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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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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看张茹的眼睛,脸侧一边,扯谎不打草稿地说:“下周五嘛!我上午十点钟以前就来,你放心,有香肠吃的。”

张茹用手板正我脸,久久地望着我眼睛。她潮湿的眸子波光潋滟,好清澈;娇美的红唇微微翕动,仿佛冷。

第三十七章 春梦无凭
第二天早上,我送康姐张茹去赶车。张茹不说话也不看我。康姐提醒我,说:“答应人家的事别忘了,男子汉说话要算话。”

车来了,康姐拉张茹上车,张茹跨上车门时,回眸深深看我一眼,再看一眼,目光好似一朵因疲倦而凋落的花。

周四黄昏,张茹又来了,一个人,勇敢坚定的表情。她说:“我猜你一个人未必想上青冈岭,所以来接你,明天早上我们一起赶车走。”

我笑说:“我说过要来,肯定就会来,你何必跑一趟。”

张茹冷笑说:“你以为我想来啊?不过是给妈一个交待。”

我陪笑着拉张茹坐下,抚她秀发,说:“你也太不相信我了,不过你来了好,别说我还真想你。”说着拥她入怀,爱抚,亲吻。

我怀疑张茹的生日是个陷阱,就不是陷阱也不想去,不想面对他们一家人,不想继续骗下去。我只是玩玩,拖久了对我对她都不好。我想溜。

张茹肯定猜到我想溜,上厕所都跟着,傻乎乎的,脚长在我身上,要跑的始终要跑。

吃了夜饭,张茹主动洗碗,我帮着擦。她小声说:“晚上我们一起睡哈,人家不想挨你妈睡,一点都不自在。”

我说:“那我们洗了碗就上床,免得老妈烦。”

哄张茹上床,脱光她衣服,我像突然想起了似的,说:“糟糕!没买保险套,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张茹怀疑地问:“有那个必要吗?你以前从来不用的啊?”

我说:“以前我们又没那个,当然不用,现在还是小心些好。”

张茹问:“现在买方便吗?”

我说:“方便,药店要十二点钟才关门。”说着亲亲她,就要往外走。

张茹拖住我,问:“你不会跑吧?”

我笑吟吟地说:“我为什么要跑?我舍得跑吗?我又不是傻瓜,乖,闭上眼眼等我,可以想想,但不准自慰哈,我马上回来。”说完就要起身走。

张茹抱住我,说:“算了,你懒得跑,我想应该没事。”

我一边爱抚她,一边温柔地说:“你以为我想戴那玩意儿啊!不过是怕万一怀起了,对你身体和名誉都不好。”

张茹眼中仍有狐疑,但我这话太有杀伤力了,她微笑放开我,说:“找近的药店看看就行了,买得到就买,买不到我们小心点就是了。”

我答应着,吻吻张茹,缠绵了几秒才出门,出了门就挂五档,落荒而逃。

老妈见我晚上都还往外跑,习惯性骂了几句,其实相当支持,她一直不喜欢我跟农村女孩纠缠。

我站街边上,想来想去,只有找谢冰倩。

我没走通往红卫电站的那根土路。有其它路走,还穿坟地,那不叫胆大,叫变态。

从寂寞公路穿越青青秧田,月下废园,凄清如许?

举目望去:草如茵,松如盖,柳如妖,坟地上空白雾悬浮,谢冰倩小屋灯光如豆。可怜的人啊!同性恋就同性恋嘛!有啥?何苦挣扎?完全接受就是完全超越。在没有上帝的世界,只要不妨碍他人,就是完全正确。

小心推开,呲牙裂缝的院门——棺材不见了,可能入土为安了;但也不排除有人拉回家当床的可能,这个世界上什么怪人都有。阴风拂面,吹得我背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心跳得厉害,不晓得怕啥?地球上哪块土地没埋过死人?坟地棺材一类的东西,只是为了提醒活着的人——人都是要死的!人如果真正意识到这点,做事情就会理智得多。

陈静听到响动,开门看是我,高兴得跳,高声喊:“冰倩,你看谁来了?”

谢冰倩脆啵啵答应一声,嘀嘀哚哚跑门口看——眼中射出惊喜,瞬间放电,疾步上前,牵我手,左看右看;跟陈静相视一笑,一起牵我进屋。

不知道是营造气氛,还是停电,屋里就点两蜡烛。

烛光摇晃,暗紫被套,雪白床单,黑红窗帘,肃杀的美,暗地妖娆。

谢冰倩秋波送娇,朱唇微启,笑涡浅现,柔声道:“花含苞,人闲闲,正觉春夜难捱,想出去走走,这下好了,有你就不寂寞了。”

我一阵恍惚,如此妖媚,非仙即妖,可她偏偏是我同学,而且还有严重的同性恋倾向。

陈静拉我坐床,说:“你今晚不走哈!”

