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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古代做好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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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能赖上几年,怀明你也就不会死了!老夫是八爷的下属,你是老夫的学生,自然就是八爷一党,偏偏皇上爱才,要栽培与你,将你放进了几个皇子争夺的交接地带,让你即使是为民办好事也被冤而枉死!”
“老师有愧啊,老师对不起你啊,这么多年来你的后人都长大成人了老夫才得以一见,老夫真是无脸见人啊!”冯老感慨,自怨自艾,“对了,茗儿,老夫记得怀明还有一子,涛儿之名还是老夫取的,不知到涛儿现在……”十多年过去了,秦家动乱,冯老也不敢肯定秦涛没有个三长两短。
秦茗也明白冯老的意思,忙道:“哥哥秦涛还好,茗儿与哥哥从小相依为命,从不曾离弃,还有就是五叔,当年父亲所救的兄弟秦五,秦家能有今天,这些年都是靠五叔为秦家撑起的,茗儿从来都不曾有丝毫大意,谨小慎微,生怕辱了秦家名声败了秦家基业,到时候就真没颜面见泉下父母了!”
“可苦了你兄妹二人了,这么多年来都没个亲人照应,老夫都不敢想象你们如何能撑得过来,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古人诚不欺吾矣!”冯老慨然,“对了,衍儿,你快过来,来见过你秦茗妹妹,你要记住,咱们冯家始终都对秦家有亏欠,老夫无能,这场债就得你们后辈替老夫还上啊!”
“是,孙儿谨尊爷爷教诲,定当尽心弥补对秦茗妹妹的过失!”青年公子冯衍上前,口中应承冯老,目光却是灼灼的盯着秦茗。
秦茗惶恐,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冯爷爷严重了,秦家既为爷爷学后,自当谨从爷爷,何谈弥补亏欠一说,真是折杀茗儿了!”随即转目视冯衍,惊瞥之下看得冯衍眼中的异样,那正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调戏美女的眼神儿,不过有求于人,秦茗没当场翻脸,敷衍一句“见过冯衍大哥,以后还望冯衍大哥多照顾小妹!”
“那是,那是,你是我妹子,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多多照顾!嘿嘿”冯衍笑容有些异样,别有深意。
秦茗直接无视掉了冯衍,拍了拍手,堂下随从忙抬进来两大箱礼品,秦茗莲步轻移,娉婷婉转,青葱玉指揭开盖在上面的红帷幔,耀眼的宝气顿时惊呆了堂上众人。
两箱上等帛锦,上面几匹还是夜光抽丝的蜀锦,上品帛锦十两银子才一尺,普通蜀锦少则也是二十两一尺,像这种夜光抽丝的手工极品蜀锦,怕是上百两才够买一尺吧!帛锦事小,在两个箱子上面,各有一样宝器,左为龙眼大小的蓝莹夜明珠,右为血玉雕狮子头,一莹蓝一血红,极大的冲击着堂上众人的眼睛。
冯衍猛吞口水,但还是难以抑制口水横流,冯老眼睛晃了星星,都快找不到北了!秦茗见时机成熟,忙用帷幔将二宝重新盖上。只听一老一小两声叹息,随即老小二人自觉失态,忙整了仪容。
冯老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跟冯衍一般猪哥儿,“茗儿你这是?”
“呵呵,冯爷爷您老记性不好了,刚才茗儿不是才说过这是茗儿要孝敬您的礼物吗,茗儿后生晚辈这么多年都没来给冯爷爷请安,茗儿自觉惭愧,以礼代罪,这不违规吧!”秦茗一笑百媚生,实似狡猾的小狐狸精。
冯衍直接光荣扑街,拜倒在秦茗的石榴裙下。冯老皱眉:“这礼是不是太贵重了,如此分量,都比一般蛮夷朝贺皇上的贡品还贵重,你,你叫老夫如何干收此重礼,粗略计算,这两箱帛锦就值百十万两银子,再加上那无价之宝夜明珠和血玉狮子头,这这,这大鲜朝一年的税赋也不过才四千万两银子,你这一出手就几百万银子,你叫老夫如何安心?”
