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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童养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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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来黎家真成了没牙的狗,谁都能来踩上一脚了!”黎知云怒极欲狂的笑声响彻竹城上空,引得全城惊惶,许多在外的黎家子弟纷纷赶回。
悔过崖上,玉飞燕听了萧湄一席话后,凌空飞起。她悬浮半空,飘飘然如天仙飞临。声如春水晃漾而开,覆盖了整个竹城:“少家主令,全城戒严,黑鳞卫全体出动,搜查不法狂徒,擅动者杀!”
一时间,竹城鸡飞狗跳,人心惶惶,都知道黎家出大事了,流言诽语满天飞,黎家子弟皆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得知黎家动真格的,以铁血无情著称的黑鳞卫血洗了城里数个小家族,封了数十家店铺,连龙天临的贴身侍卫也被斩杀了一个,他却表现得很平静,悠哉游哉的坐在锦华苑里跟龙华下棋。
掂着棋子,龙安眼却瞟着天空的玉飞燕,久久不落子。
推开棋盘,龙天临不悦的说:“你心不宁。”
龙安马上伏地请罪,声称自己担心黎家发狂,危及殿下安危。
“你当真认为这是黎家最后的疯狂?”龙天临语带轻蔑的问。
“奴才愚钝。”
“你确实愚钝,而且跟你一样愚不可及的大有人在。”懒得解说,龙天临让龙安吩咐下去,凡他的属下都不得擅动。至于各家族的子弟愿意触黎家霉头的,随他们闹去。
如龙天临所料,他带来的各家族的子弟,本来都不是安份的主子,又仗着是跟着他来的,没事都要惹出事来,现在自然要闹事的。一场冲突,被黑鳞卫斩杀大半,余者惊魂未定的跑来求他作主,却被龙安以殿下闭关为由拒见,只将他们安置在锦华苑空置的客房里。
三十八、玩大了点
得知了龙天临的反应,萧湄轻哼道:“他倒是沉得住气。”
玉飞燕有些沉不住气的问:“丫头,这乐子是不是太闹大了?”
“是玩大了点儿。”萧湄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又十分无辜的眨巴着眼说:“湄儿没想到黑鳞卫根本就是杀戮机器,以为他们只是着装整齐,训练有素,派出去巡城一周很拉风,能起到不错的震慑效果。”
险些儿一口气没接上来,玉飞燕直直的瞪着萧湄好生无语。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这丫头纵然灵慧也才不到十岁啊,如此重大的决策怎么能完全采纳她的建议呢!
站在悔过崖顶,可尽览竹城全景。如狼似虎的黑鳞卫在城中大街小巷中逞威的情形,尽收众人眼中。虽然恪于严令,少有凶徒为祸,但混水摸鱼的仍为数不少,黑鳞卫也管不过来。整个竹城乱成煮沸的一锅粥。
相当于软禁在悔过崖的众人,议论纷纷。虽然给玉飞燕面子,不敢太过放肆,对萧湄却是批得体无完肤,直接把她升格到祸女妖孽的高度。
假装疗伤的黎天彦忽然说:“彦儿认为,让黑鳞卫出动确有必要。树敌太多?哼,黎家真成了人家眼中无害的没牙狗,大家就知道什么才是树敌太多了。”
呜,老爹真是自家的好啊!冷汗淋淋的萧湄好生感动,琼鼻微翕,睫儿悄颤,星星点点的泪钻闪啊闪。
“各位长辈不要以为彦儿袒护自己的儿媳妇,彦儿以心魔发誓,一心为了黎家,绝无法点私心。”黎天彦庄重的起誓,眼神清明。
表错情了!萧湄悻悻然吸了吸鼻子,那娇俏可爱的模样逗得黎青琰忍俊不禁,哑然失笑。又双双得了祖婆婆一记眼刀,各自敛息站好。
“那这丫头的提议,把我们这帮老东西软禁在这里,你也是认可的喽?”黎太言神情中带着焦燥,与他平素的寡言冷漠大不相同。
能默许太曾祖母的行动,却不能公然声称赞同,黎天彦好生为难。
黎太言咄咄逼人的质问:“难道说你一心为了黎家,你的儿媳妇就能肆意妄为而不受惩罚?你这少主就是这么没有私心的?”
