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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奇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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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夫子沏了一杯茶,端起来,拿在鼻前嗅了嗅,也不说话,我看着段夫子这一举动,立刻识趣,如果说以前还不知道规矩,那么自从强子给我讲了这个规矩后,立马就明白段夫子的意思,显然是“端茶送客。”
  出于礼貌,给段夫子躬了躬身,段夫子对我点头一笑,随后,我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在接受寒风洗礼的参天枣树,不敢耽搁时间,向着胡同外面走去。
  但心中仍然是将信将疑,对段夫子刚才的手段保持怀疑态度,就那么几下就能将运气借过来?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段夫子让我试试,那不妨就试试运气,看看是不是真如段夫子说的那样神奇。
  走出胡同后,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街道上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过往行人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增添了些许另类的色彩。走到街道上心不在焉,忽然,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向脚下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让我欣喜若狂,竟然踩到的是钱包。弯腰将钱包捡起来,打开钱包一看,好家伙,一沓百元大钞静静的躺在钱包内。
  将里面的百元大钞取出来,数了一下,整整三千多块钱,我的心跳速度陡然加快,倒不是我没见过三千块钱,只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捡钱,而且还是整整三千多块钱。
  “难道真如段夫子说的那样?”我心头暗暗窃喜:“真借到好运了?”
  心里高兴,看着四周无人,悄悄的将钱包放到口袋中,我可不是活雷锋,没有捡到钱还交给警察叔叔的爱好(就算真交给警察,警察会还给失主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走到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八仙庵强子的古董店中驶去,按照樊老头的说法,借运,借时,借势,这三者得其一便可,人不能贪得无厌,要有限度。
  坐在车上,但心里却为单位的老孙暗暗捏了一把汗,我运气现在好了,但老孙的运气呢?刚才忘记问段夫子这个问题,现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老孙,别将我的霉运施加到他身上。
  不到一会工夫,已经来到古董店的街道上,远远看去,强子的古董店门口竟然站着一个妙龄女子,女子衣着靓丽,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静静的伫立在古董店门口,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皮箱,不时的往店里面张望。
  下车后,向着古董店门口走去。
  “请问你是?”我看了一眼傍边的女子,好奇的问道。这个女子年龄大约有二十四五岁,长相清丽脱俗,飘逸的长发,如玉般光洁无瑕的瓜子脸,淡月般的柳眉,最令人心动的是她的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身材是该凸的地方凸,该跷的地方跷,简直就是完美身材。
  女子被我问的一愣,打量了我一会,道:“你是赵子龙吧?”
  “嗯?”这下换我吃惊了,我盯着这个女子:“你认识我?”
  女子点点头:“我叫张玲,来找你和强子。”
  我眉头一皱,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子,也不认识什么叫张玲的女人。心头盘算着,难道这张玲是天衣仿那边的人?压制住内心的波动,又向女子手中提着的黑色皮箱看去,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张玲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没有接我的话茬,话锋一转,道:“这么冷的天,你忍心让一位大美女站在寒风中和你说话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额……”我没想到张玲竟然这么直接,人家女孩都这么说了,作为男人的我也应该拿出应有的气度不是?张玲既然知道我和强子的名字,估计也有可能知道我们的事情,现在敌我难辨,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将强子给我的钥匙拿出来,将店门打开,让张玲进入古董店中。
  张玲将手中的黑色皮箱放下,然后将古董架上摆放的那些东西看了一遍,说道:“这什么破店,外面摆放的这些东西,怎么都不真?”
  我心头暗暗吃惊,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没想到她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古董架上摆放的那些瓷瓶,就能瞬间判断出这些是赝品,显然是古董鉴别中的高手,毕竟这种眼力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冰冻三尺且都非一日之寒,何况这种技术?
  但我没心思听张玲给我说这个,直截了当的问道:“进也进来了,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出于什么原因来到这个古董店?”
