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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罗曼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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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站在公寓前的人皱起眉拿出手机开始拨打，似乎不只一通还随著一次一次按号码的手越来越大力，而他拨出的那只手机正被段缘丢在车里面省得吵又惊动即将爆发的颜悦昀。
大概是失去耐心或决定亲自去找人，颜悦昀终於把手机收回口袋中，抬起头往石贺财居住的楼层看去停留几秒後，转身回到车上快速离开这里。
直到车离开到完全看不到影子，段缘才终於走出阴暗处沿著熟悉的路往石贺财的住所前进，站在电梯门前随著楼层慢慢爬升连心境也特别不同，虽然目前石贺财的反应都抓到七八分但对於待会面对的是如何的景象就真的难以预料。
这是一个赌局，赌的就是这段日子跟石贺财相处的每个时刻，虽然人会醉得这麽离谱不是他所希望但段缘不得不承认这样会让他多些勇气，可以多点希望认为那个人醉成这样会坦白些接受自己。
胡思乱想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就深吸口气按下门铃可许久都没有反应，静静在门外等了许久後，段缘开始没了耐性又按了几下都是这样，索性拿出先前偷偷打下的备份钥匙自行开门入内。
「石哥？」看著空盪盪甚至连灯都没开的客厅，段缘边疑惑的喊著边顺手将门带上。
打开客厅的灯，眼前并没有石贺财的身影就开始往里面走去但厨房跟房间都没看到人实在很奇怪，最後是终於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才终於找到人。
打开浴室就看见人倒在浴缸旁边而里面还不停放著水，石贺财还将头整个倒进浴缸里面，段缘眼看水都快要淹到鼻间赶紧上前要将人拉开却反而心急之下滑倒整个人摔进浴缸。
身体撞在坚硬的浴缸实在不是件舒服的事情，段缘还晕了好一阵子才扶著边缘想爬起身却发现原本低著头的石贺财正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
大叔罗曼史…50＜沉沉＞
石贺财还记得自己坐在包厢里面，虽然外面很吵杂但在里面听起来其实不会影响到休息的状况，所以在疲倦的状态下是真的睡著，但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人摇了几下不得不睁开眼看对方，原来是颜悦昀可意识还没很清楚的石贺财根本没办法去思考对方在说什麽就愣愣的看著那张嘴一张一合可惜半句都没听进去。
「还好吗？」叫了石贺财好几声都没反应，结果人一醒来就呆呆坐著说什麽都是这副模样，颜悦昀觉得不太寻常边摸他的额头边测温度问著。
「嗯？」感觉到额头上面显得温度较低的手，石贺财终於比较清醒些抬起头疑惑的看著颜悦昀不明白他在做什麽。
「我送你回去」放弃跟石贺财沟通的颜悦昀拉起他的手说著就准备带他出去，可是石贺财依然坐在椅子上面不停摇头说不用就是不起身。
接下来又花了好长的时间纠结在叫计程车跟让颜悦昀送回去的争执上面，其实说起来不过是意识不太清楚的石贺财含糊的说了一堆而颜悦昀就站在他面前冷静的等他说完在实行计画把人拐出去，反正最後总算顺利把人带出去放到车上而清醒许多的石贺财则在车上怀著歉意的说了声谢谢。
回家的路程上打开车窗吹了风让醉意消退了些，虽然头还有些昏沉沉可要自行返家其实没有任何问题但颜悦昀依然坚持要送他回去，谁知道走著走著竟然走到离家不远的某阴暗角落。
「总经理，我家在旁边」虽然觉得对方应该不至於跑错方向但实在想不到为何会越走越偏，石贺财稍微挣脱颜悦昀的手提醒著。
「我喜欢你」突然听到这句话，石贺财感到疑惑的看了四周确定没人才把视线移到眼前的颜悦昀脸上。
「我在跟你告白没错」依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酷脸，甚至连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但石贺财这次非常肯定这句话跟刚才那句都出自眼前这个人。
