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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玄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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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CN)
  作品:圣地玄魔

  ……转载时请保留此信息……

  引子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侯之门,仁义存”。这是庄子所说的一句话,千百年来,很多历史事件都验证了此语。
  同样,这个道理也适用于江湖。
  顾少游更是深信不疑。
  “平生不羡万户侯,但愿一识顾少游”!

  第一章 遗孤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这本是个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日子,但今天却因为是清明节,天空又飘着细雨,无数纸冥在风中无奈的挣扎、舞动,显得凄迷而哀伤。
  一行人马,缓缓行走。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江南明月堂堂主孔令师和他八岁的四子阿潜,以及十八名贴身弟子。
  孔令师自知明月堂是他和许多兄弟的鲜血换来的,所以每到清明节都到死者的坟墓前祭奠一番,超度他们的亡魂,今年也不例外,还把他最喜爱的幼子也带上了。
  扫墓回来,孔令师仍然一脸戚容,沉缅于如烟如梦、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不说一句话。
  弟子们见师父不说话,自不敢打扰,虽然天上的雨越来越大,淋得头发、衣服都湿了。
  骠悍、勇猛的明月堂弟子,岂能惧怕区区春雨?
  那阿潜被孔令师抱在怀中,起初觉得雨水挺好玩的,后来待眼睛被蒙住,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孔令师这才被哭声惊醒,失笑道:“原来天上下雨了,你们怎么不早说?”他又拍拍潜儿,柔声道:“乖儿子,别哭,别哭。”
  —名弟子道:“师父,雨愈来愈大,咱们找个地方避一避吧,免得四少堂主着了凉。”
  孔令师抬起头来,哈哈大笑道:“好长时间没被大雨淋个够了,真痛快!但是为了我的乖儿子,只得避避雨了。”
  他一拍胯下红鬃马,当先奔了出去,众弟子纵马跟上。
  奔了约有半里,看到路旁有一家酒店,幌子上写着“太白居”三个大字,还未奔近,就有猜拳行令声伴着阵阵酒菜香飘了过来。孔令师抱着阿潜一跃下马,道:“就在这里喝几杯,待雨停了再走。”
  进了屋里,酒保早迎了上来,叫道:“原来是孔堂主光临敝店了,快请进,快请进。”
  —个弟子道:“既然知道孔堂主来了,还不将最好的酒菜端上来。”
  酒保答应着,把孔令师等人引到桌前。
  孔令师见客人不少,便选了个靠近窗户的空桌坐下,—个叫秦七、一个叫越照的弟子陪坐左右,其他十余人分坐两桌。
  孔令师落座后,目光微微一扫,便将屋中所有人的形貌看了个大概。
  但见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桌前坐着一老一少,老的灰衣白发,少的眉清目秀,两人不时举杯共饮,低声交谈。
  在几样小菜中伺,还煮着一壶酒,咕嘟嘟直响,浓郁的酒香阵阵飘散。
  另外还有三个面色黝黑、手足奇大的汉子坐在南面,旁若无人的高谈阔论,并且以划拳定输赢,谁输了便得吃一大块红烧肉,或者喝一大碗酒,他们的身畔放着三个鱼篓,里而不时传出撞击之声,看模样三人均是渔夫。
  这些人都未引起孔令师注意,唯独东北方的两人稍稍使得他留了点神。
  这两人似乎是二对新婚燕尔的夫妻,男的而白如玉,腰悬长剑;女的肤色白腻,长睫毛、大眼睛,每听到丈夫说一句话,总是害羞得垂下头来,晕红着脸,嘴角梨涡浅现,其妩媚风情之处,颇令人心动。
  孔令师将这对夫妻的情景看在眼里,不由想起与妻子洞房花烛夜时无限旖旎的风光:“我那妻子当年不知比这女子温柔了多少倍,美丽了多少倍。唉,眨眼问,二十几年已经过去,我们都老了……”
  常言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很多人都难以忘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即使人老了,也常常回忆少年时那段温柔缒绻的时光。
  孔令师的思绪也回到了自己的新婚之夜……
  她的妻子叫白雪,比他小十几岁,那时孔令师已三十二岁了。
  洞房中红烛高烧,布置得喜气洋洋。
  屋内除了红烛毕毕剥剥的燃烧之声外,几乎什么声音也没有。其实还是有声音的,那就是白雪忽急忽缓的呼吸声。
  每一个女孩子在初人洞房,即将面对自己的丈夫,心情都难免紧张。
  白雪坐在床沿上,动也不动,头上还罩着一块红色的绸缎。
  她的头颈深垂,两只纤细、柔嫩的小手在极不安分、极不自然地搓揉着。孔令师看到这里,心中一荡,已生出无限的柔情密意,慢慢伸出手去,握住了白雪的左手。…
  白雪的手柔若无骨,滚烫滚烫,当被孔令师握住,剧烈的一颤,但随即被孔令师握紧,再也不动了。孔令师鼻中闻到一阵阵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幽香,心跳不禁加快,轻轻附在白雪的耳畔,柔声道: “雪儿!”过了良久,白雪才轻轻“嗯”了一声,细若蚊呜,几不可闻。
  孔令师耳语般地道:“我把你的头纱揭下来,好不好?”
