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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齐天小圣-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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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你?”

    说完居然还要脱短裤?

    看着花斑虎一身的腱子肉,胡寡妇的眼睛亮了。

    牛二赶紧道:

    “别,别,别,短裤别脱了,送给你了?”

    花斑虎接着又来到胡寡妇近前,大大咧咧道:

    “这位姑娘,刚才对不住了,因为你的美貌深深吸引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才多有冒犯?”

    天狗差点吐了,这么恶心,丧尽天良的话,也只有花斑虎啊说得出来。

    想起以前花斑虎对自己说的那些天花乱坠的奉承话,天狗感到深深地怀疑。

    花斑虎奇特的审美观,让青牛精对花斑虎的人品有了重新的审视。

    姑娘?四十多岁的胡寡妇陶醉了,谁说自己人老珠黄?

    脸上奇迹般的多了一抹红晕,还孕育出了两个腮红。

    竟然像少女般低下头,抓住自己的衣角,身子不停的摇来摇去。

    看到胡寡妇沉默不语,花斑虎以为诚意不够,接着道:

    “姑娘,要不这样?你也捏我一下,这样就扯平了,好不好?”

    胡寡妇抬起滚烫的脸,点了点头,伸出男人般蒲扇大小的手,在花斑虎健壮的胸脯上轻轻**了一下。

    花斑虎感觉菊花骤紧,鸡皮满身。

    而胡寡妇却撒娇般的低吟道:

    “壮士,晚上我给你留门,村东头第八户就是我家,别走错了。”

    说完,扭着水桶腰,径自走了。

    花斑虎留恋的看了一眼胡寡妇五大三粗的背影,咽了咽口水。

    没想到花斑虎真的会向胡寡妇道歉,还把衣服还给了自己,牛二一时语塞。

    是非之地,不可久待。

    王恒拉着花斑虎就要走,结果牛二拦住了王恒,笑道:

    “这位兄台,天那么热?咋还带个面具呢?摘了吧?”

    王恒沙哑着声音道:

    “我面貌丑陋,还是不要吓人的好?”

    猛然,四面八方跑来了许多人,手里拿着猎叉,菜刀,斧子,木棍,铁锹……。

    一下子把众人围在中间。

    牛二一看,竟然是去而复返的村民,原来他们不是抛弃了自己,而是回去拿武器去了。

    狗蛋,铁头,等一帮死党纷纷来到牛二近前,叫嚣着要把王恒四人打成残疾。

    被牛二拦下了,牛二紧紧盯着王恒脖子上的玉坠,呆若木鸡,同时心中百爪揉肠,

    原来真的是他!

    牛二默默把衣服扔给了花斑虎:

    “傻大个,送给你吧?你们走吧?”

    王恒深深看了牛二一眼,向外走去。

    背后传来牛二的声音:

    “一定要把她带回来,放心,我会帮你看好家的?”

    王恒心中一颤,继而走的更快了!

    出了五行村,王恒摘下了面具。

    而花斑虎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竟然问道:

    “齐天小圣,你说女人到底是什么?”

    天狗接茬道:

    “色虎,女人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有时吃人不吐骨头,你最好离远点?”

    青牛精也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

    “虎子,女人善变,反复无常,珍惜生命,远离女人!”

    三个妖兽竟然妄议女人?王恒不由感到好笑:

    “女人是感性的,为了情郎可以舍弃荣华富贵,情愿粗茶淡饭;母爱是无私的,舔犊情深,为了女儿,可以舍命,女人怀胎十月,繁衍后代,人类才能生生不息,所以,记住,女人都是伟大的!”

    花斑虎内心则在纠结一件事:热情好客的胡寡妇邀请了自己,晚上给自己留门。

    那么问题来了:去还是不去呢?

