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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齐天小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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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出去!”

    侍卫哪认得王恒?

    从哪冒出来的愣头青?说话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想一把推开王恒,结果王恒纹丝未动,反手抓住两人的手腕,使劲往门外一丢,这下两人真的滚了出去。

    王恒轻轻把王氏扶到椅子上。

    王氏看着脸色铁轻的钱演,脸上泛起苦涩,自顾自的说道:

    “记得十六岁那年的一个雨季,我遇到了你,一把雨伞,一段雨路,我义无反顾的进了钱家的大门,没有三媒六聘,只有你的山盟海誓,没有八抬大轿,只有一头小毛驴,虽然那时家徒四壁,粗茶淡饭,但却是我这辈子作为女人最幸福的日子,因为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男耕女织,何为相濡以沫?这才叫日子,虽然最好年华是在苦难中度过,但却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钱演似是想起了往事,脸色变得柔和起来,陷入了回忆当中。

    只听王氏接着道:

    “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年,慢慢的,我亦步入中年,脸上多了皱纹,青丝中夹杂了白发,而你成了村长,变成了钱员外,家也变成了钱府,春风得意,从此你就和银子过上了日子,三句话不离银钱,宁愿多看银子一眼,也不多瞅我一眼,夫妻之间的知心话充满了铜臭味,那时我就在想,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相公?还是那个许我一世芳华的钱演吗?”

    钱演低下了头,而大厅里静悄悄的。

    王氏苦笑一声,继而道:

    “一年多以前,你又当上了钱国公,住进了国公府,锦衣玉食,出门前呼后拥,做到了穷几代人之力都未必坐得上的的位子,光宗耀祖指日可待,从此你和权势打上了交道,我也变得人老珠黄,犹记得,洞房之日,你说过,欠我一场隆重的过门仪式,等你飞黄腾达之日,就是我俩重新补过之时,这一等就是三十六年,等来的却是你又纳了一房小妾,而此时的一双儿女却不知在哪里受苦?”

    大厅里的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钱演,每人的心里都很气愤,包括钱旺和胡师爷,钱旺甚至有一种把墙上的宝剑拔下来,插到钱演的心脏里,然后拔出来,再插下去,一百遍呢一百遍。

    王恒的脸色很难啦,这些话还是王恒第一次听到,没想到姑姑的内心这么苦?

    花斑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哦,原来他也是畜生!”

    青牛精冷哼道:

    “青牛大仙专打畜生!”

    王氏又道:

    “这个世道,男尊女卑,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即使有龙阳之好也不足为奇,你身为堂堂国公,当朝大员,就是每天纳一房,我也不会说什么?你大权在握,但你为何偏偏不对儿女之事上心,每天只会和一帮伪君子饮酒作乐,和一群达官贵人打的火热,难道要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不成,两个孩子都是我十月怀胎所生,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每天以泪洗面,你每天声色犬马,我每天祈祷许愿,你每天勾心斗角,我度日如年,你日日笙歌,你怎么那么狠心呢?我想我的女儿,我想我的儿子,呜呜呜呜……。”

    可怜天下父母心。

    说到最后,王氏声泪俱下,失声痛哭。

    天狗擦了擦眼眶,眼睛有些红肿,自言自语道:

    “风太大,眼里怎么有沙子?”

    钱演羞愧难当,恨不得把头伸进裤裆里!

    确实,如今的自己,进了朝堂这个大染缸,变得眼里只有银子,心里只有权利,还贪恋起了美色,除此以外,其他的神马都是浮云!

    想起一双儿女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犹记得女儿钱若曦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十足的跟屁虫一个,还不让自己亲她,说自己的胡子扎人。

    儿子王参整天骑在自己脖子上数星星,数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嘲笑于他,结果尿到了自己脖子里。

    王恒默默递给王氏一纸绢帕,王氏接过擦了擦,继而有些嘲讽道:

    “幸亏恒儿救我回来,否则就此阴阳两隔,你竟然说我私通牛二离家出走?哼,最好的年华给了你,却在人老珠黄之际抛家舍业,放着堂堂国公夫人不做,非要和一个穷小子私奔?”

