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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童养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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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花一脸上找到希望看到的神情,觉得被无视了,黎青璋非常恼火,直截了当的说:“花一,我向你挑战。”
不等花一有所表示,萧湄扯着嗓门气呼呼的嚷嚷:“黎青璋,老爹才刚当众表态要维护大赛规矩,你就来搅局,什么意思!是不是跟海家人勾结了?”
这一下,赛场内议论如潮,说什么的都有,海家人觉得很无辜,黎家人内斗怎么也扯上我们海家了?
黎太真眉一拧,黎天彦已怒斥出声:“湄儿休得胡言。”
粉脸儿一扭,萧湄梗着脖子嚷道:“老爹号称刚正不阿,碰到本家弟子欺凌旁人,就可以不顾规矩了么?那跟海家的败类又有什么区别!”
黎家人气得不行,跟黎家交好的家族子弟憋着笑,林家等一些跟黎家关系不好的大家族弟子都大声起哄,至于海家人是想笑笑不出来,心上眼里还都透着郁闷:这丫头到底是被哪个海家人踩着尾巴尖子了,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针对海家人呢?
扯了扯萧湄,黎青嫣低声道:“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啊!”
“君子不欺暗室,我以前觉得老爹是个君子嘛!”萧湄眨巴眨巴眼睛,居然挤出星钻似的泪花瓣儿沾在睫上,随着蝶翅似的睫上下扑动,还有那么点儿泪光莹然的意味,倒显出她委屈不堪。
“萧湄你倒底长没长脑子啊!老爹以前是君子,现在就不是君子了么?”黎青嫣掐着萧湄的粉脸嚷道。
黎青琰看得一阵揪心,险些就不顾身份暴露扑上来救佳人于魔爪之下,尽管他也清楚萧湄是在演戏。就在他准备有所动作时,黎天彦抢先一步道:“青嫣不得放肆!湄儿说得对,青璋不能自行挑战花一,否则就是有意违规。青璋赶紧下台,休得妨碍下面的比赛。”
“就是嘛,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爹英明,耶!”萧湄欢喜的拍掌大笑。
明明赢了比赛,却是在一片喝倒彩声里灰溜溜的下台来,黎青璋简直恨死了萧湄,一见她恨不得拿刀劈了她,奉黎青璋为偶像的黎家子弟们也对她怒目而视,假如不是有黎天彦在场镇着,搞不保大家能零拆了她。
瞧着众人眼色不对,黎青嫣把一脸无所谓的萧湄护在身后,极为诚恳的说:“璋哥,萧湄小孩子口无遮拦,你不要跟她计较。”
论实际年龄也未见得比她大呢,还说她“小孩子口无遮拦”,萧湄好笑又非常感动,算是卖黎青嫣面子,她给了番像是解释又有些莫明其妙的话:“强者,不会因一时失败而低下高昂的头,更不会因为担心失败做些荒唐事。”
黎青璋一愕,怒气敛去。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抛了句更没头脑的话,看黎青璋呆呆的样子,萧湄唇角儿上扬,笑眯眯的解释:“人生没有永恒的失败,卷土重来未可知。只要,拥有一颗强者的心,那么,每一次挫折,都是你踏上云端的台阶。”
有所悟的可不止黎青璋,心境修为跟他差上不差下的都有所感悟,老辈们也十分愕然,片刻之后,包括黎天彦在内,黎家众人均啼笑皆非的看着萧湄,因为这丫头居然一转身就对黎青嫣咬耳朵:“嘻嘻,这黎青璋也太好忽悠了,还有他旁边那些全是呆瓜。看来我说黎家盛产木头还真是没错耶!”
总是自家儿媳,又身为少家主,黎天彦不能听之为不知,当下拉着脸喝问:“湄儿,你又疯疯癫癫在胡说什么?”
