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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一个离奇故事之惊悚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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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右手拿着一枝烟花,右边的陌生女人手上也攥着一枝烟花。
      我觉得喉咙处有什么东西想要爬出来似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划过鼻翼落到嘴角上,微凉而发痒。
      我看着渐渐无力的阿丽的眼睛,瞳孔之中,正是照片右边的那个女人的脸。
      那是,我的脸。
      一刹那间,我仿佛看到掐着的不是阿丽的脖子,而是惠美那脆弱的脖子,她没有反抗,只是悲伤地看着我。
      我为什么要杀她?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在惠美的脸被涨得紫红的时候,她哆嗦着嘴唇,对我喊道:“我一直把你当妈妈看的。”
      我的胸口像被掏空了一般,松开了双手,阿丽倒在了地板上,虚弱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候母亲冲了进来,抱住了我。
      “安琪?安琪?你怎么了?傻孩子,都过去了啊,不要再这样,是,是阿丽抢走了你丈夫,但都是以前的事了啊,不要再活在过去了,妈妈不想你这样啊。”母亲抱着我大哭,而我却没有丝毫反应。
      记忆像浴室的水蒸气,慢慢地将我的眼睛铺满,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而虚幻。
      我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曾经是。虽然因为流产失去了一个女儿,我本打算取名叫她惠美的,但这只是生活的一个拐弯和插曲。我有个漂亮的闺蜜和爱我的丈夫,但是我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在我怀孕的时候走到了一起,甚至还有了孩子。我忍受不了,我怎么忍受?于是我愤怒了,开着车朝他们撞去,当我醒来后,我丈夫死了,我的腿也没了。结果我的好朋友兼情敌生下了个漂亮女儿,我总觉得她是我的,于是她就取名叫惠美。
      我忽然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了,那天惠美拉着我的手,就在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
      “安琪。”惠美叫着我的名字。
      “嗯。”
      “妈妈从来都不理我,我觉得她不爱我。”惠美嘟着小嘴说。


惊悚夜 第四夜 相似的脸


她到底爱上我什么?恋父情结么?这种荒唐的借口连我自己也无法说服。

      “我们结婚吧!”激情过后,她满面潮红地对我说。这简直太荒唐了,说老实话我还没有想到要和她结婚,可是我真的无法拒绝她,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而她则像完成了任务似的长舒了一口气,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睡去。

      没过多久,我们结婚了。我承认我无法抵抗她的魅力,这也是正常人无法抵御的,我们的婚姻没有受到什么骚扰。她没有父母,只有一些弟弟妹妹在远方打工,唯一的叔叔还在乡下养老,而我也了无牵挂,我们俩的婚姻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婚后的日子我迷恋着她的身体,可是每一次事后,我都觉得恐惧。夜晚的月光投过窗帘投射在白色的床单上的时候,我都无法入睡,虽然曾经几次追问她为何要嫁给一个我这样的男人,但是她都避而不谈,渐渐地,我开始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会毁了我十五年来的平静生活。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急速地衰老,这衰老并非来自于身体,而是精神上的,就像一片被时间浸透后又被忧伤风干的纸片,稍微触碰一下都会变得粉碎,可是我最爱的妻子却依旧那么年轻漂亮,每次和她一起出门,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无可抑制的生命力和活力,每当我和她手牵着手走在街头,周遭的声音都充满了诧异和嘲笑,虽然在这个社会,老夫少妻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可是这依旧让我觉得恐惧和自卑。我虽然大她二十多岁,可是外表看上去,还要更加的苍老。

