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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嫡女的奋斗生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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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不觉得强人所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婆婆莫非不知道?田家女子教养又能好的哪里去?”林琳瞥了一眼坐在颜妍身边幸灾乐祸的田心怡,“明着被接进府里要做的是什么,母亲莫非觉得能瞒住天下人?甘之如饴在侯府名不正言不顺待着,母亲莫非觉得妇德就是该这般教养?”
  
  田家不就是侯府夫人的娘家么,林琳冲着未来很可能威胁她地位的田心怡也牵扯上了,田家女子像侯府夫人这般,又有什么可得意的。
  
  侯府夫人被她的话气得倒仰,“你这个忤逆的恶妇,既然敢这般对我这个婆婆说话!你犯了七出妒忌不孝!我要让贺儿休了你!”
  她根本没想到林琳居然敢这么对她说话,世间婆婆压着媳妇那是亘古不变的理,这林琳敢这么说她,实在是不孝至极!“妍儿,快去叫你哥哥过来,让她休了这个恶妇!”
  田心怡被林琳说着,委屈得眼圈都红了。
  颜妍也被林琳大胆的举动给惊得目瞪口呆,听到侯府夫人让她去找颜贺,想了想,便从使身边的丫鬟出上房去找,自己则到一旁安慰母亲,田心怡见了,也赶忙上前劝解侯府夫人。
  
  林琳趁机站了起来,揉揉膝盖,她忤逆她嫉妒,哼,婆婆自己都没能做到多大度还要来要求她,当真可笑。听到侯府夫人说要让颜贺休她的话,她也不急,“母亲,您别忘了,我们二府的亲事,那是圣上口谕。您若敬我,我也尊您,但是您只是为了两个通房便要给我这个正室脸色看,我倒是不知,您这么做,是不是坏了尊卑规矩?”
  在房里伺候的丫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世子夫人真不一般呐,这样敢在婆婆面前大声说话的媳妇实在罕见。
  
  休妻也行,如果侯爷真的不要侯府脸面,倒真会让侯府夫人捅到外边出去,说林家女不敬长辈,忤逆婆婆,所以要休了林琳。但前提就是侯爷自己已经做了打算,不想自己的夫人再这么闲着折腾他,就让媳妇留给夫人折腾,免得都闲得发慌,乱惹事。因此,侯府夫人就算有意,他也不会允许,更别说颜贺,在他眼中母亲对妻子不满刁难是因为私情那事,如果要休妻他也会当成是气话,并不会放在心上,只希望妻子和母亲多相处,以后看到对方的好就能好好过日子。
  
  颜妍派的丫鬟来传侯府夫人的话,父子二人虽然各有自己的心思,但是行动上却都是同一个意思,媳妇不懂事就好好管教,休妻是不行的。并传了话,要下人丫鬟们管好自己的嘴!
  
  侯府夫人得知侯爷的意思,心头又是一闷,转眼就让丫鬟婆子把林琳押到祠堂去跪着,这是她该罚的,林琳头一天被扔进祠堂,就饿上了一天都没能出来。
  
  虽然知道当媳妇难,古代婆婆比现代要难伺候的得多,但林琳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更何况侯府夫人明知就是在找她的茬,难道她还要忍气吞声任她欺辱?即使她是婆婆,也没有资格这般做!她不是下人不是丫鬟任人打骂,她是颜贺明媒正娶的妻子!
  
  恶婆婆这般对她,就不怕被天打雷劈!
  
  到了晚上,颜贺终于得空回后院,才知道林琳被关到祖祠罚跪,还滴水未进,赶忙去接人,看到林琳饿得累得晕倒在祖祠,心疼得也忍不住对母亲抱怨了出来。
  
  “母亲,琳儿生性不羁但不是不懂事的人,您故意刁难也该看在她是您正经媳妇的份上,别太为难她,如今她晕了过去,要是让林府知道,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您。”颜贺把林琳送回自己院里,才去找自己的母亲。
  侯府夫人被颜贺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儿子才娶了这个女人,就敢这么对她说话,怎么能不让她更恨林琳!“你难道不知道她怎么对我说话!她大不孝!”
  
  侯府夫人手一挥,让她的心腹婆子绘声绘色地把林琳在上房说的那些话告诉颜贺,这等恶妇,儿子还能再包庇?“她若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让你休了她!我侯府不要这种媳妇!”
  
