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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风沉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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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点点头,又道,“还有可能,便是紫雀根本就没有回房里,下山便向东去了的。”
  紫鸢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姐,我们怎么去找紫雀啊?”
  “你先去知会静安师太一声,我们要在寺里找人,少不得要说与师太知晓的;找了贵喜等小厮,备好了灯笼一齐出去找找。”
  紫鸢听了便应下,明珠回到房里收拾了一下头发,便向普济寺东边走着。
  话说接近卯正(早上6点)众人皆未找到紫雀,明珠只好回房。未待如何休息,段卿然与段锦绣已经赶来,看见明珠眼眶下的青色,段卿然忽而觉得有些心疼。
  “姐姐莫太着急,想来紫雀一时不察,迷路也是有的。”
  明珠明知段锦绣是在宽慰自己,若是迷路,已经一夜,怎的能寻不到?越想越心惊,不会是失足落水了吧!想到这里,明珠眼睛忽的睁大,求助一样的看着段卿然。段卿然似是想到了明珠在想什么,便说:“三妹妹莫急,我这就带人去湖边找找看。”
  过了好半天功夫,段卿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明珠半躺着从床上坐起,炯炯的看着段卿然,“卿然哥哥……”
  段卿然一见明珠这样,快步上前,望住她的眼睛道:“三妹妹暂且放心,我们没有在湖边发现有人落水的痕迹,紫雀此时可能无碍。”
  明珠点点头,是啊,这时候,没有消息恐怕已是最好的消息了。
  段卿然眼神一扫,便看见门口的清音,“三妹妹好生休息着,我去去就来。”说完又看了看站在明珠床头的段锦绣,“锦绣,跟我出去看看。”
  明珠也看见了段卿然的小厮清音的身影,这会子段卿然又带着锦绣撇开自己,只怕是有了不好的消息,但是心知段卿然必不会现在就与自己提起,便也不露声色,只等一会儿悄悄跟了段卿然偷听。
  段卿然见明珠安顿,转身出了门,只见清音一脸懊丧,“怎么回事?”
  “回少爷的话,紫雀找着了。”
  明珠偷偷躲在门后,听的真真的,着实欢喜,但转念一想,紫雀找着了便是好事,如何要背着自己,偷偷摸摸?
  “现在何处?”
  “在普济寺东边的一个小屋里,平日里似不大有人去……”
  “那紫雀现在如何?”段锦绣着急问道。
  段卿然心中已经明了大半,若是紫雀安好,清音怎会这样小心地来报消息?
  “已经去了,怕是昨晚就走了的,身子都凉透了……”
  段锦绣捂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而段卿然正欲讲话,却听得里屋一阵响动,心道不好,明珠可听着了?立刻回身推门,便见明珠昏倒在地,二话不说便将明珠抱进床上,看来是累了一宿未得调理,又突然听见了这样的消息,一时惊惧。段卿然给明珠掖了掖被角,嘱咐段锦绣看护着,将清音领出屋外。
  “这事情有几个人知道?”
  “回少爷,只有您从大理寺带来的几个侍从,另咱们府上两个小厮知道。”
  “好,你先过去让大理寺的侍从看好那间屋子,任何人不得进入;在叫那两个小厮一个去大理寺找来仵作,另一个去医馆请位大夫来给明三小姐问诊;你自己则去城里寻了明少爷来,把情况交待,请他过来。”
  清音应下,转身出了院子。
  段卿然这里交待了这些事,心中也无奈,事到如今,还需要等着仵作来了,方能知道紫雀到底发生了何时。自己先去看看三妹妹。
  段锦绣知道这事对明珠的打击恐怕不小,想来紫雀那丫头是明珠身边一个得力的,且不说工作如何,单单是感情也是放不下的,如今竟然就没了!论谁也承受不住。段锦绣只想好好陪着明珠,本应是陪着自己散心,却不想遇到这样糟心事!自己如何过意的去啊!
  段锦绣这里想着,见明珠悠悠的睁开眼睛,只攥着自己的手,眼泪吧嗒吧嗒便滴了下来。段卿然越发觉得心中一紧,听得明珠哑着嗓子道:“锦绣,紫雀是那样一个活泼的丫头,昨天下午我便觉得她有些不对,只当她是车马劳顿,休息便好。若是我看顾好她,就不会这样了!都是我不好!”
  段锦绣心里也难过,“姐姐可别这样说!哪里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怨不得姐姐!”