我笑说:“就是找不到地方睡才来的。”

陈静高兴地勾我肩,说:“太好了!我跟冰倩都好想你好想你,我们都好喜欢挨你睡觉,你虽然调皮了点儿,但一直都不坏。”

第一次听女生说我不坏,虽然是个同性恋,还是蛮感动。

谢冰倩带我去卫生间,挺夸张的一个热水器,两个淋浴头。我想留冰倩陪我洗,她娇笑着跑了。

我腰间围了根浴巾回卧室。因为卫生间都有灯,所以我建议不点蜡烛。

陈静和谢冰倩都不同意,说灯太亮了逗鬼。我才想起出门就是坟地,心中害怕,分辨不出她俩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闷闷地上床,心想:如此华丽的居室,妖娆的女子,居然在废园中;废园又紧邻坟地,而且孤零零的,离最近的人家都有好几百米远,要真有什么事,呼救只怕都来不了人;好像文明毁灭了,就只剩劫后余生的我们。

陈静拖谢冰倩去洗澡,哗哗水声勾起我旖旎幻想,只觉双颊飞烫,唇干舌燥,欲望勃起。

我使劲甩头,倒了杯水喝,无意中看见镜中的我,感觉陌生。也许是灯光的缘故,也许是身在鬼屋……我忽然觉得谢冰倩很可能不是人,是狐。因为阳光下的她虽然也漂亮,但不至于勾得人失魂落魄;而一到晚上,尤其是有月亮的晚上,她简直就称得上魅力四射,颠倒众生;她历来不喜欢人多的场合,老出现在坟地,渠边,寂寞公路……这些凄艳的地方;住的地方又是废园,堆放墓碑棺材的废园,居室偏又如此华丽,华丽得让人想起古代公主的墓穴。

陈静谢冰倩仅在肩上披了条浴巾就走进卧室。

陈静笑容古怪。谢冰倩抛了个媚眼,笑问:“好不好看?”说罢在原地转了个圈。我发现谢冰倩也是突臀,而且一点儿也不比豆姐姐的差。

陈静谢冰倩相互擦干了头发才上床,让我大饱眼福。她俩一上床就一左一右抱住我,让我受宠若惊。

虽然我好想翻到谢冰倩身上去,但因为吃不准陈静会有啥反应,所以只好忍。

谢冰倩一点都不老实,像吃准我不敢怎么样似的,上下其手。陈静居然在一旁助威,显然对谢冰倩相当放纵。我因为证实了她俩的关系,所以迷糊得很。陈静摸我又摸谢冰倩,让我怀疑她俩都是双性恋。最后的结果是——陈静用嘴抚慰谢冰倩,谢冰倩用嘴抚慰我,而我因为不愿意抚慰陈静,所以被动得仿佛充气娃娃。人说,思想有多远,人就能走多远。我想说,思想有多怪,人就有多怪。

经过这一夜,我真正成了陈静谢冰倩的密友,也就大致了解到女同性恋主要就是互相爱抚,并不恶心。抚摸和被抚摸是人人都需要的,或者说是皮肤需要的。在没有异性抚摸时,同性可以代替。代替的回数多了,同性相斥的厌恶感消失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产生依赖了,日久天长再有了感情,就变成同性恋了。同性恋自有其迷人之处,毕竟同性最了解同性的生理和心理需求,节奏和分寸很容易掌握好,也就比较容易获得快感和高潮。我个人认为,同性恋其实是异性恋的代替,比人畜恋容易接受,但人畜恋也无可非议,驴和马还交配呢!毕竟大家都哺乳动物,来自同一祖先,同一源头。据说宇宙都是由同一种物质构成的,我们又何必分那么细,何不宽容些——只要不妨碍别人的自由,你尽可以享受你的自由。

第二天中午,我远远瞧见老妈一个人在店里,做贼一样溜过去,问:“走了吗?”

老妈假装生气地说:“要走了!还在你屋头坐着在。”

我做个鬼脸,转身就跑。

我赶车到桃花乡去喝茶,一是为了躲张茹,二是为了混时间。没想到碰到柳波儿,他笑嘻嘻地说:“有事要请示你一下?”

“啥事?”

“听说你没跟萧红恋爱了,我想追她。”

“你听哪个说的我没跟她恋爱了?”

“萧红自己说的。”

“哦,那你去追她嘛!绝对支持。”

柳波儿拍拍我的肩,说:“那就谢了!”

