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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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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拂月,便是青月和青河王,也有当头吃了一记闷棍的感觉,就好比一个人在精心织造一匹布,被人突然拿刀将布一刀两断,虽然怒气塞胸,却又无从下手挽救。

    青河王很快意识到士气中落是武家大忌,于是运起十层内力,一瞬间身上散发出惟我独尊的滔天之气,将手中赤红的玉箫一指长宁,“既然公主殿下存心要与本王决个鱼死网破,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说毕眸中现出血红杀气,一阵长笑,如同枭啼。

    不好!这种强大的内力……青河王在魔门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功力竟然已经如此强大,幸好有师傅在,不然今晚必将是一面倒的惨败!

    玄月心中暗暗吃了一惊,纵身从房顶跃下,落在长宁身边,“小宫粉,你我合力,天下无敌,有师姐在此,小宫粉不要害怕美人谋律。”

    长宁冷冷道,“我何曾怕过什么。”

    “你以前确实无所顾忌,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驸马不知要变成谁的男宠呢,”说到这里,牙疼一般“咝”了一声,蹙眉道,“对了,刚才我好像听青河王说,驸马是少女什么的?”

    长宁神色越发冷峻,“他信口胡言,你也跟着鹦鹉学舌?”

    五指剑摇头,“我说你们两个,马上就要五雷轰顶,还在那里拌嘴,让为师说你们什么好?”话音未落,便见青河王身形带着一股强劲绝伦的劲风扑向长宁和玄雪。

    两人心知不能正面相迎,一面运起内力抵受,一面尽全力向后倒纵,之后互相使了个眼色,长宁一剑光寒袭向青河王下盘,玄雪长剑青芒如浪直奔青河王面门。

    另一边,四周房顶的黑衣暗卫身形如苍鹰夜隼自房顶跃下,分别围住青月和拂月。

    五指剑并不插手,只是运起内力,广袖一拂,起一阵罡风,将院中丧失神智的苏夫人和姆妈侍女等送到院角安全地带,以避免她们为打斗所伤。

    便是在这目光一转间,无意中发现院子一侧的圆月门处立着一缕青如淡烟的人影,及至凝目细看时,根本空无一人。

    难道只是月光投在院墙上形成的阴影?

    五指剑捋着长髯蹙眉沉思。

    便只这一会的功夫,院中战局胜负已见端倪,黑衣暗卫虽然人数众多,但功夫只能算上中流,且内力平平,青月和拂月在与他们对战时尚能悠闲弹奏琵琶和古琴,乐声不断侵扰众暗卫心神,一个个逐渐失去战斗力。

    青河王与长宁玄雪正在半空缠斗,青河王意不在玄雪,是以极少对她发动进攻,几乎所有凌厉招式都是袭向长宁,长宁内力修为甚至不及玄雪,更无法与青河王相提并论,在青河王接连快攻之下不由显得身形迟缓,被青河王一掌击中左肩,闷哼一声自空中坠落。

    青河王并未就此放过长宁,身形奔雷电射扑了下去,神情似笑非笑,目中露出血色寒芒,将周身内力聚于右掌,迅若电逸击向卧地的长宁。

    他本来并无杀意,但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既然长宁已经将他“拜访”驸马府的行为归为造反,他岂可虚担罪名,索性名符其实,要了长宁的命,让齐明帝失去心肝,他乘机下令部将起兵,一举攻进京城,便能成就千秋大业。

    玄雪惊呼一声,“宫粉!”,欲待围魏救赵,奔袭青河王使其放弃对长宁的进攻,但为时已晚。却在这时,苏颢一身白绸睡衣赤着脚从廊下一根丹柱后面跑了出来,伸开两只手臂挡在长宁身前。

    一切都只是刹那间的事,青河王来不及收手,长宁身形正向后疾纵躲避青河王如此短的时间内根本无法改变方向,五指剑身形虽然已经疾风扑到只差毫厘,但仍未来得及阻止青河王,眼睁睁看着青河王右掌结结实实打在苏颢的胸口!

    “砰!”

    五指剑倾尽内力的一掌随后击在青河王的身上。

    青河王和苏颢的身体向不同方向飞落,重重摔在院中青砖地面上。

    “颢儿!”

