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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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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纪小不懂事,恐惧为被罚钱和去公安局,他就逃到了省外,机缘巧合下结实到道上混的一帮人,日子一过长他才发现原来这样也可以过的很好,并不是电视上所说的动不动就枪毙黑~社~会,就挺乐意这样的生活了,一直持续到有些存款,然后带上一批老乡杀回家乡,这么多年的经营总算在潍坊这一亩三分地闯出点名堂,结了婚生了子,有钱挣有女人玩。
经历了这么多,鲁秀真信奉的不是什么J~8匹夫之勇,一夫当关只能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镜头,他体形不大,要论身手早被人玩残了去,那么只能另辟捷径,玩脑子,不刻意拉帮结派,在自己能力范畴内赚钱,达到徐徐图之的目的。
鲁秀借拿酒的空挡瞥一眼静静抿着黑啤的陆蒙临,神情泰然,他心里又塌实一分。
这物价疯涨名不聊生的年头,要想不被人白眼戳脊梁骨,你除了把仅有的小命掰成两半用,还得把自己的脑袋逼成东汉末年三国起的诸葛亮那么灵光,才能在愈发狡猾的人群中的占有一席之地,所以陆蒙临这几句话的不仁义,在他来看并不算是什么人品有问题,而是一个正常人对生存的渴望以及崇敬更美好未来的期望而已。
陆蒙临不是没逛过夜场,酒吧之类的场所早早在上海就晃悠过,第一次应该算是赵子昂陪罪的那次,他看看鲁秀这黑酒吧的确和菲比差距太大,无论是硬件设备还是人或事都不在一个层次上的,这可能和城市之间的差距有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个场所的消费群就是素质完全不在一个空间的存在。
陆蒙临喝着味道苦涩的黑啤,看到舞池内的腰摆身躯,像蛇一般扭动的女人,他无厘头想起了上次在苏州紧紧跟着他走了一大圈的黑丝姐姐,刚好舞池内有一个女顾客也是一身黑色着装,超短裙下是一双被黑丝包裹起来的腿,陆蒙临心里涌起无名的不耐烦,一口气喝下大半瓶啤酒后,昏昏沉沉中脑海里闪现出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让他欲血膨胀的女人,竟不知不觉对舞池的女顾客生出了无名火,幸亏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否则真保不准会冲上去给这任由身旁男人在她两腿摸索黑丝女人几个耳光,再骂一句欠‘操的婊子。
“吹一瓶?”为了排解莫名其妙的躁动,陆蒙临转过头朝鲁秀笑道:“别来普通地,直接黑啤”。
鲁秀一征,无奈这原本是自己地头,总不能丢了面子,为了显示他的豪迈拿起酒瓶朝陆蒙临适意一下就直接灌了起来,一整瓶酒很快就见了底,他感觉一股草药位在口腔里旋转,难闻至极,就苦张脸道:“你怎么喜欢喝黑啤?这玩意爱喝的人还是在少数”。
陆蒙临轻轻一笑,又躺回到沙发上,从口袋抽出一支烟点上,眯着眼道:“以前一朋友爱喝,我跟着喝就喝习惯了,然后喝一般啤酒就不得劲,要么就白酒,要么就黑啤,要么我就果断的不喝”。
鲁秀一脸怪异笑容,一语击中:“女人?”。
陆蒙临怔住,随后边笑边点头,道:“对头,而且是一贼性感的娘们”。
“真是女人?”鲁秀一脸讶异,原本他只是开开玩笑,不禁好奇道:“这娘们是你在学校时候的同学?”。
陆蒙临笑道:“为什么这么觉得”。
鲁秀白他一眼,咧嘴道:“不都说初恋才是最难以让人忘记的”。
陆蒙临哈哈大笑,道:“看来你丫被女人玩过,否则表情咋就这么怨念”。
鲁秀摇摇头一脸难看算是默认,好象不大想提这桩事,所以转移目标继续调侃道:“那妞很正?”。
陆蒙临瞥他一眼,想象出黑丝姐姐一张算不得国色天香的脸蛋,犹豫一下严肃道:“贼正,但不是我初恋,也不是我同学”。
鲁秀被他陡然间的正儿八经吓一跳,哈哈道:“不会是你老师吧?啧啧,果然和我志同道合”。
这些天相处下来大家互相都不觉得生分了,陆蒙临下意识踹他一脚,见他不在意否认道:“应该是家里挺有能耐的一娘们,最后一次见面在苏州是南京军区里的车过来接的,只不过当时我躲起来了,她以为我走了,没看到我”。
