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农家大嫂-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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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升平的父亲也是在场，被陈谦气死了，你说你好好的第四名，还不知足，搞这么一出，就算是你把杨孝文挤下去，你自己顶替上来，可刚刚皇上明明自己做了钦点，你这么做就是打了皇上一巴掌，皇上疼了，有你好过的？

　　　　这个陈谦自己家不能跟他有接触了。太不识时务了。收了他一个不识好歹的门下，什么时候害死自己都不知道，回去跟儿子说说，别再理他了。家里的女儿另外找今年考的好的学子嫁了，等下朝拉拢一下这个榜眼看看，探花不行，上次儿子试过他了，太迂腐。这个榜眼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回头看看？

　　　　“周杰，他说你最清楚，那就说说吧！”皇上不得不开口问周杰。自己倒是想爱护杨孝文呢，可这个陈谦竟然把周杰推出来做人证，这事麻烦了！

　　　　“回皇上的话，杨孝文并没有偷书，偷书的仅仅是他的大嫂。就我看到的，他大嫂当时偷了8本书。”周杰说的跟客观，没有跟陈谦那样把孝文扯在里面。

　　　　呼，皇上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什么？柳柳偷书？皇上先是周杰说杨孝文没有偷书，不要惩治杨孝文了，松了口气，结果却是柳柳偷书？那，那不是要惩治柳柳了？不是更麻烦？皇上嘴角抽了。回头悄悄问自己的贴身太监，偷书的是什么罪名？

　　　　太监悄悄告诉皇上，偷一本书就是杖责10棍，两本书就是20棍，以此类推。没有下限。皇上一算，那柳柳偷了8本，不就是要杖责80棍子，那80棍子下去还有命了？皇上顿时头大。

　　　　“杨孝文跪求皇上听听学生的肺腑之言，我大嫂不是偷学府的书，她是借的学府的书，都还了，请皇上明察。”孝文也不是傻子，眼看情势对大嫂不利，赶紧跪求皇上。

　　　　皇上一听，好啊！借就好办了，不要杖责柳柳了，真怕把柳柳打没了啊！要是被他们打没了，那就是自己被打没了上百万两的银子啊！

　　　　皇上两眼一亮：“既然你们各说各的理，也无法说明谁的话是真的，那就这样了，退朝！”

　　　　皇上站起来，刚想挥挥手，闪人，就这样定了。不了了之算了。反正是各执一词，都不追究算了。实在是想保护好柳柳，心里大概也清楚，这事十有八九真有可能是柳柳干的。但是，自己却不能让他们细细追究下去。

　　　　“求皇上留步，学子知道她大嫂跟着一起来的，还在外面等着他返回的，不如叫她进来对质，即使是她偷的那么多的书，那也是为了杨孝文偷的，不然他大嫂偷学府的书干嘛？难道也能跟着参与考试吗？也极有可能是杨孝文指使的，主犯是杨孝文，从犯是他大嫂，两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求皇上留步！叫他大嫂进来对质。”

　　　　陈谦一看皇上要走，还说就这样了，那自己不是被白打了？不能白打，自己今天过来的时候，也远远的看到那个柳柳的，现在不把杨孝文拖下来，将来就没有自己的好日子，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除了自己对他姐姐那样，今天自己更是跟他不死不休了。一定要拖他下来。

　　　　“求皇上留下来，请状元郎的大嫂进殿对质。”那些跪着的朝臣也跟着呼喊起来。声音那叫一个浩然正气。

　　　　皇上看重陈谦，再看看跪着的一班子朝臣，心里那个憋屈啊！想包庇柳柳都难！那就看看柳柳怎么为她自己辩护吧？跟她做了两回生意，也给了她的恩赐，就趁今天看看她的真面目吧？实在不行，就叫杖责的人轻轻的打，别打坏了她。皇上做了最坏的准备，也不惧了。来就来吧，朕还怕了你们？

　　　　柳柳原本正在外面等着孝文的，谁知道看到陈谦那个人渣的精彩表演，还没高兴多长时间，就被宫墙里面的太监点名了。

　　　　“请状元郎的大嫂，柳柳见驾！”还是连着高呼三遍。

　　　　柳柳在人群听到这些太监尖着嗓子叫着自己，浑身一阵发毛。见皇上？好好的干嘛见皇上？孝文是状元了？就是孝文是状元也用不上大嫂见皇上的啊？柳柳十分不解。

　　　　但是现在可不是柳柳不解的时候，乖乖走出人群，见皇上他老人家，别是为了孝文的事？自己跟他做两次生意，也得了他赐给自己的一大片地皮，怎么说也是不错的一个皇上，不会为难孝文的吧？孝文不会是殿试的时候，回答问题太激进了吧？

