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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风沉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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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卿然心内感动,“罢了,明明是你利用了我,反倒扯出这样一番道理,暂且原谅了你。”
  明珠笑着依偎进段卿然的怀里,“说好了,虽然冬云夕月抬了姨娘,但是我可不会叫你去她们房里,你也不许去!”
  “这会子知道担心这个了?把我卖给别人换人家对你的好感时怎么没想起来?”
  “能不能不提这茬儿?都说了,人家是为了不叫你丢脸面……”
  “你总是有理,将来若是生个闺女万万不可像你!”
  夫妻二人一番夜话,恩爱缠绵,暂不赘述。
  话说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出了冬天,这日已是立春。
  农桑之国,立春可是个大日子,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这一日的规矩也是多的。自上古时代发展至宛月朝,虽说没有了报春的活动,但是仍保留下来了吃春饼、春卷的习俗。城里活动虽少,乡下却是热闹。农户迎芒神、赶春牛、鞭春,一系列的活动昭示着一年之中的播种季节就要到了。《事物记原》记载:“周公始制立春土牛,盖出土牛以示农耕早晚。”后世历代封建统治者这一天都要举行鞭春之礼,意在鼓励农耕,发展生产。
  段卿然立春的早上也是天未亮就起床,前去殿前候驾,与满朝文武大臣一起,等候当今圣上开赴京城东郊迎春,行布德施惠之令。明珠自这几日以来,越发觉出身孕之事,总有些倦怠,每日思睡昏昏,便也没有起来服侍段卿然。
  待到明珠醒时,已近辰初,简单收拾一番,便去了孙氏处问安。一时用过早饭出来,段锦绣与段锦罗缠着明珠回了园子,听段锦绣道:“嫂子,不若今日请心恬姐姐过来如何?”
  明珠瞅了一眼段锦绣,“如今江二小姐已经是中山侯世子的夫人了,你该叫李夫人。不可混叫,仔细老祖宗听见了,又要说你没规矩。”
  段锦绣吐吐舌头,伸手拽着明珠的袖子,“好嫂子,你都不知道。昨儿个我上街去,想买几个好看又好玩的春牛泥塑回来,也不枉过个节、应个景儿,谁知正好遇上了李夫人,原本花儿一样的人,如今却是憔悴了不少……”
  自李世彰成亲至今,明珠也就是在他成亲那一日见过江心恬一眼,之后掌管府里的杂事,也没有什么时间出门拜访,再后来又有了身孕,也懒得参加一些聚会,大多数时候都避开了。如今听了江心恬的事,这些都在她的筹划中的,明珠一点也不意外。
  “今日可是立春,人家也原该与家人一起过的,你想把人家请来,不合规矩。”
  “怎么办?李夫人好可怜,世彰哥哥整日不回家,有一天我听见母亲和老祖宗说,听中山侯夫人讲,世彰哥哥娶亲之后竟比从前回家的次数还少了……”
  段锦罗此刻插话道:“我可是听说,中山侯世子与世子夫人,还没圆房呢!”
  “都少议论些吧,捕风捉影的,一点儿没有大家小姐的样子!”明珠说完,看着段锦绣低头委屈那样儿,不禁柔和一些,“锦绣,你怎么不想想,李夫人出嫁前那样一个高傲的人,她就想让人家知道自己如今过得不幸福?这节日里你把她请来,没得叫她心里堵得慌。不若就按着惯例,剪彩为燕,贴羽为蝶,缠绒为杖,将这些个自己做的小饰物送去给李夫人,一表了自己的心意,叫她知道你还惦记着她,二来也不伤了人家的脸面。”
  段锦绣听了这话,想想有理,又兴冲冲的拉着段锦罗去准备东西了。
  再说晚间段卿然回来,见明珠正着一杏黄色对襟小袄,挽着家常的头发,别一只玲珑剔透的水晶钗子,坐在床上正认真看着花样,竟是要给小孩子衣服上绣花。段卿然随即感到,自己好不容易在明珠这里排上号,就添了这么一个未出世的小家伙儿跟自己争这点关爱,真是不平。
  明珠抬头见段卿然进门,温柔的前来帮他脱帽脱衣,细看他脸色不是很好,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今天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段卿然看看明珠,将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你可还记得你我坠崖之处?”