  这次白雪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待孔令师将她头上的红纱揭下时,不禁惊得呆了。
  只见白雪脸若芙蓉,透着几许红晕,一双星眸绽放着喜悦而羞涩的光彩,深藏在浓密、乌黑的睫毛之下。
  她虽仍低垂着头,但她那饱满、坚耸的胸膛却在一起一伏着。
  她那遮不住的娇羞,掩不住的喜悦,已使得孔令师心头怦怦乱跳,按耐不住自己了。
  他低低叫了一声:“雪儿!”伸手把她拥人怀抱的同时,嘴唇已压在白雪的樱唇之上。白雪的两瓣嘴唇不薄不厚,柔软、馨香,被孔令师吻住时,不由—阵颤抖,随即变得潮湿、火烫,回吻着孔令师。
  两人嘴唇婉转相就,舌头已像—条灵活矫夭的蛇,互相纠缠着,啧啧有声似在吮吸着什么,寻觅着什么,再也舍不得离开。
  白雪已意乱情迷,情难自抑,呼吸渐渐急促。
  孔令师的另一只手已悄悄滑人白雪的衣衫中,冷不防捉住了白雪的胸膛。她那娇小玲珑、丰腴秀拔的双峰,当孔令师的手指第一次触到时,心底深处也感到一阵强烈的颤栗,立即使劲抓紧。
  白雪的香唇间不由自主传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经过雨露的滋润后,突然怒绽了开来。
  随着孔令师忽急忽缓地爱抚、搓揉,白雪的整个躯体已似瘫痪一般,躺在床上。
  她上半身的衣衫已被孔令师扯落。
  孔令师目睹白雪赤裸的上半身时。两眼立即瞪得大大的,迅速燃烧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愈烧愈烈,愈烧愈旺。
  白雪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云发凌乱,有几缕披散在颈项间、香肩上。
  她的眼睛此时哪敢睁开,嘴唇紧咬,似已要渗出鲜血来。
  她的脸颊已如桃花般嫣红,她的双峰形状娇美,富有弹性,在摇曳的烛光下闪动着金黄色的光泽,顶端那颗敏感而猩红的乳头在孔令师的爱抚下已变得坚硬起来。
  孔令师伸出一双颤抖的手,先以指尖轻轻——触白雪的乳头。
  刚刚触及,白雪已经有了反应。
  强烈的反应。
  孔令师感到一股巨大而无法抑制的欲望已流溢自己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他马上翻过手掌,以掌心轻轻搓揉着她,然后整个儿覆盖在上面,使劲地爱抚。
  白雪的唇问幼发出了呻吟,两条手臂挥舞一会,随即箍住孔令师的脖子。他们俩在不断翻滚、折腾中,白雪的裙子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孔令师褪下。至此,她的胴体己赤裸无遗。
  她的胴体是完美的。
  她的胴体更足以激起世上大多数男人为之疯狂,为之犯罪而在所不惜。在激情汹涌之下,白雪星眸微露,樱唇半张,漆黑的头发完全散乱,流云般飘落在她的胸膛上。她的肌肤光滑柔腻,像丝缎似的闪着动人的光。 她的腰肢纤细,人不胖不瘦,个头儿增一分嫌太高,减一分嫌矮。
  她浑身上下曲线优美、柔和,就似造物者用尽了心血,请无数巧手名匠将她的身躯雕塑得如此完美。
  她的小腹平坦,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她的一双腿修长,莹白,纤瘦合度;起先她的玉腿紧紧合拢着,此时似乎已在渐渐分开,发出深情的呼唤。’地那微张的嘴唇、起伏不定的胸膛,都在发出一声声、—阵阵令人销魂的喘息,那是一种渴望爱抚、渴望激情的喘息。
  她四肢伸展,玉体横陈,双峰坚挺,更是—种渴望的姿态,简直可以令每一个男人为之魂飞魄散。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一幅诱人的情景,都会忍耐不住的。孔令师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点毛病也没有。
  所以他已向白雪扑了过去……
  正在孔令师想到激动人心、动人心魄之际,骤被—阵琴声惊醒。
  他立即回到现实之中。
  一阵凄婉悠扬的胡琴声自雨中传来,由于这琴声来得甚是突兀,大家都为之一愣。
  琴声响了几下,便戛然而止。
  拉琴者已到了店门前。
  那是个落魄潦倒的卖艺老者,肩上背了个破汨酌包,左手抱着胡琴,右手携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儿。
  他们俩浑身都淋得跟落汤鸡一般,那小儿更是冻得发抖。
  卖艺老者畏畏缩缩地站在屋檐下,嗫嚅了半天,才开口道:“店……店家……”
  酒保跑过来,见是个卖艺的,冷冷地道:“是不是吃饭喝酒的?
