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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凌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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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九天之上,这里密布着无数道猛烈的罡风,只需要微微一丝,就可以将一个小镇夷为平地,爆裂的紫色雷霆不断的发出怒吼,吩咐宣誓者这里是它们的领地。
  此时,一辆九彩飞舟疾驰与九天之上,无数的罡风、雷霆如群狼般恶狠狠的扑上去,想要将飞舟撕得粉碎。可是却被一层薄薄的透明光罩阻挡,无法伤到飞舟分毫。
  飞舟中的一个装饰精致的房间中,端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子,雪肤玉齿,柳眉凤眸,瀑布般的青丝随意的垂于腰间,月白色的纱衣着在她的身上,仿佛明月外一抹朦胧的雾气,皎洁、动人。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好像穿越了无限的距离,看到了路凌他们这里的事。“一只坎水镜的小老虎,一群凡人,就只有这些?刚才冥冥中感到一样对我无比重要的存在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女子喃喃自语。
  她将目光依次看向众人,待看到路凌时,一种心血翻涌的感觉升起,似乎那个人和自己有什么重要的关系。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路凌,完全确定他就是一个实力微弱的凡人而已,不过是引气三层的实力,在自己眼中与一个婴儿也没有什么区别。竟然会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思索片刻,依旧没有想到自己和那名书生装扮的人到底有什么联系。不过那种莫名的亲切感却愈发的强烈了。
  白虎慢慢地走过来,虎目中露出戏谑的眼光,仿佛在欣赏眼前一群蚂蚁的惊恐。
  路凌身子一紧,突然升起一个不可思议般的感觉:一道目光从天上射下,注视着自己。这道目光竟然给他一种似曾相似感觉,那么的亲切、熟悉。
  白虎一步步的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弦上,那种一点点看到自己死亡的过程让众人快要疯掉了。
  终于,一个车夫受不了了,发疯般地向远处的树林,当他跑到树林时,回身看到白虎居然没有追来,兴奋的就要溢出眼泪。可是下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远,一颗头颅掉在了地上,双目睁圆。
  路凌的心底升起强烈的不甘:没想到自己第一出远门就碰上这么倒霉的事,自己还没有完成父亲的心愿,自己还想高中状元后去做一名江湖侠客,风雨独行,十步杀一人。不曾想,现在便要死在这里了。也罢,就当去陪陪父亲吧。
  正想着,忽然发现,那刚才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白虎妖竟变的惶恐不安,硕大的虎头望着天空,似乎有什么无限恐怖的存在降临了。
  路凌顺着白虎的目光寻去,一名如九天仙子似的女人像烟雾般在空中聚拢。冷冷的目光冻结了白虎,让它不敢动弹分毫。白虎眼中满现恐惧与讨饶。
  女子抬起右手,伸出芊芊玉指,对着白虎轻轻一点,如杨柳温柔的的抚摸水面。片刻后,白虎如山般的躯体竟然变成了湮粉,被一阵吹过的微风带走,再没有半点存在的痕迹。
  路凌死死地盯着白虎消失的地方,脑海中一片空白。那名白衣女子看着呆立的路凌,犹豫片刻,忽然在手中出现一颗隐现梵音的药丸,药丸通体金色,上面布满了无数梵文,梵文泛着神光,传出无数高僧诵经之声。她屈指一弹,药丸在路凌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进入路凌的口中,接着便立刻化为无数梵文,进入了路凌魂魄中。
  “明年九月初九,道一门入门大选之时,我等着你。”女子静静的注视着路凌,片刻后,转身飞向九天之上。白色的衣带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波纹,孤独的身姿飘渺、高洁。如同上古奔月的仙子重现人间。
  半空中,她蓦然回首,眼中似疑惑,似不舍、似关切,时间流过,佳人不在,那一回眸的风情,刻进了路凌的心底。


☆、第三章     状元楼前论才子

  接下来的路上再也没有遇上如那日一般的凶险事,倒是在路过一座小山时碰到了一小群不长眼的劫匪。
  劫匪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可还不等他们撂下句“留下钱和女人,其他人赶快滚。”的狠话,早就在白虎妖那儿憋着口气的众护卫就如饿狼般扑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可以预料了,一群身怀武艺,满含戾气的护卫扑进了劫匪群,二话不说,直接开打,招招毒辣。劫匪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干翻了一半的人,等回过神来想要拼死抵抗,却发现每人身边都围着好几个护卫,目露凶光,就像要扒光自己的衣服。
  路凌此时也上前来,看着一个个被围住的劫匪,兴奋地攥紧双手。“周大哥,叫兄弟们给我留一个吧。”周正凌厉的目光仿佛射穿了他面前的那名劫匪,吓得那劫匪脸色惨白,斗大的汗珠直从脑门上沁出。“小兄弟也想开开荤?那也好,哥儿几个,给小兄弟留个肥羊。”
  “哈哈,路小公子待会儿可别吓得手抖,不敢下手啊!”“没关系,路小哥下不了手让我来。”“谁他妈的说路兄弟不敢动手,我季六今天就赌他会亲手宰了这龟孙子,谁敢和我赌?”