  明珠有些明白,当日他们坠崖的地方,正是前往护国寺的必经之路,护国寺又在京城东郊,便是今日皇上和众臣前往迎春之处,难道……
  “不会是有人图谋不轨吧!”明珠瞬间抓住了段卿然的手,查看段卿然身上,“你有没有受伤?”
  段卿然拉着明珠,“光天化日,怎敢有人行刺,你想什么呢?”
  明珠松了一口气,捶了段卿然胸口一拳,“那好端端的,你提那日坠崖做什么?吓死我了!”
  “我想说的是那条路,雨季时因为山体碎石把路毁了,工部带人重修。后来圣上祭天不久之后,路面又一次坏了,拨了银子去修。今日待到迎春之礼完毕,圣上将我唤道一处,本欲交代今日整顿河运之事,谁知竟发下圣上脚下的路面有塌陷。”
  “既然前后修过两次,缘何会塌陷?再者,那其他的地方竟是好的,没人发现?”
  “这也是圣上疑惑的地方。既然两番大修,此路原应结实可靠。至于别人有没有发现,我想应该不易,此处塌陷本就不显眼,在路边缘,不是主干,行人车马甚少,做了手脚的人也极为狡猾,在人群集中的地方,路都是完好的。我猜想,这修路的石头,恐怕不合标准,此一;其二,工程极有可能偷工减料。”
  “你是说,有人偷梁换柱?”
  段卿然点点头,又接着道:“回宫之后,圣上单独唤我到御书房,命我不可声张,秘密彻查此事,务必找出这水里的大鱼。”
  明珠有些担心,“看似简单的工程,可能是工部之人所为,但也难免有其他五部之官吏羼杂其中,若是调查起来一定颇有难度。”
  段卿然深以为然,“故此现下只是暗访,过些日子才开始明察。这些日子我能在家的时间可能少了些,你可要想我。”
  看看,前一句还正经八百的说着公事,后一句便开始邀宠了……明珠想着段卿然的调查一定不易,故作轻松道,“等我有空闲了不忙了无所事事了,捎带脚儿的想你那么一下吧!”
  段卿然咧起好看的嘴角,轻点了明珠的鼻尖,额头与她的相抵,道:“那有劳夫人了……”
  明珠勾着段卿然的脖子,踮起脚尖,轻吻段卿然的嘴唇。“我和咱们的孩子在家里等你,忙起来也要照顾好自己。”
  相拥半晌,“珠儿可知此番探查,圣上指了谁协助于我?”
  明珠摇摇头,听得段卿然道“世彰。”
  明珠倒觉得稀奇,李世彰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街头巷尾,谁不热议他那婚事?皇上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如何放心用李世彰?
  “中山侯对于世彰费了心思,整日操心他不上进,如今成了亲还不长进,于是便求圣上能许给他一些事,收收他的性子。却说圣上本来也是看好这小子的,清算了这一批贪污腐化的官员,启用新人势在必行,世彰也作为人选,只是无奈他放任自流。此次办案,因有我主办,想着我或可对他有所提携,便将这机会给了他。”
  “如此说来,若是这次办案顺利,你和世彰,还有另外圣上看好的青年才俊,将会迎来事业的开始了?皇上会重新布置朝廷中的势力了?”
  “皇上早就想整顿吏治,这件事,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听到这里,明珠心跳都加速了,江成涛,怪只怪你时运不济!原不曾想能将他扳倒的如此彻底,只是因着天时地利,恐怕他江家,永无翻身之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怒打

  李世彰在中山侯府外另置了一处住所,每晚不是在此处安歇,就是在尺素那里,中山侯府竟是不常回的了。中山侯夫人能耐,却对李世彰无可奈何,这如花美眷他不稀罕,侯府里也见不到他的影子,怎么办?思来想去,辗转打听到李世彰的外宅在何处,立春这日便与江心恬二人乘轻便马车,因怕人看到,又沸反盈天,便乔装掩饰着来到了这杜鹃巷。
  一进巷口,便觉扑鼻花香,这孩子倒知道享受!江心恬此刻心情复杂的多。若说嫁了李世彰,自己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中山侯夫人因为李世彰不回家,对自己心中有愧,于是也是宠爱有加,从不高声说话。可是真的就快乐吗?李世彰连面都不怎么露,甚至都不在府里停留,如今又置了外宅,更是一面难求。今天来时中山侯夫人交代,她把自己留在这杜鹃巷,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留住李世彰在房里,这……江心恬本来对自己有些信心,长相出挑,性情也好,怎么就得不了这位的青睐?可是瞅着近在眼前的大门,心中竟涌起“近乡情更怯”之意,若是,仍留不住……江心恬用力握紧了手里的包袱,这里面可是中山侯夫人特地为自己准备的衣服,薄如蝉翼,似有若无,却叫江心恬端的生出一种无奈。
  中山侯夫人与江心恬一出马车,还未行至门前,便听得院中传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中山侯夫人此刻脸都气绿了,也不敲门,抬手便叫随行一起来的家丁将门撞开去。李世彰本与尺素在院中乘凉聊天,听得门口一番动静,唤了身边的小厮前去查看,却不想听见了自己母亲的声音。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给我快些撞开这门!”