  这时紫鸢也进了屋,二话不说便跪在了地上:“奴婢求小姐别为难自己!奴婢不该骂了紫雀,都是奴婢的错,与小姐无干!小姐别自责!”
  “紫鸢,快起来,莫要说这样的话。如今你我二人都别自责,看看紫雀到底是怎么去的,也好讨个公道!”
  “小姐说的对!”紫鸢起身抹了抹眼泪,“小姐快把这粥趁热喝了,喝了才有力气。”
  段卿然眼见得明珠从悲伤到坚强,便也放下心来。“三妹妹,我要去那屋子里看看,查看情况,你好好养着。”
  明珠正喝着粥,一听这话,放下碗便要起身,“卿然哥哥,我与你同去!”
  “秽气!三妹妹还是在这里等着,有了信儿我便差人来告知你!”
  “不!卿然哥哥,我要看看紫雀!这丫头在我身边这么些年,如今她走了,我怎么连一眼都不去看她,人虽不在了,情分还有。”
  段卿然看着明珠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忽然就有些明白怎么每次明朗都会依了她做一些出格的事。是真的不忍拒绝啊……段卿然只能点头。
  “小姐,我与你一起去!”
  “姐姐,我也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查看

  却说待明珠等人一同到了发现紫雀尸身的屋子,大理寺的仵作也到了。
  “段大人。”说话的是一名青衣男子,发上束着同样青色的发带,一身行头一丝不苟,恰似他从事的这个职业——仵作。
  段卿然点头致意,已与那仵作一同进了屋去。明珠一心想看看紫雀,守门的侍卫见这女子与段卿然一同前来,段大人并未说什么,也没有阻拦。
  明珠进了屋子,闯入眼帘的便是紫雀的尸身,仵作已经蹲在地上开始了检察。明珠见紫雀脖颈上一道淤痕,脸色紫涨,已经失去了她原来的模样,不由又是一阵心酸。
  段卿然向门口的侍卫问道:“今早是如何发现尸体的?”
  “回大人的话,今早您府上的小厮寻到这里,见这屋门紧闭,想推开房门看看屋内情况,谁知竟是推不开,想着不知要找的人可能在这里,便合力撞开了门。谁知开门便见到这尸体坠了下来。几人不敢耽搁,将属下几个找来,又有一人去通报给您。”
  后面的事情段卿然都知道了,“我不在这里的时候可有可疑的人在这附近出现?”
  “没有。这里是普济寺较为偏僻的一处,平日里也不常有人来,属下看到屋里的香案上还有一层灰,想来是不常打扫的。”
  段卿然心中不禁点头,此时他再看屋里的摆设。正对着门摆着一个香案,正如那侍卫所说,上面有厚厚的一层灰。门旁边立着门闩,中间捆有一条长细绳。紫雀的尸体是如何吊上去的?现在这样看来,这长绳的一端绑成环套,系在紫雀的脖颈处,另一端则打结绑在门闩中间。而绳子又越过房梁恰好将紫雀吊起。
  现场的情形就是这样。段卿然不禁有些困惑,那作案之人又是如何出去的呢?
  窗子是完好的,并未有损坏的痕迹,也并未打开。这样一间屋子,凶手怎么能逃离的?
  明珠看着仵作在检查紫雀的尸身,便听见他与自己说,“这位小姐还是先行回避一下。”明珠一听便知道自己在这里不方便,段卿然也走来说:“三妹妹还是与锦绣和紫鸢在外面等候吧,我也要一同回避一下。”
  明珠点点头,便举步跟着段卿然向外走。
  “卿然哥哥,锦绣不是自缢,是吧!”
  段卿然有些惊讶,看着明珠,只见她眼波流动,却是真心在与自己讨论,便一颔首。
  “我方才看了这间屋子,难以想象那凶犯是如何出得屋来的!”
  段卿然感叹明珠的聪明,“三妹妹的疑问也正是困扰我的地方。若是凶犯已然将紫雀尸体挂起,他便不能从门出去,只有窗户。然而窗户又是紧锁的,并未有损坏的痕迹。”
  “卿然哥哥可有了头绪?”
