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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古代做好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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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急的眼圈儿都红了,这书要是被人知道在他们这里,林远就是玩了命也要来抓刘起下狱啊,说不定还要把府里人一并都抓了去,刘起却还在关心值多少银子,眼泪在眼眶里打个两个转儿终于掉了下来,盯着刘起说到:“表哥,你这回闯的祸,怕是谁也救不了你了。”

刘起见秦茗泪眼朦胧,小嘴儿瘪瘪的,心里一痛赶紧拿了丝巾递给她说到:“小妹,这书真的这么重要?那我给他还回去就是了。”

“不可,这书还不得!”秦五突然说话了。

“小妹说的那么吓人,不还回去怎么办?”

秦五把《论语》拿在手里翻了几页,说到:“真是好书啊,皇上的书法苍龙劲舞,浑厚豁达,实在是难得一见之神品。”

“五哥,五哥,您打住先,小妹这还在掉眼泪呢?要不我自首去?”刘起受不了秦五摇头晃脑的那一套,担心着秦茗说的话,自己闯了祸可不能连累了他们。

“哈哈,表少爷敢偷就不敢藏吗?天下孤本,圣上亲书的东西岂是林远这个区区五品官能保存的,这书林远肯定不是从明路得来的,你要是藏好了,他肯定不敢张扬。这事说不定也就过去了,何况他现在应该忙着难民的事儿吧?更没有时间来管这书了。”

“那藏哪儿?”三人听到秦五的分析,觉得有点道理,问到。

“嘿嘿,你觉得应该藏哪儿?”秦五坏坏一笑,问着刘起。

刘起哪里知道藏哪儿,这书这么烫手,又不能拿出去卖,在他眼里就一分钱都不值了说到:“我看不如烧了!这样一了白了。”

“啊!”秦茗没有料到刘起要把这绝世孤本烧了,吓了一跳,慌张的说到:“这不可!”

“对,烧不得,还是小姐明事儿,所以这书嘛,就由我保管了,保准他们找不到,你们也可以安心了!”秦五出人意料的话,把三人听的一愣。

刘起第一个反应过来:“五哥,你要藏书?”

秦五没有搭理,拿着《论语》朝后厅自己的房间走去,远远的传来:“好字,好书!这书我可想了好久了,终于被我见到了。”

“。。。。”三人无语,秦五竟是自己私吞了。

第十九章 水灾水灾(下)

江南的桃花汛是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的灾祸,发水之既,淹没良田万顷,百姓流离失所,哭声震野。朝廷当然要管这档子事,户部每年拨给河道衙门几百万两银子修堤,可惜成效甚微。其中自然是有官员们贪墨银子,河工们偷工减料,只不过天高皇帝远,官场互相袒护、推委,这事到成了江南官员一件发财的好事。

苏州知府林远这两天忙的不可开交,刘起走后他就开始四处找人想要收回难民住地。那些豪绅、官亲们怎么会舍得交出来,苏州府内的地就是租出去一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当初就是林远与他们勾结把这些地都分了,林远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也堵住了他们的嘴。

不过林远这十几年的官到也没白当,不出刘起预料,林远找到江州巡抚将此事捅到了吏部,准备玩个以毒攻毒,江州巡抚每年得林远不少孝敬,吏部的人下来后自然要为林远说好话,这事就成了知府林远为体爱百姓,安置难民,而城中官绅阻拦。吏部官员大怒,马上发出一纸公文,着令原苏州四家大绅将土地全数交了出来,至于那些官亲们,则罚了些银子训斥了几句。

林远得了地,拿着刘起给他的十三万两银子给那四家大绅补偿了一些,又置办了居家用具与半年粮食,上报了户部后把那些难民税缴免去三年,一时间苏州府里欢庆一片,林远任上十三年第一次实实在在的为民做了件好事。吏部派下来的官员亲眼见林远将此事办妥,回去详细上表。

折子递到皇上手里,朝中受过林远好处的官员也都交口称赞,皇上御笔亲点“苏州知府林远安置难民有功,为官十三年未有纰漏,升江南道御史,即日赴任。”

人逢喜事精神爽,吏部公文下来后,林远收了包裹,租了马车一家人欢欢喜喜上任去也。

刘起偷林远那本《论语》,早在林远收拾包裹的时候就察觉了,这书原本是他打算拿来今年孝敬到吏部尚书那里,为自己谋个机会,现在自己升了要那书也没用,拿在手里还是个烫手山芋。心痛了一阵子也就想开了。