　　　　人群当中许多人看到柳柳走出来，又激烈的八卦起来。

　　　　“天啊！原来当今状元郎是他大嫂养大的？”八卦甲看到柳柳只身一人走出来，就以为当今状元郎一定是从小跟着大嫂，被大嫂抚养成才！这个戏文里就有的，没有想到今天还真见到了。不然，怎么不见状元郎的父母兄弟？一定是没有啊！要不然哪会要一个大嫂过来等着的？

　　　　“看，状元郎的大嫂也苦尽甘来了！连皇上都要见见把状元郎教养成才的大嫂？”八卦乙也激动的很，恨不得自己就是状元郎的大嫂了。

　　　　柳柳无语，果真是大家没有什么娱乐了，只能这样胡乱八卦了。没事，等我那个别墅成了规模，有你们玩的时候！

　　　　柳柳跟随太监穿过砖红的宫墙，两边的铠甲护卫队森然而立。三步一岗，两步一哨，还有不时巡逻的卫队经过。顿时有点紧张起来。这可不是北京的故宫，进去里面都是玩的，这可是真正的皇宫，是有皇上住在里面的皇宫，还是没有人权，什么都是皇上说了算的皇宫。

　　　　柳柳被这里压抑的气氛弄的自己呼吸有点不顺畅了。艾玛，自己心里素质也不行啊！自己怎么就没有传说中视死如归的平静，也没有如履平地的超然？更没有不畏强权的勇气？

　　　　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柳柳为了稳住自己的心神，多念了几句这个，还别说，真好了，走路也不打颤了，也能昂首挺胸了，更是呼吸顺畅了！果然，人还是有潜力的！

　　　　随着太监的带领，柳柳终于是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皇上。一进巍峨的大殿，只见百官之前的地方，一片明黄。龙椅上正是那跟自己做了两次生意的皇上，咦，他很是年轻帅气嘛！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凶嘛！

　　　　柳柳对着皇上不自主的笑了笑，算是打声招呼，毕竟算是没有见过面的熟人。笑完之后，也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电视上都这么见驾的。皇上虽然活不了万岁，连一百岁都活不上，但是皇上就爱听这样的话。古代宫廷大片都是这样演的。

　　　　柳柳进殿没有躬着身子，更是直视皇上，还无礼的先跟皇上笑了一下，最后再来一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把全殿的百官，还有太监，宫女们都雷到了。太没有教养了！极为失礼。敢直视天子容颜的也就是朝中的几个有大功的朝臣。敢跟皇上笑的也只是皇上的妃嫔，敢这样当着面蒙骗皇上万岁的，她还是天朝第一人！

　　　　孝文也傻了，作为要进殿的学生都被培训过见驾的礼仪，不会出错，可大嫂不知道啊！皇上应该不会怪罪的吧？

　　　　柳柳跪在大殿的大理石地上，膝盖都透着凉气，不禁抬起来看着皇上，用眼神询问：我能起来么？时间也跪太长了啊！不是我说完你万岁，跟着你就应该说平身的吗？

　　　　“先起来吧！”皇上竟然看懂了柳柳的眼神。心里汗颜。第一次见到柳柳就被她雷到了，害的自己一晃神，给她跪的时间长了哈！还是第一次有人见到自己先跟自己随意一笑，还说自己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明知是哄自己的话，可听着还是高兴。哪像朝臣们见到自己，都一副死了爹娘的脸，说的是吾皇万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哄自己的话，皇上想到这个脸色不自然的带着浅笑。

　　　　朝臣也偷偷打量皇上的脸色，不是吧？这个不知礼数的村妇敢这样胡说八道，皇上也不气恼？好像是有点笑容？不是这么神奇吧？朝臣们无法理解。都使劲打量着柳柳，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皇上逗笑了？朝臣们不敢直视皇上，还不敢直视柳柳啊？都恨不得把柳柳盯出一个洞来！都好好看着她。

　　　　柳柳随着皇上的一声起来，随即利落的站起来，站到孝文的身边。再到孝文的身边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百官好奇的脸，几乎全盯着自己看，柳柳忽然还看到了林亚轩的爹，随即也对着百官里面的他也笑了笑，呵呵，算是打一声招呼。