秦茗好整以暇,好似早料到冯老会如此一说,并没有有丝毫异样,微笑静待下文。
“茗儿你到底有什么意图,老夫不可能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而背弃自己的尊严,你若想用这些收买老夫,那是不可能的!”冯老义正严词。
冯衍翻身爬起,护花使者尽职尽责,“爷爷,你说什么呢,茗儿妹妹怎么会干那种事呢,你可不能冤枉茗儿妹妹呀!”顺口一句,秦茗就变成茗儿了。
秦茗依旧恬静,“冯爷爷果真心思细腻,茗儿其实也没其他意思,只是想求爷爷您一件事,那是一件茗儿为完成的心事,一件与当年父亲与秦家有关的事,还望冯爷爷成全!”说罢,秦茗直接跪在冯老面前。
冯老忙上前要扶秦茗起身,“不要这么说,茗儿你不要这么说,既然是秦家的事,你又何必备这些物品,直说不就成了吗?”
“茗儿惶恐,此事非同小可,秦茗不敢声张!”
“说来老夫听听,以老夫的人脉,说不定还能解决!”
第三十一章 奔走(5)
“茗儿此次前来,是为表哥!”秦茗顿了顿,为难道:“冯爷爷可听闻山东那件大事?”
“你表哥?你什么时候多出个表哥来了,近来山东就一件大事,老夫自然清楚,朝中直到现在还在争执这事呢,还不就是先皇重臣孟健恶意与百姓对立那事,如今这事都闹得沸沸扬扬,想叫热闹不知道都难!”冯老提到气愤不已。
秦茗羞赫,“表哥,表哥是去年才找到的,后来,后来他到清河县执了太尊,而后被驳了官位进京述职,前些日子途经山东,见得山东济南一地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义愤出手,就,就……”
“你说的可是那江南才子刘起?”今日的惊讶真是让刘起应接不暇。
“正是表哥,只是,只是表哥一腔义愤,为平民愤做得有些过激,假冒了钦差,以致落得如今下场,茗儿一心为表哥求情,恳请冯爷爷为表哥争取些机会,冯爷爷之恩,茗儿没齿难忘!”一改柔媚,秦茗显出刚强一面。
冯老的心脏怕是再也经受不起如此冲击了,几步连退,跌坐在上位太师椅上,口中喘出重重的气息。“刘起,刘起,茗儿你怎么就这般糊涂,你这表哥还真不是个清闲的主儿,刚来京城的时候就在大理寺里开坛说书,收取资财,要不是八爷怜惜其才按压下反对的声浪,怕是就这一条都得让这混小子在受审前结结实实的吃上一顿板子。”
“再说,其后他与都察院都御史孙家的公子比斗文采,将孙家大肆羞辱一番,从此算是与孙家结了仇,孙家是顾及孙家颜面才未找上刘起讨个说法,要是有把刘起整死的机会他孙家还会放弃吗?”
“前几日的慈恩寺事件,嗯,既然茗儿你这么一说,那慈恩寺中的事老夫就不用多说了。你看看这刘起就生怕搅不起京城的大浪啊,大浪淘沙,都是他一手搅起,此人此等作为,若非大智大贤者即为白痴蠢蛋。话又说回来,就凭他刘起假冒钦差一点都够他死百十次了,欺君犯上是诛九族的大罪,茗儿你好糊涂,为了刘起一人,难道你真要将整个秦家也搭进去吗?老夫愧对你秦家,但这事说什么老夫也不会插手的,老夫死不足惜,但老夫不能眼睁睁的把你秦家往火坑里退呀!”冯老横心,说什么也不愿为刘起说话。
秦茗当即再次跪下,泣声道:“秦家,即为表哥家,秦家人也不会为了私欲断了气节与忠义,如若茗儿为了一己之私,弃表哥于不顾,茗儿有何颜面回去见哥哥,又有何颜面见泉下父母,秦家将受世人唾弃,茗儿将会羞愧而终,背上千古骂名!父母早逝,长兄为父,茗儿与表哥情投意合,哥哥应允,至此,茗儿是生是刘家人死是刘家鬼,茗儿又如何做得出这背弃夫君,劳燕分飞之事,又怎敢做那弃夫偷生之举,三从四德、三纲五常茗儿从小便习之,此中夫为妻纲,茗儿不敢稍有淡忘,怕那流逝千年的骂名!”
