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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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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没有生气……

    苏颢暗暗松了一口气,小脸上缓缓展开一圈笑意,回应长宁的凝视。

    长宁在苏颢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柔声道,“我们到软榻上去。”

    苏颢美目盈盈含笑地点头,“嗯。”

    长宁拦腰抱起苏颢,自浴池走出,来到洗冰轩的软榻前,将苏颢轻轻放到软席上。

    苏颢带着水珠的娇嫩身体,清新美好如朝阳下滴着露珠含饱欲放的花骨朵,令人怜惜,诱人采撷。

    长宁目光怜爱地端详片刻,抬起修长的**,上了软榻,将身体轻轻覆在苏颢身上,两手放在苏颢耳畔,温柔地将苏颢散落鬓边的秀发拔到耳后,低首,吻上苏颢的耳珠,一路吻下去,轻柔的唇瓣在苏颢每一寸肌肤上开花。

    苏颢只觉长宁柔唇每到一处,便点起一片烈焰,烧的她整个人都要化掉,融进长宁的身体里,这种美好的感觉,一路送她飘到云霄之上,浮在长宁的天空下,物我两忘。

    “嗯……殿下……”

    当长宁翻过苏颢的身体,重新吻上苏颢娇小的香乳,流连忘返地细细品呷两粒清甜的小小粉红,苏颢不由扭动身体全身颤栗地唤了一声。

    长宁抬起头,向上移动身体,将脸轻轻覆在苏颢的小脸上,柔声道,“我在……”吻上苏颢一点樱唇武逆全文阅读。

    苏颢已然懂得热烈回应,将小舌渡入长宁口中,与长宁的舌忘我地纠缠。

    长宁左手支撑身体,右手一路抚过苏颢粉红肌肤,来到苏颢□那处,纤指分开两片花叶,发觉那里早已是一帘秋水浸桃笙,向上寻到花蕊,以指腹轻轻地按搓。

    苏颢全身不由猛地一颤,丁香小舌自长宁口中脱落,展放一点樱唇,喃喃地唤,“殿下……”

    “嗯,我在……”

    长宁轻轻应了一声,移动身体到苏颢□,分开苏颢两腿,吻到花蕊之上,以舌尖取代指腹,继续疼爱那在颤栗中玉立的花蕊。

    一阵阵强烈的电流穿体而过,苏颢难耐地躬起身体,昂起头,但很快瘫软下去。

    “颢儿……”长宁回过来亲吻苏颢的小脸,仍由纤指继续花蕊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霸道,无法控制。

    “颢儿是本宫的……是本宫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长宁如宣誓一般说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似在证明什么一般。

    “嗯……颢儿是殿下的……永远都是……”

    苏颢伸出纤白的手臂,紧紧搂住长宁的玉肩。

    一声惊叹般的低吟后,两人的身体同时一僵,竟是一起丢了身子。

    一切归于平静。

    只有软榻上浸在汗水中的旖旎风景在烛光中不停地摇曳。

    给身体休息片刻,长宁抬眸,伸手抚了抚苏颢汗浸浸的额头,起身抱起苏颢来到浴池中,自己先坐下来,然后将苏颢放到腿上坐着,一手搂着苏颢背,一手操水为苏颢清洗身体。

    怀里的人儿小脸红扑扑的一直闭着眼睛不肯睁开,显然是害羞了。

    长宁并不唤她,由着她闭眼遮羞。

    “……?”

    长宁正神情专注地为苏颢清洗□时,忽觉胸前一凉,移目看时,却见苏颢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拿小手掬水洒在她胸前,正自为她洗拭胸前的汗珠。

    察觉到长宁目光看过来,苏颢红扑扑的小脸不由变得更红,羞怯地收回小手,复又闭上眼睛。

    长宁唇角不由浮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低头在苏颢的小嘴轻轻啄了啄。

    要不是已是三更天,时间已晚,不再要上小人儿几次怎能罢休?

