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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哥哥,不要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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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优姬真实身份的？在这个学院里，除了理事长和玖兰枢，就连猎人协会都不知道优姬其实是玖兰家的子孙。”莫莫没有听懂一缕刚刚说的话，却忽然发现一缕所关注的事情……竟然差点被自己忽略，玖兰家族的封印做的那么好，连来到这里许久的夜刈十牙也没有注意到，你是怎么知道的，并且坚定不移的相信就是纯血种？
“呵呵，还有一个。”一缕抬头，看着莫莫，笑得眉眼盈盈，“你不是也知道么？我从来都没说知道优姬是玖兰家的孩子，但是你知道，你比我更早知道优姬的真实身份，也许，该说你们玉芷家族更早知道玖兰优姬这个人。”
“你说的对也不全对。”莫莫笑了，带着一种释然，“你该明白，玉芷家族所要保护的是整个纯血种，当然以玖兰家族为主，因为他们是王……也是我们家族必须遵命的存在，所以从玖兰优姬出生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当然，不是整个玉芷家族，根据级别规定，只有少数人知道而已。”
“玉芷汀知道么？”一缕听得很起劲。
“他不知道，除非是玖兰枢告诉他的。”莫莫很肯定，按照玉芷汀的辈分，很多中心的事件根本无法接触到。
“嘛……玖兰家族怎样都好，反正都是他们自家的事情，说起来我们都是外人……也许你们不是，你们一直在侍奉着玖兰家族……就像星炼一样？”一缕还记得那个银色短发的女保镖，冰冷的眼神总是让人很想挖出那双眼睛……被监视的感觉，真的格外让人厌恶啊……
“星炼？那个女人？”莫莫语气很平淡，却分明带着鄙夷，“不要将那种家奴和玉芷一族并列，骑士和奴仆，可是不同的身份。”
“一样都是为主人卖命罢了。”一缕也笑，也许莫莫的家族依然是贵族，也许玉芷一族是吸血鬼世界中的高端，但是，你们依旧是奉命行事，你们，依旧要听命玖兰家族……真是分外的讽刺啊。
“你……”莫莫气结，就算是纯血种也不敢小看玉芷一族，同时握着元老院的决定沟通着纯血种，论起实权，纯血种也难以比拟……居然被一个人类这样鄙视……虽然是事实，但是，玉芷一族的骄傲……怎么会甘心受人奴役……
“抱歉抱歉，我随便惯了，不好意思哈……”一缕挠头笑着，莫莫毕竟不是云釉，有些话要小心点……话说其实是莫莫比较好，换成云釉，说了不该说的话，想好是断哪根骨头还是准备干几天家务吧……
“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你到底姓什么？”单独叫莫莫……很别扭，玉芷一族应该是吸血鬼中的贵族，也是掌控吸血鬼世界的一级，而且……莫莫在玉芷家族的地位应该不低，不会没有姓吧？
“没有。”莫莫低着头，半响回应到。
“啊？”一缕有些不明白。
“没有就是没有……一定要说的话，就是玉芷好了，反正我的母亲姓玉芷，和她姓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莫莫赌气一样转过身去，不在看一缕……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档案上面不是有么，虽然是假的，你就当真好了，何必那么在意我真实的姓呢。
“呃……我想我又挑了尴尬的话题。”一缕有些不好意思，父母的痛，永远最让人无奈，也最能刺痛人。
“没事，我有母亲就好。”莫莫反而笑了，自己有妈妈就够了……父亲的话，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也很难抬起头来吧。
“你的母亲？”一缕小声嘀咕着，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莫莫的家世，应该很复杂吧……
混蛋，你的子孙到底有多少。看着睡眠和自己不同的眼眸，一缕恶狠狠的问到，真是讨厌，现在的自己和莫莫算什么关系，和玉芷家族又算什么关系……不……自己连玉芷家族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除了玉芷家族是吸血鬼贵族的一支对玖兰家族扶着之外……貌似，其他的都很神秘啊……
