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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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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幡然醒悟:“唔……”面色略有改变。
东方朔接着说:“微臣所知,原是耳闻。今日见到郭大侠,方知其所作所为,真有千古义侠风范。司马子长,你过来!”边说,边将司马迁拉下马来。
“陛下,微臣对郭大侠的了解,也都是听别人所说。这司马迁是今日太史公司马谈之子,不单精通历史,对今天的游侠也十分熟悉,陛下不妨一问。”
武帝被东方朔引到这个道上,当然就要问了。“司马迁,你对这等游侠之事还有所了解?说来与朕听听!”
司马迁微微施礼,说道:“陛下,微臣帮助我父搜集史料,曾经游历名山大川,听说民间有不少侠义之士。而京畿郭解,实为天下游侠中罕见之人。”
武帝:“噢?”
司马迁继续说道:“郭解有一个姐姐,只有一个独生子。这孩子骄生惯养,不务正业,一日与人斗殴,将人杀死。他自仗舅舅是郭大侠,不到官府自首,反到躲起来了。郭大侠得知此事,将其外甥亲自捉拿归案,为那人偿命方为完事。”
武帝一怔:“噢?张汤,果有此事?”
张汤如实回答:“确有其事。”
司马迁接着说:“微臣还知道,他……”武帝挥了挥手,“不用说啦。郭解确实为人中豪杰。朕命你为待诏公车,为朕奔走,不知何如?”
不料郭解并不谢恩,反而说:“启禀皇上,草民深谢陛下恕罪。不过小人久居草野,生性不能与官场相融,况且家有八十老母,需草民侍候。恳请皇上让草民仍在京郊草莽间自求活路。
若陛下用得着草民之时,草民自当效力。”
武帝大声道:“你敢抗旨?”
东方朔见皇上要生气,就劝说道:“陛下,罗卜白菜,各有所爱。他是林中飞的鹰,不是笼中养的鸟。你要把他养到笼子中,说不定就会急死闷死的。再说,象我东方朔这样,笼中的鹦鹉,已够您烦的了。哪一天,您想要这只鹰的时候,臣就替您领回来,不就是了吗?”
武帝听了这话,觉得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突然,他脸一拉,“不行!郭解,朕命你回家安顿老母,一个月内,到御前报到,不然,以抗旨论罪!”
东方朔:“陛下,这——”
武帝不容他再说话:“东方朔,卫青,我命你二人督办此事。一个月后,郭解不能到京履任,我拿你二人是问!”说完,勒马就回。
卫青和公孙敖不敢怠慢,忙带三千兵马护驾而去。张汤却不管他的老爹还在地下跪着,自己跟着皇上的大队人马走了。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郭解头也不回,带着随从,也走了。
东方朔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看着郭解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不是霍去病拉他一把,他还不知道回马去追赶皇上呢。
第十三章 丞相与大帅
清晨,太阳还在微熹中孕育着。
承明殿内,早有二人率先来到。他们分别得到武帝和太后的诏命,提前上朝,商议要事。这二人,便是汲黯与公孙弘。
两个人都是武帝即位时应召而来的贤良,如今一个在御史大夫手下做大中大夫,一个是郎中令,都是朝中重臣。
汲黯看到公孙弘比自己到得还早,就说:“公孙大人,早啊?”
公孙弘乐了:“汲大人,你不是也来了吗?”
汲黯直言不讳:“公孙大人,听说太后派所忠到你府上去啦?”
“是啊,听说太后也派东方朔到您府上去啦?”
汲黯点点头,“是的,是的。”
“那,大人对丞相的人选已考虑周全了?”公孙弘先发制人。
“在下已是胸有成竹。”
公孙弘则学着他的腔调:“呵,是的,汲大人,我也是成竹在胸。”
汲黯来个竹筒倒豆子:“我胸中的竹子,可是窦婴作丞相。”
公孙弘没想到他在此亮出底牌,忙说:“窦丞相?啊,对,对,窦丞相就是我胸中的竹子。”
汲黯见他随声附和,便紧跟着敲上一槌:“公孙大人,此话当真?”
公孙弘有点口吃:“呵……,汲大人,君子……无戏言。”
汲黯来个寻根问底:“那前几天,你还说,你的老师董仲舒是最佳的丞相人选哪。”
公孙弘笑了。“汲大人,此一时,彼一时嘛。”
汲黯单刀直入:“那,皇太后的一百两金子……”公孙弘急忙打断话茬:“呵,皇太后……岂止只有一百两黄金?一千两,一万两也有的是啊。”
汲黯乐了,哈哈大笑。
这时,司马相如和灌夫二人也来到承明殿中。
公孙弘忙上来打招呼:“啊,司马学士,你也来啦?”
