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江湖之异星魔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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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形衣，此衣颜色可随环境改变而改变，穿着身上，便可将自己与周围环境溶为一体，如隐形一般。”　
　　　　　　“偷音怪盒，古先生的千里传音虽然了得，比起此物却是小巫见大巫，此盒可让两个甚至更多人远隔千里进行通话，将此物偷放他人房内，可窃听到对方所说的任何一字一句……”　

　　　　　　猴子讲解完毕，古空空喃喃道：“厉害、厉害……”他一连说了八个厉害。　
　　　　　　猴子见古空空一味感慨，不由笑道：“先生看我们带那几件合适呢？”　
　　　　　　古空空沉沉默半响，一扬手，高声道：“统统带上！”　
　　　　　　猴子与古空空一番整理，稍作休息，又马不停蹄踏上往昆仑的路途，这一路下来，果然听到群雄围攻天涯阁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此次武林的联合行动，声势浩大史无前例。武林中有名气的没名气的，几乎是一窝蜂地奔赴南海。据说悟真大师与唐冀中一行刚到琼州便收到武当天阳真人的快马传讯，另六大门派四面赶来，　
　　　　　　请他们稍候，而半途不断有武林中人加入，许多门派几乎是倾巢出动，本来江湖上门户之见一向很深，此次天涯阁之行却是空前团结，一些本是冤家死对头碰到一起也击掌为誓，纵然血海深仇，也待天涯阁之事一了再作打算，虽然本次出行无组织，无头领，却没发生丝毫混乱，传言如今琼州一带啸聚的江湖中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以致朝庭大惊，以为有人聚众谋反，传令锦衣卫火速出动，赶赴海南，调查真相，但这次武林中人行动太快，锦衣卫想中途拦截却屡屡扑空，不久又听说了关于天涯阁与悬蒲宫传言，急忙上报，反而顾不上到海南。　

　　　　　　古空空听到这些传言对猴子道：“待锦衣卫将天涯阁之事上报，只怕群雄己经同樊大开始火拼了，咱们一定要抢在他们动手之前。　
　　　　　　猴子忧声道：“不知我爹他们到哪了？”　
　　　　　　古空空道：“鬼猴乃此次对付樊大的主力，鬼猴为人谨慎，应当不会有差错，咱们顾不上那么多了，还得尽快赶路。”　
　　　　　　猴子道：“那咱们尽快吧！”　
　　　　　　一路奔行，四天后，猴子与古空空踏上了“天苍苍，野茫茫”的藏北高原，瓦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原，立身于这广袤无垠的大地之上，猴子忽然感到自己原来如此渺小，看到天似穹卢，笼盖四野，一种神圣使得他从内心对这无边无际的天地平添一种敬畏。　

　　　　　　“那就是慕士山！”古空空抬手指着一座有如从平地突然拔地而起的延绵山峰：“好一座雄伟的高山！”　
　　　　　　猴子抬眼望去，只见慕士山上覆盖着厚厚冰川，经过千年冰蚀，这座高山被雕刻得棱角突兀，而又浑然一体，一块一块的冰岩如剑如戟，令人望而生畏。　
　　　　　　“我们要去爬这座山吗？“猴子一想到自己在冰雪中攀登如此锋利的岩石丛，头皮阵阵发麻。　
　　　　　　“怕了吗？”古空空笑道。　
　　　　　　“能不怕吗！”猴子倒吸一口气：“那上面一定很冷。”　
　　　　　　古空空道：“冷倒是其次，最怕这高原上空气稀薄，到了那上面，肯定更加喘不过气来，在这百里延绵的崇山峻岭寻一个小小的阴阳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猴子道：“古先生，您当年就是在这座山上救了樊大？”　
　　　　　　古空空点点头：“那时候，我当真一点也没怀疑到樊大居然不是个风水先生，他真的太会作戏了。”　
　　　　　　猴子盯着慕士山，感慨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座山中还藏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大地之间又隐藏有多少秘密？我们终其一生究竟能知道多少呢？”　
　　　　　　古空空道：“人之一生，何其短暂，与这已存在了亿万年的天地相比，简直尤如日光萤火。知道多少，又有什么要紧？一问三不知，才是正常的。”　
　　　　　　猴子不禁转头道：“既是如此，我们何必苦苦寻求真相，悠悠哉哉地过日子难道不好吗？过度好奇，岂不是自寻烦恼。”　
　　　　　　古空空诧异地望着猴子道：“这不像你说的话，记得当年你不惜违反寺规，私下少林，就为了到食人岛凑热闹，怎么如今变得这般消沉？”　
　　　　　　猴子长叹一声：“这五年来，我在诀天门苦苦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打上悬蒲宫，可我总在想，打上悬蒲宫又如何呢？我们从头到尾所作的一切究竟目的何在？拯救苍生吗？杀了樊大就算拯救苍生了吗？我们真的斗得过那至今仍没露过面的独角兽？真的可以放出被困在五行山的神猴？如果我不是鬼猴的儿子，如果我干脆对这事一无所知，我会不会过得更开心一些。”　