冯老已枯瘦掩面,禁不得老泪纵横:“怀明啊!你忠洁一身,博得个好名声,却让老夫愧疚终生,而今你的女儿也要效仿于你,不愿残喘苟延却要做那忠贞之事,叫老夫如何是好啊!你秦家血脉,老夫志倾尽终身也要护其周全,但此事却是断送秦家基业,老夫……”
“无论表哥之事能否得成,茗儿与表哥,生不能同时,只愿死能同穴,请冯爷爷成全!”说罢,秦茗伏地磕头不已,额上玉肌青红紫白,不消几时,额心处渗出一丝血迹。
美人泣血,言语动情,冯衍虽觉有夫之妇惋惜,但也铭感秦茗一番深情,忙为秦茗求情道:“爷爷,茗儿妹妹情深义重,此情可感苍天,您就成全了茗儿妹妹吧!”秦茗眼角余光瞥过一丝感激。
“罢了,罢了,既然这是你秦家的命数,是茗儿你唯一的愿望,老夫,老夫也舍命陪君子,到皇上面前去搏上一搏,一把老骨头,死不足惜,死不足惜呀!”冯老抹开老泪,将秦茗扶起,“茗儿,今后我冯府也算是你兄妹的家了,你若要来,随时欢迎!”
青鸟丝巾美人泪,尤胜琼阁玉液浆。秦茗沾干泪痕,额心一丝坚贞的血丝,情,何人能道得清。
“西城鼓楼街,民和报馆,正是,茗儿栖身之地,茗儿痴等,表哥何时归。多谢冯爷爷仗义出手救我表哥,茗儿无以为报,来生做牛做马也愿意!”秦茗感激。
“叨扰冯爷爷多时,茗儿深感不安,这下便辞去,冯爷爷保重!”不待冯老二人开口挽留,秦茗径直出了厅堂。
冯老追出厅堂,追问:“茗儿你这事为何,厅中巨资财礼,老夫惭愧呀!”
“礼到心到,随愿得为表哥解,茗儿后生晚辈,只为孝敬冯爷爷,不谈财资惭愧!”马蹄声起,马车绝尘而去。
秦茗走访京城官员,第一站就是太常寺卿冯仁冯老大人的府上,别的不说,就连送上的礼物也是拜访众官员中丰厚的。要说来,冯仁官大不大,又是闲职,倒不应该如此厚待这老家伙,难道真的就只因为他是秦怀明的老师吗,不当然不是!
冯仁年青时可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老家伙是上一朝天子的重臣,又是当年现今皇帝争夺皇位的仰仗,说白了,这两朝皇帝他都侍奉过,并且还是混得挺好的那种人,当今皇上衰迈,下面几个儿子争权夺位搞得个不亦乐乎,皇帝怕冯老头儿位高权重受党争迫害,毕竟当年自己争位的时候有切身体会,于是用了几十年时间将冯老头慢慢降了下来,如今成了闲职,几位皇子争位也就不会太在意这些可有可无闲散官员,打掉或者招揽都不会对政局起到太大的作用。
冯老头儿官位虽然下来了,但并不代表他的人脉他的影响力也下来了,当今皇上还是挺感怀这老家伙的,时不时请老家伙入宫共食御宴,偶尔还赐下珍惜补品让老家伙保养身子,仅仅凭这样一个小官能混到如此优厚的待遇吗,只怕当朝一品大员也没这个待遇呀!
