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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玄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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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田婶和那少女要保护她,处处掣肘,接连遇险。
  她们虽离桃花教不远,但是因突遭袭击,所以被逼人了绝境。
  亚逵挥舞着沾满鲜血的板斧,叫道:“老妖婆,只要你把战喜的女儿交出来,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田婶冷笑道:“只要我姓田的有一口气,就绝不容你动小公主一根毫毛。”那年轻人嘿嘿笑了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那少女接口道:“你若要杀了咱们,也得付出血的代价,相不相信?”她说的是事实。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
  田婶和那少女都不是省油的灯,亚逵、年轻人要想取胜,确也非易事。
  那少女道:“咱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亚逵大笑道:  “小妖女,你又要耍什么诡计?老子不会上你的当!”
  那年轻人却悠然道:“什么交易?说说看。”
  那少女咬了咬嘴唇,道:“只要答应我不伤害小公主,随便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所提的条件并不苛刻。
  她并没有要求亚逵、年轻人放了小公主,而是希望他们抓住爽儿后,不要立即杀了她。
  而她自己,则任凭对方处置。
  ——包括献身。
  田婶—听,暗叹—声。
  她明白那少女的意思。
  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可能只有走这一条路了。
  可是对桃花教中的女人来说,这也许是最厉害的一着棋。
  那年轻人淡然道:“你刚才说,只要我们饶了战喜的女儿,随便叫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那少女点了点头。
  她似乎已明白对方的意思,可是丝毫没有退缩、羞涩之态。
  她的胸膛挺得更高,双腿并得更紧,目光也温柔了起来。
  那年轻人笑了笑,道:“如果我叫你跟我合好,你愿意吗?”
  他说得非常流畅,没有一点害羞之意,脸色更没有红。
  那少女缓缓地道:“愿意。”    那年轻人笑得更灿烂。
  不过,目光中却多了点淫邪。
  那少女抛下弯刀,然后面对那年轻人,哧的一声响,已将胸前衣衫撕裂。内衣、肚兜尽皆裂开。
  她那雪一般的胸脯已呈现在灯光之下,她的年龄较小,因此并不像成熟少女、少妇那样丰满。
  她的双峰娇小,就像乳鸽一般柔软、动人,令人—望之下,便会生起强烈的欲望,便会生出我见犹怜的感觉。
  那不深不浅、不宽不窄的窄沟,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就像茉莉花那样。
  那年轻人盯着少女的胸膛,眼中已燃起了欲火。
  他虽是明月堂的人,虽属于正派中人,但也是个普通人。
  只要是普通人,他就有七情六欲。
  ——包括色欲。
  那少女微笑道:“俊男,你还满意吗?”
  那年轻人点点头。
  那少女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又点点头。
  那少女已把手伸向裙子。
  淡绿色的裙扣已解开。
  只要她的手一松,她就赤裸无遗了。
  亚逵突然大喝道:“住手!”  那少女提着裙子,不让它下落,眼波却不住流动,瞥着那年轻人。
  亚逵瞪着那年轻人,怒道:“你是不是疯了?”
  那年轻人笑道:“我没有疯。”
  亚逵喝道:“你既然没疯,怎可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他一生不近女色,到现在还保持着童子之身,因此武功修为精湛刚猛,也最忌讳女人的身体。
  他平时只要看到女人稍微流露点风情出来,就会气愤难当,掉头就走。
  现在,他不但看到这少女风情毕露,还目睹她那娇小诱人的双峰。不知为何,他那尘封数十年、片波不起的古井般的内心,竟也波涛起伏,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胸臆。
  亚逵不敢再看那少女,舞着板斧,道:“你若敢胡来,我劈了你!”
  那年轻人一点也不害怕,走到他身前,低声道:“亚四叔,我有分寸的。”亚逵怪眼一翻,道:“你还有分寸?你已经乱了分寸!”
  那年轻人道: “我并没有忘了明月堂的规矩,并没有忘记自己乃侠义道之人。”
  亚逵皱眉道:“那你……”
  那年轻人叹道: “亚四叔,你怎么忘了对方是桃花教的人?”
  亚逵道:“桃花教又怎么了?”