　　　　　　古空空沉吟一阵，道：“我始终相信，人都是带着某些使命降生于世间，有些人作到了，有些人却作不到。其实，我只是在寻找，寻找那真正属于我的使命，我要看看，我究竟为何而生？天地间为何有我？”　

　　　　　　猴子道：“先生的意思，就是希望看一看自己所希望中的结果与现实中的结果究竟有哪些不同，就是因为希望与现实总有些差别，先生才有了不断寻求的动力，才有了新的希望。是这样吗？”　

　　　　　　古空空点点头道：“算是吧，这个江湖中，风起云涌，血泪如涛，造成多少悲剧，又造就多少英雄。也许那天狼星的所谓神仙的确神通广大，又或许从头到尾，我们始终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可身为江湖儿女，又怎可以甘心引颈就戳，就算明知是以卵击石，总要作一番垂死挣扎。”　

　　　　　　猴子道：“先生可知道这番道理正是那悬蒲诸神要来灭绝人类的原因，有时候想想，悬蒲诸神当真把人教化得安于现状，胸无大志也没什么不好，难道非要抵抗，非要保留那份斗志，非要形成一个江湖，拼命搏杀，至死方休，那样就好吗？”　

　　　　　　古空空不由怒道：“胡扯，人只所以有手有脚，有头脑有精神，就是为了可以自强不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打造一个精彩纷呈的人生。照你这般说，你还活在世上作什么，行尸走肉罢了。”　

　　　　　　猴子摇头道：“先生出身名门，天赋异禀，自小不同常人，先生一生功成名就，威震武林，成世人典范，古空空这三个字，谁听了敢不说一声‘如雷贯耳’。可先生可能不知道，其实这世上有九成以上的人未曾闻过先生大名。因为这九成人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了一日三餐侍弄着门前几亩土地。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江湖，他们一生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也就为了一个温饱，他们怕打仗，怕灾病，怕收租，怕加税，怕这个，怕那个，咱独不怕没了那份斗志就成了行尸走肉。因为一有天灾人祸，被打被杀被抢的总是他们，风水轮流转，皇帝轮流作，可农民还是农民，这个天下，皇帝不可期，清官如凤毛麟角，偶尔出几个您这样侠客为他们打抱不平，可这个侠客能帮得了几个人？再说，那些搅乱人间的野心家，不就是从江湖豪客中长出来的吗？如果真要天下太平，他们能指望谁？倘若这世上的人真的全都没了野心了，这个世间不也就真正太平了吗？”　

　　　　　　古空空皱眉道：“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说这些？”　
　　　　　　猴子抬眼望向远方，道：“因为我突然想起了我那个作农民的养父，我曾答应过他，不要杀人。可我这几年几乎要忘了这个承诺。一想到他菜色的脸，我就莫名其妙地痛心。我突然觉得这世上不需要江湖，不需要英雄。我们口口声声拯救苍生。可我们一路所作所为，到底是救了苍生，还是只不过在为苍生打造一个新的血泪涛天的江湖。”　

　　　　　　古空空道：“人若不求上进，还有资格作人吗？”　
　　　　　　猴子道：“常言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既然为人诸多苦楚，作不作人又有什么稀罕，作只蚂蚁，作只青蛙，焉知不比作人要快活。”　
　　　　　　古空空闻言不禁闭目摇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大道理，总之你你不要忘记，此刻你父亲远在天涯阁，说不定正在与樊大决死作战，你不要因为脑子一热冒出个稀奇古怪的念头就忘记了咱们如今是箭在弦上，你肩负为你父亲分忧解难的重责，你总不能现在临阵脱逃。”　