「我要回家了」理解後，石贺财只是很平静的说著。
感觉到怪异气氛让颜悦昀不安的伸出手想拉住石贺财的手却被躲开，而对方慌张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转身跑开往公寓进去。
明明都是段缘安排的一切但如今结果却不如预期，甚至石贺财的反应非常奇怪让颜悦昀很困惑也生气，可拿出手机怎麽拨对方就是不接根本联络不上，抬头望向石贺财居住的楼层隐约觉得不对劲连忙转身上车准备直接去段缘家找人。
至於回到家的石贺财原本慌乱的情绪在锁上家门後，开始放松而疲倦感又随之而来就直接到浴室想泡个澡早点睡觉，因为很累就蹲在浴缸旁等水放好却不知不觉睡著直到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声吓醒在发现那个人竟然是段缘时，石贺财发现竟然移不开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
「段缘？」这样的画面实在有些不真实，石贺财忍不住开口问。
大叔罗曼史…51＜安心＞
浑身湿答答还痛著的段缘，突然听到石贺财这麽问也忘了要开口回答但还是反射性的点头，没想到下一秒就突然被抱住。
「石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段缘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问著。
「好可怕，我只是想帮忙而已」等了几秒後，石贺财拉开两人的距离用颤抖的声音说著。
「我不要这样…为什麽？」眼前的人像是受到刺激一样不停说著，但段缘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再说什麽只好不发一语的拉著他的手，似乎是注意到他茫然的反应，石贺财站起身拉著段缘就要走出浴室。
「等等」段缘说著，先转身把水龙头的水给关掉才跟著石贺财出去到卧房的床前。
「我那天去找工作…」拉著段缘坐在床边也没办法顾及他身体还湿著就开始把救了那些书还有事後梦道那奇怪大神的事情都说出来，这些日子以来都努力装做没有异常平静过日子却还是必须面对这些问题，眼前的人就是个最好可以诉说的人，无论是多离奇的事情段缘都会相信，石贺财很确定。
当把一切都说完後，段缘沉默著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石贺财就静静的坐在他身旁观察他的表情等待回答。
「我相信」回过神後，段缘看向石贺财微笑说著。
「你不怕我吗？」石贺财有提到长期以来被男人追求的可怕经验让他很恐惧，今天就是有个认识很久的朋友本以为对方没有受到影响但却突然跟他告白，发现生活中到处都是被这诅咒缠著终於承受不了才决定说出来，段缘刻意的问这句话在心里小小期待著。
「我也喜欢你，不怕吗？」眼前的人依然沉默的不肯松口，段缘刻意再问著。
「换件衣服，快回去吧」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石贺财发现眼前的段缘全身湿透赶紧站起身边说著边要拿件衣服给他换。
「我知道答案了」扬起一抹笑容，石贺财现在的举止跟默认喜欢自己其实没什麽差别，段缘站起身从他後方抱著在耳边说著。
「放开我。。我要拿衣服给你」耳边传来的低语让石贺财心虚了一下，赶紧说著还想挣脱段缘的手却还是挣不开。
「贺财，你喜欢我」这是肯定句，段缘非常肯定石贺财已经喜欢上自己，尤其是话说出口後，怀中的人突然停止挣扎这举动更加确定。
「不喜欢，快放开我」石贺财被转过了身和段缘面对面看著，然後对方说了这句话还将距离越来越近。
心里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但石贺财脑袋突然放空没办法思考，因为这句话实在是非常之熟悉，根本就和床头那本小说的桥段类似在这句台词过後就是两个男主角…。。
段缘轻轻的吻上石贺财的唇，稍微停留发现没有抗拒的迹象就顺势发展成热吻将人给推到床上。
「等一下」原本配合的石贺财突然大叫并伸手将段缘给推开，虽然有些不满被打断但段缘还是乖乖的停下举动等待答案。
大叔罗曼史…52＜可爱＞
段缘把石贺财压制在床跟自己之间，静静等待著石贺财的回答许久才终於听见让人啼笑皆非的话。