      我甚至在心底暗暗后悔,为什么要相信她的话,哪里有这么漂亮年轻的女性愿意心仪我这样的糟老头。

      她一定是骗子!对,她一定会过些时日在我的饮食里下毒,那种无色无味、很难检测的毒。她是一名医生,自然精通这些,到时候我死了都不会有人发觉,我没有儿女,没有亲人,朋友也稀少得可怜,甚至有几个知己比我还快去上帝那里报到了,到时候谁还会为我伸张正义啊。又或者她会在夜晚我们交欢后乘我疲劳熟睡,用枕头闷死我,接着将我肢解后一块一块埋在后花园的小树下,然后只需要对外说,我这个患有老年痴呆症的家伙自己独自一人离家不知所踪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全身颤抖,我的手臂靠在她年轻而富有弹力的胸脯上,热量从手臂传到我的全身,那是不安分的躁动,危险而又让人无法忍受其诱惑,就像急于求欢的公蜘蛛,即便有比它大上数倍的母蜘蛛吃掉它的威胁,它依然忍不住要凑上前去。

      我就是那只愚蠢的公蜘蛛么?

“亲爱的,你最近身体好多了啊。”她的笑容如天使般可爱,在如丝绸般温柔的阳光下闪着光泽,如同刚刚成熟的水果。

      “嗯,是啊,多亏你制定的健身计划。”我小声说道。以前我经常待在家里,自小就不爱户外活动,可能是小时候父母经常外出上班,将我一人关在屋子里的缘故吧,长大后又从事文职工作,自然长时间都坐在椅子上,身体的毛病不知道有多少,直到遇见了她,才渐渐改变了不良的生活习惯,困扰了我多年的肩周炎也奇迹般地消失了。

      “等我这次出差回来,我们一起去欧洲旅游吧。”她试探性地询问我。我的妻子极爱旅游,不过从来未向我要过一分钱。

      “好,好的。”我依旧敷衍着她,脑子里却猜想着她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我并没有很多的财产,也没有显赫的声名,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仅仅是因为去医院体检遇见了她,在她的苦苦央求下,我居然头脑不清醒地真的与她结婚了。但是我很快从那甜蜜的浪漫中清醒过来,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剧毒的东西总是有着艳丽的外观,或许她本身就是一颗毒药啊。

      “你,究竟为什么要嫁给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呢?”我压低着声音问她,我不止一次这样问她。

      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看了让人心疼的忧伤。

      “不是告诉过你了么,我的父亲很小就去世了,当我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我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暖流,你给了我一种父亲的感觉,所以,我发誓一定要嫁给你啊。”她说话的样子很可爱,咬着下嘴唇,两只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清纯得犹如小孩子一般。

      别被她欺骗了!你个蠢货,这种借口谁会相信!我心底里一个声音高喊道。

      我开始憎恨自己的愚蠢,一看见美女就失了方寸,居然连她的家世和为人都没打听清楚,就准备谈婚论嫁了。或许长期压抑在心底里渴望年轻的冲动让我这样做了,当时我为数不多的熟人得知这个消息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他们又带着同情和鄙夷的眼光看待我,可能他们认为一个丧妻十五年的家伙当然会对女人如饥似渴。更何况这个女孩还多少和我的亡妻又几分相似。

      “我们不如去你老家看看吧,结婚这么久了,我也想去拜见一下你的亲人和朋友。”我顺水推舟地说道。我原以为她会极力反对,然后我会趁机发怒,说她害怕我这样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丈夫被她家人发现,这样一来,就可以看出她的用心了。

      “可是我的父母都过世了,只有一些叔叔婶婶还在乡下,如果你坚持要去也可以,不过一定等我回来,我有惊喜给你。”结果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我答应了。接着第二天,她收拾好行李,我亲自送她上了飞机,和她吻别,旁边的人都认为我们是父女。

      就这样机会来了!我可以在这几个月里好好地调查一番,否则天天提心吊胆,真让我寝食难安。

      我找到了一位私人侦探,希望他从头到尾地好好调查一下我的新婚妻子。几个星期后我得到了一大迭资料,但大多数都让我很失望,这些资料多是说我的妻子是一位贫苦人家出生的优秀女孩,靠着自身的努力获得奖学金和好心人的资助读完了学业,并照顾弟妹。而且如她所说,父母早亡。但是有一点,我根本不像她的父亲。而且我奇怪地发现,医院并没有派遣她出国留学,她只是请了长假,去了韩国。