  颜贺听到这话怎么听怎么熟悉,猛地想起之前父亲说要休了母亲,便是说了这句话,我侯府不要你这种媳妇!想着心里滋味莫名,“母亲,琳儿初为妇,我会好好说她,今天她也受了教训,以后必不敢忤逆您。您就看在儿子的份上,饶了她这回吧。”
  
  侯府夫人脸色阴晴不定,终是看着颜贺的求情,答应了下来,不过这回易过,下回,她定不会让林琳这般容易就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那条虫在老家没网,码了字就用手机邮件传给偶,替她代更,送积分的事要等她有网后再送




47

47、和睦处之 。。。 
 
 
  林琳从饥饿中醒来,看到颜贺就在身边,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呜咽地诉着委屈,“贺哥,呜呜……”简直就泣不成声。
  颜贺见她这样,想到还在母亲房里母亲的脸色也很难看,虽然他一心希望妻子和母亲能够好好相处,为林琳说好话让母亲别太为难她,但是想到林琳对母亲的态度,他也是不满的,不敬长辈,顶撞婆婆这种话传了出去,林琳真的不用再做人了。
  
  明明,最初俩人见面时,林琳就是温柔和婉的女孩子,虽然略有不羁,但对他来说却更能留下深刻印象。慢慢再接触,果然林琳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与自己也能有许多话可以说得上,虽然知道林琳总与自己私下接触不妥当,但仍是没有挡住诱惑,与她有了私情。
  
  他是真心喜欢林琳,为了她,甚至可以说他得罪了林尚书,岳父大人,也为了她,在同窗之间常被取笑,这些他都可以忍下来。终于娶到林琳,他是欢喜是高兴的,但是他愿意为林琳付出这么多,林琳呢,为什么不愿为他讨好自己的母亲,让母亲接受她呢?
  
  “贺哥,为什么母亲要这么罚我?我知道她因为我们私情的事对我不满,可今天只是我嫁给你的第一天,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啊,贺哥。”林琳见颜贺不仅不安慰她,还在发呆,泪水就流的更凶了。
  
  “琳儿,你也知道你才入侯府第一天,为什么你要忤逆母亲,顶撞母亲去气她呢?你说那些话的时候,可有想过,那个是生我护我的母亲?”颜贺眼里有些难过,“你知道我为你向母亲求情,母亲心里有多难过,我是她的儿子!你当初不是说过,为了俩人能够在一起,无论多难你都会忍受吗?可是,母亲今日行事并无多过分,你呢,却忍不了才顶撞长辈受了罚。若是以后,你也照你今日行事,我们…我们真的还能在一起吗?”
  
  “贺哥,你说什么?你觉得是我做错了?你这么说是想要休了我?”林琳不敢置信,连泪水都忘了流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为了你连名声都不要了,好不容易嫁给你,你以为我不想和你母亲好好相处吗?今天从去上房一直让我跪,你和父亲离开后依旧一直让我跪着,母亲斥责我不够大度没有妇德,还骂到我娘身上,难道我就该忍了下来?如果她只因早上我会通房的事对你发火然后斥责我,我可以接受,但是为什么要牵扯到我娘身上,骂我娘是上不了台面的妾室,她难道不知道现在林府正妻是我娘吗?当着媳妇的面辱骂媳妇的生母,你觉得如果是你,你能忍下来吗?”
  
  颜贺听后异常头疼,母亲说话确实不当,但是,“可这也不是你不敬母亲的理由,如果你们一直这般相处不和睦,以后怎么过一辈子?林琳,今日之事先这般过了,行吗?明儿你和母亲好好认错,别再顶撞她,就当是为了我,行不行?”
  
  林琳听到颜贺这么说,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没在说出口,点头答应,心里却不当一回事,以长辈之尊欺压小辈也就侯府夫人能做出来,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侯府她没有根基,本以为贺哥能当她在侯府过日子的依仗,如今看来他还是帮他的母亲,实在是让她失望透顶,为什么他就不能谅解自己,是非不分呢?
  
