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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小黑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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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们经理叫过来。”顾天明心情甚好,好到非得让别人也尝尝心情不好的滋味。

    两分钟之后,经理过来了,笑容灿烂的问还有什么需要?

    “我很不满意他给我朋友做的造型。”顾天明指着那个造型师说。

    经理立刻瞪了那造型师一眼,造型师很委屈。

    “我朋友要入大学,是要去大学学习的,你现在做的这个造型,这哪是学生,明显是社会人士。”顾天明开始胡说乱说。

    经理赶紧陪不是,说是造型师没有先咨询好顾客的需要。

    造型师苦在心里,他们一开始都没说是学生造型,而且现在的学生追求潮流,这样的发型才是刚好合适。

    “走吧。”葛鹰制止了顾天明的恶作剧。

    顾天明无奈的说,“看,我朋友一向是与人方便,不与你们计较,看来我们下次是不会来了。”

    两人走出造型室,外头阳光灿烂,造型室内乌云惨淡。

    就这样两人三天之后才把东西置备齐,顾天明还是把苹果塞给了葛鹰,总归仍旧是一个莫名其妙又冠名堂皇的理由。

    葛鹰大学报到期的第一天,顾天明仍旧不去公司,亲自送葛鹰入学。

50 野生动物

    顾天明带着葛鹰离开之后,胡秀兰才匆匆赶来,刚好碰到了在居民区遛大黄的张良。

    从张良口中知道葛鹰已经去了学校,胡秀兰有些失落。

    张良并不是很了解葛家的状况,但是看得出葛鹰似乎对这个家完全没有安全感,所以连带着张良对胡秀兰的态度也好不起来,只能板板正正有问有答。

    胡秀兰带了些自家腌制的鸭蛋,给张良放下了。然后独自一个人离开了。

    张良打电话给顾天明,知会了他一声胡秀兰来访的事情,顾天明不冷不热的应着,然后说要过红绿灯了,就直接按掉了电话。

    “鹰鹰,记住了,每个星期一个电话,不能少。学前一定有军训,如果训练量大的话,记得请假,不要硬撑。”顾天明念念叨叨。顾天明就觉得,以前在生意场上跟别人谈判的官方言语,现在整天跟在葛鹰身边念念叨叨安排这安排那。家里有个念书的孩子真操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和女同学保持距离。”顾天明重重的说出这个命令。

    葛鹰本来就迷迷糊糊正打瞌睡,压根儿就听不清顾天明在交代什么,就是本能的点头应声。到了学校,顾天明将车停到了一边,然后拿着行李跟葛鹰一块去了新生接待处。

    顾天明这人长相挺好,加上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很符合那些小女生关于白马多金王老五的幻想。葛鹰原本长的不错,可惜多年来被自己的刘海给遮挡住了,这一通收拾,一通造型,生生把葛鹰变成了一个忧郁沉稳型的帅哥。一路走过去,引得纯情小闺女的小桃心无数。

    新生接待处是学生会长季泽文压阵,一律磨嘴皮把送行的父母亲戚给说服回去,说是要让孩子独立起来,说这学生会百八十个人,一定会好好把孩子送到宿舍休息的。

    有的家长仍旧是不想扔下孩子一个人,只得坐在一边喝着免费茶水一边等孩子去体检领单子。

    顾天明就属于赖着不走的一批。不过这可乐坏了学生会的几大美女,争破头的献殷勤。葛鹰去体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顾天明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头顶都瞧不着。也就心情不算好的走了。

    去行政楼学生处报到,知道了自己的宿舍安排,领了宿舍钥匙。

    “哪儿弄去啊?”前头一个人低着头正往地上看,像是找什么东西。葛鹰绕过去,想先去窗口领东西,最后那人扯着葛鹰的胳膊,不让他插队。

    “你说奏你都插俺前头,那后边人还敢给我留地儿不?”那人站起来,标准的一米九个头,粗黑壮实,就是眼睛眯得小小的。

    “后边人多,不能都等你一个。”葛鹰说罢,后边一群人回应。

    “不行,你不能欺负俺这农村人。”那人不松手。

    葛鹰后边的不少男生都有点火了。

    “这是丢了什么东西,我帮你找。”葛鹰说。

    那人狐疑的看着葛鹰,“丢了宿舍钥匙嘞,你能瞅着不。就在这儿落的。”