    洗好身子,将苏颢抱回寝房,轻轻放到榻上,长宁随后也躺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团扇轻轻为苏颢扇着风。

    刚洗过澡的身体上还带着水气,被扇风一扇,苏颢只觉身体顿时如浸在秋水中一般清凉,虽是如此,仍不习惯与长宁的身体分开,睁开眼睛,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长宁。

    长宁唇角弯了弯,柔声道,“很晚了,睡吧。”扇子却并不停下来,仍轻轻地扇着。

    苏颢翻了个身,向长宁侧卧着,回了长宁一个温柔的笑,乖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抬起一只腿搭在长宁腿上,又过了片刻,放在身前的手向上移了移,触到长宁的墨发轻轻摩挲着,真到鼾声轻轻地响起,小手才停了下来。

第一卷 47四六章 别有深意

    苏颢醒来;长宁尚自睡着,白皙冰莹的脸庞在纱帷外投进来的细碎阳光照耀下;显出婴儿般的脆弱与柔和;苏颢看在眼里,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抚了抚,在指腹触到长宁脸颊的那一刻;苏颢的心禁不住微微颤动;两剪无尘秋水中逸出一抹名叫幸福的柔光。

    忽地,长宁的双睫轻轻动了动,像是要醒来的样子,苏颢小手一抖;忙收了回来。

    长宁缓缓睁开星眸;看着面前嘴巴和眼睛都关闭过度显得有些皱皱的小人儿;唇角不由勾了勾,漫在枕上的墨发一部分被苏颢的秀发压着,长宁缓缓起身,将墨发抽离,走到梳妆台起梳妆。

    如果能学会发髻的盘法,每天早上起来可以帮殿下梳发就好了……

    苏颢悄悄睁开眼睛,一边闪美目偷看一边想着。

    “目下正是三伏的天气,临近中午时酷热难当,驸马既然醒了,便起身梳洗,早点跟师傅把练字的任务完成了,免得挨到中午热的一头汗。”

    长宁清浅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苏颢小脸嗖地红了,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装了一小会,这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长宁已梳妆完毕,并未起身,拿着梳子坐在那里,向苏颢招手,“过来。”

    苏颢走过去,长宁示意她在自己身旁坐下,然后帮她梳发,“驸马以后要学会自己束发才行。”声音淡淡的,却是不容置疑,“洗漱也不要再用别人侍侯。”又道,“每天早上服侍你梳洗的那两个少妇是否就是你娘亲的贴身侍女?”

    苏颢点头,“嗯,她们从小服侍我长大的。”又道,“我会学着自己洗漱的。”其实最初穿越来的时候并不习惯被人照顾的“无微不致”,但怕被发现举止有异,所以便顺从了所有安排。

    “你要自己学起来,以后我若不在,你便自己照顾自己,不要让她们插手。”

    “嗯。”

    “殿下……”

    长宁正和苏颢用早膳的时候,尸嬷嬷步伐不稳地飘了进来,一脸悲怆之色。

    尸嬷嬷在宫中几十年,见过无数大风大浪,遇事一向沉着稳定,今天却这般神情,长宁心中不由一紧,黛眉浅颦,“发生什么事?”

    “殿下,太子妃昨夜薨于承仁避暑山庄玉麟轩,腹中七月皇孙……亦殁了。”

    “什么……”长宁纵然生性沉静,听了之后也不由一惊,“你说什么?”

    苏颢站起身,“太子妃一向无病,怎会突然薨亡?”

    尸嬷嬷低眉缓缓道,“太子妃因太子殿下遇刺受惊,胎象异动,难产血崩而亡仙落。”

    苏颢颇为震惊,“太子殿下遇刺?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了,人死不能复生,”长宁放下筷子,“驸马吃完早饭用心练字。”说毕站起身向尸嬷嬷道,“嬷嬷随本宫回公主府。”

    尸嬷嬷摇着头叹了口气,道,“是,殿下。”

    苏颢朝长宁渐行渐远的身影伸出小手,“殿下……”

    为什么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不愿让我分担?是把苏颢当于事无补的孩童么……

    “驸马这早饭还吃吗?”吴相背着双手站在苏颢身后,“不吃的话随老夫练字去吧。”

    苏颢看吴相一眼,“师傅?”练字真的有用吗?可以帮助殿下吗?可以……

    吴相点了点头,给苏颢的眼神以肯定回答,“驸马一介书生,当然要用笔来改变一切。”

    苏颢虽心中不以为然,仍撇着小嘴跟在吴相身后来到书房前的长亭。

    “老夫早就跟驸马说过,练字贵在一个‘恒’字,要达到笔秃万支、笔冢成山的境界才能有所突破,”苏颢提起碴笔时,吴相在一旁说道,“虽说反复练习十分枯燥,但驸马只要记得为师教你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一句,联想天上云舒云卷,海上潮起潮落,山中烟霭氤氲,林间溪流淙淙,便能从泼墨染瀚之中采撷天地正气,方能思接千载,视通万里,修身养性齐天下。”

    苏颢勉强点点头,“是,师父。”

    吴相看苏颢一眼,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郎声道,“驸马听好!运笔冥心画,握固静思神,一吸分三咽,两手抱昆仑,丹田火云起,百脉自调匀,如此三度华,运气走周身!驸马若再不用心,将永远于世无补!”