第三十二章 送行
冯老头儿待遇优厚,明眼人都看得出,八皇子是个精明人,十多年钱就把老家伙拉进了自己的党派,等太子跟四皇子回过神来的时候,为时已晚矣。
打不掉冯老头儿,太子、四皇子就另谋出路,当时冯老头儿的得意门生秦怀明得皇上嘉赞,派去了四皇子的地盘儿,正好给四皇子报复的机会,秦怀明是个衰人,这不,就成了冯老头儿的替罪羊,这也才有了后来的万民侯!
“小姐,你回来啦!”小环见秦茗马车归来,虽是星火阑珊,却也掩不住心中的激动,“怎的这么晚才回来,小环都等你多时了,你再不回来可真要把小环急死了!”
马车帷幔拉开,秦茗下车忙问道:“出了什么事,叫你这般着急,是不是表哥那边出事了,你快说来听听!”
“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狼狈,连额头都磕破了,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月下,小环见秦茗面色憔悴,额头上有些青肿,心疼不已。
“没事没事,这些不足为虑,还是先说说出了什么事吧!”秦茗不愿纠缠,岔开话题,“算了,还是先进屋吧,准备点酒食招待一下几位伙计,然后你到我房中来详谈,我先进去了!”秦茗匆匆进了内室。
“哦,小姐你也还没吃饭吧,小环马上就叫厨房准备,好的,小环马上就到小姐你房中!”小环也吩咐下去叫人准备了。
秦茗闺阁,小环端来小米虾仁儿粥,望着坐在床头发呆的秦茗,关切道:“小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回来的时候真的好憔悴,看看你青肿的额头,淤血很难散开的呀,要是表少爷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没事,今天求冯爷爷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头了,没事,真的没事!这点小事就不要告诉表哥了,免得表哥担心,对了,你还是先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吧!”秦茗敷衍。
“唉!”小环知道,秦茗这所谓的不小心碰头绝对是求人磕头磕破的,小姐如此对表少爷,小环也是无话可说,唯有希望表少爷能逢凶化吉。“是这样的,今天大理寺的衙役大哥传话来说,明天表少爷要被移交到刑部受审了,叫我们先准备一下,看看能不能走上关系,也好让表少爷在刑部大牢少受点苦。”
“什么?!表哥明天就要移交刑部了,怎么会这么快?不是上面还没吵出结果吗?”秦茗惊疑,“不行,我要去见见表哥,不能让表哥就这么进刑部,那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茗儿什么都还没准备好,不能让表哥进去!我要去见见表哥,一定要见见表哥!”秦茗发疯似的,打翻了小环手中的米粥,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小姐,小姐,你不能这样出去,你快回来,你快回来呀!”小环忙追了去。
大理寺刘起独立别院,外面围满了侍卫,不巧,侍卫正是四爷调来的自己麾下守卫京城的南军心腹,职责就是不允许任何人在接近刘起。刘起等人,下午喝的酩酊大醉被抬回别院休息,太阳下山不久,四爷的兵卒就到了,守备严厉,就连大理寺的古老大也不让进。
“军爷,您就行行好吧,让我见见表哥一面吧,就见一面,这些银两全当请诸位军爷喝酒,军爷就请行个方便吧!”额头磕破,泪水沾尘,秦茗真可谓花脸,来时跌撞,裙裾裘袍上满是尘土,若非她一身行装皆是上等好料,别人还真会以为是个女乞丐。
刘起别院外如今是围满了人,古老大听闻秦茗要见刘起一面,忙叫上大理寺内的兄弟们来壮声威,古老大别的不行,义气还是不能丢的。秦茗说是银两资财与侍卫喝酒,奉上却是两大锭金元宝,交涉的侍卫心动,伸手就抓向金元宝。
“你他妈的早死吗,四爷交代的话也敢渎职,来人哪,把这家伙拖出去,杖军棍三十!”来了个军官摸样的侍卫,一把打落下人奉上的金元宝。“不论你们有任何理由,没有四爷的手谕,任何人也休想见到刘起,否则别怪老子翻脸无情!”军刀“叱”的一声拔出,凭空挥动,寒光闪闪,慑人心魄。
“军爷,求求你啦,让我见见表哥吧!……”秦茗不顾,仍旧嘶声力竭苦求,哭了一天,滴水不进,铁打的人也禁受不起呀。
“你们南军凭什么插手我大理寺与刑部的事,凭什么干涉探监!”古老大壮胆。
“对,南军没资格插手我们大理寺!”
