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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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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无比的双眸一片澄澈。
君子仙凝眉似是在思索着田荷花的话语,如玉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
田荷花紧张的等着他的反应,心里默默祈祷着。
“可是吾已经停不下来了。”君子仙认真的说道,不同于双眸中淬着冰粒的冷漠,身下烙人的灼热抵着田荷花。
嘴角扯过一道冷酷的弧度,君子仙猛地挺身……
“啊!”紧闭不安的双眸蓦地睁开,田荷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终于醒了,没事吧?”雪竹收回轻拍田荷花脸颊的右手,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目光问道。
田荷花环顾四周,不是什么袅袅升腾着热气的温泉,远处挺直着食人花,身边潮湿的泥土地上躺着被拦腰砍断的食人花花骨朵儿。
看到雪竹别过脸去不自然的神色,领口凉飕飕的,田荷花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襟松垮的扯开,香肩半露,赶紧伸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会昏倒在这里?”雪竹疑惑的问道,看到田荷花冷汗涔涔的苍白面容,继而又柔声问了一句,“做恶梦了?”
田荷花点了点头,不仅是一个恶梦还是一个让人惊恐的春梦,那个银发男人带来的压迫感此刻还清晰的感受到,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他身上清冷的莲香味。
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让人身临其境,田荷花的目光掠到地面上的一滩血迹,暗红色的血液干涸的黏腻在泥土上,这是那条红色巨蟒留下的血迹……
这不是梦!灵魂从肉体中剥离的痛楚还历历在身,那个男人到底强到何种地步,简直就是变态,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魂魄就硬生生的让她灵魂出窍。
“咳咳——”雪竹清咳了下,殷红的鲜血流淌在修长的指间。
刚刚突然凭空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道要将人卷入其中,虽然避过了,但他也因此身受重伤。
“快走!”田荷花掏出生死符对着雪竹刻不容缓道。
雪竹点了点头,他想要的青玉笛已经到手,已经没有继续留在古塔中的必要了,从袖口中飘出生死符。
俩个人霎时消失在原地,徒留一地血红花朵的残骸和空气中飘散的幽香。
田荷花和雪竹的身形凭空出现在草坪上,人群在寂静了几秒钟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以及振聋发聩的欢呼声惊叹声。
刚站稳身子,田荷花便被一笙扑了个满怀,撞得她差点摔倒。
一笙抱着田荷花,抱的那般紧,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消失在眼前一样。
哽塞着声音,“荷花姐姐,我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哭什么?跟雪儿待在一起长了都变得多愁善感了,以前那个天塌下来还咧着嘴笑的一笙去哪里了?”田荷花抚了抚一笙颤栗的后背调侃道。
“哪有,我才没哭。”一笙抹了一下眼角,松开田荷花,指着脚下的雪儿笑道,“雪儿这才叫哭。”
刚刚被一笙勒的快喘不过气来,田荷花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腿被雪儿紧紧地抱住。
雪儿坐在地上抱着田荷花的小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水灵的眼睛又红又肿,活像一只小兔子。
田荷花弯身将雪儿抱起来,拭掉他凝在鼻子上的泪珠,这只小狐狸真的是越来越爱哭了。
“他哭也是被你宠的。”田荷花促狭了一句,而后关系道,“你后来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和你们分开后阴差阳错下还找到了一颗洗髓丹,之后就突然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莲心塔中。”从贴在木板的生死符上他已经知道李玉遇害了,虽然几次见面俩人都争锋相对,但此时人走了,心里有些伤感,他并不怎么讨厌李玉。
一时间空气中有些压抑的沉闷。
“此次三年一度清虚学院与驱魔学院之间的比试已经结束,根据成绩,最后获胜的是清虚学院,雪竹和田荷花并列榜首!”
