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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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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心病不愈,身体健康每况愈下,而太子之位不稳,尤其是三皇子班师回朝后,撤销太子之位的呼声高涨,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子中毒了,而且是群医束手无策的毒症。

    苏山被皇后娘娘“请”回宫中,一方面是想办法救治太子的毒症,另一方面是在如今局势不稳定的时候培养其当“心腹”,需要苏山配合一些事情。

    皇后娘娘听苏山收了一个徒弟,徒弟外出,在此情况下,徒弟的爹娘理所当然被请上京当做胁迫苏山的人。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与苏山亲近之人她不敢保证没有从苏山这里听过只言片语,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局势还未定,田荷花的爹娘暂时被好吃好喝的供在京城中,赵轩正考中乡试,一并被接去了京城。

    “花姐姐!花姐姐来了!”远远看见雪雕渐行渐近,雪儿激动的招着手,小脸儿高兴的满脸通红,“花姐姐!”

    “有这么高兴嘛。”看着雪儿激动的手舞足蹈的模样,一笙语气酸溜溜的说道。

    “哼!”雪儿冲着一笙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荷花姐姐!”陡然,一笙卯足了气平地一声惊雷吼。

    坐在雪雕背上的田荷花唇角一勾,雪雕俯冲而下,纤细的身子轻巧而潇洒的从雪雕背上跳下,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

    “东西呢?”田荷花一个闪身绕过了雪儿的狼扑,径直走向尹左问道。

    “在房里。”熟悉的感觉,尹左冷酷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下,指着身后的房间。

    田荷花点头快步朝着房间走去。

    “一笙,花姐姐不理我。”一腔热情泼了个空,雪儿冲着一笙委屈的撇了撇嘴巴,吸着鼻子。

    “荷花姐姐,你为什么戴着斗篷呀?荷花姐姐,你要人皮面具干嘛?荷花姐姐——”

    “嘭!”随着田荷花的轻拂袖,房间的雕花木门被关上。

    看着一笙吃了闭门羹的样子,雪儿不厚道的幸灾乐祸了,拍着手笑道:“花姐姐也不理你。”

    一笙一抹鼻子,扒在窗边正欲打开窗户时,领口一紧,被尹左拎着向后退了几步。

    “等着。”冷酷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

    “荷花姐姐真是越来越有个性了!”那潇洒雷动风行的模样简直是太有范了!看着紧闭的房门,一笙崇拜道。

    “对!”雪儿点头赞同。

    戴好了人皮面具,田荷花从一笙帮忙带回来的箱子中拿出小镜子,镜面中清晰的照映出清秀的眉眼,确定毫无破绽后,将小镜子重新放回流云道长送的箱子中。

    推开房门,见三人怔怔的看着自己,田荷花摸了摸脸颊,而后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花姐姐,我想抱抱你,可以吗?”雪儿暗戳戳着小手指,眨巴着期盼的黑眸问道。

    田荷花秀眉轻挑,抿了下唇瓣,“不可以。”

    雪儿眼睛一眨,泪珠顺着粉雕玉琢的脸蛋滚落,伤心的抽泣着。

    田荷花蹲下身子,拍着素手笑道:“雪儿,花姐姐和你开玩笑的,过来。”

    话语刚毕,被雪儿撞了个满怀,田荷花抱起雪儿站起身来,伸手拭着他眼角的泪水,“爱哭鬼,长高了嘛。”

    雪儿没有去妖界,对于他而言,将曾经欺辱他的人踩在脚底,他更愿意选择遗忘,简单而快乐的活着。

    “花姐姐,雪儿好想你也好想主人。”雪儿使劲嗅了嗅田荷花身上的香气嘟着红唇撒娇道。

    田荷花捏着雪儿粉嫩的脸蛋,揉着水豆腐一般。

    “一笙也长高了不少。”田荷花看向一笙弯唇握起拳头。

    一笙挠了挠脑袋,握拳和田荷花的拳头对撞了一下,扬眉轻佻的笑言,“多日不见,荷花姐姐身材也好了不少,前凸后翘,有胸了。”

    他的荷花姐姐回来了,真好!