刘起这两天在家里紧张着,就怕林远来要书,现在有消息传来林远不在苏州了,秦家兄妹与他才算松了一口气。这两天又去林远安置难民的地方转了转,事情到还办的妥当,难民们已经住上了瓦房,门口水缸满满的,逢炊时间每家每户烟囱里都有白烟冒出,与他们聊了聊天,得知道免了三年税缴,刘起这才放了一万个心。

回到秦府开始一心准备下面的乡试,好歹也要考个举人,不然连个县令也做不了还谈什么为百姓做好事。古代繁体字与孤僻字把刘起折腾的心急火燎,要不是秦茗在旁边帮忙磨墨,还给他温茶,帮他习字,刘起恐怕早就摔了笔直接上京去找吏部玩玩自我推荐了。

林远刚到任,交换了公文,领了大印,屁股还没有坐热乎就有人来报,说是桃花汛已经到了苏州地界。巡抚大人召集各位知府前去商议,林远这个新上任的从四品道御史自然也在被请之列。

大鲜朝的道御史每州设一个,官衔是从四品,巡抚是正四品,而知府则是正五品,所以林远这个道御史的职责虽然只是督察一州官员,随时将他们的过失上表吏部,并不直接参与州内各项事物安排与治理。但实际上按品阶来说相当与现在的副省长职务兼了检察长,这样的大事怎么也少不了他。

林远做了十三年的知府自然明白每年的桃花汛都是一件大事,参加了十三年这样的议事,早就是轻车路熟,当下换了官服官帽坐了官轿就到了江苏巡抚的衙门。

巡抚衙门的大堂内早就聚集了各府知府们,林远一进入大堂就见到不少熟人,如今这身份变了不过关系还是要处理好的,一一与众人答礼,知府们少不了说些,恭喜高升,林大人名至实归啊之类的话。

众人喝着茶,候了片刻有人来传“巡抚大人到!”

林远带头站立恭候,江苏巡抚闵元清迈着八字官步走进堂内,坐定。众人行跪礼,林远官阶高上一点按照大鲜律法本可以不跪,不过他还是依照原来的样式行了跪礼。

闵元清自然知道他这是示好呢,不过他这个官到是靠自己说了不少好话才换来的,也不谦虚说了句:“都起来吧!”

林远站起来恭身说到:“江苏道御史林远,见过抚台大人。匆忙上任,未备面礼,还忘抚台大人原谅,下官择日备上。”

“呵呵,林大人见外了,大家都是熟人不来这一套。请就坐吧!”

“谢抚台大人。”众人各自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了。

闵元清扶了扶下巴上面几根胡须,朝众人环视了一眼说到:“林大人刚升道御史说到底也是我江苏地方官,今年的桃花汛来的早了些,大家照实把各自的治水情况说一下吧!”

林远如今的职责是监督官员们的功绩,桃花汛一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闵元清把话说的明了,林远对官场上的是是非非也都明了与胸,接口说到:“抚台大人说的极是,林某添为道御史一职,也是靠的各位抬爱,大家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有知府站起来说了:“抚台大人,桃花汛每年都是如此,大同小异,这些年来都处理的妥妥当当,今年下官的治所也与去年一般无二。”

“是啊,下官的治所也与去年无二。”

闵元清点了点头,见坐在末位新上任的苏州知府闷声不响,笑着问到:“宋大人,你新任苏州知府,这桃花汛可有难处?”

宋方听到闵元清问他,赶紧站起来说到:“回抚台大人,下官确有难处。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闵元清奇怪了,这苏州年年都没出过乱子,怎么一到他这里就有了难处。

“只是有一个县受灾较大,县令被革职后一直无人担任,下官想请抚台大人安排一个人选。”宋方明白府内人员调度应该是由他提出交由吏部审议,但清河县的乱子实在太大,他不敢上报到吏部,想把这事推给闵元清处理。

这点小心思哪里蛮的过闵元清这种老狐狸,不过这事要真报到吏部万一有什么差池,算帐的时候他也躲不开,想了想问到:“既然是这样,宋大人可有人选?”