  说完这句话,我都恨不得赏自己几巴掌,问的这不是废话吗?为什么来古董店,来古董店肯定是买古董,我原以为张玲会这么回答,但显然,张玲对我淡淡一笑,指了指傍边地上放着的那个黑色皮箱,道:“给樊老头打电话,说我来了,让他尽快赶过来。”
  连樊老头都知道?要知道,我和强子认识樊老头的时间还不足半天,这个女子就知道我们认识樊老头,绝对是有备而来,但他却是直接点名要见樊老头,这让我心里非常好奇,这张玲跟樊老头是什么关系?难道樊老头这么大把年纪,也学会了老牛吃嫩草?
  张玲看到我脸上露出的邪恶笑容,似乎是猜到我在想什么,假意的咳嗽两声,听到咳嗽声,我瞬间就回过神来。
  我也懒得和张玲废话,直接拨通樊老头给我和强子留下的电话。
  樊老头接到电话以后问我是什么事情,我说有个叫张玲的女人找他,樊老头在电话那边笑了笑,告诉我,让这个张玲等一会,他马上就来。
  没到一会,樊老头穿着大衣,风尘仆仆的来到古董店中,不过,在樊老头的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相貌非常的清秀,年轻时必然是个大帅哥,柔软的头发不羁的披在额头前,淡淡的两道弯眉,看起来极其温柔,值得让人注意的是,这个男子的眼睛,他的眼睛明亮如星,有着异样的魅力,看的我竟然有点发呆,心中感叹道:原来男人的眼睛竟然可以有这般无法形容的美丽。仔细的在看了看这个男子的五官,发现他跟樊老头的面相竟然有七八分相似,我猜测是樊老头的儿子。
  果不其然,樊老头介绍道,这个男人就是他儿子,名叫樊伟。
  樊伟似乎不善于与人交谈,不说话,站的笔挺,对我和张玲微微一笑,默不作声的站在樊老头的身后,跟个保镖似的。不过就他那个身板,的确不是当保镖的材料,但他就这么站着,仍旧给我一种面对瀚海的感觉。以上是我对樊伟的评价,但随后,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樊老头盯着张玲身后的黑色皮箱,问道:“东西带来了?”
  张玲点点头,我听的有点丈二和尚,不明白樊老头说的东西是什么,但樊老头也没有给我解释,听着张玲说东西带来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着张玲淡淡一笑,开始说起场面话,大大颂扬了一番张玲长的如何如何漂亮,把她夸得举世无双,什么天仙转世,张家的骄傲,中国的未来,高帽子拎了一卡车,免费赠送,反正好话说多少也不要钱。
  张玲显然也是那种见惯了大场面,丝毫不被樊老头的迷魂汤灌晕,她谦逊的笑了笑,道:“樊伯,您在这样说下去,我可真没脸见人了。”
  樊老头皱了皱眉头,有点尴尬,但紧接着,直接跳过这一段,开始和张玲交谈起来,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但看他们的脸上的笑容,显然对这些废话很受用。
  到最后,两人越谈越投机,越谈越亲密。倒显的我是外人一般,到后来,樊老头真的俨然以世叔自居,他“呵呵”笑道:“贤侄女啊,你这么漂亮,可有如意郎君?你看看我傍边这位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做个媒?如果他不行,我樊家还有,你放心,只要你看上的,樊伯就是绑,也要将他绑到你面前。”
  这本来不过是一句拉近双方关系的客套话而已,就连樊老头都没把这话当真,但张玲的反应却大出我和樊老头的意料,听到这话,她面上竟飞上了一抹轻红,木讷的没能答话。
  张玲起身,竟然向着樊老头鞠了一躬,道:“如此,侄女以后就要多多仰仗樊伯您了。”
  樊老头微微错愕,没想到张玲会这么说,但樊老头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显然就是老油条,当即拍胸口道:“这个你就放心啦,包在樊伯身上。”
  张玲红着脸,低着头,好半天没有说话。就连我也纳闷,这张玲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够值得樊老头如此大放厥词,显然张玲的身份不简单。
  宾主尽欢,樊老头亲自将张玲送到古董店门口,唯有跟随樊老头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樊伟呆呆地留在原地,神色惊疑不定。
  我见到樊伟这个样子,有点纳闷,刚才犹如木桩一般的樊伟还有惊疑的时候?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便问道:“樊伟,你在想什么啊?”