鲁秀皱起眉头:“很难见上一次?”。
陆蒙临心想起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自嘲道:“我都不晓得她是哪里地,真J~8什么破事,让人蛋疼”。
似乎有了同病相怜的味道,鲁秀拍拍他肩膀,怜悯道:“革命的堡垒就在前方,同志要努力,否则哪来的美娇~娘给你暖被窝?”。
陆蒙临被他入木三分的演技逗笑,笑骂道:“滚犊子,哥有结婚的对象了”。
鲁秀夸张的张大嘴巴,手指连连朝他点点:“你丫想搞后宫”。
陆蒙临瞪他一眼,默默抽烟。
鲁秀见他不愿继续多说,也乖乖闭上了嘴。
大概到了凌晨三点,陆蒙临起身把已经睡着的王家三兄弟和贾玉叫醒准备回去,几个人从包厢出来后,王甲龙和王孤息对这里的灯红酒绿没多少感慨,倒是平时沉着冷静的王礼士和贾玉视线始终徘徊在酒吧内女人浑圆的胸脯和挺翘的屁股上,一直到门口才舍得挪开眼睛,陆蒙临看在眼里,心里偷笑,同时也感叹,是该找个时候让这两娃破了处男了,否则跟着他不是打就是杀的,说句不好听的狗屎话,万一哪天挂了,不白走这世上一遭了。
在回去的路上,和陆蒙临一同坐在后排的王孤息见他气色不错,就问道:“今天下来感觉这鲁秀人怎么样?”。
陆蒙临摇摇头,望着窗外沙哑道:“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最起码他应该不会害我们”。
王孤息点点头,道:“不就怕被人从背后插上一刀”。
陆蒙临恩了声,揉揉额头疲倦道:“也是个可怜的人,只要他真心跟我们处,我不介意到最后给他一杯羹分”。
王孤息嘴角勾起,左眼边上的那刀疤恰好被轻风撩起头发时暴露出来,他阴森道:“那迟二麻呢?”。
陆蒙临努努嘴,轻轻一笑:“他要还执迷不悟,先宰了再说,至于会有什么后遗症,那也是泄恨过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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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 不时之需
潍坊寒亭区有一家不大起点的酒店,规格不大,却五脏俱全,宾馆酒店一条龙,吃喝都可以在里边解决,省去下榻里边的顾客不少麻烦,迟二麻傍晚时接到现在就已经开始往这赶,直到八点才到,今个没月亮没星星,已经入冬的时节天黑的早,此时外面已经伸手不见五指,迟二麻顾不上吃一口酒店旁开的他最喜欢吃的生煎包匆匆奔向三楼,一尾妖艳蝰蛇因为被参出的汗水淋湿而显的活灵活现,犹如他现在的心情活动,忐忑不安。
迟二麻找到电话里报的房号,站在房门口稍微迟疑片刻,这才轻轻敲响房门,里面一开始没反应,他想起来对方电话里说的暗语,连忙食指与中止并拢,有节奏的先敲两次,再敲三次,最后敲四次。
房门突然打开大致半米宽的缝隙,从房间内伸出一支手捏住迟二麻衣领,猛然往后一扯,劲道庞大,迟二麻一米八往上跑的强壮身躯冷不丁就被拉扯进去。
房间内有有两个男人,等肚子上挨过一拳身子剧烈疼痛下弓成虾米的迟二麻缓过这股痛尽后看一眼后才知道是四川大红衣身边的红人,其实他早就打算好了到这边没好果子吃,可也没想到对方一照面这么不讲情面,他靠墙蹲在地上肚子里苦笑,这年头,还他~妈谁拳头大谁是爹。
房间内早早就候着他的其中有一个和陆蒙临算是有过节,便是刘文郱,另外一个则是恰恰相反与陆蒙临合作过刚从北京到这边的曹雪辰,这两人搭配的组合显然是曹雪辰负责用脑刘文郱负责拳脚,很多次都是这么配合过来的,效果都不错,这次被颛孙姑姑差遣到潍坊来也算是对得起迟二麻了。
“我知道颛孙小姐肯定肚子里有火气”迟二麻望一眼朝自己似笑非笑带有阴寒气的曹雪辰,苦笑道:“但我也是逼不得已,陆老板头一天到潍坊就找到了我,他那两个手下把我院子里的人都收拾了干净,我如果不暂时性的低一次头连小命都丢了,那还怎么和你们合作”。
曹雪辰呵呵一笑,朝浑身肌肉充满爆炸力美感的刘文郱偏偏头,大红衣御用打手是最喜欢动手的,他迅雷不及掩耳弯腰扯住迟二麻衣领,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对准肚子又是一拳,接着阴笑的拍拍因为剧痛而扭曲神情的迟二麻的脸,狞笑道:“还陆老板,老子看你真入戏了,还有,颛孙小姐是他‘妈你能叫的吗?”。
