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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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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长宁转过身,朝苏颢侧卧,墨眸亮若寒星,“本宫‘静渊有谋’?”

    这分明是虚晃一招,杀回马枪,故意来避开我的话……

    苏颢腹非着,嘴上却不知如何回应。

    “本宫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冷静下来的,”长宁抚了抚苏颢柔顺的秀发,恢复平躺的睡姿,悠悠地道,“而且青河之行,本宫并非没有收获。”

第一卷 71七十章 遇袭

    苏颢想问什么收获;话还未说出口,却听长宁道;“睡吧”;只好关紧嘴巴;感觉长宁心情不好,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询问;便翻一个身;向长宁侧躺着,伸一只腿在长宁腿上;又伸一只胳膊放在长宁胸前,手腿并用,成一个拥抱的姿势;以示安慰。

    不想长宁也翻了一个身,由平躺变成背对苏颢侧卧,苏颢轻轻放在长宁身上的手和腿便双双自长宁白绸睡衣上滑落下来,苏颢美目眨了眨,并不气馁,仍伸了一只腿放在长宁身上,手上则变本加厉,由之前一只手拥着变成两手环住,且在长宁胸前双手交叉打了个结,又把脑袋靠在长宁背上蹭了蹭,这才安静下来。

    长宁并未再动,不动声色地抿唇笑了笑,将一只手轻轻覆在苏颢手上,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日,因文武百官纷纷在朝堂上表达对火器营的仰慕之情,皇帝龙颜大悦,下旨火器营在校场集结,随后领着众臣亲临,观看火铳操练,看到高兴处还亲手试着打了几发,苏颢趁机向皇帝表陈众将之功,皇帝遂一一加赏,众将士欢欣喜鼓舞,山呼万岁。

    皇帝心情大好,命苏颢随驾前往乾和宫。

    “驸马只顾为将士邀功,怎么就不为自己请赏?”

    在御书房落座后,皇帝笑问苏颢,

    苏颢道,“儿臣有公主足焉。”

    皇帝哈哈大笑,拍了拍苏颢肩,“好!父皇没看错你!”,停了停又道,“但是赏赐还是不能少的,不过要等到日后平定了三王之乱再说。”

    苏颢亦不推辞,道,“谢父皇隆恩。”

    皇帝看着苏颢点点头,又拿手在苏颢肩上拍了拍,“很好!”,沉吟片刻道,“你父亲苏铮不负其名,实是铁骨铮铮,在楚军四面围攻之下,坚守三月,替朕守住了青州城。”

    苏颢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父亲只不过在尽臣子的本份。”

    皇帝忽地叹气,“山东世族会起兵造反实在出乎朕之预料,本以为一百年过去,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该烟消云散了……”

    苏颢道,“儿臣听说楚军立了一位前朝公主为君?”

    “不错,”皇帝站起身,负手看着窗外宫墙之上的天空,“这位公主一度出现在朕的眼皮底下……”说到这里停住,转身看苏颢一眼,“朕打算派神机营后军迎战楚军,将楚军阻击在黄河之北,以减少楚军对京城的威胁,不知驸马意下如何?”

    苏颢道,“父皇英明,现在京城三千营、十二团营、神策营,加上九门提督所辖军队和神机营前军,有二十五万驻军,粮草消耗极大,若神机营后军再入京城,只怕粮草不济,眼下正值秋收之际,派其去阻击楚军,正方便沿途置办粮草。”

    难得驸马不贪恋兵权。

    皇帝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官路无涯。

    晚上,苏颢回到驸马府,问了侍女,知道长宁不在,心下失落,沐浴后便没有回寝房,而是去了书房。

    一年多不曾来过,书房中的摆设依然如初,只是书案上多了几叠厚厚的书稿。

    苏颢翻开来看,只见有的通篇写着“驸马、驸马、驸马……”、有的是“苏颢、苏颢、苏颢……”,有的则写着“颢儿、颢儿、颢儿……”,还有几张,上面反复写着一个“颢”字。

    苏颢的双眸瞬间升起一层水雾,唇角颤动。

    回来后长宁只有一句“驸马回来了?”,再没有其它的话,苏颢一度觉得失落,而此时心中满满的感觉,几乎要化做泪水溢出来。

    “咳咳。”

    背后响起长宁的清理嗓子咳嗽声。

    苏颢回头,泪光滢滢的双目映入长宁的眸心,长宁一脸淡然表情,“驸马怎么了?”