玉飞燕脸上挂不住了,喝道:“太言!有什么不满冲老身来!”
黎太言躬身深施一礼道:“大伯母,您劳苦功高,受小人蒙蔽,太言不敢在您老面前放肆,只是请执掌家族的少家主给个说法而己。”给了玉飞燕一个不大不小的软钉碰,恼得她气结无语。
黎天彦父子已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萧湄倔脾气偏在这时候发作了,能说不能说的都噼哩啪啦的倒出来:“太言老祖要说法,为什么不等知云老祖他们有了结果?您老要急着离开去办什么事不成?萧湄年幼不知轻重,错估了黑鳞卫的行事风格,没想到他们出刀必见血,事态因此激化,这责任我应该负,却也不至于上升到妖孽跟祸水的高度吧!”
“湄儿闭嘴!”
黎天彦急怒交加,反掌抽来,被凌空一道灵力缠住他的手掌。紧接着黎知云飘身落地,而玉飞燕也横身挡在萧湄身前,自责道:“事态的激化,老身愿负全责。”
“大嫂,这个全责您不能负。”灰衣上溅了好些血渍的黎知云,目光灼灼的望着这会子又被黎青琰护在怀里的萧湄说。
黎青琰面色一寒,冷然道:“青琰愿负全责。所有的处罚,青琰承担。”
几乎被大家完全忽略的黎青琰,像是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稍嫌单薄的身板在有些寒凛的山风中挺立如松。
“唔,小家伙有担当。可惜了!”黎知云点点头,目光没有在黎青琰身上留驻太长时间,就移向黎天彦:“出动黑鳞卫,全城戒严搜查,提出这建议的萧湄当重奖!不然黎家的损失就大了。”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明白肯定是火英被盗,又及时被追回了。但知云老祖没细说,也没人敢问。一时间,除心情尚不能平静的知云老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家都静默无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萧湄也难得的保持了好半天的安静。
“都散了吧。彦儿,告诉你知叶老祖,把刑堂关押的子弟都放了。”黎知云忽然落寞无比的说。这个瞬间,他的身形有些佝偻。
黎天彦愕然望着老祖。
“打断骨头连着筋,总是一笔写不出两个黎字。人各有志,由他们去吧。明日午时前,该离开的,想离开的,任其带私人财物离开,前事不咎。”说到这里,老人家气势一变,犹如一柄滴血的宝刀,铿锵有力的喝道:“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若再有不利黎家之举,就是黎家死敌,不死不休!”
黎天彦领命而去,余者也都默然散去,悔过崖上只余两小,然后就是玉飞燕跟黎知云。
默立良久,黎知叶跟黎天彦双双来到。
“二哥,为什么要放过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内讧之后,黎家还能剩下什么?”
二老简短的对话之后,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夜纱渐渐的从四围浮现,初时淡淡的,随风起舞。慢慢的,风拂不动浓黑的夜纱,崖外万家灯火次第亮起,越发显得崖上晦暗不明了。
一道道黑影趁夜从竹城敞开的东门出去,他们每个人走出黎家大门之前,都朝悔过崖方向伏地深拜。
悔过崖上,三老面容肃穆,眼神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落寞。黎天彦倒是面色如常,只是两小注意到他的指甲刺破了掌心,握紧的双拳都有血滴落。
寒风沁骨,吹得萧湄心头也极伤感,安静的偎着黎青琰,担忧的打量着老爹。直到黎知云怪异的嘎然笑问:“丫头,知道老祖想干什么不?”
