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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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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米,王礼士握紧方向盘。
二十米,王礼士身躯向坐歪斜准备转动方向盘。
十米,王礼士已经把脚放到刹车上准备来个漂亮的甩尾。
五米,戏剧性的一幕,长卡与他们擦肩而过时犹如在黑夜里沉思的老人,一往无前向后驶去,根本就没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桑塔纳跑老远后,王礼士放缓车速,转过头朝正在狠狠抽烟的陆蒙临道:“看来我哥他们谈妥了”。
陆蒙临点点头,抽完这根烟的最后一口扔出窗外,然后坐直身躯,轻声道:“走”。
就在他们身后,两帮原本非常熟悉的人正在对持,双方人手各提一把刀片,领头人激烈商讨让与不让过与不过。
最后,局势没能善了,随着迟二麻口中的猴儿一句‘操~你~妈~勒~个~B’,那些过往一起声色犬马放~荡生活中培养起来站在两个立场的友谊土崩瓦解,总计要有两百号人的混混混战在一起,惨叫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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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了,昨天光棍节我朋友他们拉我出去起哄,在饭店吃完饭后一哥们食物中毒,一晚上就没能回来,刚睡醒后就开码了,又欠更了,大家想骂就骂吧,别憋着。
第两百一十五章 行头
迟二麻的别墅收拾停当,少了去接应小过江龙的王孤息和恐怖巨人在身旁,他轻松不少,心理上就少了些须压力,而且看到以为早就应该死到阎王爷那喝茶的管家居然奇迹般的活着他就格外来精神,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很多走他们这条路的人最后不是被对头挂掉,是被自己人活活阴死,但他却可以把后背和弱点暴露在老管家面前,这位过了大半辈子的老人,是从他父亲一辈就开始信任的‘家人’,以前是和老头子一起做买卖,如今是帮他把持很多很多琐碎到让人头疼的杂事,当然近朱者赤近墨者下肯定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可总体来说,迟二麻是把他排在老婆儿子后面的存在,爹妈都死了,有一个长辈多份潜意识里的安心。
因为被王孤息追赶而在大清早就玩命的百米冲刺一番,所以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老管家在吩咐人把院子里血迹清理干净后就帮他放好了洗澡水,迟二麻回到卧室看到凌乱不堪的被褥叹口气,这两个小时内的变化也太大了,他一向自负是个挺聪明的人,如今生活又给他煽了一耳光。
迟二麻低声咒骂一句‘操’,然后脱衣服,等差不多了转过头朝开始恢复正常的老管家问道:“庞叔,跟兄弟们怎么说的?”。
老管家活到这么大年纪也算经历了不少,今天的阵仗虽然一般人看见要留下很深的阴影,但在他刻意调整下很快就平息了起初的震惊和恐惧,他咧开嘴笑道:“就说了济南过来的卧底,被查到了一次性解决了,刚刚顺道我还帮你物色了几个不错的下手,应该可以接前面死掉的班”。
迟二麻哦了声转身进入浴室,打开龙头后感觉到水冰冷,急嚷道:“叔,帮我调热点,冷”。
老管家愣了下,接着呵呵笑着摇摇头,帮他打开当初他自己执意要装在外面的调热钮,然后安静退到一旁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抿一口茶,又过头看一眼,眉宇间露出满足。无论迟二麻从当初破败的家庭中崛起到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叫庞青云的他都不会去在意他头顶上那条绚丽又藏于剧毒的蝰蛇,也不会因为他如今的权势而改变曾经待他的方式,在当年爱人死后他就没想过再处对象,期间迟二麻也荒诞不经的帮他选过几个黄花大闺女,都被他一一拒绝,他只需要像照顾儿子一样的看着二麻,曾经是等他张大,如今是想为他守好每一毛钱的家业,就如今天,他不就宁愿自己跑上去送死也想给他拖一两分钟时间让他多跑一段好让人家追上他的几率小一点?归根结底,他是真把他当亲儿子看了。