    “没、没怎么……”

    苏颢摇摇头,背后的双手将书稿放回原处。

    长宁浅浅一笑,轻声道,“傻姑娘。”正自凝视苏颢,忽地一点寒芒自窗外射入,直奔长宁面门而来。

    长宁迅捷出手,以双指钳住飞来的暗器。

    苏颢一见是支梅花镖,不由喜道,“玄雪师姐!”

    话音刚落,玄雪一身黑色夜行衣出现在书房之中,笑嘻嘻地走到苏颢面前,拿手在苏颢头顶量了量,“小家伙这一年多长高不少,”说着看了长宁一眼,“差一点就要赶上小宫粉了。”

    长宁脸上瞬间罩上一层冰霜,走到书案旁背对玄雪坐下,冷冷地道,“你今天来,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

    玄雪呵呵笑道,“怎么?师姐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说着捏了捏苏颢鼻子。

    苏颢觉得长宁反应太过冷淡,有失同门之仪,便向玄雪赔笑道,“殿下这两天心情不好,师姐别跟她计较。”

    “驸马好去休息了,”长宁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冷上三分,“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苏颢愣了愣,看了看长宁,又看看玄雪,低眉抿了抿唇,“师姐,我先走了。”说毕扭头走出了书房。

    “不是师姐说你,”玄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长宁道,“这可是你不对,驸马……”

    “好了,有话直说吧,”长宁打断玄雪的话,“别绕弯子,本宫没有时间奉陪。”

    玄雪敛去笑容,“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长宁声音冷如冰锥,“是么,现在人已经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玄雪黯然,“我舍不得走……”

    长宁,“……还是这般不正经。”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问我有什么话对你说,”玄雪恢复俏皮神情,两手叠在胸前晃晃悠悠走到长宁面前,看了长宁一眼,“我想说,我一直都是玄雪,从来不是别人。”

    长宁轻启丹唇,“你是谁都不重要。”

    “看来我这句话你不爱听啊,”玄雪坐到书案上,纤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观察长宁片刻,“那我说句你爱听的——十几年来,每次向你丢梅花镖,我都抱着杀死你的决心,只可惜你早有防备,所以我才没能杀了你仙侠世界之天才掌门。这句怎么样,喜欢听吗?”

    “……”长宁唇角抽动了一下,抬目看着玄雪,半晌,收回视线,轻声道,“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到京城来。”父皇已布下天罗地网,随时会要你的命。

    “哎哟,让师姐仔细瞧瞧,”玄雪把脸凑到长宁面前,睫毛几乎触到长宁的,盯着长宁低垂的眉眼看了半天,“啧啧,小宫粉这分明是在担心师姐嘛。”

    长宁别过脸去,“你可以走了,我们不必非要走到扬眉裂眦、拔剑相向的地步。”

    “为什么不?”玄雪“嗖”地从背后拔出长剑,“师姐我闭关许久功力大长,正要和小宫粉切磋切磋,看看到底是师傅的大徒弟厉害还是小徒弟厉害。”说毕两腿一蹬,跃至书房中间,摆了一个起手式,“小宫粉,出手吧!”