  几个围住一名劫匪的护卫一边嚷道,一边退开。路凌也不去在意那些话,走到了那名劫匪面前,见他三十几岁的样子,尖嘴猴腮,左边脸上还有一道食指长短的刀疤。
  那劫匪本来心中郁闷至极,原本碰上这个规模不小的车队,想要冒险干一票,不曾想碰上了一群比他们还像劫匪凶恶护卫,现在更是成了人家碗里的肉,做劫匪最悲哀的事就是如此了。
  现在见那些护卫竟然让一名十几岁的书生来对付自己,劫匪的心思有活络了起来,“只要可以擒住那少年,我今天也许就可以活下来。”想到这里,劫匪看向路凌的目光中都透着热切,恨不得路凌赶快过来。吓得路凌都悚然一惊,还以为这劫匪有什么特殊爱好,打定主意一会儿快速解决了他。
  路凌走到劫匪身前一丈时,突然一冲而上,一个“饿虎扑食”,就来到劫匪面前,接着一个“黑虎掏心”,右手握爪,抓向劫匪胸口。那劫匪也是久在刀口上舔血角色,身子一侧,右手大刀直斩路凌腰部。路凌运起真气,脚如幻影,来到劫匪左侧,身子一扭,全身骨骼发出“啪、啪……”的响声,如鞭炮般,右腿化作一道鞭影,带动劲风抽向劫匪头部,其势如一只白色虎王甩动虎尾抽向敌人。
  接得被这兽中之王的气势一惊,身上动作一顿,路凌的腿鞭已经打到了他的头上。“砰”,只见一个斗大的头颅如皮球般抛落到数丈外,无头的身子喷着鲜血,片刻后才倒在地上。
  周围一片寂静,那些个被围着的劫匪真是将肠子都悔青了,这儿哪是一群护卫啊,简直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妖兽啊。纷纷在心里祈祷路凌不要找上自己。
  路凌也不再说话,在护卫和劫匪的注目中走进了马车。强行抑制住第一次杀人的不安与恶心感,路凌开始仔细的回想刚才那场战斗不足。
  “自己已经是引气五层的修为了,刚才那名劫匪却没有半点真气修为,只是凭借着强壮的身体和老道的经验逞逞凶,便是这样,刚才的战斗也没有一击毙命,还给了他反击的机会。如果将那名劫匪换成一个同样引气五层的武者,我还能赢吗?”