  不是的请走开!”
  卖艺老者赔着笑脸,道:“小老儿是卖唱的,我……我不吃饭不喝酒;只想为众位客官爷拉几首曲儿,讨几个小钱儿糊口。”
  酒保转头问道:“众位客官爷,你们谁想听胡琴啊?”
  那一老一少谈得甚是投机,充耳不闻,那对夫妻更是柔情蜜意个没完,哪来理睬他?倒是一个渔夫不耐烦地叫道:“听什么曲儿?吵死人啦!别打扰了大爷们的酒兴。” 又一个渔夫瞧,了瞧卖艺老者,笑道:“如果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妞儿,倒还可以考虑,既然是糟老头儿,哈哈,免了吧。”
  酒保半推半搡地不让卖艺老者进来,大声道:“听到没有,他们不欢迎,走吧,走吧,别影响太白居的生意。”
  卖艺老者叹了口气,转身便欲离开,那小儿嗅着诱人的酒菜香,却咽了一口;口水,可怜兮兮地道:“爹,我……我冷。”
  卖艺老者抬头望望天,乞求道:“大爷,外面雨下得太大,我能不能在这里避个雨?”酒保看他确实可怜,便道:“你就在这屋檐前等着,雨停了就得走,听到没有?”
  卖艺老者大喜,连声道谢。
  那小儿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却被那老者狠狠敲了一下,低声斥道:“又饿不死你,说什么!”孔令师暗叹一声,心道:“我原想叫这卖艺老者进来,赏他几个钱儿,既然大家都不愿听,我也不能亢作好人,待临走时再说吧。
  想当年我被仇家追杀时,情形更不知比他卖唱凄惨、危险了多少。”
  这时酒菜已经端上来,酒保笑道:“孔堂主,这是您所喜欢的花雕,不妨多饮几杯。”,秦七替师父斟了酒。
  孔令师左手抱着阿潜,右手端起酒来,正要一饮而尽,忽听得一人道:. “敢问阁下可是江湖明月堂孔堂主?”.孔令师微微一怔,转过头来,却见说话的是那个腰悬长剑的新婚丈夫,笑了笑,道:“请问尊驾是……”只见那人已走到近前,抱拳道:“在下洞庭湖栖云山庄黄敬之。”孔令师心中顿时释然,心忖道:“怪不得刚才觉得他英气内敛,绝非寻常之人。”
  他含笑道:“原来是黄庄主,久仰久仰,在下正是孔令师,不知哪阵风把黄庄主吹到江南来了?”
  黄敬之道:“在下久慕江南风光如画,美人如云,因此特来游玩。我正欲打听明月堂的方位,好登门拜访名动天下、威震武林的孔堂主子孔大侠,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了,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觉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孔令师将眼光转向他身畔的丽人,问道:“这位可是尊大夫人!