  那年轻人道:“桃花教的女人尽皆阴险、淫毒,如果我们真刀明枪地跟她们决战,恐非善策。”
  亚逵点点头,道:“这话也有道理,依你说该……”
  那年轻人压低嗓音道: “我假装被她女色所迷,与她虚以委蛇,趁她不注意时,一掌了结了她,岂不更好?”
  亚逵一怔,道:“你办得到吗?”
  那年轻人笑道:“没问题。”
  若在昔日,亚逵绝不会答应此事,可他亲眼目睹许多兄弟命丧桃花教妖女的阴毒诡计之下,知道对付这种人,也得以毒攻毒,以牙还牙,或许才能奏效。而他的内心深处,也想看一看那年轻人如何应付那像狐狸一般狡猾、毒蛇一般狠毒的少女。
  亚逵沉声道:“那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要小心!”
  那年轻人一笑,道:“亚叔放心吧。”
  他转过身来,盯着那少女的酥胸,道:“亚叔本来不同意,经我劝说,同意啦。”
  那少女微露皓齿,浅浅一笑,道:“那就太好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将左腿高高地跷在一块石头上。 她的纤纤素手,捏起裙角,又似遮盖住小腹深处,又似将裙角拉开,让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那少女所选角度恰到好处,正好隐隐露出幽幽丛林,令人顿生强烈的访幽探秘之决心和勇气。
  那年轻人的目光立即从她的胸膛移到了裙子深处。
  他的目光,就像一柄锋利的锥子,像要穿透一切,更像一根钉子,深深地钉在那里,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眼中之火燃烧得更旺。
  亚逵看到那少女的娇乳时,已觉喉咙发干,大咽唾沫,待陡然瞥到对方跷起修长、雪白的大腿时,那粗大的喉结已不安份地上下滚动,咕咕作响。
  那少女眼波一转,已将亚逵及那年轻人的神情尽收眼里,微笑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道:“看。”
  那少女轻轻巧巧地一转身,淡绿色的裙子一甩一扬,漾起一阵香风。
  她左手按住岩石,整个纤细柔美的腰肢弓若新月,右指却轻轻地揭开裙子下摆,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尽露无遗。
  她的转身是何等轻盈、她的手臂是何等娇嫩、她的姿势是何等优雅、她的臀部是何等浑圆饱满、她的双腿是何等丰腴动人,更何况裙子既掀,已露出冰山一角。  冰山一角,有时候更迷人!
  这就是雾里看花的特殊效果!
  当那少女掀开裙摆,以白晃晃的臀部对准那年轻人时,亚逵喉咙中的烈火已“砰”的一声喷溅而出。
  他再也按耐不住,“啊”地大叫了出来。
  幸亏他定力惊人,急忙扭转头去,执板斧的手已微微发抖。
  他不敢再看那少女。
  他只得面对田婶。
  既然那年轻人选择了少女,那么自己也只得选择年纪较大的田婶了。
  田婶动也不动。
  她认为现在还不是最佳良机。
  等到了最佳良机,她就会发动攻击,首先得解决掉亚逵。
  她微微冷笑着,迎视着亚逵的目光。
  田婶、亚逵一动不动。
  可是那对年轻的少男少女却没有一刻不在动,没有一刻不想动。
  那少女翘着臀部,轻轻晃动着,摇摆着,声音更甜腻了,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已按耐不住了。
  他不能再看下去。看终究是看,而不能真正探寻到幽秘之处的真相。
  他怒喝一声,已猛扑出去。
  即使是扑向这个少女,他的身法也如同迅雷一般。
  他的人还未靠近少女的身体,手指已把那少女的绿裙撕破。
  嚓嚓嚓几声,裙子碎裂、飞舞。
  那少女的胴体己没有一丝遮掩。
  她露出冰山一角时已带着动人的风情、强烈的诱惑,待赤裸无遗时,更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待人采摘。
  但她仍然没有改变姿势。
  她仍半弯着腰,以雪白耀眼的臀部对着那年轻人不住晃动。
  裙子撕碎时,那年轻人已把她搂在怀里,纠缠于一起。
  那少女轻轻娇笑着,就像一条灵活光滑的鱼,在对方的怀抱里跳跃着、挣扎着,但那年轻人的手臂犹如铁箍一样,她哪能挣脱得开?