　　　　这下百官们当中也有不少被柳柳逗得肩膀抽动，都想笑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

　　　　“皇上，就是她偷的学府的书，一定是杨孝文指使她偷书的，周杰就是证人。”陈谦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控诉了。

　　　　“你就是杨孝文的大嫂？现在他击鼓告御状，说你被杨孝文指使偷了学府的书，周杰作证说他看到你偷了八本书，而你弟弟杨孝文则说你是跟学府借的书，你可有什么要说的？”皇上见到柳柳，随即把事情经过简单说给柳柳知道，看看她怎么为自己辩护。

　　　　“回皇上的话，当时是这样的情况，民妇弟弟从小天赋异禀，也有一颗报效天朝的赤子之心，当家境却是清苦，而学府的学费，书费更是贵的离谱，只能自己学。但是，偏偏弟弟要学的四书五经的注解，连买都买不到，更别说是看了。

　　　　为了弟弟早日成为天朝有用的人才，民妇只能去学府借书了，还别说，学府的书很好说话，也很是理解民妇的作为，都没有拒绝。一直以来，民妇就这样为弟弟借书，还书，都好好的，最后一次还书的时候，碰见他，他见了民妇就喊是贼，好，那我问你，当时你看到我是进去偷书的？还是进去还书的？你回答。”柳柳先是好好解释，后来就对着周杰发问，给他二选一的问题。

　　　　“回皇上的话，她当时是抱了8本书过去还的。”周杰没有办法，只能据实回答，但是，她明明就是偷书的贼啊！可偏偏没有办法，还只能这样回答她的问题。心里憋屈着。等会皇上不会认为自己是不诚实的学子吧？刚刚自己还为陈谦作证，说她是过来偷了八本书的。现在被她逼问的只能回答是过来还书的。

正文　144　引咎辞职

　　　　“皇上，听到周杰的回答，就知道民妇当时确实是过去借书，然后才会去还书的，若不是借的书，民妇还跑去还书干嘛？民妇不去还书不就是不会遇到他了？不就是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但是，民妇有自己行事的准则，做人要有诚信，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是吧？”

　　　　柳柳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更是一副有诚信的样子。直把下面的百官看的目瞪口呆。听听她说了什么？说是跟书借的书？还说书都很好说话，很理解她，还书都没有拒绝，我靠！谁有本事叫书拒绝一个看看？台下又有朝臣忍不住逗着肩膀了。

　　　　“那就是偷书，还不止偷了八本！罪大恶极！”陈谦尖叫起来。被柳柳一副义正言辞的说法刺激了。不顾脸面的指着柳柳尖叫着，手还逗着。

　　　　“皇上，此女满口胡言乱语，更是对皇上不敬，应该严惩不殆。”起先跪下的一批义正言辞的朝臣逮住机会向柳柳发难了。都被柳柳气死了，明明就是偷书，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怎么不气人？简直是藐视王法，更是藐视皇上！要严惩不贷。

　　　　“还不跪下来跟皇上领罪？”还有更厉害的朝臣都替皇上发号施令了。

　　　　“皇上，民妇是要听你的话，就在这站着跟你回话，还是应该听他的话，跪倒你那领罪去？”

　　　　柳柳也出招了，娘的，没惹你个老糊涂，竟然直接拍死自己。能给你好过？有皇上在，你就敢越过皇上，代替皇上做主，还直接发号施令，你自己不是更是死罪？

　　　　老朝臣猛然间醒悟过来，吓得满头大汗，立即匍匐在地：“皇上恕罪，皇上开恩啊！微臣一时糊涂，被此女刺激的失了方寸，犯下大错，求皇上开恩哪！”

　　　　“皇上，民女没有一丝丝添油加醋，不然民妇完全可以不认账，就是坚持学府的书跟民妇没有任何的关系，周杰还能拿什么证明？

　　　　但做人不能这样，民妇就是一个山里的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妇，也知道诚信二字，当初民妇见到周杰的时候，还跟他讨论过诚信二字的，估计他书读多了，都忘记了。”

　　　　柳柳提醒周杰，给我好好说话，当初不是说好了算是跟你借的？还是你放我光明正大的走人的？你转身就不认账了？就不怕我把你跟我的承诺实话说出来？我无所谓，天生就一个民妇，你还是探花呢！你能答应我走人，就是你对我的承诺，有本事你就否认你自己当初放我走人的啊？

　　　　柳柳意味深长的瞥了周杰一眼，把周杰看的心里乱哄哄的。她跟自己什么时候讨论过诚信二字了？难道她说的是我当初放她走人的？一想到柳柳真的有可能将自己那段不太光彩的过去说了出来，心里就一阵紧张。