曹雪辰挥阻止刘文郱继续动手的念头,慢悠悠走到一进来就挨两拳的倒霉蛋面前,蹲下身子笑道:“你说的陆蒙临两个手下是王孤息和那个个子要到两米的王甲龙吧?”。
迟二麻不敢多说废话,只吃力点点头。
“那也难怪你一屋子废物都被人家做了”曹雪辰哦了声,接着指指站在一旁就能给人制造压迫感的刘文郱笑道:“王孤息连摔他都跟玩似的,别说你那些没用的手下,还有那大个子,底细我到他们老家调查过了,从小就用身子骨撞树的变态,你不过他们玩也是正常的”。
闻言后迟二麻脸部表情精彩,这尼玛早知道这么棘手他打死也不答应四川疯婆娘的,简直就是吭人,不过好在情况对自己现在开脱比较有力,忙应道:“就是啊,你们早的时候也该给我点详细的资料,打仗不待打没准备的仗的”。
“就算让你准备你能张罗出来的货色不也一样被别人虐死”曹雪辰冷笑道:“可这些都不是你连一个电话都不给我们这边来的理由吧?如果坏了主子大事你全家脑袋都不够陪的”。
迟二麻连连点头,就算肚子里有委屈想骂娘也只能憋着。
见他态度不错,曹雪辰也温和了一些,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笑眯眯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迟二麻带着哭腔道:“今天来不就是等你们指示呢么?你要让我现在跟他们起正面冲突,最多是炮灰啊”。
曹雪辰点点头,先是低头思索片刻,半响后抬起头道:“其实叫你过来也没什么事,你这次回去该演的继续演,只要记得别演砸了,到了时候如果需要你做什么我会联系到你”。
迟二麻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不过面子上还得装一下,就愣了一下,随后疑惑道:“难道还没到动作的时候吗?”。
曹雪辰肚子里冷笑,他上上下下接触的人形形色色,作为主子的传音筒,接触的枭雄多了去,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将自己演技历练到一定境界,哪能看不出来他整的幺蛾子,不过量在对方只是为了保命就没去计较,表面上朝门口抬抬手,脸上神情温和,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尽量速度快些,别露出马脚”。
刘文郱闻言后躁动不安,被曹雪辰眼神适意下强忍住不解按兵不动。
迟二麻点点头,和两人急急忙忙打个招呼便三十六计走为上,犹如后面有恶鬼追赶。
刘文郱缩回伸出窗外望着迟二麻打的上车的头,皱眉道:“主子的意思是这一次做了他的”。
曹雪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道:“你没跟你刘哥联系上?”。
刘文郱有些云里雾里,疑惑道:“他不是去云南了?关我哥什么事?”。
曹雪辰叹口气,道:“昨天赵辉明来潍坊了”。
刘文郱身躯一震,大惊道:“什么?”。
曹雪辰苦笑:“刘大哥被他身边的一个小青年送进了医院,据说伤的不轻”。
刘文郱嘴角轻微拉扯,有些不信:“陆宋身旁从没出现过这么一号小青年,就算是孟鸿也要有三十五岁左右了,我哥眼神没那么差吧?”。
曹雪辰瞥他一眼,冷笑道:“你真以为这些年赵辉明是白混的?如果陆宋就只是一个陆宋主子能在他手里连吃两回亏?”。
刘文郱怔住,念想到常年跟在陆宋身边那名丹凤眼男人一股寒气升起,他曾亲眼看见那人将广东宫家供奉起来的老人银枪惊世骇俗的折断的。
曹雪辰叹口气,实在没功夫再安抚他,疲倦解释道:“主子的目的已经达到,拖上赵辉明个一两天,云南那边只要等主子一到,那么赵疯子就算真变身哮天犬也难啃下小阎王哪怕一小快肉,这边的迟二麻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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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章 忌惮,‘母子’