「我是个老男人…还有一个女儿…甚至离过婚。。」石贺财脑袋完全没办法思考又没力气把段缘给推开，在对方终於停下动作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却只能想出这些理由，说出来都觉得不像拒绝的理由。
「我喜欢你，这些事情我都清楚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至於关於这是因为那诅咒造成的效果还是我本身的意愿…」讲到这里，段缘顿了一下仔细思考该如何回答，毕竟刚开始受到吸引或许真是受到那诅咒影响，但现在还是不是如此真是很难判断。
「都不重要，而是现在我很喜欢你也渴望你同样喜欢我」段缘这句话说得无比认真，虽然不明白将来这份喜欢会不会改变但目前他渴望眼前的人同样喜欢自己。
「可以吗？」不由自主的说著，石贺财回想起了这个人生丝毫没有任何恋爱的经验，对於石昕玲是全然的亲情但依然不是爱情，想起妻子却只有责任感从来没有其他的情绪，每次当有人对自己示好都会想到身分之类的事情在感情出现前瞬间抹杀掉拒绝对方，但是段缘不一样那麽优秀又让自己移不开目光深深被吸引，明明知道危险还是慢慢投入感情享受这种被人注意的感觉，尽管心动还是怀疑这样的自己可以被这麽优秀的人喜欢吗？
「只要你给我想要的」清楚感觉到石贺财的软化，段缘的手轻抚上他的脸说著。
脸颊上的温度还带著点粗糙感，那是段缘手心的温度跟薄茧带来的感觉，这样子被人呵护宠爱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突然想起石昕玲曾经说过要自己去追求幸福别在顾虑他，现在这样的感情就在眼前只要点个头或说句话。
下定了决心将双手放在段缘的双颊边，石贺财鼓起勇气将双唇印上对方的救不敢轻举妄动，过了几秒没有任何反应让期待慢慢转成失望，原本鼓噪的心也随之冷却。
突然间，一双颤抖的手探进衬衫下摆在腰间轻抚而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那狡猾的舌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探入口腔内带来酥麻热吻当这吻结束後，段缘停下了所有动作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喘著气。
「贺财，我喜欢你」明明身上的热度因为段缘身上未乾的衣服觉得冰冷但石贺财还是因为这句话让整个胸口暖暖像被什麽填满一样。
「我喜欢你」伸出双手将身上的人紧紧抱住，这句话比想像中容易说出口。
段缘没有再说任何话语，停顿的手边摸索边将碍事的衣裤通通脱掉，双唇忙碌的在石贺财耳後至锁骨处流连印下一个个吻，直到右手终於摸索到那底裤下的尖挺上下套弄摩擦著，这才甘愿仰起头看石贺财皱眉忍住呻吟的神情。
石贺财将全部的主导权都交给了段缘，任由这个人在身上摸索点燃身体的热度，最後强忍著羞耻感让他将手伸入後方本来仅供排泄的位置，充分润滑後，除了痛之外还看见段缘难受的神情，额上的汗珠跟紧皱的眉能想像的出他有多痛苦却还是怕自己不适隐忍著，主动抬起腰动作示意不必顾虑自己，体内属於段缘的性器开始缓慢的动作随著急促的呼吸律动，虽然还是很痛但还有种充实的感觉并不全然是痛苦直到段缘发泄并帮自己处理还一起到浴室洗完澡上床。
「睡吧」两人躺在床上紧紧拥著彼此，石贺财看著段缘的双眼许久隐约感觉似乎夹杂很多情绪，但疲倦的他还是笑著说不愿意去面对。
大叔罗曼史…53＜转折＞
张开眼是一片白茫茫的雾，隐约能看见熟悉的接到场景就是以前老家的柏油路面，街上没有行人和任何交通工具甚至声音都让石贺财很肯定这是个梦。
「这是最後一次见面了」当暗红色书出现在眼前时，石贺财清楚听见他是这麽说的。
「既然已经选择了恋人就是任务结束，我也帮忙报完恩了」暗红色的书皮翻开停留在某一页，泛黄的书页开始描绘出一张脸带著怀疑的神情，配合著那越说越小声的声音。
「我知道，谢谢」轻松的对那所谓的大神笑著说，石贺财也意外此刻的心情意外平静。
「不挽留我？」另一页的空白处画出了一个大问号，配合这个问题让石贺财觉得很有趣。
「你不怕我收回能力，那个人就离开你了？」清楚知道石贺财跟段缘发展的大神觉得奇怪，刚刚还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不敢接受对方的人，为何会这麽简单让他报完恩将万人迷的能力收走。
