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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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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荷花勾唇一笑,点头道:“好!到时候你可不要跑的比兔子还快。”

    她原本以为周道长会责备她,亦或是劝诫她去负荆请罪,没想到周道长一脸嫉恶如仇的模样,这时候一般人急忙和她撇清关系离她远远地才对,周道长却站在她这边,说没有点感动那是假的。

    “哈哈,不会!贫道孤身一人,还怕个什么?就是看不惯上官家那样的作风,贫道相信,有生之年一定会见到上官家的垮台。”周道长爽朗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花花,还有我!”慕轩眨着桃花眸笑得一脸狗腿,终于见到田荷花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了,当真是笑靥如花,好看至极。

    “算我一个!”小胖子扬着胖嘟嘟的小手说道,一边走还一边扭着屁股,湿漉漉的裤子冰凉的贴着大腿,走的极不舒服。

    “等你什么时候不尿裤子再说吧。”慕轩毫不客气的打击道,他现在袍子上全是水渍。

    田荷花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七章 大师兄的亵裤

    下课回到寝室的时候,大部分女子都已睡下,门口俩个灯笼在夜风中幽幽的晃荡着。

    田荷花简单地洗漱之后,坐在床边正准备脱鞋时,目光掠到了床单中央湿了一片,纤细的手指抚上去,凉丝丝的被泼了不少水。

    轻皱眉毛,将床单收起放到木盆中,端着在井边洗了之后晾起来。

    田荷花起身后,几个床铺的被子动了下,几颗脑袋探了出来,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听到脚步声后,又立刻缩进被子中假寐。

    田荷花站在门口环视一圈,这么快就巴结上上官家极力讨好吗?

    “若有下次,一人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不轻不重的声音清晰地飘散在空气中,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田荷花转身,足尖轻点跃上了屋顶,清冷的月辉洒在黑瓦之上,柔和的如缓缓流淌的墨汁。

    盘膝坐在屋顶上,双指捏决,吐纳声息,呼吸着清冽的空气,沁人心脾,神清气爽,田荷花静心打坐。

    脚尖落在屋瓦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一笙一阵旋风似的身形闪过,而后又急刹车似的退回来。

    身子在屋顶边沿前后晃悠了几下,而后险险停稳身子,惊魂未定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肩膀上的雪儿因为一笙陡然刹住的脚步差点飞了出去,利爪伸出紧紧地扣住身下的肩膀,叫一笙疼的只抽气。

    “荷花姐姐,你怎么半夜不睡觉坐在屋顶上?”一笙弯腰看着盘膝而坐的田荷花问道。

    “有人将水泼到了床单上。”田荷花闭着双眸答道,声音轻飘飘的随风飘逝着。

    一笙略一思索便沉了脸色,“荷花姐姐,我去教训她们!”

    “夜色正浓,犯不着扰了清静,我可不想听到哭爹喊娘,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我便割了她们的舌头,让她们说不出话来,这样就不会扰人清净了。”一笙俊秀的眉目间闪过一抹戾气,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折磨人的场景。

    田荷花睁开了眼睛,双眸如水,一派清明,又仿佛积淀了千般琉璃色彩,“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小小年纪,怎可如此狠毒,与上官家又何异?”

    “荷花姐姐,我发现你这模样像极了师傅,那语气那神态同样的调调,身上就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荷花姐姐!”一笙突然眼睛一亮,“你不会和师傅是失散多年的父女吧?”

    而后摸着白皙的下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即将发现师傅隐藏多年的秘密?一段风流韵事。”

    田荷花怔愣了一下后眨了俩下眼睛,“我后面其实还没有说完被你打断了,若是她们再有下次,拎到水鬼那里泡个三天三夜。”

    一笙嘴角抽了俩下,失望的说道:“本以为将会发现师傅隐藏多年的秘密,看来是不可能的。”

    大喇喇的揽过田荷花的肩膀,哥俩好的说道:“荷花姐姐,你还是和我一家的好,那仙风道骨,普度众生,高高在上,遥望不可及,不食人间烟火,随时随刻仿佛要羽化登仙的辟谷模样,着实膈应人,有师傅和大师兄就足够了,大师兄——”