司马相如回答道:“臣奉皇太后之命,早一点上朝。”
汲黯则问灌夫:“灌将军,你怎么来了?”
灌夫不以为然地说:“老臣应皇上之召,来凑凑热闹。”
四人面面而觑,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听一声召唤:“宣早到朝上的几位大臣上殿!”
原来是东方朔的声音。
他们急忙整理衣冠,走向未央宫的正殿。
大殿之上,武帝已端坐中间,后边侍候的不是所忠,而是东方朔。几位被召见的大臣,行跪见之礼后,分别被赐坐于左右。
一旁的宣室之内,所忠领着皇太后入座。太后让所忠把门半开着。
武帝打量他们一眼,说道:“众位爱卿,太皇太后丧事已毕,这朝中的大事,也该定了。朕曾命窦婴和田鼢二人,代理丞相之职。今天召诸位爱卿早点前来,要请你们各抒已见,看看他们谁当丞相,最为合适?”
灌夫是个急性子,急忙站起来说,“陛下,臣在先帝时,曾随魏其侯窦婴出兵平定七国之乱。
窦婴文有文韬,武有武略,为扫平七国乱贼,立下汗马功劳。那时,就连大将军周亚夫都说,他只是带兵安营之材,而窦婴,才是安邦治国的丞相之材埃”皇太后在宣室内,皱了皱眉头。她没想到,由这个人先说了有利于窦婴的话。
司马相如则接过话来。“陛下,臣以为,田鼢田大人,在陛下刚即位时,即为太尉之职,也是位至三公。如今太皇太后的丧事,田大人为寝陵使,大事小事,安排得井井有条,老臣新吏,人人称道。臣以为,田大人为丞相,更为合适。”
东方朔向裤档附近摸了摸,好像有虱子咬人。司马相如马上红了脸,而武帝和众人却大笑起来。
宣室内的皇太后不知外面在笑什么,她点了点头,向所忠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这一百两黄金,没有白花埃所忠点头称是。
这时汲黯说话了。“陛下,臣以为,丞相之职,非窦婴不可。田大人既然治丧有功,作为皇陵统管,倒是挺合适的呢。”
皇太后在宣室内,紧皱起眉头。她小声道:“这东方朔,真的没说服他?”所忠转过脸去,哭丧着脸,摇了摇头。
武帝不表态,转过脸来问公孙弘:“那公孙爱卿,你的看法如何啊?”
公孙弘慢吞吞地说:“陛下,臣以为,这丞相嘛,本来就该皇上您定的事,要我们这些当臣子的说,真是太难了。”
“朕今天要你来,就是要你说个明白。”
公孙弘躲不过了,便说:“臣以为,窦婴做过丞相,可他却被太皇太后,也就是他的姑母,给免了。这个嘛,就说明,当年太皇太后也以为窦婴做丞相不太合适。可田鼢田大人,要做丞相嘛,臣以为,只要是太后的旨意,也是皇上您的旨意,也就是臣的意思。”
武帝一针见血:“那你是说,田鼢当丞相,挺合适喽?”
公孙弘忙说:“皇上圣明!皇上圣明!皇上说田鼢行,臣以为他就行!”他把责任还是推到了皇上的身上,他只担个附合的角色。
对这种回答,武帝说不出什么来,而宣室中的皇太后,面上却露出了微笑。
汲黯向公孙弘投去鄙夷的目光。公孙弘低下头来,装作没有看见。
武帝这时把脸转向东方朔。“东方爱卿,该听你的啦?”
东方朔走到皇上面前,略鞠一躬:“陛下,臣刚才听了四位大人之言,两个说窦婴行,两个说田大人行。是不是臣再说谁行,谁就行了呢?”
武帝想都不想,说:“对,对,东方爱卿,你说谁行,谁就行。”
下面的几位大臣有点惊讶,怎么给东方朔这么大的面子?宣室中的皇太后倒是警觉起来。
东方朔笑着说:“陛下!臣以为,这丞相之职嘛,窦婴现在行,田鼢将来行。”
武帝装傻:“爱卿,此话怎讲?”
“陛下!我汉朝自高祖时,就有定制,凡为丞相者,必先封侯。窦婴在平定七国之乱中,立了大功,被封为魏其侯,要他当丞相,不违祖制。可是田大人他,未能赶上打仗,至今不是侯爷。不论是世袭的侯爵,还是新封的侯爵,总而言之,不封侯不能做丞相,难道陛下您忘了?”