    苏颢闻言,抬头深深地看了吴相一眼,不知为什么,此刻她忽然觉得师傅话中别有深意……

    吴相脸色一黑,声如炸雷,“驸马还不开始练习!”

    苏颢从未见师傅发火,不由吓得一哆嗦,忙大声道,“是!师傅!”生怕声音小了显不出决心,惹得师傅雷霆大发。

    见苏颢闭目调神后开始专心走笔,吴相脸色稍霁,“驸马心怀天下并没有错,但需懂得隐忍,练习写大字也是一样,胸中需有一股奇气盘结于中,而达之于笔墨者却需抑遏掩避,不令过露,乃为深至。”

    苏颢听了,不觉有醍醐灌顶之感,浓淡枯湿,提按顿挫,一笔一画不由更加用心。

    吴相看在眼里,在旁捋须点头,驸马心中有一片纯净的天空,又饱读诗书,深受文采精华浸染,且灵性和悟性远胜常人,他的这套心法除了驸马之外,天下只怕还没有第二个人有修成正果的希望。

    苏夫人和姆妈侍女们照例在不远处走廊下观看,只是一个个表情都十分沉重,太子妃暴薨的消息她们都已听说,心中很是悲悯。

    苏夫人摇头感慨,“多希望我颢儿不曾参加科举考试,在杭州老家读书习字,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其实老身看来驸马爷在驸马府一样读书习字,”苏颢的乳母接着道,“只是或多或少要受朝局影响罢了”,说完不由叹了口气,“就算再怎样争权夺势,究竟与孕妇何干,可怜太子妃年方十九,一尸两命,就这么去了……”

    苏夫人瞪她一眼,“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了吧?”

    乳母听了,自知失言,忙低头噤声美女保镖爱上我。

    此时京城大街上,一个大户人家门口,大吹大擂,弦管嘈杂,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原是这家正办喜事,新郞迎了新娘到门上,鼓手一对对站住,傧相高声赞礼请新娘下轿:

    “天街夹道奏笙歌,两地欢声笑语和。

    吩咐云端灵鹊鸟,今宵织女渡银河。”

    及至有喜娘扶了新人下轿,两挂千头百子旺鞭炮立时噶啦啦一片,放得振天价响,更有满天星金钱噌楞呛啷撒得来连声不断,惹的看热闹的人群心情高涨喧声鼎沸,只有一位皮肤细白姿容绝代的少年公子立在人群中,一脸凄伤。

    “怎么,又在触景生情,想念你的苏郎了?”

    玄雪不知何时站到了小乔身后,默默观察她片刻,挂上一脸笑容,拍了拍小乔肩道。

    小乔听到熟悉的聒噪声音,看也不看玄雪一眼,“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玄雪并不着恼,双手抱胸眼上眼下将小乔看了看,嘻嘻哈哈地道,“我发现你还真喜欢女扮男妆啊,不会是以前在扬州也是这么任性动不动就从家里逃出来到处逛吧?”

    小乔朝玄雪翻了个白眼,从人群中走出来。

    玄雪忙跟上,“难道被我说中了,周大小姐名为闺阁少女,实则有颗志在四方的少年之心?”

    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小乔一脸厌烦,懒得理玄雪。

    玄雪讨了个没趣,敛去了脸上的不正经,“好吧,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来找周小姐。”

    小乔不耐烦地道,“有事快说,本小姐烦着呢。”

    “也不是别的事,依旧是关于白实的,他最近有没有又来找你?”

    “昨天来过一次,苏郎正好到我家拜访家父,家父不在,便与白实坐了一会。”

    “什么?”玄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白实见过苏颢?”