“这也是没办法。”莫莫说话的声音有些无奈，“我们的存在，很尴尬呢……你说的没错，虽然我们不喜欢为玖兰一族服务，但是，如果不是他们的庇护，可能早就被其他的吸血鬼赶尽杀绝。”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么……始祖大人的作为……玉芷一族，可是被不少家族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纯血种，特别是玖兰家族的压制，那么我们应该会一直战斗下去吧……吸血鬼之中的内战……直到……其中的一方覆灭为止。”
“呃……都那么久了，应该没事了吧。”一缕想了想，玉芷清那个混蛋干的事情自己当然知道，只不过，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基本上参加的人都□掉了吧……当年的屠戮，不仅包括纯血种，也包括非纯血的吸血鬼，以及一部分人类……那样的屠杀，那样的惨烈，才会遭到各方的围剿。
“忘记？”莫莫惊讶的看着一缕，随即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转身在柜子里翻翻捡捡，拿出一本书，递给一缕，“这是我们一族的家谱，你看看就明白了。”
“居然会有这种东西……吸血鬼也有人类的习惯么？”一缕接到手上有些好笑，吸血鬼很少会用人类的方式保存信息吧……毕竟你的生命，可以和天地一样长久，除非是意外，根本不会自然死亡……这样的特征，也就减弱了人类很多记录的习惯。
“别忘了，玉芷清的妻子，就是人类，我们一族的始祖，有一个就是人类……我们比其他的家族更早脱离纯血的行列。”莫莫笑得有些无奈，脱离纯血家族，究竟是好还是不好？纯血家族的没落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逐步的减少，几乎是不可逆转的消失在时间河流中。
“玉芷……薇……”一缕惊讶的抬头，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莫莫所说的话……
“嗯，那就是，我的母亲。”莫莫点点头。
“那么说……你是玉芷清的孙女……不，应该是外孙女，难怪连玉芷汀也要听你的。”整个族谱上，玉芷薇那一代仍然活着的，只有这一位……或者说，往下数，很多人都已经化为灰尘，但是，玉芷薇却依旧活着。
“活的太久，并不是什么好事……时间有时候是很多余的事情。”莫莫双手插着口袋，说话有股冷嘲热讽的味道。
“所以就找些事情来做？”比如说复活你们的始祖……一直听莫莫说始祖始祖，还以为是有多遥远……原来就是你外公……现在玉芷一族当家的老爹……
“嗯……喂！你去哪啊！”一缕放下书就走，莫莫还以为一缕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肚子疼。”一缕关上浴室的门之前喊了一句，然后莫莫竖着耳朵听，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缕对着镜子，里面赫然是玉芷清的模样。
【喂，那可是你女儿，你唯一活下来的女儿。】一缕对着镜子“说”到。
【是啊，怎么了。】玉芷清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完全没有一点关心的意思。
【你唯一活着的女儿想见你啊……还有，现在外面站着的，是你的外孙女，你应该从来都没有见过吧？】
【是啊……那又怎么样，玉芷一族很多人我都没见过，他们都是我的后代……不过这又怎么了？】玉芷清真的笑了。
【你们是一家人吧，这样，不是很奇怪么？】一缕皱着眉，你怎么这么冷淡。
【你知道的吧，吸血鬼和人类是不一样的，情感，家庭也是……对于我来说，家就是弥夜，没有她我依然是我，那些孩子是那些孩子，他们的想法，与我无关。】
【喂……太冷血了吧？】
【一个死掉几千年的老头子，没必要从地狱爬回来再管后辈的事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不想管（这才是原因吧）】
【你打算怎么办？】
【我什么计划也没有……全在于你的意志】
【白说了这么多】
【那是你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某泽昨天在家教同人文里收到了发文以来的第一个负分，所以心灵还不够强大的某泽需要几天时间舔舔伤口……这文也是一样，大家如果不喜欢的话，直接点右上角的叉叉吧……
☆、明月