      见鬼,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这女人太反常了,她一定有自己的目的,既然我没有财,也没有名气,那剩下的就只有那件事了。

      可是为什么她会知道?她才二十多岁,根本没有理由知道这件事啊。

      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全身发抖,这件隐瞒在我心底多年的秘密让我觉得置身于冰窖一般,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宛如噩梦一般又浮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我的妻子突然离世,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仍然没有续弦,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我本打算这辈子都不再想起,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可现在看来它又浮现出来了。

    我的前任妻子是一个非常善良优秀的女人,至少在别人看来是这样,她没有工作,在家里相夫教子,哦,不,我们没有子女,她有不育症,这也是我逐渐开始厌烦她的原因之一。看着别的同龄男人都膝下承欢,我的憎恨和恼怒逐渐代替以前对她的爱和温柔。我与她的婚姻名存实亡,她曾经小心翼翼地提出要领养一个孩子,但是被我粗暴地拒绝了。

      可是即便这样,我却发现她开始渐渐反常,从以前的没事就喃喃自语看书发呆,变得活泼而开朗。她的变化令我非常奇怪,而且她似乎经常躲着我做些什么事,很显然,她的变化符合一个女人开始变心的反应,我对她的厌烦升级为憎恨,并希望可以抓到她的把柄。

      可是我始终没有抓到她和某个男人在床上的那天,可是我认为是她掩饰得太好了,终于有一次,我发现家里的存款莫名其妙地少了许多,毫无疑问,这个贱人居然拿着我的钱去贴补某个小白脸,一想到这两个人在黑暗处嘲笑我的愚蠢和无能,就让我怒火中烧。

      那天我和同事喝了一些酒,趁着酒劲回到家大声质问我的妻子,而她也终于忍不住开始责骂起我来。

      “你从未在意过我的感受,难道婚姻单纯地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么?除了不能生育,我还有什么让你不满的?”她一生气脸颊就变得通红,我曾经称赞过她生气的时候像一个熟透的苹果,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这个心情去观赏。

      “难道你拿我辛苦赚来的钱去偷情就值得赞赏么?你不只是侮辱自己,还是在侮辱我!”我拿出准备好的证据甩在她脸上。

      她惊讶地看着那些账单,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我错误地认为那是奸情被识破的绝望,但是显然我错了。

      “原来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我原本打算过些日子再告诉你,看来根本没必要了,我们离婚吧,其实你早就想提出了对吧,索性由我说吧,这样你是否会好过一些?”她语带讥讽地对我说。

      我自然反对,坚持家丑不可外扬的我,绝对不能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妻子开始不理会我的反对,独自一人想朝外走,我一时冲动,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拉,接着我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我万万没有料到,因为用力过大,我妻子的后脑撞在坚硬的木桌角上,我看见她如一条死鱼般渐渐地从桌子腿上滑下去,一下清醒过来的我冲过去抱起她的身体,但却软若无骨,她的血流得并不多,却黏稠如被稀释的糖浆,淡淡的血腥味在客厅昏黄的灯光下弥散开来,进入我的鼻孔,进入我的神经,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已经断气了。我拼命地摇动她的身体,可是无济于事,这下我的脑子乱了,报警么?还是将她埋起来?选择后者我无异于谋杀,可是我正处于人生的巅峰状态,绝对不可以沾惹到半点污点,更何况会锒铛入狱。我看见她的眼睛半闭着望着我,让我忍不住汗毛顿竖。

      万幸的是,我的妻子是一个孤儿,她没有任何亲人,为数不多的同学好友也远在外地他乡,我们俩在外人面前也装得相当恩爱有加。

      但是我缺少能够将她的尸体运出去的工具,我在家里找了好久,忽然间门铃响了起来,那声音犹如催命鬼一样响彻个不停,我用最快的速度将妻子的尸体放在床上,并擦干血迹,打开了门。

      “您好,这是你订购的旅行箱。”门口一个年轻人拿着一个巨大的半人多高的皮箱递给我,并让我签收。
该死的,这居然是我妻子订的,很显然她打算最近出趟远门,天知道这个箱子要花多少钱。