“想杀人。”老老实实的说出心头所想,瞧老祖未置可否,萧湄又小心翼翼的说:“按老祖的脾性,肯定是要尽诛那些内贼。应该是知秋老祖的意思,黎家形势恶化,就遣散一批族人,给黎家保留火种。”
崖顶乍然扬起沙哑的狂笑声,声如铁锥,直笑得声嘶气,黎知云方喘息叹道:“知我者,丫头也!”
早被玉飞燕护住的萧湄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哽咽道:“知云老祖,您生湄儿的气,就打湄儿吧,不要这样子笑,好可怕啊!”
精芒四射的老眼朝萧湄看来,黎知云微摇头叹道:“老祖真想打你,是你让老祖不能再装聋作哑,不能再自欺欺人的混日子。”
“原来老祖已经知道。”黎天彦惊诧的望着知云老祖,猛的伏地请罪:“是彦儿无能,执家无方,请老祖责罚。”两小也赶紧跟在他身后跪下。
虚虚一抬,黎知云扶起黎天彦,喟然叹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爹任家主期间,十年有九年半在边关带兵,在你接管之前,家中事务都是二房跟三房联合管理,两房明里暗里争权夺利,黎家的心在那时候便开始蛀了。我们都知道不妥,后来你知秋老祖才决定让你借离开师门历练,回家族掌管家族事务。”
黎知叶怅然接着说:“这些年你的表现非常好,好到让我们以为黎家的弊病差不多可以根除了。可是,圣心难测,你爹忽然被解了兵权,闲置帝都形容监禁。我们知道情形不大妙,却还抱着侥幸心理,只是我们没想到,火英的出现,将黎家置于风口浪尖。”
似大树将倾的悲凉萧索感觉袭上心头,让萧湄很不舒坦,她带着哭腔说:“天无绝人之路,别悲观好不好?何况,还不到峰断路绝嘛,知秋老祖情况不好也还活着,祖父被闲置也不能说就没有翻身之时。最要紧的,今天老爹突破了,这是大喜事嘛。对了,还有火英嘛,要不我们给知秋老祖送去,借火英突破到灵圣,总不至于还没一点震慑力吧?”
拍小狗似的拍拍萧湄的头,玉飞燕含泪笑道:“傻丫头,你有这孝心,祖婆婆替你老祖领情了。但是火英虽珍贵,却帮不上你知秋老祖呢。”
“那祖婆婆跟两位老祖,不拘哪个先借助火英冲进灵王,再集黎家之力堆一个灵王出来,算上突破灵王指日可待的老爹,黎家并不是毫无威慑力啊!”
“这饼子画得真是诱人呢?老婆子都动心了。”长叹一声,玉飞燕正色道:“宝物虽好,留着也是招豺狼,我看知云知叶你们兄弟俩不拘是谁先借助火英冲进灵王吧。彦儿的情况,我倒还觉得他提升得快了些,不用火英他进阶灵圣的可能性也极大呢。”
黎天彦也附和着玉飞燕的话劝说两位老祖,并信誓旦旦的保证说火英对自己的用处不大,这才让两位老祖改变心意,但他们一致表示应该是实力最高的玉飞燕用火英。
若有深意的扫了萧湄一眼,玉飞燕云淡风轻的说:“罢了,老婆子可不想听人说黎家是牝鸡司晨。”
皱了皱琼鼻,萧湄低声嘟哝:“祖婆婆这是在敲打湄儿吗?”
为活跃气氛,玉飞燕有意说笑:“嗬嗬,听出来了,那祖婆婆就明说了,做了黎家媳妇就要守黎家规矩,对丈夫要绝对服从。”
三十九、主权问题
主权问题不予谈判,粉脸儿一扬,萧湄干脆利落了驳了回去:“才不要呢!黎木头就得什么事儿都听我的,不听话就罚他跪搓衣板。”
也不管长辈们脸色多难看,黎青琰神色淡然的说:“天色已晚,琰儿跟湄儿先行告退。”牵着萧湄给长辈们行罢礼,一转身,他将萧湄抱起来,施施然循石梯下崖。
两小的身影融入夜色之中,良久,玉飞燕才满不是滋味的说:“琰儿这傻小子算是给那丫头吃定了!”