完全无法和玉芷清沟通，一缕甩甩头，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好像有些认床啊……换个地方继续失眠。
迷迷糊糊被明亮的光线刺醒，一缕打着哈欠起来，坐起来却发现空气太冷……于是理所当然的继续钻被窝。果然人生最幸福的时刻都是在被窝里度过的。
“再不起来，上课要迟到了哦。”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一缕没有掀开被子，反而缩到了更里面。
“要我给你们老师打电话请假么？”莫莫无奈的想是不是不要再管了……这么任性的家伙，完全不知道怎么对付。
“没事，我一会儿起来，你先出去。”一缕捂着被子传出闷闷的声音。还以为被子会被整个掀起来了呢……莫莫又不是云釉，怎么会那么粗暴。一缕抓抓头，自己有些混淆了啊。
听着脚步声远去，一缕再次坐起来，眯着眼睛几乎又要趴到床上，但是天气太冷，冻得打了个喷嚏。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将衣服套上身，看着窗外，厚厚的一层积雪使得本来不是很精神的晨光格外刺眼。
上学路上，一缕回头，还看得见尚未消退的残月，果然是冬天日照时间变短，月亮停留的时间变长了么？
“早啊，一缕同学！”旁边女生嬉笑着打招呼，把一缕的思绪拉回现实，一缕也露出标准的温柔式微笑，招招手。
一缕搬到莫莫那边的消息，日间部几乎都没有人知道，一缕本来就不是住宿舍的，前一段时间待在日间部宿舍也是和零挤一间还经常跑到理事长家去，所以就算搬到了外面也没有多少人在意。
大家还是和往常一样纷纷和一缕打招呼，一缕微笑着一一回礼，坐在后面的零看着这些眼里却漫出莫名的伤痛……一缕，真的没事了？
“哥哥在想什么呢？”零正想着，一缕已经跳跳蹦蹦停在零面前，微笑着看着零，凑近的脸庞和自己一样的五官却带着柔和的笑颜。
“没，没什么。”零才刚刚反应过来，拿过一缕的书，让一缕坐在自己身旁，这才问道：“在莫莫那边，都还习惯么？”
“嗯，莫莫那里离学校很近，人也很好……”一缕想了想说到。
“你在那边……睡觉还好么？”睡觉一直不安分，又容易失眠，真的习惯么？
“唔，习惯了就好了吧。”一缕在考虑也许只是自己比较认床而已，时间可以解决一切……的吧。
“不行的话，就搬回来好了。”零摸摸一缕的头，眼里满是心疼，如果不是优姬现在的状况那么糟糕，一缕又有随时变异的可能，自己绝不会让一缕离开自己的。
“没事的，等这些结束，我就回去啊……回到哥哥身边。”如果，到那个时候你还要我的话。一缕歪着头看着零，零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竖立着一缕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比自己稍长的头发，刚刚好缠住手指，却不会过分的缠绕，总是恰到好处的绑紧又放松。
一缕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这是将要睡觉的可能，零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微笑的脸上却尽是宠溺，一缕真乖，就这样，一直待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一直这样多好。
夜间部出场的时候，一缕照旧笑眯眯的站在前面执勤，后面的女生齐齐站在白线以内，前面的两个风纪委员带着低气压分割着日间部和夜间部。
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雪，随着夜间部的行走咯咯吱吱响成一片，一缕闭着眼睛，在日间部的喊声中仔细聆听着，果然，相比之下，还是雪花被碾压的声音更为美妙。
“真是让人吃惊啊……锥生一缕……看样子，你现在很得意么。”“支葵千里”停在一缕前面，异色的双眸冷冷的盯着一缕。
察觉到被找茬的一缕无奈的睁开眼睛，脸上依旧挂着面具般的微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一会儿，才对他说到。“是么？”
“哼……别忘了你现在依然只是个普通的人类。”附身在支葵千里身上的玖兰李士不屑的开口，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玖兰李士刚刚转身，零就走到了一缕身边。
“没事吧？”
“我没事啊。”玖兰李士除了发泄一下不满，根本就什么都没做。