正文 189 有意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深夜,五行山万籁俱寂。

    一条高大的身影穿梭在山林当中。

    身轻如燕,快如狡兔。

    翻山攀涧,如履平地。

    不一会,来到山下的五行村。

    此时,村里漆黑一片。

    村民都进入了梦乡,只有偶尔的犬吠声。

    这道身影来到村东头,数到第八家。

    站在门外。

    内心兽血沸腾,气喘如牛。

    轻轻一推门,果然没锁。

    看来胡寡妇没骗自己。

    此人正是花斑虎。

    花斑虎推门而进,没想到一条硕大的猎犬朝着花斑虎就扑了过来。

    花斑虎本能的伸出左脚,照着猎犬的狗脸就踹了下去,竟把猎犬蹬了一溜滚。

    猎犬野性上来了,爬起来,也不嗷叫,只是把牙呲了起来,露出阴森如白骨,锋利似锥尖的狗牙,两眼射出凶狠的绿光,就要再一次扑上去。

    花斑虎冷哼一声,脸上露出戏谑的笑意,瞬间幻化成了一只牛犊子似的猛虎,猎犬惊恐的眼睛越瞪越大,“呃”的一声,居然吓晕了过去。

    院子不大,干净整洁,点点星光映衬之下,几条女人穿的贴身衣物静静地晾在院中。

    花斑虎偷偷解下一件,闭上眼睛,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胡乱放入怀中。

    有一间房屋灯火通明,透过薄薄的窗户纸,可以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影,花斑虎认出来了,正是胡寡妇的“倩影”。

    花斑虎警惕的四下看了看,搓着双手,高抬腿轻落足,心中揣着一只梅花鹿,朝胡寡妇屋里走去。

    开门之前,花斑虎从腰里取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白色小花,竟然是康乃馨。

    因为那条死狗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康乃馨代表着男女之间纯洁高尚的爱情。

    于是,被雄性荷尔蒙冲昏头脑的花斑虎,采摘了一朵。

    满怀期待的花斑虎,推开门的一刹那,傻眼了:

    黑压压一片,满屋子都是人,男人,大都是五行村的村民,有蹲着的,有站着的,一个个穿的都像衣冠禽兽。

    “啪嗒”一声,康乃馨落地,花斑虎的心冰凉冰凉的。

    坐在床边的胡寡妇,一脸的无奈。

    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整个五行村的男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有意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看来,虽然徐娘半老,但自己依然风韵犹存。

    胡寡妇还有些窃喜。

    哼,真应了那句话:男人都是偷腥的猫。

    也不对,好男人还是有的,牛二没来。

    此时的牛二正蹲守在钱国公府门口附近的一个小胡同内,心事重重。

    因为岳经,杨伟,牛边三个地痞流氓回来了,这三个五行村的毒瘤因为偷国公府的财物,而被关押了起来。

    现在,终于放出来了。

    其中,牛边还是牛二的二叔,牛二的父亲牛大一家住在前院,牛边住在后院。

    牛边的家乱如狗窝,脏如猪圈,牛二的母亲看着都恶心,简直是厌恶至极,因为这个小叔子坏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竟还偷看过自己洗澡,因此牛二的母亲从不踏进这个小叔子家半步。

    也禁止丈夫牛大和儿子牛二去后院。

    时间一长,牛二就发现二叔白天在家睡觉,晚上半夜起来鬼鬼祟祟的出门。

    牛二好几次半夜上茅房都碰巧看到二叔出门。

    牛二好奇心大起,觉也睡不着了,在后面紧紧跟随。

    就见二叔出门后和岳经杨伟两人汇合,然后三人就围着一座高大宽阔的府邸转圈,转了一圈又一圈,还不时指指点点。

    牛二大惊,因为这是国公府,齐天小圣姑父的家。

    三人这是要干什么?

    反正可以肯定一点:准没好事。

    牛二的梦中情人,村花钱若曦就曾经生活在这座府邸。

    虽然村花是齐天小圣的未婚妻,这并不能打破牛二对钱若曦的幻想!

    村花的家人就是我牛二的家人,谁要伤害他们我牛二就跟他拼命,二叔也不行!

    牛二就上心了。

    从那以后,没事就去二叔家串串门,牛边也没当回事,这个侄子看起来傻乎乎的,除了缺心眼什么都不缺,要不是自己的亲侄子,自己早把他卖了!

