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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列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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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响亮。
小二将吴明安排在一个刚让出来、紧靠窗户的座位上坐下,笑眯眯的问吴明想吃点什么,吴明也不知道这家酒楼有什么好东西,说了一句,挑最好的两三个菜,一壶酒便是,那小二刚要走,吴明却看见酒楼对面一个人,叫住了小二问道:“那人你认识吗?”
小二探头看了一下,酒楼对面一个大宅的门口,一个即使坐着也能看得出高大身材的年轻人,倚坐在一个装着一笼鸡和几个大酒瓮的车旁,他仔细看了看说:“不认识,这人眼生得很,应该没见过。”
“这户人家你认识吧。”吴明又问道。
“当然认识,这可是睢阳城的大户人家李家,主人家叫李永,做过富阳长,现在虽然不做了,可是捞的钱也够他过得舒舒服服,每天出来的时候都有十来个壮汉围着,普通人接近一步都难,我到这酒楼五年了,每天都是这样,有钱人,怕被人给宰了。”小二说到后来,悄悄的吐了一口唾沫。
吴明说道:“麻烦你将我的马牵到后面去吧,我也好细细的品尝一下你们酒楼的拿手好菜。另外多准备一些酒和肉,放在我马上的行囊中,我好在路上用。”
“唉,没问题,公子坐着,小人这就去将马牵到后面去,好料喂上,然后就将公子的酒和菜送来,保证耽误不了事。您坐着!”小二高声应了一声,飞快的下楼去了,先出了门,将大黑从树上解下来,牵到后面,一会儿又把酒菜送了上来,吴明慢慢的喝着,一边看着对面。
酒楼里吃饭的人中也不全是高声说话的,旁边也靠着窗的两个人低声的说话引起了吴明的注意,这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低,在吴明听来,却是清清楚楚,正如在耳边一样。这两人以为没人知道,一边吃着酒,一边说着事,说的竟是对过这李家的事情,无非是些这李家如何有钱,当年李永做富春长捞了多少,后来被人弹劾罢官,又送给京城的宦官多少钱,这才免官了事,并没有追究,依然可以过这富家翁的生活,在这睢阳城又是如何的欺压百姓,甚至强抢民女。两人说得热烈,也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羡慕。
吴明边听边喝,眼角看着对过,有些想笑,这两人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这小小的一个富人,也能做得如此出格,当真这地方的官员也不管吗?还是这李永真的朝中有人,地方官不敢动他,不过这样的人也不少,吴明也是见过的,这两人说得也未尝不可能。
酒喝了一半,对过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吴明看到门口等候的那年轻人站了起来,不由得眼前一亮。

正文 第二章 第三节 杀手典韦

李永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本来自己是要睡到午时才起来,由新买来或者叫抢来的两个少女侍候着梳洗,一边在少女身上摸索,然后再吃点做得正好,煮得烂透的鸡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再由十来个侍卫护着,到外面走上一圈,一是为了消食,二是为了在睢阳城的那些个穷鬼面前亮个相,李永很喜欢被人用畏惧而又羡慕的眼光看着的感觉,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人吗,活着就要比别人好,如果没有别人好,就要想办法比别人好,自己有的,当然不能给人,别人有,而自己没有的,那就要抢过来,当然要给点钱的,比如前两天买这两个妙龄少女,自己就花了二十个大钱,那死老头居然嫌少,李永很生气,不过,他只要生气就够了,那帮五大三粗的侍卫很快就让李永消了气,所以这两个少女现在在侍候他,而她们的阿翁,天知道在哪个沟里呢,李永不关心这些小事。