宣室中的皇太后大吃一惊,她瞪了所忠一眼。所忠也是现在才想到此事,他觉得自己有点失职,没能将这个规矩告诉皇太后。只听皇上又说话了。
“咳!亏你提醒朕,不然,朕差一点违了祖宗的制度!田鼢治丧有能耐,可不是大功,离封侯还差得远呢!”
东方朔紧接着说:“陛下,臣以为眼下最要紧的事,不是谁为丞相,而是边关大事。近来,匈奴屡屡犯我边境,边塞烽火频传。陛下,何不在此时,让田大人立一大功,以取得封侯,然后不就有了当丞相的资格?”
武帝频频点头:“对!对!传朕旨意,叫窦婴和田鼢,就讨伐匈奴之事,各写一份奏折。能够胜任者,朕即封他为武安侯,然后领丞相之职!”
东方朔:“臣遵旨!”
宣室之内,皇太后双眉紧锁。她对所忠说:“快宣田鼢来见我。”说完离座而去。
大殿中,汲黯高兴得朝东方朔伸了伸拇指,却向公孙弘伸出小指。东方朔吐了吐舌头,大家都笑了。
突然,所忠从宣室中走了过来,转向东方朔说:“皇太后懿旨,请东方大人到昭阳宫去。”
众人顿时肃静下来,这回汲黯,学着东方朔的样子,伸了伸舌头。
昭阳宫中,皇太后一肚子的气,一古脑地往田鼢身上撒。
“你还要当丞相,连当丞相的规矩都没弄懂,还让我舍上脸给你争。你想想看,我朝从高祖至今,哪一个不是先封侯,后拜相的?”
田鼢忙从座中站起来,一时竟无法回答。
太后仍然气愤:“你在朝中这么多年,没几个人愿替你说话。你的人缘哪里去了?我拿出金子,好歹都堵住了一两个的嘴,可你却连自己有没有当丞相的资格都没明白。说,往下怎么办?”
田鼢只好跪下磕头:“请太后为弟弟想想,先让皇上给我封个侯什么的。”
“胡说!你以为汉家的侯爵,是谁想要就给的?必须领兵打仗,战场上立大功才行!就凭你这个样,还想统兵领将?”
田鼢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太后。“姐姐,那就别让弟弟当丞相了,田鼢没那个能耐。”
“没有出息!只恨我王家没有男儿,偏有你两个姓田的兄弟!对了,你那个弟弟田胜,更是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想争!你们想想,我隐瞒身份,来到皇宫,快三十年了,受了那么多的气,脑袋都差点掉了,为的是什么?为了能让自己的骨血能够得到天下王!终于熬到了我的儿子当了皇帝,可一切偏要听窦太后的,一听就是六、七年。这么多年,太皇太后就像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头上,让我喘不过气来。窦婴当年为什么能当丞相?因为他是太皇太后的侄子!如今我母仪天下,难道就不能按我的意思行事,让我的弟弟当政?皇上说你无用,你还真的无用。起来,别给我们王家丢人!”
田鼢只好站起来。他嗫嚅地说:“可这立功封侯之事,还得姐姐您,您想办法。”
“哼!什么都指望我来想办法。”她停顿一下,梳理梳理头发,渐渐平静下来。“这样吧,姐姐给你个机会。如今皇上要对匈奴用兵。你要是有胆量,就接下这个活,我让皇上封你个武安侯,然后再当丞相。”
田鼢哪敢答应此事?他说:“太后,姐姐!我对领兵作战之事,想都没想过。”
太后更火了。“果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亏你还是个男人,一提起打仗,你就尿裤子了不是?”
田鼢还没说话,腿就抖了起来。“姐姐,太后陛下!不是弟弟胆小,您想想看,弟弟从小在家,至多骑过驴,后来托您的福,当了官,整天都是坐车和坐轿子,马都不会骑,您让我去领兵打仗,不是要弟弟去送死吗?”
太后却不管这些。“没用的东西!不会骑马,就不能学?能骑驴,就能骑马!明儿我让东方朔和公孙敖教你。只要你把这件事应承下来,我就让皇上先封你做武安侯,仗怎么打,自有将士们去卖命,难道还要你临阵厮杀?”
田鼢心里一亮。“还是太后您有办法。我听姐姐的,听太后陛下的!”
所忠这时走过来。“启禀太后,大行令王恢到。”
“叫他进来!”
所忠将王恢领进宫中,王恢急忙跪下:“臣王恢觐见皇太后陛下。”
“免礼。王恢啊!”