　　　　　　“放心，我没有忘记。”猴子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言毕猴子双腿一夹，胯下骏马流星般向慕士山奔去，古空空看着猴子的背影，心中百味陈杂，待到猴子已成一个小黑点，这才紧追而去。　
　　　　　　古空空与猴子一前一后，在这阔野中策马飞奔，古空空正在差不多追上猴子时，忽听天空中轰隆一声巨响，他一抬头，只见头顶忽现一个巨大的银白色怪物，形状如一只倒扣的碟子，平平浮在半空中，全身包裹着一层淡淡的蓝光，不停在半空中旋转。　

　　　　　　古空空还未惊叫出声，那碟子忽然无声无息射下蓝光一道，将猴子罩住，猴子被蓝光刺痛双眼，双手松开缰绳去捂眼睛，这时身体忽觉一股大力拉扯，嗖地一下吸进那飞碟之中，身上悬挂的火器在半空中噼哩啪啦掉下来，落了一地。　

　　　　　　古空空见状大惊，但他毕竟久经沙场，立时镇定下来，一抬手，抄起腰间的连环炮向飞碟射去，然而子弹还未打中那飞碟，便听到忽啦一声，那飞碟消逝得无影无踪。　
　　　　　　古空空心中惶急，在原野上一边打马狂奔，一边呼喊猴子，然而除了四周阵阵回音，再无动静。古空空知道这定是悬蒲天神作怪，但他又毫无办法，而悬蒲宫地图又还在猴子身上，他空有一堆火器却也派不上用场。饶是古空空足智多谋，此刻也是一筹莫展，他仰头望向天边，在原地待了一天一夜，渴望奇迹出现，猴子重现眼前。然而终于绝望了。古空空想了想，收拾好火器，打马向海南方向奔去。他此刻别无他法，唯有找到鬼猴，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或者与鬼猴并肩作战。　

　　　　　　而猴子被吸入那飞碟之中，正在惊诧莫名，又发现自己进入一个奇特的空间，这飞碟腹内是个真空，四面钢板，发出温润的白光，使飞碟腹内亮堂堂的。整个空间除了前面一把皮椅外，再无他物。猴子打量四周，发现空无一人，不由心中发毛。他走向那把皮椅，摸了摸皮椅的把手，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是，忽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别离我太近。”　

　　　　　　猴子吓了一跳，倒退一步，四面张望道：“谁？你是什么人？”　
　　　　　　“我在这！”那皮椅挪动了一下，猴子抬头仔细一看，居然发现在这把看似无人的椅子上居然有一个模糊的人型轮廓，而且还在缓缓挪动。　
　　　　　　猴子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颤声道：“你……你是人是鬼？”　
　　　　　　那人影移动了下，站了起来，猴子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透明人，除了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形之外，五官手足，俱是模糊不清，那人影向前走了一步道：“我叫独角兽。”　

　　　　　　这透明人声音虽轻，听在猴子耳中，却不亚于一个炸雷，猴子磕磕巴巴道：“独……角……兽，你……你就是天狼星的悬蒲天神？”　
　　　　　　独角兽又坐了下来，道：“我们从没当自己是神，是你们偏要这样称呼。”　
　　　　　　猴子一听这声音轻柔，并无敌意，心神渐渐安定，他长吁一口气，道：“是你抓我来这吗？”　
　　　　　　独角兽道：“是的，我对你很有兴趣。”　
　　　　　　猴子问道：“什么兴趣？”　
　　　　　　“共事的兴趣。”独角兽的手臂仿佛抬了一下，放在胸前。　
　　　　　　“共事？”猴子没听明白，诧异问道：“什么事？”　
　　　　　　“就是说我希望能同你合作。”　
　　　　　　“同我？合作？我能作什么？”　
　　　　　　“我们一起合作，消灭江湖。”　
　　　　　　“消灭江湖？”猴子疑道：“我听不懂。”　
　　　　　　“你知道什么是江湖吗？”　
　　　　　　猴子沉吟一阵，道：“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独角兽道：“身在江湖，却不知何为江湖，好像是每一个江湖中人的通病。我问过许多不同身份的江湖中人，问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答案，不过像你这样回答的倒是第一次。”　