  她终于被按倒在地。
  地上满是沙砾、石子。
  翻滚数下,她的身上已被磨擦得渗出了缕缕鲜血。
  但她却似丝毫不晓得痛楚,仍然欢快的笑着、叫着。
  当殷红的血从那少女的胴体渗出来时,更加刺激了那年轻人的欲望。
  他的欲火更炽热。
  他的动作更狂野。
  那年轻人终于进入了那少女的体内,疼痛使得那少女一声惨呼。  


  第十二章  亚逵之死

  惨呼声响彻山洞。
  但是那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只是咬紧嘴唇而已。
  她的脸上:已露出了笑容。
  笑容如鲜花。
  ——怒绽开来的鲜花。
  ——娇艳欲滴的鲜花。
  一声惨呼过后,那少女的叫声已变成了快乐的呻吟。
  呻吟声好像波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比一浪凶猛,一浪比一浪声音更响。
  田婶纵是女人,听到少女的波浪般的呻吟,也觉得心跳加速。
  亚逵起初还能忍耐得住,但当那少女呻吟了几声后,就扭转头来,望向那少女。
  虽是如此,亚逵仍没有放松对田婶的戒备,板斧握得更紧。
  躲藏在洞顶上的梦姐听到阵阵呻吟,也觉得胴体火热,心跳加,陕。
  反是那陶醉久经沙场,不以为然。
  随着那少女波浪般的呻吟,她与那年轻人的激情也渐渐推到巅峰。
  那年轻人的头虽埋在少女的胸膛深处,可是如果他抬起头来,你就会大吃一惊。
  因为他的眼中那股炽热的欲火已不知在何时熄灭。
  取而代之的乃是无情的杀气。
  他的两只手掌本在使劲搓揉着少女乳鸽般的乳峰,突然易掌为爪,变揉为抓。
  噗噗两声响,他的双爪已插入少女左右胸膛之中。
  两道鲜血,随着少女的一声厉叫狂喷上来,洒落得两人满头满身。
  那年轻人见偷袭得手,还没等他提起双爪,忽然感觉下半身一阵麻木,已完全不听他使唤。
  年轻人大惊失色。
  他双手运劲,便欲借力跃起。
  谁知便在此时,下半身的麻木已变成剧痛,钻心的痛楚使得他已运不出一丝力气。
  年轻人嘶声吼道:“你——”一语未已,身子已跌倒。
  他跌倒在少女赤裸裸的玉体上。
  但他已永远爬不起来。
  那少女先他一步,早就断了气。
  这一下事变猝然,惊艳、刺激的场面霎时间变成怵目惊心的击杀、惨亡。
  爽儿忍不住低下头来。
  她已不忍再看。
  若是别人,恐怕早已呕吐出来。
  田婶心中一痛,暗叹一声。
  她也没料到那年轻人的自制力如此之强,手段如此之辣。
  少男、少女的戏开始演得很精彩,很迅速,但结束得更快,\更使人动容。
  田婶见少女一死,,心中已生起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她在桃花教中电属于老资格了,当然深悉那少女的战略。
  那少女早已在全身上下涂满了一种剧毒,包括最隐秘的部位,当然她自己已服了解药,不会身受其害。
  如果那年轻人为她色相所惑,与之交媾,待激情过后,他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算内功深厚,也屑强弓之末。
  那时,少女若想取他性命,简直跟杀一只病猪差不多。
  那少女只想用体内的剧毒除掉年轻人,并没有打算用武力。    谁知那年轻人并没有受她美色所迷,只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
  他还了解桃花教女人的弱点。
  也许是每个女人的弱点。
  他只猜到那少女先要享受高潮的快乐,待高潮过后,再趁他身体痉挛、虚弱的刹那问向他要害发动攻击。
  因此他就在双方即将达到高潮时施出最狠辣的杀着。
  ——“二龙夺珠”!可惜他料错了。
  少女也料错了。
  双方都料错了。
  结果双方都死了。
  现在田婶更处于劣势。    亚逵目睹那年轻人和那少女激情如火的场面,内心只生出一种念头。
  ——后悔。
  他后悔自己前半生为什么视女色为毒蛇猛兽。
  原来男女间的事情竟如此美妙,如此激动人心。
  他小腹内欲流窜动,执握板斧的双手也似滚烫起来。
  当时,他也看出了少男少女的激情已即将达到高潮。
  可是万没想到那年轻人就在这一刹那间出手毙敌。
  一击毙命!    可是一击过后,那年轻人竟也死了。
  以亚逵的经验,居然也未看出来他是怎么死的。
  他虽少了一名强敌,但同时也少了一位助手。
  亚逵的眼睛望定田婶。
  但他的目光已不似刚才那么冷酷。
  他老是朝田婶坚耸的胸膛瞥来瞥去,似乎恨不得眼光变成钩子,将她的衣衫撕破一般。
  田婶精于风情,焉会不明白亚逵已受刚才少男少女激情之影响,欲火未熄,却想发泄在自己身上。
  田婶微笑道:“亚逵,我的立场改变了。”    亚逵“哦”了一声,道:“立场变了?”