  慢慢的,路凌在回想中认识到了自己的一些不足:出手不够果决、狠辣,招式单一、死板,修为太低。想过后,路凌便开始打坐运气。
  此时路凌的魂魄中,一个金色的“卍”符文不断放射出光芒,光芒融入他的魂魄中,渐渐的改变着魂魄的本质,加强着魂魄的力量。阵阵佛音回荡在路凌的脑海中,让他片刻便进入了最深层次的入定。天地间的灵气仿佛万川归海般涌入路凌的经脉中,不断转化为路凌的真气,强化经脉、骨骼、皮肉。不多时,路凌的真气和身体都有了一丝明显的提升。这种修炼速度如果让一名武者知道了,恐怕会嫉妒的发疯。
  几十日的行程终于结束了,四方商行的车队已经来到了天命城前,路凌把头探出车外,入目的是一座被宽广的护城河所包围着的雄伟城池。
  城墙高逾百丈,是用一种黑色的岗岩铸造,整个城墙浑然一体,没有任何堆砌的痕迹。盘踞在那里,状若一金属巨兽。
  正对着的城墙下有三座城门,每座城门宽十丈,高十五丈,城门口站着两排身形挺拔,铠甲精良,威风凛凛的守门卫士,无数想要城的百姓排着队从城门进入。
  作为天命帝国的帝都,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天命城自然散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上方一条黑色的巨蛟若隐若现,蛟龙在云中翻滚,散发着皇道至尊的无上威势,头上的角都开始向着龙角蜕变。
  城墙上硕大的“天命城”三个字,字字如铁画银钩,似乎是有人用手直接刻着那里的,仿佛蕴含天道至理,天命所属,让人不敢直视。
  路凌定定的望着这巍峨的天命城,静静的感受着这百年古都的独特韵味。这时万会长一家人也走出了马车,万会长凝视着远处的天命城,感叹的说:“据说,天命帝国背后有无上修炼门派支持,当初建造这天命城时,还有一位修士以移山填海的大神通,造化般的手段,顷刻间造出了这百丈的城墙,并且以指代笔,写下了这‘天命城’三个字。”
  路凌遥想着那位修士移山填海,指画天地的凌天气概,心中也升起了无边的向往,又记起当初那位白衣仙子的话,“明年九月初九,道一门入门大选之时,我等着你。”心中默默作下一个决定:“九月初九”,“道一门”,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顺利的进入了天命城,四方商会的车队来到了一家名为四季客栈的中等客栈,稍作安顿后,万会长对路凌说:“小兄弟,你是来参见科举的学子,我建议你可以去状元楼看一看,只要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多半都会选择住在那里。无数的才子、书生在那里吟诗作对,比试才学,还有很多朝中的大员也会出现在那里品酒食菜,意图发现一些才高八斗之辈。是应试举子们在京的最佳落脚点,历年来的状元们大都也在那里住过。”
  “状元楼?没想到京城还有这样的地方,那我路凌定要去看看,会一会天下的才子学士,才不枉来这一趟。”路凌心里想到。接着,便向着万会长一揖,“路凌承蒙会长这些日子的照顾,种种恩情,谨记于心,来日若得相见,必定开怀相聚,告辞!”说罢,便向外走去。
  “小兄弟留步,我万富康可还欠着你一个要求,就算现在你不想说,也让我给你拿几百两银票再走吧。”万会长一边从怀里拿出几百两银票,一边走上来拉住路凌的手,直接将银票塞到路凌手上。
  路凌也不推辞,回身道谢后,便离开了客栈。“小哥哥,你要走了吗,以后还会来见霜儿吗?”小万霜稚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路凌转过身去,见万雪正带着小万霜站在客栈门外,万雪的眼中流出些许不舍,琼唇微微开合,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路凌说。小万霜更是眼睛哭得通红,粉嫩的脸颊沾满了泪水。
  路凌快步走过去,一把抱起小万霜,用衣袖擦干了她小脸上的泪渍,轻轻的摸着那一头乌黑还带着香气的头发,“霜儿乖,小哥哥只是去参加科举而已,以后还会来看小霜儿的,别哭,哭坏了漂亮的眼睛,到时候我可能会不理你的。”
  小万霜急忙用手揉了揉眼,嫩嫩的说:“霜儿不哭了,等到小哥哥来看我时,霜儿一定比现在还漂亮呢。”
  路凌放下小万霜,朝着静立不语的万雪点点头,“保重了,好好照顾霜儿。”言罢,疾风般,几步走进来往的人流中,消失不见了。
  顶着拥挤的人潮行了半个时辰,路凌终于来到了状元楼。眼前一高大的木楼屹立于最繁华的街段,红色的木楼透露着浓浓的纸墨味,装饰并不华丽,却显得古朴而高雅。
  木楼共有三层,楼顶的四角上翘,似女子微微翘起的玉指。楼上开着不少檀窗,镂空的雕花密布其上。一楼与二楼之间书着“状元楼”三字,笔势苍劲有力,笔画间衔接天成,如行云流水,定然是名家所提。