我很不自在的活动了一下肩膀,说:“不说那些。”

黄昏,我实在没兴致在外面玩,又不敢直接回屋,躲隔壁,喊人叫老妈过来问。老妈说:“半小时前都还在,喊她吃饭,哪晓得,一转身就不见了。”

我担心地问:“半小时前都还在,究竟走么?现在哪儿赶车呢?”

老妈说:“肯定走了,你闪一天了,还好意思留啊!车是赶不到了,说不定人家清风镇有亲戚,没跟你说。”

我说:“算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到台球室去要两个小时,她万一杀回马枪,你通知我。”

晚上九点多钟,老妈到台球室喊我回家,虽然免不了啰嗦几句,但看得出来,她很支持我的做法,她最怕的就是我网个农村女孩。

回到家,小饮了两杯,坐沙发上抽烟,听喜欢的歌,看镜中的自己,觉得好深沉,好成熟,好有味道,为此我又开了瓶啤酒。至于张茹,管她走路回家也好,投奔亲戚也好……都与我无关。我相信经过这一次,她永远都不会来了。

月满风清,花香漂浮。我灭灯后躺床上,幻想月光里会飘出美人。

轻轻轻轻的开门声,关门声,脚步声。细细呼吸声。淡淡女人香。我觑见欧阳琼蹑手蹑脚进来,赶紧装睡。悉悉索索脱衣声。稍重呼吸声。紧张心跳声。踢鞋上床声。被角轻轻揭开,怀里多了个香喷喷热乎乎的胴体。

欧阳琼湿润而又柔软的舌尖,在我身上游走。她朝我耳朵呵口热气,娇声说:“别装了,小弟弟都露馅啦!”

我笑着翻身抱住欧阳琼,送上热吻。她娇笑推我,嗲声说:“你是个坏娃娃,一点儿都禁不起勾引。”

我傻笑,抱着欧阳琼大腿乱亲。欧阳琼扭开,逃到床的另一头,用脚勾我脖子。欧阳琼那里发育得特别好,肥嘟嘟的,草也茂盛,再加上故作却不失自然的婉转呻吟,的确让人甘愿赴死。

有过张茹的经验,我满有信心地进入,没想到欧阳琼那里太滑,一用力就溜开了。欧阳琼咯咯娇笑,伸手帮我。我忽然跌入温暖黑暗的世界。

我听凭本能的指导,狂轰乱炸,好几次滑脱,都是欧阳琼帮我。欧阳琼幸福的哼哼,娇媚又难过地呻吟,时不时含混不清的夸奖我几句,害得我一晚上干了好几次。

其中一次,欧阳琼起身摸了块糖吃,吃一会儿又吐掉,俯身吻我。那吻好香,好甜。一晚上,欧阳琼用了好多办法让我重振雄风,直到无论如何也雄不起了,才相拥着睡去。

醒来,天已大亮,佳人已杳,香泽犹存,若不是枕上几缕青丝,只怕春梦无凭,难以自信。

第三十八章 河坝中学
老爸始终觉得要把我关在学校头才稳当,但我成绩实在见不得人,所以五一节一过,就把我弄到罗万乡中学读初三。

罗万乡是彭州市所管辖的最小的一个乡——交通不便,兔不拉屎,街头打个屁街尾都听得到。我猜老爸是觉得清风镇太繁华,坏娃娃多,想让我在一个贫瘠的地方呆一段时间,苦其心志。

罗万中学离罗万街两里路,河坝中,马路旁。河坝是湔江下游,没有水,马路从中间穿过;每年春潮要涨水,淹没一些农田和房屋;因为水涨得很有规律,所以一般不会发生命案;住河坝的人家不少,被淹了无数回都不搬;我估计不是舍不得,而是没有能力搬。

罗万中学占地面积不大,像新修的山村小学。老爸在教育系统熟人多,报名之后给我弄了间单身教师住的小房房,还挥毫写下“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贴墙上。这话我现在觉得好,还准备写一幅贴女儿房间,但当时却不觉得好,看半天硬没看出个名堂——什么“淡泊”啊?傻瓜都晓得可乐比白开水好喝。

班主任黎老师,是个骨感美人,常穿黑衣,轻俏雅丽。她有个四岁女儿,跟丈夫两地分居。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爱上了,常以逗她女儿为由,跑她家玩。正所谓“娃娃乖,娃娃的妈更乖。”我是起了打猫心肠的,只不过有贼心没贼胆。那时候成熟女性对我有致命诱惑,不知她看出来没有。