  田婶道:“刚才我……我目睹那花一般的少女突然枯萎、死亡,心里感到非常害怕,我不想死,不想死在你的斧下。”
  亚逵道:“你不是想誓死护主吗?”
  田婶叹道:“主人的性命固然很重要,但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对不对?”
  亚逵笑了,道:  “你说得很对,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如果失去了,就永远也挽回不来了。”
  田婶道:“你答应放我走?”
  亚逵点头道:“只要你不再保护战喜的女儿,我可以饶你不死。”
  田婶大喜,道:“谢了……”
  她话声未完,已转动身形,欲朝洞外窜去。
  她竟真的不顾爽儿了。
  亚逵突喝道:“且慢!”
  田婶一怔,顿住身形。
  她愕然道:“难道你反悔了?”
  亚逵眼中的欲火更炽,嘿嘿笑道:“你不认为太容易了吗?”
  田婶道:“那你想……”
  亚逵道:“刚才那年轻人想怎么样,我就要怎么样。”
  田婶闻听此言,笑了。
  她笑得风情万种。
  虽然她断了两根肋骨,身体仍在剧痛,但却笑得依然柔媚人骨。
  亚逵喝道:“笑什么?难道你不同意?”
  他已握紧板斧。
  似乎只要田婶说个“不”字,他的利斧就会飞出去。
  飞向田婶的头颅。
  田婶笑道:“我在笑你。”
  “笑我?”
  “是。”
  “笑我什么?”
  “笑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不懂风情的年轻人那么害羞,不就是要跟我那么回事吗?来!”
  说着,田婶已解开衣衫。
  她那坚实饱满的胸膛已现出,一起一伏,似乎正在向对方发出邀请。
  亚逵道:“你答应我?”
  田婶笑道:“能以这种事换来一条命,恐怕任何人都愿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掉短裙。
  她并没有做出像那少女一样大胆、风流、诱人的姿势,只是静静地站着。
  她的双手轻抚着臀部,双腿紧紧并拢,一动也不动。
  但她的呼吸却渐渐急促。
  她的胸膛起伏得更厉害。
  她的姿势虽是属于“静”,可她自己知道,对某些男人来说,“静”比“动”的诱惑力更大、更强烈。
  莫非这就是以静制动?或者足以柔克刚?那少女的玉体完全呈现出一种娇小嫩滑,但是田婶却纯以成熟取胜。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热的魅力。
  亚逵的眼睛越瞪越大,喘息更粗重。
  突然,他大叫一声,弃掉双斧。
  他已扑向田婶。
  田婶看着亚逵像雄狮一般扑过来,嘴角微微——撇,露出一丝杀气。
  她知道亚逵跟自己已势同水火,最终都绝不会饶了对方,就看谁的策略高了。
  她见亚逵馋涎欲滴地望着那少女跟年轻人欢合,已明白这家伙已动了色欲。
  因此她以退为进,迷惑亚逵。
  亚逵果然上当。
  只要亚逵扑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就有把握置其于死地。
  亚逵猛扑过来,已经触到了田婶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胴体,左手已摸到了她的上身。
  亚逵已感觉到田婶的双峰坚硬。    田婶杀气更浓。
  谁知就在触到田婶胴体的时候,亚逵的方向骤然改变。
  他脚下轻轻一错一滑,已扑向爽儿,左拳呼的一声,直击爽儿。
  爽儿就站在田婶的旁边。
  田婶大骇。
  ——原来亚逵并没有被自己肉体所惑。
  ——他的主要目标是爽儿。
  ——爽儿的生命可比自己重要得多。
  田婶甫觉不妙。立即旋身、飞扑、挥掌、扫腿。
  这—旋、一扑、一挥、一扫,已是田婶武功的极致。端的是厉害无比。
  就算她受了伤,势道仍然强烈至极,杀伤力极强。
  她要保护爽儿的安全。
  哪知就在她的招数攻到中途之际,亚逵的方向又变、目标又变。