    今天下午,牛二又去了趟二叔那里,结果发现二叔卧房的门窗紧闭。

    牛二心中一动,轻手轻脚的来到窗根底下,右手食指伸进嘴里浸湿,然后点破窗纸,定睛往里观看。

    就见二叔,岳经,杨伟三人的脑袋紧紧凑在一起,正在嘀嘀咕咕的合计着什么?

    声音如蚊虫叮咬,不时露出猥琐的笑意。

    但牛二自从小时候跟随王恒误入万蛇洞,饮了口地灵乳,耳目就异于常人。

    竟听得清清楚楚,仔细一听,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这三个人前几日是在踩点,如今正在商议如何再次盗窃国公府的金银珠宝。

    而且时间就定在今晚三更。

    真应了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牛二心里也很矛盾,因为牛边毕竟是自己的二叔,有这么一层血缘关系,牛二真不忍心去告发三人。

    不去告发,难道屁也不放一个?眼睁睁的看着二叔走上犯罪的道路?

    牛二正想着心事呢,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动静。

    来了。

    牛边,岳经,杨伟三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黑布蒙面,手里拿着撬棍,斧头,贼头贼脑的来到国公府后院的一处院墙停下。

    这里有一处黑漆漆的洞口,正是国公府的狗洞。

    当国公府还是钱府的时候,三人就在里面做过三年的掏粪工,对里面熟悉的很。

    虽然名字改成了国公府,但大体格局还是基本没变的。

    以前三人怕的是王恒,忌惮的是熊大胆,如今这二人不知去向,就凭国公府里的几个三脚猫的武师,对自己三人根本构不成威胁。

    三人早就摸清了底细,为了过上纸醉迷金的日子,不惜铤而走险。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事情败露,国公府能把自己三个地头蛇如之何?

    就见牛边从怀里拿出一块馒头,掰开,在里面放了些东西,然后丢进去。

    不一会,听到里面的“噗通”声。

    看样子差不多了。

    三人捏着鼻子,依次爬进狗洞。

    三人刚进去不久,牛二从暗处走了出来,心中默默道:

    这是你们自找的,狗洞我也不给你们堵死了,给你们留条退路,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祈祷完毕,牛二捏住鼻子发出尖叫:

    “有人进国公府偷东西了,有人进国公府偷东西了……。”

    喊声过后,整个五行村鸡飞狗跳。

正文 190 破案神速

    牛边,岳经,杨伟三个地头蛇,怀揣着发财梦,义无反顾的钻进了狗洞。

    没想到被牛二一嗓子给搅合了。

    五行村,几乎家家有狗,基本都是猎犬,警惕性极高,不高的都变成了村民的大便。

    夜深人静,冷不丁有人发出狼嚎般的一声叫唤,村里有猎犬叫了起来,连锁反应之下,整个五行村里都是狗叫。

    花斑虎大失所望,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出得胡寡妇家,浮到半空,满腹心事,飘飘忽忽,慢慢悠悠,像吊死鬼似的,向五行山飞去。

    村民家的狗正好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同时被花斑虎身上的兽威所震慑,屎尿横流,惊恐万分,狂吠不止。

    国公府里的巡逻侍卫听得有人大叫说国公府有贼,立生警觉,点起火把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村民也都惊醒了,不过大多数村中妇女醒后,却惊异的发现同一个问题:旁边那口子不见了。

    一开始没当回事,还以为上茅房了,但左等不来,右等没信,加之狗儿不挺叫唤。

    疑惑之下,披着衣服,提着灯笼出门看看,俱都一愣,结果发现大街上清一色大都是女人。

    男人们都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寡妇村呢?

    还有?村里的狗为何狂叫不止?而且狂躁不安。

    张大爷撅着山羊胡,一张老脸上满是担忧,沉吟道:

    “有句古话说得好,狗儿齐声叫,地震要来到,这不是啥好事?以防万一,我看大家伙还是赶紧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收拾收拾,在大街上凑合一晚上吧?”

