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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居boss的奋斗(白发魔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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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知道真相后对他产生怨恨。这件事,要永远烂在两人的肚子里。
  大祭司表情惶恐,连忙指天发誓,许下永生不泄密的诺言。
  水靖轩睨他一眼,淡淡点头。两人走出老远,眼看就要分道扬镳,水靖轩忽然开口问道,“这药叫什么名字?”
  大祭司楞了愣,回神后颇为自豪的答道,“回左护法,此药能令人忘情,故而属下将之起名为忘情水。”
  忘情水?水靖轩嘴角抽搐,古怪的看了大祭司一眼,缓缓开口,“忘情水的药效虽然独特,却没什么大用。你为何不将方子改良,制成抹去人全部记忆的药水?若再在药水里加些制幻的成分,让人在迷糊之后听信旁人替他重新捏造的记忆岂不是更好?”
  大祭司呆怔,半晌后醒醐灌顶,拍着大腿直道:“教主高见!”而后来不及行礼辞别,竟是风一样的跑远了。
  水靖轩盯着他的背影,微眯起凤眸,暗暗忖道:这种控制人心的药,日后还需叫大祭司多研制几种出来,如此,开采金矿时才能更加保险,不必担心有人泄密引来灾祸。
  作者有话要说:我顶着钢盔上来解释一下,你们轻拍点。小水的个性是很霸道的,认清了自己感情他不可能没行动,所以,你们要理解他。再说,他想控制姬无双,于公于私都对自己有利,所以,这也是他重利主义的心理在作祟。你们不要指望小水一个末世来的人会很善良,很柔情,爱了就全心全意付出等待啥的,那是个童话故事~~
  另外,教主这次会有自己的际遇,后面会成长的很强大,心性也不会再那么简单了,会腹黑起来的
  他们分开的一段时间我不会花多少笔墨,会一句话带过的,后面就是《白发魔女2》的剧情了

☆、46苏醒

    姬无双喝下药后并没有出现不良反应;伤势一直在缓慢恢复当中,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水靖轩虽然着急,也只能将他肌理内的血管和神经修复;并不敢将他的外伤一并愈合。
  若不是大祭司每天都来探脉三次;一再向他保证教主没有大碍;肯定会醒;水靖轩怕是早已积忧成疾了。
  这天;女教主停灵三日;终于该下葬了。寅时天光还未大亮,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湿寒粘稠,氛围沉重压抑。
  八名教众抬着女教主的棺椁行走在泥泞的山道上,往异族在山谷中开辟的一块墓园走去。水靖轩带领几十名魔教上层人员跟随在后,俱都神情肃穆,一身白衣。
  到了墓园,水靖轩接过教众手里的铁锨,亲自给女姬无双挖掘墓穴。三刻钟后,墓穴挖掘成形,他一身衣衫早已沾污湿透,面容苍白悲切,眼里溢满了深深的愧疚和悔恨。
  同来的人受他拦阻,不敢上前帮忙,只能立在女教主棺前默哀。
  漆成血红色的棺椁被绳索缓缓吊入墓穴,用泥土一点点掩埋。大理石雕刻的墓碑被树起,庄严而沉默。
  水靖轩带领族人们磕了三个响头,又烧了些纸钱,这才神情哀戚的离去。因是危难之际,整个葬礼举办的非常简单。
  女姬无双发丧后不久,姬无双便缓缓睁开双眼,从昏迷中醒来。他皱眉,忆起叛教的狼女,忆起自己和胞姐被卓一航偷袭,从背部割裂,总觉得这段记忆十分微妙,仿佛缺失了什么。与此同时,他抚上胸口,只觉得心也缺失了一块,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一块。
  正在他敛眉苦思的时候,门外负责看护他的两名仆役开始交谈起来。
  嗓音略微粗噶的人哀叹道,“今天是女教主下葬的日子,遗憾的是咱们不能去给她上柱香,送她最后一程。”
  嗓音有些尖细的仆役附和道,“是啊!”话音顿了顿,他继续开口,“不过女教主去了,还有教主呢,活人总比死人大,咱们还是看好教主要紧。”
  粗嗓门‘嗯’了一声,语气略带担忧和愤懑,“也不知道教主什么时候能醒。为了狼女弄成这样,真是不值!在我看来,狼女除了长相外简直一无是处!活脱脱就是个害人的妖精!吃里扒外的叛徒!亏得教主每天昏迷中还‘徒儿,徒儿’的叫个不停!”