眼珠子骨碌骨碌一转,萧湄狡黠笑道:“不以成败论英雄。”
“什么?”黎天彦脱口反问。
“湄儿也不知道,只是刚刚想到了这句话耶!”堆出一脸灿烂天真的笑,萧湄又琢磨是不是笑得太假了,反而淡化了神棍那高深莫测的意味。
精明如黎天彦,这时反应过来,气笑不是的斥道:“黄毛丫头,你知道何谓英雄?”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抛出了前世李清照大才女的诗,果然镇住了场子,至少老爹一脸深思,顾不上找自己麻烦,余下长辈们也若有所思,其余小辈则被萧湄自动忽略,尽管他们也或多或少的露出些赞赏的神色。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经过这番打岔,黎青琰得以悄然离去,想必有老爹派的秘卫保护,他应该很快就安全回到红叶商行。唔,说不定现在都在察看任务完成的奖励了。
一想到任务奖励,萧湄就心痒难熬坐立难安,可是怕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她也不敢在这时候跑回红叶商行,也没心思看接下来的比赛,只是托腮望着天棚不停嘀咕:黎木头千万不要忘了共享啊!
光看到萧湄的嘴皮子不停的动,却听不出她在嘀咕什么,黎青嫣终于忍不住问:“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萧湄顺口胡诌:“我在推算大赛的冠军归属呢。”
明明不信,黎青嫣偏要追问:“那你推算出来没有?”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耶!”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萧湄露出超萌的笑靥。可惜这一套对于黎青嫣没效果,得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倒来劲儿了。赛台上五进三的最后一场比赛也有了结果,前三甲的名单新鲜出炉,正是黎青璋、花一和上届的第三名齐世玉。裁判话音刚落,她马上神神叨叨的说:“根据本大师推算,黎青璋虽然没有我们家黎木头的慧根,也不如花一的天赋,但稳压齐世玉,且由于花一内伤太重,黎青璋夺冠没悬念。”
虽然也高兴黎青璋夺冠,但黎青嫣习惯了唱反调,很不给面子的“嗤”的笑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你怎么知道花一内伤太重?”
“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花一内伤过重,再者,运气这东西很邪门,要来的时候门板也挡不住,黎青璋能正常发挥,就算学不会扮猪吃老虎,这便宜他也拣定了。”能说一番很讨喜的话,萧湄的那舌头偏搅出些让人恨得牙痒的词儿来,心理压力很重的黎青璋给气得反而没太注意比赛对手,上台后还恨恨的朝这嚣张的丫头投来一瞥。
果然让萧湄说中了,花一超过时间仍未登台,被视为弃权,黎青璋不费吹灰之力赢了比赛,跟齐世玉争夺冠军。
能在上届比赛中夺得第三名的好成绩,齐世玉自然不是弱者,他身体微侧,右手举斧向天,仅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让他整个人的气势变了,一种仿佛能搅得风起云涌的磅礴气势散发出来。