“臣在。”
太后和颜悦色地说:“哀家听说,你有大破匈奴的妙计,说与哀家和田大人听一听。”
王恢高兴得脸上开了花。“托太后您的福,近日云中边境的马邑,有个豪杰聂壹,他向臣献了一个密计。那聂壹长期在边境上与匈奴贸易,和匈奴单于混得很熟。匈奴单于问他有无计策大破汉军,聂壹就骗他说,聂壹可以作为内应,杀掉马邑太守,然后将城献给匈奴。匈奴单于大喜,许下聂壹,说事成后给他封侯,并赏他骏马千匹。那聂壹已向臣说好,届时只要在来路上埋伏二十万大军,保证可将匈奴单于擒住,我大汉便可洗雪耻辱,大振国威!”
太后高兴地说:“好一个计中之计!事成之后,本太后要皇上封你为大将军,万户侯。聂壹也该是个千户侯。”
王恢忙磕头道:“臣谢太后!”
太后把脸转向田鼢。“你还有疑虑吗?”
田鼢这下来了精神。“没,没什么疑虑了。臣这就与王大人一起筹备,定让匈奴有来无回!”
太后这才高兴。“好,那你们准备去吧。所忠,叫东方朔进来!”
所忠:“是!宣东方朔进宫!”
田鼢与王恢等急忙退下。
早在门口等候的东方朔,慢慢地走进来。他扑通一声跪下:“臣东方朔觐见圣母皇太后陛下。”
太后说:“东方朔,你知道,为什么叫你在外等候多时吗?”
“臣东方朔知罪。臣未能说服汲黯,那犟种,臣与他谈了两个时辰,就是谈不赢他。”
太后宽慰地说:“他是个犟得出了名的人,本太后知道。可是,东方朔,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本太后,本朝的先例,都是要先封侯,后拜相的呢?”
东方朔想了一下:“臣也是一时疏忽,没想起来。今天在皇上面前,才突然想起,也就没能提前禀告皇太后,臣知罪。”
“知罪就行。东方朔,你知道,本太后是如何器重你么?”
“臣知道。皇太后视东方朔如家人,还将修成君等人交给了东方朔,要臣加以保护。”
太后温和地看了他一眼,说:“知道就是了。你比我的大女儿修成君还小两岁呢,本太后一 直把你当儿子看待的埃”东方朔伏地道:“臣谢圣母皇太后大恩。”
太后说:“起来说话吧。今天的事,也不怪你。就是皇上,过去也没向我说起,任命丞相要先封侯的事。本太后要你像帮助皇上、帮助修成君那样,多帮帮田鼢,他可是本太后的亲弟弟埃”“臣东方朔领旨。”
太后见他同意了,就问道:“那我问你,你和卫青、公孙敖等人,整天在上林苑中做什么?”
“臣奉皇上旨意,监修上林苑,修造平阳公主府第,还有,陪皇上他打猎。”
“还有呢?”
东方朔一愣:“启禀太后,就这三件事,已让微臣忙得四脚朝天,寝食不安,哪还有心思做别的事情。”
太后眉毛往上一挑:“你为皇上,寝食不安,本太后知道。可是,那上林苑中,操练兵马,招募死士,演习战阵之事,是谁干的?”
“启禀太后,那是皇上安排卫青和公孙敖干的,小臣没有参与。”
太后不高兴了:“哼!别以为朝臣们都不知道,难道能瞒过我的眼睛?”
东方朔只好点头:“太后圣明。”
太后大声说:“本太后命你,告诉卫青和公孙敖,要他们听从田鼢的调遣。”
“臣……遵旨。”
“还有,明天,你和公孙敖两个人,教田鼢骑马射箭。要是田鼢他十天内学不会骑马,我就要你和公孙敖的好看!”
东方朔唯唯喏喏:“臣东方朔遵旨,明天就教田大人骑马。”
上林苑中,东方朔奉命与公孙敖一道,教田鼢骑马。霍去病跟着玩儿。
东方朔:“田大人,我教你骑马,也是一技。虽有太后的懿旨,可这天下的规矩,都是一样的埃”田鼢眨了眨小眼睛。他毕竟是个聪明人,知道东方朔是在卖关子。“哦,我知道了,东方大人是要我拜师,是不是?”
东方朔斜着眼看他:“田大人,你看呢?”