李永的心情一直不错,除了被免去富春长的那几天,这么一个肥缺丢了,让他心疼了好几天,不过,他很快心情又不错了,丢了官,钱却没怎么少,做个富家翁也不错,至少不要看那些烦死人的公文了。可他今天心情很不好,说不出的不好,辰时就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已被人追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吓得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半天没动弹,把两个侍女吓得跪在那儿半天没敢吭声。
李永生了半天闷气,看看已是正午,一边让人把侍卫叫来,一边告诉跪在自己对面的妻子说自已要出去,也许看看那帮穷鬼的眼神,自己能高兴一点。李永在十来个侍卫的保护下,出了屋子,站在院里,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了。大门开了,他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接着就看见一道更刺眼的光,然后自己的胸口一疼,很快又不疼了,自己象是飘了起来,耳边侍卫惊慌的叫声也离自己越来越远,李永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没有吃东西,那两个少女,也没来及。
李永死了,死在那年轻人的一击之下,一刀就刺中了心脏,跟着的面的一搅,让李永的血象是喷泉一样,喷了那年轻人一头一脸。他的妻子也死了,也是一刀,割断了脖子,也割断了她惊恐的叫声。年轻人瞪了那些侍卫一眼,扭头就走,出了门,把车上的酒瓮和鸡笼一把扫落在地,左手抽出一柄手戟,右手抽出一柄长刀,就向城外走。旁边的行人看着他身上的血污和手中的手戟、长刀,无不大惊失色,向旁闪去,将旁边的小摊挤得东倒西弯,酒楼门前树上拴着的几匹马受了惊吓,齐声长嘶,拚命的挣动马缰,将旁边的人踢得鬼哭狼嚎。
那十来个侍卫回过神来,呼喝着围了上来,看门的老汉又进去一顿狂叫,接着里面就冲出上百个人来,向那年轻人追来。那年轻人却是不惧,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那追来的人,高大的身躯和满脸的血污,让这帮叫喊着的侍卫不敢上前,又不能让他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走了,都紧跟着他。
本来就被路边的小摊挤得有些窄的街道一下子更挤了,前面是一个年轻人开道,后面跟着上百个拿着刀剑的侍卫,两帮人不成比例,却又旗鼓相当。
年轻人慢慢的走着,他看着这帮侍卫,有些想笑。
吴明看着那两帮人慢慢的出了城,一仰头,将最后一口酒喝下了肚,扔下钱,下了楼,骑上马就出了城,就看见了那当先一人其后数百的奇怪队伍,他跑了四五里路,看见一个男子,拿着长刀,牵着两匹马,候在路边,便停了下了,冲着那男子说:“壮士,可是等那位汉子吗?”
那男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吴明又说道:“快来了,后面跟着几百个呢。”说着往来路方向一指,就看见那年轻人领着几百人一前一后的来了。
那年轻人一见同伴,又见多了一人,也不说话,纵声上马,对那帮跟上来的人喝道:“呔,要战便战,不战就早点滚回去,典某不奉陪了。”
那帮人面面相觑,有心退后,却又怕回去不好交待,想上前,心里又没来由得害怕。年轻人长笑一声,转过马头,和同伙奔驰而去。
吴明跟着两人走了一路,看看后面没人跟来,又叫了一声道:“二位,后面没人跟来,还是休息一会吧。”两人听说,往后看了一眼,果然没人跟来,也放缓了马,停在路边。
吴明也跳下马来,上前施了一礼道:“壮士好身手,在下吴明吴亮之,从洛阳来,往沛国去,路遇壮士,心里很是敬佩,想交个朋友,不知阁下可能赏脸。”
那年轻人看了吴明半晌,拱手说道:“兄台客气了,在下陈留典韦,这位是刘劲。”
吴明又冲着刘劲拱拱手,从马上拿下刚从睢阳酒楼里买来的酒肉,对典韦和刘劲说:“二位想必是饿了,我这里有些酒肉,二位不妨用点。”说完,自己先喝了一口,又啃了一口肉,才递给典韦。
典韦接过酒来,不顾刘劲的眼色,喝了一大口,又接过肉来啃了一大口,接着递给刘劲,然后对吴明说:“多谢吴兄弟。这一早上没吃东西,我确实有些饿了。”
“些许小事,不值得一提,典兄当街手刃李永,数百人不敢上前,才是英雄气概,吴明实在是佩服。”
“哼,那些狗东西,不上前才好,免得又污了我的刀。”典韦冷笑了一声,摆摆手道。
“典兄如此气势,即使上了战场,只怕也是一声喝破百万军,又岂是这些鼠辈所能当的。”吴明笑道。
刘劲在旁边仔细看了吴明几眼,却不多说话,见二人说得开心,慢慢的吃着酒肉,和典韦二人一会儿就吃光喝光,算是吃了个半饱。
吴明看二人吃完,擦着嘴,意犹未竟,搓搓手道:“看来还是准备得少了些,二位可能还没吃饱,要不,一起到前面再吃点?”