  段卿然看了看明珠,未置一词。
  此时仵作已打开屋门,从里面出来。“大人,经过检查,该名女子昨夜戌正二刻至亥初二刻(晚8点30分至晚9点30分)死亡,原因是窒息。死者喉部有一道明显深紫色痕迹,瞳孔放大,舌头紫黑色,应是被勒死的。现场勘查,绑在门闩的绳子与死者喉部的伤痕吻合,正是凶器。死者指甲缝中残余皮屑,是自己抓破了自己脖颈所致,与脖颈上的伤痕基本吻合,应该未对凶手造成伤害。”
  段卿然点点头,“辛苦了,看来我们只能从时间上下手了。”
  “昨夜了慧师傅来时说她出门时是戌正一刻,那紫雀离开时,应该是戌正二刻,她下得山来,便应有了戌正三刻,也就是说,她的死亡时间有可以缩小到戌正三刻到亥初二刻了。”
  段卿然听了明珠的话表示赞同,“盘查一下昨晚戌正三刻到亥初二刻有什么人在外活动。”
  “我们下山回到厢房应该是亥初,在厢房找寻紫雀又耽搁了些时候,当是亥初之后出来寻紫雀的。当时小厮们应该路过了这里,只不过没想到紫雀就在这儿……若是我们发现了,说不定紫雀就不会被人残忍的害死……”
  “三妹妹莫要难过,我们找到是谁害了紫雀才是正经。”说罢看了看刚才说话的侍卫,道“李大成,你带人去找明府的小厮问一下,昨夜是否经过这里,是否听到什么动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三妹妹,我还有话问你。”
  明珠抬头,不解的望着段卿然,“什么事?”
  “紫雀是你府上的丫鬟,她的来历如何?是否有什么人想针对她?”
  一语惊醒梦中人,若不是与紫雀有恩怨的人为什么要杀害她?“卿然哥哥,紫雀自小就被买入府中,那是应是7岁多的年纪,后来便一直跟着我,平日里也不常出门,应该是没有什么机会与人结怨的……”
  段卿然又道:“来府上之前,紫雀家是什么情况?三妹妹可知?”
  明珠这是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这个冒牌的才来不过三年,对于紫雀的身世了解不多,也不能轻易提问,这不是出现了破绽?“卿然哥哥,紫雀不曾与我提起家世,紫鸢自小与她熟识,说不定紫鸢知晓些。”
  “好,我们先回你的厢房,再从长计议。”
  回到厢房,刚刚落座,便见明朗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哥哥!”明珠一见明朗出现,匆匆从座上起身,便向外迎。
  “珠儿!你没事吧!”
  “哥哥,珠儿没事。只是紫雀她……”
  “好了,莫哭。我都知道了。你没事就好。紫雀的事,让哥哥来处理。”明朗看见明珠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心疼,不禁又想起了段卿然,一记冷冰冰的眼神便将段卿然冻在原地。
  段卿然心知明朗这是怨自己没有照顾好明珠,虽说明珠无事,但是到底身边的人受了损失……只好赔罪:“朗兄,没有看顾好三妹妹是我的过失,改日再去赔罪!”
  “你知道便好!”明朗一手帮着明珠拭泪,一手轻轻拍着明珠的后背,却也不好与段卿然发火,“出了这样的事,卿然也有的忙了,有什么需要便叫我,我定会尽力。”
  段卿然心说,哪里还敢要您出力,这话已经是劝我离开这儿,却也假装不知“谢谢朗兄了。有些情况我需要同紫鸢了解,这便去小厢房了。”
  段锦绣在这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为什么,她面对着明朗总是害怕,着急的说:“哥哥,我与你一起去!”
  段卿然笑道:“我是去办正事,你跟着做什么?在这里多陪陪三妹妹是要紧。”
  段锦绣无法,扭了扭帕子,又坐了下来。明珠这里虽然抱着明朗,想着昨夜锦绣还说看见明朗害怕,便转身安抚的看了段锦绣一眼,回头对明朗道:“哥哥,你与卿然哥哥一同去吧!紫鸢是咱们府里的丫头,虽说认得卿然哥哥,但到底他是去办案的,紫鸢不自在怎么办?你跟着去,她轻松些,能把情况多介绍一下。”
  明朗不放心的看了明珠一眼,见她竟是坚韧的,便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胡乱过了这一日,晚间,明珠、明朗、段卿然、段锦绣团坐在明珠所在的厢房正堂里,梳理这一天的线索。
  “李大成盘问过了小厮,昨夜到了案发小屋时并未听到什么动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之后小厮们也多有在那里徘徊,并未见什么人来往,可见当时紫雀应该已经遇害。”段卿然将下午问道的情况说了,“当时小厮们找到那里时应该已经有亥初一刻了,凶手应在戌正三刻到亥初一刻间动手。”
  “紫鸢说她在紫雀的枕下发现了一封信,”明朗说着将信拿出来,“便是这封。”
  “久未谋面,念卿安好,唯盼一见。望今夜戌正三刻月下相逢。”署名是“冒”,一看便是男子刚劲的笔体。
  “难道紫雀还有情郎?会是这个叫‘冒’的人害了紫雀吗?”段锦绣疑惑道。
  “不像。”
  “不像。”
  明珠与段卿然竟然异口同声。段卿然笑了笑,明珠瞬间觉得灯光照着的段卿然的嘴角,那样美好。“三妹妹说说吧!”