  细嗓门十分认同的开口,“可不是吗!不过,教主自小就十分宠爱狼女,人十岁就给封了个总护法呢!我估摸着,教主是把狼女当童养媳呢!要不,狼女走了,他能那么生气?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不想杀人啊?也就咱教主有那个魄力,灭了武当满门!”
  姬无双在听说胞姐已经故去的时候心脏便抽痛起来。以前总想着分开,当真的分开了,天人永隔的时候,他又恨不得两人能够再粘回去。
  在听到狼女那段时,他又觉得有些怪异。对狼女的宠爱他记得十分清楚,狼女幼时,他确实有过将她养成自己女人的想法。然而忆起狼女叛教那一段时,他却没有特别愤怒的感觉,仿佛他只是个旁观者,冷漠而清醒。这种心态和他的记忆十分矛盾,他捂着胸口坐起,重重喘气,表情疑惑不解。
  待听到那仆役说起他昏迷中不停念叨着‘徒儿’两字时,姬无双猛然一怔,仿佛这两个字带着雷电,狠狠击在了他的胸口,令他心跳骤然混乱不堪。
  “徒儿?”姬无双半敛眉目,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眼,脑袋忽的抽痛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要将他的头骨炸开。
  “嘶!”即便已经习惯了伤痛,姬无双还是捂住头,倒抽了口凉气。比以往更加庞大的内力在他身体里乱窜,随时都有爆体的危险,姬无双不敢再想,连忙打坐运气。
  压下比原来深厚了一倍的内力,姬无双暗自心惊,忖道:莫不是在被卓一航偷袭割裂的时候,胞姐的内力自发流进我身体里来了?没了内力护住心脉,难怪她撑不过来!
  毒魔功本就十分阴邪诡秘,如今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他突然暴涨的内力。想到这里,姬无双抿唇,眼里除了沉痛,不见丝毫喜色。失去了相依为命的胞姐,即便给他百年内力,让他成为当世第一人又能如何?
  沉痛过后,忆起令自己心痛欲裂的‘徒儿’两字,姬无双眸色一暗,想也不想便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抓住一名仆役问道,“狼女现在在哪里?”
  他记得,自己一生只收了狼女一个徒儿,既然徒儿令他悲愤欲绝中灭了武当满门,令他只稍微一想便心痛难舍,没道理他要放弃,哪怕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徒儿追回来。
  两名仆役被突然清醒的教主吓傻了,愣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回,回教主,狼女目前在嵩山五乳峰,听说正在追杀少林寺的玄清方丈。”
  “哦?她果然没有与卓一航一起走!”姬无双沉吟,放开手里的仆役,以极快的速度飞身离去。
  看着教主转眼就消失的背影,两名仆役面面相觑后齐声叫道,“不好了,快去禀报左护法!”
  姬无双并没有急着去找狼女,而是朝山谷中的墓地掠去。许是造化弄人,他武功已至臻境,从山谷上空掠过,折返的水靖轩等几十名一流高手竟没有半点察觉。而姬无双即便知道脚下有人,凭他冷漠的心性,也不会主动去理睬。师徒两就这样擦肩而过。
  待他在胞姐坟前落定,看见的只是满地纸钱,不见半个人影。白色纸钱早已被雨水打湿,散落在崭新的坟头四周,还有几枚黏贴在墓碑上,湿冷的寒风拂过,情景十分凄凉。
  姬无双上前两步,跪在胞姐墓碑前,抚着上面鲜红的‘姬无双’三个字,神情晦暗莫名。半晌后,他深深睇视墓碑最后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魔教地界,朝嵩山掠去。
  水靖轩一行人回到魔教,湿透的孝衣还来不及换下,就听闻了教主清醒,独自去追寻狼女的消息。
  “左护法,这可怎生是好?教主代表着全族,若是他出面帮助狼女,咱们可就上了狼女的贼船了,届时她一个人跑了,这段时间惹下的仇人还不铲平了我教?山谷只巴掌大,族人们可是连躲都没地儿躲呀!”众位长老十分焦急,心中莫不埋怨教主的冲动。教主虽然武功高强,可狼女仇家众多,待他们群起而攻之,凭教主一人之力又能护住几个族人?