  门前两个威武的石狮子各衔着一精致的榜单,榜单是用丝箔之物所制,左边的榜单通体金色,上绘锦绣流云文,榜单最上方以红色朱砂写着状元榜三个篆文,其下书有:
  “天命历年一甲第一名吴文轩,
  天命历年一甲第一名刘鸿,
  天命历年一甲第一名纪昀……”
  右边的榜单白底黑字,名为新科才子榜,其上书有:
  “才子榜第一范进,
  才子榜第二和星,
  才子榜第三秦书……”
  路凌正一一看着两个榜单上的名字,前面传来了两个人的讨论,“范进先生寒窗苦读两甲子,参加过四届科举,如今年逾古稀还前来参考,这等精神令我等后辈仰叹,今科范老先生必定可以得偿所愿,高中状元。”
  “李兄此话差矣,范老先生精神固然可敬可佩,但毕竟垂垂老矣,比不得那两位刚过而立之年的才子和星与秦书。我看今科状元定时在这两人之一。”
  “哎,范老确是有些年纪太大了,不过那和星、秦书二人想得到状元之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别忘了冯翰林的公子冯文轩,欧阳尚书的公子欧阳颂也是才子榜上第四、第五的人物,未必就比不得前面那两位。”
  ……
  路凌听着那二人的谈论的都是那新科才子榜上的人物,暗道:这新科才子榜的影响果然惊人,几乎就可以当作是一个预备状元榜了。不知道这榜上的又都是一些何等人物。


☆、第四章   谪仙一出天下惊

  路凌信步走进状元楼,进来一看,果然是另一番天地。几十张红木桌子绕成一圈,中间有一个三尺高的圆台,圆台约有五丈方圆,上面备好了极佳的笔墨纸砚,独角银狼的颈毛,百年紫竹做成的紫月银狼笔;数十年年份的御轩斋沉香墨;最上等的映星纸;千年留香端砚。
  这些东西路凌也只在书上看到过介绍和图片,都是极其珍贵的至宝,普通文人能得一件恐怕连睡觉都会笑醒了,能将四件都聚齐,恐怕还没从睡觉中醒来。
  台上正站着两名男子,以对对子的方式比试着。台下几乎坐满了人,大家都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二人的斗才,偶尔还能听到一声叫好声。二楼的雅间也不时有人把头探出来,或点头赞叹或摇头不语。像极了戏园子里看大戏的情景。
  争斗一时,二人也为分出高下。右边那人有些气急败坏,气呼呼的盯着另外一人,“我这里再出最后一联,你若是还能对出来,我何必莱就甘拜下风。”何必莱沿着圆台走了几步,状若思索,边走边吟,“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另一人听得头上冷汗直冒,完全对不出来。何必莱见到那人窘态,得意忘形的大笑,“怎么样,对不出来了吧,别说是你了,我这副上联是绝对,连那和星、秦书之流也不可能对的出来的。”
  “是吗,这是你的上联吗?我怎么记得在《云岚笔录》第十五页,第四段见过这么一段话,“云随大儒鸿冥上师研学五年,学识大进,自以为天下可比着寥寥。鸿冥上师知其尤善对联,一日问云曰:“吾今日观路过一铁匠铺,偶得一联,却未能做出下联,实感遗憾,不知尔可否解为师之惑。”云信心满满的应道。鸿冥上师道出上联:“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云苦思半日,心力交瘁,终不得其解。
  一道宏朗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众人皆顺着声音望去,见是一二十几岁,面容白皙俊俏的男子。这是下面传来了不少惊呼,“欧阳颂!”“才子榜第五的欧阳颂”“欧阳尚书的二公子!”……
  路凌也一起看去,这欧阳颂面带笑容,头上系着一束发青色丝带,手持一画满了山水的玉坠扇,气质儒雅,活脱脱一书香门第的贵公子。果然风度超凡,不愧是才子榜上的人物。
  刚才的话明显就是欧阳颂所说的,书名、页数、段落、原文,将一出处说的是清清楚楚,详细至极。
  “听闻欧阳公子聪敏过人,记忆超凡,有过目不忘之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看将欧阳公子排在才子榜第五太委屈他了,应该将他排到第二、第三才对。”下面立刻有人对欧阳颂惊为天人。
  “你看那何必莱这次是惨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古籍中的联据为己有,还以为没人可以识穿,不想碰上了欧阳公子,这下可要颜面扫地了。”那人的话立刻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了台上何必莱。
  从欧阳颂说出第一句话时,他的心里便升起强烈的悔恨:不该为了一时意气窃用别人的东西,这可是文人圈子里最大的忌讳。