      运送者接过了小费,随手将签有我姓名的标签纸贴到了箱子上,接着离开了,而我则费力地将箱子拿回客厅。

      似乎我的好运气来了,我看了看箱子和那尸体,很显然我的妻子身材娇小,正好可以放进去。

      或许她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为自己买好了棺材。

      我抱起她往皮箱里塞进去,可是她忽然睁开眼睛,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袖子,那神情骇人极了。我从未见过平日里温柔可人的她有这种表情。

      她咬着牙吐出几个字来,“你会后悔的。”接着,我感觉到她眼睛里失去了光彩,抓住我袖口的手也变得僵硬起来。

    我几乎吓得全身瘫软,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气力将她放进皮箱,连夜开车去了郊外,埋在了郊区一棵大树下,回来的时候我洗干净车胎的泥巴,装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我的家远离城市中心区域,周围的邻居很少,一旦入夜就根本不会出门,我幸运地完成了一切,而没有被任何目击者发现,我的妻子一向喜欢在夜晚出去散步,这附近治安不是太好,我曾经多次警告她,没想到居然成了我逃脱嫌疑的借口。

      接下来就是她失踪和警方的调查,我没有任何杀人动机,加上我在单位养成的娴熟演技,我的谎言很快瞒过了警察,虽然他们的眼睛里透着怀疑,但是因为找不到尸体,便渐渐将这事淡忘。有时候杀人很简单,做的预谋越多反而越容易拆穿,好比功能越多的机器越容易坏一个道理,加上警察又对此事漠不关心,而我也沉浸在那事的恐惧之中没有再续弦,外人都认为我一直在怀念亡妻,这倒为我赚得了一些好名声。直到我遇见了现在的妻子。

      可是这件事她如何会知道?但是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决定离开她,对于我来说,这个女人实在太危险了,我不知道她来到我身边的目的,也不想知道,只有远走才是唯一出路,鬼才知道我为什么一时糊涂,居然和她结了婚。

      于是这几个月我开始联系人卖掉我的房子和一切可以典当的东西,准备远走高飞,就当做是一场梦罢了。

      我的妻子毫无回来的意向,我更加怀疑她在外面正谋划着什么可怕的阴谋。这几天我周围的同事也非常奇怪,他们经常躲着我议论着什么,我开始怀疑是否他们也知道了某些事情了,看来这个城市真的不宜久留了。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埋葬亡妻尸体的地方,居然开始大规模的荒山开采行动,ZF打算在那里做一个度假村,我开始极度恐慌,虽然不见得一定能挖到她的尸体,虽然即便尸体出现,也不一定能怀疑到我身上,那皮箱上印有我名字的标签说不定早就烂掉了。但是我不允许有任何出错的可能,我的人生格言就是将错误消灭在萌芽状态。

      于是我在夜晚大家入睡后,驾车回到那棵树下,那个地方我永远难以忘记,虽然时隔十五年,却没有太大的变化。趁着月色,我开始在树下慢慢挖出那个箱子。

      箱子果然还在,但是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可是箱子上我的姓名依然清晰可见,我再次为自己英明的决定而自豪,如果这口箱子被警察发现就完了。于是我提起箱子,但我不敢打开,即便她变成骷髅,我也愧对于她。

      箱子在车后座散发着一阵阵腐臭味,我毫不介意,在我看来,只要能安全地活着,我可以忍受一切,只要过了今晚,我将尸体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可以继续我的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度过我的余生。

      漫长而狭窄的公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开着车,忽然间我对那口箱子感到恐惧,她是否真的还在那只箱子里?

   她是不是早就离开了箱子,变成了我的新婚妻子?

