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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你相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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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老大这是开出了条件,要么给钱,要么留下。前者可能是人财两空,后者么,还有回旋的余地。
    
    单蔷笑笑,拱手道:“既然得大哥赏识,那我兄弟二人就却之不恭了。”
    
    陈易水也不是个傻得,单蔷能想到的他怎么会想不到,用他骗外人的儒雅微笑朝老大笑笑,表示同意。
    
    老大很满意两人的态度,难得有他欣赏的人,他也不想动粗么。
    
    很快屋外就呼啦啦的来了一堆人,单蔷大致估算了一下,有百十人之多,单蔷苦笑了一笑,他和陈易水逃跑的几率又小了一点,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大哥,人我都叫来了。”老二进屋叫道。
    
    跟在老二后面的是个小个子男人,两撇八字在嘴唇上方,配着一个浑圆的脑袋很有喜感。老二的话音刚落,他就开口道:“大哥,我听说你整了两个娃子当什么师爷,有没有这回事啊?”
    
    老大笑着点点头,对单蔷二人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都是我的结拜兄弟。这个行二,你们叫他二哥就成,这个行三,照旧,叫三哥。”
    
    “二哥,三哥。”老二还好,呵呵笑了一下回应,那个老三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一会功夫他就多了两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二推了老三一下,老三才反应过来,“啊,好,好。”
    
    老大指着单蔷对老二老三说:“这个是我新收的师爷,叫,诶,你叫什么来着?”
    
    单蔷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我叫单蔷,这个是我表弟,叫陈易水。”
    
    老大呵呵笑道:“还真是读书人,名字都取得这么好听。听到没,新师爷姓单,他表弟,嗯,随你们怎么称呼。好了,今天我就在这里发话了,师爷今后在山寨里就是仅次于我们三兄弟了,以后见面尊敬点,知道不?”
    
    屋外围着的土匪听这话轰得闹了起来,碍于老大的威严不敢大声嚷嚷,“老大,这小子刚来就压过兄弟们,兄弟不服气啊。”“就是,老大。这说不过去啊。”
    
    老大虎眼一瞪,喝道:“见过世面没有,不知道衙门里师爷是仅次于县老爷的吗?你们谁看过有哪个衙役盖过了师爷啊,人家那是靠笔杆子吃饭的,自然比靠力气吃饭的高一截。放心,有了师爷,咱们寨子还不是越来越好,到时候有好处的还不是兄弟们。”
    
    老大这话一出,众人的气势就有些瘪,还有觉得不平的,挣扎着说:“那人家师爷不是有谋有智吗?这两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智谋啊?”
    
    老大一听这话觉得也有道理,看了年轻的两人一眼,摸着下巴考虑。单蔷一看不好,现目前还是把这师爷当稳当为重,遂扬声道:“这位兄弟说得不错,我们不敢说我们拥有十足的才知谋略,但有句话说得好,黑猫白猫,逮着耗子的就是好猫。各位兄弟姑且放我兄弟二人试试,过段时间再看也不迟。”
    
    老大一拍掌,笑说:“恩,这话说得好,黑猫白猫,逮着耗子的就是好猫。果然读书人说话就是有道理。行了,你们也不用吵了,今后大家都是兄弟,要好好相处才是。”
    
    陈易水看着微笑的单蔷,今天的师弟给了他与往日不一样的感觉,师弟今天表现出来的镇定,勇敢,聪明的一面,都是他以前没有看过的,这样的师弟如珍珠般柔和,但其光彩不容忽视。今后会有多少人注意到这颗珍珠的光芒呢?
    
    于是,单蔷转身变成梁山寨的压寨师爷,陈易水么,压寨师爷他表弟。从今天开始,单蔷二人开始了落草为寇的土匪生活。
    
    梁山寨位于山腰上的一块平地,略有坡度,以三兄弟住的地方为中心,周围是寨上土匪们各自的窝,面积不算小。既然是新出炉的师爷,有大哥的关照,小弟们自然不敢怠慢,当天就在靠近三兄弟屋舍的周边给两人收拾了一个小院子出来。
    
    “师爷,你和你表弟今后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就说一声,我就住在旁边。”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黑黝黝的汉子,他被吩咐将单蔷二人带到两人的住处。
    