    葛鹰让那人让一让,然后在那儿刚才踩着的地方找到了钥匙。葛鹰把钥匙给了那人。那人拉着葛鹰的手,一个劲儿的感谢。

    “我说!你感谢够了没!你们俩到底还领不领!”后头一个男生一直冲他们吼了一声。

    葛鹰跟他赶紧填好了宿舍号,姓名,然后把单子给领了。撤出了排队的队伍中。

    最后才知道,那人代他弟弟领,才领了宿舍钥匙就给碰掉了。他眼睛近视的厉害,平日里用不着看多清楚也就没配什么眼睛,没想到今儿还差点坏事。

    “宿舍3号楼511。俺弟也是那个宿舍的。俺弟叫刘犇犇,你们都照应点。”那人说完个葛鹰一声招呼就去给他弟送单子去了。

    葛鹰觉得,这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人挺多的,这大学那么多人,一人一个样。周围的人都是一堆一堆的匆匆走过,偶尔还能飘过几句以学校为话题的打趣的话。

    大一新生的开学比较早,因为三天报到期之后就开始安排军训了。在学校的就都是大一学生和部分学生会成员,和行政处的老师及食堂后勤人员。

    单单这些人已经把学校填充的差不多了,等到大二大三的学生和老师一来,那就更热闹了,下课放学估计是村口菜市场般的光景!

    葛鹰跟着一起去体检,然后就重新回到了新生接待处。看着顾天明身边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人。

    “东西领完了吗?我跟你去宿舍把东西给放下。”顾天明一手提起旅行箱,一手提起压缩好的被褥。

    葛鹰顺手把旅行箱给接了过来。

    俩人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宿舍,推开门的时候已经看见有人躺在上铺床上玩psp,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揍死你,揍死你,你活该你活该。

    那人察觉有人进来,眼睛都没抬,葛鹰也不是个会主动打招呼的。顾天明把行李箱摆好,葛鹰把被子什么都给铺上了,简洁的一溜深蓝色,看不腻。

    顾天明在宿舍里绕了一圈,有自带的卫生间和小浴室,不大的阳台。五楼的空气也不错,室内空调,制冷性质的。墙角还有银漆的暖气片,这样冬天供暖是不成问题了。这宿舍条件不差,至少在顾天明这个挑剔的人眼里,这宿舍过得去。

    环境观察完了,该是认认人的时候了。顾天明看葛鹰对面铺的小子还在玩游戏,两耳不闻天下事似的。嘴角一扯,顾天明一脚踹在了上上铺的梯子上。

    那一声震响,还有剧烈的颠簸,那人差点吓得直接滚下来。

    “你做啥!吓死人咯!”鸟毛头,小眼睛,身边瘦弱,人贴在床板上就不敢动了,怕再出什么动静。

    “收拾东西动静大了点。”顾天明表示抱歉,反正那人在上铺根本看不到他做的大动作,怎么解释都行。

    那人看了看顾天明脚边的巨大旅行箱,又看了看顾天明那张正人君子的脸,选择相信。

    “他是你亲戚?你哥?”那人的口音别扭估计是方言说习惯了,便普通话不习惯。

    葛鹰摇头,“不是亲戚。”

    “我是他家里人。”顾天明接道,心里还嘀咕着,还是近似爱人呢。

    “家里人,家里什么人?哥就哥呗,要是有这么个哥,都长脸咯。”那人说完就躺下继续玩游戏。

    “你是刘犇犇?”葛鹰说。

    果然那人一听就蹦了起来,头顶铛一声撞天花板了。葛鹰都觉得疼。

    “你咋知道我叫这?你见过我哥?丢人啊,丢死人了。”刘犇犇直接扯过被子就把自己包的严实。

    葛鹰也觉得无奈,他又没说什么。

    “鹰鹰,下次你注意点,别撞到头。”顾天明指了指头顶。

    葛鹰点头,是啊,都快忘了,他脑袋上还有裂缝呢。收拾完床铺,就打开旅行箱把衣服放在独立的衣柜里。

    顾天明没有插手,“你们军训结束后,我带你再去一趟医院,你再检查一遍,看看愈合的情况如何。”

