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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如再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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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会这么悲伤,甚至是绝望,他就象是昨天的夏容博,象个孩子,让人心疼,我的心又开始狂跳不已。
一下午都很忙。连着开了几个会,他已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我知道,他始终心神不定,我偷偷地看过他记录的本子,除了几个问号和一个感叹号,一片空白,代表他的思绪也是一片空白?
下班后,我加了一会儿班,想着办公室里的人,我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这个背影孤独而寂寥,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拥抱他,给他一些温暖,我当然不可能这么冲动,但我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总经理,晚上我们搞一个聚餐吧,欢迎你到总公司。”
“下次吧。”夏以博没有回头,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哦,那就下次吧。”我显得很失望,本来我还想安慰安慰他呢。
他却在这时突然转身,看着我:“聚会,都有些什么人?”
我一愣,他是想去吗?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其他人应该都下班了,现在让我找谁去?我只好尴尬地指指他,再指指我:“就是我和你。”
夏以博皱了皱眉,不会以为我有什么不良企图吧,天地良心,我只是觉得他今天可能不想一个人,纯粹是想陪陪他,陪陪寂寞的人,我也曾经这样寂寞过,那时候很希望有一个人来陪。
“容博的事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请你吃顿饭,你当谢罪也好,当是我想与新老板沟通也罢,你自己决定吧,去还是不去?”
夏以博瞪着我,大概没看过这么横的秘书,他笑了:“我若不去你会不会很失望。”
“会!”我的回答很响亮:“不过你不去会更失望的,你去打听打听,我一年最多请一次客,今天你走运,放弃这次机会不知道你还要等几年,给你十秒考虑,一、二……”
在我数到七的时候,我听到夏以博说好。
我就知道他会去的。这样的夜,一定也会需要人来陪的吧。
我心中窃喜,但很快窃喜变成了犯忧:看他一身名牌,西装革履的,我常去的小店显然不合适,去符合他身份的店,我好象没有这种实力。我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头:没事干嘛给自己找麻烦,一见帅哥就犯晕,现在怎么收场?唉,不管了,用我的绝招,把难题留给别人,让别人头痛去吧。
夏以博已收拾好出来,我凑近他,伸出三根手指:“给你三个选择,火锅店、茶餐厅、咖啡馆,人均消费不超过一百块的那种。”
夏以博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请客都是这么霸道的吗?”
我理直气壮:“不是给你三种选择了吗?我请客当然我说了算。”
夏以博气得掉头就走,把我愣在当中央,他怎么这么小气?烫手山芋又回到了我的手中,我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冒着刷爆信用卡的危险请他上符合他身份的餐馆吃饭,还是借着他耍大牌的机会就此赖掉?面子好象没有那么重要,还是荷包比较重要,不过好不容易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此错过是不是太可惜了?
我挣扎得好痛苦,却还是没有结论,这时正向门口走去的夏以博突然转身:“你到底走不走?”
罢了,到底还是骨子里的好色因子占了上风,这样的机会说不定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就放纵自己一回吧,我任命地:“去哪里?”
就在这时,夏以博笑了,笑得如春花般灿烂,我有瞬间的恍惚,从来没有见他这样笑过,让我的心顿了半秒,我有一种惊艳的错觉,原来男人的笑一样可以倾城倾国。
我有些呆呆地,听到他嘲弄的声音:“你不是说谁请客谁是老大吗?今天我请客,你听我的。”
他的意思是今天他请客?我不用烦恼了?我的两眼放光,想掩饰唇边的笑容怎么也忍不住,我干脆开怀大笑,夏以博无奈地摇摇头:“别高兴得太早,我今天实在没心情去你说的那些地方,不过你是逃不掉的,下次你请。”
还有下一次?我还有一次机会?我要晕了。
幸福得晕了。
我们吃的是日本料理。
说实话,我不喜欢,而且是很不喜欢,我口味比较重,不喜欢不蘸酱油就吃不下去的日本菜,而且我也不喜欢生的东西,哪怕是我最爱的海鲜。
我猜夏以博是故意选择这里的,这里的灯光很暗,他又选择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背对着灯光坐着,如果不仔细看,连坐在对面的我也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既然这样,干嘛还要和我一起,一个人回家面壁不就可以了,我有些不爽。
果然是个大男人,也不征求我意见,自顾自开始点菜,我连忙举手:“我不吃生的。”
“多事,我也不吃生的。”夏以博白了我一眼,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他不吃生的,他本质上就是一个麻烦的人,我差点被他的笑容诱惑了,我一定要端正态度,我暗暗告诫自己。
不过我很快就眉开眼笑,这家伙很大方呢,竟然请我吃和牛,而且点了两份,我刚才瞄过一眼价格,五百八,到底是有钱人。
喝啤酒听音乐长大的牛的味道果然不一样,肉质鲜美,入口即化,真是美味。只是数量太少了,薄薄的五六片,他也敢卖这么贵,难道是吃金子长大的?