  明珠回过神来,“今早看到紫雀被绳子吊在房梁之上,若是男子而为,怎么会不直接在房梁上拴好绳子,在将尸体挂上去,何苦要大费周章的将绳子另一端绑在门闩上,在慢慢拉扯绳子从而将尸体挂上去呢?”
  “凶手担心有人推开门进来发现。”段锦绣托着下巴道。
  明珠道,“这不合理。他已然逃脱,便没有必要怕人发现啊!”
  “凶手担心留下脚印在香案上。虽然可以直接拴好绳子在房梁上,但是要将紫雀挂上去,还是要踩香案,怕是不想留下痕迹。”
  “朗兄说的这一点确实有可能。但是经过盘查,昨夜并未有陌生男子出入普济寺。”
  “卿然哥哥,那你是说家贼了?”
  段卿然摇了摇头,“也不像,看着信,这些字表示,写信之人多少也是读过些书的,字体也漂亮,倒不像一般小厮了。”
  “我倒觉得,这字未必是真的……”
  段卿然挑了挑眉毛。
  “若是我有心杀人,还会留下这样的证据吗?想想,凶徒连香案上的灰都想到了,宁可不留脚印,怎么会留下自己的笔迹呢?”
  “不错,这字虽然苍劲有力,但是转峰处仍显力道不足,写信的人,未必是个男人。”
  “如此说来,卿然也觉得写信的人有蹊跷了?”
  “对。按照他在案发现场的细心缜密来看,这封信恐怕是为了混淆视听的。也许他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这样,利用门闩,非但没有在香案上留下脚印,同时也有效的弥补了自己力量不足而无法直接将人套上绳索的不足。”
  “卿然哥哥说的对。”
  “今日不早了,三妹妹、锦绣你们早点休息,我与朗兄也回去了。明日一早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真相

  普济寺里的房间都是左右两扇门,每扇都有一个插门闩的孔洞,门闩便是通过插到这两个孔中,使得外面的人推不开房门。段卿然今日注意到,案发房间的门闩右端分明有绳索套过的痕迹,只因那屋子平日里不曾有人打扫,门闩上的痕迹也便留了下来。这一下便提醒了自己,凶手是如何离开这间密封的屋子的。
  凶手先将紫雀用绳子勒死,做好绳套套在她的脖子上,后又将绳子的一端抛过房上的横梁,用力拽着绳子,将紫雀的尸体吊起。之后凶手便将绳子的另一头绑在门闩中央,将门闩拉到门边。凶手一手扯住门闩,另一手合上左边的一扇门,将门闩穿过门上的门闩孔。凶手用另准备好的绳子拴在门闩的右端,接下来便将右边的一扇门合上,通过移动绳子带动门闩移动,将门闩套在右边门的孔中。只因这两扇门中间并非严丝合缝,凶手再将绳子拖到左右两扇门的中间,解开绳套,即抽身离去。
  想到了这样的手法,再加上一番思索,段卿然似乎可以认定,害死紫雀的人不是孔武有力的男子,该是一个女子。
  接下来便是作案时间。明珠、紫鸢主仆与紫雀整日相处,不考虑感情因素,若是因为紫雀做错事,便也有可能存在作案动机。但是她们在案发时均有不在场的证明。应是戌正三刻时,自己与明珠、锦绣一行人离开亭子,明珠主仆回到厢房约是亥初左右。后来发现紫雀不见了,便让随行小厮丫鬟出来寻找,没有时间作案。再说段府的仆人,与紫雀素无瓜葛,当时没有作案动机。但不排除有人受雇与人,暗害紫雀。但若果真如此,为何有人会想与一个丫鬟过不去?还要故布疑阵,装作男子身份出现,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紫雀的死对她会有何利?越想似乎越为复杂了……
  段卿然回到房里,脑海中却在不停的想着今日的事,顾念起普济寺中一众女眷,段卿然顿感坐卧不安。不管凶手真是意图如何,锦绣与明珠都算身处危险之中,这样一想,竟是一时大意才会在今晚离开。想到这里,段卿然推开房门便要前去普济寺,恰在此时,旁边房间的门也开了,可不就是明朗!