宋方摇了摇头,说到:“下官刚到苏州接任,还未熟悉,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闵元清点了点头,站起来走了两步,朝林远问到:“林大人对苏州熟悉,可有合适的人举荐?”

林远现在离开了苏州,自然不想再卷进这个圈子,暗自笑了笑起身说到:“如今正是乡试即将开考的日子,苏州府里除了秀才也没有合适的举人能够安排了,不如等到乡试结束挑一个新中的举人前去接任?”

林远话中推脱的意思被闵元清审了个明明白白,这老狐狸刚任了道御史就开始想往圈外爬,心里想起一人说到:“林大人糊涂,这桃花汛怎么能等?现在耽误之急,不如由林大人的公子去接任了吧,令公子虽然只是个秀才,做个县令也不算委屈了他。”

林远吓了一跳,清河县是个什么地方他可清楚的很,这不是把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吗?心里恨不得把闵元清活剐了,脸上却还是依旧堆着笑说到:“这个。。。犬子只是个秀才,不合适吧?大鲜律法有条文秀才不可为官,何况我儿未入过官场怕给大人闯了乱子。抚台大人在考虑考虑?”

“现在是耽误之急,安排个临时的县令,待桃花汛安稳的过去了日后再来定夺,林大人可是顾虑什么?”闵元清吃了称陀铁了心,似乎一定要把林照弄进来。

林远如今的职务是个清闲的官儿,谁会没事去找乱子?只要大家都能过,每年给吏部递交一些不大不小的事,下面的人上些孝敬也就过去了,他这个官不比地方官,地方官要想升迁除了有人,多少还要有点官绩。

道御史这个差使每年报了下面官员过失,或者报点无关痛痒的事都可以算做官绩,全凭他本人在朝中的关系了。三年任期一到,朝中代说几句好话,升到六部衙门里做个实权儿官员那是指日可待。现在的林远怎么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进江苏这个是非之地。

第二十章 当县令(上)

原本的规矩新上任的道御史若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会由知府们先去一个一个拜见,送些厚礼探探虚实,再后巡抚请到府里宴请,这么一来二去大家都是明白人,除非你是来找茬儿的,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意外。林远上任自然就少了那一套,他跟江苏官场绑了十几年,闵元清没把他当外人直接叫过来议事。

现在林远死活不让自己的儿子去接任,闵元清心中不满,见林远站在那里眼珠子打转,也不知道他又想找什么借口来敷衍自己,心里更是火了,毫不客气的说到:“林大人要是有所顾虑,可以直说,这里每一个人都与林大人相交多年,莫非林大人信不过我们?”

林远见闵元清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虽然现在不受他节制,但是闵元清在朝中的后台可比他硬得多了,何况当初吏部来人也是闵元清为自己说了不少好话,但是自己的儿子一定不能送到江苏官场里去。想到这里左右为难,竟然急出了一脑门子汗,正考虑着该不该为了儿子与闵元清撕破了脸,脑中突然想起一人,马上说到:“抚台大人,我有一人可以举荐,比犬子要合适得多了!”

“哦?何人?”闵元清问到。

“江苏诗会头名,刘起。实不相瞒,这次下官安置难民一事,就有他一分功劳,以此为由上报吏部放他一任县令到是名至实归。”林远想到刘起,顿时喜开了花,安置难民有功,安排做个县令,还真是有理有据。

林远此话一出,在坐的众官员都连连点头,刘起才学过人,作的几首诗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当个县令还真是可以,加上安置难民的功劳,就算破格录用,也不为过。

宋台刚上任就知道了刘起这个人,现在听到林远举荐,一拍脑门儿:“哎哟,我怎么给忘了他。抚台大人,林大人说的极是,这个人还真可以一用。”

闵元清看到大家都无异议,盯着林远笑到:“那就依林大人的意思?宋知府写封折子递上去吧。”

“是!”宋台心中的结算是解了,高兴的领了命,这个折子他自己写了报上去也无所谓。身为地方官,发掘人才,及时上报,也是他的份内,吏部说什么也找不到他的麻烦了。

林远被闵元清盯的发毛,心里确轻松的很,想到儿子保住了,刘起啊刘起,你偷我一本《论语》,我让你去做个县令,嘿嘿可不算亏待了你,好自为之吧。

闵元清又反复交代了桃花汛相关注意事项,众人都领了训示各自散了。

任命公文传到秦府的时候,刘起还在家里被秦茗逼着学孤僻字,要去考举人拿碳笔可不行,毛笔嘛,刘起写的毛笔字估计主考官拿了放大镜也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刘起提笔把昨天学的几个字写了,秦茗还未看完,小环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到:“小姐,表少爷,官府来人了,说是找表少爷出去接任命公文。”