我吃得意犹未尽,夏以博几乎没有吃,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真是太好吃了,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形象呢,简直象饿死鬼投胎,我的脸微微发烫,心里懊恼得要死。
夏以博倒没在意,见牛肉没有了,又加了两份,我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这牛肉挺好吃的,就是量太少。”
夏以博淡淡地笑了:“以前不觉得,今天看你吃的样子,觉得好象真的很好吃。”
我装着听不懂他口气中揶揄的意味,埋头吃菜,免得说错话又被他讽刺几句。突听他问我:“要不要喝点酒。”
正和我意,我就说好象缺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酒。
酒很快送来了,是清酒。小小的酒盅,修长的手指,这个男人怎么喝酒的样子也这么雅呢,我着迷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恨不得化身他手中的酒盅,被这样的手握着一定很温暖吧?
我不自觉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清清的,淡淡的,有点甜,好喝,我又连着干了两杯,夏以博连忙阻止我:“慢慢喝,清酒也会醉的。”
我满不在乎:“清酒怎么能算酒?我一般都喝高梁的,而且从来没有醉过。”
见夏以博不信,我急于证明自己:“真的,我以前喜欢过一个男生,特别能喝酒,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就在家拼命练酒,后来找了个机会和他拼酒——”
“后来呢?”夏以博果然有了点兴趣。
“后来——”说实话我不太好意思说,不过看在他今天这么大方,请我吃和牛肉,又心情不好,就当娱乐他吧:“他输了,还进了医院,胃出血,出院后见到我就逃。”
夏以博忍不住哈哈大笑,见我瞪他,他努力想收住笑容,不过没忍住:“你也够搞笑的,这种追男生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不服气:“投其所好,我哪里有错?我一直都是这样追男生的。”
夏以博饶有兴趣地:“那应该失败了不止一次?”
“你怎么知道?”我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没喝多少酒,怎么就开始说醉话了呢?
“说来听听,好歹我也是男人,恋爱经历亦丰富,我帮你分析分析,争取下一次成功。”
看来爱管闲事的毛病也会传染的,我才做他几天秘书呀,看他摩拳擦掌的样子,我的闲事他是管定了。
“后来好象又喜欢过我们学校的一个法语老师,我选了他的课,每次都坐第一排,我听说他喜欢学习好的女生,所以很努力很努力地学习法语,连梦中说的都是法国话。”
“后来呢?”
看来对我真的很感兴趣,想做我恋爱的导师?省省吧,我的恋爱技巧绝对没有问题,缺的只是运气:“后来我的法语成绩真的很好,我还代表学校参加了市里的法语竞赛,得了第二名,了不起吧?不过我得奖的那天他订婚,是大学同学,听说法语成绩很差。”我顿了顿,用手指着夏以博:“你们男人最口是心非,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嘴上说喜欢聪明的女孩子,温柔的女孩子,骨子里最喜欢的还是漂亮的女孩子。”
夏以博频频摇头,显然不赞成我的观点,我忍不住:“你敢说你喜欢苏眉不是因为她漂亮?”