  当欧阳颂的话说完后,他整张脸都变了色,恨不得可以钻个洞离开。此时,众人对着何必莱一顿语言猛轰,“何必莱,你简直就是我们新科学子中的耻辱,我要是你,回家找根绳子归天算了。”
  “何必莱,何必来,你说你好好的躲在家里就是了,何必到这里来丢人现眼。我真替你父母感到羞辱。“
  “姓何的,赶快滚回家吧,和你在一间屋子里我都觉得憋得慌。”
  ……
  台上的另外一人也解了窘境,很快加入到“语言炮轰”大军中,恨不得说的何必莱粉身碎骨一样。
  “够了,是,我何必莱是无耻,窃用别人的东西,可你们也是一群无能之辈,刚才那个上联你们谁能够对出来。”何必莱气急败坏的嚷着。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闻后一怔,都陷入了苦思中,连二楼的欧阳颂也出奇的沉默了,整个酒楼霎时弥漫着沉重的寂静。
  “淡水湾,苦农民,戴凉笠,弯酸腰,顶辣日,流咸汗,砍甜蔗,养妻教子育儿孙。”路凌的声音划破了沉重的寂静,惊醒了所有的人。
  “谁?”“谁对的!”“对仗工整,立意贴和,好对子啊!”一番寻找,众人很快将目光汇集到了门口的路凌身上。
  “是他对的?”“好俏的小郎君!”“真是仪表不凡,才华横溢啊!”“才子榜上好像没有这人,来了个过江猛龙,这下可有的好看了”……众人的赞叹与惊讶声不绝于耳。楼上的人也都探出头来品论着路凌,欧阳颂思索着路凌的下联,脸上惊讶、欣赏之意越加浓烈。
  另一边的何必莱则是又一番境地了,原本震住了在场的人还让他感到几分暗喜,可路凌的一则下联将他的那份暗喜立刻记得粉碎,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他机灵的走下圆台,窜进人堆里,向后门溜去。
  待众人想要找何必莱算账时,哪里还看得见他的身影。只好骂上两句便作罢。
  “兄台对子让在下叹服,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楼上的欧阳颂冲路凌一礼。路凌也一揖,“在下路凌,今日能见到如此多的学子,好有欧阳公子这等才子榜上的人杰,真是不胜欢喜。”
  “路公子大才,我等不敢想比。”“能见到路公子这样的才子,我们真是荣幸之至啊。”……众人也热情的纷纷回谢。
  欧阳颂扇了扇玉扇,脸上略带不屑,“才子榜?不过是一些无能之辈哗众取宠罢了,依在下看来,论才学气度,路兄与我都远胜那所谓的和星、秦书。”
  “欧阳公子好大的口气呀,莫非真以为自己有一个做礼部尚书的爹,就可以高人一等了?”二楼的另一个雅间中传来一个声音。一位脸蛋微胖,肤色偏黄的男子出现在窗口。
  “和兄说的在理,有人见自己排名不如我与和兄就开始嫉妒了,真是丢了欧阳尚书的脸面。”旁边那雅间中,现出一眼睛有些小,皮肤泛黑的矮小男子。
  一楼的一个角落,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对着楼上看去,“和兄与秦兄何必如此生气,欧阳他也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二位形貌欠佳,难道还不敢承认吗?”
  楼上的和星见到那书生打扮得男子,冷冷一笑,“我道是谁,原来是那排名在秦兄后面的冯文轩,你与欧阳颂不过就占了有个好爹,但论文采,也敢和我与秦兄比。”
  冯文轩也不争辩,只是看着楼上最左边的那间天字号雅间,淡淡笑道:“既然和兄与秦兄怀疑我和欧阳的本事,我们也认为二位是浪得虚名,不如今天我们四人,在加上这位路兄,就来一场比试,请当朝大儒,翰林学士吕秋远和在场的诸多学子来做裁判如何?”
  “乐意之至”,“呵呵,这样最好不过了,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和兄都答应了,我当然也想来教训教训你们。”
  三人都一口答应,走下楼来。“哈哈,没想到我这为老头子今天还可以当一次帝国最出色的几个才子比试的裁判,你家那老头子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羡慕死啊。”二楼最左边那天字号雅间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右手扶须,面带笑容。
  “见过吕翰林,祝吕老文耀千古,名垂万世!”所有的人,包括和星,欧阳颂他们四人都齐声祝道。
  路凌也知道这位吕秋远的盛名。他是四十年前的状元,做过吏部尚书、丞相、翰林学士、太子太师等重要职位,出过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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