  黄敬之道:“正是拙荆。我和夫人新婚不久,便来游赏江南原也有度蜜月之意。”
  孔令师道:“你既携着夫人同游,还敢说什么江南美人如云,色胆可是不小哟。”
  黄敬之低声笑道:“我有这个色心,可没那个色胆哪。”
  孔令师听了,哈哈大笑。
  黄敬之拉了拉妻子的衣袖,道:“拙荆生性腼腆,怕见生人,还望孔堂主勿怪。”
  他又轻声道:“婉儿,还不见过孔堂主,你终于见着了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怎么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那叫婉儿的女子垂下头来,向孔令师盈盈一拜,莺莺呖呖地道:“参见……”
  孔令师笑道:“岂敢,岂敢。”
  他弯下腰来,伸手相扶。
  哪知就在婉儿朝孔令师行礼、孔令师也弯腰的同时,婉儿的衣领中骤然飞出四支短弩,闪电般射向孔令师眉心、咽喉、左胸、右胸四处要害。
  这一下事变猝然,把明月堂的弟子都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婉儿发射暗器的瞬间,黄敬之长袖一挥一卷,施展的正是东海水云袖绝技,其动作之潇洒、曼妙,绝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他的水云袖并不是攻向孔令师,而是袭向他怀抱中的阿潜。婉儿射出的四支短弩,速度既快、角度又刁钻,距离又在咫尺之间,纵是一等一的高手,恐怕也得惨遭暗算。
  但明月堂的堂主终究非常人可比,他似乎早有准备,就在弯腰的刹那间,身子陡然使了个“金刚铁板桥”。四支毒弩尽皆自他头颅擦过,相差仅毫发之间,当真是险恶至极。孔令师虽然避过暗器,却没料到黄敬之的水云袖来得如此之快,而且是袭向阿潜。
  孔令师只觉得怀中一松,阿潜已被卷住,呼的一声朝黄敬之—飞去。黄敬之正自暗喜之际,突然剑光一闪,裂帛声急响,衣衲竞被削断,紧跟着一道寒气直迫眉睫。
  原来孔令师反应快速至极,一见阿潜被夺,立即拔出凝雪剑,先破水云袖、再攻黄敬之。
  黄敬之见这一剑来得厉害,只得双足一点,飞身跃开。
  孔令师逼退敌人,耳听得飕飕飕暗器破空声响起,厉叱一声,飞起一脚,将阿潜踢向空中,掌中剑急速挥舞。
  只听得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漫空暗器尽被削断,落下地来。
  这时阿潜恰从空中落下,孔令师一把接住,待看清周围情景,脸色竟不由变了。
  撒落一地的都是断成两截的筷子。数张桌子上只有那三个渔夫面前的筷筒中是空着的。
  以筷作暗器倒也罢了,但是使孔令师又惊又怒又痛的是十八名弟子无一活命,均在自己遭袭的刹那间死于非命。
  他们的后心都有一个血洞,胸前则有一截沾血的筷尖透出来。
  可惜他们连一声惨呼都未喊出来,敌人的暗器好快、好毒!
  孔令师想像敌人的歹毒,兀自心有余悸,心想:“若非我警觉得快,可能已经和阿潜共赴黄泉,回不了明月堂了。”
  那酒保见此情形,吓得躲在一边,缩成一团。
  那一老一少的桌面上也一片狼籍,人已退到墙边,惊恐万状的眼睛骨碌碌乱转。
  那壶酒仍然在煮着,酒香更浓,可是却没有人喝了。
  孔令师环顾黄敬之、婉儿以及三个渔夫一眼,目光中露出刀锋般的杀气,沉声道:“不知孔某与诸位有何冤仇,要下此毒手?”
  黄敬之仍是笑嘻嘻地,道:“在下刚才已经跟堂主见过礼了,我跟孔堂主无冤无仇,但我……”
  他居然长长一叹,道:“但我受朋友之托,又收了人家的钱财,清孔堂主勿怪勿怪。”那婉儿依然没有抬头,但她眼波一转,阴霾的雨天竟似亮了一亮,道:“孔堂主,俺可不是这黄敬之的老婆。俺本姓秋,家居太行山峰王洞……”孔令师听到这里,忍不住失声道:“你是蜂王洞的杀人蜂?”
  太行山蜂王洞,乃是闻名武林的一个邪恶阴毒的地方,里面住着的秋氏三姐妹,人称杀人蜂,擅长驯蜂使毒,最拿手的暗器功夫就是驱蜂杀人,令人防不胜防。
  那婉儿盈盈一笑,道:“难得大名鼎鼎的孔堂主还知道贱妾的名号,俺排行最末,叫秋婉儿。” 

  孔令师“哼”了一声,道:“明月堂与栖云庄、蜂王洞素无瓜葛,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贵处,还望示下,免得在下做了糊涂之鬼。”
  这次回答的却是一个渔夫:“他们与孔堂主没有仇,南海七蛟却时时刻刻不敢忘记!”
  孔令师冷笑道:“原来三位是横行南海、无恶不作的恶盗,孔某真是走了眼,失敬!失敬!”只见那三个渔夫各自将斗笠摘下,又揭下面具,露出三张杀气腾腾、威风凛凛的紫黑脸膛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汉子睥视孔令师,道:“老子是老二南虎,他们是老四南蛟、老七南信。咱们兄弟三人得知孔堂主有清明时节替死去的兄弟祭墓的习惯,因此邀请了几位朋友,在此恭候。”那南信阴恻恻地接着道:“孔堂主都没忘记我们南氏弟兄,我们更不敢忘记了,是不是?”
