟在老夫子后面咬文嚼字？
王恒别的本事没有，专治老师不服的伎俩那是相当的炉火纯青：把管家钱二治胃寒的蛇放到老师的书本里，锻炼老师的胆量；老师上厕所太安静了，往里扔个鞭炮解决老师的寂寞问题；姑父钱演太抠了，给老师的都是素菜，自己于心不忍，往菜里放点诸如蟑螂，蜈蚣之类的荤菜，给老师开开荤……。
听说今天又来了一名教书先生，看来好戏又要连台了。
钱演料想到给王恒找个私塾先生不容易，却没想到如此费劲，老师走的比皇上换妃子都勤，天呢？难到这世上就没有能降服得了王恒的老师吗？
今天又来了一名白胡子老头，半截身子将要入土的年纪，老胳膊老腿的，也不知能不能经得起王恒的折腾，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钱演哈哈一笑，对老头道：
“老先生，在下这厢有礼了，呵呵，哎呀，恭喜先生，贺喜先生！”
老头一听愣了，自己是来应聘教书先生的，又不是进府来挑媳妇的，何喜之有？
就听钱演接着道：
“恭喜先生收得高徒一名，我的侄儿王恒自小聪慧过人，知书达礼，尊老爱幼，……。”
看着钱演脸不红气不喘，一脸从容的样子，钱二打心里佩服员外，怪不得能当员外，这撒谎的水平也没谁了。
看到钱二领老头走了，钱演双手合十，心里默念：
“阿弥陀佛，佛祖，弟子又撒谎了，原谅我吧？要惩罚就去找王恒那个小王八羔子吧？”
不过等王恒看清楚白胡子老头的相貌后，吓得魂飞天外：这不是万蛇洞里的白胡子老头吗？而且还把自己和一帮熊孩子扔到了黑熊洞口。
自己想的挺好，哪天见到白胡子老头，非把他的胡子扒光不可？但真再次见到了老头本人，王恒却一点脾气也没有，主要是惹不起啊，上次是被扔黑熊洞，这次把老头惹毛了，保不准下回就扔到老虎洞……。
截然相反的是，老头再一次看到王恒本人，不住的点头，尤其看到王恒眉心那片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钱二走后，老头来到呆若木鸡的王恒近前，拍拍肩膀，摸摸屁股，还把王恒的裤子拉开一条缝，伸着脖子往里看，然后“啧啧啧”，不住的点头……。
“孙儿呀，爷爷来看你了，很意外吧？嘿嘿，高兴的都傻了吧？以后赤练蛇族的辉煌就靠你了……。”
尼玛，又来了？这老头满嘴胡言乱语，连人和蛇都分不清，真搞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能教书育人？
不管王恒如何解释，白胡子老头仍然一口咬定王恒是自己的孙儿。
就这样，老头留了下来，成了王恒的私塾先生，钱演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慢慢的，王恒对老头的印象有了改观，主要是因为老头的脑子就像个杂货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可谓博古通今，而令王恒最感兴趣的却是老头嘴里的不为外人所知的“故事”。
王恒一直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渴望了解这片未知的天地，迫切想揭开覆盖在这上面的那层神秘面纱，如今，该揭开的，不该揭开的，老头一股脑的都替他揭开了，谁让他是老头的“孙儿”呢？
从老头的嘴里，王恒知道了地上有皇廷，天上有凌霄宝殿，殿主是个叫玉皇大帝的伪君子，玉帝座下有众多小弟，个个身怀绝技，玉帝好面子，讲排场，大男子主义严重，而且玉帝还患有严重的妻管严。
在西天还有个灵山，灵山有个大雷音寺，大雷音寺里住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叫如来，是佛教头子，据说还是童子之身，整天吃斋念佛，打坐念经，所以，久而久之，变成了一个超级大胖子，手下大和尚小和尚半大和尚多如牛毛，个个发力高深。
听的王恒眼睛里异彩连连，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那，那如来佛祖和玉皇大帝哪个厉害？”