  “麻烦啊。”樊伟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人生困惑:“子龙,你看张玲那个样子,明显是喜欢上我们樊家的某个男人了。”
  想起张玲刚才的小女儿神态,我也同意樊伟的话:“确实,不过我和张玲接触时间不长,你回头问问樊伯,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我根本懒的操这份闲心,不过樊伟是樊老头的亲儿子,只能符合道,没办法,谁让这次进入积阴地还要用樊家的关系呢?
  “子龙,你想想,从刚才我和老爸进门,张玲眼睛看的最多的人是谁?答案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樊伟眉头紧锁,无奈的说道。
  我看着樊伟,郑重的问道:“难道你竟然认为是……”
  樊伟重重点头,脸上显出了真切的烦恼:“麻烦啊!唉,都怪我这个中年男人太有魅力了……而张玲又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且,我这种魅力对张玲这种女人太具有杀伤力……这真是一段不幸的孽恋啊……”
  我听完强忍住笑意,没想到这家伙喜感这么强,刚才怎么没看出来,道:“没事,兄弟支持你。”但心里却在暗想:刚才真的是走眼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是双面虎,在美女面前是一番样子,在美女背后又是另外一番模样,比当年的老李头还能装,简直就是有过之而不无及。
  樊伟点点头,望着张玲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的说道: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听完这句话,我差点跌倒,幸亏稳住了身体,不过再也忍不住,扶着门框,开始狂吐起来。
  


第十七章 铜缕玉衣
更新时间2012…12…10 14:26:29  字数:4380

 樊伟瞅着我这一奇怪的动作,眉头紧锁,甚是不解,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我听樊伟这么说,赶紧借坡下驴,点点头,道:“是啊,早上吃的有点多,撑着了。”但心头对樊伟鄙视不已: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樊伟叹口气,似乎对我的表情有点不满,但当他看到樊老头的身影出现在古董店门口之后,整个人顿时精神一震,刚刚还吊儿郎当的样子立刻恢复的严肃无比,前前后后就几个呼吸的工夫,立马就象变了一个人,看的我目瞪口呆,心里不得不由衷的感叹:原来双面虎不仅仅出现在舞台上,同时还出现在生活中。
  樊老头见我和樊伟傻站在客厅中,又见樊伟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我,脸色温和的说道:“将店门关掉。”
  我心头好奇,大白天的干嘛关店门?但也没有多问,跟抗日战争时期谍报组织中的人一样,伸出头,向着店门外瞧了瞧,发现并没有其他“间谍”监视,小心翼翼的将店门关掉后,将目光对准了一边的樊老头,静候他的下文。
  樊老头将张玲留下的黑色皮箱提到手中,淡淡的说道:“跟我来。”在我和樊伟好奇的目光中,樊老头提着黑色皮箱向强子的房间走去。注:(八仙庵这里的古董店一般情况下样式差不多,所以樊老头第一次来就知道强子的房间在哪里。)
  来到房间后,樊老头将黑色皮箱往床上一放,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将头伸出门外,看并无闲杂人等,将门反锁住,只不过樊老头的样子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就象刚刚做完贼一样,当然,这些话我不会说出来,做完这一切,樊老头指了指床上的黑色皮箱,对我笑道:“子龙,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樊老头刚才在放黑色皮箱的时候,我无意中已经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心头也隐隐约约的对皮箱里面的东西做出了判断,但现在还不敢确定我的直觉是否准确。
  在樊老头和樊伟目光的注视下,我缓缓的将皮箱打开,眼前的一幕着实以我的定力都被惊的够呛。
  只见在皮箱里面静静的躺着四把黑色的枪,我对枪这玩意不懂,叫不上来名字,其中两把是冲锋枪,注:(我不知道叫什么,自己定名为冲锋枪。)还有两把是手枪,不过这两把手枪我倒是知道,竟然是正宗的“五四”式国产手枪。
  在皮箱的右下角,有几个纸盒,我将纸盒打开后,发现里面全部都是崭新的子弹。窗外的阳光照射到这些金色的子弹上,照的人格外刺眼。
  “樊伯,这……”我盯着樊老头,语无伦次的说道,看到这几把枪,忽然想到十年前强子的那把猎枪,两者之间做个比较,发现那把猎枪和眼前的枪比,简直就成了烧火棍。