感到迎面而来的巨大冲击力,迫得黎青琰几乎站立不稳。他错开两步,回旋小半圈,消解了部分冲击力的同时抡刀,一刀快似一刀,连接斩出。
重叠的刀光聚成刀罡,如铺天盖地的乌云压顶而来,笼罩整个赛台,齐世玉也不示弱的挥斧硬悍。强劲的冲击波震荡如水波,带着噼啪作响的火花,轰然四射。
一直立足原处仿佛扎了根的齐世玉,在刀罡与斧影又一次撞击之际,他动了,其实是不得不动。一步步退后,他目光越来越凝重,退避之时也极为谨慎,唯恐让对手找到最合适的攻击点,他将一点翻身的也没有。
巨斧上下翻飞如轻蝶舞,护住全身没有一点破绽,齐世玉在斧上的造诣令人称道。他的亲友都为之欣然,但他们的心情反而更凝重,因为刀罡闪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已带出些迷幻般的瑰丽色彩,移动的轨迹毫无规律可言。稍有不慎,他不死也重伤。
或许萧湄的话给了黎青璋信心,或者干脆是被她气得还没恢复正常,他现在没有丁点儿应有的心理压力,反而超常发挥。借着错身之际瞅到对手一个破绽,他身形压低,猛地一个贴地前冲,快得不可思议的一道刀罡在对手的两足之间爆开。
这一道刀罡爆在巨斧结成的防御罩最薄弱处,以点破面,一下子破开齐世玉的防御,紧跟着黎青璋的刀上撩,却被齐世玉回斧架住。
二十五、丫头张狂(双更求票)
一股大力从斧上传来,震得黎青璋差点儿握刀不稳。他身影一飘,倒飞出去,人如平沙落雁将及沾地时,扬刀乱劈,刀芒腾起纵横交错,瞬间结成一张淡赤色刀罡大网,朝着齐世玉飞了过去。
齐世玉也不闪不避,站在那儿抡斧横削竖砍斜挑,舞重若轻,一张密密实实的刀罡大网被切割成絮片,飞扬的刀罡絮片中,他吼一嗓子“力劈长河!”巨手脱手飞出,大有一种不成功则成仁的气势,令人生惊。
“金乌焚空!”本来答应了曾祖宁可败也不再越级发这大招的黎青璋,这时想到的是萧湄说的那句“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悍然越级发出那个大招。炎龙刀拖着长长的刀罡后发先至,穿过飞扬的刀罡碎片,直取巨斧。
轰然一声巨响,激散的刀罡碎片与巨斧撞击处爆起大团的刺眼亮光,亮光爆开,赛台四周的立柱被炸得四分五裂,黎青璋与齐世玉的身体都被高高的抛起,又相继摔下来,砸在赛台的边缘,相距不足半米。
只要抬手一推,就能把对手推下赛台,前提是比对手先动手。
齐世玉首先伸出了手,在触及黎青璋身体的时候,黎青璋一动不动,眼中流露出沮丧的神情,让他放松了警惕,笑叹息:“你实力不错,可惜你遇上了我。”
“你实力不错,可惜你遇上了我。”原话奉回,黎青璋闪电般的抓住齐世玉的手猛的一拉,竟将挺壮实的齐世玉拽得低空掠出去砸在赛台下,他才一跃而起,笑得好不邪恶:“齐兄,得罪了。”
坠落赛台的齐世玉郁闷得想吐血。假如不是大意中招,他跟黎青璋仍有一拼之力,而且近身战他的胜算更大,哪晓得对方会这么阴险,居然躺那儿装死。
看台上的黎家人都喜笑颜开,只是出现两道不和谐的音,令人侧目。
“这就是扮猪吃老虎?萧湄,你看看你呀,好好的青璋哥受你荼毒了。”黎青嫣一手掐着萧湄那水嫩的脸,一边大惊小怪的喊。
拍开魔爪,揉着自己被掐红的脸,萧湄很不满的说:“那黑心木头学好不快,学坏无障碍,只能说明他有邪恶因子。像我们家黎木头,就算要他做坏事,他都学不来的。”