“我倒觉得是这小子的聪明之处。他一介废材,要能留住那胆大包天的小丫头的心非如此还不行呐。”黎知叶自作聪明的说。
黎天彦微微一笑,没发表意见。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也管不了这许多。”叹罢,黎知云郑重说道:“叶弟,你抓紧时间把火英炼化了。彦儿,你抓紧时间稳固境界。家族的事让太真领着头办,有老头子看着,没事的。”
“还是丫头的话,你们老哥俩都全力冲击灵王,家族的事情老婆子看着。”玉飞燕朝着两小离开的方向,噙着笑意说:“老婆子闷了可以找那丫头聊聊天,也是个趣儿。”
崖下,趴在黎青琰肩头的萧湄打了个激棱,含混不清的嘟哝:“谁在算计姐呢?”香软的嫩唇无意间触及到他颈侧,本己让人痒痒麻麻的,好死不死的她又伸舌尖舔唇,舌尖轻滑过,令他怦然心动。
把丫头放下来横抱在怀,不脱青涩的黎青琰好不紧张的望着半睡半醒的她,恰在这时,一缕银色月华从撕开的垂云缝隙里坠下,落在她娇美的脸庞上,在那玉般莹润的肌肤上如银珠流动,诱得他小心肝儿跃动更急了几分,鬼使神差般俯头吻上那颤如蝶翅扑扇的睫上,一沾即走。
本以为偷香神不知鬼不觉,不妨丫头眯着眼慵懒嗔道:“黎木头也学坏了啊。”窘得黎青琰一张俊脸通红,吭吭哧哧的问:“湄儿,嗯,你醒着?”
“废话,难道姐说梦话?”打了个呵欠,蜷紧了身子,萧湄把脸侧过去埋在他胸前,如馋猫般舔了舔唇,暗自偷笑。呵,刚才她是故意舔上他的颈子,这老实孩子还挺敏感的。
回到别庄,黎青琰把萧湄送回房,就匆匆跑出去,像后面有鬼追似的,让她蒙头又笑了好久,末了暗叹:老公虽然调教要从小,但年龄相差不能太大,不然看着不能吃,也是很让人受伤啊!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倦意反而没了,萧湄干脆进了玉琅寰天修炼。
功行一周天,萧湄收功,对于看不出明显增长的灵力非常不满,哀嚎:“姐才是穿越人士啊!实力提升速度不如黎木头还有得说,凭什么连老爹都比不上?姐要奋发图强!”
目光瞟过玉碑边的那一池水,萧湄异想天开:唔,这玉琅寰天里的水应该富含水灵力了,只要剖析出灵力结构,想必不难把水灵力精华,弄进体内跟火灵力形成太极图,创一个全新的功法,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应该说无知者无畏,连水温都没试一下,萧湄刚一动念头,紧接着就跳进了氤氲水池。“妈呀,好冷!”语音未落,她的身体已冻僵,像冰棍儿往水底落去。
完蛋了,姐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冻死在自个儿法宝里的穿越人士了!欲哭无泪,萧湄凝聚丹田里未被冻结的一点灵力在体内艰难的循环,维持肌体不坏死。同时,她运用精神力剖析池水的水分子结构。
有之前的经验,剖析水分子结构不难,萧湄没太费事就从精神力锁定的一滴水里探测到水灵力的结构,并无师自通用精神力引导水灵力核从她的掌心进入体内,沿着跟体内火灵力互不干扰的路线一路游走至丹田。