  颜贺见林琳答应,便让林琳好好休息,他有事还要去父亲书房一回,林琳见他没有想去找那两个通房的意思,心里倒是高兴了一些,安心地放他离开。
  颜贺从自己的院里出来,走去了侯爷的书房,看到父亲的书房还亮着灯,想了想就让守在门外的下人通传。
  
  “进来。”侯爷听到通传,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颜贺推开门,进去后转身就把门关上,“父亲。”
  侯爷见他满脸疲惫,新婚第一天婆媳不和,儿子必定左右为难,心下了然,“贺儿,可还是为你母亲还有媳妇那事为难?”
  “爹爹,儿子是不是做错了?”颜贺语气黯然,看到自己信任的爹爹,忍不住流露出一丝难过。
  
  侯爷叹了一口气,“贺儿,你是男儿,也是侯府世子,后院那些事不该你去理,婆婆管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媳妇既然选择嫁入侯府就要学会适应,做不到就别怪谁。只要后院别往外伸手,爹爹是不会去管的,也不希望你管。爹爹迟早会老的,只希望看到你能撑起侯府,别受后院女人的掣肘,如果你不能,爹爹宁愿你待在府里老死,也别出仕。”
  
  颜贺到底是一个男儿,听到侯爷这般郑重地吩咐,赶紧认真地点头应是,“儿子确实不该把心思过多地放到后院里去。爹爹,上次您说的,要儿子如何行事?”
  
  侯爷见儿子没让他失望,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林府那只狐狸和我想的一样,听说他那个李家的女婿正在潭拓寺苦读,你和那个李家的小子也算连襟,去潭拓寺进香打好交情就行。”
  颜贺一听要去和李傲言打交道,想到当初被李傲言痛揍还有两人与林府小姐定亲换亲一事,心里是很有疙瘩,不过如今早已尘埃落定,且朝上最近形势愈发变幻莫测,为了侯府能够不在权力变动中落马,他也不该记着往事。
  “爹爹,儿子谨记你所说,待三天回门回来,我就去潭拓寺。”颜贺应道。
  
  “靖王的宴会,还有二皇子的诗会我都替你推了,如今是多事之秋,咱们啊,要选择明哲保身,待情形慢慢明朗再小心地往一边靠,对侯府才是最好的。你岳父是只大胆的狐狸,回门时许他会和你说上一些话,你届时回来告诉我,李家那小子也是个赌徒,不过他是不得不赌,你此次去只需要打好交道,有份交情,其他的事不能牵扯过多,若他真成事,以后咱们是亲戚互相提携,若他输了,那是他的事,李家也只能再次沉寂,林府,你岳父为了他儿子也不会敢多胆大,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婿当出头椽子。”侯爷轻声说道。
  
  颜贺闻言垂眸,手指轻敲扶椅,思索着自己的想法。
  
  林老爷,侯爷都以为李傲言去潭拓寺苦读,却未曾想他只去了潭拓寺上了一炷香,然后以潭拓寺人太多不清净为由,带着自己的书童离开潭拓寺,在潭拓寺往北的一间名为元和寺的小庙宇那里安静地念书。
  
  李傲言只在写给林蓉的那份家书,给林蓉提过,并让她不要告诉母亲,免得她担心。林蓉自然是应允,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夫君会中途改道去小寺庙苦读,但想到潭拓寺是名寺,香火鼎盛,虽然读书人素爱去哪里读书,可人多了也不好。她提笔回信也表示了赞成,并问李傲言有需要的都要一并告诉她,她会给他备好使人送过去。
  
  “少爷,少奶奶可真贴心。瞧,这可是她这个月送的第五份家书还有一些吃食和衣物。嘿嘿,连我都有一份,少奶奶人真好。”
  这天,钱元辰去接送信的人带的包袱,一拿进来就高兴地说道。
  李傲言笑着放下手中的书,从钱元辰的手中接过林蓉写的信,“元辰现在可是越多话可说了,娘子自然是好的。”
  
  打开书信,是熟悉的一手端正俊秀的小楷,里边先是说了家里的近况,家中每一个人都不曾落下,再看林蓉写到清琦被教,如今很是听话的事,李傲言几乎能想象到娘子脸上的笑脸,想着就会心地笑了笑,继续往下看,便是关心他身体,告知他送了什么过来。末了在信的末尾着重地提了侯府世子回门时说要去潭拓寺上香,林老爷特意使人告诉她,让她送信告诉夫君。林蓉因为爹爹的慎重,只是告诉了李傲言,并在信中问此事是否要告诉母亲。
  李傲言看完整封信,心想娘子行事真够谨慎,岳父只说了侯府世子到潭拓寺上香,其他事并没有说,娘子虽不知道有什么事,还是守口如瓶速使人告诉他。
  