    尹左重重的拍了几下一笙的肩膀,疼的一笙夸张的挤眉弄眼了一番。

    “千狐晚些时候回来。”田荷花对着尹左说道。

    尹左点头,虽然教中有他和尹右俩人安排着,除了个别小状况外,一切照常,但是时间久了,教中无教主也是不行的。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想起那个和田荷花一模一样的女子,尹左终是问道。

    “千狐中了魑魅的时候曾在这幅画上落了一滴血,她是从画中出来的。”田荷花伸手,放在桌子上的长木盒便抓在了手中。

    尹左打开长木盒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画卷,虽有其他满腹疑问,但都压下了。

    一笙对田荷花刚刚的一手隔空取物甚是好奇,“荷花姐姐,你现在几阶了?”

    “不知道。”田荷花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是人了。”

    “不是人!”这话听着怪别扭的,一笙皱着眉头。

    突然一笙瞪大双眼,慌忙从怀中掏出乾坤镜,照向田荷花。

 第十章 鬼媒人

    手指一抖,差点抓不稳手中的乾坤镜,一笙看了看镜中烟粉的莲花又将视线移向田荷花,一脸震惊的表情,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变成一株莲花了。

    经历过了夜千狐突然成为了狐王的事情后,对于田荷花变成了一株莲花,尹左只是嘴角微扯便恢复了一如既往冷峻的神色。

    雪儿惊喜的拍着手,“太好了!花姐姐也是妖了,和我还有主人一样。”

    自古人妖殊途,光寿命的差距就是一个巨大的鸿沟,田荷花也是妖了,拉近了距离感,雪儿欣然不已。

    一笙收起了快惊掉的下巴,怎么说自己也是从清虚地界出来的人,见多识广,竟然表现的和第一次见到妖精一样,不过他还是很惊奇田荷花怎能变成了一株莲花,“荷花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掉进泥潭了,然后我就变成了一株莲花长出来。”田荷花轻描淡写的说道。

    抬手招唤来了雪雕,田荷花放下怀中的雪儿,“我现在就去看看爹娘他们。”

    “我也要去!”双脚落了地,雪儿立即紧紧地扒着田荷花,赖在她的怀里不松手。

    田荷花拗不过又重新将他抱了起来。

    听到田荷花的话,尹左和一笙俩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曾经夜千狐下令挖的那个泥潭。

    树林中的那个泥潭已经被挖空,掏出了一具浑身裹满泥泞的男性尸体,原来田荷花真的掉进了那个泥潭中,如果田荷花不是一株莲花,那当时他们是不是就会掏出另一具女子的尸体?

    一想到这个可能,心蓦地一痛,仿佛被剜掉了一块,源源不断的后怕涌上心头,见田荷花抱着雪儿翻身跃上了雪雕,一笙回过神来,“我跟你们一起。”

    少年青涩干净的声音透着暗沉低哑,仿佛刚刚淌过悲伤的情绪。

    尹左的面色冷凝了几分,那在暗黑禁牢中苟延残喘的上官父女应该被拖出来十八般酷刑一番,可惜一个已经被折磨的疯了,另一个已经被砍成了人彘泡在酒坛中,暗黑禁牢中不少人和上官家都有过节,可想而知,上官父女在禁牢中的生活会有多么的丰富多彩。

    不能经手折磨他们,当真是遗憾,要知道哪怕是经历过非人训练的死士到他这里,都会让人知无不言,跪地求饶。

    尹左棱角分明脸上的冷色让人不寒而栗。

    “尹左,我们走了。”田荷花拍了拍雪雕的身子,雪雕载着三人呼啸上了天空。

    “别看了,人都飞远了。”尹右将一叠资料拍在尹左的胸膛上,“钱首富的事情有些诡异。”

    尹左拿着资料随意翻看了几下,剑眉微凝,“三个?”出动了三个杀手还没有搞定,钱首富的这顶绿帽子戴的可真是厉害。

    “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年纪轻轻的高手我竟然不知道?”尹右悠悠的转动着纤长指间的折扇。

    尹左合上资料甩给尹右沉声道:“价钱翻倍,让墨字号接任务。”

    尹右秀气的一挑眉,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想起在外人眼中自己是一副奸商的形象,巧舌如簧,坑人不吐骨头,而尹左是一副容易被人坑的样子,一板一眼,虽然没有人敢坑他,尹右气得牙痒痒,明明是这家伙比他更坏,衣冠禽兽啊。