    长宁随手将指间梅花镖弹向玄雪,“带着你的梅花镖快些走吧。”仍旧背对玄雪坐着不动。

    “小宫粉真的不陪师姐玩啊?”玄雪接住梅花镖,身形塌了下去,皱着鼻子一脸委屈,随后脸色一变,嘻嘻笑道,“算了,师姐我还有事,下次再来找你玩!”身形一闪,倏忽不见。

    长宁转回头,对着空空如也的书房出了会神,走回寝房。

    苏颢用锦被蒙着头,已经睡下了。

    长宁知道她没睡着,但并不与她说话,更衣后吹灭榻前蜡烛,轻轻躺了下来,虽是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眠。

    第二天上午,长宁醒来,苏颢早已不见。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颢儿,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长宁坐起身,怔怔出了会神,门外侍女听到里面动静,端了洗脸水和净巾进来轻轻放在桌上,随后退了下去,长宁卷起睡衣袖子刚要拿起净巾,忽听外面有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传来。

    “殿下还没洗漱更衣,你如此冒失闯进来,作死啊!”

    “小的有急事报知殿下!”

    长宁忽觉眼皮直跳,遂大声道,“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

    “启颤殿下,刚刚有火器营一名叫杜芸的将士来报信,说驸马受到楚人袭击,重伤昏迷……”

    长宁一听,脑中“嗡”地一声,没有洗漱,直接更衣后来到驸马府外,见了杜芸,“究竟是怎么回事?驸马现在人在哪里?”

    杜芸看到长宁怔了一下,来不及多想,忙道,“回公主,刺客乔妆成洗扫老妪模样,驸马经过时,忽出一掌重重击在驸马前胸,驸马当场昏倒在地,老妪被在场军士用火铳打死,临死前高呼‘楚虽三户,亡齐必楚’……”

    长宁打断杜芸的话,“驸马现在哪里?”

    杜芸道,“我刚到京城,也说不出那是什么地方,当时驸马受伤后,众将士都慌了手脚,将驸马就近抬到……”

    若是离皇宫较近,惊动御医前往诊视,那就麻烦了……

    长宁想到这里,急道“不要多说,立即带本宫过去。”

    “是。”

    当下两人一起上马,杜芸在前,长宁在后,快马加鞭赶了过去。

    颢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第一卷 72七一章 变脸

    长宁跟着杜芸赶到时,众将士皆围在门口翘首向内焦急张望;见到长宁都是一愣;自动站成两排让出一条路。

    屋内;吴相正闭目为苏颢把脉,眉头蹙起;显然苏颢伤势不容乐观。

    长宁转首对跟进屋来的杜芸道;“请杜将军和众将到院门外守候。”

    杜芸知道这是要众人回避的意思,忙道,“是。”

    吴相睁开双目,手从苏颢腕上移开;上前施礼;“吴相见过公主殿下带着魔兽闯天下。”

    这个人……

    长宁有一瞬走神,之后问道;“驸马伤势如何?”说毕走到苏颢身旁坐下,细细瞧了瞧,并未见苏颢衣衫上有血迹,好似并未受什么外伤。

    果然,只听吴相道,“驸马受的是内伤,并不严重,只是有点复杂……”

    “复杂的意思是?”

    “在找到医治方法之前,驸马可能会长期昏迷不醒。”

    两人正自说着,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若是一般人,只道这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但长宁和吴相都听得出,在急走之人外还有一人,这人脚步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步步节奏分明,端凝坚定,每一步的距离远近,力道轻重竟然完全一样,分明是内力极为浑厚之人。

    不一时,果然走进来两人。

    长宁都认识。

    一位是御医李近道,一位是四大内圣卫之一的姜易。

    李近道满头是汗,显是乘轿到了院门口一路跑进来的,“老臣来迟,还望公主殿下见谅。”

    长宁道,“无防,这位吴师傅已替驸马把过脉,确定驸马受的是内伤,因是武家内力所致,只怕超出李大人医治范围,所以就不劳李大人再行诊视了。”

    未待李近道回应,却见姜易走到榻前,神色凝重道,“驸马眉宇之间横着一团氤氲红气,以老夫的经验,这是外来真力聚于体内难以消融所致。”

    长宁一怔,“驸马并不会武功,更无任何内力可言,怎能吸取他人内力?”