「该是我的就留著，如果不是…」稍微停顿一下，石贺财将手抚向胸口想压下郁闷的感觉继续说著。
「乾脆点结束留下回忆就够了」虽然有点消极但石贺财认真觉得接下来的人生只要拥有这段日子跟段缘的回忆，甚至还有一夜跟他相爱的记忆就很满足，段缘在他心目中那麽美好适合更好的生活跟人陪伴著。
「那祝你好运」暗红色的书皮迅速的盖上，大神不愿意被石贺财看见空白页面重新画出的那张脸，带著难过跟怜悯的神情并不是那麽乐观。
「谢谢」微笑著等待暗红色的书再次袭击自己，但石贺财闭上眼许久都没有任何反应，最後鼻间传来熟悉的浓郁香味让他觉得疲倦终致失去意识。
那是与石昕玲一起生活的某天，旧家院子种下茉莉开花传来的香味，白白的小花摘来放满家里面虽然香味浓得让鼻子不舒服但看见那小小的身影忙著摘花就有种很幸福的感觉，这是幸福的味道…。。
醒来，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模样，本来想说结束会不会那些回忆都是个梦而现在又是几个月前烦恼工作的自己。
「果然」稍微动了一下身体那陌生的不适感提醒著昨晚都是既定事实，眼前的床是凌乱或许是心理因素还有点情色的味道，石贺财坐起身用双手捂著发红的脸要自己别再多想。
还是房间都找不到段缘的踪影算是幸运的，虽然失落感很重但石贺财更害怕那个人茫然的看著自己，不负责任的离开就好却害怕他负起责任痛苦的留下。
「石哥，你醒啦」房间门被打开，段缘带著笑脸说著。
「你怎麽…」想问他为何还在这里但却说不出口，石贺财不能否认那上扬的嘴角代表的是庆幸这个人还在身边甚至没变。
「平常还是叫石哥，贺财是床上的情趣喔」走上前误会了石贺财意思的段缘解释著，话说完还在那额头上宠溺的亲一下。
「刷牙洗脸完後，来吃早餐吧」转身走到门口对还在发呆的石贺财说著，直到对方回过神冲进厕所才笑著离开房间。
大叔罗曼史…54＜宁静＞
当石贺财梳洗过後，两人一起坐在餐桌吃著段缘精心准备的早餐，或许是昨夜毕竟才发生那样的事情这顿早饭吃得特别安静。
早餐吃完还有点时间，段缘就准备先回家洗澡换衣服准备上班而石贺财才在心里想等段缘走也该准备上班的事情时，突然就被紧紧抱住。
「会不会不舒服？」段缘突然在耳边这样问著，石贺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当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臀部就瞬间明白了。
「还好」石贺财愣了一下红著脸说，这问题真是很难回答准确，那地方会觉得怪怪有异物感但其实不到痛这程度。
「我有帮你请假，好好休息」有些孩子气的将头靠在石贺财颈边磨蹭，段缘说出今早就准备好的计画，虽然不明白第一次发生这种关系会多不舒服但他还是不希望石贺财立刻去上班，除了考量身体状况更不想被颜悦昀看见什麽。
「好」有些无奈的接受这个决定，虽然石贺财觉得身体状况还不错能够去公司上班但既然段缘都已经打电话去请假，那就好好待在家休息。
「我下班会过来」低下头在石贺财的唇印下一个吻後，段缘这才依依不舍的说著。
「我知道」本来想开口说出像会准备好晚餐过来吃饭这类的对话，但看著段缘就是开不了口只好简单的回应，这种像妻子跟丈夫的对话放在老男人跟年轻男人之间实在很突兀。
「那我出门上班了」段缘看了石贺财许久，终究还是握著他的手道别迈出大门准备回家梳洗去上班，坐在电梯里面犹豫著刚才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刚才那个人回答的迟疑就是对两人关系的迟疑，明明可以多花点时间去开倒让他明白更甚只要说句我爱你让他安心，只是想到自己不是很单纯的爱就什麽都没办法说出口。
有些烦闷的将车开回家并梳洗换上正式的服装，段缘立刻又开著车往公司的方向要去上班，再距离公司有些距离的路口突然发现有台跟颜悦昀所开的车很类似的车反方向开过，又开了段路就将车停在路口犹豫要不要拨通电话确认。
将昨晚故意关上的手机电源开启，未接来电都是颜悦昀甚至还传了许多简讯急著找他，看著这些预料中会发生的现象让段缘的心情放松些，重新发动车子继续开往公司决定如往常一样才不会引起怀疑，而刚刚看见的那台车或许只是刚好相似的车经过是心理因素才会大惊小怪。