我立刻捂住了嘴巴,我犯了秘书的大忌,好秘书——不看不该看的,不说不该说的,我不但看了说了,还当着老板的面,我简直是在找死。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我扔在这里让我买单,他不会这么残忍吧?不过我戳了人家的伤疤,而且是刚裂开的,得此报应好象也是罪有应得。
夏以博扫了我一眼,淡淡地:“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我撇撇嘴,你说不是就不是,你要自欺欺人我也没办法。
“我们从来没有开始过”,象是对我解释,又象是自言自语:“相处久了难免会有一些情感,只是明知道没有可能所以并未开始。她比我还要理智,亦比我想象得还要果敢,想不开的反倒是我。”夏以博自嘲地笑笑。
听说有钱人的婚姻比较复杂,不过恋爱都要东想西想,连开始都不敢,眼前的这个人,虽然什么都不缺,但还真是让人同情。
夏以博看着我,笑容里有些苦涩:“还真是羡慕你。”
我笑:“羡慕我什么,总是被甩?能够爱不算幸运,幸运的应该是两个人相爱,能够遇上一个你喜欢的也喜欢着你的人,太难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运气,哪怕不能相守到老,我也希望能够痛快淋漓地相爱一次。”
夏以博看着我,许久没有作声,突然问:“叮当的爸爸——”
我摇头:“有些人我虽然动了心,但就算被甩也没有伤心,所以可以说得无所顾忌,但有些人——”我捂住胸口:“我不想把这里扒开让自己再痛一次。所以——不要再提起那个人。”
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不提也无法忘记,不提心还是会痛,真恨不得哪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才好,能够忘却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想要忘记一个人真的好难。
那晚喝了不少酒。
我被清酒淡淡的口感和甜味迷惑了,不知不觉中喝了许多,夏以博明显心绪不佳,也喝了不少,我们互相劝酒,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出料理店的时候,我的头有些晕晕的,脚步亦有些踉跄,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夏以博的酒量看来深不可测,虽然喝得不比我少,看来一点事也没有,还替我叫了出租车,我坐了进去,挥手与他告别,他俯下身子,把我往里面推了推,接着自己坐了进来。
我有些吃惊,声音亦有些结巴了:“你,你干什么?”他不会因为叮当,以为我是个随便的人,想怎么怎么样吧?
“我也要回家呀,顺路送你一程,我以为替你省下出租费你会很高兴呢。”
原来是这样,不过他怎么知道我住哪里,夏以博象似看穿了我,白了我一眼,提醒我:“我看过你的简历。”
我的脸有些发烫,为自己先前有些奇怪的想法,也因为车厢内狭小的空间,我和他挨得很近,近得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我努力定了定神,为了离他远些,我靠着车窗假寐,但渐渐酒劲上来,我真的睡着了。
我睡得很不踏实,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子峻,他走得决绝,我扯住他的衣袖,都不敢开口留他,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可怜兮兮地:“子峻,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立刻清醒了,我的话是对着夏以博说的,我的手正扯着他的衣袖,我大窘,立刻松开了手,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夏以博淡淡地:“你到了。”
我几乎是夺门而出,太丢脸了,口口声声要别人不要提及,自己却始终不能忘怀。我逃回了家,未及开灯就往楼下看,借着路灯,我可以清晰地看见那辆出租车还停在我下车的地方,难道是在等我到家?我试着把灯打开,果然,出租车很快掉头离开,消失在夜幕中……
我百感交集:夏以博,一个还不能算朋友的男人,都知道送我回家,等我到家灯亮后再离开,子峻——从来没有为我这样做过,哪怕一次也没有。
虽然感到悲哀,但我不得不承认:在子峻眼里,我从来不是女人。
认识子峻有多久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们在同一家医院出生,他比我早一天,所以我们算是从一出生就认识了。父辈既是大学同学又是同一单位的同事,都住在单位分配的公房里,所以我们还是邻居,想不熟悉都难。我和他从小学到中学一直是同班同学,大学虽然不是同一所学校,不过也只隔了几条马路,散步过去十分钟都不要,我们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有很多青梅竹马自然而然地变成了情侣,我以为我们也会如此。对他的感情,也是慢慢地、慢慢地转变成爱情的,所以以为他也会如我一般,慢慢地、慢慢地爱上我,他一向迟钝,我原谅他觉悟得比较迟。