    长宁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脏一瞬间痛裂的声音,不顾肩头传来的剧痛,闪身形来到苏颢身边,一把将苏颢搂在怀中,检查苏颢伤势,只见苏颢双目紧闭,嘴角血丝不断冒出,白色睡衣多处被鲜血浸透,显然内腑受伤极重,且摔在地上时触地的身体部位多处受伤。

    玄雪也疾飞而至,“小驸马你没事吧?”及至看到苏颢的样子,便知已无法得到苏颢回应早安;军长大人。虽是极为悲痛,但内心也觉得奇怪,小驸马根本不会武功,却为什么没有受到琵琶声和琴声的控制?而且跑去为长宁挡掌时身形可以那么快?快到连我玄雪都无法匹敌?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爱情的力量是无敌的”?啧啧,真是令人感动。

    “青河王,本宫定要亲手杀了你!”

    长宁将苏颢身体轻轻平放在地,转首一字一顿向青河王说道,说毕待要运动内力,肩头一阵剧痛直钻骨髓,一时间竟然站立不稳。

    青河王并未做出任何回应,甚至根本看都没看长宁一眼。

    青月和拂月击倒所有暗卫,一左一右扶着青河王的身体,脸上都是震惊之色——只见青河王五官抽蓄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嘴里喃喃自语不停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已内力全无。

    “王爷你怎么了?”

    “王爷?”

    青月和拂月连唤数声不见青河王有反应,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各挽青河王一只手臂,架起青河王,身形疾射遁去。

    五指剑和玄雪并未追赶,因长宁和苏颢双双受伤,目下还是救人要紧。

    “师傅先为驸马看伤要紧。”

    五指剑要为长宁检查伤势时,长宁看着苏颢说道。

    及至五指剑走到苏颢身边俯□,长宁忽地改口,“师傅住手!”见五指剑投来不解目光,长宁声音低了下去,“驸马生病一向由府上容姑姑看治。”容姑姑是苏夫人两位贴身侍女之一。

    哟,这个时候还这么“讲究”,玄雪不由在一旁打趣,“师傅听到没有,小宫粉叫你住手。”

    五指剑向来了解长宁,知道她对为珍惜之物皆不许人碰,尤其忌讳身体接触,先是自己不给人沾,现在驸马也不许人动,因此并不觉意外,当下咳嗽一声,两手背在身后,既不去看苏颢也不去管长宁。

    苏夫人此时已恢复神智,看到苏颢躺在地上一身是血人事不知,哭着跑上前来,“颢儿!娘的心肝!才一眨眼的功夫你这是怎么了?”

    长宁淡淡地道,“夫人先莫哭,快去叫容姑姑来才是正经。”说完看了一眼立在院角一脸迷惑不知所措的姆妈侍女们一眼,“此事不宜声张,夫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又道,“颢儿一定不会有事,夫人放宽心就是。”心中其实并没有底,但此时却没有选择,只能这样说。

    苏夫人也是经过大事的,听长宁这么一说,点点头,忙忙转身唤人去叫容姑姑,一边又忍不住回头看着长宁右手捂住的左肩道,“公主殿下,你没事吧?”这种关心是由衷而发,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长宁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长宁摇了摇头,“我没事,习武之人,受这点伤不算什么。”

    长宁将苏颢抱回寝房轻轻放在榻上,容姑姑急急提了药箱赶来,纱帷落下,隔开二人,长宁和玄雪、五指剑、苏夫人在厅内等候诊断结果。

    玄雪帮长宁查看伤口,只见伤口并未出血,只是皮肤淤青红肿,她自幼习武,几乎身体每个部位都受过伤,是以有丰富经验,判断出长宁肩胛骨骨折,知道这样的伤可以先用冷敷的方法消肿,然后定时推拿接骨,每次都会很疼,但月余后便会逐步好转。

    作者有话要说:有史以来最严肃的一章……

    【昨天中午狂风暴雨席卷杭州并降下葡萄大小的冰雹……一定是小白蛇把小青引来了……小青对小白的感情果然经得起千年时间的考验……好感人有木有(≥◇≤)】

第一卷 52五一章 不离

    终于,容姑姑走了出来。

    “颢儿的伤怎么样?”