    单蔷微笑着说:“这位兄弟,你不用那么客气,叫我阿蔷小单都可以,我表弟么,可以叫他易水或者小陈。”
    
    汉子一愣,说实在的,他对这两个突然插进来的读书人也有点膈应,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人不拿架子,他也不好意思甩冷脸。他也听说了,这两个还是二哥给绑上来的,说实在的,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当这个师爷呢。
    
    汉子搓了搓手,粗声道:“那师爷,哦,阿蔷,我叫黑子,有啥要帮忙的朝隔壁喊一声就行了。”
    
    “谢谢黑子哥了。”汉子脸有些红,他以前就是一个农民,没和这样的读书人说过话,转身飞快的走了。
    
    单蔷和陈易水一前一后地进了院子。小院子有三间房,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是住房。单蔷挑了左边的房间,推开门,刚放下包裹就被人抱住了。
    
    “易水,怎么了?”
    
    陈易水将头放在单蔷的肩上,裹着单蔷的手又紧了紧,声音低低的,“师弟,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为什么这样说?”
    
    “我都没办法保护你。”面对危险,他没能保护师弟免于伤害,反而被师弟保护了,他真是太没用了。
    
    单蔷抬起头拍拍陈易水的手臂,这个人想要保护自己吗?
    
    “为什么我就不能保护你呢?你是看不起我吗,我也是男人。”
    
    陈易水一听这话急了,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在今天这一切发生之后感到十分无力,他虽然在人前表现得谦逊,但他一直是为自己骄傲的,面对师弟,他一直是以保护者自居的。然而今天的事实给了他很大的冲击,原来,世间还有着许多事情是让人无能为力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自身都难保,更何况别人。
    
    陈易水把单蔷转过来面对自己,急忙解释道:“师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单蔷朝陈易水安抚的笑笑:“好了,说笑呢,别急。易水,我理解你想要保护我的决心,我也相信你今后可以保护我。只是今天换我来保护你而已。我们是两个人,出门在外,当相互扶持才是,没有谁能永远依赖谁。”
    
    陈易水看着微笑的单蔷不说话,我想要你,永远只能依赖我。在我变得更强的那一天。
    
    “好了,今天早点休息吧,真是惊吓过度啊。”
    
    陈易水突然笑开来,“师弟,我今天可真是吓到了,晚上咱们还是睡一块吧,要不然我心不安。”
    
    别看单蔷一直表现的比较沉稳,他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晚上身边能有个人陪着心里也安稳些。“好,那就快点整理。”
    
    五月天山上的夜晚还带着寒气,两个人盖一床被子正合适,温暖舒适的感觉让受过惊吓的大脑很快变得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单蔷就睡熟了。陈易水听见身边人沉沉的呼吸声,侧了身子,用手揽住单蔷的腰,切实的感受到了身边人的存在,心里才真正的安定下来。闭了双眼,将头靠在单蔷的背上,在单蔷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单师爷新鲜出炉,呼,终于改完了,松了一口气啊


39、1888(四) 

    “张大哥,大哥他们又下山了?”陈易水左右看了一下,四周除了他和这个张姓伙夫以外一个人也没有。
    
    张伙夫坐在寨子唯一出口的门槛上,他脚边放着一簸箕土豆,他手里也拿着一颗土豆和一把小刀。张伙夫抬头看了一眼陈易水,发现陈易水身上没有带任何行李时笑了一下,“是啊,昨晚听二哥说今天要去做一次大的。”
    
    陈易水挠挠头,在旁边发现了一把小凳子,扯过来自己坐下,早晨的太阳不烈,晒得人懒洋洋的,陈易水也不顾脏,靠在土泥墙上和这个负责看守他和单蔷的张伙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陈易水叹了一口气,“张大哥,你是什么时候上山的呢?”他和单蔷已经在这里待了两个月了,像这样整个寨子倾巢而出的也有几次,寨子里没有女人,每次这个张伙夫和另一个土匪都会被留下来看住他和单蔷,许是老大也知道这两个人相当于是被他强留下来的,若是没人看着说不准就跑路了,平时就连要采买东西,譬如纸墨之类的,也被老大禁止了,只让人给他们带回来。两人很无奈,心情也有些焦躁起来,他们谁也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当个土匪。
    
    张伙夫闻言倒是放下了手中削了一半的土豆,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俺都上来三年多了。”随即摇摇头,惆怅地说:“也不知道家里面怎么样了?妹子该是已经出嫁了吧?”
    