浑厚而嘹亮的声音传至四面八方。
人群中又一阵欢欣鼓舞的掌声,也有失望垂头丧气的。
此次比试,驱魔学院损失了俩个人,清虚学院损失了一个人,在所有人眼中他们是勇敢的,是光荣的,每一个用血染生死符的人都是不畏生死,值得人钦佩的。
而关于那莫名其妙袭来的力量众人也没有多想,毕竟在莲心塔中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众人更多的是将目光集中在田荷花身上,比起其他的,田荷花与雪竹并列榜首这件事情更让他们惊讶不可思议,雪竹能够夺冠大家早已猜到的事情毋庸置疑,但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各种质疑、羡慕、崇拜、妒忌的眼神投向田荷花。
看到站在雪竹身边的田荷花,上官烟儿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肯定是雪竹碰到田荷花并且救了她,这下上官烟儿倒是宁愿那时候被关在石门外的人是她了。
场上,清虚学院的代表和驱魔学院的代表各自洋洋洒洒说了一段话后,便是有人上去总结俩家学院情意长存,相互交流帮助。
最后便是有雷叔颁发奖励,将一颗装在盒子中的内丹交到雪竹和田荷花俩人手中,中气十足的夸奖道:“做的好!”
想起古塔中的一幕幕和李玉的事情,田荷花有些昏沉的听着台上的场面话,然后和雪竹一起捧着木盒高举起来,台下爆发出最激烈的掌声。
“这颗内丹你拿着。”雪竹抽回了手将盒子推到田荷花的怀中道。
台下一片抽气声响起。
第三十一章 让哥哥多亲几个
“疯了吗?这可是能够提升修为的内丹,突破一个阶级都有可能的事情。”
“你才疯了呢,大师兄这才叫超然物外,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的,一颗内丹俩人怎么用,难不成一人一半?”
“好幸福啊,要是我是她就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收到了大师兄送的礼物。”
“大师兄真心豁达大方啊,要是我即使被打断了一条腿都舍不得交出来。”
“这就是我们只能仰望大师兄而无法超越他的原因。”
……
听到周围其他人的议论纷纷,上官烟儿咬紧唇瓣,嫉恨如同疯狂的杂草一样肆虐的缠绕在心中。
“为什么?”突然感觉手中的盒子沉重了不少,田荷花低垂着眼帘,看着盒子上的木雕花纹问道。
“你应该比我更需要它。”温润如玉的声音让人听得格外舒服,雪竹淡淡言道,微风拂起他的墨发,空气中飘散着秀竹一样清雅的气息。
田荷花如此拼命的修行,想必定是有什么原因,东西的珍贵在于它留给更加需要它的人,而且关于修炼雪竹从来都不强求,得之他幸失之他命,所以将整颗内丹让给了田荷花他也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谢谢。”田荷花报以真诚一笑,收下了怀中的内丹。
“我其实也是想证明你的某句话是错误的。”意识到自己竟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雪竹摇头失笑,顿时台下响起了不少高分贝的尖叫声,
那淡淡的笑容仿佛从凤尾竹细长的叶子上滴落的水珠,让人像魔怔一般盯着舍不得移开目光,而后落入心田中,一股沁凉馨甜的清流缓缓地浸润着。
上官烟儿痴迷的望着雪竹颀长的身姿,随之而来的是更加令人疯狂的妒意,他竟然笑了,而且还和田荷花说了那么多话,为什么最后只有他们俩个人还留在塔中,然后一起出来,他们俩个到底在古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来,上官烟儿握紧了拳头,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艳丽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美眸中布着让人胆寒的深沉。
“哪句话?”一笙嗅到了八卦的气息,看着雪竹离开的背影,好奇的凑到田荷花身边问道。
一脸意味不明的暧昧之色,让人不禁怀疑之前那个悲痛担忧红着眼眶的人并不是他,小雪儿仍旧是没有缓过神来,抽搭着耸动着肩膀。