但是他丝毫没有觉悟的迹象,他的爱情在渐渐萌芽开花,不过对象从来不是我。我早该觉悟,在他眼里我从来都是兄弟,是讲义气的朋友,不是可以爱,需要疼的女子。
是我的错,从来没有让他觉得我是个女孩子。小时候就很强势,每次他别人欺负都是我替他出头;中学时别的女孩子都是秀发飘飘婷婷袅袅,我却是头发和男生一样短,走路虎虎生风,和陌生男孩打一场篮球没一个人认出我是女生,还总有人拍拍我的肩:“哥们,打得不错,就是矮了点”;考大学前两个月他迷上了电脑,天天泡在网吧,也是我每天拽着他的耳朵把他从网吧揪出来逼回课堂,逼回家里,也逼上了大学,事后他说那时候的我真可怕,象母大虫,象雌老虎。
是因为这样所以不喜欢我吗?那应该是他的错,为什么他看到的只是这些,他为什么没有看到:即便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我也从来没有出卖过他,咬着牙不肯说是为了什么和小朋友打架;我喜欢打篮球是因为他喜欢,我不愿只是坐在场下为他加油,我想和他并肩作战;他以为我愿意不顾形象去网吧里抓他,然后象个泼妇一样去每一家网吧骂街,直到没有一家网吧愿意收留他,我这是为了谁?我甚至都没有考上本科,而平时我的成绩一直比他好。我一直以为我是温柔的,哪怕象泼妇,象母老虎也是温柔的——对他。如果他肯用心,他一定能够体会到这种温柔,可是他竟然不能。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喜欢他呢?是因为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也会站出来,根本不会打架哪怕抱住我的头也要保护我?是因为他会写很美丽的诗,会弹很好听的吉他,篮球打得也很帅?是因为他有的时候对我真的很温柔?还是因为他对我来说就象空气一样存在着,让我自在,让我舒服,离开后又让我浑身不自在?
从来没有想过子峻会爱上别人,哪怕他对我从来没有过我期望的那种情感,我仍很笃定,有谁会象我这样了解他?有谁又会象我一样纵容他?有谁会象我一样让他舒服又自在?总有一天,他会醒悟,然后爱上我,我对此坚信不疑。
他终于还是爱了,爱得死心塌地,却不是我。是我的错,我把他介绍给了她,亦把她介绍给了他,一个是我最好的男朋友,一个是我最好的女朋友,我成就了他们一见钟情的邂逅。
有一种女人是天生的毒药,你只要一见她就注定了沉沦。在子峻看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完了,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也没有这样看过别人,我再也不可能拥有我梦想中的爱情了。
我试图安慰自己,他只是一时发晕,时间久了就会发现我的好了,的确,两个人因为个性不合,经常吵架,每一次吵架后我都是两个人倾诉的对象,两个人都在我面前说对方的不是,吵架也是越吵越凶,可是,无论怎样吵,怎样伤害对方,却还是离不开对方,他们虽然是水和火,也许永远不能相容,但还是为对方的魅力所折服,不顾一切地要在一起,自尊、骄傲、习惯,什么都可以不要,也要在一起。
我终于放弃了,甚至庆幸他选择的是她,她亦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女子,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能够成就两个人的幸福,我小小地牺牲一下也无妨。
我以为我会很快忘记子峻的爱情,回归最先前的状态,最好的兄弟,最铁的哥们。虽然知道很难,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难。我逼着自己不停地去喜欢别人,想尽一切办法努力去爱别人,但是——千帆过尽,是我的运气不好,没有碰到比他更好的男人,还是因为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所以我永远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相亲,其实我自己也明白,再相一百次亲也没用,如果我不肯让他走出我心底,如果我不能真正敞开心扉。
今天,一个男人的普通温情终于让我清醒,空出双手才能抓住新的爱情,也许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人生如若再见

我睡得很踏实。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没有做梦,没有子峻,我甚至差点睡过头,如果不是大清早来了一个电话。
是叮当,提醒我,上次在医院答应过请她和夏容博吃批萨,就在今天。幸好叮当提醒我,我差点忘了,第一次就对夏容博失信那可就罪过了,上次我就看出他对批萨有多么向往,而且他看起来是个敏感又脆弱的小孩,一旦失去他的信任,要挽回恐怕很难。
当然我是不在乎他的友谊的,但是我不得不顾忌叮当的感受,她在幼儿园的朋友好象不多,好不容易能有这么一个朋友,我怎么也不能拖她的后腿不是?