上海青浦,一家鲜少会有成功人士踏足的斯诺克馆,在周遍富有盛名的大混子老板忐忑站在门口,与他有一句没一句聊天的中年男人相貌秀气,气质阴柔,聊天过程中对待老板的态度始终居高临下,却不盛气凌人,在谈及到一个隐晦话题时不常夸赞别人的男人还大赞老板在青浦举世无双,可把从上午十点开始精神就处与极度紧张状态的老板给吓坏了,连忙否认加奉承与他对话的上海大枭,差点没把这些年银行帐户的出入抽调出来以示自己清白,好在有所耳闻他不老实的男人并不打算现在就和他清算,几句安慰让他塌实下来。
“卞爷,里屋的几位爷都是外地人?”因为稍微讨了些近乎,老板便以为自己快要得道升仙,在听到里边打斯诺克的几个人谈笑风声后搓搓肥厚的手朝眼前上海的贵人舔着脸笑道:“能够让您亲自送过来,我估计也是不得了的人物”。
男人一挑眉,调侃道:“你肚子里是不是在想能够让我在门口给他们当门神的这几个人是哪里的大老板吧?”。
老板身上肥肉颤抖,脸色陡然吓的青紫,比哭还难看的一张脸皱起,道:“卞爷,您这不是损我阳寿呢么?我真没这个意思,谁还能让你帮他守门啊,守门也只是我这种人干的活,跟您是完全不搭边的”。
身材不魁梧也不修长的中年男人瞥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怎么没有?”。
经他提醒老板怔住,想起那位离他要多遥远就多遥远的枭雄,转而哭笑不得道:“卞爷,您这是暗地里讽刺我呢,陆王爷怎么可能来我这小地方,如果真来了,我还不得提前一个月就张罗欢迎仪式啊”。
男人轻轻一笑,嗓眼里透露出一股中性嗓音。
林孜靠在斯诺克场内的休息椅上刁根烟吊儿郎当看着两位手段和身份都通天的大人物耍秆子,其实这东西他最喜欢,只不过今天的主角注定没他的份,就连想要个龙套也难如登天,眼前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一男一女恩怨纠葛十多年,他不想到最后还被牵扯进去做出气筒,一边是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的雄师,一边是常年奔波与大草原上猎食的雌狮,都拥有锋利无比的尖牙,虽然他也是这个族群的一份子,但不代表他可以闲田信步。这种无聊乏味的表演连续看了几个小时,他早就开始不耐烦,好在一名虽人到中年却在几十年的富贵浸淫下依旧珠光宝会气质雍容的女人帮他轻轻揉捏肩膀,她一脸安详,林孜很满足。
当门口老板口中只要他来就提前一个月开始着手准备的陆王爷一秆打进原本被看做死球的八号后林孜终于憋不住猛跳起来,一脸幽怨道:“陆哥,感情你以前跟我玩都是耍我玩呢,今天咋发挥出这般超水准的水平?难道这就是彭大小姐的魅力?”。
陆宋瞪他一眼,对这家伙的嬉皮笑脸颇有无奈的意味,他整理一下陨铁在身上的衬衫,轻轻的放下球秆,淡淡道:“再多嘴什么时候把你扔狩猎场去裸奔,我倒想看看在我枪管子下是你跑的快还是三跳跑的快”。
想到陆哥的几近例无虚发,林孜脑海里想象出那个画片不禁不寒而栗,立即不用提醒自觉闭嘴。
前些天到刚上海就跟鸿基某显赫高层狠狠玩了把扮猪吃老虎的女人弯起嘴角,倾国倾城,她笑吟吟玩味道:“林孜,你说你好好的林家大少爷不当跑来给陆宋做狗腿子,如果当初你老实点呆在国企估摸现在早登顶了,再不济也要比鸿基这民营企业的副总裁强些,可你非得待这没心没肺的人身边,荒芜了大好时光,哎,我真替你不值”。
林孜苦下脸,其实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挖苦,但还是忍不住苦闷道:“你们两狠”。
陆宋瞥一眼拿他说事的容女,深意道:“这不是没心没肺,是想独善其身”。
“哎呦呦”女人如玉小手放下球秆,刚刚还笑颜展开的笑脸沉下,插腰不客气道:“好你个陆宋,你倒说说看什么叫独善其身,老娘是瘟神迈?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你说我连续被你关在门外淋浴三四次回去后都没给你穿小鞋,你还独善其身,北京那些结过婚的大老爷们哪个不只天天对我望眼欲穿,你难道真以为你自己有三头六臂让我拜倒在你的破西服裤下?装~逼”。
陆宋弯腰出秆进球,抬起头后那张到如今还能看到年轻时的英气蓬发的脸色阴沉。
女人始终在观察他的变化,见他隐隐发怒的迹象,撇过头冷哼一声,只是没敢再继续挖苦。
一旁的林孜手覆盖额头,一脸比方才被调侃还要痛苦的头疼表情,他是最怕这两位祖宗闹口舌的,也搞不懂平时给人一伟岸到深不见底的陆哥怎么每次碰到她就能容易着火,不过你们两人要吵没关系,关键是你们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别让我倒霉就是。