    “教主再不回来,我就当甩手掌柜了。”尹右低头看向手中的资料,边走边琢磨着。

    雪雕在高空中盘旋了一阵后挑了处郊外空旷的草坪停下,三人从雪雕身上下来后朝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青石板铺就的宽阔马路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俩辆马车并排而行都不成问题,装修上乘的店铺鳞次栉比,各色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身上穿的衣服布料大多柔滑亮绸,无处不彰显着属于都城的繁华。

    雪儿一手一根糖葫芦,吃的不亦乐乎,举起色泽亮丽的糖葫芦唤道:“花姐姐。”

    “我不吃。”田荷花摇了摇头。

    “你怎么都不问我?”一笙哼了哼,一把夺过雪儿手中的糖葫芦咬下一颗,“真甜。”

    “还给你。”塞了半颗进嘴后,一笙将糖葫芦重新塞回雪儿的手中。

    “咦,都是你口水。”看着被咬了一半的山楂肉,雪儿皱起了眉毛。

    看着雪儿小脸皱的和包子似的,一笙星眸危险的眯起,“你嫌弃我?”

    “不嫌弃。”似是一阵冷风刮过,雪儿立刻把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乐呵呵的将咬了一半的山楂吃进嘴里。

    一笙心满意足的摸了下雪儿的头,像是抚摸一只小猫咪一样。

    “哒哒……”一串马蹄声响起。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看了一眼马车后便都立即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偶尔会偷偷地瞄一眼。

    不同于其他的马车,这辆马车通体涂着黑漆的墨色,连车轱辘都涂成了黑色,远远望去,仿佛一口阴沉沉的棺材移动而来。

    马车从身边行驶过,周遭的温度都低了几分,好阴冷的气息,田荷花心道,传来的阴风阵阵堪比午夜凶宅。

    马车内的人转了下眼珠,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掀开黑色的帘布,俩人视线相对。

    马车内坐着一个中年女人,抹着脂粉煞白的脸很削瘦,颧骨很高,深陷内凹的眼眶周围画着浓重的眼妆,掩盖了眼角的皱纹,发髻上戴着一朵暗红色的花朵。

    女人的打扮花哨而又诡异。

    看了一眼田荷花后,中年女人放下了黑色的帘布,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内,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鲜红色的绸布盖住了放在上面的东西。

    她从那个清秀女子的身上嗅到了阴气,那是一种寻常人闻不出的气息,就如同是经常盗墓的人身上会有土气,是新鸟还是老鸟,经验丰富的人一闻便知,这是一种同行之间才可以闻出的气息。

    看来也是一个常和鬼魂打交道的人,而且拥有特殊的体质,比她更容易通灵。

    有些人在差一点死去时机缘巧合下获得了通灵的能力,比如说眼睛可以看见鬼,或者是听到鬼魂的说话。

    其中的很多人往往会因此变得疯疯癫癫,痴痴傻傻。

    或许是这个清秀女子曾经差一点死去过,之后便被鬼魂缠身,沾染了阴气。

    “游走在阴阳俩界的人。”中年女子目视前方,画着惊悚浓妆的面容僵硬的没有一丝表情。

    “这女人怎么打扮的不人不鬼的?这要是大半夜出去准吓死人!”一笙搓着手臂嘟囔道,刚刚那个女人掀开帘子的一瞬间死气沉沉的眼睛真叫人下一跳。

    “嗯,好吓人呀!”雪儿点头附和道。

    “身上死气太重了,当然吓人。”田荷花收回了目光,“走吧。”

    马车离去后,街道上的行人三三俩俩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着。

    从身旁人的只言片语中,田荷花他们知道了原来那个女人是京城有名的阴媒,也称鬼媒人,专门为已死的未婚男女做媒,搭桥引线,撮合俩家后,通过占卜、祭礼、设幡等一系列仪式为死者举行冥婚。

    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那时,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

    因此,一定要为他们举行一个冥婚仪式,最后将他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也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人们认为出现孤坟会影响家宅后代的昌盛。

    还有的少男、少女还没定婚就夭折了,老人们出于疼爱、想念儿女的心情,认为生前没能为他们择偶,死后也要为他们完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让他们在阴间有个伴,不会孤孤单单的。

    最近这位京城有名的阴媒正在为郑家公子寻找合适的小姐结成冥婚。

    说起郑家公子,人们无不惋惜,郑家公子自小便体弱多病,二十岁的时候就英年早逝了。

    “原来是阴媒,难怪哦。”听到人们的谈话,一笙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么一想,刚刚那个女人的打扮确实很像媒婆,头上戴着一朵大红花,虽然花的颜色很像是干涸的血浆。