虽然我高中读了一年又跑来读初三,但班上同学年龄跟我差不多,只不过感觉要比他们成熟。他们跟我当年初中毕业时一样,一样的迷惘,一样的疯狂。罗万中学升学率不高,大多数学生已经做好回家种田的准备,可是他们年龄那样小——初中毕业,家在农村,能干啥呢?听话的跟父辈一样,田头忙碌一生。不听话的到社会上晃,运气好,弄点钱,运气不好,晃进监狱。我后来在看守所遇到一个死刑犯,就是当初罗万中学的同学。他犯罪的原因自己都不清楚,只晓得当初出来混社会,是觉得呆在农村没出息,所以提起脑壳搏一把。而他们的下一代,多半走他们的老路。因为他们自己都不明白,都没有思考过人生的意义,怎么教育下一代呢?也许他们活了大半生后,也会对人生有所感悟,但那感悟始终是小农意识下的感悟,错误谈不上,落后是肯定的。生活本身会限制一个人的思维,农民只会注意四季更替,春耕秋收,粮油价格,农药化肥。所以才有那么多农民,把“知识改变命运”理解成“高考改变命运”。所以农村妇女三十岁就已经人老珠黄。所以农民的儿子只能做农民。所有的农民都晓得,拼了老命也要供娃娃读书,只要娃娃考得上大学,卖血都要供。至于毕业后找不找得到好工作,他们并没多考虑,只要让娃娃脱离农村,混到城市,下一代就有希望了。这种思维方式称之为“脱农皮”,有着鲤鱼跳龙门的悲壮。

成绩好的同学积极备考,成绩差的同学等着毕业。没有人想过修炼,没有人知道:任何人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经过十年的训练,都能成为天才。这就是环境,他们的家庭教育没有“超越自己,飞跃梦想”的内容。他们那时也就十五六岁吧!选一样自己感兴趣,条件也许可的东西,修炼十年,也不过就二十五六岁,不说当真就成为天才嘛!人才总算得上嘛!再差点,掌握一技之长,安身立命稳当嘛!可惜,日子一天天混,转眼就老了,喝喝茶,打打牌,种种田,骂骂娃娃……一生就这样混过去了,而人,只有这一生啊!

我的来到,在罗万中学引起不大不小的轰动,初一的小妹妹都跑到窗子外面看我,有调皮胆大的,还主动找我说话。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叫我长得帅呢?那个少女不怀春呢?问题是,长得阳光帅气,绝不能证明心灵美好。我不说卑鄙下流嘛,至少是俗不可耐,绣花枕头一包草。女孩子最容易被外表迷惑,往往从漂亮的外表联想到丰富的内涵,这根本不搭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到处都是。

我本来打定主意,在罗万中学老老实实混两个月,了老爸老妈一个心愿。但是,快毕业了嘛!班上男男女女疯得很。一个男生过生,请一大帮同学,其中就有我。

我不过图热闹,根本就没兴趣跟这些小弟弟小妹妹厮混。吃晚饭时,一个叫徐晓华的小女生,跟其他人都斟了酒,就不跟我斟。她长得小乖小乖的,娇小玲珑,调皮可爱,是典型的“袖珍美人”。

一个女孩只要对待你的方式跟其他人都不同,十有八九就是喜欢你了。我心知肚明,但没打主意追徐晓华。她看上去实在太小,估计要小我两三岁。

还有一个叫李雪的女孩,发育得相当好,乳房高耸,有屁股有腰。但听她说几句话,就晓得跟社会上混的有染。我搞不懂这些混混为什么老喜欢找学生呢?单纯好骗?一学就坏?后继有人?还是像老爸说的那样——好人坏人都在寻找接班人,尤其是坏人,在这方面更是不择手段,因为如果年轻人都学好了,他们就没市场了。老爸的理论暂且不管,但是一个女孩的名声真的很重要。如果跟社会上的人鬼混,轻容易就会被人们冠上“坏女孩”的标签。之后,这个“坏女孩”就会在人们怪异的目光中,渐渐变成真正的坏女人,女流氓,最终冲社会,旁大款,混黑社会,出卖色相,靠廉价的皮肉,过悲哀的一生。可悲可叹是,“坏女孩”有一天也会变成母亲,而且想成为一个好母亲,希望孩子有出息,不走自己的老路;但是,她们的生活习惯,生存方式,思想素质等等各方面的因素,注定要影响下一代,培养出新一代的混混。

闹够了,疯够了,该睡觉了。跟我读初中时一样,玩大被同眠。这仿佛一个轮回,它促使我在多年后,写下这篇《青春禁果》。一代又一代的无知男女,因为青春,因为寂寞,因为空虚,因为性欲……把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浪费在所谓早恋上,然后用将来的艰辛,碌碌无为的一生,来偿还提前消费的快乐。