    钱旺和胡有为汗如雨下。

    谎言终究是谎言,永远掩盖不了真相,在事实面前,任何谎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但戏已开唱,该如何收场?

    牛二突然道:

    “谁说我要和丈母娘私奔?”

正文 201 有人敢抢大嫂

    王氏只有一个闺女。

    而且和王恒有了婚约。

    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牛二竟然语破天惊的称王氏为丈母娘?

    言下之意,一目了然。

    有人敢抢大嫂?

    花斑虎顿时不干了,三下两下来到牛二近前,居然单手把牛二提了起来,像抓小鸡似的,骂骂咧咧道:

    “尼玛?敢和我老大争女人?你活腻歪了?信不信虎爷真把你剁了喂狗?”

    又是喂狗?

    天狗听不下去了,有些气恼道:

    “虎子,说话注意点,注意你的言辞,有官老爷在,你把他们当屁还是空气啊?什么剁不剁的,直接把他阉了,你自己吃了得了?”

    花斑虎差点吐了,牛二趁机摆脱了花斑虎,向王恒走了几步。

    一想起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人类是妖兽所变,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牛二腿肚子直打转。

    牛二却还是坚定道:

    “我不管,反正我牛奋生是钱若曦的人,死是钱若曦的鬼,爱咋咋的!”

    “牛粪”?青牛精愣了,想当牛粪还不简单,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青牛大仙满足你,不过这人是齐天小圣的死党,齐天小圣是不会同意自己这么做的。

    王恒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点没变,还是以前的牛二。

    只长个头,没长脑子!

    事情都摆到桌子上了,王氏和牛二私奔,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钱演勃然大怒道:

    “钱旺,胡有为,说,怎么解释?”

    钱旺突然远离胡有为几步,似是要和他划开界限,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冤枉:

    “国公大人饶命,都是胡有为这个狗奴才出得馊主意,说什么钱国公爱惜名声,只要说夫人是私通,国公爷肯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下官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放过下官一马吧?”

    王氏脸色气的铁青,自己这是活着回来了,否则死都得背负一个莫须有的骂名。

    女人最注重的就是名声,这两个父母官,一个是县太爷,一个是师爷,竟然无凭无据,随意捏造事实,把女人的名声踩于脚下。

    这是王氏所不能容忍的,看样子,丈夫钱演竟然信了,而且深信不疑,王氏对钱演不由心灰意冷。

    胡有为的心更是凉到了脚底板:

    王氏乃御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自己当时就在场,如今却侮辱王氏,危急时刻,县太爷钱旺一推二六五,又果断的把自己推了出去。

    自己现在是众叛亲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既然你无情,别怪我无义。

    老子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哼,不让我好过,那谁也别想好过。

    于是胡有为像条疯狗似的开始反击了:

    “真是笑话,我胡有为只是一个师爷,耍笔杆子的,县太爷不发话,本师爷岂敢擅自做主?说白了,我只是一个执行者,献策者,县太爷才是决策者,发令者,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经过钱旺允许的,没有他的授意,借我两个狗胆也不敢胡说八道?”

    真是反了天了,胆肥了,平日唯命是从的胡师爷竟然敢告自己的状?

    不过都是实话,钱旺怒火中烧,色厉内荏道:

    “胡有为,闭上你的狗嘴,竟敢污蔑朝廷命官,信不信本官把你关进大牢,按律治罪!”

    钱旺边说边冲胡有为使眼色。

    胡有为不为所动,义正言辞道:

    “钱旺,你愧为父母官,为官一方,本应造福一方百姓,而你却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衙门口冲南开,没钱没权莫进来,导致冤假错案满天飞,怨声载道,还偷开妓院,暗设赌场,对了,还包了一个小白脸?这些我都记录在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大白于天下,说实话,钱旺,我早就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了?简直人神共愤,今天我就向国公爷揭发你,让大家都看清你的丑恶嘴脸。”

    钱旺的脸都绿了,冲门外大喊:

    “来人,给胡有为掌嘴!”