    张大爷的一席话像一颗炸弹在妇女中间炸开了锅,成功引发了恐慌。

    话音刚落,妇女们都小跑着回了家,不一会,抱着孩子,拿着个小包出来了,有的开始把家里的家具往外搬,牲口往外撵。

    一时,小孩哭,大人叫,一片混乱。

    令妇女们更慌的是,男人们都不见了。

    主心骨没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于是,一大群妇女安顿好孩子,让几个老人帮忙看着,提着灯笼开始了寻夫。

    经过胡寡妇家门口之时,门突然开了,跑出一帮人来。

    急急如丧家之犬,芒芒似落网之鱼。

    妇女们的脸都绿了,因为这些人正是自家的男人。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一个寡妇家里去干什么?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

    最后出来的是胡寡妇,看到这种情景,眼珠一转,意味深长道:

    “有空再来啊?”

    说完笑着关上门。

    听着外面惨绝人寰的嗷叫,胡寡妇那叫一个解气:

    哼,不让我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第二天,村里男人的脸上都多了不少指痕,左一道右一道,跟地图似的。

    ……

    国公府里的人都起来了,钱国公钱演也被惊动了。

    闻听有人来打劫自己的钱物,顿时急了,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一方面安排人仔细搜查,另一方面派人去县城衙门报案。

    同时,钱演带着管家钱二,火烧屁股似的进了库房。

    再说三个地头蛇,成功进得国公府,毛都没见一个,就被发现了,吓得差点尿了,急忙又原路返回。

    幸得对国公府熟悉,三人从狗洞里钻出来后,分头狂奔,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暗处的牛二,则长出一口气:

    齐天小圣,你欠牛二一个人情。

    侍卫搜了半天,结果发现几条护院猎犬被毒死了,另外,在狗洞处还发现撬棍,板斧等作案工具。

    一听国公府出事了,县太爷吓得当时从床上就摔了下来,急忙带领官兵连夜赶到。

    钱演把作案工具一摆,几条狗的尸体也抬上来了,义愤填膺道:

    “大人治下竟然发生如此之事?本国公很心寒?我对大人的能力也有点怀疑啊?这几条狗的下场很可能就是本国公的前车之鉴,本来我还想着这几日进京,在陛下面前替大人美言几句,结果,哼,……。”

    看着钱演上身御赐的黄马褂,县太爷顿时汗如雨下,干笑道:

    “国公爷放心,我一定彻查到底,将嫌犯绳之以法,给国公爷一个交代,敢问国公府可曾丢了什么东西?”

    钱演一怔,随即眉头皱成一团,虎着脸道:

    “我这几条狗训练有素,俱都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库房里倒无大碍,只是丢了几十两黄金,几百两银子,名人字画少了几副,珠宝……。”

    县太爷越听越心惊,这可是大案要案啊!

    县太爷忧心忡忡的走了。

    钱演却笑了。

    管家钱二懵了:库房里的东西不是一件都没丢吗?还有那几条菜狗什么时候成了训练有素的神犬了?训练有素还能被馒头毒死?

    还煞有介事的让自己罗列了一串子虚乌有的失物名单。

    令钱二大跌眼镜的是,第二天县太爷就把丢失的东西给“找了”回来,而且还多出不少东西,“嫌犯”也被绳之以法。

    破案神速,效率高的简直让人发指。

    牛边,岳经,杨伟三人老实了几天,门都不敢出。

    提心吊胆的过了半月。

    风声鹤唳之后,就是风平浪静。

    三人又开始变得不安生了。

    同时和国公府杠上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密谋绑架国公夫人王氏。

    一双儿女不知不知去向后,王氏一夜白头,被王恒悄悄喂服仙丹后,华发变青丝,无论怎么茶不思饭不想,身体依旧硬朗如壮汉。

    仙丹能治愈一切,却不能愈合王氏心灵的创伤。

    王氏想念一双儿女的同时,也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王恒:

    你在外面可否吃饱了?身上的衣服谁为你缝补?你可曾记得还有一个姑姑?

    但外甥王恒仿佛人间蒸发了,音讯皆无。

    老王家难道真要绝种了吗?

    那自己岂不是成了老王家的罪人?