    “不用了,都不疼了,应该快好了。”葛鹰自然隐瞒了那天的头疼欲裂还有小黑屋扭曲的异状。

    “怎么快好了?”顾天明皱眉,这小孩又不听话了,顺着葛鹰的头皮就摸了几下硬块的地方,扒开一看,表面是已经完好了,看不出什么伤,但是硬块按了按还是在的。

    “唔。”葛鹰被顾天明的手指摸到了头皮,刺激到了头上的敏感神经,酥麻的感觉就蒸腾而起,不自觉呻吟一声。

    顾天明以为是按疼了他,就在他脑袋上亲了亲,哄了下。

    “你哥咋个还不走!”刘犇犇掀被而起,打破了葛鹰和顾天明的二人气场。

    顾天明从此记恨上了刘犇犇,不过这些刘某人都不知道,以至于他毕业了处处受到打击他仍旧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位大神。

    顾天明又念叨了几句就离开了,而且再次交代了一个星期一个电话的安排。

    葛鹰点头啊点头,这都第几遍了。

    刘犇犇看见那个优秀哥哥终于走了,对葛鹰的怨恨就消了点,凭啥人家哥哥都板靓条顺的,他哥哥就黑壮的跟牛似的。刘犇犇很明显的羡慕嫉妒恨上了。

    到下午的时候,宿舍的另外两个人也到了,对这宿舍的设施一通评头论足,说话一唱一搭的,估计以前就认识。

    “我是管兵,你是谁啊?”花衬衫的一哥们说。

    “我是管龙,这咱们就认识了。”翠绿短裤的另一哥们说。

    “是啊,我3岁的时候还抱过你呢。你记得不?”花衬衫。

    “你3岁的时候我也3岁,你哪儿抱过了?”绿短裤。

    “就在你们家厕所那儿啊,我用床单把你搂着,还差点把你扔马桶里!”花衬衫。

    “你说那事儿啊,我记得之后你被你妈打,还尿湿裤子是吧。”绿短裤。

    这两位再互揭小时候的伤疤,葛鹰听着乐。对面铺上的刘犇犇也支楞着耳朵听的欢。

    “你们两个,听完了吧。我们俩都自我介绍半天了。你俩也该下来,介绍介绍了吧。”管兵和管龙搭着彼此的肩膀,分别用眼睛瞟着上铺俩人。

    葛鹰从上铺下来,也不矫情,“我是葛鹰。”葛鹰看刘犇犇没有下来的意思,也顺带把他介绍了,“他是刘犇犇。”

    “你俩认识啊,那行,咱们都是一宿舍的兄弟了,有啥事以后直说,能伸手的咱铁定不含糊!”管兵拍着胸脯保证。

    刘犇犇仍旧在上铺别扭着呢。

    葛鹰已经大概知道了,这俩花衬衫和绿短裤是什么情况,俩人是亲戚,算的上表兄弟吧。从小就这比那比的,这回,管龙爸要让管龙报这所学校以后好继承父业。

    “就是他家是兽医,给猪看病的!”管兵插嘴说。

    “你家才给猪看病,你全家都给猪看病的!”管龙反驳。管兵摊手表示无语。

    管兵报了这所学校,管龙非得也跟着报,为此还挨了顿打。

    葛鹰觉得这俩人活宝的。

    俩人又问了葛鹰为什么来这里。

    “我比较乐意见到动物。”葛鹰说了实话。

    管兵和管龙相视一眼,同时道,“我们是什么动物?”

    “翠,翠鸟吧。”葛鹰看这俩人一身的花花绿绿,还真像两只翠鸟。

    管兵和管龙搁那儿消化翠鸟这个词。葛鹰出门去打水准备打扫宿舍。

    “翠鸟,我是翠鸟吗?”管兵问管龙,顺便抖了□上的花衬衫。

    “是吧,关键是翠鸟是种什么鸟?”管龙摸着下巴,低头看自己的绿短裤。

    “一定是大鸟!”管兵。

    “你怎么知道是大鸟?”管龙。

    “我的自然是大鸟,不然咱比比!”管兵作势要脱裤子。

    “比就比,看看谁的鸟大!鸟小的那个去走廊那边抓一个人说自己鸟小!”管龙提条件了。

    最后俩人去了室内厕所,出来后,管兵有些丧气的走到门边,刚好看到葛鹰提了水拿着拖把过来。

    “葛鹰。”管兵犹犹豫豫的说,“我鸟小。”最后那个小字都快没声了。

    “翠鸟体型本来就小。”葛鹰用手撑开门,“你们出去,我拖地。”