果不其然,他口中的彭大小姐放下球秆,冷哼道:“林孜接着来,老娘没心情”。
林孜如走向断头台一般愁眉苦脸,最后瞪一眼朝他妩媚眨眼的媳妇,忿忿不平接过球秆,嗫喏道:“陆哥缓点来,起码也得让让我”。
大人物的心性总是能够将情绪隐藏到极深的,就像现在的陆宋,嘴角的刻薄不经意间换做了笑脸,道:“你赢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手下留情,现在既然暴露了,总得狠狠虐你一番”。
林孜绝望打出第一秆,唉声叹气。
一行人最后散场时气氛不大对劲,进门时朝老板点头礼貌微笑的林孜也板着脸,要多正经就多正经,一向看到斯诺克就头疼的卞变一肚子疑问,不过临走时还是对想拍两句马屁却扑空的老板说了两句意味深长的话,他道:“刘老板,以后做做正经生意可以,就别帮衬着新疆人欺负本地兄弟了,要说他们有理我还不说话,但现在这情况我可真看不下去了,你自己琢磨”。
老板一瞬间汗就惊了出来,带着哭腔道:“哪有啊卞爷,我以后老实做人,尽量不让你操心”。
“我操哪门子心”卞变扑哧一笑,转过头望望已经走远的几个人,又似笑非笑轻声道:“刚刚那穿西服的,就是陆王爷”。
原本心脏已经开始加速的老板直接感觉到胸口咚咚咚的扯开嗓子叫唤,老半天没回过神。
晚上,希尔顿一间商务套房内,林孜一脸蛋疼道:“陆哥,不是我说你,彭凤对你这么多年都没忘记过,你就算是快石头也该通人性了,还对人家冷言冷语,真没意思”。
卞变本来想附和两句,但看到陆哥脸色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他也不敢在这时候乱说话,只能静静抽烟。
陆宋转过头瞥一眼林孜,冷笑道:“你把成家败家子腿给折断了我还没找你算帐,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敢往我身上挑刺了?”。
林孜没妥协,转过头背向他反驳道:“一个小娃娃有爹不疼又没娘,折腾到这么大还活的生龙活虎,你不心疼我心疼,我小时候爸妈离开超过一个礼拜我都急的慌,那蒙临要有多苦,现在他被人欺负了,我做长辈的当然不能放任不管”。
陆王爷一怔,本想发作,但还是强制性的闭上眼,平稳缓和一番很久没动过怒而急促的呼吸,久久没能言语,半响后他睁开眼,出声道:“东北满清遗下的爱新觉罗家,你真以为如这些年表面上一番平静?”。
林孜惊讶转过头,思索片刻后愤怒道:“他们就算个个能百步穿杨手猎猛虎,那也是向着蒙临的,用不着你这么苛刻培养,况且,嫂子都去了这么多年,他们凭什么不给你再娶?你还有什么忌惮的?”。
气氛渐渐变冷,故有儒雅国士风范的陆宋眯起眼,陡然大拍桌案,勃然大怒道:“闭嘴”。
林孜拿香烟的手一抖,顿时偃旗息鼓,不过仍旧抽口烟愁眉不展,在他身旁的卞变,如被惊涛拍打过后,身上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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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内,二十岁就被旁人冠名小魔女到如今大魔女的彭凤刚洗完澡;迫不及待拿出手机趴在床上,笑嘻嘻哼着小曲儿发出一条短信给每回见着就能让自己想要散发母爱光辉的小家伙,短信道这两天就过去看你,亲耐滴儿子。
对面已经入睡的某人揉揉惺忪的眼,打开短信后顿时睡意全无,满脸惊喜,全然不在意对方叫他儿子占他便宜,快速回过去一条短信,道彭姨,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
彭凤玩心大起,笑眯眯发道那先告诉姨有没有想姨。
某人咧开嘴呵呵傻笑,干净利落回道想。
彭凤满足的喝爬起来喝口水,手指快速穿梭在手机键盘间,给出对面一个准确答复,道后天下午到,今晚你先睡,养足精神陪姨逛街shoping,到时候可不准抱怨。
某人还是傻笑,回了句好又等了许久在确定对方不会来信后重新床回床上,但是却再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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