正文 039 举头三尺有神明
“如来佛祖和玉皇大帝哪个厉害？”
一句话把这老头造懵了。
因为自己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所以自然也无从回答。
两人比体重自己倒是能回答。
既然王恒问了，自己又不能装聋作哑？
但这个问题如何回答呢？
老头的汗下来了。
王恒可能是童言无忌，自己可不能信口雌黄，凡夫俗子可能认知有限，可惜自己不是凡夫俗子，活了上万年也不是白活的，“举头三尺有神明”，自己也算是圈里人，深知玉帝有两个小弟，唤名千里眼和顺风耳，是专门为玉帝听墙根和监视异己的，那可不是吃素的。
如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在谁的武力值更高上面，因为两人都是武力定江山，自己一句话说错了，得罪的可不止是一个人，而是其背后的整个派系势力，不管是哪方面，随便派个人找自己“谈心”，都够自己喝一壶的，再给自己强加个莫须有的罪名，还不跟喝凉水似的？结果毋庸置疑，死的肯定比自己的儿子还惨！
老头越想越后怕，后背都湿了，尼玛，这是自己的亲孙儿吗？这不是明摆着催自己提前上路吗？老头这时甚至有一种想掐死王恒的冲动。
王恒奇怪的看着老头，至于吗？不就是随口一问吗？激动的好像尿了裤子似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隐世高人？牛皮吹破了吧？
王恒不屑的撇撇嘴：
“切，这有什么难的？老头，还是让我来替你回答吧？肯定是玉皇大帝厉害啊，要不他怎么高高在上，住在九天之上？如来肯定是打输了，所以才蜗居在灵山。”
老头闻听此言，脸色大变，过来一把捂住王恒的嘴。
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早知老头对自己居心叵测，这是要捂死自己的征兆啊？
这个死法，从外表看没有伤痕，又不是中毒，县里的殓师解刨尸体也不会发现端倪，高，实在是高啊！
王恒也不是善茬，小爷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王恒的小尖牙“咔嚓”一口咬住了老头的手，顿时血流一片。
老头“哎吆”一声，疼的直甩手：
“你个熊孩子，属狗的？”
下一刻，王恒的眼直了，嘴张的都能把自己的手塞进去：老头手上伤口处的烂肉快速的蠕动，淌出的血液回流，片刻后，老头的手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还一步步的向王恒走来。
王恒小脸煞白，哆嗦着嘴唇道：
“你，你，你，……，你别过来，我，我，我会咬人的，你……，你到底是人是妖？还，还，还是人妖？”
老头停住脚步，仰天大笑：
“孙儿呀，难到你还没觉醒吗？我们都不是人类，但我们却都可以幻化成人形，你和爷爷一样，都属于赤练蛇族，而且是赤练蛇族中的皇族，爷爷老了，以后赤练蛇族的辉煌就靠你了……。”
又来了，王恒直接凌乱！
当天夜里，老头刚躺下，头一歪就进入了梦乡，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模糊的影像从老头的身躯里走了出来，来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里，里面空荡荡的，突然空间一阵扭曲，佛教二当家弥勒佛祖凭空出现，老头大惊，弥勒佛摆摆手，不以为意，只是笑眯眯的问了老头一个问题：玉皇大帝和我佛如来哪个厉害？老头审时度势，毫不犹豫，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当然是普度众生的如来佛祖！”
弥勒佛不可置否，摸着自己常年“怀胎十月”的大肚子，笑的连眼都看不见了：
“嗯，你很诚实……。”
第二天，老头醒来后，身上都湿透了，枕头旁还有一颗佛珠，……。