  “朗兄,今晚我们不该回来,还是应该在普济寺才好。”
  明朗见段卿然一脸忧色,抛开今日对他的成见,点头道:“没错,我总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并不像情郎暗害了紫雀,这里面定有猫腻。我们确实大意了。”
  “事不宜迟,朗兄,我们还是快些赶回去吧!索性这里距普济寺不大远,一盏茶的功夫便也到了。”
  “好!”明朗说着便与段卿然前去牵马。
  明珠因为今天的事情总感到不能平静。自己纵使不是真的明珠,但是与那紫雀也相处了三年,三年来从担惊受怕到适应,紫雀与紫鸢两人是一直陪着自己的。为什么会有人与一个丫鬟过不去?紫雀昨天下午的突然变化必有蹊跷。会不会是她见了什么人?又说了什么话,让她变得不正常,而这个人最后出于某种目的害死了紫雀?
  正这样想着,心中又想到昨日在眼前的人,还陪着自己赏月的人,竟就这样没了,果真是世事无常。明珠在中衣外面披了披风,将头发用一根白玉镂蝴蝶戏莲簪子随意挽上,推开门,望着庭院中的梧桐树,月光透过叶子洒在庭中地上,竟好像湖水一样泛着银光。风吹而过,梧桐叶沙沙作响,随风摆动,地上的影子便想是吹皱的一波湖水,“何夜无月?何时无影?但少旧时人罢了。”明珠叹气喃喃道。
  偏在此时,院中的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这样时候,会是谁来?明珠不敢轻易开门,低声问了一句:“谁啊?”
  “珠儿!”竟是明朗的声音!
  “哥哥,你怎么来了!”明珠边问边跑到门边,抬手放下了门闩。轻轻推开门,便看见明朗和段卿然都在,明珠有些赧然,自己这副样子怎么就跑出来了……
  “大晚上,你不睡觉,穿的如此单薄在院子里!”
  明珠惊讶于段卿然的出现,想想便知,他定也是担心段锦绣,还未回过神来,竟是没有接明朗的话。明朗虎目一瞪,明珠仿佛是感到气压不对,看到明朗显然有些生气,便抱起了明朗的胳膊,“发生了这么多事,晚上珠儿实在睡不着,便在庭中溜达,本也不会转悠很久,只是不想哥哥竟会来。”
  明朗看看抱着自己胳膊的柔荑,抬头细细打量了明珠,见她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顿觉自己对她总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失去了气力,心中无奈苦笑。
  段卿然惊艳与明珠这样随性的打扮,尤其是那一头如瀑的青丝,就简单的用簪子别住,却是难得的好看。一时怔忡,再醒过神来,就只见明珠搂着明朗胳膊远去的背影了。自己怎么就像个愣头青一样!段卿然摇摇头,回身关好了院门,提步也向前去了。
  明朗与段卿然一个房间,便就住在了段锦绣屋里,段锦绣欢喜的抱着被子去了明珠那厢,所有人都有了安排。明珠与段锦绣因为有了明朗和段卿然住在隔壁,顿感安心,轻松睡去。一宿无话。
  可就是有人在这夜里难以入眠。
  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帐顶,没有繁复花纹,素淡的颜色一点不像一个女孩子房间。呵呵,自己又哪里像个女孩子了!在她六岁以前的记忆里,自己只有母亲,没有父亲。曾经看到邻居家的小孩子,骑在父亲的脖子上逛集市,那女孩笑得开心,还不时地舔着手里的冰糖葫芦,红红的果子那样让自己眼馋。从没有尝过冰糖葫芦是什么滋味,就像从来没有尝过拥有父亲是什么滋味一样。浑浑噩噩之中,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娘亲!”她今日与邻居家的女孩一起踢毽子了,这是第一次与别的小孩玩儿游戏,虽然自己行动笨拙,但是还是这样开心!本来晌午那女孩都邀请自己去她的家里吃饭呢,但是自己要问过母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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