当今社会,男女不再授受不亲了,搂搂抱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接吻爱抚更属平常。在人多床少的情况下,大家挤在一起睡,只当破除封建思想。但是,灯一关,肌肤相亲,荷尔蒙飘香,气氛暧昧,恋爱只好变成乱爱,纯情只好成为“纯色情”。

徐晓华本来想跟我挤一张床的,结果被一个女孩拉到对面床去睡。

我睡的床三女两男,两床被子。一对恋人占了一床被子,剩下一床被子,我跟两个女生盖。睡我左边的是李雪,睡我右边的长发姑娘,好像姓黄。我本来想老老实实睡一觉的,但床上那对恋人很不安静,关了灯就开始大动,跟我们那伙人一样荒唐。两个女孩也许是受到感染,春心荡漾。毕竟同睡一张床,什么动静不知道。李雪劝我把衣服脱了睡,说挤着有点热。我说不算热——这是老实话,窗外正下雨,敲在屋瓦上,声音蛮好听。姓黄的女孩,笑我老实,说她要脱衣服了。我觉得滑稽:两个小女生居然调戏我老人家,看来俺到罗万中学这个月真是太老实了!

姓黄的女孩,没当真脱衣服,可能不好意思,毕竟是女孩嘛!但她抱着我胳膊睡。李雪要规矩些,可能以为我青苹果。但是,五个人睡一张床实在太挤了,随便动一下,都要碰到敏感部位。她俩偷着乐。男生越老实,女生就越胆大。对于她俩我无法理解,但可以想见,早就学坏了的我,不想跟他们纠缠。我不是装清高,而是经过张茹和欧阳琼后,对这种摸摸搞搞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了,同时有一定免疫能力,能克制自己了。

我坐起身,轻声说:“我起床了,你们慢慢睡。”

李雪诧异地问:“怎么啦!你生气了吗?我们不逗你啦!等你好生睡。”

我抚摸她脸蛋说:“不是,我想到外面静一静,想点事,你们睡吧!”

姓黄的女孩牵我手说:“明天还上课呢?你不睡要打瞌睡。”

我俯身吻吻他脸颊说:“你乖乖睡,别管我。”说完,翻过李雪,穿鞋下床。

同床的恋人,男的叫廖波,女的叫周雪梅。他俩觉得惊讶,问我哪去?我笑说:“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外面喝杯茶,困了晓得进来睡。”

我到客厅,泡了杯绿茶,坐沙发上听歌,刚吸完一根烟,徐晓华就来了,乖巧地坐我身边,笑问:“咋不睡呢”

我说:“太挤了,不如坐这儿听歌。”

徐晓华点头说:“我也觉得挤,而且烦!”我看着她笑。她脸一下子就红了,跳起来找磁带,问:“你喜不喜欢小虎队?”

我说:“喜欢,但小虎队的歌不适合深夜听。”

徐晓华眨眨可爱的小眼睛,调皮地问:“那谁的歌适合深夜听?人家不喜欢齐秦,换一盘好不好?”

我说:“蔡琴吧!”

徐晓华嘟嘟嘴说:“蔡琴啊!为啥不放齐豫呢?人家喜欢齐豫。”

我说:“齐豫也不错呀,只不过她的声音太灵空,适合在有月亮的晚上听。现在外面在下雨呀!”

徐晓华天真地说:“蔡琴的歌适合下雨听呀?”

我耐心地说:“不下雨也可以听,但雨夜安静。蔡琴的歌有种家的感觉,苍凉中流露出点点温馨。”

徐晓华粲然一笑,眼神多崇拜地看我一眼,换上蔡琴的《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然后跳跳蹦蹦地绕一大圈,乖咪咪地挨我坐下,挺自然地攀着我胳膊,撒娇似的说:“答应人家一件事?”

“什么事?”

“人家要你答应当人家的哥哥。”

“为什么?”

“我们都姓徐嘛?”

我笑着揽住徐晓华的肩膀,说:“那妹妹要听哥哥的话哦!”

“听”徐晓华调皮地说:“偶最听话,偶要不乖,你打啊!”

我大笑,说:“哪儿舍得!”

我跟徐晓华胡乱聊了几句,她就困了,接连打哈欠。我劝徐晓华去睡。她不,脱鞋歪沙发上,头枕我腿睡。我脱下外套给徐晓华搭上,她甜甜地说:“谢谢哥哥!”握着我手,闭上眼眼,舒舒服服睡了。

少女体香扑鼻,我居然没起任何黄色念头,好像徐晓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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