到达公司看了时间还提早约十五分钟，本来想直达电梯到工作楼层的段缘再按下楼层忍不住想起那台相似的车，突然改按下颜悦昀工作的楼层决定去确认那个人正在办公室，但总经理室的电脑没有关连桌上都是散乱未经整理的文件。
「总经理似乎整晚没有回去，直到刚刚才离开」路过的员工看段缘急著找颜悦昀就好心的跟他解释。
「谢谢」回过头自然的跟那名员工道谢，段缘微笑著走入电梯将楼层按往地下室停车场准备去开车，这一切都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大叔罗曼史…55＜很平静的＞
重新发动车子开往石贺财的家，段缘没办法解释目前心理强烈的不安就像是一切都被揭穿，虽然著急还是分心在开车上面就怕一个闪失发生任何意外反而无法挽回。
当他将车停在石贺财家附近时，看到公寓楼下石贺财正跟车里的人交谈而那台车显然就是颜悦昀的车，不安的坐在车上观察著状况但没多久後，石贺财就跟车上的人乾脆的道别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看不出任何异常。
看著石贺财回到公寓里要回家，段缘坐在车上犹豫著该不该下车立刻确认状况却又想到如果真没事情恐怕反而引起石贺财的不安，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还是颜悦昀打过来的。
「你好，段缘」t尽量让语气显得很平常的说著，但电话另一边的不发一语让段缘的心跳还是忍不住加快，紧张著颜悦昀到底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听说你在找我？」电话另一头，颜悦昀用很普通的语气说著。
「因为看颜先生打了好多通电话，赶紧联络看看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想了很多理由，段缘还是用了最保险的那个。
「现在才著急…那昨晚到今早要是因此造成任何公司的损失是你承担得起的吗？」明明是跟平常一样的语气，段缘却觉得这句话听起来特别有涵义但又怕是心理上的因素也不敢贸然开口，先沉默打算好好想想在回应没想到颜悦昀反而先开口。
「不是公司是我个人的私事所以别太在意，但以後要注意这点」很意外颜悦昀竟然主动开口解了这个危难，但段缘还是赶紧用最谦卑的语气不停说著将来会注意不会再犯的保证，而对方得到答案後，就立刻挂上电话。
看著断了通话的手机发呆，不时还将视线投向石贺财居住的大楼里面，挣扎著要当面去询问到底发生什麽事情还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回公司继续处理公务，但还是不放心石贺财决定至少拨通电话关心一下。
「你不是在上班？」电话一接起来，石贺财就疑惑的问著。
「刚好到外面出差，想说打通电话给你」口气有些不好的说著，或许是颜悦昀刚和石贺财单独在家里见面的关系，段缘就是觉得石贺财这句话很刺耳像是电视里偷腥妻子的回应。
「公司发生什麽事情了吗？」电话另一头的石贺财担心的问著，或许是听出段缘语气不太好的关系。
「今天颜先生是不是去家里找你」听到石贺财的关心段缘紧绷的情绪终於放松下来，开始切入正题逼问石贺财到底跟颜悦昀发生什麽事情。
「你怎麽知道？！」听到石贺财惊讶的疑问，段缘笑著将上班看见疑似颜悦昀车子开向石贺财家的事情说出来，但没说自己其实有来到这附近还看见石贺财笑著跟他道别。
接下来段缘就开始跟石贺财开玩笑说偷腥这类的话，嘻闹了一下就放心挂上电话带著还算愉悦的心情回公司工作，偶尔还会偷个懒想想石贺财晚上会准备什麽菜色。
大叔罗曼史…56＜变化＞
回到家和石贺财一起吃了顿开心的晚饭，一切看起来还是那麽正常除了那些烦人的苍蝇终於不会再纠缠身边这个人，段缘这几晚都满足的抱著他入睡却在一个月後，发现他的反常。
一如往常的入睡却突然想上厕所而醒来，段缘睁开眼总会看到石贺财没有睡安静的看著他，但开口问又得不到答案都是睡不好就想这样看著他等想睡的时候在睡，而且工作的还不错的他也突然找个新工作立刻离开公司，问到原因只说两人现在交往要是见到颜悦昀难免尴尬不如找间小公司安安份份的工作。
对於这些奇怪的事情，段缘并没有过於在意只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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