    管龙都笑岔气了,刚才还好趁机撸了下鸟,不然还真没本事赢管龙。

    刘犇犇躲在床上,觉得这一屋子都没个正常人。

51 盐巴军训

    葛鹰入学顺利,这边顾天明就开始忙碌于工作。前段时间工作堆积,张良已经列出了他最近的应酬表,然后顾天明华丽丽的被工作给压迫了。

    顾沛是个大闲人,翘着二郎腿直接窝在他大哥的办公室吹冷气。前几天跟张良一块看了一套差不多一百坪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间主卧,一间是客卧,装修也走简介风格的,毕竟不是女人,他们两个对住宿的问题没有什么更细致的要求,只要有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张良花光了自己全部的继续,现在属于无产阶级。顾沛把自己的卡交给了张良,张良没要。他们俩就这个问题很早以前就讨论过,张良说不会要顾沛的卡,因为那是顾沛的钱,是他大哥给的。顾沛明白张良的意思,也就没有再坚持,乐呵呵地做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米虫。

    不过,现在张良每个月必须还房贷,顾沛就觉得自己大手大脚花地钱有点扎手。跟他大哥要求,在公司任职,而且得给他开高薪。顾天明看弟弟认真了,叹了口气,傻弟弟也长大了,张良熬到了。

    顾沛下个星期会担任副总的职位,顾天明让张良做他的助理。先带着他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这样新家的房贷就不算是问题了。

    “哥,你打算就这样让鹰鹰住校吗?怎么不给他弄个走读,再说每天开车送的话,也不远。”顾沛说。

    “你不明白,大学时期就是一个建立自我世界观价值观的时期,他需要的是接触更多的人群,而大学里的小圈子对于鹰鹰来说还算是单纯,我可不希望他一出学校,面对社会的种种压力和竞争,价值观世界观突然崩塌。”顾天明合上文件。

    “你到时候护好他不就行了吗?”顾沛问。

    “鹰鹰,他是个男人,没有哪个男人是真正愿意站在人身后的。所以,他必须站在大众和社会面前经过风吹雨打。”顾天明可不想跟张良一样当个老妈子,葛鹰不是个懦弱的人,他虽然很没有安全感,但是他迫切的希望成长然后坚强,大学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历练。他相信葛鹰会成长。

    报到期结束之后,学校便宣布了军训时间,长达4个星期,也就是说他们军训结束之后就是十一假期。每个学生都兴奋着,想着赶紧军训,完了之后再回家玩几天。他们虽然对大学生活很兴奋,但是一想到仍旧是要上课学习总还是有点不乐意的。

    管龙和管兵一大早就去领军训迷彩去了。刚冒着高温领回来俩人就争抢着脱衣服洗澡,最后一块挤进小浴室。

    葛鹰仰躺着看书,想等他们出来之后再分一下衣服。

    那边刘犇犇盯着迷彩服,从上铺颠颠的爬了下来。撕开透明塑料纸,挑挑拣拣,最后拿走了一套。

    葛鹰没说什么。俩管出来之后,发现被翻得乱糟糟的迷彩,还有上铺已经换好服装没有半点言语的刘犇犇。

    最后管龙和管兵看着刘犇犇此类行径,甚为恼火,但是碍于都是一个宿舍的,也就没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男人就这点豁达,不是一个圈子的,没必要硬划进来。

    军训第一天,管兵跟管龙换上迷彩,都说自己帅得天怒人怨,鬼哭狼嚎。葛鹰安静的换好迷彩,准备出去列队,就被俩管拦住了。

    “不行,你一出去准得把我们的风头抢走,快走大哥后边,我们罩着你。”管兵搭着葛鹰的肩。

    葛鹰冷冷地看了管兵一眼。

    “好冷、好冷。管兄咱一起取暖吧。”管龙搭着管兵的肩膀,俩人痞痞地走了。

    葛鹰跟他们后边走了。刘犇犇据说是跟隔壁宿舍的人是老乡,然后跟找到组织似的,俩人什么事儿都一块,有点相互扶持的意思。

    刚从宿舍中出来,就跟从冰箱里到桑拿室,冰火两重天。

    偌大个操场,人全都是草绿色的,一堆一堆的聊着天。

    操场看台上,扯了超长的横幅,半秃的校长,用小手帕擦着自己半边锃亮的脑壳,一边还喂喂试着话筒,“同学们,同学们安静,咋都还说话!我下达一个通知,国庆长假取消!”