    姜易亦知苏颢是文弱书生,不曾习武,沉吟片刻道,“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刺客有意输入内力到驸马体内,以封锁其周身穴道,令其虽生犹死、生不如死,如此做法实在比直接取人性命更为恶毒。”

    长宁心中虽痛,面上表情仍极为淡然,“难道便无解救之法了吗?”

    吴相道,“殿下请宽心,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只要驸马性命尚在,定有解救之法,当今之计便是查清刺客身份和内力特点,以做救治。”

    姜易看了吴相一眼,“这位是?”

    长宁道,“他是教驸马读书习字的师傅。”有意掩护吴相,是以加了“读书”二字。

    姜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长宁打横抱起苏颢,“本宫先带驸马回府。”走了两步,回头对李近道道,“驸马昏迷,不宜颠簸,本宫借李大人轿子一用。”

    李近道忙道,“公主殿下不嫌弃,只管用便是。”

    姜易忽然道,“公主殿下留步。”说完看了李近道和吴相一眼,两人会意,双双告退回避。

    长宁心下疑惑,“姜圣卫有何指教?”

    姜易道,“老夫此来是奉了圣上口喻,一来探望驸马伤势,二来有件事要跟殿下通报——昨夜老夫在京城发现了楚国德贤公主的踪迹。”

    长宁淡淡道,“姜圣卫亲自出手,想必德贤已经命丧黄泉。”

    “老夫的确与德贤交过手,只是打成了平手,德贤不敢恋战,逃逸时身形化作一道剑光,似闪电般划空而逝,令老夫惊叹不已。”

    “是么,”长宁面上波澜不惊,“这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皇上的意思,正是要殿下与德贤不再有任何关系东北灵异档案。”

    长宁点点头,“本宫明白了。”

    院外众将看到长宁抱着苏颢走出来,纷纷低下头去。

    当初见到太子时,众将便由衷叹服其相貌俊逸气度高贵,后来见到男装的长宁,便觉太子成了一株不起眼的草,长宁则是玉树临风,本以为长宁是一位皇子,前途不可限量,就是取代太子也是有可能的,今天方知长宁居然便是家喻户晓的那位公主殿下,因此心中既觉得羞愧,又不敢逼视,尤其是现在长宁怀中抱着他们的提督大人,令得他们一众男子都觉得没面子,虽说如此,却不晓得怎的,心里甜丝丝的。

    苏颢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

    刺客的掌击并未给她带来任何疼痛,只是丹田内有如火烧一般,似有两条游龙在不停盘旋纠缠,令她失去所有行动能力,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更为奇怪的是,在受袭倒地的瞬间,她忽然感觉到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数百步内风动虫鸣飞花落叶之声皆清晰可辩,方才姜易的脚步声她也听了出来,发现其足音甚轻,若有若无,但非常有节奏。

    回到驸马府,长宁将苏颢放到榻上,为她解去盔甲脱下衣衫,检查了她的身体,发现除了腹部有五道鲜红的指印外,其它地方的皮肤皆白皙完好并无异常。

    吴相的诊断倒是极准……总觉得这个人十分神秘……

    长宁思索片刻,回过神,命侍女抬进一桶洗澡水。

    侍女退出时一扇扇放下了鲛纱帐。

    苏颢一心想要恢复体力,一直在意念中不停地重复着,“你们,别打了”,向两条游龙劝架,希望它们和解或融合,但越是执于此念,两条游龙越是纠斗的厉害,她反倒更无力气,甚至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了。