    话音一落,从外面进来两个官差,从腰中拿出两个小木板状的东西,使劲抽向胡有为的腮帮子。

    一阵“啪啪啪……”过后,胡有为的嘴肿起老高,地下的一滩血渍当中,还有几颗牙齿。

    随后,两名官差像拖死狗似的把胡有为拖了下去。

    钱旺用祈求和别有深意的眼光看向钱演,钱演想了想,又把嘴给闭上了。

    王恒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心中一阵冷笑。

    钱演岔开话题道:

    “夫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氏把经过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讲了一遍,唯独没说三个泼皮已经尸骨无存的事情。

    钱演听的心惊胆战。

    王恒紧紧盯着钱演的眼睛,突然说话了:

    “国公大人,当初你为何不用银子先赎出我姑姑?然后再报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又置我姑姑的安危于何地?到底是银子重要还是人重要?”

    接触到外甥王恒要吃人的目光,钱演不由有些心虚,刚想答话。

    不想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娇媚的呵斥声: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国公府来撒野?国公大人也是你能教训的吗?”

    话到人到,随着飘来一阵香风,一个身着长裙的绝色女子款款进了大厅。

    身后还跟着四个丫鬟,其中两个托着绝色女子身后长长的裙摆。

    女子满身的珠光宝气,配合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简直是男人自制力的克星。

    钱旺和牛二的眼睛直了。

    牛二的嘴角流出一丝晶莹。

    妖兽的审美观与人类不同,自是觉得此女也不过如此。

    钱演的眼睛一亮,神情松弛到了极点,笑的眼睫毛都开了,急忙扶住过来扶住女子的手,宠溺道:

    “莹莹,你怎么来了?为何不在房中歇息?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肉麻的话让几兽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王氏则把头扭向一边。

    此女正是钱演新纳的小妾,蚩莹。

    从蚩莹进屋的一刹那,王恒就感觉此女不简单,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魅惑十足,尤其一双眸子,勾人魂魄。

    王恒心中一动,偷偷运用三眼神目。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在王恒的三眼神目注视之下,蚩莹竟然变成了一只浑身长满腿脚的黑蜘蛛,头部是个女子,只不过满脸都是黑纹,嘴唇发紫,眼睛闪着红色的妖异光芒,

    王恒不动声色。

    就见蚩莹对钱演微微一笑,然后撇下钱演,径直来到王氏近前,飘飘万福道:

    “奴婢蚩莹见过夫人,恭喜老夫人平安归来,蚩莹这几日每天为老夫人烧香祷告,老爷也是寝食不安,索性吉人自有天相,老夫人总算安然无恙,真是可喜可贺!”

    通情达理,好言安抚,落落大方的几句话,任谁也挑不出毛病,但王恒就是听出了别的味道,极其不自然。

    是了,因为蚩莹的话虽然没毛病,但字里行间多了一个“老”字,就让人听的不顺溜了?什么叫老夫人?王氏还五十周岁不到,保养有方,再加上自己偷偷为姑姑喂服了仙丹和地灵乳,王氏现在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高贵之气。

    怎么还称老呢?

    确实,钱演听到“老”字之时,脸上有些厌恶之色。

    王氏苦笑一声,颇有深意道:

    “老妇这厢谢过莹莹了!”

    王恒装出一脸惊愕的样子,看向钱演,疑惑道:

    “姑父,这名女子看起来和表姐年纪相仿,这是您新收的义女吗?我是称呼她为表妹还是表姐?”

    钱演的脸抽搐了几下,极其不自然,干咳两声:

    “这,这,这……。”

    蚩莹来到王恒近前,嫣然一笑百媚生,嗔怒道:

    “小女子既不是你的表姐,也不是你的表妹,你可以叫我小姑姑?”

    王恒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

    “我怎么看你不像是人,好像是一只黑蜘蛛?”

    蚩莹闻言,脸色大变!