    长宁第一个问道;一面问一面察看容姑姑脸上神情;见她并无特别悲恸之色;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果然;只听容姑姑道,“回殿下;可喜驸马内腑并未受伤,只是外伤较重些;尤其是背部伤口最深;短期难以愈合,不过并未伤到筋骨;方才我已对各处伤口做了清洗和包扎;殿下放心便是。”


    苏夫人听了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长宁道,“辛苦你了。”心中又是欣慰又是讶异,欣慰的自然是苏颢并无大碍,讶异的则是——她运起十层内力护身,遭青河王掌击后还造成了骨折,怎么颢儿毫无内力,受了青河王全力一击竟然伤势如此之轻?难道说青河王那一掌其实并未击中颢儿,颢儿的身体只是被其掌风震飞,落地时摔伤而已?果真如此,多亏了师傅及时出手相救……

    长宁想到这里欲向五指剑道谢,举目四顾,厅内早已不见了五指剑身影。

    原来五指剑心中一直“惦记”着那道青色人影,此时已到驸马府四处察看究竟去了。

    容姑姑看了看长宁的左肩,“殿下的伤……”打算给长宁检查伤口。

    长宁不等她说完便道,“我的伤并无大碍,你为驸马疗伤颇费心神,请自去休息。”之所以这样说,一方面玄雪已替她做了简单处理,另一方面她不习惯被人碰触身体,至于玄雪,那是十几年的挚友,可以例外。

    “其实今晚若非你言语绝决,我们和青河王或许还有回旋余地。”

    容姑姑走后,玄雪对长宁说道。

    长宁并不解释,只冷冷地道,“此人必须死。他的同党也一样。”因为他们知道颢儿是女儿身。魔门尽修些邪门功夫,可以勘破正常人难以察觉的玄机。

    玄雪摇了摇头,觉得长宁身上厉气太重。

    长宁向苏夫人道,“这位是本宫的同门师姐,请为她安排一间净室休息。”知道玄雪功力消耗极深,不方便夜行。

    苏夫人道,“好”,对玄雪道,“姑娘请随我来。”

    玄雪故意道,“我要与公主和驸马同榻就寝。”

    苏夫人笑道,“这当真是孩子话。”说毕竟拉了玄雪一只手臂将她牵出寝房。虽然知道玄雪与公主情同姐妹,但苏颢的身份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所以这同榻就寝实在是要不得的。

    “颢儿……”

    长宁坐到榻边,轻轻握住苏颢的小手,一声轻唤,两行珠泪无声滑落重生之郡主威武。

    “真是傻姑娘……”

    自己就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还张开翅膀来保护别人。

    长宁柔声嗔怪着,将苏颢的小手放在脸颊温了温,又道,“幸好你没事,不然……”到底是性格的关系,下面的话竟是说不出口。

    苏颢的睫毛动了动,她此刻其实是清醒的,起初是因浑身痛昏天昏地没有力气睁眼,现在是贪婪长宁的温柔不愿睁眼。

    长宁低眸在苏颢白皙的手心手背上轻轻印下几个吻,然后面向苏颢侧身躺下,将苏颢的小手放在胸口,因为左肩骨折的原因左手不能吃力,不然真想拿左手去抚一抚苏颢的小脸。

    驸马才多大一点,就懂得保护本宫了,将来长大了……

    长宁想到这里脸上缓缓漾起一波笑的涟漪,既然月下老人将驸马送到自己身边,她断不会放驸马走的了,她不紧要看着驸马长大,还要与驸马终生厮守,永不分离……

    此时的白实书院。

    青河王躺在榻上,脸色灰败,目光空洞,虽然偶尔也会看一眼拂月和青月,但眼神却令人毛骨悚然——好似在他眼里,青月和拂月都是死人。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口中不断重复这三个字。

    虽然主子自被五指剑击落在地后不曾说过别的字,但青月和拂晓月已然察觉出主子丧失了全部内力,事情来的太突然,便是连他二人也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拂月端着两只广袖在屋内来回暴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青月也觉得事情蹊跷,“要说可以吸取对手内力的功夫,武林中并不是没有,只是失传已久,而且就算是这门传说中的吸星**,在吸取功力时也有一个明显的过程,王爷不可能察觉不到,他之所以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一方面故然是因为失去了毕生所习的内力,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去内力的。”

    “如何失去内力的,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被对手吸去了,”拂月说着,掰着手指数了数,“长宁公主,黑衣女子,冰脸老人,还有一个身着白色睡衣的少年,听长宁公主对他的称呼,应该就是驸马苏颢,王爷在打斗中只与这四人有过肢体接触。”