秦茗跟刘起都呆了一下,这事可蹊跷,任命他做什么?刘起看了一眼秦茗,见她也是一脸茫然,转头问小环:“任命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说是要您亲自去接呢?人就在前厅候着。”小环皱着眉答到。

“是吗?那去看看,搞什么名堂!”刘起将毛笔放了,朝前厅走去。秦茗赶紧跟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到官府二字,秦茗就但是刘起又闯祸了,可是这几天刘起天天在家学写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闯什么祸?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前厅,只见三个红顶子坐在那里,看到他们出来,都站起来,当头一人说到:“你可是刘起,刘秀才?”

刘起看了他们几眼,跟林远穿的差不多,就是胸前图案不一样,仔细瞧了瞧不像是假冒的,才回到:“是我?三位是?”

当头那人向前踏了一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卷书文,攒开大声喝到:“刘起听令!”

秦茗一看到他们就明白了,那衣服上的图案正是象征七品的鸂鶒图,是一种像极了鸳鸯的水鸟。秦茗可不像刘起,还去仔细看人家真伪,在这个时代冒充朝廷命官,那可是要灭族的。听到那七品官叫刘起听令,马上明白是六部衙门的公文了,若是皇上的旨意就该说听旨。

刘起被那七品官吼的一愣,正要问听什么令?秦茗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低头恭身,秦茗在一旁也双手交叉与腰间,等候念颂公文。

“奶奶的,搞这一套。”刘起想到电视剧里的场景,马上明白了。

那七品官那眼斜着瞧了瞧他们,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念到:“吏部调令,刘起虽秀才之身,但安置难民有功,现破格调任江苏州苏州府清河县县令一职,即日赴任,不得延误,接文书、官服、顶戴!”

说完朝后面二人一挥手,那两人将手中木台上的官服,官帽举到刘起面前。

“这。。让我去当县令?兄弟你没搞错吧?”刘起糊涂了,看着眼前崭新的官服,抬头说到。

那官员走到刘起身边笑着说到:“刘秀才,恭喜啦!秀才之身任县令,大鲜还是头一遭儿,刘秀才前途无量啊,日后。。。。”

“你等等,先别给我灌迷魂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麻烦兄弟先给我说说。”刘起与秦茗都是一脸的不解,就算是安置难民有功,林远那家伙会有这么好心让自己分他的功绩?

“刘大人还不知道?新任苏州知府宋大人全力举荐,江苏道御史与江苏巡抚一同上表,吏部核实无误,刘大人现在虽然只是任个县令,但有那么多人帮衬着,日后升迁自然是水到渠成啊。”

刘起听明白了,笑着说到:“那照兄弟你这么说,我这个县令谱儿还很大?”

“没错,我在吏部从事五年了,没有见过调一任县令还有道御史与巡抚一同上表的,刘大人是头一遭儿。”

刘起哈哈一笑,把官服跟官帽收了说到:“兄弟放心,日后我要是升了官,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官员听了也跟着笑了笑,又等了一会儿,见刘起只顾着看官服也没有什么表示,忍不住说到:“刘大人,我这还要急着回去交差,您看。。。”

“啊,那好,你忙去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日后有机会请你喝酒。”刘起拿着官服与秦茗议论着,随口答了。

那官员吃了鳖了,甩手带了二人走了,出了门骂到:“呸!还指望着升官,狗屁不懂!”

秦茗被突然而来的调令弄的糊涂,等那三个红顶子走了才想起来,纠着眉说到:“哎呀,忘了给他们敬事了。”

刘起拿了帽子戴在头上问:“什么敬事?你看我着帽子带着像不像个官儿?”

秦茗把帽子取了过来,说到:“这是规矩,前来送公文的,都要给点敬事,像你这种调任县令的起码也要给个五十两。”

刘起疑惑的问:“给谁?给他们?”

秦茗点点头,刘起一把夺回帽子说到:“我呸,送个信儿就要五十两银子,那我也去!”