正文 202 此生不纳妾,愿得一人心

    蚩莹奉命潜伏进入国公府。

    负责监视国公府的一举一动

    费尽心机得到钱演的信任。

    没想到一见面就被王恒识破。

    一语道破了自己的本体,

    蚩莹不禁花容失色。

    一介凡人,怎会看出自己的本体?修炼千年都修到狗身上去了不成?

    蚩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蚩莹并非泛泛之辈,惊慌过后,慢慢镇静了下来。

    心思急转:

    王恒既然没有当面揭穿自己,肯定不会在这里动手,否则趁己不意,攻己不备,岂非更好?

    而且蚩莹感觉王恒身边的几个彪形大汉,看来也都非凡人,身上的气息令自己感到深深地不安,其中腰间挂着个金色圆环的大汉,更是让自己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这些异类竟然是王恒的跟班?

    这个王恒真的不简单啊!

    王恒冷笑一声:

    “我王恒的姑姑只有一个,你算哪颗葱?我看姑娘断奶也没几年吧?肯定眼睛看不清东西,要不怎么会跟一个跟你父亲一般年龄的老人呢?你是贪恋他的满脸皱纹,还是倾慕他的五短身材,还是看中了他的银子?亦或是别有用心呢?”

    花斑虎插嘴道:

    “对,老大和大嫂才是真爱!”

    蚩莹面色不改,吃吃一笑,有些嗔怒道:

    “小外甥真会开玩笑,姑姑会生气的奥?”

    被一个看似同龄的女魔头称为晚辈,王恒有些不自然,嘴角抽搐了一下,悄声道:

    “我知道你是魔族中人,要不是看在你没有伤害我家人的份上,你现在已经到了奈何桥下喝孟婆汤了,废话少说,今晚三更时分,落云溪畔,第五课柳树下,不见不散!”

    蚩莹楚楚可怜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说,深更半夜,我一个柔弱女子,怎敢去那种地方?孤男寡女,多有不便,万一某些人起了歹意,该如何是好?”

    好个狡猾的女魔头。

    王恒冷笑道:

    “你大可放心,我对魔族的人没兴趣,只是想跟你谈一笔买卖?”

    “奥?买卖?什么买卖?小女子可是卖艺不卖身?呵呵,再说,你就不怕我不赴约,直接溜之大吉?”

    “你试试?我的这些手下就爱吃烤蜘蛛,……。”

    两人在这嘀嘀咕咕,有时大声,有时悄声,把众人弄得一头雾水。

    钱演不禁问道:

    “莹莹,你们在说什么?”

    王恒抢着道:

    “奥,姑父,我们在讨论蜘蛛如何做好吃?”

    花斑虎舔舔嘴唇,接茬道:

    “这个我熟,生吃最好,腿上肉多,抓住腿,使劲一扯,肠子都出来了,……。”

    蚩莹脸色难看,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钱演关心道:

    “莹莹,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用不用找张大夫看看?”

    蚩莹勉强一笑,道:

    “老爷,可能是昨夜着了点凉?休息休息就好了,那奴婢就先行告退?”

    说完,飘飘万福。

    走过王恒身边之时,目不斜视,发出蚊蝇般声音:

    “不见不散!”

    钱旺羡慕的不得了,看看人家钱国公的妾,闭月羞花,再看看自己家的,惨不忍睹。

    是时候考虑换换口味了!

    钱旺随即起身告辞,临走专门拜过王恒,并祈求王恒把自己的乌纱帽给摘下来。

    看着钱旺头顶上乌纱上的大洞,王恒内心一阵冷笑,看钱旺的背影就像看一个死人。

    牛二怕父母担忧,也急忙回去了。

    王恒想了想,牛二舍命救姑姑,这个人情不可为不大,王恒也不是小气之人,遂从怀中掏出一粒仙丹递于牛二。

    大厅内顿时香气扑鼻,钱演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而王氏心中就是一动。

    牛二一愣,瞪着大牛眼,疑惑的问道:

    “齐天小圣,这是啥玩意?闻起来挺香的?”