幸亏丹田里的火灵力基本冻结,水灵力核进入后并没有出现水火不相容的状态,她欣喜之下,又继续引导水灵力核进入体内,直到丹田里的满盈欲溢。
回顾了一下太极图的相关知识,进入一种科研狂人所特有的亢奋状态之中的萧湄,即开始构建阴阳鱼环转相抱的太极图。
太极图形的环为太极,两边黑白回互,白为阳,黑为阴。萧湄便收拢火灵力作白鱼,聚水灵力核为黑鱼儿,又严格按阴盛于北,而阳起而薄之,震始交阴而阳生,自震而离而兑以至于乾,而阳斯盛焉的规律,把阴阳鱼弄到应该在位置。
黑鱼儿还好,刚从体外弄进来,还挺乖的,没怎么费事儿,那冻结的火灵力光收拢成鱼儿就耗了她九牛二虎之力,险些儿精神力崩溃,还算玉琅寰天瞧她可怜,及时赞助了些精神力,让她有机会发挥蚂蚁搬家的苦干精神,一点一点把火灵力拖到应该呆的位置。
阴阳鱼儿健运不息,代表宇宙在运动,动则生阳气,动到一定程度,出现相对静止则产生阴气,如此一动一静,阴阳二气互为其根,运转无穷,生生不息,故变化无穷。这道理好理解,可是要让两条死鱼儿动起来,就伤脑筋了。
死了N个脑细胞后,忽然想到阴阳鱼儿都是有眼睛的,白鱼黑眼表示阳中有阴,黑鱼白眼,阴中有阳。“没眼不是死鱼吗?真是人头猪脑!”骂了自个儿一声,萧湄又忙活了好大一会儿,把玉琅寰天赞助的精神力耗了个七七八八,总算成功的让阴阳鱼儿旋转。
在太极图运转的刹那,两道璀璨的亮光自图上鱼眼里冒出来,形成极寒极热的两道灵力流往丹田外涌出去。限于精神力匮乏,萧湄干脆不去管热流,只以精神力牵引寒流在不干扰热流的原则下作大周天循环。好在热流自动按自幼修习的功法循着旧有的路线循环,并没有走岔。一个周天循环毕,她全身的皮肉筋骨与内腑血液,都在这一刹那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发生某种神奇的变化,可惜她的精神力也告彻底耗尽,幸福的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睁眼对上黎青琰担忧的眸子,萧湄正要发布最大喜讯,忽有一股酸臭味便随着窗外吹来的晨风灌入鼻孔中。她撸起袖子一看,粉藕似的臂上涂了一层黝黑的油污般,其中还夹杂着丝丝血迹,马上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
“湄儿,你没事吧?”黎青琰紧张的问,五官都快挤一块儿。
“姐好得不能再好了!”猛的勾住个郎的脖子,拽他下来,“啵”的亲了一口,萧湄又疯了般的狂笑不止。
捂着被亲的唇,黎青琰更担心了:“不是走火入魔了吧?湄儿,淡定。”
“姐是穿越人士,走火入魔?绝无可能!”又是一阵发狂的笑声之后,萧湄总算平静下来,把成功在体内弄了个太极图的事儿说了,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又调笑:“黎木头,姐的智商不是盖的吧?”