　　　　就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她逼着，又怎么样？自己还不是被她逼的妥协了，又没有当场揭发她？那自己不也是道德败坏，算是包庇她了？这么一想下来，周杰开始冒冷汗了。她一个村妇是无所谓，自己可是难得考中的探花啊！穿鞋的果然还是怕光着脚的。

　　　　“周杰，这么说来，杨孝文大嫂当时还是当着你的面还书的，你们学府可有遗失书籍？”皇上开始偏袒了。诱导着周杰。

　　　　“没有。”周杰回答的干脆，想过了，后面自己不能跟着陈谦说什么她偷书的了。跟她说的那样，要是她否认，自己还真拿不出如何的证据。学府的书还真是都好好的，没有丢失，也就不是偷了吧？周杰再一次的妥协了。还是被柳柳逼的。没办法啊！

　　　　“真的？一本都没有丢？”皇上心里得意了，柳柳这事干的，还算利索。害的自己担心她了。看来不用挨杖责了。

　　　　“回皇上的话，学生叔叔就是学府的夫子，可以肯定，学府一本书都没有丢。”周杰配上皇上的话，柳柳算是借书了，而不是偷书了。

　　　　皇上高兴了，柳柳高兴了，可是陈谦不高兴啊？指着周杰激动的问：“当初不是你跟你叔叔说的，他们偷书考上的举人，你叔叔为此十分气愤，不肯收他为弟子，说他道德败坏，将他们都撵走了的？”陈谦还记得那一天柳柳带着孝文进学府，想请夫子教教孝文的，结果被夫子骂的狗血淋头的，还被自己亲眼看到了，周杰怎么就忘了？

　　　　“皇上，请允许微臣给这位村妇做一个实验后，再请皇上定夺。”礼部尚书气愤了，礼部是统管天朝礼仪，学府事物，还有科举考试，对天朝的百姓也有引导向上的义务。有点教育部长的味道。

　　　　此人认定柳柳巧言令色，眼看偷书就被她说成了借书，随机一动，想了个主意驳斥额柳柳，他认为那个陈谦是好样的学子，能为了正风气甘愿冒死告御状，但是他的方法不对，有点惹皇上不高兴了，所以，在陈谦尖叫后，立即出言，也是想护住眼前的正气青年。

　　　　皇上心里很不高兴，给陈谦尖叫的就皱着眉头，现在还有礼部尚书也过来凑热闹，忍着脾气，看他到底想怎么样？只要朕想护着柳柳，还怕你们反了天？这么一想，皇上稳稳的坐在龙椅之上，看你们怎么蹦跶。

　　　　“准！”皇上简单的的一个字，让礼部尚书更是充满正气，腰挺的直直的。示意一个小太监拿来一本书。等太监把书拿来，就紧紧的抓住书，来到柳柳面前。

　　　　“请你当着这里百官的面，当着皇上的面，看能不能将我手里的书借走！”礼部尚书紧紧的抓住手里的书，眼狠狠的瞪着柳柳：你借啊？你不是会跟书借书的？没有人看管的书拿了就是偷，现在有人看着书，有本事你借走啊？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礼部尚书立即就指出柳柳偷或借的关键，就是有没有人在场的情况下。

　　　　“请问，您是管什么的？”柳柳可不想顺着他的思路说话，得将主导话语的权利引导过来，由自己掌握主动权。总会有机会驳倒眼前的老头子。

　　　　“老夫是天朝礼部尚书。”老头子顺着柳柳回答。

　　　　“那请问你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干了多少年？”柳柳接着引导。柳柳一听说他是礼部尚书，心里一亮，有了，等会有你好看的。

　　　　“老夫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你还是想想怎么从我手里把书借走，也无需拖延时间了。”老头子笃定的神情。以为眼前的她应该知道是不能从自己手里借走书。所以在拖延时间。