洗完澡,迟二麻翻箱倒柜找那套上个月买回来的报喜鸟西服,贼庸俗的一款,花去了足足七千大洋,在那家装修的极好导购小姐特漂亮的专卖店时,一些对时尚略有嗅觉的小弟都憋住笑意,嘴上称好好好,其实肚子里早就破口大骂老大幼稚了,这套明显是陈货了,早就过时。
老管家默契转过身跑到隔壁房间,拿出被衣套笼罩起来的西服又回到房间,笑道:“上回你扔桌子上被酒都沾湿了,我怕料子烂掉就送去干洗店洗了下,然后就放我房里了,准备你什么时候有事再拿出来给你穿”。
迟二麻挠挠头,憨笑道:“我说怎么都快把房间翻个底朝天都不见影”。
老管家道:“你平日里忙,这些琐事不都我帮你操办的”。
迟二麻点点头,吆喝道:“好咧,我得穿上,待会估计那小过江龙就要过来了,不能让人看低了咱,这套行头我可好久没舍得穿了”。
老管家笑道:“也没见你带人到饭店里吃饭时这么省,一顿饭就是几百上千的,你也不心疼,当初我和你爹一起做豆腐的时候哪想到过吃那么好的饭菜。。。。。。”。
“好拉叔”迟二麻套好衣服等不及他继续就走到他身旁,按住他肩膀把头凑近他,眼神柔和道:“当年你们的年代不一样,现在我能挣到钱,省什么,您自己平时也别省了,想吃啥买点啥,想穿啥买点啥”。
老管家拿起茶杯叹口气,脑海里回忆起之前的那个大个子,一想到他那副骨架心里就有疙瘩,现在既然二麻回来了肯定是和他们达成了某个交易,不禁有些担心道:“麻子,能成不?”。
迟二麻一怔随即明白他说什么,站起来搓搓手道:“不能成也没办法,否则我现在就已经下去陪爹娘了”。
老管家犹豫一番道:“要不我们现在走吧?到济南把小微和朋朋接上,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两年挣的钱不少了,到哪都能过上不错的日子,何必再冒这个险?”。
迟二麻掏出烟点一根,实现转移到外边辽阔的一片荒地,许久后答道:“以前小时候爹教过我,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撇开这些可有可无的大道理不说,我也想拼一把,否则就要一直被老而不死的李老头压着,他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能在潍坊放开手脚”。
庞叔低头深沉哎一声。
迟二麻咬牙切齿又道:“其实以前我也没多大野心,只想在潍坊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头,钱挣再多有什么用,又不能带进棺材,可怪只能怪跟我玩阳奉阴违这一套,如果他早早把收到的消息告诉我,我早做准备今天早上的兄弟能没了?T~M~D老狗,差点把我们都给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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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王礼士和王孤息王甲龙在市区碰的头,如今已经角色转换成冯真伟的位置的贾玉已经把房子租好了,陆蒙临没惊讶他的办事效率,在苏州买票时他就发现贾玉这小子机灵,即使目前来看大智慧没有小聪明肯定还是有的。
寒颤几句一行人就坐上破烂桑塔纳,到了贾玉租的房子那条街后几个人就暗暗咂舌,尼玛这不就典型一贫民窟,建筑物最高就是两栋两层楼的小楼,还是挺好的房子,其他都是木头和砖头混搭成的老屋子,被不低于二十个年头的岁月摧残到已经摇摇欲坠。
陆蒙临额头冒汗,狐疑道:“这里?”。
贾玉笑道:“是的,我租了三间,每个月拢共才一百二十快,省下不少钱”。
陆蒙临嘴角抽搐:“就藏在这批要倒的房子里面?”。
贾玉指指前面,道:“是的,就前面那个红砖房”。
陆蒙临怒道:“洗澡怎么洗?”。
贾玉被他冷不丁一吼吓一跳,缓过神后委屈道:“澡堂子啊,我打听过了,三快钱一个澡,还是一人一间的淋浴”。
陆蒙临按耐住已经开始暴躁起来的细胞,低声道:“厕所去哪上?”。
贾玉指指不远处苍蝇漫天飞舞的某建筑物,道:“公共厕所”。
陆蒙临闭上眼,强忍住爆揍他一顿的想法,转过身回到车上咬牙道:“先找个宾馆,然后你丫再重去找,找个公房,就算没在苏州时的那条件,但一只麻雀你好歹也要五脏俱全”。
贾玉挠挠头,不明所以道:“我以前都住这样的”。