  无奈,李世彰只好起身,走到门前,命小厮开了门。
  “母亲怎的这样有闲心来看儿子?”
  中山侯夫人一肚子的火撒不出去,见尺素跟在李世彰身后,向自己行礼,扬手便打了过去。“不知好歹的下贱的东西!我的儿子也是你勾引的!乐坊司就将你们这起子小蹄子们管教成这样?改明儿回了皇上,王继贤这悠闲差事也当不得了!”
  尺素一听,分明就是中山侯夫人拿自己出气,方才又瞧见跟在她旁边的江心恬,心中明白大半。挨了这不明不白的一巴掌,本来有一肚子的委屈,此刻反倒有些释然。试想,自己的儿子放着新婚妻子不管,终日在外游荡,还与一个舞姬纠缠不清,谁能不生气呢?
  尺素不卑不亢道:“尺素之事都是尺素一人任意妄为,与王大人和教坊一干众人无关。中山侯夫人莫要牵连他人。”
  中山侯夫人此刻倒是多瞧了这女子一眼,面若银盆,明眸皓齿,倒是个美人胚子。又听她说的话,还有几分傲骨,若不是只是个教坊舞女,倒是也可以叫世彰纳了进门。正欲说话,不想李世彰早就将尺素护在身后,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怒气。
  “母亲今日来若是为了迁怒他人,儿子就在这里,有什么火对着我发就是了!”
  中山侯夫人方才片刻的平静烟消云散,“我迁怒他人?若不是这狐媚子勾住了你的心神,你终日在外留恋什么?我且问你,你把中山侯府当成了什么?把我和你父亲当了什么?怎么也不替你媳妇想想?”
  江心恬看着发生的一切,早在看到尺素陪伴着李世彰时,心中就已经郁结,更何况李世彰握紧的尺素的手,真真的刺痛了她的双眼。又看着尺素绝色佳人的模样,难免心生嫉妒。此刻听得中山侯夫人为自己抱不平,又感到一阵温暖,眼中早已蓄满了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李世彰这才腾出功夫看了一眼中山侯夫人身后的江心恬,为何自己对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升不起怜香惜玉之心?冷笑一声,“她为何嫁进中山侯府,大家心中都清楚。如今得偿所愿,做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给谁看?”
  “啪!”李世彰捂着脸,瞪着中山侯夫人。中山侯夫人看着自己的右手,一时失神。
  自己竟然打了世彰吗?中山侯夫人的心已经凉透了,这就是世彰,不论他再怎么学世延,他仍旧是世彰,从小不听话顽皮淘气的他,叛逆的他,挣扎的他……早该清醒了,他怎么会叫自己摆布?从前他听话,那不过是他愿意罢了,他愿意做个规矩的“世子”。但是今天的事叫中山侯夫人认清了事实,他仍旧是他。勉强他做事,结果,就如同这场婚姻,到底是没有希望的……突然觉得好累,一直以来撑着中山侯夫人的盼头忽的消失了,世彰不是世延,不是啊……
  李世彰为察觉中山侯夫人的失神,更无意探究她的表现,看着尺素现在已经肿起的半边脸,李世彰忍不住道:“母亲请回吧!”