“快滚出去,我们大理寺不欢迎南军的人!”……有古老大带头,大理寺的虾兵蟹将们也来了些胆气,人多嘛,南军的人难道还真敢在大理寺放肆杀人?
之间那军官从怀中抓出一卷金帛,抖开一看,“三皇会审,由太子、四爷、八爷共同审理刘起假冒钦差一案,奉皇上手谕,由八爷委派侍卫坚守钦犯刘起,不得让任何人与刘起接触,有抗旨不尊者,杀无赦!”金帛一角,赫然印着皇上鲜红的印玺。
此御诏一出,顿时惊慑了所有人。秦茗再也撑不住了,呼了声“表哥,茗儿对不起你……”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环慌乱了。
大理寺众人也慌乱了,“都别吵,都别吵了,大家先在大理寺安顿下来,明日一早刘老弟就要移交刑部,老子就不相信,明天刘老弟出来的时候见不到他,都歇着去吧,明天咱们大理寺为刘老弟送行!”古老大一声令下。
“好,咱们明天就为刘公子送行!”
“刘公子是从咱们大理寺走出去的,是咱大理寺近几十年的骄傲,咱也要让刘公子风光一回!”
“对,不恩那个丢了咱们大理寺的脸面,来些兄弟,我们去把送行班子准备好!”……
当夜,古老大看在刘起面子上,为秦茗与小环安排了另外一个单独的别院,以便为秦茗养养疾,汤水小食供上,礼义倍至。
大理寺忙了一夜,就等天明,等刘起出行,轰轰烈烈的送行大曲,将与第一缕朝阳一同升起。
第三十三章 会审
“节木专心术,森森为栋梁,刘起行,生,福荫丰厚,死,烟消云散。”秦茗初进京城时,车至西城鼓楼下,一须发尽白术士口中大吟,秦茗揭开帷幔远远望了一眼,不甚在意。
朝阳迟升,刘起仍旧昏迷,被侍卫架了出来,直接送上囚车。古老大派来蹲点的眼线瞧见,立马报了信儿,人声起,众人急追刚出门的囚车。
“兄弟们乐曲奏起来,口号喊起来,他们这些狗日的竟然将刘老弟打昏后上了枷锁,咱们兄弟就要把刘兄弟唤醒,让他风风光光的进刑部大门儿”古老大一声虎吼,大理寺三百号人一大票跟班,摇旗呐喊!
寅时,街边铺面都开门在准备早点吃食,多还未营业,忽而雷鼓响锣震天,号中“大理寺刘起,穿街走巷入刑狱,名流才子何晴眼,顺天柳过招大义!”横贴拦举,口号震响,三百余人就跟在南军侍卫押送的囚车后,一路走一路叫奇Qisuu書网。不论商家铺面,还是贵门豪宅,抑或通宵达旦的秦楼楚馆,闻声而来,声势浩大。
“那囚车中躺着的不是刘起刘大才子吗,怎么,他要移到刑部了?”
“兄台你有所不知,前两日皇上就下旨要将刘起移交刑部了!我家表亲可是在**大人府上当差的,消息绝对可靠!”