典韦摆摆手道:“吴兄弟太客气了,萍水相逢,吃了吴兄弟的食物,已是过份,怎么再让兄弟破费。典韦虽是个粗人,也知道适可而止的。”吴明笑道:“典兄闹市杀人,为民除害,吴明是心向往之,只是典兄神武,无需吴明援手,吴明只是奉上一点酒食,又何足道哉,典兄也不必客气,吴明也是个粗人,好的就是交结朋友,纵马傲啸,快意恩仇,不喜欢象那些书生扭扭捏捏的,来,到前面的小店歇上一会,也与典兄和刘兄畅谈一番,再上路不迟。”
典韦见吴明说得真诚,又是豪爽,也不再推辞,招呼刘劲一起向前。刘劲也不多说,跟着典韦马后。典韦又笑道:“刚才吴兄弟说典韦为民除害,典韦却是不敢当的,典韦杀这贼子,顾然是因为这贼子作恶多端,更重要是倒是受人所托,说不上什么侠义的。”
刘劲接上去说道:“典兄何必如此说来,这次杀这贼子虽是受我所托,可典兄不收刘劲一点钱财,不是行侠仗义又是什么?”又对吴明说道:“吴兄弟有所不知,这件事典兄是帮刘劲的忙呢。”
三人一边说,一边已经走到前面路边一个小摊,小摊上摆着一张几,两张草席,除了正在打瞌睡的老汉,没有客人,典韦下马喝了一声:“老人家,可有吃食?”
老汉被典韦如雷般的声音吓了一跳,站起来一看典韦高大的身躯,满脸的血污和手中的长刀,顿时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壮士,老汉可是身无分文啦,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做到生意,哪来的钱财啊。”
典韦被老汉搞得莫名其妙,想了一会笑了起来,放缓的声音说道:“老人家,不用害怕,典韦不是要抢你钱,只是肚子饿了,来买点吃的。”老汉跪在地上,簌簌发抖,也不敢起来,吴明走上前去,扶起老汉道:“老人家误会了,这位壮士刚才在睢阳城里杀了恶人李永,不是那抢劫的恶徒,老人家去拿点吃的来,我们不会少你钱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钱来,放在几案上。
老汉见吴明满面笑容,又长得不象典韦那么凶恶,心才定了些,听吴明这么一说,又见吴明掏出钱来,站了起来,怯怯的说道:“老汉这里,可只有些粗粮,酒也有一点,只怕不合口味。”
“不妨事,拿上来。”典韦说道,一看那木几破烂不堪,只怕自己一伏上去都会塌了,转身向四处看了一看,只见不远处一块巨石,怕是有几百斤,表面却是平整的很,倒有一张几大小,便伸手将破几拿开,走上前去,挼起衣袖,沉身下坐,一声叫,竟将大石抱了起来,放在原来破几放的位置。
老汉正端了一托盘的馒头出来,看见典韦抱着几百斤的大石,倒象是抱个孩子一般轻松,惊得张大了嘴,差点把托盘扔在地上,吴明连忙接了过来,一面赞道:“典兄神力。”
典韦放下大石,笑笑说:“一身蛮力而已,不值一提。”又走到旁边,让老汉舀了水来,将脸上的血污洗去,再才露出真容,倒也是方面大耳,面目端正,不象刚才那样凶恶,老汉见了,心里又安了些。
三人坐下,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闲说,原来这典韦是陈留已吾人,刘劲却是襄邑人,两家虽然不远,以前却不认识。刘劲的父亲家中原先也是不错,读过一些书,只是后来当官时不通世故,得罪了不少人,偏偏又性格刚直,嫉恶如仇,李永被人告发贪墨,其中就有他的原因。李永因为朝中宦官的原因,虽然免了官,却没有查办,反过头将刘家整个半死,刘劲的父亲咽不下这口气,一病不起,直到死还是念念不忘这件事,总觉得自己对不住圣人教诲。刘劲为了让父亲能够瞑目,也不下葬,变卖家财,请人刺杀李永,为父报仇,但是钱财太少,实在请不到人,刘劲无奈,想到伤心处,在父亲棺前大哭,正巧被典韦看见,一问情由,勃然大怒,立刻就要去杀了刘劲,刘劲说自己只有几千钱,付不起太多,典韦一声冷笑,从他手里拈出一个大钱,说道:“这李永,就值这么多了。其它的,你留着安葬你父亲吧。”刘劲本来打算让典韦悄悄潜入府去,趁人不备杀了李永,典韦却让他不要管,只管牵了两匹马在这里等候,自己拉了一辆车,装作送鸡酒,到李永门前等候,这才闹市杀人。
吴明听了,感慨不已,典韦却是摇摇手道:“此些许小事,说来作甚,谈些别的吧,今天见了吴兄弟,很是开心,可惜吴兄弟还要赶路,不然的话,也好多坐一会儿,来吧,快吃饭,不然的话,都被我吃完了,你又得饿着肚子,难道还想再到下一个地方吃饭不成。”