没想到雪竹还记得她之前开玩笑的那句话语,田荷花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当时着实是把他气得不轻。
“他说你们俩之间的账该要好好算一算了。”田荷花回答道,而后和雷叔以及其他的道长打了招呼后起步离开。
台上正在准备表演节目,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院子洗个澡换掉身上沾染着血液和污垢褴褛不堪的衣服,然后好好地饱餐一顿。
田荷花离开了,一笙对台上的节目也兴致缺缺,肚中唱起了空城计,浑身上下都是汗渍,黏腻的极其不舒服,当下也颠颠的跟在田荷花的身后回去。
雪儿虽然对于台上的节目十分感兴趣,但是现在哭的筋疲力尽,也没有嚷着让一笙留下陪他一起看节目了,便窝在一笙的怀中打起了呼噜。
“大师兄真那么说了?”一笙上蹿下跳的问道,猛瞅着田荷花看,希望从她的脸上能够找不一丝破绽,“你肯定是在吓我的。”
大师兄不会是真的要找他秋后算账吧,一笙有些烦躁的扒拉了下头发。
“瞧把你吓得,那点出息。”田荷花笑道,“骗你的啦。”
“呼——”一笙松了一口气,捋着自己的胸膛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么一弄,一笙也没再问了刚刚想要八卦的事情,揉着雪儿的脑袋,毛茸茸的摸起来可舒服了,“这家伙竟然又睡了,吃了睡,睡了吃……”
“我是被你熏晕过去的好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很臭,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雪儿拍掉了一笙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的手,没好气的说道,简直就是把他的脑袋当面团揉,太可恶了。
“懂什么?这叫男人味,哪像你小毛孩一个。”一笙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汗咸味,皱了一下剑眉,而后将自己的胳膊凑到雪儿的眼前。
雪儿偏着小脑袋左躲右闪,“我不闻,你快拿开——”
“你还嫌弃我,我偏让你闻,熏死你。”雪儿躲得越厉害,一笙就越将手臂往他身上蹭。
“我嫌弃你还会缩在你怀中吗?”雪儿一爪子将一笙的手拍飞,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一笙愣了半晌后,举起雪儿一阵猛亲,口水沾的他柔滑的毛发上到处都是,“哇!小雪儿你真是太让我感动了,让哥哥多亲几个——”
“你恶不恶心人啊!”雪儿用爪子抓了几下身上乱糟糟的毛发,生气的将脸埋在蓬松的尾巴后面,打定主意不理一笙。
“生气了?”一笙拨了一下雪儿的身子,没有反应,再拨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偏头看向田荷花,“真的生气了。”
一笙百无聊赖的踢着路上的石子,刚刚还吵吵闹闹的俩人这会儿安安静静。
“放心,他这是害羞的,你看耳朵都红了。”田荷花伸出纤指指着雪儿尖尖的小巧耳朵说道。
顿时,刚刚还一动不动的雪儿唰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耳朵。
“真的?给我看看。”一笙一下子就乐了,手指捏着雪儿的前肢想将它挪开,可惜纹丝不动。
“没事,看他脸也一样,他还脸红了。”田荷花忍着笑意说道。
听到田荷花的话,雪儿抽出一只手爪捂住脸,结果刚刚被捂住的耳朵便啾的一下竖了起来,又扫着自己雪白的尾巴挡住一笙的视线。
“不对啊,荷花姐姐,雪儿他现在是狐狸的形态,身上都是雪白的绒毛,你是怎么看出他脸红耳朵红的?”刚刚那一瞬间一笙看到了雪儿毛茸茸的耳朵,通体雪白,他很好奇田荷花是怎么看到耳朵红的。
蓦地,俩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田荷花。
对上田荷花眼中闪过的狡黠,雪儿气急败坏的挥舞着爪子,恼羞成怒道:“花姐姐真是太坏了!”