  水靖轩除了焦急,还有些诧异,有些愤怒,更多得是难以名状的失落和心痛。他勉力压下糅杂在一起的剧烈情绪,涩然开口道,“先别急,本座马上带人沿路追寻,将他找回来。目前,谷外驻守的七派徒众正在陆续撤离,我族已经解困,本座离开的这段时间,教内事务便由木长老和苗长老共同监理。”
  匆匆交待完,水靖轩回到房间换下湿衣,带了些银票便准备召集人马出发。正待他跨出房门的时候,大祭司却到了,观他惭愧的表情,定是来请罪的无疑。
  “属下办事不力,请左护法恕罪。”他见了表情阴沉的左护法后便重重跪下了。
  “起来吧。”水靖轩脚步不停,边走边道,“是本座疏忽了,师父内力深厚,一瓶小小的迷药还奈何不了他!本座考虑不周,不关你事。”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给他灌两瓶药下去!管他受不受得住头疼的折磨!也省的他现在反过来折磨我!水靖轩咬着后槽牙狠狠忖道。
  大祭司感激涕零,连忙起身,毕恭毕敬的目送左护法和十几名暗堂人员消失在谷外的密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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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双从未离开过魔教,也从未独自赶过路,临近初冬,身上只罩了件单薄的鸦青色外袍,没带半分银两。所幸他武功已至臻境,可几月辟谷不食,亦可寒暑不侵。累了便找个地方打坐片刻,而后又精神奕奕的翻山越岭,心中什么也不想,仅存了‘徒儿’两个厚重的字眼。
  即便关于至爱的记忆已经被抽离,但曾经激越的感情却不会消失,就仿佛被烧红的烙铁,在心上,在灵魂里刻了印。姬无双便是这样,他的灵魂,早已被爱徒刻下了永生也抹不去的印记。没了记忆,便靠着本能去追寻,虽然过程曲折艰苦,但心性强韧的他绝不会放弃。
  姬无双本就拥有一甲子的内力,再加上吸收了胞姐的那一份,近一百二十年的内力,武功可说是当世无敌。他还和胞姐连体时,一手诡秘的轻功便能独步天下,更何论如今被分开,行动就更加快速了。雄厚的内力,绝顶的轻功,两两相加,哪怕水靖轩一行不眠不休,也没能赶上他一半的速度。
  待姬无双抵达五乳峰时,仅花费了一天半的时间,与此同时,水靖轩却还离嵩山有十万八千里远。
  而被姬无双心心念念的狼女,此时正在五乳峰下对少林僧侣大开杀戒,浑然未觉昔日的尊师正

☆、47追寻

  狼女是姬无双的徒弟;自是也有跟随他修习过毒魔功。然而,她嫌弃毒魔功招数阴邪,心法诡秘,因此平日并不喜欢使用;只将一手鞭法练的出神入化以作代替。
  现下;她被卓一航伤透了心;对世上男人再无一丝善念;哪里还管什么阴邪不阴邪;从武当到嵩山;一路走一路杀,所过之处鸡犬不留。她的满头毒发也成了江湖上一则恐怖的传说。
  此时,离武当灭门那夜已过去了半个月,卓一航不知所踪,狼女心中的怒火和仇恨越烧越烈,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
  被少林七十二僧团团围攻,真气暴涨的狼女依然游刃有余的应对着,身形错落间轻取数条人命,满头炫目的白发好像有了意识,自动缠绕上攻击她的人,尖细的发梢有如钢刃,狠狠扎进肉里。
  “别动,她的头发有毒,一抽出来便会毒气攻心而亡!”见同伴想要逼出扎入身体的白发,一名年长的僧侣连忙高声阻止。他阅历丰富,自是比晚辈更加知道毒魔功的厉害。
  被白发缠住的十几名武僧不敢再乱动,面露骇然的僵立在原处。
  他们不拔,狼女又怎能饶过他们性命?如今,在她眼里,世人的所有男人都该死,哪怕是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和尚也一样。
  她‘桀桀’怪笑了一阵,头一摆便抽回了发丝,与此同时,十几名武僧口吐暗红色鲜血,毒发倒地猝死。深厚的内力,诡秘多变的招式,无孔不入的剧毒发丝,狼女一身优势尽显,哪怕一人对战七十二位高僧亦丝毫不落下风。
  这场人数极不对等的战斗仅持续了半个时辰就结束了,狼女一身白衣沾满斑斑血迹,面带微笑的站在尸堆里,仰头深吸了口气,仿佛很享受鼻端浓郁的血腥味。
  然而,她这一抬头,看见站立在不远处树梢顶端的黑衣男人后,脸上残忍的微笑立刻变成了大惊失色,急急后退数步,白发在真气的催动下根根漂浮,做出防御的姿态。
  “师父!”狼女表情如临大敌,僵声唤道。她如今已入了魔道,功力大增,虽说可横扫八派高手,遇上师弟也能与之一战,可唯独害怕的人便是师父。