    一笙陡然惊醒了什么,脸色一变,抬头望去,果真见到一道白影凌空飘来,糟糕,大师兄发现了,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夜风习习,衣阙翩翩,仿若步步生莲,款款而来。

    那身姿极其飘逸,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可是此刻一笙看到那道身影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捏着手上一团柔软的白色衣料,烫手山芋一般,他此刻跑不了几步估计就要被大师兄追上了。

    “荷花姐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江湖救急!”说着将手上的一团白色布料扔进了田荷花的裙裾底下遮盖住。

    “先放你这里,待会折回来拿。”

    而后足尖一点跃了出去,那速度流星般窜了出去。

    被落下的雪儿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时谄媚的蹭了田荷花的俩下而后跳上了她的肩膀。

    田荷花继续闭眸打坐,白皙的肌肤被月光笼罩,愈发的如玉光滑。

    一笙一路狂奔回自己的院子,拎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了一本书装模作样起来。

    认真而专注的看着书,耳朵聆听着屋外的动静,叹了一口气,这年代赚个钱真是不容易。

    下次要提高价钱了,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不过五千两买一条亵裤,真不知道那些闺阁女子是怎么想的。

    他的一双臭袜子才卖一百两,差距啊,下次要提高档次,看能不能够学学大师兄,装装白莲花,或者是学学二师兄,做做曼陀罗花。

    五千两,好大的一笔钱啊,该怎么花?

    嗯,先把院子装修一下,买点夜明珠镶嵌在床头,心仪已久的金丝软靴,还给荷花姐姐买点胭脂水粉,她好像不大喜欢化妆容,每天都是素面朝天,首饰好像也不戴,除了手腕上的玉镯,也没有耳洞,不戴耳坠……

    一笙一边伴着手指头,一边乐呵呵的盘算着。

    嗅到一缕熟悉的气息,雪竹顿住身形,双脚轻飘飘的落在屋瓦上,没有一丝声响。

    视线投向正在打坐的女子,如画眉目间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疑惑,可是气息却是真实存在的。

    找寻了一圈,未果,复而又看向打坐的女子,女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夹杂着熟悉的气味,自己嗅觉敏锐,雪竹几乎可以确定所找的东西在女子身上。

    他潜心修炼,但不代表他不明窗外事,这是一笙第二次偷偷潜入他房中窃走衣物了,上次是一件白色缎绸的中衣,据闻卖了三千两银子,一笙死不承认,他也不能真奈这个小师弟如何,这次愈发过分,竟是窃走了贴身亵裤,他万万是不能再纵容他了。

    难不成已经交易成功,眼前的女子……

    可是看她眉目清秀,钟灵毓秀,不似那般不知羞耻之人。

    一般女子偷藏男子贴身衣物,如此羞以启齿的事情断不能做到如此坦坦荡荡,面无异色,雪竹脸上疑惑更盛。

    幽冷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带着男性特有的麋香,被人打量了这么久,原以为只是好奇而已,可是那目光不用睁眼便已感受得到,仿若欲言又止。

    田荷花不明所以,皱眉一笙到底在她这里放了什么东西,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灿如春华,皎若秋月。

    暗香袭人,及腰墨发如云般清逸,双瞳如水般明澈,五官流畅,宛如墨笔勾勒而出,一气呵成,看上去极其舒服温润,姿态闲雅,白衣胜雪。

    额前几缕碎发被风吹散,轻盈的拂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墨发只是随意的用一根银丝带绑着。

    那飘扬逸动的碎发如风一样,让人情不自禁想伸手握在指间,却在指缝间飘走。

    他的唇色偏淡,唇形极美,柔软而饱满,引人有扑上去纠缠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却在靠近的一刻心生不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那唇瓣只是隐隐勾起一抹笑,便叫人沉沦而后苦苦挣扎,求之不得,放之不下。