“不关我事,是你不打自招的,我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原来你真的脸红了。”田荷花摊着双手,耸了耸肩笑道。
“荷花姐姐,行啊你,比狐狸还狐狸,哈哈……”一笙捶了一下田荷花的肩膀嬉笑道,“你不去当商人真是可惜了,到时候准把人坑的连裤衩都不剩,首富非你莫属啊。”
“别损我了,我们也就逗逗雪儿——”
“抗议抗议!你们俩个就知道欺负我,我可是很聪明的,好不好?”雪儿委屈十足的在一笙的怀中翻来覆去。
“对!我们家的雪儿宝贝是最聪明的,上次上官蝶那个事情你就做的非常棒!不过下次记得要注意安全。”回想起那次半夜迷香掳人的事情田荷花就有些心有余悸,若是雪儿当时被抓走了没有办法脱身该怎么办。
这个小家伙竟然想到用他来替代自己这样危险的法子,田荷花抚摸了下雪儿,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夕阳下,俩个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暖暖的余晖照耀在身上,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淡淡的温暖流走在俩人一狐之间,这一刻,岁月静好……
与一笙和雪儿分开回到院子,沐浴了一番后,田荷花顿觉神清气爽了不少,而且发现自己的肌肤更加水润光滑,想必是因为吃了食人花花王果实的原因。
全身的筋脉中仿佛游走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迫切的想要释放出来,田荷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淬炼的更加强劲,被人捶上几拳都没事,不像之前的弱不禁风,一个风寒也许就会夺走了大半条命。
一切收拾好之后,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华照耀着大地,那般柔和圣洁,脑海中闪过在古塔中遇到的那个银发男人,那一头及踝的银发就似这月华一般空幻华美。
田荷花足尖轻点,朝着一笙的院子中掠去,灯火通明,屋中传出一笙和雪儿熟悉的打闹声。
“荷花姐姐,你可算来了,都快饿死我了!”那眼神就好像看到救兵一样,一笙招呼道,“快过来坐。”
“花姐姐,你别听他胡扯,他已经偷吃了一个大鸡腿。”一看到田荷花,雪儿立刻忘了一笙对他的嘱咐,瞬间就出卖了他。
“哎呀!你太没有立场了。”一笙跺着脚抓狂道,有这么拆台的吗?简直是太丢人了。
“哈哈——”看到一笙那窘迫的模样,周道长毫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等这么久,我都已经饿过头饱了。”田荷花坐下身子,看着方桌上的烧鸡和牛肉片皱了皱挺翘的鼻子,陶醉似的眯起了眼睛,“真香啊,我肚子里的馋虫又给勾出来了。”
“那可不,没想到周道长在吃的方面也很有研究,同道中人啊。”一笙哥俩好的拍了拍周道长的肩膀。
“人都到齐了,开动!”雪儿欢呼一声,而后有模有样的执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迫不及待的嚼了起来,“嗯,好吃,真好吃。”
“咱们必须先敬周道长一杯,今晚为我们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晚餐!”一笙站起身来给四个杯子满上酒来,然后举着酒杯高兴道。
遇到有人请客有人掏腰包的事情,一笙是最来劲的,二话不说,都是好兄弟。
看着桌子上的一叠牛肉一盘烧鸡,俩盘凉菜一叠花生米和一盘包子,周道长老脸一红,端起酒杯来哀怨的嗔怒道:“你这小子埋汰我是吧?”
“在我眼里这桌子上的菜可比山珍海味丰盛多了。”一笙竖着大拇指道。
“敬周道长!”雪儿含糊不清的说道,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周道长。”田荷花双手执着酒杯颔首示意道。
“干!”一笙将酒杯伸到桌子中央。
四个酒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干杯!”雪儿跟着脆生生的说道。
田荷花抿了一口,而后被辣的眯起了一只眼睛,忙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味道着实不错。
“我这一杯敬荷花,恭喜你今天旗开得胜。”周道长拎起酒壶将酒杯填满,对着田荷花道,“我现在出门可倍儿有面子了,从符徒班教出个第一名,太长脸了。”
“我同样也谢谢周道长的教导之恩。”田荷花感激道。
周道长满面红光,仰头将酒杯中的白酒一仰而尽,而后发出满足的咂然声。
一阵风卷云残后,桌子上的菜被一扫而光,四个人和打战似的从盘中夹菜,到最后急的还不怎么会拿筷子的雪儿直接伸手去抓,不出意外的被一笙截住了小手,然后在雪儿雾气蒙蒙的泪眼中,一笙又无奈的给他夹菜,雪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由阴转晴了。
“周道长,你可别走错院子了。”看着醉醺醺的周道长,田荷花有些担忧道。
周道长打了个酒嗝,身子有些摇晃的从袖子中摸索了半天而后掏出一张符纸,“没事,没事,一下子就回到院子了。”
田荷花凑过去看了一眼,确定是闪身符而后说道:“那周道长你慢走。”