  虽然血战正酣,可她心弦一直紧绷,对周围的动静了如指掌,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师父的到来。若师父想要对她出手,她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无声无息?想到这里,狼女脊背爬上一股寒意。
  见姬无双面容苍白,身体已和正常人无异,狼女眸子闪了闪,又见他双脚踩踏在几片细嫩枝叶上,身体还能随着枝叶被微风吹拂左右摆动,看着竟没有一点重量,狼女心中大骇。
  当世之人,谁有那等深厚内力将轻功运用到飘渺如烟的地步?若没了这几片可有可无的枝叶,狼女相信姬无双一定能做到不借助任何落脚点就御空飞行。
  如此看来,被割裂后,姬无双功力不但没有受损,反而更加深厚。狼女心惊胆战,一双漆黑暗沉的眼眸丝毫不敢从姬无双身上移开,就怕他忽然发动攻击。
  负手,站立在高高的树梢上观看狼女杀人,姬无双眸光冷漠如冰,心情平静如水,丝毫没有他预先设想的激动和喜悦。
  自己真的有那么在乎狼女吗?真的会为了她冲冠一怒,为了她被偷袭,身受重伤?姬无双暗忖,心里有些不确定了。尤其在听见狼女那声颤巍巍的‘师父’时,他心底翻涌的情绪不是心疼,而是反感。
  “本尊不是你的师父!”反射性的,他冷冷答道。听见他寒如刀霜的回答,狼女后退一步,眸色暗了暗。
  姬无双盯着她一双形状美好的杏眼,从她漆黑的瞳仁里看见了防备、恐惧、仇恨等种种负面情绪。他挑起斜飞入鬓的浓眉,更加肯定这其中有哪里不对。在记忆里,这双眸子不该是圆形的杏眼,而是微微上挑,勾魂摄魄的狭长凤眸,而这双凤眸里蕴涵的目光应是温润如水,澄澈却又微带亲昵的。
  被那样的眸光看着,该是何等的如沐春风,何等的身心舒畅?脑海里模模糊糊勾画出这样一双眼眸,姬无双抿成直线的唇角不知不觉勾了勾。
  待他从无意识的臆想中回神,再看脚下的狼女,心情更加浮躁难耐,太阳穴又传来阵阵熟悉的刺痛。
  他运转内力压下痛感,淡漠的睨视一眼脚下如临大敌的狼女,飞身远去。对狼女,他已不屑出手了,放任她去对付八派余孽显然更好。
  狼女死死盯住他的背影,待他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放下防备,单薄的里衣早已被冷汗湿透。怕姬无双去而复返,狼女不敢在此处停留,立刻调头朝相反的方向奔去,边疾驰,边犹疑不定的暗忖:师父既然千里迢迢的追来,却又为何轻易放了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左思右想亦没能找到根由,狼女撇去杂念,速度不停加快,以期离姬无双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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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双离了狼女后并没有回魔教。胞姐已经身死,他们最大的仇人紫阳已经殒命,狼女也正替他绞杀着七派余孽,无需他亲自动手,他忽然间就有些迷茫,心好像被挖走一块,空落落的。
  他知道,自己肯定丢失了某件很重要的东西,但每每一触及这块空白,头脑仿似被炸开的疼痛就阻止他继续想下去。
  勉力压制住脑海中传来的一**剧痛,姬无双游魂似的离开嵩山,漫无目的的在山林中穿行,渴了便喝些溪水,倦了便寻个隐秘的地方打坐冥想,完全没有回魔教的打算。
  在他昏迷的数日里,魔教井然有序,甚至比他和胞姐在时更加稳定,他觉得自己倒像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若回去了,他能干什么?带领族人击杀七派?但魔教至今没有动静,只蛰伏在山谷里,很明显,族人们是不想跟着他去送死的。
  他一生不善权谋,更不善经营教派,除了杀戮,一无所长。如今仇敌已除了大半,另一半有狼女解决,他也就没了用武之地。既然族人们想要安宁,那么,他就给他们安宁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姬无双离魔教总坛越行越远。这日,他行径一片茂密的丛林,寻了一棵参天大树,盘膝坐在枝杈间冥想,片刻后,树下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了他的清静。