    袖口及领口处都绣有雅致的凤尾竹,一如他的人般,清高又脱俗,清冷又温润。

    难怪乎有如此多的女子暗恋成殇。

    “有事?”心里已然明白他发现了东西在她这里,田荷花心中将一笙痛骂了一番,脸上不动声色,询问道。

    田荷花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可是越是淡定如斯越是内有乾坤。

    雪竹握拳清咳了下,也不拐弯抹角了,“姑娘可否归还在下的……衣物。”

    以往都是雪竹脸上一片风轻云淡,女子在他面前紧张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如今眼前的女子比他更加的闲淡淡漠,反倒是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如此截然相反的俩种状况让雪竹感觉不适应。

    有一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如玉肌肤在月光下面若桃花,晕染着极其可疑的粉色。

    田荷花原本以为那白色的布料中包着什么宝物,衣物?看出雪竹的窘迫来,田荷花浑身一个激灵,白白的,软软的,小小的,该不会是亵裤吧。

    田荷花顿时如坐针毡,心里再次将一笙咒骂了一番,竟然把男人的贴身内裤塞到她的裙下。

    一时失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一脸茫然的看着雪竹。

    却见雪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裙下看,正欲恼羞成怒的回绝一句“登徒子,看什么看!”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裙子底下滑落出的一小截丝滑的衣料。

    “咦?这是何物?”田荷花状做惊讶的问道,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而后伸出芊芊玉指欲去捡起来一探究竟。

    雪竹已经更快一步的俩指夹住露出的一小截布料背至身后,动作之快让人惊叹。

    田荷花怔愣,而后皱眉,“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东西。”雪竹将手中的东西藏在自己的身后不留一点可以偷窥的缝隙,眉目间似是有丝慌乱。

    那不娴熟藏东西的动作和站姿,怎么看怎么像是别扭的小媳妇。

    “真的?”田荷花满脸怀疑的神色,作势探头去看雪竹的身后。

    “真的!”雪竹挪着脚步一转身子挡住了田荷花的视线,那双手背于身后一扭身子一认真的模样简直是……

    让人好生尴尬。

    田荷花不忍直视的低着头,双肩耸动,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耳边轰炸了那么多有关大师兄的仙人风姿,怎么没有听人说过这家伙有些……令人无法形容的自然呆娇态。

    他绝对是修炼法术修多了,傻傻的。

    看到田荷花唇边抑制不住的笑意,雪竹才反应过来自己反常的模样,恨不得时间可以倒流,抹杀掉这一切。

    “姑娘,在下已经找到了东西,告辞!”雪竹脸上淡漠无痕,轻轻地一扶袖子,姿态飘逸,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中带着些清冷,仙气十足的一转身。

    “小心!”田荷花惊呼一声,无奈的扶额。

    大师兄啊,刚刚你拿了裤子后便如洪水猛兽一样离得我远远的,再加上后来一退后一扭身,本就靠边的位置愈发的接近边缘了,只踩着打边的一块瓦片,摇摇欲坠,如此一来直接双脚踏空,跌了下去。

    看到陡然跌下屋顶的白影,雪儿在一旁掩嘴偷笑,叫你甩帅,直接让你摔个四肢朝天,虽然连摔下去的姿势都那么飘逸,衣袍翻飞。

    只不过那白影又立刻凌空飘了上来,优雅的掸了掸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毫无狼狈之感,身形一起一落间渐渐远去……

    忍不住起身走至门口看着远处,一笙疑惑,大师兄怎么还没有来,双手交叠负于胸前,在屋内来回踱步,前后徘徊着,蓦地双手一击掌,“完了!我忘了大师兄是狗鼻子了!”

    看着夜空默念道:“荷花姐姐,我对不起你,下次请你吃城北的烤鸭,酥软香脆,肥而不腻,色泽红润……怎么办?好想吃啊……”

 第八章 让她生不如死

    树木郁郁葱葱,小草细长的叶子上凝着剔透的露珠,珠圆玉润,不知名的小野花吐着芬芳,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似漫天星光。

    “气脉沉静,直达气海,抛却万念,静听气息之出入……”

    随着周道长平和的声音,众人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感受着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