“这是规矩,送公文的官员一般都是吏部七品,虽然只是送送信,但是回去报告的时候给你说了不好听的,万一有什么麻烦那可就遭了。”

“算了吧,就那仨?一上来就知道拍马屁,一看就是给人家当奴才的样儿,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刘起管不得那一套有钱咱不知道自己花,给他们?老子的钱是水里拣的?靠!老子这官儿又不是求来的。

秦茗被刘起说的没有办法,摇了摇头心里暗自祈祷那三人回去不会给刘起说什么坏话。

两人正玩着帽子,秦涛跟秦五也到了前厅,看到刘起手中的官服知道下人去报的话没有假。秦涛跳上前拿着帽子笑到:“秀才还能当官,我还以为你们哄我呢?表哥你这官来的可真容易。”

秦茗见到秦五急忙上去把事情细说了,秦五看着他们俩儿在那里忙活着试衣服,笑了:“表少爷知不知道清河县在哪里?”

刘起衣服还没穿好,听到秦五的话,摇头答到:“不知道,改明儿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呵呵,清河县是苏州最穷的县。”

“越穷越好,富的麻烦多。”

“据说清河县发了大水。”

“那就治呗!”

“上一任已经革职了,因为治水不善还判了个秋后处斩。”

“那就。。。什么?上一任被喀嚓了?”刘起衣服整理到一半儿,被秦五说蒙了,抬起头一双眼瞪的老大。

第二十一章 当县令(下)

清河县属于苏州府靠南的一个小县,县中有一河是长水的分支,名清水河。这条河虽然不大,但也继承了江南大多数河流的特性,蜿蜒崎岖不走直道。这样带来的直接效果就是每年长水发汛这条河也跟着大涨,蜿蜒的河道阻挡了河水顺流,县中的良田多数都在河的两岸,如此一来淹没良田遗祸百姓就成了这个县最大的自然灾害。

由苏州府出发,到清河县本来只需要一天的路程,如今发大水交通不便利,少说也就需要两日了。通往县城里的官道可比不上苏州府的官道,全是一色的泥土路。

秦茗担心刘起去任这个县令胡来惹祸,求了秦五跟刘起一起去上任。一路上刘起与秦五坐在马车里颠簸着朝清河县赶,吏部的公文要求即日上任,按照大鲜的律法那就是三日内一定要到衙门里接印。

秦五说了上一任县令已经被判了秋后处斩,刘起心里依旧是四分新奇、五分欢喜、只有一分的害怕,毕竟以前在大学里连个班级干部都没混上过,现在突然给了他一个县,还真像天上掉下的馅饼,凭着电视剧里看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拿的下来,一路上不停的跟秦五打听当官该注意的事。

把秦五问的烦了只说了一句,到了县里你最大。刘起这才满意的窝在马车里打盹儿,做着他那官老爷的大梦。

马车行到清河县外围已经是日落西山,再往前行就要接近水灾区了,赶马车的伙计下了车到后面探头说到:“刘大人,前面是就要到发水的地儿了,夜里赶路怕不安全,不如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歇了吧。”

刘起与秦五睡的迷糊,听到伙计问话,两人伸了懒腰由伙计搀扶着下了马车,左右看了看,这官道上稀稀疏疏的没什么行人,天也黑的差不多了,刘起问到:“在哪里住?”

伙计恭腰,引手一指:“大人您看,驿站就在那边,咱们今日就在那里歇一日吧。”

刘起顺着伙计的手指看去,果然有一院子在路边,门口挂有官事驿站四个大字,院子修的还有模有样的,但是在这前不搭户,后不搭家的地头该不会是黑店吧。想到这偏了头问秦五:“五哥,那里住一夜贵么?”

秦五被问的一愣,与那伙计互相看了几眼,哈哈笑到:“表少爷,驿站是专门给过往官员歇脚的,不要钱。”说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刘起摸了摸脸庞嘿嘿一笑:“呵呵,那咱就在这里住了,当官还真不错,吃喝拉撒都报销的。”

伙计将马车牵了,三人一同朝驿站走去,路上秦五不明白刘起蹦出来的“报销”是什么意思,问了几次,刘起随口扯了几句免费,不要钱,就给敷衍了过去。

驿站门口有守门的兵丁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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