捉住那只在大肆蹂躏自己脸的玉手儿,黎青琰定定的望着那神采飞扬的脸,声音暗哑的问:“可以不要再玩得这么疯么?或者,让我陪着你。”
这才留意到他那浓密的睫毛上有星星点点的泪瓣儿,一愕,萧湄讶然问:“黎木头,你哭过了?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猛的将头埋在丫头颈侧,黎青琰哽咽道:“你人事不省足足三天三夜,爹来看过,说你没事,可是我还是很担心。”
“三天三夜!”萧湄惊叫,再想想玉琅寰天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不同,啧啧叹道:“光阴似箭啊,还真是修炼无岁月呢。”
忽略了萧湄的感慨,黎青琰自顾自的说:“我知道,你一直把生活当游戏,淡看生死,所以行事无忌。你其实一直希望还回到以前的那个世界,你肯定还想去找那个也叫林翔或者像林翔的男人。”
“傻呀你!这跟林翔有什么关系?噢,黎木头,别乱七八糟的瞎想了。”扳起那老实孩子的脸,萧湄真挚无比的说:“纵然我不那么向往平平安安里的花好月园,却期待与你比翼双飞,风里雨里不离不弃。”
“你说的,比翼双飞,不离不弃。”欣然而笑,尚嫌青涩的英俊脸庞上阳光灿烂,黎青琰兴致勃勃的说:“那我也赶紧去弄太极图去。”
“噢,黎木头,我都快饿死了。”有气无力的嚷着,萧湄柔若无骨的身子蜷起来,偎了过去,那意思就是让黎青琰抱她去吃东西。
立马将太极图的事情抛到脑后,黎青琰吩咐人赶紧拿粥来,还体贴让侍女们把浴桶抬进卧房,让她舒适的泡在浴桶里,吃他喂的粥。尽管她是穿着中衣进浴桶的,他的脸却红得能滴得下血来,眼睛也不晓得该往哪儿看才妥当。
看着有趣,萧湄拨动着水花,戏谑笑道:“黎木头,老实交待,是不是心里转着某些不健康的念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噢。”
听着那水声哗哗,黎青琰脸更红了,又不甘心任这丫头调笑,勇敢的还击:“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傻了才会说实话。”
窗外,桃花跟兰花捂嘴偷笑。
四十、装疯的秋月琴
星光拍卖坊首场拍卖的脚步越来越近,伴随而来的是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持续了足足九个昼夜,整个行省笼罩在纷扬的鹅毛雪片之中,大地上堆积着厚厚的积雪银白一片,随处可见树木与简陋的民居被压垮压塌,道路上行人几近断绝。
到了夜里,像竹城这样的小城市,大部分的店铺都生意都清淡得能满地儿跑老鼠了,都早早的打烊,除了酒馆妓院依旧热火朝天,除了本地居民,就是羁留本地的散修,新来的客商几乎没有,这对欲一炮而红的星光拍卖场而言绝对不是个利好消息。
大雪来临之前,依托花影正殿乱搭乱盖的卡通建筑群,内外部的装修工程已宣告全面完工,星光拍卖坊的招牌也换下了花影正殿的牌匾。为保持神秘感,尽管不便开启既有的护山大阵,叶巧儿却忠实的按照萧湄的指示,筹建星光拍卖场之初,就不惜重金购买了具有隐匿特效的浮光阵盘,布置在建筑群四周,就连工匠们也只知局部而难窥全貌。
带着寒意的晨风从山林里吹来,把星光拍卖场的人唤醒来。大清早的,筹备拍卖会的主要负责人叶巧儿,那和清秀的脸阴得就像天空低垂的雪云,接连发了好几通脾气,弄得整个拍卖场的人人自危。
最该着急的萧湄,倒无事人般的在院子里堆雪人,瞧叶巧儿进来,“嗖”地甩了个雪球过去。叶巧儿下意识的一闪,那雪球却拐了个弯砸在廊下看书的黎青琰脑门上,旋即,她一阵快活已极的大笑声响起。
“噢,天啦,少夫人,您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天啦,还打赤脚。”叶巧儿的尖叫声打断了清脆动人的笑声,惹得黎青琰不满的皱眉。
“噢,巧姨,女人爱唠叨会老得很快的。”活动之后,萧湄俏脸晕红,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泛着迷人的光泽,披散的乌丝柔软如缎,在雪光的映衬下格外的清新可人。瞧叶巧儿无奈摇头,她坏坏的一笑,淘气的挥掌击出,刚堆好的雪人飞起来,朝叶巧儿飞过去。
以为又跟刚才那雪球一样,目标是黎青琰,叶巧儿连手都懒得抬起来挡一下,任那雪人直直的砸到面前,也不闪避,哪知刁钻的丫头这回的目标是她呢,比她还高大的雪人正好将她嵌进去。
身上灵光暴起,雪粉飞扬,叶巧儿在雪粉中哭笑不得的问:“少夫人,您现在还有心思玩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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