    “对啊,不但见了,而且一见钟情,”小乔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我的苏郎,就是这么惹人爱呢。”

    “……”玄雪一阵无语,继而想起一件事,喃喃道,“怪不得小宫粉昨晚失约先行,原来是因为小驸马被人家看了,找人家寻仇去了,啧啧,这还真是她的风格。”

    小乔看她一眼,目光中颇有不解之色。

    玄雪便将昨晚之事说了一遍,“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小宫粉一脸冰霜地跑到书院,对白实说,‘你自然得罪了我,且是不可原谅。’”

    小乔听了“哧”的一笑,“她也太小眼了。”

    玄雪见小乔笑了,便趁热打铁道,“其实我件事求你。”

    小乔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好事,但也不是坏事,”玄雪笑容可掬地讨好道,“而且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得来。”

    “好了,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事,快说。”

    “周大小姐真是爽快,”玄雪朝小乔伸出大拇指,既而正色道,“请你答应白实所请,到书院去做东席。”

第一卷 48四七章 淡淡一笑

    小乔鼻子里哼一声;“本小姐为什么要答应你?”

    “为了你家苏郎。”

    “我家苏郎?本小姐去不去书院做东席和我家苏郎有什么关系?”

    “不但有关系,而且有很大关系;”玄雪将白实和魔门的事说了一遍,“如果白实的确是青河王;而魔门又助白实夺得天下;你家苏郎身为大齐驸马会有什么下场;你自己想想吧。”

    “原来白实是青河王……我就说这个人哪里有点古怪……”

    小乔闻听;眉峰轻蹙,乌溜溜的黑眼珠转了转,两弯长睫扇子般轻轻扇动;显然是在很认真地思考。

    玄雪凝眸看着;片刻后问道;“怎么样;想好没有?”

    小乔白她一眼,“没有!”背着小手拽步走了。

    “……”

    玄雪看着小乔背影摇头,捏着下巴想了想,忽地笑了。

    第二天上午。

    小乔吃完早饭,从周府溜出来,小手摇着扇子来到白实书院。

    白实闻报满脸笑容迎出门来,拱手道,“周公子!”

    小乔亦笑着拱手回礼,“白公子。”

    白实伸手做一个请的姿势,“周公子里面请。”

    小乔大大方方走了进去,仔细一听,并无学生颂读诗文之声,正自奇怪,只听白实笑道,“只因近日天气酷热难当,所以暂时停了课。”

    小乔听了点点头,“原来如此。”又道,“在下来的还真是不巧。”

    白实笑道,“非也,是正巧才对,”见小乔不解,便道,“我昨日新得了一卷王曦之先生的真迹,周公子此来,正可与白某与凉亭之中一边赏玩先生墨宝一边做品茗雅会,岂不快哉!”

    小乔听了,手中扇子越发摇的欢快,“听白公子这么一说,在下来的正是时候。”

    两人说笑间走到院中,一位相貌清秀的少年含笑走上前来,向白实道,“这位便是周行周二公子吗?”见白实点头便向小乔行拱手礼。

    小乔看向白实,“白公子,这位是……”

    “这是我舍弟,周公子称呼他拂月便可。”

    小乔莞尔一笑,“原来是拂月公子。”心里却想,怎么听这也不是个正式名字,倒像馆子里小倌的艺名。她闲来无事什么书都看,因此这些都是懂的。

    及至走到凉亭中,白实命两名书童打开长卷,小乔闪美目一看,上面抬头写着“元亭序”三个大字,再看字数,竟有千余字之多,行笔虽与王曦之有七分神似,但仍可辨出不是真迹。

    白实见小乔一脸错愕,得意道,“周公子看这卷‘元亭序’如何?”

    小乔脑子里飞速转了转,随后笑道,“在下观此帖字数极多,就像千丈文锦,气势磅礴,平日拿来卷舒展玩,自是悦目铭心过目不忘。”

    拂月道,“周公子说的极是,此卷真迹不若其他尺牍,多不过数百字,如寸锦片玉一般,玩之易尽狂神进化。”

    小乔道,“也不尽然,在下观古人遗墨,虽也不过数行、或数字,但细品之下初觉喉间少甘,其后则如食橄榄,回味悠长,令人不忍释手。”

    白实笑着点点头,忽地神色暗然,“白某听说驸马爷每日闭门练字,想来对书法颇有造诣,只可惜无人引荐,不能登门造访。”