  他的身形微微一转,左拳已对准田婶的面门击去。
  原来他的目标仍是田婶。
  他一直就没有相信田婶的话。
  只有毙了田婶,才能毙了爽儿。
  他左拳击出,势若奔雷,比刚才更快、更烈、更准。
  而田婶却以为亚逵要攻击爽儿。
  她料敌失误。
  她已失了先机。
  待她警觉不妙,拳风已至面门。
  田婶欲招架已不及,只得仰面急避。
  亚逵拳头微沉,“砰”的一声,正中田婶胸膛。
  田婶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已被硬生生击得瘪了下去。
  她的心脏立碎。
  她的身躯也倒飞出去。
  又是“砰”的一声,诱人的胴体己撞在石壁上,鲜血乱溅。    待尸身落下,田婶已不再美丽动人了。
  她再美,任何男人也不会对她产生兴趣,因为她已是死人。
  亚逵望着脚千的死美人,不禁喃喃地道:“你也太小瞧我亚逵了,就连战喜和谷凡、谷弟都不敢小瞧我。”
  亚逵所说非虚。
  想当年,亚逵与孔令师、顾少游、何须易等人一起浴血奋战,共创明月堂,不知经历多少凶险,又岂是一些后辈小子所能想像?亚逵虽被那少女的动人风姿所震,可是并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
  他更没有忘了田婶也是桃花教的人。
  亚逵既知那年轻人莫名其妙地死于那少女的激情之下,当然也能猜想到田婶很可能有更厉害、更巧妙的杀着。
  因此他也将计就计,又以声东击西之策,打乱田婶策略,最后将之击毙。
  亚逵杀了田婶,终于把目光移向了爽儿。
  爽儿昂然站立,竟毫无惧色。
  亚逵嘿嘿笑道:“女孩儿,以我的身份,本不该向你下毒手,但你既是战喜的女儿,桃花教又杀了明月堂这么多兄弟,我也绝对饶你不得了!”
  说着,他已握起左拳。
  田婶就死于他的左拳之下。
  爽儿仍昂然就死。
  亚逵暗叹一声,左拳已击出。
  拳如雷疾电发,直击爽儿面门。
  这一拳若击实了,爽儿头颅必碎。
  眼看拳头己碰到爽儿面门,亚逵突然觉得耳畔掠过一阵极轻微的风声,紧接着拳头击了个空。
  爽儿竟不见了。
  “难道这爽儿是个武功高手?居然身负鬼魅般的身法?”
  亚逵心中一惊,不及攻敌,已反身跃出数丈。
  待跃出数丈,看清情形,更是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爽儿并没有以绝世身法闪避开他的一拳,而是直挺挺地躺在地下,昏迷不醒。
  亚逵一眼就看出,爽儿被人以暗器之类的东西封闭了昏睡穴。
  亚逵大骇,喝道:“谁?”
  “我!”
  话声未绝,一条人影已出现在亚逵眼前。
  她就是梦姐。
  梦姐听出爽儿命在顷刻之间,虽然她对爽儿没有好感,但也不愿她死在亚逵之手。
  所以她以指作剑,凌空封住爽儿的穴道,暂时让她昏睡过去。
  亚逵一见梦姐,蹬蹬蹬连退了三步。
  梦姐的绝世姿容已令他目瞪口呆,但他没想到对方又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他今天怎么看到这么多裸体的女人。
  亚逵自出娘胎以来,就没有见过赤身裸体、绝色生香的女人。
  可他今晚竟接二连三地遇到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迷人。
  难道他走了桃花运?这是他的幸,还是不幸?从梦姐凌空封闭爽儿的穴道,以及那无形无影的身法上,亚逵已知道来者武功之高,远非自己所能及。
  亚逵动容道:“你也是桃花教的人?”    梦姐摇了摇头,道:“不是。”
  亚逵松了口气,道:“你既不是桃花教的人,请你离开。”
  梦姐道:“你还要杀了这女孩?”
  亚逵喝道:“我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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