　　　　“礼部尚书，民妇如果是你，早就会引咎辞职了，你身处礼部尚书一职，这么多年，还出现民妇弟弟这样有天赋的学子，却不能进学府学习，更没有机会见到那些四书五经的注解。

　　　　就是你的管教之下，出现了这样的严重弊端，使有心向上的学子苦无报国之门，你是不是难辞其咎？”柳柳忽然一脸霸气的喝问眼前的老头子。

　　　　“胡扯！简直岂有此理！你一个民妇巧言令色，为了你一家之利，对学府的书不问自取，就是偷，事发之后还敢胡乱陷害朝廷重臣，你该当何罪？”老头子更是带着上位着的官威。

　　　　柳柳笑了，老头子急了，说明他心虚了。正打算再接再厉。

　　　　“回皇上，杨孝文的大嫂不是为了他弟弟一个人，她心底纯良，她原来也是我们村的人，是嫁到隔壁村，才做了杨孝文的大嫂。

　　　　当初学生因断腿辍学在家，更是因为家中艰苦，跟柳柳说的那样，有心学习却无力支付高昂的束脩费，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家苦苦摸索。更别说学府从来不会给一个学府之外的学子见到注解，而学子今天能高中榜眼，全是柳柳无私的帮助。

　　　　她也知道学生好学，想学，更想报效朝廷，所以特意给学子抄写了那些注解，她抄写的字很丑，但学生却觉得那是世上最美的字。正因为有了她给我无私的帮助，学生才有机会报效朝廷。想来学生还是幸运的，遇到柳柳，世上一定还有许多许多像我们这样苦苦想学，却苦无机会的学子。”

　　　　龚大福自从陈谦状告柳柳跟杨孝文就内心着急的，但是却苦无机会，现在柳柳被那个尚书逼到绝境，但随着柳柳反过来质问尚书，龚大福感到机会来了，所以在柳柳开口之前，挺身站到柳柳身前，给柳柳造势，也维护柳柳。

　　　　榜眼这样一站出来，百官们差点把眼珠都瞪掉了。这个民妇也太神奇了吧？当今状元是她弟弟，当今榜眼是她一个村子，还受了她天大恩惠的，当今探花跟她探讨过信任二字，我的乖乖，合着今年会试的前三名都跟她有密切的关系啊？对了，还有这个会试的第四名，跟她也有关系，不过是过来告她的御状的？朝廷百官都火辣辣的盯着柳柳，太神奇了撒！

　　　　连皇上也不得不无语了，这种情况还真是太令人无语了。真没有想到一个柳柳，跟今年会试的前四名都认识，还都关系匪浅。现在看柳柳一脸正气的质问他的老臣子，还真觉得柳柳说的对，都做尚书十几年了，怎么还是出现这样想报效朝廷的学子报国无门的？是不是学府的教育果然有问题？而且，前两名还就自学成才的？你还真是难辞其咎了。皇上眯着眼瞪着下面的老尚书。

　　　　“尚书大人，你听到了？这么多想学的学子却被你们拒之门外，你是不是难辞其咎？应该引咎辞职，以给那么多天赋异禀，却被拒之门外的学子们一个交代？”

　　　　柳柳逼问，你个老人家不好好退休在家颐养天年，看起来都要有花甲之年的，怎么还是这么死脑筋，变通都不会，还不如回家，挪出位置给人家年轻人呢！那个大叔就比你会变通，柳柳想的是林亚轩的爹。

　　　　“你胡说，人人都知道天朝纸贵，人人都知道天朝书贵，这是老夫一人能改变的？”老头子也不含糊，立即反驳柳柳，老头子看到了皇上对自己的不满，赶紧为自己辩解。所有人都知道天朝的纸是从燕国进口的，书也学生们手抄的，怎么不贵的离谱？那自己一个人也是无能为力的，如何能怪到我的头上。

　　　　“好，人人是知道天朝的纸贵，人人也知道天朝的书贵，好，那我问你，你作为一个统管天朝教育的礼部尚书，可有全力改变这样的现状？十几年，没有一点点改变，任由纸贵，任由书贵，给自己辩解，给自己理由，可有给自己压力带领你的部下全力改变这样的囧状？没有！那就是你失职，有，却无力改变，那就是你无能，不论那种回答，你都难辞其咎！”柳柳也显示出领导的威严，被这个老头子激发了前世做领导的范来了。

　　　　“你，你，你！”老尚书被柳柳质问的哑口无言，被柳柳逼到死角。眼看两眼向上一翻，就要晕倒的样子。

　　　　“尚书大人？是不是无法面对，想晕倒算了？”柳柳悠悠的来了一句，愣是把想晕倒的尚书给刺激的站稳了。

　　　　老尚书被气得满脸通红的看着柳柳，嘴角抽着，就是无法开口，显然是在死死忍着。柳柳看他这样，也不同情，谁叫你上来就不给自己活路的？你把我的路堵了，我还老老实实等你一棍子打死？我活腻了啊？我还想好好活着等孝天呢！

　　　　柳柳跟尚书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