  樊老头摆摆手,笑道:“放心,这几把枪是我送给你和少主的,不要钱,我估计以你和少主的能力,搞不到枪,所以刚才在你和少主离开的时候,给老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搞几把枪,这样你们进入积阴地最起码安全上有了保证。”
  樊伟看到枪,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倒是我,就像一个乡下的土冒见到黄金一般,眼睛都发亮了,如果是强子看到,我估计他绝度会一下扑到这几把枪上去,然后大喝一声:都别动,这些是我的。
  在心里对樊老头的办事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除了五四式手枪以外,那两把冲锋枪一看就不是国产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弄到四把枪还有这些子弹,可见樊老头的势力有多么的大,用手眼通天这四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过。
  “子龙,这次进入积阴地将樊伟也带上吧!”樊老头淡淡的说道。
  “他?”我被樊老头的话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置信,明知道是虎口,还要将自己的亲儿子往里面送,樊老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樊老头点点头,郑重的说道:“放心,樊伟不会拖累你们,他在音律这方面造诣很高,这次你们盗取的是万古琴棺,到时候说不定他能帮上什么忙。”
  我听樊老头这么一说,心里对他感激不尽,没想到樊老头考虑事情考虑的这么全面,就是简简单单的细节问题,他都可以替我们考虑周全,心中樊老头的身影一下高大了许多。
  樊伟对我咧嘴一笑,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请允许我再次感叹:造物主真的是太神奇了,象樊伟这种人,估计也只有在中国这个神奇的国度中才能诞生。
  “子龙,我希望你们能够提前出发。”樊老头话题一转,突然说道。
  “难道不和天衣仿那边一起吗?”我心下疑惑,老李头,阿虎两人现在可都是在天衣仿的手中,如果我们不小心惹怒了那边,他们对阿虎和老李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说的在严重一些,那就是撕票,到时候我们的努力可全部都白费了。
  “对,你们提前出发,先在那边熟悉一下地形,反正天衣仿那边也没有告诉你们琴棺的具体地点,到时候如果他们真的问起来,你们也可以借这个理由推脱。”樊老头郑重的说道:“还有,我这里有一份当年我和鬼见愁描绘的地图,峨眉山市虽然山多,但估计变化不会很大,这份地图到时候你们可能用得着。”说完,樊老头给樊伟递过去一个眼色。
  樊伟会意,从羽绒服的口袋中摸出来一张已经有点泛黄的羊皮纸,在羊皮纸外面还包了一层塑料薄膜,看样子,保管的很好,樊伟给我递了过来。
  我揭开塑料薄膜,将羊皮纸拿在手中,仔细的观看了一会,发现上面的线路画的很复杂,不过好歹看了半天,算是认出来了,对樊老头和樊伟相视一笑,道:“多谢樊伯。”
  樊老头苦笑道:“没什么谢不谢的,当年将全部资料都烧完了,唯独留下了这张羊皮地图,呵……如果我在年轻几岁,这次肯定会和你们一起前去,江上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
  我能看出来樊老头心中的落寞,其实从早上刚进樊老头的家门,我就已经看出来,樊老头是个病人,他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裹在厚厚的棉衣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身体上还有点发抖,仿佛与病魔的搏杀已经耗尽了他最后一份生命潜能,但他的双眸却是明亮如星,充满了深沉的智慧与疲倦,仿佛已经看穿了世间的一切,在看向我和强子的时候,目光中的那份关切和慈爱是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而现在,就是这样一个迟暮的老头,有着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豪情壮志,但由于种种因素,却将他的这份豪情深深的埋在心底,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帮助我和强子,这份恩情怎能忘却?比海深,比天高,这就是我对樊老头的印象。
  在多年后,当我回忆起当时的那段时光,我总是会想起这个老人,这个为了我和强子,甘愿将所有一切都奉献出来的老人。