“我是说，玖兰枢。”零站在一旁看的分明，玖兰李士本来没打算那样放过一缕，但是从玖兰李士开口，一旁的玖兰枢就放出了强大的杀气，警告一般凝固在玖兰李士周围……僵持了一会儿，双方各自离去……但是，玖兰枢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我知道的……也许，只是他不希望现在又有什么争端吧。反正现在没事了啊，不用担心的。”一缕依旧微笑，自己站在这里，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周围的事情呢，玖兰枢明显阻止了玖兰李士想要对自己动手的念头……
至于目的，可以说是他不希望玖兰李士为所欲为，也可以说是……他期待着玉芷清的回归，所以要去维护，维护这个“祭品”。
【呐，玖兰枢，不，应该说，玖兰修好像在等你呢。】一个人的时候，一缕闭上眼睛，能够感觉到玉芷清清醒的在自己身体，于是开口提到，那个时候，玖兰枢看着自己的时候，同样能够感受到玉芷清存在，但是，一言不发。
【他愿意等谁是他的事情。】玉芷清的回答带着郁郁的味道。
【他是在保护我——你的祭品，为了让你重回这个世界。】
【我说了，那是他的事情……我并不需要祭品，也不会接受祭品。否则，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你是讨厌他，还是讨厌这个世界。】一缕忍不住问到。
【谁都不讨厌，只是没兴趣继续留在这个世界。】
【可是你还在看着。】
【因为人类的力量，无法让我安息】
【是么……】一缕笑得很淡很淡，人类的力量，相对于吸血鬼来说，是弱的，相对于纯血更为明显……这是说那些普通的人类，也是说这些吸血鬼猎人，但是……别忘了，玉芷清，你也曾败在人类手上，败给了月亮的巫女，弥夜，不是么？
一缕没有继续反驳，玉芷清很多想法，一缕明白却不能理解……说到底，世界上没有那个人能真正懂得另一个人，一缕也没有想过打破这个规律，只要大家相安无事便好。
人类的力量无法抑制住你么？一缕走在路上默默的想着，凛冽的空气中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大量的level 5涌进了黑主学院，其中，还有一些不算浓烈却无法遮盖的香味，纯血种的香味。
是啊，飘雪了，又到了飘雪的季节，应该，是优姬觉醒的时机了……也就是说，玖兰李士也要觉醒了么……真是，热闹的时候呢，自己怎么能错过呢？
远远的看到零，一缕一边喊着哥哥一边跑过去。零却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零握住一缕的手，似乎生怕弄丢一样。
“呵呵，我出来看看能不能帮忙啊。”
“你快回去……不，你就待在我身边，不要到处乱走。”零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该冒险，一缕一个人太危险了。
零还在看着四处跑出来的level E ，拿着血蔷薇随时准备战斗。一缕却忽然笑着探出身子，双手捂住零的耳朵。
“一缕，怎么……”零还来不及问，就感觉有什么穿过身体，肺腑一阵激荡，难道就是为了避免这个伤害一缕才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么？
等到一切平静的时候，零看见目光可及的level E已经全部化成灰烬，就连众多的吸血鬼贵族一样受伤不轻。回头看看一缕，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安静笑容，但是两侧耳朵却流出一串血珠，淅淅沥沥的挂着脸颊上，打在衣领上。
“一缕，没事吧？”零关心的问到，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一缕一定可以避免受伤吧？
一缕微微一笑，张了张嘴，似乎正准备回答，却忽然转头。顺着一缕的视线，零也看见了，阴暗的树影下慢慢走出来一个女人，或者说是吸血鬼……与夜间部的同学不同，女人一张精致的脸庞上，却不加束缚的带着野兽的味道，狂野而妖邪。
女子拢起火红的头发，摆正姿势微微行礼，“抱歉，父亲大人，薇薇忘记考虑到您的觉醒程度了。”
说罢看着锥生一缕，一缕却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
“就算这样说，您现在也听不见么？”女人露出温柔的微笑，看着一缕。一缕用右手拍拍耳朵，鲜红的血珠溅到了袖口，然后摇摇脑袋，像是刚睡醒的婴儿。
“你是谁？”一缕半天只说了这一句话。