  孔令师长眉一挑,正色道:“南海七蛟仗着水性精纯,武艺高强,就横行南海,杀人劫货,做下无数令人发指之事。那一日我化装成商人出海,果然叫我遇上你们兄弟七人,以我的一柄凝雪剑连诛四盗,若不是尔等苦苦哀求,发誓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绝对不会饶了你们,没想到……”
  南蛟呸了一声,道:“别以为南家兄弟真的丧失威风,服了你了,咱兄弟三人养精蓄锐,苦练绝技十一年,等的就是今天,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挑了明月堂!”
  南虎啧啧嘴,笑道:“听说这孔老儿的老婆长得挺不赖的,届时可不能一刀杀了,先让咱兄弟玩玩再说。”孔令师气得大喝一声:“无耻之徒!”
  黄敬之道:“孔堂主,以秋小妹的暗器,和我的东海水云袖,居然都没有伤得了你的—根毫发,在下想不佩服都不行。”
  孔令师道:“若非我心中早起疑心,恐怕已死在你们手下了。”
  秋婉儿哦了一声,道:“难道我们露出了什么破绽?”
  孔令师苦笑道:“我刚人太白居时,酒保便迎上来叫我‘孔堂主’,黄庄主既是会家子,想必早已听到,可是并未立即上来跟我打招呼,却要静候一段时间。怎叫在下不起疑心?”黄敬之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确是我一时疏忽。”
  孔令师叹道:“如果秋姑娘刚才放出杀人蜂,也许在下就抵挡不了啦。”
  秋婉儿轻轻一笑,道:“我的杀人蜂可不是说放就放的,名贵得很,而且极难驯养,哪像你收弟子这般容易?”
  孔令师厉声道:“胡说!难道明月堂的弟子就没有生命,不是血肉之躯?杀人者偿命,你们既然来了,难道老夫还能怕了不成?”
  秋婉儿装作花容失色之状,惊呼道:“孔堂主好狠心,还要杀我一个弱女子?我就不得不放出杀人……”她最后一个“蜂”字还未说完,便听得嗡嗡之声大作,数十只躯体细小的黄蜂似箭般地自秋婉儿衣袖里飞出,齐扑孔令师,就像对方跟它们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孔令师武功虽高,却也难以应付这些密密麻麻的毒蜂,当即深吸一口气,纵身后跃,袍袖—鼓,便似一条吃饱了风的船帆,疾拂而出。
  那些毒蜂攻势立阻,虽有十几只躲避不及,落地身亡,但余下的绕了个圈子,竟然兵分四路,分前后左右扑向孔令师。
  孔令师左臂抱着阿潜,右手执着凝雪剑,运劲劈出,逼开群蜂,同时飞脚踢飞一张凳子,击向黄敬之。
  这时南氏三兄弟、黄敬之、秋婉儿已分散开来,将孔令师的出路尽皆封死。黄敬之的三十六路“回风舞柳剑”、南虎的金瓜锤、南蛟的双叉、南信的长刺,招招狠毒异常、凌厉异常,或攻或守,把孔令师围困其中。
  那秋婉儿虽未出手,但嘴里却不时发出高喝低叱,命令毒蜂随着战况变化而变化,袭击敌人,尤比黄敬之等人的武器还要令孔令师难以招架。
  饶是如此,明月堂堂主孔令师亦毫无惧色,虽怀抱着阿潜,一手使剑,仍然将周身上下护得风雨不透,使毒蜂攻不进来,同时间剑光恍如惊虹厉电,斩、劈、刺、削、挑、撩,愈战愈勇。激战一会,孔令师突然感觉丹田的真气越来越凝滞、散弱,挥舞长剑的右手越来越觉得吃力,心中更是大吃一惊,心忖:“莫非我着了人家的道儿?”
  酣战中,他挥剑挡开南虎的金瓜锤,这南虎膂力过人,兼且招数精妙,孔令师一挡之下,虎口剧震,裂了开来,长剑险些脱手。
  他晃身急退。
  谁知就在此时,他眼睛一花,脚步一个踉跄,速度竟比预想中慢了许多,只听得哧的一声响,鲜血四溅,黄敬之的剑锋已在他胁下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秋婉儿喝采道:“孔老儿终于挂彩了!”
  孔令师中剑之下,防守稍松,毒蜂趁势扑向脸部,黄、秋和南家兄弟等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良机,无不发动最厉害的攻势。
  孔令师暗叹一声:“罢罢罢,老夫只得三十六计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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