    “啊,这是能让你在这个世道多看几眼的东西,如果你这辈子不想见阎王爷,那么回家后就把吃了?”

    牛二一脸茫然的走了

    王恒冲青牛精耳语了几句,青牛精也下去了。

    这时,钱演搓着手过来了,笑的极其谄媚,像极了那盛开的狗尾巴花:

    “嘿嘿,嘿嘿,恒儿,还有没有?给姑父几十粒尝尝呗?”

    王恒的脸“呱嗒”一下子沉了下来:

    “钱国公,丹药我有的是,但一粒也不会给你,要不让你的侍卫把我抓起来,把我怀中的丹药抢了去?”

    钱演尴尬至极。

    一下子僵那了。

    见老大要处理家事了,天狗一使眼色,三兽一并走了出去。

    大厅里没有外人了,只剩下钱演,王氏,王恒三人。

    王恒面沉似水。

    钱演欲言又止。

    王氏唉声叹气。

    王恒讥笑道:

    “钱国公,我记得某人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此生不纳妾,愿得一人心,啧啧啧,真是始终如一,言出必行呢,堪称我辈楷模!”

    哪会听不出外甥的反话?钱演老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没放出个屁来!

    至于蚩莹的真实身份,王恒感觉没有必要告诉钱演,即使告诉了他,他也不会相信!

    王氏突然无限哀伤道:

    “钱国公,老妇想求你一件事?”

    现在钱演才回过味来,不管是外甥还是发妻,都一口一个钱国公的叫着。

    本来,听他人叫一声钱国公,是钱演最满足的一件事。

    现在听来,却感觉不是滋味。

    赢了事业,失了家庭。

    “唉,夫人,你说吧?”

    “恳请钱国公在后院建一座佛堂,老妇从此吃斋念佛,皈依佛门,早晚三朝拜,佛前一炷香,祈祷儿女平安,祈祷国公大人步步高升,女儿未归之前,绝不踏出佛堂半步!”

    王氏说的斩钉截铁道。

    钱演一听,如遭雷击,大呼道:

    “夫人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你乃是当今圣上御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吃着俸禄,怎可遁入佛门?再说,万一被外人知道,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王氏苦笑道:

    “钱国公,你是在乎那些所谓的俸禄和你的名声吧?而对老妇来说,儿女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了他们,老妇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再说,我皈依佛门,也是为了成全国公,可以给蚩莹腾地方,老妇在这里祝国公大人和蚩莹白头偕老,多子多福!”

    王氏说完,落寞的走了出去。

    此时,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王氏的身上,拖拽着细长的影子,显得孤寂而又落寞。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钱演的嘴巴张了几次,旋即又闭上了。

    然后,一屁股做到了椅子上,一下子老了许多。

    王恒迈步往外走。

    身后传来一声:

    “恒儿,你要去哪里?难道也要离这个家而去吗?”

    “钱国公,我说过,不把表姐和表弟迎回来,绝不踏进家门半步,今天只是送姑姑回来。”

    钱演有些祈求道:

    “难道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姑父吗?”

    “等你什么时候得到姑姑的谅解再说吧?”

    ……

    蚩莹回到闺房,屏退婢女,转身把门关死。

    这是一间极其奢华的房间,糜旎之气十足,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让人心神荡漾,屋里的每一件摆设都极具考究。

    蚩莹的脸色很难看:

    既已暴露,那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是非之地,不可久待。

    想起王恒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蚩莹不由咬碎银牙:

    让你嘴硬,早晚有一天,姑奶奶非把你的嘴撕烂不可?

    不多时,蚩莹收拾好了一个小布包,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黑色的夜幕已经拉开,时间差不多了,蚩莹悄悄推开窗户,纵身跳了出去。

    身轻似燕,落地无声,动作干净利索,一看就是老手。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喝:

    “青牛大仙在此恭候多时?”

正文 203 反正不是我的?

    青牛大仙是谁?

    听名字挺唬人。

    蚩莹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东南方向,一丈开外,哪有什么大仙?只有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紧紧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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