时间一长，和老头混熟了，王恒感觉到老头对自己没有恶意，反而是百般呵护，就是经常脑子犯抽，老说自己是一条蛇。
现在王恒的生活极有规律，每天基本上就是给姑姑请安，调戏一下钱若曦，然后去宋太公家唠唠家常，然后回来听老头瞎掰，只不过老头提出一个条件，不许再问谁比谁厉害……。
王恒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不过却经常问一些刁钻古怪的其他问题：
“老头，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是哥俩吗？”
“老头，如来佛祖为什么有头发？”
“老头，哮天犬是公的还是母的？”
“老头，玉皇大帝身边有太监吗？”
……
直接把老头问的团团转，连北都找不着了。
令王恒惊诧的是，老头从不跟自己讲齐天大圣的事迹，而这却是王恒最感兴趣的，但凡王恒问到涉及齐天大圣的问题，老头就吹胡子瞪眼，双眼眯成一条缝，望向五行山的方向，满脸杀气，就好像齐天大圣曾经抢了老头的媳妇似的。
有一天，老头正在教王恒三字经，百无聊赖的王恒，随意问了句：
“老头，你说世上除了人之外，还有什么？”
老头愣了，看来自己“孙儿”的失忆症还是比较严重的，难道是地灵乳喝的太多的缘故？
“孙儿，当今世上，芸芸众生多为百姓，洞天仙府多为神佛，九幽之地多为妖魔，而兽族却是比人族还要多的种族，不仅隐匿深山老林，而且有的还可以生活在人间……。”
“你说什么？还有兽族生活在人间？真拿我当三岁小孩了？”
这时，熊大胆进来了，老头眼神就是一咪，一声冷笑：
“哼，他就是头兽！”
正文 040 图谋不轨，我必杀之
水有源，树有根，事出必有因，熊大胆来找王恒也绝非无的放矢！
自从来到钱府，做了护院武师，熊大胆就迷恋上了人间美食，对吃是来者不拒，尤其是对狗肉情有独钟，时间一长，又惦记上钱府的另一条狗了。
上一次是熊大胆负责偷狗，屠狗，背黑锅，钱二负责炖狗，两人合作的很愉快，这一次，两人的角色应该颠倒一下了，这是提前商量好的。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熊大胆偷偷摸摸找到钱二，把来意一说，钱二就是一咧嘴，钱府的猎狗长的比自己都大，每天喂活鸡活鸭维持它们的野性，熊大胆长的跟牛犊子似的，屠狗跟玩似的，而自己细胳膊细腿的，弄不巧自己能被狗给屠了，但看熊大胆流哈喇子的样子，自己要是不答应，没准熊大胆能把自己当狗给炖了。
想糊弄一下这个傻大个，上次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唉，都是嘴馋惹的祸。
管家钱二眼珠转了转，干笑两声：
“哈哈，大胆啊，世上的美食可不止狗肉啊，我看这样算了，等有机会我请你吃熊掌怎么样？”
熊大胆一听，惊了一身冷汗，不由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同时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因为说到底，自己也是一头黑熊……。
看到熊大胆愁云满布的样子，钱二不以为意：
“大胆啊，你是不是怕熊掌不好弄啊？这你就不明白了，畜生再厉害始终也是畜生，遇到厉害的猎人，最终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熊大胆听的怒火万丈，“滕”的一声，明灭已久的“熊”心壮志死灰复燃，自己如果再一味的沉沦美食，早晚会成为他人的盘中餐，满腹的的熊熊烈火燃烧成了四个字：提升实力！
想到这里，熊大胆二话不说，扭头便走，下定决心去找王恒，兑现跟猴子的承诺，早日达到玄兽境界，到时把二郎神的哮天犬给炖了！
身后传来钱二热情的呼喊：
“大胆啊，如果有可能，我再送你一件熊皮大衣，你说……。”
说到半截，钱二的话语戛然而止，脸色苍白，两眼直勾盯着熊大胆刚才站立的地方：不知何时，地上两个特大号的脚印深深嵌入地里，更诡异的是两脚之间还凭空有了一条十公分左右的裂缝……。