这俩丫头越来越放肆了!黎天彦干咳一声,丢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都怪你啦,害我被老爹翻白眼!哼,我回去找黎木头去。”萧湄正是百无聊奈,找了个藉口赶紧闪人,连接下来的颁奖典礼都没有参加。也亏得她溜得快,否则等春风得意的黎青璋在众人的簇拥下过来,把这方看台给堵得水泄不通,听那些没太多油盐的话,她就会像黎青嫣一样烦不胜烦了。
齐世玉跟着家主过来,长辈们聊天时,他风度翩翩的向黎青璋表示祝贺,一点不因落败而心存芥蒂,只是有意无意的打听花一的消息,显然也是认为花一是黎家伏下的棋子。
能接受对手的祝贺,黎青璋本来挺得意,以为他的实力让对手心服口服,跟齐世玉聊了片刻,他的笑容变得僵硬。待得林翔的弟弟林靖过来,拍着齐世玉的肩膀,直截了当的说:“齐兄,败在黎兄弟手里还算是好事,要是跟花一那个变态打过,落败不说,内伤没个一年半载能好还是运气,像我哥直接挂掉了就更惨了。”这简直就是打黎青璋的脸,让他脸上再也挂不住,脸阴得能挤下水来,只是不方便发作。
前十强都有奖励,历届能闯进前十强的都是五城中各大势力的精英子弟,对名次的看重更胜于奖励本身,齐世玉是如此,林靖更是如此,花一弃权让黎青璋白拣了个便宜,也是他们都不服气的重大理由——所有跟花一对上的非死即伤,假如不是他弃权,黎青璋根本就不可能夺冠。
在颁奖典礼之后的的五城挑战赛闭幕庆典上,林靖纠集的一帮参赛选手借着酒意,对黎青璋的攻讦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甚至有人要求黎家解释花一弃权的内幕,他们背后的家族多是与黎家有隙的,也在背后推波助澜。
在场的黎家高层除心里有数的黎天彦,余者都感到莫明其妙,特别是黎太真反应最为强烈,跟林家那位赤发林参长老吵了起来,大有升级武斗的趋势。
“两位冷静点,听海某一言。”海家家主出来劝架,貌似公允的给出建议:“这事儿也简单,只要把花一找来问问,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
黎太真为人梗直,立马拍着胸脯说:“黎家负责把花一找来。”
“老祖,黎家没闲到这份上吧?”萧湄从人缝里钻出来,嘴角上还挂着果汁,在她身侧,黎青琰旁若无人的伸手来替她擦去果汁。
看这丫头冒出来,原来准备发话的黎天彦悠悠的抿了一口酒。在他旁边,是桐城冷家少主冷无情,两人都是那种冰山型男,所以走得近。见他这般,冷无情难得好奇的说:“看来这小童养媳的嚣张也有你纵容的原因。”
纵容吗?好像是的。这丫头毕竟是嫣儿临终前托付他要好生照顾的。想到叶嫣儿,黎天彦一笑即收,专注的看着浅了一半的酒杯,把冷无情晾在一旁。
“萧湄,这里没你什么事!”憋了半天没处撒气的黎青璋喝道,算是小小的发泄了一把。
黎青嫣从人群里挤出来,试图把萧湄拖走,却被她甩开,然后她夷然不惧环视一圈后大声嚷道:“谁认为花一跟黎家有关,就该谁把花一找出来跟黎家对质。”
“好个张狂的丫头!黎家的事情也是一个黄毛丫头能置啄的?”林参大声嘲笑。
被冷无情暗中扯了一下方回神的黎天彦冷然说:“湄儿虽然失礼,说得倒是没错。黎家还没闲到这份上,陪你们玩这么一出闹剧。”
“不!”黎青璋涨得一张俊脸通红,迎着黎天彦不悦的眼神,他吭吭哧哧说:“我希望家族能把花一找出来,证明我的清白。”
“蠢,如果哪个死了孙子头脑不清不楚的混球,要你证明自己是男人,你要当众宽衣解带么?”一番话噎得黎青璋差点没羞愤得拔刀活劈了她,萧湄依然不收敛,兀自冷笑:“真是智商没下限!你至少也应该让他送个把孙女来,这不也是便捷有效的证明方式?”