  想了想提笔就回了一封信,让林蓉不必告诉母亲,也不要把他不在潭拓寺的事告诉别人,又在心里说了对林蓉的想念还有母亲,弟弟妹妹的问候,并告诉她一切安好,便停笔不写了。封好信件,李傲言让钱元辰把信交给来人,才细想自己这小半个月来的收获,几乎一点都无。
  岳丈和侯爷都是两只在官场上混得已久的老狐狸,他们的心思他多少能猜着一二,不过他们只知潭拓寺香火鼎盛的来源和前皇后有关,却不知这间小小的元和庙却和皇上有关。
  
  这还是祖父在世的时候偷偷和他说的事,那时皇上还是皇子,庶出无势的皇子,在这间元和庙与先皇共患难才得了先皇信任,因为先皇落难不是好事,所知之人甚少,元和庙的主持甚至还因此死了,祖父因是先皇的重臣,且一直伴在先皇身边,才知道一二。这里可以说是皇上的起步之地,太子,想来皇位对他的诱惑力更大,也许会来这里沾染皇上的运气也不一定。
  
  李傲言想想自己这种想法都有些可笑,为前程放手一搏,以前的李家输了,现在输不起,机遇是一回事,实力是另外一回事,一年半后的府试,如果这回不曾有机遇,他也不会选择去府试趟那趟浑水。他说过,他等得起。
  原本他是很大胆,想在潭拓寺时,得岳父的传信,布置好一切,但是即使太子真的会去潭拓寺,这样做也很冒险。后来,许是娘子林蓉对他的影响很大,娘子做事以稳为主,而他习惯行奇兵之计,虽然他看起来是稳重之人,但骨子里好冒险,在和娘子相处那么久,使他也慢慢有了改变。临去潭拓寺前,娘子的担心甚至她隐隐有不安也让他记在心上,最终他选择在元和寺苦读。
  
  如果娘子知道事情真相,怕也会同意他这般做。
  
  林蓉又收到李傲言回的信,心里高兴,看到信中夫君说辛苦她了的话,心头暖暖地,眼圈都红了,和夫君书信往来许久,俩人之间的距离倒是越拉越近,有时候甚至会常常想到夫君,怕他冷着怕他饿着,最近城里一直会传来一些消息,哪些官宦人家阖府被抄了,或是那个大人被抓牢里了,有人被流放有人死刑砍头,听到这些消息,都能感觉到形势不对劲,朝上风向莫测,想到林府,侯府,爹爹有时使人告诉她的话,都让她心里有些不安。不过越是这样,她越不能慌张,日子还是照过,私下里与夫君的信件往来更多。
  
  不仅担心夫君,还担心林府爹爹在朝中如何,弟弟又如何,她想得多了,担心得多了,又不能让婆婆看出不对,整个人都有些瘦了,每次只有收到李傲言的书信,提着的心才会松懈一些。
  
  几个月转眼过去了,天开始飘起了雪花,冬天到了,让人觉得越发冷了。许是快过年了,京城里也不再常传来一些不好的消息,林蓉安心地为在李家过第一个新年准备,婆婆李夫人自己也会时常收到夫君的信件,但是仍常常询问林蓉,“傲言也不知道何时回来,明明说了就在这几天,怎么还没消息。”
  林蓉自己也很想念夫君,心头着急,但仍要安慰婆婆,“母亲,许是下了雪,路难走,赶回来会慢一些。母亲,听说夫君曾外出游历三年,如今几个月不见,咱们都想得紧,那时母可是常提着心呢?”
  李夫人被林蓉一问,想到儿子随他夫子外出游历三年的事,便道,“那时傲言才十岁,和傲然一般大小,他离开的时候我整日都担心,用饭睡觉都不安稳,好在他有夫子带着,也会常给我写信,我在家天天盼着他回来,也和今儿一样左盼又盼,总是觉着时间难捱,怎么路那么长呢。”
  “是呢,母亲这么说蓉儿也觉着一样,这两天每天睁开眼,就想到夫君是不是回来了。”林蓉也道。
  