“嗯。”周道长点了点头,抖了抖手中的闪身符后从原地消失。
田荷花不禁有些担心周道长会不会明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将趴在桌子的一笙挪到床上后,田荷花捏了下雪儿酡红的脸颊,滑滑嫩嫩的,和水豆腐一样,“我去收拾桌子,你帮忙照顾一下一笙。”
“嗯。”雪儿乖乖地点了点头应道,而后一板一眼的将一笙的靴子脱下。
田荷花将桌子收拾干净后,对着正在用毛巾给一笙擦脸的雪儿挥手道:“雪儿,我先回去,天色很晚了,早点洗漱好后睡觉。”
“知道了,花姐姐。”雪儿打了个哈欠,困意绵绵的说道。
田荷花掩上门后回到自己的院子去,倒床便蒙头大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第二日田荷花醒来的时候,耀眼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内。
起床整理好自己后,田荷花去食堂简单吃了一下早膳,就着腌菜喝了一碗稀粥,然后又回到房间中。
盘膝坐在床榻上,田荷花望着躺在手心中的莹白色内丹,鹌鹑蛋大小,和夜明珠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精致的如同雪白的糕点。
将内丹塞进嘴中,冰冷滑口,田荷花闭上双眸。
一股暖流充盈在腹中,愈来愈热,田荷花引导着它慢慢的自全身流转一遍而后汇聚丹田。
陡然暖流运转的越来越快,田荷花竭力控制住它,光洁的额头上渐渐冒出汗珠。
暖流开始横冲直撞,田荷花此时的面色已经苍白到极点,身体也越发的僵硬。
田荷花刚吸收了花王红果的力量,此时又吞下了内丹,过多的能量已经超出身体的负荷,如同一个皮球一样越吹越大,已经临近爆炸的边缘。
“修炼道术不可急于求成,急功近利,物极必反……”雪竹的话语回荡在耳边。
田荷花紧皱着秀眉,果真是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可是此时已经无法反悔,没有退路了。
“千狐,千狐,千狐……”
一滴清泪从田荷花的眼角滑落,落入锦被中,渲染开一朵水花。
血管膨胀的痛苦让田荷花恨不得立即放弃,但是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的名字让她咬牙坚持着将暖流控制住。
一场持久的拉锯战无形中展开,田荷花竭力控制住体内的暖流,仿佛是一个拽着绳子被马拖行的人,粗粝的地面摩挲掉一层皮肉,但依旧是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不放手,死也不放。
也许是被田荷花的毅力所折服,或者是精疲力尽了,暖流的速度缓缓地慢了下来不再那么霸道,田荷花丝毫不敢松懈,依旧牵引着暖流一遍又一遍的流转身体。
“噗——”一口热血喷出,田荷花倒在床榻上,身体累的每一处地方都不想动弹,衣服湿的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苍白的唇勾起。
田荷花低声笑了出来,终于结束了……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虚脱的身子渐渐有了力气,田荷花站起身来,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休息俩天,她便可以完全恢复了,最重要的是她进阶了,符皇初级,假以时日,她就可以去妖界了。
想到这里,田荷花眉眼一弯,嘴角边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看着屋外的天色,傍晚时分,原来已经盘膝坐了一天,可是感觉很短的事情但又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疼到最后都已经麻木了。
梳洗了一番后,田荷花打算去找一笙,帮忙调查一下关于李玉的事情,毕竟一笙对于清虚地界很熟悉,人脉也广,托个人比她瞎打听快多了。
刚踏入一笙的院子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看着紧闭的房门,田荷花狐疑的叫道:“一笙,在不在?”
“咳咳——”从房中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
房门打开,一笙将脑袋探出门来,眨了眨眼睛,“荷花姐姐,你怎么来了?”
“你感冒了?是不是昨晚雪儿没给你盖好被子冻着了?”说着田荷花伸手放在一笙的额头上,“嗯,是有点烫。”
“没有,刚刚喝水不小心呛到了。”一笙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并顺带着关上房门,“雪儿还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到他。”
“还在睡,这都几点了。”田荷花无奈的说道,雪儿真的是一天中除了吃就是睡了,不过脑袋瓜子倒是聪明,她每次布置的任务基本上都能够完成。
“荷花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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