刘劲这才发现,自己说话的时间,典韦已经将老汉捧上来一大盘馒头吃得只剩下两个,酒也喝得干净,老汉睁着不想信的眼睛看着典韦大嚼,空着手不再去拿,想必已是空了。连忙将剩下的两个馒头吃了下去,典韦拍着肚子说:“好,吃得饱了,哈哈哈,痛快痛快。”
三人起身,上了马,典韦对吴明说:“典韦和刘兄弟要回头,绕回襄邑,不能陪吴兄弟走了,实在有些舍不得,但望还能相见。”
吴明拱拱手道:“吴明办完事,有空一定去找典兄好好叙谈,典兄如果暂时要避避的话,不妨到洛阳去,找何伯求和张孟卓二位,想来是保得典兄平安的,兄弟再过几天,也是要去的。”
“多谢吴兄弟,后会有期。”典韦也不以为然,拱了拱手,和吴明道别,放马而去。
吴明辞别了典韦,催动大黑,直向谯县,大黑中午喝了不少好酒,又休息了不少时间,这下子跑起来轻快了许多,六七十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太阳还没落山,吴明已经到了谯县,曹家很好问,没费多大周折,吴明已经站在了曹家这谯县最大的宅院面前。
吴明上前通报了自己名号,不多长时间,就听见里面一个响亮的声音传了出来:“亮之老弟,你来得正好。”

正文 第二章 第四节 夏侯妙才

门一开,曹操就从里面冲了出来,衣服敞着,也没系上,抓住吴明的胳膊就是一阵乱摇,一边将吴明里面让,一边笑道:“上次安阳一别,曹操至今难忘,正想着在洛阳再与亮之一聚,却被俗事缠住,回了潐县,心里正是遗憾,想不到亮之就来了,今天可要好好喝个痛快,上次被你们二人给灌醉了,我是老大的不服,今天一个对一个,再喝一次,曹操要找回这面子来。”说完,哈哈大笑。
吴明也是大笑,他看到曹操和看到袁绍的心情大不一样,他喜欢曹操这个样子,无拘无束,任性自然。两人走到屋里,却见屋里四面墙倒有三面墙是书架,摆满了简策和书帛,几上还摊了一堆东西,席上坐了几个人,脸色焦虑,好象正在议事。不由得收住了笑,疑惑的眼神看了曹操一眼。
曹操一笑,对那几个人说:“诸位兄弟,这位就是我常和你们说起的吴明吴亮之,只要他一来呀,这件事十有八九,就一定能解决,无须烦恼,子廉,你今天可不能小气,将你藏的好酒拿出来吧。”他转向一个圆脸白净的年轻人说道。
那年轻人直起身来,对吴明行了一礼,又对曹操笑着说:“兄长惦着我那几瓮好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耳朵都被你说出茧子来了,今天就拿出来,免得兄长总是睡不着。”
曹操又是大笑,笑了一阵,转过头来对吴明说:“来,亮之,曹操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从弟曹洪曹子廉,做过蕲春长,发了不少财,是个富家翁,却极是小气,难得这么大方的,今天我们几个可是沾了你的光了。这位是我的好友夏侯惇夏侯元让,你别看他说话不多,沉默少语,却是个极有胆气的豪杰。”曹操指着一位身材高大,方面大耳,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人说道。接着又介绍了其它几个人,都是曹操的亲近。
几人互相见了礼,曹操对吴明说:“刚才我等几人正在议事,难以解决,我正想着,如果亮之在此,就好办了,没想到你就来了。是这么回事,曹操先给亮之说说原委。”
原来曹操的祖父曹腾在宫中多年,侍候过四位天子,因为谨厚忠诚,甚得宠信,几个天子都赏赐过不少宝物,最近不知怎么被中常侍王甫知道了,垂涎三尺,本来也是没有办法,最近因为受宋皇后的事牵连,曹家有些不得意,这王甫胆子大了,竟然托人来说,要买了去。曹操的父亲曹嵩不肯,又不敢当面回绝,就推说东西都在谯郡,哪知道王甫不肯罢休,又让他的义子沛相王吉来讨,曹操就是听了这事,才从洛阳赶回来,一到家,王吉就得了消息,让这谯县的县长上门来取,曹操当然不给,县长就说曹家纵容门客逃赋,要抓人,曹操一时怒起,一拳将县长打得吐血,王吉知道后,让人带着兵丁包围了曹府,要抓曹操,后来夏侯惇的族弟夏侯渊站了出来,说是自己打的,被抓进了大牢,几个人正在商议如何去救他,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办法,正着急,吴明来了。