  李夫人听她这么说,反而劝道,“你也别着急,瞧你现在都瘦了好多,得好好补回来,傲言总会在这几天回来的,咱们啊,就好好在家里等着。”
  因为要过年,大家都喜气洋洋,林蓉听到婆婆这么说心里也暖暖地,直笑着应是。就在这时,小姑子李清琦回来了,给李夫人行了礼,又问了林蓉一声。
  自从李清琦被李清琴教过一段日子,终于老实了许多,对林蓉虽然算不上好脸色,但也不在懂不懂冷脸给脸色看,或者无事找茬,但是今天她一进来,问过林蓉后,语气就有些冷地说道,“母亲,刚刚林府的两个婆子说,大嫂的爹爹要接大嫂回府。”
  
  “可有说甚么事吗?”林蓉听到爹爹这回竟然要接她回府,心里有些忐忑,忙问道。
  说到这个,李清琦的脸更冷了,想到刚刚那两个婆子对她不屑看不起的态度,无论怎么问都不肯说什么事,心里就对林蓉迁怒上了,“不知道,大嫂自己回府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刚刚我问她们,是死都不肯说,看来不定是什么好事。”
  
  李夫人听了,眉头也皱了起来,“蓉儿,既然亲家这么急,你就先回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的过渡
本文的主角是林蓉,绝不会偏题




48

48、林府祸事 。。。 
 
 
  林蓉匆匆地坐上林府婆子备好的马车,就往林府去。路上也问了那两个婆子府里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婆子连连摇头表示不知,只告诉林蓉,老爷要她回府一趟,并让她们来接人。府里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过二小姐昨天晚上回府了。
  林蓉一听到林琳,直觉告诉她,爹爹派人来接她,十有八九和林琳有关,想到这里,又担心林琳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连累了府里。
  
  一路上,她心里便搁了这事,一回到府里,马上让人带她去找爹爹林老爷,未曾想,方大管家亲自让人请她,去了沁梅园。
  离沁梅园越近,她觉着自己的猜测很可能是对的,看到沁梅园丫鬟婆子都守在院外,再走近院里,依旧是金氏几个大丫鬟守着离屋里五六米的地方,也不让人走近。她们看到林蓉进来,赶忙让了一个身子,又对屋里通传道,“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林老爷坐在上首,脸色沉沉,黑得像要滴出水来,看到跪在跟前的林琳,实在是恨不得给她踹上一脚,奈何金氏在旁死死地拦着。
  听到林蓉回来,林老爷瞪了一眼金氏母女,对外沉声道,“请大小姐进来。”
  林蓉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林琳恐怕又犯错了。她不是已经嫁入侯府了吗,还没个安分?即使闹也不应该闹回府里,侯府那么大,难道林琳还嫌不够宽敞?
  “爹爹,这是怎么了?”
  
  林蓉给林老爷和金氏行了一个礼,才看着林琳对林老爷问道。
  林老爷闻言,又是瞪了一眼林琳和金氏,“还不是这个孽女还有这个蠢妇!居然为了在侯府争宠斗气连累林府一半产业给赔了进去!要不是侯爷念在亲家份上,早日告知我,没准整个林府都要被赔进去!”林老爷说到这里,脸色胀得青紫,看得林蓉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安抚!
  
  听到这里,林蓉边为爹爹顺后背心,也边心惊地问,“二妹妹,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牵累到府上!”
  “哼,如果不是爹爹偏心,我嫁入侯府却只给我这么一点嫁妆,而你嫁个农户却倒进了府里一半的财物,我用得着因为手里无钱到府上借吗?”林琳见林蓉还有脸来问她,气不打一处来。
  
  林老爷听了,实在是忍不住要一脚踹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孽女!为父何曾亏待过你!闹出私情这等不要脸的事还让你嫁入侯府,可结果,你方嫁入侯府几个月?居然就回头败自己府里的产业!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孽障女儿!我要开宗祠,和你这个孽女断绝父女关系!”
  
  “老爷,琳儿和妾身都不是有心的,我们也只是被人骗了,老爷,琳儿她是你的女儿啊,您不能这么狠心!”金氏一听脸色大变,哭着跪下抱着林老爷的大腿,任林老爷怎么挣扎,都不肯放开,“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无知,老爷您就放过女儿吧。”
  
  林老爷被她这么一哭,反倒冷静了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金氏害怕,“既然全是你们母女俩无知,那开宗祠后,我也要休了你!”
  金氏一听,完全吓得连哭都忘了,一脸不敢置信,“老爷你怎么这么狠心!”
  
  林蓉看这情形,也知道爹爹是被她们气得忍无可忍才要休妻逐女,情感上她自然是很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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