      我立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想法,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鬼神?我加快了车速,回到家里。车轮摩擦路面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似刀般锋利地划开我的恐惧。

      很快,到家了,我小心地停好车,提着皮箱朝大门走去,周围的房子大都熄灯了。

      可是当我打开大门,却发现电灯坏掉了,我摸索着墙壁往里走,打算拿了房契和现金,连夜就离开这里。可是在黑暗之中,我忽然发现了一缕亮光。

      的确,我没看错,是一缕亮光,虽然微弱却很显眼,那亮光就在客厅里。

      我顺着亮光看过去,在客厅里,在那个十五年前我前任妻子撞死的木桌旁站着一个人。

      那脸孔我太熟悉了,苍白而带着微笑,诡异的微笑,她一点也没有变老,一如十五年前一样年轻。

      我开始发狂,手里的箱子似乎变得无比沉重,我看到她的手里冒着寒光,那是一把刀,一把餐刀。她真的从箱子里爬出来了!她来找我复仇了!

      我顾不得许多了,必须杀死她!否则她会杀死我的。于是我像疯子一样冲了过去,抢过她手里的刀子朝她的身体疯狂砍去,鲜血飞溅到我脸上,我忽然觉得一阵温热。

      电灯忽然一下开了,我看到对面站着一排目瞪口呆的朋友邻居同事,他们的身上也溅到了血迹,还有他们手里的生日蛋糕。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忘记今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了。

      我扔下手里的刀子,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那个女人,她的确是我的亡妻啊,那么的相象,我绝对不会认错。

      警察和救护车很快就来到了这里,带走了我,也带走了那口箱子,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同时我也央求见那个可怜的女人一面。

      万幸,我开始衰老的身体居然没有力气杀死她,望着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我有很多疑问。

      “其实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是去国外做整容手术,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总是那么不开心,我以为你在怀念死去的阿姨,于是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变成她的样子你就会开心了。其实没有阿姨的资助和帮忙,我是无法完成学业的,更没办法安置弟弟妹妹,也无力安葬父母,阿姨曾想过收我做女儿,不过听说你拒绝了,于是在医学院毕业后,我想尽办法找到你,却没想到阿姨已经去世很久了,我没告诉你真相,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才说你像我父亲,没想到,阿姨居然是你杀死的,而我居然也要带着这张脸继续活下去。”说完后,她痛苦地闭上双眼,流下了眼泪。

      听完她的话,我忽然想起了我死去的妻子,或许我根本没资格去用我污秽的脑子去思考她,或许在监狱里用我的余生来忏悔,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惊悚夜 第五夜 四人电梯

电话铃响了起来,惠子不得不将正在看的电视关闭声音,上面正在播关于法国大革命的纪录片。

      “出来,我有话和你谈。”电话里松本的声音带着如同短波调试时候发出的那种嘶哑的沙沙声。惠子皱了皱眉头,她不想见到这个人,因为上个星期已经解释得很清楚,自己要和他分手。

      “已经很晚了。”惠子双手握着电话,朝着墙上望去,上面显示已经11点55分了。

      “请一定要出来,这是我最后的请求,我不会恳求和小姐您复合,但是必须将最后一点心意告诉您。”松本的话近乎哀求了,这也是惠子最讨厌的一点。松本是一个非常不错,甚至可以说是优秀的男人,但那仅仅是别人对他的印象,当你作为一个恋人靠近他时,你会发现他无论远近亲疏,都是一样的礼貌有加,这就让惠子难以忍受了,甚至在街道上,惠子想牵着松本的手都被他甩开拒绝了,松本甚至一本正经地说,这样会让别人注意自己,让他觉得很难堪。

      “能,答应我么?”松本的话把惠子从不快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好吧,可是我就在大厦楼下,你有什么赶快说,我明天要去面试。”惠子艰难地答应下来。电话那头的松本很高兴,说自己就在楼下,希望惠子赶快下来,并且不见不散,不等到惠子出现,他不会离开。惠子换了一套白色的风衣,外面起风了,有点冷。

      打开门,楼道里很安静,惠子踩着高跟皮鞋,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响亮声音,惠子尽量走慢些,怕打扰到邻居的安睡。

      惠子住在十二楼,所以决定坐电梯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楼内住户还少的缘故,普通的电梯居然无法使用,惠子只好走到最边上的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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