　　　　　　猴子道：“那你知道什么是江湖？”　
　　　　　　独角兽伸出一只手，只见他掌心像变戏法般立起一个光环，光环中出现七彩斑阑，越变越大，差不多三尺多高时停住了。　
　　　　　　“江湖对你们来说，意味着自由。”　
　　　　　　那光环中显现出一片血红，嗖地一下又变成一个人形轮廓，那人形左胸膛一颗通红的心脏不停地跳动。　
　　　　　　“一个没有法制的空间，遵循自然界最原始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规律。如同你们所定义的修罗界，一生拼斗厮杀，至死方休。所谓的江湖规矩，其实就是没有规矩。厮杀的结果，从来没有真正的胜利者。每一个江湖人的命运，最终由他的运气决定，强者未必活到最后，弱者也许反而安度天年。”　

　　　　　　随独角兽的述说，那光环中不断变幻出许多猴子熟悉或者听说过的场景，他看到狼牙在慕士山毙杀神弓电弹，看到朱家庄中狼牙、豹眼、孔雀翎与古空空等人殊死搏斗，看到食人岛宏伟壮观的海战，还看到一名老人被背后一个年轻人暗射毒针打下山涯，虽然猴子不认识这二人，但猜到定是樊大暗算毒老人。还有不死鸟陈坤大战东瀛刀客断龙，齐天烈独闯强盗山寨，金面阎王被病书生强按住喂了金钩蝎王。萧夫人怀抱婴儿在病书生面前苦苦哀求，何无伤逼迫郑元南吞下蛊毒，何婷婷千山万水寻找朱隐龙，少姬在天涯阁内大骂毒老人……。除了这些猴子知道的，还有很多场面，不是在拼杀得你死我活，便是在痛苦折磨下哀嚎惨叫的人间悲剧，没有哪一个场面不是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便是泪雨纷飞痛苦不堪。　

　　　　　　猴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道：“够了，我不想看了”　
　　　　　　独角兽收起光环，道：“或者说，江湖象征一种野心，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江湖，像你所说，一个人现实生活再差，可是他们都会在心中虚构一片江湖，在那里，他们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只要条件允许的话，这心中的江湖便会如金钩蝎王进入了阴阳洞，急速膨胀，最后将世界搅得天翻地覆，你知道金钩蝎王怎么来的吗？它是我仿造你们人的心态，结合你们人的性格，使用一种我们天狼星独有的材料作成的。”　

　　　　　　猴子睁眼道：“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听过一首诗没有？”独角兽手中光环又一闪，印出几行大字浮在空中，猴子定睛一看。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却少美貌妻，娇妻美妾都要下，又虑门前无马骑，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家人招了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一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到登基，一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里上天梯，上天梯子未做下，阎王发牌鬼来催，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天梯还嫌低。　

　　　　　　猴子不禁苦笑了一下，道：“人心不足，但也并非每人都是如此！”　
　　　　　　独角兽道：“差不多每个人都是这样，偶尔有几个不是的，比如你，虽然有机会称雄江湖，却懒得把握。也正因为人间还有知足人，所以金钩蝎王始终不太完美。”　
　　　　　　“这与金钩蝎王有什么关系？”　
　　　　　　“人心一日不足，金钩蝎王便一日不停膨胀，世上每多一个知足人，金钩蝎王就要缩小一点。可惜呀，这世上有些人固然不为名利所动，却掩不住心底一腔热血，依然要在江湖中纵横厮杀，不肯安于现状，就像那第一高手古空空。又或者，已经知足，却偏偏运气不好，使命缠身，还要打拼出一番天地才可罢手，不得不奋进图强，像那狼牙。这些都不算知足人，他们生于江湖，长于江湖，永远不会厌倦江湖。所谓退出江湖，只不过是一个永不会去实施的打算，只要江湖上风波乍起，随时他们会重操兵刃，再闯江湖。所以他们也不是知足人。我走遍人间，到如今，只找到两个合适的人选，算得上知足人的，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狼牙曾经独毙百名倭寇的小渔村中一个小女孩，不过真的很巧，她居然就是狼牙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现在叫作哭娃。　