    因为当时战况激烈,是以青月和拂月都没有留神苏颢,自然也没有分辨她的性别。

    “那白衣小孩是少年还是少女,究竟是不是苏颢,这都不重要,我们只须记得当时有这么个人就行了,”青月强调了一下,然后接着道,“长宁公主和黑衣女子可以排除在外,王爷在与此二人交手时分明功力还在。”

    “师姐分析的极是,”拂月点点头,“所以王爷的功力不是被冰脸老人收去,便是被那白衣……”

    “不可能是那小孩,他才多大一点年纪,怎么可能练成这般神功,而且看他只知道挡在长宁公主身前,并不知出手反击王爷,且被王爷掌击后重摔在地不省人事,便知根本不会武功。”

    “不对,”拂月连连摆手,“当时你的琵琶声和我的琴声都还响在半空,那小孩若不会武功,早就失去神智,怎么还能跑出来挡在长宁公主面前?”

    青月听了蹙起眉头,“这的确是个疑点……或许只因他一心牵挂公主所以冲破了乐声的干扰?毕竟‘真情’二字才是真正天下无敌。”

    拂月道,“照师姐这么说,果然是那冰脸老人嫌疑最大?”

    “正是如此,从打冰脸老人一出现,我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泰山压顶般欺来,几乎不能正常运动内力,可见其人内力修为之深穿越小厨师。”

    如此,两人一番深入分析,最后认定是五指剑吸去或化去了主子的内力,当即决定招集魔门烈日、寒月两宗高手,一起为主子报仇。

    第二天上午,驸马府。

    苏颢已经醒来,长宁正将面前食案上一碗银鱼羹一勺一勺喂她吃着。

    吴相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长宁意外之下拿着勺子的右手在半空停住,冷冷看着吴相,颇有责备之意——本宫与驸马的内室寝房岂是你等下人可以随意踏入的?

    吴相躬身向长宁施了一揖,继而抬首道,“老朽看着时候不早了,驸马却还没有去长亭练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进来看看。”

    “师傅,”苏颢声音虚弱地唤了一声,“我……我昨晚从藏下来,不小心一脚踏空摔了下去,受了伤,所以今天不能练字了。”她虽然一直对吴相尊敬有加,但此刻也不高兴他来打搅自己与长宁的二人世界。

    吴相闻言定睛看了苏颢一眼,面上露出惊异之色,“驸马看来受伤不轻!”

    长宁道,“你既是看到了,还不快退下,难道还要驸马带伤练字不成?”

    吴相忙道,“老朽不敢,”说着看了苏颢一眼,对长宁道,“老朽不才,对治疗内伤颇有研究,不知公主殿下是否介意老朽为驸马把脉,看看驸马是否受了内伤?”

    长宁本来对容姑姑的医术并不十分信任,低眉想了想,驸马年幼时身体一直不好,长年卧病,便是这位吴相教了驸马呼吸吐纳之法才令驸马身体好起来的,想来他定然所言不虚,便道,“好,吴师傅请。”

    吴相见公主点头,便来到榻前,便要伸手去为驸马把脉。

    长宁忽地道,“且慢!”,说毕将一方帛帕放于苏颢手腕之上,这才道,“吴师傅请。”

    吴相脸上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长宁看在眼里,几乎以为是错觉,这个下人怎敢如此无理,竟敢嘲笑本宫小心眼……

    吴相将手轻轻按在苏颢手腕上闭上了眼睛。

    外人看来他做的不过是平常大夫都会的把脉,但事实上他暗暗向苏颢体内输入一缕真气,这缕真气周游苏颢体内周天,将苏颢身体内部的状况一一反馈给他。

    果然不出老夫所料,驸马内腑并未受伤,且青河王的真气已经沉入驸马丹田,一点星星之火,随着驸马修炼的不断深处,不久之后必将成燎原之势,不错,不错。

    吴相一边想着一边点点头,继而睁开了眼睛,收回了手。

    长宁问道,“不知驸马可曾受了内伤?”

    吴相回道,“公主殿下请宽心,驸马并未受内伤。”

    长宁点点头,“此地为本宫与驸马的内室寝房,吴师傅可以退下了。”

    吴相毕恭毕敬地道,“是,公主殿下。”行礼毕,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人……是否早已知道驸马身份?

    长宁看着吴相背影,心中忽然起了疑问。

第一卷 53五二章 美人侍浴

    “殿下?”