    这一下,全场安静,就是从天上掉下个人,都没人会发出半点声音。

    “大家都安静了,刚才跟同学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校长赔笑道,听着台下又嘈杂一片,“如果大家不安静的听完讲话,我保证这个玩笑将不再是玩笑。”

    “不是玩笑,是笑话吧!”有人在台下大喊。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校长知道这群孩子正是热血沸腾不知愁苦的年纪,也没有计较那个学生的无礼。“军训,是男女生分开训练,以专业为单位,同专业的人会分在同一排不同班级中……”

    “军训结束前三天,要由领导进行检阅,队列汇演。”

    军训也就是一群军队的老兵再调教一群新兵的过程,那些老兵都快成兵痞了,脾气大、嗓门大,踹人的时候力气也大。

    在酷暑下,这帮子没受过什么苦的新人哥们,一个个都咬牙忍着,跟要慷慨就义似的,下面腿抖的不行。

    这都是第二个小时了,站正步。

    刘犇犇本来身子骨就弱,这第一个小时候站下来他只想翻白眼,还真想自己就这么晕过去,但是都是男人,谁愿意在别的男人面前丢脸,也就硬气挺着,不止腿抖,连手都绷不直了,浑身湿了个透。

    “你们这帮娃子兵,连这点苦都收不了,还来上个屁大学,回去窝家里吃奶去咯。”壮硕的老兵教官就这么拿言语刺激他们,一边还来回走,捡几个站姿差的,直接让人站毒日底下,享受日光浴去了。

    “啧啧啧,不得行,都不得行,蔫儿的跟黄瓜干似的。个个不顶用。”教官瞅着第一排的刘犇犇就过去了。

    “那腿是棉花做的!”教官直接往刘犇犇腿上踹了一脚。

    刘犇犇就感觉这腿一疼,人一歪,带倒了一大片人。

    “哎,还真是棉花做的!”教官又往刘犇犇屁股上踢了两脚,让他站起来,去罚站区站着。

    葛鹰伸手把刘犇犇给拉了起来,刘犇犇没使半点力气,葛鹰跟拽着大石滚似的,半天才把人拉起来。

    刘犇犇光荣的去了罚站区。管龙和管兵动着小动作,一会儿教官不注意就让自己休息会,俩人精力旺盛到处钻空子。

    到了中午,终于可以休息十分钟了。不过罚站的几个都仍旧罚站,没有休息的权力。

    附近俩班级的教官,都凑一块,看着这些题他们手底下的兵,软得不行,眼看着其中几个罚站的人都站不住了,好多人就站了起来,想帮把手。

    教官就那么以拎,把人拎起来,还晃了两下。现在这些人软得真跟面条似的,还是下过锅之后的,新鲜热乎着。

    “都软成这样了,就站站都受不住了,这还算男人吗?你说还算男人吗?”那教官就围着那热嗤笑。

    大家现在都窝着火,这帮教练也太嚣张了,虽然说是军训严苛,但是这种包含人身攻击的耻笑,却是不怎么厚道。

    那边教官刚说完,刘犇犇就倒了,就在那教官要一脚踹下去的时候,有个人猛的从后头冲了过来。

    那教官被那么一撞,直接往旁边栽过去,身上的功夫还在,顺手那么一撑人就这么稳住了,一翻身就站直了。

    葛鹰把刘犇犇扶树底下去了。那边管兵和管龙也把其他软面条给扶到一边阴凉地方,送了好几瓶水。

    “你们三,是不是想挨罚了!去那边站两个小时!”教官火大了,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班的战友看着。

    葛鹰和两管都没动静,他们错了吗?他们自己认为没错,也就不认罚,这面前虽然是个他们得服从命令的教官,但是没必要连愚蠢的命令也得服从。

    男人都有那么点血性。葛鹰不想出手的,谁有他独善其身啊,可偏偏再燥热的毒日下,性格也给烧热了,脑子一充血,人就上去了。

    众人只觉得他们三个英勇,但是没人上去说些公道话。

    “不服从命令!?很好,这军训的分数我看你们就都填不及格!”教官抱臂,他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些学生蛋子。

    “不及格什么概念?你知道吗?”管龙问。

    “就六十分,六十分不到。”管兵说。

    “你在乎吗?”管龙问葛鹰。

    “带刘犇犇去验伤,我们该考虑是不是告他人身伤害。”葛鹰扫了一下四周,“这里有的是证人。”

    管龙和管兵一瞧,这葛鹰沉着一张脸,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一扫,有点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气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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