    小乔心中不快,仍笑道,“驸马爷贵为当今皇上的乘龙快婿,岂是我等想见就见?一切要看缘份……”正说着,忽见西厢廊下走来一美艳妇人,一双妩媚的桃花眼,长眉斜飞入鬓,着一件青色长裙,莲步轻移,行动间若芝兰扶风,走到小乔正前方时向小乔嫣然一笑,没见她动作比常人快在哪里,身形却是一闪即逝,有如鬼魅。

    若是换作其他人,一定被吓的半死。

    但小乔并不同,一则之前从玄雪口中听说魔门的事,二则她信奉子不语怪力乱神,向来不信邪,所以虽然嘴巴有那么一瞬没合上,但并未给人失态之感,只是心中着实惊异而已。

    同一时间。承仁避暑山庄,玉麟轩。

    长宁劝太子,“逝者已矣,兄长当节哀顺便。”

    太子一脸泪水,气色灰败,“妹妹说的容易,若是驸马一夜之间没了,妹妹还能这般心平气和么?”

    长宁心中触动,冰着脸沉默不语。

    颢儿离她而去?……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会怎样……

    皇后擦了擦泪道,“宁儿,太子正在伤心深处,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太子道,“我说的话怎么了,恨只恨没人能体会我此刻的悲痛,”说毕以头撞壁,“兰妃……我的长子……”原来太子妃尚在生产时便已没了呼吸,太医用药催产,生下一个男婴,须臾亦殁,母子具亡。

    长宁上前拉住太子一臂,皇后执其另一手劝慰,“我的儿,兰儿在世时也没见你对她怎样好,如今去了你再悲伤又有何用,身子要紧。”

    “母后说的是,”太子咬牙眦目,握紧双拳,“孩儿一定要养好身体,找出那日的刺客,凌迟一千刀处死,再灭其九族!哈哈哈……灭其九族!”

    眼见太子神智已失,长宁摇了摇头,命左右侍卫,“看好太子。”搀扶皇后走到花园之中,“太子只是一时悲痛,过些日子便好了,母后不必太伤心了。”

    皇后摇头泪落,“母后怎能不伤心,兰儿说什么也是太子妃,你父皇竟命人连夜将之就近下葬,不举任何丧仪,也没有给皇孙追封谥号,照旧与妃嫔饮酒做乐,照此下去,太子还有什么地位?我这做母后的颜面威仪何在?”

    长宁道,“父皇身为一国之君,自有他的难处。刺客行刺太子,目的就是为了在皇室中造成恐慌和混乱,若父皇不淡然处之,岂非正中刺客下怀?母后也当为父皇着想才是。”

    皇后抹泪点头,“还是宁儿懂得顾全大局。”

    听到这里,立在一丛花树后的明黄色身影转身对太监总管道,“有宁儿在朕就放心了,回吧。”说毕离去。

    “是,皇上。”

    太监总管答应一声,临行回头看了长宁一眼,本朝皇子虽然众多,却个个难成大器,只有这位公主静渊有谋,只可惜是个女子……

    两日后,长宁回到京城公主府。

    玄雪正与五指剑在花厅坐着,见到长宁,扬手打来一点飞芒狐妖传奇之封三娘。

    长宁直接以掌风击回,冷冷道,“今天没心情陪你玩。”

    玄雪接住反噬回来的梅花镖,“小宫粉受打击了。”

    长宁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我只是累了。”以手支额,食指抵在太阳穴上。

    玄雪将小乔的事说了一遍,“她虽然嘴上没答应,但事实上却那样做了。”见长宁没有回应,又道,“小乔真够痴情,为了自己的苏郎什么都愿意做。”

    长宁道,“这样太不安全,魔门并非江湖正派,若是发现了小乔的意图,只怕会下毒手。你去跟她说,以后不要再去了。”停了停,“小乔也该嫁人了。”

    “……”

    什么叫小乔也该嫁人了?

    玄雪听得一头雾水。

    长宁显然并不打算解释,站起身,“师姐陪师傅坐着,我回驸马府一趟。”说毕不等玄雪回应,便走了出去。

    “啧啧,真是伉俪情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尤其是小驸马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更得要及时看看,只怕几天不见个子都长高了也说不定。”

    玄雪在身后打趣道。

    长宁只当没听见,不去睬她。

    回到驸马府,苏颢正和小杏儿、瑶琴划着一叶小舟在荷塘采莲,秀发并未像往常那般盘成总髻束以发带,而是简单地朝天扎了一只马尾,立在一池华盖之中,越发显的空山灵雨,清雅秀美。

    长宁默默看了一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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