陆蒙临终于败给了他,无奈笑骂道:“别废话,上车”。
贾玉瞧他不阴不阳的模样又吓一条,爆汗下没敢听他话回车上,而是拔开腿边跑边道:“那我找到房子联系你们,你们先找个宾馆休息吧”。
王孤息等人哄堂大笑,这丫太活宝了。
到宾馆,陆蒙临洗好澡后与那一头的迟二麻如出一辙,穿戴整齐包里的那套一般人来说挺昂贵的杰克琼斯,精神焕发。
王礼士在一旁撇撇嘴轻声道:“有必要么?不听话就把脑袋摘了”。
王孤息癫狂站起来给他后脑勺一耳光,骂道:“你很牛B迈?今天早上我们是不声不响打他个措手不及才有了成果,现在人家肯定严阵以待,你有种去试试”。
王孤息在他们兄弟两心中的形象是无与伦比伟岸的,所以王礼士没敢吭声,自顾自跑到角落窝在那里嘀咕。
陆蒙临变戏法从箱子里拿出两个乡巴佬鸡腿,扔给此时脸上没半点早上闯进迟二麻别墅时暴戾的王甲龙,大个子憨厚笑笑不客气撕开包装大快朵颐起来,好象他已经把自己定义成有事就动手没事就享乐的打手。
王礼士不经意间撇到一眼后皱起眉头。
陆蒙临显然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走到他身旁拍拍他肩膀轻声道:“放心,甲龙有思想,只是平时隐藏的好别人不容易发现,而且我也不会让他真去犯险,哥几个是真感情,舍不得”。
王礼士放下心来,点点头后开始翻转手里没装水的茶杯。
“打仗行头也要搞漂亮点,不能在没主场优势下还寒酸,这样首先就落了下风”
陆蒙临面对镜子整理好衣服,吁口气,仰起头,眯着眼盯着天花板,道:“这里不比苏州,装怂没一点好处”。
第两百一十六章 不忍睹幕的往事
一个白天匆匆而过,夕阳开始西下,天边的映红暮霞出现,今天的格外红火,犹如小学课本上的火烧云,只是不见了多姿多彩的形状,更不会有书中所写万马奔腾,只是让人觉得压抑,像一口千斤重的石头堵在胸口,喘不过气,憋的满头是汗。
理所当然,陆蒙临与王孤息孤身前往迟二麻奢华别墅,而王礼士和王甲龙两兄弟下午时就被陆蒙临支出去干别的任务,五个人阵容分割鲜明,像玩如今占据网游界半壁江山的任务流游戏,主线支线三管齐下,当然,陆蒙临和王家三兄弟将要抵达的不知是龙潭还是虎穴,就显然的危险重重,而贾雏凤贾玉就轻巧的多,也符合他的能力,找房子怎么说都不是件有危险的事,挺适合‘幕僚’来干。
桑塔纳下午已经被王家兄弟开走,陆蒙临和王哥只能沦落到打的士,好在当地人的哥很健谈,跟他们说了不少人土风情,了解下来再结合以往在书本中的认知陆蒙临才终于确定这里是个好地方,污染不显严重,农村的农民民风淳朴,喜吃喝,唯一的不足就是对穿着上不讲究,鲜少有人会没事就西装别挺,说到这里时的哥还扯扯自己身上沾满污垢的工作服,笑言自己每天都要吃起码一斤半肉一瓶白酒,每年挣下的钱没十万也有七八万,年底时翻开存折却只能看到两三万,其余的大多都是吃了,至于衣服,一年买个三两套就已经很牙疼了。陆蒙临当时有些膛目结舌,无语问他就都吃了?的哥哈哈大笑,接着重重点头,豪爽道挣钱不就是吃的,老话不是说民以食为天,不吃好就是白来世上走一遭。陆蒙临苦笑,只能当做是喜欢节约存起的江南人的悲哀了。
距离迟二麻家还有不少距离,刚刚谈话过后车厢里沉默许久,到一片张满饱满麦片的麦田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王孤息拍拍司机肩膀,出声问道:“这位大哥,我记得原先这里不是有个大宅子的吗?你跑的士应该经常走这边,知道什么时候拆的吗?”。
年纪要有四十的的哥愣了下,把车速稍微减缓转过头看一眼,疑惑道:“这位小哥以前来过咱们潍坊?”。
在陆蒙临不明所以中王孤息皱眉道:“大概十年前来过”。
专心开车的的哥咦了声,道:“我看你今年也就不超过三十的样子,十年前你不跟你旁边这位小兄弟一样还是个孩子?怎么晓得这户人家?”。
王孤息抿嘴,敷衍笑道:“是我一长辈带我来窜过门,大哥听你语气看来你知道他们家?”。
的哥关上车窗,小心叹道:“都死拉,就留了一对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本来两母子在城东还拾破烂相依为命,可老天爷瞎了眼,那九岁大的小孩被人掳了去,到今天还没能找到人,那寡妇日子就更难过了”。
王孤息震惊道:“什么时候的事?”。
的哥唏嘘感慨:“七年前”。
王孤息把头靠在椅子上,闭眼眼睛重叹口气。
的哥见是遭了难的一家人朋友,从后视镜瞥他一眼后就没敢再吭声,这年头赚钱重要,闲事还是少管的好,保不准就惹祸上身,就像刚刚这位客人问的龙家,当年要多显赫呦,就因为老家主救了一个据说是东北大人物的人牵连了全家,本来好端端一大家子,全家人都是出了名的练家子,刀子耍的硬是在整个山东都赫赫有名,还不是遭一群不明势力给灭了,当然屠尽了全家,当年都惊动到了北京,还派部队下来镇守,可人死不能复生,死了就死了,全中国来了也不能活出来一个。