尽管被骂得很惨,黎青璋居然有想笑的感觉,而一些原来就是在看笑话的旁观者则哄然大笑,声援某彪悍小妞。
“你说谁是死了孙子头脑不清不楚的混球?”林参眦牙吼道。
伸小指挠了挠耳朵,萧湄撇着小嘴说:“有理不在声高,懂不懂啊,真不知道那么大把的岁数是不是都活那个吠吠身上去了。”
“贱婢找死!”林参扬拳欲劈,却没快过黎太真,干看着萧湄被黎太真推向黎天彦。
“真是脑残没极限!”萧湄损了一句,又在黎天彦轻斥一声“闭嘴”时闭紧了嘴儿,连黎青琰递了杯果汁她也没喝。
一阵突兀的掌声扬起,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长年闭关不出的海家老祖陪着一位锦衣玉带的青年进来,鼓掌的正是这个青年,他径直走到黎天彦面前,笑盈盈的说:“好个有趣的丫头,智商没下限,脑残没极限,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有趣的话呢。黎少主,不给介绍一下么?”
一见此人,黎天彦瞳孔收缩,躬身拜下缓声道:“九殿下大驾光临,黎天彦有失远迎,殿下恕罪。”他算是明白海家为何有胆招惹黎家了,看来黎家保持中立却是都不落好,龙天临这在借海家来敲打黎家了。
“本殿下一时兴起,微服到此,叫你一口叫破了身份,你确实有罪。不过,看在听到两句极有趣话儿的份上,本殿下就不追究了。”额前一络松散搭下,下颌微抬,身姿挺拔的龙天临气质很有些复杂,七分高贵优雅混着两分落拓和一分不羁。他语调说不上冷慢,却透着身居上位者一贯的傲气,唇角勾着笑,倒给人疏冷的距离感,轻易不敢靠近。
“多谢殿下宽宏大量。”黎天彦直起身来,腰板挺直,眼神已恢得一贯的冰冷,整个人如出鞘的利剑。
或许是有意,或许无意,龙天临忽略了黎天彦,将目光投向旁边的黎青琰。神情淡然的黎青琰,如天边闲月,孤高而清冷。他想,是否传闻有误,这小子会是个废材么?
湄儿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玩物儿,容人评判甚至参观,哪怕对方是帝国的王子也不行。像是不经意间目光扫过龙天临,黎青琰轻点了下头,淡然至轻忽的说声:“失陪。”尔后,他极自然牵起萧湄的手,分开人群朝外走去。
直到黎青琰走出到门口,在场的人才回味过来,有觉得他失礼的,有认为他脑子不正常的,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人佩服他胆色过人,一时间倒是无人说话,场中突然变得安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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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萧湄咭咭笑道:“黎木头,你讨厌那个什么殿下的,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扬起,幸灾乐祸与惊诧的神色浮现在众人脸上,如果不是忧急太过,黎家人倒是能藉此分出敌友来。
海家跟黎家对立几乎是明摆的事了,自海家老祖而下,海家人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跟海家走得近的林家与风家等家族的人神色也是大同小异。
黎家人跟黎家的盟友则一脸的惊诧与焦急,就连黎天彦的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起来,欲言又止。算了,童言无忌,想必九殿下也不至于为这丫头的话见责吧?他不太确定的想着,朝女儿丢了个眼色过去。
心领神会的黎青嫣马上追上去,捂着萧湄的嘴,边往外走,边低而急促的说:“不要乱讲话了,九殿下身份尊贵,咱们家可得罪不起。”
暗中弹了一记指风,打在妹妹手肘上,趁着她手一缩,黎青琰把萧湄拉回自己怀里。而脱离了魔爪的萧湄则夸张的呼了口气,很是不爽的责道:“你想谋杀啊?行了,尊贵如九殿下那种大人物怎么好意思偷听小孩子的闲话呢?又不是吃饱撑的。”