  “哼!不要再垂死挣扎了,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我和四煞的手底下绝对逃脱不了!”一名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带领着四名蒙面高手,将一位锦衣华服的少年和他的随从围在中间。
  少年唇红齿白,相貌精致,最妙的是他那双上挑的凤眸,带着傲然清气和几丝魅惑风情,一身气质卓尔不凡,一看就知家世显赫。
  姬无双俯视树下的众人,目光在少年玉白的脸庞和勾魂的凤眸上多停留了几秒。
  那大汉和他率领的四人俱都下盘稳健,气息绵长,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武功高强之辈。可笑的是,姬无双坐在这群高手的正上方却无一人察觉。
  少年表情愤恨,即便伤痕累累,几欲葬身敌手,也没有放下浑身的傲气。他指着大汉咬牙切齿的骂道,“好你个禽兽不如的马进!我爹对你有救命之恩,好心好意收留你,敬你武功卓绝,予你高位,却不想我爹尸骨未寒,你却来夺我庄主之位。若让六位长老知道了,他们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大汉仰头大笑,而后语带轻蔑的开口,“枉你号称玲珑公子,聪明绝顶,却连自己的处境都看不清楚。你善于管理山庄事务又有何用?没有习武天赋,没有卓绝的武功,即便让你坐了庄主的位置,六大长老谁人会服你?我不争,日后自然有别人来争,我不杀你,日后自然有别人来杀你。那六个老儿明里敬着你,落到实处,谁肯听你号令?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我才好心教教你,在这个乱世,想要活得好,光靠脑子是不行的,还需靠武力。没了你爹的庇护,你这智计百出的玲珑公子不也快尸骨无存了吗?!”
  那少年被大汉的话说的满目血红,剧烈起伏的胸膛一再诉说着他的愤怒。然而,他再怒也无济于事,贴身护卫都被残杀殆尽,他又没有反抗的实力,只能束手就戮。
  那大汉话落,也不留手,举刀便往少年身上劈去,却不想一直拉着少年的随从迎着刀刃扑上去,生生替他挡下致命一击。
  温热艳红的血点喷溅在那少年玉白的面颊上。少年目眦欲裂,绝望的看着随从死在自己怀里。压下心中滔天的怒火和悲愤,少年放下随从,一步步退后,直至脊背抵住粗壮的树干才停下。
  他盯着大汉,忽而勾唇冷笑,从怀里掏出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刃抵在胸口,狠声开口,“马进,死在你手里是本公子的耻辱!无需你动手,本公子自会了断。可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死了,你一个小小的门主绝斗不过六大长老,在他们眼里,你也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少年精致的玉颜被血点沾污,上挑的凤眸里充斥着决绝的冷光,看似狼狈不堪,却偏偏有着一种破败而残缺的美感。
  看见少年刹那间变得凌冽的凤眸,姬无双死死盯着他的面容,屏住呼吸,脑门有如被重锤轰砸,钝痛无比。
  树下,那名叫马进的大汉狰狞的笑了,语带不屑的开口道,“哼,我既然能杀了你爹,照样也能杀了那六个老匹夫。你无需说这些废话,赶快下去陪你那死鬼老爹去吧!”
  没想到临死还能听见这等惊天秘闻,原来自己的爹根本不是被仇家杀死,却是被最信任的属下暗害,少年凤目血红,立时改了主意,举起短刃不要命的朝马进攻去。
  早已料到少年会被自己激怒,马进阴险一笑,举刀,毫不留情的朝少年腰腹斩去。
  少年早已无惧生死,迎上大刀亦不闪不避,手里的短刃锲而不舍的朝马进的胸口刺去。只可惜,两人武力值悬殊,身量差距也很大,待少年被腰斩,那短刃也碰不着马进半根毫毛。
  眼见着少年便要命丧当场,马进眼里露出志得意满,却不想一道绿光疾射过来,他忽然停住了脚步,握刀的手也无力垂下,任由那少年将短刃送进了他的心脏。
  马进轰然倒地,少年和另外四名杀手目露惊诧的朝马进的尸体看去,却见除了胸口那把短刃外,他额头赫然插着一枚嫩绿的树叶。不用怀疑,马进不是被少年杀死,却是死在了一位飞花摘叶既可杀人于无形的绝世强者手里。
  四名杀手此时也顾不上少年了,双双抵背站成一圈,四目眺望后大声喝道,“谁?快出来!”
  那少年僵立在尸体旁,盯着马进脑门上那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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