一夜无眠，第二天，两只熊猫眼的熊大胆心事重重的来到王恒的书房门口，不知“礼貌”二字如何书写的熊大胆，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门，还没说明来意，就听屋里的白胡子老头就冲自己说了句：
“他就是头兽！”
听到老头的话，熊大胆本能的立马警觉了起来：这老头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不是人？
四目相对，敌意十浓。
突破幻兽之境的熊大胆，也是“艺高熊胆大”，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实力，所以决定试探一下老头的虚实，也不说话，默念猴子传授的口诀，躯体里的内丹骤然发亮，渗出朦胧的雾气，由口中吐出，先是化成一丝幻兽气息，然后凝聚成一头迷你版小黑熊，张牙舞爪的朝老头而去。
老头一声讥诮：
“雕虫小技！也敢蚍蜉撼树？”
就见老头不慌不忙，右臂前伸，五指朝上，顺时针转动，一时之间，天地间的灵气迅速向老头的手掌心汇聚，……。
钱二屋里发生诡异事件后，今天一大早就赶紧去集市买了一株能避邪的植物：桂花（贵人相助），种在花盆里，中午时分，钱二正在给它浇水，突然钱二像见了鬼似的：桂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快速的枯萎，凋落，化成粉，钱二赶紧跑去告诉自己的婆娘王婆子，被王婆子当成神经病扇了两耳光……。
那天地灵气逐渐形成一条巨无霸般地超级大蟒，而且浑身赤红，诡异的是还有三只眼，黑熊洞口的巨蟒在这条蛇面前也得叫爷爷，张开血盆大口的超级大蟒毫不拖泥带水，一口就把小黑熊给吞了，……。
熊大胆顿时脸色苍白，“蹬蹬蹬”连退几步，双手捂胸，内心涌起无限恐惧：照猴子的说法，可使用玄功，把天地灵气化为己用，而且能凝聚成自己的本命状态，就是玄兽境界。
尼玛，这个浑身没有二两肉，看似平淡无奇的糟老头子，竟然是个玄兽？而且是个“长虫”，和自己的老邻居兼死对头：巨蟒，同属一脉。
自己走狗屎运突破到了幻兽，还没等嘚瑟呢，第一次大展“熊”威，就幸运的遇到了比自己高一级的玄兽，别看等级差一级，实力则不可同日而语矣，正如：“兽境分四步，一步一登天。”
两“人”暗中的较量，王恒自是看不到，看到的只是四目“含情脉脉”，老头虚空一推，熊大胆就“积极配合”的倒退了几步，大黑脸还装模作样的变白了些。
老头的眼里竟然有了杀气，因为老头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头幻兽隐藏在自己“孙儿”的家意欲何为？达到这个境界，对钱财自然毫无兴趣，可以说就是粪土，唯一能看得上眼的肯定就是资源，提升自身实力的资源，钱府“穷”的就剩下钱了，那还有什么东西能吸引这头幻兽呢？
答案就是自己的“孙儿”王恒，自己的孙儿是赤练蛇族如今唯一的皇室正统血脉，浑身是宝，尤其眉心间的那颗“神目”，更是亘古罕见，所以诸多皇室成员惨遭屠戮，至今只剩下自己的孙儿一脉相传。
“孙儿”王恒由于喝了过量的天地瑰宝地灵乳，直接跨过幻兽之境，达到了玄兽之境，“欲速则不达”，所以现在正是虚弱期，还患有“失忆”的后遗症，和普通人无异，正是下手的绝佳时机！
这头幻兽肯定是为了“孙儿”的那颗神目而来。
哼，图谋不轨，我必杀之！
正文 041 龙有逆鳞，蛇亦有之
龙有逆鳞，蛇亦有之。
“孙儿”王恒就是老头的逆鳞，“王恒”即“恒王”，寓意永久的王者，赤练蛇族就需要这样的王者，老头对这个名字相当的满意。
如今有潜在威胁要把这个王者扼杀在摇篮里，作为“孙儿”的守护者，老头岂能答应？
所以老头动了杀念！
就见老头意由心动，念由心法，双唇紧闭，两目圆瞪，眉心一紧，额头中间突然裂开一条缝，竟向外鼓出一颗赤红色的眼珠。