  中山侯夫人张口想说什么,片刻之后,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她却分明的听到李世彰说:“恕儿不孝”。就是这样了吧?看吧,多可笑,因为自己没了一个儿子,便想让另一个顶替,真能替得了吗?中山侯夫人感到悲从中来,心情与方才带着江心恬来闯李世彰的外宅时,那份踌躇满志,反差巨大。
  江心恬此刻与中山侯夫人坐在马车中,却在想着自己看到的李世彰对尺素的温柔呵护。就在中山侯夫人转身离开时,她分明看见李世彰轻抚着尺素的面颊,嘴中像是说着:“对不起”……这等温柔,从未对她展现过!为何有了自己,还有多出一个尺素?恶向胆边生,江心恬恨不能将尺素大卸八块方可解心头之恨。
  坐在书桌旁,尺素在给自己上药,看着同样肿起的尺素的脸,李世彰心里不是滋味。本来是个好好的立春,本想着与尺素共进午膳,晚上在到亭中把酒言欢,岂不快哉?可谁承想变成这样?
  上完了药,尺素也察觉到李世彰情绪的低落,心中感叹,到底自己在他身边名不正言不顺,从前以为自己是他的红颜知己,如今看来,只是自己的以为吧!千言万语,尺素只说了一句:“感谢今日你对我的回护,尺素告辞了。”
  李世彰想留尺素,可是又找不到理由,恐怕她也没有了用饭的心情吧?这样快就想走了吗?罢了,尺素何等样玲珑剔透的人儿,勉强她作甚?便点点头,只道:“这药是上好的,你拿回去用了吧!”
  “不必,”这药是小事,只是今天你送我,日后用完了就少不得还回来,若是你还当我是朋友便还罢了,若已然不是,这一来二去岂不是尴尬?倒不如省了。这样想着,尺素便接着道“尺素自己有。世子保重。”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谁知李世彰一心将尺素当成好友,却不知她心中已经有了缝隙,听到尺素拒绝,李世彰只觉得心内窝着慌,那样不舒服,但也只能望着尺素飘逸的背影,摇头叹息。
  正是新怨妇痴情恨多余,呆情郎真心难挽留,殊不知俱是情根深种。暂时不提。
  且说明珠自有孕以来,终日开心快乐,前些日子又见了安国公夫人,母女交谈甚欢,加之段卿然小心呵护,日子过得好不快活。段卿然开始着手调查修路贪腐一案以来,常常忙到半夜方才回家,有时竟顾不上回来,明珠一方面牵挂他的身体,另一方面也感动于他的体贴。原来,段卿然每日虽则没有时间陪明珠,有了时间见到明珠,也多是三更半夜。为了不打扰她,又担心她惦记,段卿然每日都写一张小笺给明珠,或长或短,有时唠叨自己很久都没跟明珠说话了,有时惦记明珠和孩子,倒是温暖贴心。若是段卿然不能回来,也会叫清音把今日的小笺送回来。明珠每天都拿出来看一看,心中熨帖。明珠也会回段卿然,另用信笺写了,留在书房的桌上或是等着清音送回去。
  皇命难为,明明是住在一起的夫妻,竟难见得面,还须要“鸿雁传书”!可是这二人还乐在其中。只是难为清音,整日奔忙,不过倒是也有叫清音高兴的事。原来那紫鸢见清音跟着段卿然办差本就辛苦,还要在老爷和夫人之间当信差,腿都跑细了,如此一来,倒是不找他的麻烦了,得了空,还会趁着一时半刻的功夫给送信的清音端个茶递个水的。清音倒对这日子还是颇为满意。
  且说到了四月二十六,这日未时正是芒种节。宛月朝风俗有讲: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摆设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芒种已过,便是夏日。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一早起来,段锦绣便准备好了各色共花瓣、柳枝编制的花环等的物件,皆用彩线绑了,系到树上,定国公府花园里到处都是彩带飘摇,着实好看。
  明珠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子,正是小心看护的时候,便没随着段锦绣一道折腾。清晨刚起来,梳过了头,见段卿然回来,甚是惊喜。
  段卿然见明珠越发白嫩的双颊,想着最近一直在外地忙碌不能陪伴左右,满心欢喜加歉意,轻轻的抱了明珠,“珠儿,想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张罗

  明珠也享受这份亲密,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十几天的功夫,明珠觉得有一年那么长了。这是所谓“度日如年”?明珠抬头想亲亲段卿然的脸,段卿然却皱了皱好看的眉眼,道:“连夜赶回来,风尘仆仆,着实有些脏了。待我洗干净了再来。”明珠嫣然一笑:“知道你爱干净,也不给个信儿回来,不然早就把热水给你备下岂不方便?”