    陈易水敏感的抓住了张伙夫语气的变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怎么?这三年里张大哥都没回去看看吗?”
    
    张伙夫的脸皱了一下,“回去啥子哦?俺家里离这里远着呢!”
    
    “那张大哥怎么就到这里来了呢?”陈易水都要为自己语气里毫不作伪的疑惑鼓掌一下了。
    
    张伙夫顿了顿,然后舒张开那张皱起的脸,“唉,老实和陈兄弟你说了吧,其实俺也不是自愿到这里来当这个土匪的……当年俺跟着咱们村里的七爷跑商,跑了几年都没出什么大事,谁想经过这里,被抓住了呢?七爷他们家里有钱啊,家里人带了钱人就给领走了。俺们家里就一普通农户,哪里来的那些个钱来赎俺呢,所以俺也不怪家里人,只能说这就是命啊,接下来就和兄弟你们一样了。”
    
    这两个月的相处,其中更是有几次的近距离接触,张伙夫对这两个年轻人也差不多了解了。相似的经历让他对陈易水二人产生同命相连的亲近感,两个年轻人也是知书识礼的,虽说是读书人吧,人家也没架子,和他们这些土匪也相处地挺融洽。这样的年轻人,不说大哥这个有学问的,就是他们这些本来有些抵触读书人的土匪也对他们心生好感。唉,可惜了,他就是一个粗人,不做土匪也只是个农民,但这两个年轻人不同啊,好好的一辈子,说不定还能娶上管家大小姐的身份呢,就这样给毁了。
    
    想到这里,张伙夫看着陈易水的目光就带着点怜悯,陈易水接收到张伙夫的目光里的怜悯就是一愣,他有什么值得这位大哥可怜的吗?尽管疑惑,但这并不妨碍陈易水继续实行他不久前得出的逃跑计划。
    
    陈易水努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再悲戚一点,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陈易水一咬牙,悄悄地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地揪了一下,这下子,陈易水都感到自己是泪满盈眶了。
    
    “原来张大哥也是被逼无奈啊。说来惭愧,和张大哥这么一聊,小弟我又想起家里的事来,就忍不住想要落泪。”
    
    张伙夫其实是个老实汉子,耍不得那些花花肠子,自然就看不出这眼泪的真假,看陈易水泪光闪闪的样子心里就信了八…九分,他也是个实打实的孝子,在外三年不得归家,对家里也是思念得紧。一时之间,被陈易水勾起的思乡之情占了上风,语带同情地问:“小兄弟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欺骗这么个老实人,陈易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现在能够逃出这里才是最重要的。“我和表哥本是在外地求学,三个月前接到家里的来信,说是最疼爱我和表哥的姥姥病重,已是危在旦夕了。我和表哥一接到信就急吼吼地赶了回来,想着就算是赶回去对姥姥的病情也没什么帮助,但能够看到姥姥最后一眼还是有所安慰的。谁知,竟在中途遇上这么个事…………也不知姥姥现在怎么样了,我和表哥估计是再也见不着姥姥一面了,姥姥该会伤心了吧。小弟我一想起这件事,就悲从中来,张大哥你不知道,我和表哥小时候有多得姥姥的宠爱,吃的喝的都紧着我们,呵,张大哥不要见笑。”
    
    限于不识字的原因,陈易水说的话张伙夫有些地方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了解这件事情的大概过程。最后,陈易水这个大小伙子竟红了眼睛,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该是多伤心啊。让张伙夫对陈易水二人的同情心达到顶点。张伙夫有心要帮着对可怜的兄弟,但他也确实胆小,连明目张胆的抢人都不敢,才会被安排成伙夫,所以就这样从他手里放了两人的举动他是不敢的。张伙夫将簸箕挪到一边去,凑到陈易水旁边,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才压低声音说:“小兄弟,把你们从俺手里放走是不行的,不过下次如果有行动,俺,俺跟着老大他们一块出去,那个”张伙夫指了指看守他们的另一个人住的方向,“只要喝了酒就醒不过来,到时候寨子里没人,你们可以趁机跑掉。”
    