田鼢想,光棍不吃眼前亏,韩信还钻过裤裆呢,何况我现在正需要学会骑马呢。于是他满面堆笑:“好,东方大人,您是恩师,请受徒弟一拜。”说完还真的拜了下去。
“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做做样子也就成啦。要是你当了丞相,我为师傅的面子,可就大啦。”
田鼢倒也爽快:“东方大人,要是我当了丞相,首先可是要给您和公孙将军升官加禄的埃”东方朔见他未当丞相就许愿,心中就不高兴,但也没把这当回事。他还要再戏弄田鼢一下,便说:“田大人,这公孙将军,也是你的老师,这可是太后吩咐的埃”“这……,那我就再拜公孙将军。”
公孙敖是个厚道人,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田大人,快,快上马吧。”
田鼢见眼前这匹马,又高又大,马背高于他的脖子,于是胆怯地说:“二位恩师,能不能给我换上匹小一点的,像……像……驴,驴子那么大的呢?”
东方朔不干了。“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当上了丞相,不!您当上大帅,统领千军万马的时候,只骑个驴那么大的小马驹儿?那不让前方将士们耻笑吗?”
田鼢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硬着头皮,双手扒住马鞍,往上爬。两次,三次,那马确实太高了,他爬不上去,双腿直发抖。他颤颤地说:“这,这……,东方大人,这马太高了,我上不去。”
东方朔从心底骂了句,“窝囊废!”可嘴里却说:“去病,你骑一圈,让田大人看看!”
霍去病正急得没事干。“好嘞!”他翻身上马,“啪”的一鞭子,那马驰骋起来,转了一圈,原地下马。“这还不容易?”
东方朔看着田鼢说:“田大人,难道你还不如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
霍去病还要逞能:“我十一岁就学骑马,就是这么高的马呢!”
田鼢的双腿抖得更厉害。“那,那……,我就试试。”他学着霍去病的样子,要跳上马背,可连跳了四五次,仍在地上。“东方大人,你和公孙敖两个,撮我一把啊!”
东方朔无奈,只好和公孙敖两个将他拖起,放到马上。
田鼢侧坐马上,别别扭扭,面色紧张,手脚不知所措,浑身象筛糠一般。
东方朔乐了:“田大人,就是骑驴子,也不是这么个骑法啊?”
田鼢颤抖着说:“东方大人,你别,别急,让我把腿拿过来。呃,脚放哪儿啊?”
东方朔将马蹬子套在他的脚上,“放这儿啊!好了没有?”
田鼢两脚进了马蹬子,心里有了点底,抖着声音说:“好,好了……,驾,驾!它怎么不走哇!
东方大人,你让它走啊!”
东方朔和公孙敖笑弯了腰。霍去病对准马的屁股,“啪”的一鞭子,那马飞奔起来。田鼢向后一个趔趄,口中直叫,“停住!停住!”马不听他的,依然飞奔。跑了几十步,田鼢终于坚持不住了,大叫一声,从马背上掉了下来,一只脚还在马蹬上。
公孙敖怕出事,忙叫一声“吁……”,马停了下来。
田鼢吓得面无人色。
东方朔走马上前去,笑着问:“田大人,摔着了没有?”
田鼢痛得流了泪:“哎呀,我的腿,完了哇!”
东方朔上前,动了动他的腿,果然错了位。他示意公孙敖和霍去病,过来给他复位。
田鼢眼泪流到了腮上。“不,不……,你们不行,快停下来,快找太医吧!”
东方朔气愤地说:“找什么太医!要是让皇太后知道了,你田大人不怕,我东方朔还吃罪不起呢!这点小伤,一拉就好。你们两个,来,拉!”
公孙敖按住田鼢的腿,霍去病用力一拉,再一送,复了位。田鼢大叫:“妈呀,我的腿哇!”
东方朔大叫道:“别叫啦!田大人,知道的,说是我们给你治腿;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我们在杀猪呢!”
田鼢爬起来,腿居然能走了。他一瘸一拐地,边走边说:“天哪,我再也不学啦!”
霍去病笑得趴在地上。
东方朔不干了:“田大人,你不学,我在太后面前,可没法交待埃”田鼢一想,也是,如果就这么算了,太后还不是要骂他吗?“那,那……,东方大人,你给我找几个能跑的士卒来。求求你啦!”
东方朔摇摇头:“田大人,就你这样,也要去与匈奴打仗?”
听到匈奴二字,田鼢腿又抖了起来。“这,这……,我也不想去打啊!”
东方朔一甩手:“那就算了,你不学,我还不想教呢!”
田鼢看他急了,心里也一急,相反,腿不抖了,能走直了。他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心想:仗我不打,可丞相是要当的。于是强作镇静地说:“二位大人,我要学骑马。您帮我找几个能跑的士卒来,行吗?”
公孙敖从远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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