叮当仍在絮絮叨叨的,我的好处她一点也没学去,爱唠叨的毛病却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妈妈,夏容博还是有些担心,怕他哥哥会变卦,你会说服他的吧?夏容博都盼了好久了,你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唉,尽力吧,昨天我好象表现得一团糟,喝了许多酒,还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好象还扯着他的袖子痛哭流涕来着,他会怎么想我?
听我许久不作声,叮当急了:“妈妈!你答应的话一定要做到哦。”然后我听到她和旁边的人低声嘀咕了好久,最后她很大声地:“夏容博说他哥哥最心软了,你多求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我有些奇怪:“那你问问夏容博,为什么他自己不去求他哥哥?”是呀,我看他哥哥宠他得很,他去求他就是了,何苦为难我?
又是一阵嘀咕,叮当理直气壮地:“夏容博说苦肉计用一次两次还可以,用多了就失效了,他要留着用到最关键的时候。”
我晕,现在的小孩一个一个怎么都这么神呢?我以为我们家的叮当已经够鬼马了,想不到夏容博更强,连三十六计都用上了,还知道绝招要用在关键时刻,强,实在是太强了!
叮当一口气:“妈妈,你最能干了,没有什么事你做不到的,我相信你。如果你——我就在学校天天捣蛋,让你每天都来见老师。”
我真是要抓狂了,现在的小孩——先是给我带高帽子,然后再是威胁,简直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嘛,叮当没有这么聪明,一定是夏容博这个小坏蛋,看来我上次是彻底被他软弱乖巧的外表骗了,这两个小鬼,怎么这么磨人呢!
我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定,幸好,夏以博一整天都在开会,我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考虑怎么对他说晚上带夏容博吃批萨的事。
他完全有可能会变卦的,他弟弟都这么说了,如果他说一大堆这种垃圾食品的害处怎么办?而且,他也完全可以说他不记得有这回事,这时又该怎么办?我用硬的?告诉他大人不能说话不算话,得为孩子树立榜样,还是以柔克刚,用我柔媚的声音哀求他?不管怎么做,都有些不爽,我好象是被那两个小坏蛋牵着鼻子走,我不甘哪。
我歪着脑袋,冥思苦想,苦恼得要命,夏以博猛地敲敲我的桌子,冷冷地:“公司请你来不是让你发呆的。把上个月的报表拿进来。”
我立马站了起来,找到报表给他送进去,他的脸色很不好,我把报表悄悄地放下,想掉头就走,现在好象不是去招惹他的好时机,待会再来吧,可是,已经快下班了,好象没有多少时间好挨了,说吧。唉,我真是恨我自己,怎么会这么胆怯呢,触到他寒冰一样的眸子,我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我还是待会再来吧,再酝酿酝酿情绪,容博说他心软,我得去组织组织语言,用最温柔的声音去打动他,也等他的心情好些,这个月的利润不错,看到报表也许他的心情会好些。
下班了,再也挨不下去了,我硬着头皮准备慷慨就义,却听他叫我进去,我连忙往里冲,却见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在穿西装,我大吃一惊,有些结巴:“你要出去吗?”
夏以博白了我一眼:“你不记得了吗?今天你答应了容博去吃批萨。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提醒我了。”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记得:“你没有变卦吧?我们说好的,反正就一次,你就让他去吧?”
夏以博瞪着我:“丁小姐,我说话是算数的,你以为我连答应孩子的话都会反悔?”
我张口结舌,我总不能说是他弟弟说的吧,这个夏容博,没事干嘛要害我,害我担心了一天,还要被他哥哥骂,以后再也不好心了,我总算明白了,好心总是没有好报。
我呆呆地愣在原地,夏以博带头往外走,见我还在发愣,不满地:“你发什么呆呢,不去接他们吗?”
我当然要去接他们,就当我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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