    陈易水闻言眼睛一亮,喜不自禁地朝张伙夫拱拱手:“多些大哥,多谢大哥。”
    
    张伙夫退回去之前拍了拍陈易水的肩膀,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你们,下了山之后不要报官吧。”虽然他对自己被抢上来的这件事仍然心存抱怨,可毕竟在这里待了三年之久不是,和寨子里的人都处出感情来了,他在这里也算待得安稳,不想因为自己的善心让寨子里的人遭祸。
    
    陈易水知道张伙夫是什么意思,他和单蔷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寨子里的情况不是一清二楚,但大致情况是了解的,若是他和单蔷下山报了官,根据他和单蔷所说的情报,寨子很有可能会被突袭。
    
    陈易水的性子本就偏向直爽,和这些大大咧咧的汉子呆久了,也喜欢上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脾性,他和单蔷只为了下山,并不想伤害这些其实并不凶恶的汉子。所以对张伙夫的要求很爽快的应了下来。
    
    又和张伙夫聊了一会,看张伙夫的土豆快削完了,陈易水也起身告辞了。转身而过的瞬间,陈易水脸上没能继续绷住严肃的表情,大大地笑了一个。他现在恨不得飞过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单蔷。
    
    单蔷刚洗完衣服,看陈易水脸上不同寻常的愉悦表情,被他所感染,单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把手里皱巴巴的衣服展开来,笑着问:“出去干什么了,这么高兴?”
    
    陈易水看着阳光下一身白布衫的单蔷,心情柔和无比,他快步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单蔷,手臂缠在单蔷的腰上,将头枕在单蔷的肩膀上。“是有好事。”
    
    这些日子,陈易水对他的举动越来越亲近,单蔷由刚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的习惯成自然,所以陈易水的这个动作并没有让单蔷停下手中的动作。
    
    “是有关于我们能否离开这里的好事。”
    
    单蔷惊喜地转过身来。
    
    …………………………一个月的分界线……………………………………………………………………………………………………………………
    
    寨子中间的空地上燃起了熊熊的篝火,许多飞蛾虫子凑过来,一圈一圈的绕着这个散发着热量和光明的火焰越飞越近,直到被火焰吞噬。陈易水有些看着这些扑火的飞蛾发呆,他和这些飞蛾,谁比谁更笨呢?明知道扑向火焰的下场只有灼伤自己,但那温暖和明媚,强烈的吸引着他和飞蛾,义无反顾。
    
    有人老二推了一把发呆中的陈易水,“陈兄弟,发什么呆啊,喝酒啊。”陈易水从发呆中醒过来,抬头看去,原来是老二。
    
    “哦,喝酒喝酒。”陈易水端起再次被满上的酒杯,和老二对举了一下,老二性格豪爽,一扬脖子,咕噜咕噜一碗酒就下去了,然后用袖子一抹,看陈易水还在慢吞吞地喝,也不管他,找旁人喝酒去了。陈易水眼角余光瞟到没人注意这边,偷偷地将酒倒在身边的泥地上。随即面色坦然地转过身去,和王老二劝起酒来。
    
    这个王二就是看管他们的人之一,他和单蔷今晚的任务就是想尽各种方法让王二喝酒,并保证自己不多喝。每次寨子里有大的动作时,就会举办一个篝火晚会,寨子上的兄弟们聚在一起乐呵乐呵,也算是壮胆吧。单蔷他们商量后觉得时不可失,私下里找张伙夫商量好了,逃跑的日子就定在明天。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王二的神智在两人的持续灌酒下已经有些模糊了。单蔷眼看差不多了,给陈易水使了个眼色,陈易水点点头,两人不着痕迹地朝自己身上倒酒,直到他们自己闻着那酒气都快受不了了才停下来。过了一会,两人双双‘醉倒’。
    
    “大哥,俺明天也跟着大哥他们出去溜一圈吧,好久没下山了,有点憋得慌。”单蔷听见张伙夫的声音说。
    
    然后,单蔷听到老大的声音带着一点疑惑响起:“是老张啊,你不是不喜欢干这事的么?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出去了?”
    