    “到了。”看着门前矗立的倆座气势磅礴的狮子石像,一笙转头朝田荷花说道。

    田荷花走上阶梯,握着厚重大门上的金色项圈敲打着,“砰砰砰。”

    厚重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个中年男子打开门,平稳而内敛的气息显然是个练家子。

    “她是?”中年男子看向一笙指着田荷花疑问。

    看这模样,显然俩人倒是认识,让田荷花惊讶了一下。

    “田荷花。”一笙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神色间颇为自豪,似乎又有点狗腿。

    “原来你就是田荷花。”中年男子那双锐利的双眸温和而又不失威严的扫了田荷花一眼,侧过身子,“进来吧。”

    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田荷花低声问:“怎么回事?”

    “你不在的时候,我当然得帮你照看一下你的爹娘,所以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了。”一笙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能够看到田荷花惊讶的表情就有一种成就感。

    “那你怎么和我爹娘说的?”田荷花很好奇一笙怎么和爹娘解释他们的关系的,贸然冲出来肯定会被田元秋扫地出门的。

 第十一章 吾家有弟初长成

    “我就和你爹娘说我是你收的徒弟。”一笙摸了摸挺直的鼻子,“苏神医徒弟的徒弟。”

    难怪刚刚一笙一副自豪中带着点狗腿的样子,田荷花黑白分明的诱人眸子微弯,“现在这情况,明真相的躲着还来不及,你倒好,往枪杆子上撞。”

    “没想那么多,还怕你爹娘不相信呢,毕竟我什么药理都不懂。”一笙挠了挠头。

    “得了吧,黑的都能给你忽悠成白的,我爹娘准被你忽的团团转。”她可就栽倒在他手里过,田荷花抬手学着僧侣的手势,“这位施主,看你印堂发黑——”

    “别说了,别说了……”一笙俊脸一红,抓着田荷花的手腕急嚷道。

    “妖精,快到碗里来!”田荷花学着一笙正义凛然的语气轻喝道。

    笑谈间,中年男子领着三人穿过了清幽雅致的长廊,来到了宽敞摆满了许多翠绿盆栽的院子中。

    看到身穿水蓝色烟纱裙的田荷花含笑走来,田元秋手中编织了一半的竹篓掉到地上尚不自知,直到田荷花走至他的身前唤道:“爹!”

    一个激灵,田元秋揉了下眼睛,猛瞅了田荷花几眼后突然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句,“锦娘,荷花回来了!”

    激动的站起身来,将手在身上擦了俩下,田元秋看着田荷花心疼的说:“荷花,爹怎么感觉你瘦了不少,哎呀,在外面就是没有家里好,中饭还没吃吧,让你娘多炒几个你爱吃的菜……”

    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此时有些语无伦次的喋喋不休着,一直无意识的搓着自己的双手,“你上次匆匆忙忙的离开,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这都快一年了,下次可不能让你娘这么担心了,以后嫁人了也多回家看看,你娘心里想你的紧……”

    “瞧你说的什么话,哪有女儿嫁出去还天天往家跑的,这不是让其他人看笑话嘛,不知道的还以为荷花在夫家受了委屈。”疾步出来的锦娘红着眼眶嗔了田元秋一眼,拉着田荷花的秀手温柔的笑言,“你爹就瞎操心,娘我看你就变的更白了,这手都细皮嫩肉的,咱女婿肯定不会亏着荷花的。”

    “对了,荷花,千狐他现在好了吗?”田元秋关切的问道。

    “嗯,好了,他现在有事耽搁了,过段时日就可以过来看你们。”田荷花点了点头,而后抱着锦娘的手臂将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娘,我以后经常回家蹭饭吃,还带着千狐一起来,你到时候可莫要嫌弃我烦。”

    田荷花自小便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对他们拥有深厚的感情,来到异世后,对于锦娘和田元秋没有这种内心深处强烈的亲情,毕竟不能算是他们真正的女儿,总感觉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膈膜,经历了诸多事情后,田荷花感觉这层膈膜慢慢地淡化,直至消失不见,开始容纳他们,真正的将锦娘和田元秋看做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般,感受到了体内那种血缘的牵绊。