　　　　　　“哭娃？”猴子不由笑道：“他们两兄妹的名字都很怪。”　
　　　　　　“她比你更有资格算知足人，你还有一份好奇心，有一份责任感。而她胆怯，柔弱，逆来顺受，实在是再好不过的知足人了。”　
　　　　　　猴子道：“你为何要找知足人。”　
　　　　　　“我已说过，要消灭江湖。”　
　　　　　　“听说一开始时，你是打算灭绝人类的。”　
　　　　　　“那是神猴撒谎欺骗少姬的，根本没有任何悬蒲天神想过要灭绝人类。神猴很喜欢撒谎，一开始他撒谎吓唬少姬的丈夫，后来又撒谎欺骗少姬的感情。”　
　　　　　　猴子愣住了，挠挠头道：“我越听越糊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请你从头说起。”　
　　　　　　独角兽道：“一千多年前，我与神猴从天狼星出发寻找宇宙中其他像我们一样有智慧的生物，来到你们这儿，看到你们喜好自相残杀的品性，当时我们天狼星的同类得知你们这种极具侵略性的生物，的确有过将你们毁灭，以防你们将来强大后威胁到我们安全的念头，但也是因为神猴一句话使天狼星同类们放弃这个打算，神猴说：‘如果我们够正义，就应当等到他们真正对我们犯罪时再进行裁定。’于是我们对你们的生存也就听之任之，后来我和神猴打了个赌，神猴认为他可以教化你们，我赌他不能。于是这场赌注的约定以五百年为限，教化一万人成为知足者，那么神猴胜，否则便算我输。我制造出金钩蝎王作为裁判，如果在那人死之前仍没被教化，金钩蝎王便长大一分，如果金钩蝎王五百年以后仍旧保持原状，证明神猴教化成功，那我便算输，我将金钩蝎王放入阴阳洞中，又熬游宇宙去了。五百年后我回到阴阳洞看到金钩蝎王长到一尺多长，才知道神猴一败涂地。而且神猴还耍手段作弊，他给那一万多人吃了长寿金丹，每人都有千年寿命，可以任他慢慢教化，尽管如此，没人受得了那种平静而毫无痛苦的生活，一批批的人莫名其妙地死去或自杀，最终被成功教化的不到三百人。这时少姬的夫君无意中闯进阴阳洞，非但不受教化，更用其言行影响了神猴，令神猴不再敢小看人类，神猴好奇之下，跑到一千年以后……”　

　　　　　　“什么？”猴子打岔道：“什么……跑到一千年以后？”　
　　　　　　独角兽道：“你忘了金晶石母可以穿梭时空吗？其实金晶石母和霹雳钢都是我们本来就有的东西，我们能瞬间从天狼星到达你们这儿，也要依靠这两件东西穿越时空和变化成各种防护层来达到目的。”　

　　　　　　猴子道：“那神猴到了一千年以后作什么？”　
　　　　　　独角兽道：“他带回来一大堆你们人一千年以后制作的兵器，告诉我一千年以后人与人之间战争更加残酷，由于兵器越来越厉害，恐怕有随时自我毁灭的可能。这些兵器后来被收藏在兵器冢。”　

　　　　　　猴子诧异道：“你是说兵器冢那些兵器不是悬蒲天神的兵器，而是我们一千年以后自己作出来的？”　
　　　　　　独角兽道：“是的，一千年以后你们自己就已经能制造出那些威力极大的兵器了。那时候，江湖这个概念已经很模糊，但人的行事作风基本上与现在没什么两样，争斗仍旧是你们喜欢的生存方式。而且竞争手段更加复杂残酷，你们的文明与野蛮是同时进步的。”　

　　　　　　猴子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我总觉得这些火器同朝廷戚继光军队用的什么飞天喷筒、混江雷很相似，原来是我们自己作出来的。”　
　　　　　　独角兽道：“看到神猴一败涂地，我不禁对人类也生出好奇，这时，我又发现人类有一种不被我们所理解而且你们自己也不了解的感情，那就是男女恋情。于是我又与神猴打了一场赌，赌这世间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因为我与神猴都熟悉少姬的丈夫，顺理成章拿了他们这一对夫妇来打赌。若少姬的丈夫经得起七重考验，便算我输，否则我赢，结果我输了，我不甘心这么失败，用你们的火器指着少姬的丈夫威胁他，谁知枪一走火把他给他打死了。神猴当时见到这个场面气得暴跳如雷，说我们上次打赌害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你现在又杀人？他要我将金晶石母与霹雳钢交出来拯救少姬的丈夫，但金晶石母与霹雳钢每使用一次便要消耗很多能量，我担心剩下的能量不够我们回天狼星，不肯交出，结果与神猴发生了争执。”　

　　　　　　说到此处独角兽停了一下，似乎叹了口气，道：“那一刻我发现神猴变了，变得不像我的同类，可能他久居你们人间，感染了你们的气息，从他上次打赌作弊，开始我就发现，他学会了你们人一样耍心计，现在又学会了耍脾气，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学会了……爱情……　

　　　　　　猴子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