    长宁卷起衣袖,拧了一方净巾,轻轻地给苏颢擦拭身体。

    她生性不喜别人碰她挚爱之物,对苏颢倾心后,更将苏颢视为禁脔,连侍女也不愿让碰的了。

    此时只觉那五道指印面目狰狞可恨,要将苏颢身子擦洗一遍,似乎这样便能除去刺客留在苏颢身上的痕迹。

    苏颢几乎就要失去意识,冷不丁给长宁在腹前一擦,心中不由怦然一动,意识竟又恢复了,感觉到周身不着一丝一缕,知道长宁在给她擦洗身子,立时害羞起来。

    自苏颢从太山回来后,长宁还没有这般看过苏颢的身子,此时瞧在眼中,只觉比一年多前更为美丽,尤其是胸前两颗白嫩的果实,有着完美的弧度和曲线,饱满挺拔,顶上两点小小的红樱,说不出的诱人……

    这种时候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我真是疯魔了……

    长宁尽力驱赶着脑中的邪念,一点点,轻缓地擦着苏颢的身体,生怕力道大了,伤到苏颢皮肤,会留下红印。

    这对意识清醒的苏颢来说十分致命,净巾在身上每每一点,便能引起她心际一阵颤动,尤其当长宁擦到她胸前两粒小小红樱时,一波火辣的酥麻感倾刻传遍全身,她的身子却无法做出本该有的回应,实是难耐到极点。

    长宁的手也是在抖的,她倾尽全力也无法让它保持以往的平静,耳中轰然一响,终于还是俯□去,将吻轻轻印到了小红樱上,缓缓柔柔地吻着,一次又一次,流连忘返。

    此时的苏颢早将丹田的灼热忘到脑后,只觉整个人恍恍然化烟成雾,飘到云际之上,美好的感觉实是一言难尽,只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再也不要醒来我的主神游戏。

    可是,当长宁吻上她一点红唇时,她竟“嘤咛”一声有了反应——身体恢复了力气,而且丹田中打斗的游龙也不见了,不仅如此,感觉起来,竟比往常还要轻松舒适,像是以前身上一直背着一座泰山,这一下子给去掉了一般……

    长宁本来是闭着眼睛,闻声睁开墨眸,与苏颢四目相对,半晌,淡淡地道,“驸马醒了?”

    “嗯。”

    苏颢目光如痴如醉地点点头。

    长宁坐直身体,拢了拢鬓边的散发,咳嗽一声道,“那就好”,停了停又道,“你活动一□子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颢闻言照做,傻傻地道,“没有。”

    长宁点点头,“本宫本来在帮你洗澡,你既然醒了,又没有觉得不适,便自己去洗吧。”说着身子挪到床榻内侧,背着苏颢躺了下去。

    难道不该继续才对吗……难道殿下的意思是——洗了澡再继续?

    苏颢茅塞顿开,迅捷地下了床,坐到澡桶内,唏哩哗啦,火速洗完,拿净巾擦了,钻进被子里,等着长宁转过身来继续与她温存。

    长宁一直静静无声,似已睡去。

    苏颢这才觉得形势不对,竖起一颗纤指轻轻戳了戳长宁的背,又牵了牵长宁衣襟,声音极委屈地道,“殿下,我不舒服。”

    只听长宁淡淡地道,“驸马受伤了,自然不舒服。”

    苏颢嘟起小嘴,“殿下,我难受。”

    长宁声音风轻云淡地道,“驸马遭到掌击,自然难爱。”

    “殿下……”苏颢拿双手扳过长宁的身体,使她平躺着,然后将自己身体叠了上去,双手双脚抱着长宁,脑袋在长宁颈项上蹭蹭蹭,“殿下……”

    “驸马受伤以后意识一直是清醒的?”

    长宁表情严肃地问。

    “对啊,”苏颢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是浑身无力,没办法睁开眼睛,不能说话,周围发生的事我都知道。”

    长宁点点头,闭上眼睛,就此沉默。

    苏颢满心以为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长宁便和她继续了,谁知长宁竟是一点动静也无?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有谁猜到剧情了,举手回答,当然,举脚也可以,o(n_n)o

    【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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