吴明听了原委,笑了一笑说:“如此说来,吴明来得倒真是凑巧,也许能帮上点忙的。”便将听到王吉贪赃枉法,聚敛钱财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袁绍已经擒住刘正,因为证据不够,自己才到这谯郡的告诉曹操。
曹操听了,沉吟了片刻说:“这王吉在这里作恶多端,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能一举将他的罪证拿获,再上书弹劾,倒是有可能搞倒他们父子,这样一来,妙才也就自然没罪了。只是这罪证,却如何去找,要好好商议一下。”
夏侯惇说:“既然那王智将财物送到洛阳,估计这王吉也要在最近送到洛阳去,如果能截住这些人,自然有了证据,而且王吉在这里杀人无数,横征暴敛,已是搞得人神共怨,证据不是没有,只不过一来没人敢告,二来他必定收得严实。我想他的府中必然有人知道,也必然藏有往来的帐目,只要抓住知底的人或者是拿到往来的帐目,再去上书,也就水到渠成了。”
曹洪恨恨的说道:“这贼子也强索了兄弟不少钱财,兄弟也早想收拾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次可不能放过,一定要除了这酷吏才好。”
曹操点头,又说道:“要抓人,或者要拿帐目,都要进王府才行,这件事,看来还得麻烦亮之了。”
吴明点点头说:“吴明这次来,便是为了此事,就算没有这件事,吴明也是要去一趟的,只是这地方我不太熟悉,还请孟德兄能搞清楚这王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可能知道底细的人,我也好做个准备。”
曹操说:“这个自然,今天晚了,明天曹操就去找人,弄清王吉这贼子的行踪,和他府里的情况,只是可能要得一段时间,这些天亮之就在这里休息,养精蓄锐,然后再去办事。各位看可行否?”
几个人都点点头说:“如此甚好。”
曹操又说道:“既然都商量定了,明天就去办,只是今天嘛,大家就去子廉府上,将他那几瓮当宝贝的好酒一扫而光,如何?”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同声赞好,曹洪也是苦笑着,指着曹操,说不出话来。
当酒都喝光了时候,曹洪脸上在笑,心里却在疼,看着一帮人得意的留下残羹冷炙后心满意得的离开,曹洪怜惜的将瓮里的最后一口酒倒在耳杯中,慢慢的咽了下去,侍女们忙着收拾,见曹洪抱着酒瓮沉沉的睡去,都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曹操打着酒嗝,由一个侍女扶着,走进书房,一边对吩咐去做些醒酒汤来,一边笑着对吴明说:“亮之,今天子廉估计做梦都要哭醒,你不知道,他这几瓮酒,可是藏了,嗝,可是藏了十几年了,每次都要讨上十几趟,才能喝上一点,今天,今天被我们一次喝个精光,你说,你说他能不心疼吗?”
吴明看着半醉的曹操自言自语,不禁笑出了声,曹洪心疼的样子他也看见了,盯着大口喝酒的曹操和夏侯惇,恨不得把他们吃了。夏侯惇还好一点,喝酒归喝酒,不怎么说话,怎么看也象个忠厚的人,可曹操却一边喝,一边数落曹洪,说他小气,舍不得把酒拿出来喝,难怪到现在也取不到夫人,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把曹洪气得几乎要翻脸,却又不能在外人面前失礼,只得咬牙陪笑。
曹操说到开心处,拍着案叫道:“痛快,痛快。”
侍女拿来的醒酒汤,喂曹操喝了下去,过了片刻,曹操清醒了许多,对侍女挥挥手道:“去,告诉夫人,今天我就在这书房里,不回去了。”侍女答应了一声,躬着身子出去了。曹操转过头看着吴明说:“亮之,今天我是真服了你了,三个人喝你一个都没能把你怎么样,一点事都没有,佩服佩服。”
四壁上点着好几盏灯,把房间里照得很亮,书案上的一盏是个侍女形状,跪着,一只手托着灯底,一只手提着灯把,灯光从镂空的盏壁上透出来,却看不见一丝烟,实在是让人想不透。
吴明一面听曹操说话,一面不在意的看着曹操书案上简策,好多都是兵法上面的书,不少上面都有曹操朱砂批注,有的地方注的比正文还多,旁边还有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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