下车后,王孤息转身爬到前面车窗丢支烟给的哥,皱眉道:“大哥,你知道那寡妇现在在哪吗?”。
的哥怔住,接着苦笑,叹道:“被那快地皮的地头蛇掳了去,玩腻了就丢到星海了”。
王孤息脸色刹时阴沉下来,耐住性子问道:“星海是?”。
的哥摇摇头,好象很怜悯那寡妇,道:“夜场,进去了不就做舞女了,诺,就在离这不远的那条街,生意顶好”。
王孤息脸色愈发,半天后才和的哥挥挥手,然后站起来放出租车卷起阵阵黄沙离去。
出租车走后,周遍能见着的地方就剩下他们两孤零零的,两人行走在原野扎满两旁的水泥道上,陆蒙临咧开嘴摇头轻笑一声,问出心中疑惑:“王哥,刚刚你问的那户人你跟你师傅来过?”。
结果半响都没动静,陆蒙临回头一看,发现王孤息似乎想事情想的太忘我,竟自顾自的走路,压根没注意到他的话。
陆蒙临诧异了,这种情况在王哥身上可少见,不禁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没想到丫根本不知道前面有人挡着,一头栽在他身上,这才反应过来,抬起来疑惑道:“你干啥?”。
陆蒙临仰起头双手捂脸,呻吟道:“王哥,你不对劲,你今天很不对劲,这要放在平时我们现在到迟二麻家去谈判这种情况你还不早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怎么刚刚跟的哥聊了几句就成这样了,难不成那户人跟你关系真匪浅?要不然你性子凉的,关心个P的别人死活”。
王孤息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刚发生了什么,他点根烟抽一口后笑道:“那户人姓龙,十年前他们家最老的老头子救过我和我师傅的命,要没他我们早死了”。
陆蒙临停下脚步,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惊天内幕,顿时来了兴趣,又想到的哥的话,不禁皱眉道:“说说看”。
王孤息望了眼大概两里路方向的迟二麻家,蹲下来坐在路旁,迟疑一下,叹口气娓娓道来:“记得十年前的那天闹灾荒,干旱,地里收成不到平常三成,老百姓饿肚子是很正常,我师傅身体就从那时候开始不好的,当初呢是因为在东北为了一户农民家的稻子被抢,他老人家看不惯就动了手,结果惹上了在黑龙江有名的一个黑目头子,那家伙吃饱没事干就差人追杀我们,我和瞎子师傅寡不敌众,一路跑到潍坊,最后实在没力气了两人就倒在路旁了,当时也什么都不想了,师傅就赶我走,虽然平日子对他不待见,但这么多年处下来,跟亲生父亲没两样,我能走么?就跟他硬耗,他赶我就不走,最后把那帮人耗来了,真~J~8什么世道,一大人物用的着这么小心眼,我们都跑这么远了,哎”。
陆蒙临扭过头,看着他落拓的一张脸,眯眼道:“最后龙家就救了你们?”。
王孤息点点头,沙哑唏嘘道:“龙家人会玩刀,特别是老爷子和他那三个儿子,那是杠杠的,一把青刀片玩的出神入化,你是没见过,就算放到清末年都能算是好手,当年我和他老人家比划了几招,虽不至于能和小爷爷相提并论,但我苦练了十多年的八极加咏春着实不是他对手”。
陆蒙临脸色也渐渐不对劲了,他道:“那怎么?”。
王孤息一想到他们全家死在东北那王八蛋手里就咬牙切齿,道:“可能是龙老爷子平日不拉帮结派的缘故,简单的一户人怎么跟别人玩,他们家人脑子又单纯,如今又不是以前,刀能快过枪不成?我估计是耍了邪门歪道,否则如果是硬冲,东北就算拉一节火车厢的人来都怕进不了龙家大门”。
陆蒙临没亲身经历也能联想到当时的惨状,吁道:“真~他~妈~操~蛋的世界”。
王孤息眯起眼抽口烟,沉默许久后道:“等迟二麻这事落实好后,我得把那寡妇接出来安排她一个好去处,救命之恩不能忘,我做不起白眼狼,况且说回来是我们害了他们一家子”。
陆蒙临轻轻一笑,轻描淡写道:“索性把那地皮头子掀了,我相信迟二麻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王孤息转过头,和他相视一笑,起身拍拍屁股,深呼一口气,道:“走,先办正事去”。
陆蒙临苦闷叹口气,率先提起步子朝迟家走去,背对着王孤息的脸有些难看。
走到一半时,陆蒙临口袋里手机响起,接起后是王礼士用公共电话打过来的,说道人没问题,已经把你的话给他说了,他没意见。陆蒙临嘴角浮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道好,你们带他立马过来,有用。