    “好,娘还巴不得天天见到你呢。”锦娘眉梢温柔的笑意如沐春风,对于田荷花难得的撒娇很是受宠若惊,轻拍着田荷花的手背,“娘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娘,我想吃红烧鸡公!”当了透明人许久的雪儿终于憋不住高举着手说道,扬起可爱的笑脸,一脸逗人的谗样。

    “好,娘给你烧鸡公,还有一笙的黄豆焖蹄。”看着比寻常小孩可爱万分的雪儿脸上绽放着任何人都拒绝不了的笑脸,让人禁不住软化了心肠,锦娘双眸中荡漾着喜爱的柔波,女婿那么美的一个人,荷花也眉清目秀,想必到时候田荷花生的孩子一定十分漂亮,就像那仙人座下的童子,软软糯糯的叫着她和田元秋外公外婆。

    雪儿这声脆生生的“娘”叫的田荷花秀眉抽动了下,一笙凑过来眨了眨眼睛,“他比我更厉害,一见面就一口一个爹娘叫的你爹娘心花怒放。”

    “好啊你们,看来我不在的时候,经常过来蹭饭。”田荷花了然的扬眉。

    “还好,还好……”一笙吐了吐舌头打着哈哈,习惯性的挠着头,可惜没有以前光头的时候摸得顺溜。

    “爹娘,你们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们?”田荷花不动声色的看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从进门到现在,只看到几个扫地修剪花草的仆人,但个个都步伐沉稳有力。

    “你莫担心,挺好的,我和你娘闲得无聊,就找点活干,你娘都缝了好几件小孩的衣服了。”

    他和锦娘让人伺候不惯,看着那左一口“老爷”右一口“夫人”的丫鬟们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还好后来让人遣走了。

    以前日复一天年复一年的上码头做工,这突然停了下来,肩膀上总觉得空荡荡的,浑身上下不自在,闲来无事的就开始编编竹篓,卖点小钱,锦娘做些婴孩的衣服帽子啥的。

    虽然知道他和锦娘可以随便上街逛逛,后面也有人跟着,但觉得心里怪怪的,田元秋无奈一笑,果真是劳碌命啊,好日子都享受不来。

    锦娘朝着田元秋温柔的笑了下,他们只是还走得动做得动,等到他们老了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时候,就会坐下养花养草好好享享清福了。

    “小孩子的衣服?娘做的肯定特别好看,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呢。” 想到小孩子小巧玲珑的衣服,田荷花感觉心里软软的。

    “吃了饭后再看,娘现在就去给你做饭。”被田荷花这么一夸,锦娘掩嘴乐呵呵的笑言。

    “娘,我帮你。”田荷花勾着锦娘的手臂,俩人一同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们去摆碗筷。”一笙也拉着雪儿跟在田荷花和锦娘的身后。

    中年男子看着田荷花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半个时辰后,家常菜摆上桌来,虽没有酒楼里的菜肴来的色香味俱全,但是自有一股淡淡的温馨流露而出,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花哨装饰的一盘菜看上去竟是分外夺人目光。

    “来来来,坐下吃饭。”最后一碗浓郁香气四溢的海带炖排骨汤放上实木桌子,田元秋摆手招呼着。

    “你这孩子让你先吃点东西垫下肚子,偏跟着娘忙前忙后,饿坏了肚子怎么办?”锦娘卸下围裙坐在田荷花身旁,端起温润细腻的小碗来乘着银鱼羹心疼的说道。

    将淡雅香滑的银鱼羹放在田荷花的身前,“来,先喝碗羹。”

    “嗯。”虽然腹中没有饥饿感,但田荷花仍旧乖乖地捏着瓷勺舀羹。

    “雪儿要不要也喝一杯?”给一笙倒了杯醇香的酒后,田元秋冲着雪儿晃了晃酒瓶。

    “胡闹。”锦娘嗔了田元秋一眼,“这不有荷花刚榨的果汁嘛。”

    “姐!”清澈如水的声音中夹杂着惊喜兀的传入众人的耳畔,不可置信的语气中伴随着浓浓的喜悦之情。

    田荷花闻声望去,门口处站着的少年沐浴在淡金色的阳光下,白色里袍外套着青色对襟短衫,头上戴着一顶文雅的青色纱帽,纤细的腰上挂着一块玲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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