    长宁正看着吴相背影若有所思时;苏颢轻轻唤了一声。

    “嗯?”

    长宁回过头投以询问的目光。

    苏颢道;“师傅一向对我要求严格;这原是好事;殿下千万别怪罪他。”

    “本宫为什么要怪罪他?”长宁以一种天然的高贵姿态俯视苏颢;“他是来让驸马练字;又不是让本宫练字。”

    殿下的字其实也该练练才好。

    苏颢心里认真地想着,但嘴上哪里敢说;尤其在这样时候;更是不能直言的了;便不再言语。

    “驸马的伤口疼么?”

    长宁喂苏颢吃完银鱼羹,命侍女端走食案,拿一方白色的绢帕轻轻拭去苏颢额头细密的汗珠问道。

    “原本是疼的;”苏颢如实道;“但有殿下在就不疼。”

    “是么?”长宁抿唇浅笑,“本宫竟比那止痛的元胡、麻黄都管用?”

    “……”苏颢抬起双睫,看到长宁晶亮的墨眸中闪着一抹戏谑之色,是以不能判断长宁此刻是不是真的在笑,美眸眨了眨,低下眸去不再说话。

    长宁看在眼中,心中漾起一波温柔,抬手轻轻抚了抚苏颢面颊,神情像极了幼时抚摸一只名叫玉狮的猫,那时玉狮儿才几个月大,身形小巧玲珑,通体雪白,毛长而光滑,两只眼睛如蓝宝石一般,深得幼年长宁的心。

    苏颢的秀发今天也是简单地在头顶束了一只马尾,几丝散发垂在耳鬓,长宁以纤指将之拔到耳后,指尖划过苏颢的皮肤,带来一阵轻痒。

    长宁慢慢俯□去,将唇送到苏颢脸旁,苏颢“咕嘟”咽了一下口水,“不要,殿下,我昨晚都现在都没有洗澡,身上好脏的”,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闭了起来,合着的睫毛微微轻颤。

    她并未夸张,容姑姑虽是替她清理包扎了伤口,但并没有为她清洗身体,加之身上伤口刀割一般,一夜不知痛出多少身汗,早上又未洗漱,身上的确有了汗味儿了。

    “驸马以为本宫要对你做什么?”长宁抬起双睫,睫毛几乎触到苏颢的皮肤,凛然的目光审视着苏颢,苏颢缓缓睁开双眸,甫一对上长宁目光,眸心便闪现出受惊小鹿般的神色。

    长宁唇边忽地绽放出一朵明媚的笑意,将唇轻轻印上苏颢粉靥,湿软清凉的触感如羽毛在苏颢心头划过,引起一阵心际的颤动。

    “驸马既然觉得身上脏,本宫就为驸马擦一擦。”

    长宁收回唇,似笑非笑地道。

    说毕吩咐下去,让侍女准备浴盆,水要沸水,温了的时候再抬进来。

    苏颢的伤多半都在背部,昨晚昏迷时因会压迫呼吸,所以在榻上垫了质地柔软透气性好的绢纱,是平躺着睡,现在醒过来,再要睡下,便要趴在榻上了。

    洗澡水抬上来,众侍女退下,长宁替苏颢脱去睡衣,随手丢下,如一朵朵洁白的花儿飘落地上游戏王dp全文阅读。

    伤口处皆已凝血,缚以纱布,长宁看在眼中,依然触目惊心,恨不能手起刀落立即取下青河王的项上人头。

    长宁以右手在浴盆中拧了一块湿巾,坐到榻沿,轻轻点擦苏颢的肌肤,之所以动作如此轻、幅度如此小,一是为了避免沾湿纱布,二是苏颢的皮肤细嫩如婴儿吹弹即破,手上力气稍微重些便会在擦洗之后留下红印,所以要轻轻的点擦。

    “殿下,你说,那青河王是如何发现我是女子的呢?”

    苏颢问道。

    她是故意找话跟长宁说,因为觉得一直沉默,气氛会越来越暧昧,她心跳失常,又要出丑了。

    长宁淡淡回道,“他是魔门中人,有的是邪门本事。”

    “喔……”苏颢点点头,想起小乔,“他既然勘破我的身份,定然也早已知晓小乔是女孩儿了,这样一来……小乔会不会有危险?”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怕长宁又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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