    田荷花盘膝坐在蒲团之上,拇指按住中指的第二个关节处,搁置膝盖上方,吸收天地之灵气,吐纳声息,气沉丹田,在身体中运转。

    树林中寂静无声,偶尔听到几声悦耳的鸟啼,树叶从树梢上飘落,悠悠的落在地面上,一切宁静而祥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似入定一般不动如钟。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偷偷的睁开眼睛左右张望着,捏着僵硬酸麻的双脚。

    “打坐不专心,延迟半个时辰。”周道长眼睛也没有睁开的说道。

    正准备抓痒的人也吓得立即收回了手,一时间,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投入打坐中。

    周围的一切仿佛与自己无关,处于另一个天地为之一人的地方,但是能够清明的感受到万物的动静,露珠滑落树叶的声音,昆虫扇动翅膀的声音。

    “丝丝”的细微声音响起,夹杂着枯叶被压住的簌簌声,一条通体全黑拇指粗细的小蛇游走在地面上。

    小蛇仿佛有目标性的偷偷移向田荷花,游走到田荷花的脚边时,张开嘴巴,露出俩颗略微弯曲的尖锐獠牙。

    就在小蛇猛地弹起身子时,倆根纤细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它的七寸之地。

    小蛇剧烈的挣扎起身子,尾巴疯狂的扭曲摆动着,缠绕在田荷花的手腕上,紧紧地勒住。

    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发生在电石火花之间,小蛇挣扎着身子,不明白自己这般小心翼翼,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逮住了。

    雪白的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来,小蛇缠绕的力度越来越大,田荷花手指用力一按,小蛇便不再动弹,软绵绵的垂下了挣扎的身子。

    随手将蛇扔在一旁,跟着打坐的雪儿叼起蛇来一跃而起,跑进树林中。

    周道长收回了并在一起的手指,继续闭眸打坐。

    直到艳阳高照,几缕光束照射下来,投下斑驳的光影时,周道长摇了摇手中的铃铛,打坐结束。

    “睡着的几个人下次打坐延迟一个时辰。”一句话让睡眼惺忪的几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叫苦不迭。

    田荷花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四肢,只感觉身子轻盈无比,酣畅淋漓。

    跑出去许久的雪儿也终于跑回来了,欢快的摇着尾巴,看似心情不错,身上还挂了个小布袋子。

    蹲在田荷花的脚下,雪儿歇了几口气后,从小巧的蓝色布袋中掏出一块烤肉,献宝似的给田荷花。

    这个吃货,田荷花笑着摇了摇头,雪儿肯定又是去找一笙了,塞牙缝都不够的小蛇竟然也给烤了,还撒了胡椒弄得有模有样的。

    雪儿眨了眨圆圆的黑眼睛,‘真不要?’

    田荷花摇头,起步离开,雪儿美滋滋的将香喷喷的烤肉塞进嘴中。

    中午过后,下午是雷叔的课,站桩和卜卦。

    一一点名之后,雷叔朗声说道:“我是雷道长,教你们五行八卦,排兵布阵,现在你们每个人都要牢记在心,我的课绝对不允许出现逃课的情况,听到没有!”

    “听到了!”整齐一致的声音铿锵有力。

    雷叔点头,“都知道在过阵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差错,每一步都要走的准确无误,今天大家便要过桩,我喊停的时候,必须单膝立在木桩上,直到我出声才可以继续前进。”

    半人深的土坑中矗立着高低不一的木桩,圆形木桩碗口大小只容许一只脚踏在上方。

    三十个人排成一条列队,一个个跳上木桩,而后继续跳到下一根上,动作需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犹豫一下便会失了平衡,从木桩上掉下来。

    “停!”一声令下,木桩上的人全部金鸡独立。

    虽说木桩下方是柔软的泥土,但是几米的高度还是让人心生畏惧,不少人张开双臂,大鹏展翅的姿势。

    “母鸡下蛋啊?这姿势一个比一个丑,那个学生你弯着腰干嘛?缩头缩脑的,做贼呢这是。”雷叔一声吼,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学生吓得一抖直接从木桩上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接二连三的几个学生从木桩上纷纷掉下,然后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泥土重新跳上木桩。