王恒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只听说过马王爷三只眼，老头的脸挺长，这一点和马沾边，但和“王爷”两字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不管如何，看来自己猜的没错，看则人畜无害的老头，不是妖人就是人妖？自己以后最好离他远点！
看到老头的第三只眼，再联想到刚才那条幻化的超级大蟒，熊大胆猛然间想起了关于五行山祖峰的一个传说：
相传如来佛祖在五行山施法镇压齐天大圣，在山顶贴有“南无阿弥陀佛”六字封印，佛光普照之下，产生一条灵脉，位于祖峰之下，灵脉可产生地灵乳，据说是太上老君炼制仙丹必不可少的资源，而且服用少许即可令兽类晋级。
尼玛，诸多兽族精英眼巴巴的等待晋级，等的花儿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最终等到自然死，现在喝几口地灵乳竟然就可以直接晋级，而且无毒无害无副作用，
所以发现灵脉的具体位置后，五行山的群兽感觉自己的春天来了，个个得了“红眼病”。
几乎所有兽族都加入了对地灵乳的疯狂抢夺，那些日子，五行山成了人类的禁地，兽族的炼狱，漫山遍野都是各种兽类的尸体，血把祖峰都染红了，最终赤练蛇族幻兽之境的王者赤蛇老妖杀出重围，夺得地灵乳的所有权，并且得意忘形：
“哈哈哈……，今日得到地灵乳，他日杀上祖峰顶……。”
话音未落，从祖峰峰顶突然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手中持一根金光闪闪的铁棒，一下子把赤蛇老妖打入地底，然后一切恢复如初，群兽战栗之后，又重新开始厮杀……。
第二天，百兽大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天而降，怒发冲冠：
“儿啊，父亲来晚了，你放心，我会让今天所有在场的兽族为你陪葬，哼，也让你们死个明白，尔等听好了，我乃赤练蛇族的赤蛇老祖……。”
老头的眉心突然显现第三只眼，发出万道光芒，霎那间，所有兽类烟消云散……。
这就是玄兽境界的实力。
从此以后，五行山兽族元气大伤，尤其是幻境的强者几乎死伤殆尽，而赤蛇老祖一战成名。
想到此处，熊大胆感觉自己的熊胆破了一个小洞，正在往外流胆汁，怎么办？
熊大胆思绪万千。
熊固有一死，或重于祖峰，或轻于熊掌。
熊就该有个熊样，不为三斤蜂蜜所惑，不为二两狗肉折腰，不为武力所屈，要做个顶天立地的黑熊，熊大胆一脸决然，下定了决心。
就见熊大胆“噗通”一声，给老头跪下了：
“慢，慢，老，老，老头，不是，是老爷爷，我是蛇族的好朋友啊？真是‘大水冲了蛇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老头就是一顿，有些疑惑的看着熊大胆：
“熊与蛇乃是天敌，何来友好之说？我看你是分明冲着我“孙儿”的神目而来？”
神木？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等等，孙儿？难道，难道王恒是老头的孙儿？熊大胆生锈的大脑袋快速的转动，顿时有了主意：
“哎呀，老爷爷，我和您孙儿的关系可不一般啊？”
说到这里，熊大胆从地上爬起来，快速来到王恒近前，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王恒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精彩，然后想了想，对老头道：
“老头，我俩确实认识，他是我小弟，是跟着我混的，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我，我，我就对你怎么样？”
赤蛇老祖气乐了，不过也把心放下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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