    有一天,王氏正在女儿的闺房里发呆,王婆子忽然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纸条,递给了王氏。

    王氏疑惑的打开一看:

    想要知道钱若曦的下落,一个人到落云溪畔来,若敢告诉别人,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她!

    王氏狂喜,泪如泉涌!

正文 191 纳妾

    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王氏收好纸条。

    故作镇定道:

    “王妈,这个纸条从何而来?”

    王婆子恭敬道:

    “禀国公夫人,是我外出购置布料时,一个吃糖葫芦的十来岁小童交给我的,说是一位叔叔给了他一串糖葫芦,让他把纸条交给我,让我转交给夫人,还说这个纸条事关重大,只能让夫人亲自打开。”

    听到国公夫人这个称号,王氏皱了皱眉头,

    “你可曾看到是什么人指使这个小童的?”

    王婆子摇了摇头。

    王氏“哦”一声,若有所思,随即道:

    “王妈,你可曾告诉别人?”

    王婆子道:

    “没有,国公夫人。”

    王氏罕见的露出一个笑容,温和道:

    “王妈,你做的很好,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爷,知道吗?

    “是,国公夫人!”

    “好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再有,说过多少次了,叫夫人就行了,国公俩字就省了吧?”

    王婆子惶恐的应了一声。

    王婆子很想知道纸条上写的什么,想了想,欲言又止,既然夫人不说,问也白问,不如不问。

    不过看出夫人心情不错,竟然笑了?

    这可是自从少爷小姐失踪后的第一次啊,一张小小的纸条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不由暗暗称奇。

    王氏出得房门,抬头仰望天际,天空湛蓝湛蓝,朵朵白云镶嵌其中,偶尔吹过一阵微风,云儿调皮的飞走了。

    同时也带走了王氏心中的些许郁闷。

    想起以前女儿的点点滴滴,王氏不由潸然泪下。

    国公府规模比之以前的钱府大了不知几许,高端大气上档次。

    奴仆多如狗,丫鬟遍地走,出来进去都有人服侍,一口一个国公夫人的叫着。

    村中的妇女看自己的眼光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其实自己一点也不在乎这个称谓,只希望一双儿女平安回来。

    别人只看到自己表面的光鲜,谁人理解自己内心的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府里。

    王氏却感觉住的非常压抑,不习惯。

    丈夫钱演却乐在其中,整天穿个黄马甲招摇过市,省得别人不知道他是国公爷!

    当钱国公还是钱员外之时,信誓旦旦对王氏说此生绝不纳妾。

    想当初,王氏感觉不能为钱演生个儿子续烟火,非常内疚,便私自做主为钱演纳了一房,没想到钱演大发雷霆,当天就把妾给休了。

    王氏大为感动。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如今,钱演竟然纳妾了?

    而且是在一双儿女失踪后不久。

    最不能让王氏接受的是那名女子竟然和女儿的年纪相仿?

    如果女儿有一天回来了,该如何称呼?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钱演今非昔比?堂堂钱国公,就是有一百个小老婆,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以前盼着钱演纳妾,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但王氏内心就是过不去这道坎。

    据说,钱演那天穿着黄马褂,又去集市上巡视,听到村民称呼自己国公爷,心里那叫一个美。

    走到天桥,人多嘴杂之地,有一处地方围着老多人,钱演好奇,于是走至近前,人群一看钱演身上的黄马褂,自动让出一条道。

    里面是一名女子,披麻戴孝,女子跪倒在地,头深深埋进膝盖,只能看到一头乌发,啜泣不已,娇小的身躯,惹人无限怜惜。

    女子身前不远处,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下面鼓鼓囊囊,看形体好像是一句尸体,听人群说是女子的父亲。

    原来父女两人投奔远方亲戚,途径五行村,父亲旧疾发作,救治无效,绝气身亡,看病花去了所有盘缠,棺材都买不起,女子举目无亲,不忍父亲抛尸荒野,万般无奈之下,决定卖身葬父。

    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但就是没人做这个买卖。

    看到钱演进来了,围观人群中有不少人说话了:

    “国公爷,买了吧?”

    “国公爷,收了吧?”

    “国公爷,看着挺可怜的,行行好,带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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