    田荷花双手背于身后,目视前方,站在最高的一根木桩上,如同鹤立鸡群一般,迟迟等不到雷叔的口令,不禁偏头向他看去。

    只见雷叔一壶小酒,一叠牛肉,躺在摇椅上,惬意悠闲。

    站在田荷花身后一根木桩上的慕轩看着田荷花高了一个头的身影,轻声问道:“小花花,你是不是长得很欠虐啊?道长们怎么一个个跟你有仇似的,往死里整。”

    “走!”雷道长一声平地惊雷吼又让站在木桩上的几个人掉了下去,扑通扑通下水饺一般。

    “停!”一个紧接而上的停字让好几个没刹住车的人由于惯性直接扑了下去。

    “小花花,救我!”站在最高木桩上的慕轩自上而下向田荷花扑去。

    田荷花身子向下倒去,脚背勾住木桩的顶面倒挂在木桩上,看着因为她动作临时改变方向同样倒挂的慕轩问道:“你不扑向地面扑向我干嘛?”

    “我不想掉下去嘛。”慕轩讪讪的笑道。

    脚腕用力,整个人弹起恢复了站姿,田荷花看着慕轩脚下那高高的木桩道:“你同样很欠揍,通常也跟着被整,高危!请勿靠近!”

    看着田荷花指着自己一本正经的模样,慕轩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疼,“咱们俩个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听到田荷花的回应,慕轩又自顾自的说道:“明天的格斗课我们俩个一组?看你身手不错,好好打一场,到时候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和小胖子一组的话好像也挺好的,打起来软软的,和沙包一样。”

    ……

    田荷花掏了掏耳朵,慕轩又开启了自言自语的模式。

    芬香扑鼻,粉红色的帷幔随风飘逸,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废物!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清脆的碎裂声音响起,上官蝶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向地面,俏脸上满是狰狞。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一个不小心将怒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上官蝶坐在凳子上,拧着手中的绣帕,紧紧地咬着涂得樱红的嘴唇,这几天她都没有去学院躲在家里,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闺房中,那次回家后将身子洗了又洗,恨不得搓下自己的一层皮。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这个叫田荷花的女人,不解决她简直难消她心头之恨,本想让这个女人不明不白的死去,哪知道不过是一个最低级的符徒,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却一次次的逃过去。

    怎么死也死不掉,她当真是运气那么好?

    “哼!”上官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跪在地上的丫鬟们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

    看到丫鬟们抖得和筛糠似的,上官蝶脸色愈发阴霾,“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一个个都是废物!你们也是,看着就心生厌烦,你过来,跪在这上面。”

    随意挑了个跪在最前面的丫鬟,削葱一般白皙的手指指着地面上尖锐的碎片。

    “是,小姐。”那丫鬟跪着身子挪着膝盖,锋利的碎片刺入肌肤中,立刻染红了裙裾。

    看着丫鬟因为疼痛而痛苦的表情,恭恭敬敬跪着的身子,上官蝶脸色有所好转,若是此刻跪在地面上的人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该有多好,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而阴毒的笑容。

    她以前真是被气昏了头,让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的话真是太便宜她了,她要让人生不如死,卑贱的跪在她的身前祈求原谅,慢慢的折磨她。

    “春香,命人将那个死女人给我绑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上官蝶把玩着手上的翡翠戒指,挑眉吩咐道,心里想着把人安置在哪里,才能让人搜查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慢慢弄死她。

    那嘴角的笑意让跪在地上的丫鬟们一个个不寒而栗。

    夜幕降临,累了一天,大家都洗漱后早早睡了。

    夜色正浓,下午雷叔的课被折腾的够呛,有些疲累的田荷花睡的酣甜。

    一根细细的竹管从从窗户外探入,吹出一团白色的轻烟,飘散在空气中。

    敲了敲窗棂,发出沉闷的声响,见床铺上的人一个个睡的和死猪一样沉,毫无反应。

    几个蒙面黑衣人推开没有拴锁的木门,轻手轻脚的进入寝室中。

    雪儿抖了抖耳朵,从被窝中钻出脑袋,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暗夜中发出狼一样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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