  “老牛不恨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樊伯,你大可不必这么落寞。”我在樊老头情绪的带动下,刚才还洋溢在脸上的笑容,也是瞬间暗淡了下去,急忙出声安慰道。
  樊老头闻听我这么说,“呵呵”一笑,道:“不用安慰我,对了,等少主回来后,你们明天就出发吧,赶早不赶晚。”
  “明天?这么快?”我有点惊愕。
  “嗯,你们肯定要开车去,在路上要耽搁时间的,我有个朋友在天文中心,我已经向他打听过了,三天后四川那里会有大暴雨……”樊老头说道。
  我一听樊老头这么说,立刻明白话中的含义,积阴地在阴雨天的时候,阴气最重,也便于熟悉地形。现在手中有樊老头给的地图,也不至于到时候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樊伟,你暂时留下来,等会少主回来之后,你和他们熟悉一下方案。”樊老头对着一边站的笔挺的樊伟说道。
  “嗯。”樊伟依旧是冷冰冰的样子,半天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再无其他表示。
  “子龙,你别理他,这是块木头,对谁都这样。”樊老头微笑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点事。”
  说完,樊老头转身走出古董店,留下我和樊伟两个人,我看了一眼樊伟,心头暗笑,樊老头竟然说这个家伙是根木头,人人都说知子莫若父,但现在看来,樊老头对自己的儿子也不了解啊!
  目送着樊老头走出古董店,樊伟整个人如蒙大赦,瞬间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我淡淡一笑,道:“子龙,你们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听听?”
  我对樊伟彻底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家伙绝对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
  “一切等强子回来再说。”我笑道,准备给强子打电话,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买东西也要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就在我准备拨通电话的时候,古董店的门开了,强子脸上就象挂了一层寒霜,踱步走了进来,我心头暗道:陕西这个地方就是邪,说曹操,曹操就到,但在一看强子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能够将他的脸色气成酱紫色。
  强子进门看了一眼边上坐着的樊伟,又将目光看向我,好奇道:“这位是?”
  我将刚才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向强子说了一遍,随后又将樊老头让我们明天就出发的建议给强子提了一下,强子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随后道:“既然这样,那好,就听樊伯的,我们明天就出发。只不过……”
  强子说到这里,有点为难,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不过什么?”我好奇道:“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没买到?”
  强子点点头,不悦道:“是啊,还差一样东西。”
  “是什么?”
  “铜缕玉衣。”
  玉衣也称“玉匣”“玉押”,是汉代皇帝和高级贵族死后穿的入殓服。外观和人体形状相同,玉衣也是穿戴者身份的象征,皇帝和亲王的玉衣以金线和玉片串接,称为“金缕玉衣”,其他贵族则使用的是银线或者铜线编制,称为银缕玉衣或铜缕玉衣。
  要知道,到目前为止,全国发现的玉衣数量才二十多件。可以说玉衣是国宝级别的,而现在,强子竟然要弄到铜缕玉衣(幸亏不是金缕玉衣),这难度可想而知,不亚于上天摘星星。
  强子看我显然被他的话镇住了,笑道:“我知道这很难,但玉石属阴,能对积阴地里面的阴气起到些克制作用,哪怕是仿品,也可以大大的削弱阴气对身体的伤害。”
  强子的话有道理,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铜缕玉衣,就算是去抢,也不可能办到啊!
  樊伟看我和强子自顾自的说起来,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不由的咳嗽两声,皱眉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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