薇薇用手遮住双唇，只是吐出轻轻的笑语：“我是玉芷薇，父亲您不是一直叫我薇薇么？”
“薇薇？我不是很清楚……也许是玉芷清的记忆不完整。”
“没事的……父亲还没有完全觉醒，贸然打扰是我的过失，但是，没想到还有再见父亲的这一天，我好开心啊！”
“我说了，我只是承载了他的力量和记忆而已，我不是玉芷清！”一缕脸冷了下来，总是被当做另一个人是件很烦人的事情。
“或者这样说没错……”玉芷薇满脸都是失落，眉头轻蹙，露出无奈的笑容，“父亲的重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期待……为此我们等待了数千年……结果父亲放弃了么？”
“嗯，玉芷清不喜欢这个世界，他说早已厌烦，只不过……纯血种强大的力量始终让他无法安息，所以他决定将力量记忆交托给我，好像这样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一缕仰头回忆着，那时候玉芷清的语气，无奈而悲哀，只在最后露出欣慰。
“也许是吧……母亲离开那个的时候，父亲的心就已经死了……但是，你对于我们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不过……目前为止，我会让玉芷一族停止打扰……希望到时候您能给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答复……父亲。”玉芷薇说到这里再次行礼，“那么，薇薇就先行告退了。”
玉芷薇说完就转身，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红发张扬……玉芷清……玖兰枢一时间差点脱口而出。
在遥远的时代，那是吸血鬼鼎盛的时代，玉芷清选择站在玖兰修这边，选择与他同行，为他扫清道路，多少次面对敌人，都是这样毫不犹豫的越过玖兰修去打败这些敌人……毫不犹豫……一如最后的离开……
玉芷清最后选择的是人类，奇怪的是玉芷一族的后代，力量几乎不输于纯血种……而且纯血种几乎不能威胁到玉芷一族，玉芷薇就是代表，与玉芷清极度相似的外表，不曾老去的容颜，让吸血鬼无处逃避的镇魂咏叹……这样的力量，让吸血鬼不得其解，却也让玉芷一族以守护者的身份维护者吸血鬼世界的秩序。
作者有话要说：很想很想知道，为什么留言那么少……
☆、退
黑暗中，level 5全部消失，只留下一堆堆白色的灰烬。一缕四下看看，始作俑者居然没有出来呢，好像难道是因为玉芷薇的出现？
回过头，优姬满是惊恐的看着一缕，一缕一时间不明所以，想了想，凑近了一点……优姬吃惊的想要后退，一缕却及时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不知不觉见，眼里，尽是一片赤红。
一缕闭上眼睛，从玉芷清觉醒的那一天开始，他的力量就在体内涌动，兴奋着，期待着，只是自己一直压制着而已。也许是受玉芷镇魂咏叹的影响，也许是夜晚吸血鬼集中气味刺激……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沸腾了。
当然不会拒绝力量，但是，这份力量，绝不能脱离控制。一缕深吸几口气，再睁开眼睛，别人看到的又恢复成了一幅水晶紫的眼眸。
“一缕……你……”零有些惊讶，自己的弟弟，何时，彻底沦落成了吸血鬼？
“抱歉抱歉，没有控制住。”一缕笑着挠挠头，真是麻烦啊……最近的力量一直在增长，必须加强控制力才行。
“果然是不可控制的么？”远处的玖兰枢低低开口……自己让优姬恢复纯血的记忆，就是想看看，现在的玖兰李士会做些什么……元老院又要做些什么，结果，因为玉芷一族的参与，什么也没有做么？不过，玉芷薇既然亲自出面，承认玉芷清的觉醒，这点已经足以让吸血鬼世界沸腾……在大家为优姬的事情惊讶之后。
“嘛……范围控制的很好呢，几乎都没有损伤。”理事长笑嘻嘻的总结到……日间部学生的耳鸣都是幻觉，幻觉……绝对的幻觉。
“嘛，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一缕看着尴尬的众人，微笑着招招手，不想继续待下去，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大事……结果那些喽啰被玉芷薇一招秒……幕后的玖兰李士根本不肯出面，这事过度的也太平淡了吧……
本来以为会山崩地裂，结果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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