“看那刘起好像还谁得挺好,这般大阵仗他都不在意?”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没判刑之前游街是不准犯人大吵大闹,远观那刘起伏倒,绝对是被人打晕了,要不他还不爬起来喊上两嗓子!”
“对,兄台说的有理!”……这话提,**客栈台楼上聊了开去。
焚香台,恰在刘起一行至刑部的必经路上,高出平地四丈余,倒台香案处,昨晚从大理寺传出消息后,这焚香台上的位置就被各家名士公子抢占一空。
“钱兄,小弟府上丁仆传来消息,刘公子确实被打昏了,看来咱们得改变计划了!”
“没事,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多谢焦公子提供消息,咱们还有第二手,不怕刘公子醒不来!”
“那就有劳钱兄安排了,小弟就看钱兄如何让刘公子留下些传世杰作!”
“没问题!各位公子,各位兄台,想必大家到此焚香台来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咱们定要刘才子留下些撰文!”
“好,同意钱兄安排!”
“钱兄可尽力施为!”……
“上水!成功与否,在此一举!”十多只满水的水桶送上来,感情,貌视,这些家伙就为刘起一首诗词,决定把刘起淋成落汤鸡??
有心者不止一家,看看焚香台斜对面,大字牌匾“明月阁”,听来雅致,但你仔细看看那边五层楼上站满的人儿,哪个不是莺莺燕燕的娇俏娘们儿,好气派的一家妓院,都是上品美貌女子,排不上好的都没机会上楼。要知道,昨晚刘起转狱的消息传出来,明月阁这风水宝地便成了青楼行业的选美地,时间抓紧,忙了整整一夜才将各大馆院的出色美女选出,以作今日登台亮相之姿。
“啊哈,翠烟,你看今天刘公子会作出佳作吗,是不是像你昨天晚上给老爷我唱的那样,那曲子,真够劲道,可听得老爷我心肝扑通扑通的,嘿嘿!”
“张老爷你真坏,真是坏死了,再说奴家今晚不陪你了,嘻嘻……”
“哎哟哟,翠烟你真的不要老爷我了,你可是老爷的心肝儿,你要是不要老爷我了,老爷会心痛的!”
“好了好了,翠烟不离开老爷了,老爷还是别闹了,等刘公子来了好听他诗词,翠烟要第一个将刘公子的诗词记下,以后翠烟天天晚上弹给老爷你听!呵呵!”
“好好,老爷喜欢,老爷喜欢,来来来,先慰劳老爷一下!啵啵啵!”老嫖客也来凑热闹。……
“刘公子,刘公子,你快醒过来,你快醒过来……”经大理寺一干人吆喝,三百人的规模不知道扩大了多少倍,一行浩浩荡荡,口号一致,不少人前来跟风凑热闹。
焚香楼,“诸位,泼水!”手执折扇的钱公子一声令下,十几桶水“哗哗”泼下,只见台下围着囚车的侍卫全陪刘起做了落汤鸡。
“他妈的,你们这群死书生想找死吗?敢用水泼大爷?嗯?”
“瞎了你的狗眼!本公子是大学士周崇之子,这位是礼部尚书家的四公子,那位是御史提督家的少爷……你一个小小侍卫统领,竟敢辱骂本公子,诸位,咱们给他点颜色看看!”
那出口的侍卫立马缩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全是些贵家公子,都他妈的是经陈的地头蛇,谁惹得起呀,侍卫忙告求讨饶。
“哎呀,我的头,谁他妈的把老子敲昏的,敲闷棍的非好汉,有本是站出来!”囚车之中,刘起翻身跃起,捂着脑袋直骂娘。
“耶,刘大才子醒了,诸位,喊起来,喊起来!”钱公子双手拍起,一声呼喝。
“刘公子,刘公子,进刑部,留个名!……”
焚香台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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