等挂了电话,王孤息小心问道:“宋小姐不是诓你?”。
陆蒙临摇摇头,心情好转一些,笑道:“这下又能装次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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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半死不活的,说实话没动力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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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七章 周郎初长成
潍坊原先的那几家赌场歇业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周遍小城市里的赌徒一波又一波败兴而归,就连本地的‘骨灰’级散客都开始把战场转移到貌似看到曙光而兴奋不以的一些小赌局场地,这种行当,说的就是人气,人一少钱就难挖出来,来玩的人输的赚的就要大大缩水,推导下赌场的抽分子也就势必一落千丈,可如今这不明朗的情况,怕是之前被李森做到红火到无法无天的场子要大伤元气了,保不准就再难打翻身仗,那些急吼吼想把别人口袋钱往自己口袋塞的赌鬼可没耐性等你整顿下去,对他们来说,没的赌就是要命,赌小的你还是直接要了我的命吧,不过瘾啊。
迟二麻对着摆满五粮液的桌子看着手里下面人送上来的消息,越看脸色越不对劲,如乌云满布,差点没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手下给揍了,在把所有资料浏览一遍理清后,在李森之后的潍坊年轻一辈扛旗人麻子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大拍桌子,对着自己吩咐下去专门管这桩事的手下吐沫横飞骂道:“老子养你干什么吃的,叫你好好跟那些赌鬼说,尽量拖出他们一两天,一两天不赌也死不了人啊。。”。
跟他后面混了好几年的小光头低头闷不吭声,他知道大哥的脾气,如果顶嘴他可不管你是谁,毛的情面都没,直接煽你几个大耳光,好比之前的那几位就是前车之鉴,到现在都还对被发配到边缘岗位而耿耿于怀呢。小光头还是聪明的,见他正是气势汹汹时保持缄默了,任你风吹雨打我都站着不动,打死也不动。
迟二麻心思细归细,但也保留了山东人骨髓里的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正在气头上就雷声滚滚,似乎骂上了瘾,浑然忘记了早上的狼狈,指着手上资料继续喷口沫:“鲁秀那小王八蛋的场子以前人流量小的可怜,怎么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赌客?还办什么狗屁VIP?这些人都是哪来的?不都是现在挪到我们手下那几个场子里流失的,我一个小学文化的人都知道客户就是饭碗,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你读过大专?你书读狗肚子里去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问你,以后万一那些狗日的不回头了怎么办?”。
小光头咧咧嘴没敢吱声,他平日在大马路上倒是可以对同类耀武扬威的,他不指别人鼻子拖爹带娘就已经很客气了,哪容的了别人对他这么吆喝,还不得拾个板砖上去来个盖冒。可是今天情况不同了,小光头还是有些怯迟二麻的,这不光是老大头顶上多一条贼恶心的蝰蛇的问题,而是对他这些年来在李森的打压下苟延残喘却没哪次真正低过头的脑子折服的,李森颠峰时有多威风?对于他这种层次的小混混来说只能仰望,不能多去口舌,他自认为没这个资格,而站在他眼前的大哥,在他心里显然是和李森一个层次的任务,所以敬畏中就多了分崇拜,不影响生命的范畴里类似信仰,大哥骂他,他能忍。
迟二麻又孜孜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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