被萧湄遗忘多时的老对头黎青萍这时跳了出来,义正词严的斥责:“拜托,不要把你的年幼无知当藉口行不行?你口没遮拦,会害得黎家倒大霉的!”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脑容量无限接近零的某极品,她行千里吃的是废气,放的是屁,耶,臭不可闻呐!”故作嫌恶的以手作扇在鼻子下方连连摆动,看黎青萍脸气绿了,萧湄拍掌大笑,然后被黎青嫣死拖活拽的带离了可能发生命案的现场。
回到红叶商行,让掌柜叶真给黎天彦带个话,萧湄就带着黎家兄妹离开了桐城。至于叶巧儿,则已先行回了竹城,去安排把别庄改建拍卖坊的一应事宜。
原以为,跟那位龙天临殿下也就是一面之缘,却不料,那家伙居然跟着黎天彦一行也到了竹城。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理由,黎天彦派黎诚把黎青琰叫去主宅陪客,并且还特别交待要萧湄跟着去照应。
“她不惹事生非就不错了,还能照应什么呀?”黎青嫣很是不服气。就算要照应,也该是她这位见惯了大场面知书达理的黎大小姐吧。
萧湄还不乐意呢,闻言轻飘飘的说:“那好,我就不去惹事生非了,你赶紧带黎木头闪人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说起来,黎青嫣也就是很小的时候到过一次别庄,对别庄的情形不甚了解,所以对别庄那翻天覆地的变化感觉迟钝,除了刚回来的头两天,看萧湄异想天开的让叶福烧制一种透明的玻璃,她稍感兴趣,余下的十来天里闷得她抱怨连连。能够离开别庄,她当然高兴,但萧湄不去,她也很扫兴。
“爹特别交待要你去的,你怎么能够不去呢?”不由分说的拽上萧湄,黎青嫣像抓挑犯似的把她给拽回了黎家。
进了黎家大门,正碰上黎青萍胞兄黎青珂指使下人把一名仆妇撵出府去,萧湄打抱不平的性子发作了,挺身而出。
黎青珂是三房嫡长孙,一向就不大瞧得起黎青琰,是看黎青嫣的面子,他没有翻脸,但语气可不怎么好:“琰弟,我的事情,你也想管么?”
萧湄抢着说:“大路不平有人踩,你欺负人就是不行。”
眼角余光也不扫萧湄一下,黎青珂仍看着黎青琰轻蔑的说:“琰弟,虽然你顶着个废材的名头,到底也是黎家骨血,怎么也不该窝囊到让媳妇儿在自己头上做窝的份上吧。”
“琰少爷,救救我们小小姐吧,求求您了。”被撵的仆妇猛的扑了过来,抱着黎青琰的脚以头触地,咚咚的叩头不止。
“姐姐起来讲话吧。”萧湄来拉,但那仆妇死命抱着黎青琰的腿,犹如溺水的人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哪里能拉得动。
黎青嫣极不耐烦的喝道:“让你起来说话,还跪着做什么!”才算让那女人松手起身,说清了事情始末。
原来,那女人叫小兰,也是黎家的家生丫环,十三年前,作为黎青珂嫡出的姐姐黎青娉的陪嫁丫环跟着去了秋家。
同在平昌行省,秋家跟黎家一向守望相助,家族之间嫁娶极为平常。只是黎青娉生母早亡,继母是姨娘季氏扶正的,视她如眼中钉,将她低配给秋家旁系的秋平遥,索要了不菲的聘礼,陪嫁却都是样子货,婚后还直接断了来往。
秋平遥在黎家受了冷遇,对黎青娉百般羞辱。起初,黎青娉还曾回娘家哭诉,父亲跟兄弟们在季氏的挑唆下无人理她,别房的叔伯兄弟们也不好插手,也就是婶子伯母们听她哭诉一场,都碍着季氏的面不好过问。如此一来,秋平遥气焰更胜,隔三岔五的就要找黎青娉麻烦,从最初的喝骂,到后来肆无忌惮的拳脚相加。
今天小兰回黎家求助,是因为秋平遥听了姨娘的话,要把黎青娉的女儿秋月琴许给省督龙立轩的次子龙浩为妾,可怜才十二岁的姑娘,就要成为平昌行省第一纨绔龙浩的第十八位小妾,小姑娘闻讯当天就闹着上吊自杀,结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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