  “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娘子可否满意?”段卿然一双黑眸凝视着明珠,明珠笑道:“满意。”说完,瞅见清音已在门口徘徊许久,知道沐浴之事已经预备好,便催促道:“脏猴儿,快去洗了来,不然休怪我把你扔出门去。”
  “了不得了,几日不见你,不仅肚子大了,口气也大了!”说着便把明珠打横抱起,忽悠一下,作势将她扔出去,唬的明珠搂紧了段卿然的脖子。段卿然见她那样儿,爽朗一笑:“还敢扔我吗?”
  “再不敢了,夫君。珠儿知错了。”
  段卿然也不敢再逗明珠,毕竟有了身子的人,还是小心些,便将明珠轻轻放下,又捏了捏她的鼻子,转身出门去了。
  再回来时,已是换了一身家常的衣服,峨冠博带青衫翩翩,好一个佳公子!
  与段卿然一道用过了早饭,两人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明珠问道“出去办差也有些日子了,今日竟得空回来了?”
  段卿然品着手中的茶,心内感慨还是家里好。从何时起,这家里有了明珠,便有了更多一份的眷恋,越来越不想离开……
  “不是,案子有了进展,这次回来,便可在京中办差了。”
  “可是找到了人证物证?”
  段卿然点点头,道“这次的贪腐之案,牵连甚广,越是往后查越是揪扯出诸多部门和人员。不过已经有了突破口,接下来的事情便要好办多了。”
  明珠不由有些担心,这官场中的勾心斗角事多了去,稍有不慎,就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卿然,你可要小心自处。咱们家里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可都是指望着你的。”
  看着明珠担忧的眼神,段卿然拉着她的手道:“放心吧,我知道。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够立案了,到那时反倒还简单些。”又想起来,“皇上这次下决心整顿朝纲,这朝中局势,估计是要变了。”
  明珠还想问问李世彰的事情如今如何,前几日见了尺素来的信儿,李世彰与段卿然离京办差,尺素的日子越发难过起来。自从立春节那日中山侯夫人与李世彰冲突过后,中山侯夫人似乎想开了,不再催着李世彰回家,也不故意安排人找尺素的茬儿了。但是得罪了中山侯夫人,尺素算是背上了黑锅,卸不下来了。如今乐坊的人不再安排尺素上台,似乎就要把她雪藏起来,就这样慢慢被人遗忘了才好。明珠想着尺素的生活境况,心中怜惜,却也无可奈何。
  明珠正想问问段卿然,是否知道李世彰如何打算,却看见院子门口有人探头探脑,示意紫鸢前去看看,原来是贾氏。这贾氏何人?若说起来,贾氏还是段卿然的嫂子呢!当年老国公爷有一交好的兄弟,恰也姓段,两人便认了本家,那段老爷家也住在定国公府附近,两家常来常往,倒比真的亲戚还亲些。却说这段家的后人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贾氏丈夫那里,已经将家里能败的都败了,饶是这样还牵着一堆的烂帐。段卿然的父亲念在两家的交情上,帮了一把,这才让段家喘了一口气。到如今,段家只剩一根独苗,便是贾氏的儿子,名唤段启的。这段启今年也有二十好几了,一直游手好闲,倒还没有惹是生非,只是不务正业,与段安然似乎交好的。贾氏看着着急,不求他振兴家业,只盼着他能找些正经事情做。
  原来过了这芒种,眼瞅着便是端阳了,这定国公府家大业大,过节必须的耗费不在少数。贾氏寻思着,何不求些差事,也好叫自家儿子长进些。详细问过了,如今虽说太太还掌着家业,但是这府里的事情,可是这位大奶奶说了算数,一个唾沫一个钉,所以关键还在她身上。这不,急急忙忙来了,可不就是为了请她派些差事交儿子做做。
  明珠叫紫鸢把人请进来,却听到这么一个缘由,不由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嫂子巴巴的跑了来,若说这府里确实有些差事要人的,只是我也没见着启哥儿,也没回了太太,就派事情下来,不合适。”
  贾氏也是聪明人,明珠这么一说,这事情还是有些可能的,贾氏忙笑道:“弟妹说的哪里话,我不过就来问问,谁承望着弟妹宅心仁厚,有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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