    “是啊,老张你还是在寨子里做饭吧,哈哈。”
    
    “靠,狗子,咋滴说俺也是个男人不是,你少瞧不起俺。大哥,别听狗子的,俺,俺就想跟着兄弟们一块。看兄弟们每次抢那么多东西回来,俺就只能做饭,也憋屈不是。”
    
    老大看了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一眼,没看出什么不妥来。“不过,你要去也行,寨子里没人,师爷他们有事怎么办?”说完老大扫了一眼周围的兄弟们。
    
    “老大,我跟着你出去。”
    
    “是啊,老大,哪次我老铁是留在寨子里的。”
    
    “老大,师爷他们好像喝多了,明天估计也要睡半天醒酒呢,上次也是这样。没人守着也行吧。”
    
    不知谁说了这一句,引得众人朝单蔷他们在的地方看过去,就见三个大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旁边还放着几个酒罐子,显然是喝醉了。
    
    老大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三个月师爷兄弟两还算安分,没试着要逃跑过,自己要他们做的事妥妥当当的做了,和寨子里兄弟们处得也挺好,应该是在寨子里安定下来了吧,你看都喝成这样了,这没心没肺的不像是要跑的样子。
    
    “成,黑子你们几个把师爷兄弟和王二搬回他们的房间,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那啥,老张你要去明天也跟着去吧。”
    
    单蔷他们听这话心里就是一喜,就要笑出来,奈何面上还得装作喝醉的迷糊样,实在是憋得慌。被黑子他们搬回去以后,单蔷他们也不敢起来洗澡整理之类的,将就着躺了一晚,第二天早早地就醒了。传来众人呼啸而去的声音后,两人又挺尸了一段时间,确定寨子里没人了以后,两人飞快地爬起来收拾东西,重要的东西早就在昨天整理好了,今天收拾的也只剩几件做样子的衣服了。
    
    “易水,还有没有什么没拿的?”
    
    “没了,师弟,把包给我一个吧。”
    
    “没事,等等,我差点忘了一个东西。”单蔷从他放纸笔的地方拿出一张纸,陈易水走过去,看了那张纸一眼,见上面写着:“小弟我们绝不犯大哥的河水,就此别过。”陈易水笑着看了单蔷一眼,“还是你想得周到。”这算是让土匪头子放心,他和单蔷不会找人来报复。
    
    单蔷将纸放在屋子正中,那里还放着这段时间寨子给他们的分红,单蔷没有用过,悉数放在这里了。单蔷拉过陈易水说:“还等什么,快跑啊。”
    
    两人跑到寨子外面,果然空无一人。两人寻着老张给他们说的小路,两个小时不到下了山,到了他们来时的另一面,直到确认真的安全了,陈易水和单蔷才停下来大口的喘气,单蔷用手撑着膝盖,看了同样气急的陈易水一眼,正好陈易水也抬起头来看他,两人眼睛对视,突然觉得好笑,两人就真的笑起来,笑得两人喘不过气,好久才停下。单蔷感慨地说:“终于自由了。”
    
    陈易水直直的看着单蔷的眼睛,笑着说:“是啊,终于自由了。”
    
    单蔷被陈易水看得心里一慌,刚刚褪下的红晕再次浮上面颊,他觉得,经历过这么一次意外,他和陈易水之间的关系又有了不同,之前十年的相伴,让单蔷对陈易水的感情更多的是亲情和友情,但这次刺激的经历让单蔷发现,原来这个大男孩也是可以依靠的。他并未在危急中抛弃自己,从始至终他的手都拉着自己的,没有人可以知道,在这样的时刻,有这样一个人不离不弃的陪伴在身边有多让人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胖猪开始进入考试月,所以更新可能不给力,大人们请见谅
有大人说之前修改的文有点不自然,胖猪也觉得有点,毕竟不是原版么,实在是功力不够啊
话说,这一段被土匪抢上山的事迹可是真实的哦,胖猪改编的,嘻嘻


40、1888(五) 

    徐霞客曾在阅览黄山以后留下这样一句诗,很形象地阐述了黄山之美,他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相同之妙。然此话出自走遍全中国的徐霞客之口,可见分量之重。
    
    单蔷他们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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