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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你相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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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里?”二叔还是先把门关上了,才转过身来,眉峰挑起看着男人。
    
    “你说呢?”德普抓起二叔刚洗过的头发把玩,柔软的发丝带着水汽的润泽,在晚春的夜晚凉沁沁的,带给指尖极舒适的触感。德普实在爱极了这头柔软的黑发,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吻手中的头发。
    
    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个人之间靠的很近,互相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二叔不免有些耳红心跳,推开了还在亲吻他的头发的德普,拒绝道:“不行,易水他们还没睡,说不定会听到。”
    
    德普干脆拦腰抱起二叔,朝着房间里唯一的大床走过去。德普的动作实在太过突然,二叔一点准备都没有,突然脱离地面的违和感让他下意识抱住了德普的腰。德普得意地笑了一下,一边抱着二叔走一边低下头亲吻二叔瞪圆的眼睛,安慰道:“放心,只要你不喊出来,他们不会发现的。”那两个恐怕早就心知肚明了,只有这个笨蛋还以为谁都不知道。
    
    “再说了,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和宝贝你好好亲近亲近了。”德普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气说。
    
    一个平时很爷们的男人做出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连二叔也无语了,不过他并不是禁欲派,他也有些想要了。   

    得到怀里人的同意,德普顿时跟吃了春…药似的激动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将二叔扔在床上,自己也扑上去,拉开二叔的睡袍,在二叔光洁的胸前啃咬。二叔也被男人充满雄性意味的侵犯感染,身体渐渐有了感觉,手无意识地抚摸着男人的脑袋,在男人含住了他的下…身时,手上更是用力,不自觉地朝着那里挤压,就听见男人的闷笑声从下面传来,
    “宝贝,不要急,现在还早着呢。”

    此时二叔的意识已经被男人口腔包裹的快感给袭击地有些模糊不行了,也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只是那个让自己舒服的地方离开了,二叔便有些不耐烦,嘴里催促道:“还在废话什么?快点。”

    “遵命,宝贝。”

    在二叔得到满足后,德普趁着二叔尚在失神时期,手法熟练的用他刚才放在床边的香油替二叔做了润滑,一看差不多了,德普立马扔掉手里装香油的瓶子,瓶子在铺着地毯的地面滚了几圈,里面剩余的香油流出来,金黄且散发着好闻香气的液体晕湿了瓶口下一小片面积的地毯,只是此时没有人管这个。德普一把捞起躺着的二叔,让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而下面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德普拍了拍二叔的臀部,在二叔耳边说:“宝贝,把腿夹在我身上。”

    二叔瞪了瞪德普,还是依从德普的指令,将修长的双腿夹在德普的腰上,他自己的双手也放在德普的肩上。

    德普满意地亲了亲怀里人的嘴唇,然后粗喘着气,将自己的东西缓缓放入二叔的身体里,等全部进入后,两个人都叹了口气。德普在重重的亲了二叔的嘴后,开始猛烈得动作起来,他紧抓着二叔的腰,在自己挺动的同时,让二叔也跟着上上下下。这个体位进入的很深,再加上西方人的巨大尺寸,很难不碰到身体里的敏感点。平时节奏慢点还好,节奏一块,快感便如洪水般冲来,二叔觉得快要承受不起这般猛烈的感觉,他的脑袋热热的,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德……德普,慢点,慢点好吗?”二叔耗尽现在身上的全部力气,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德普弄下去。

    德普自己也被快感弄得超爽,怀里人下面时不时的紧缩,夹住他那里,而且他只要一想到怀里人是自己喜爱的人,便热血上涌,他以前所有的性…事都比不上同这个人之间的美妙。

    二叔见此人压根没理自己,恨得在这人背上捶了几下。男人的力气不同于女人,即便是在床第间也能让人感到疼痛,德普自然也感受到了。

    “嗯,宝贝,啊,你想要什么?”

    “混蛋,嗯,慢点。”二叔将手从德普的肩上拿开,改而抓住男人的金色长发。些微的刺痛感反倒刺激了德普,二叔只觉自己身体里的物件又涨大了几分,有些懊恼。

    德普托着二叔的臀部站了起来,走下床,行动间也没停止挺动,不过节奏到底是慢了些,二叔也缓了缓,大大的呼了一口气。

    德普让二叔背靠着墙,自己紧搂着二叔的腰臀,动作渐渐又恢复到之前的节奏。二叔在被德普越来越快的顶弄时,想,还不如刚才呢,好歹自己不用花力气。

    不过这样倒是方便了德普,下面动作时上面也没闲着,不是啃啃二叔的脸,就是咬咬二叔的锁骨,或者舔弄那两颗上上下下的朱红。

    反正,现在还早着呢。



63、1900 

    “易水,今天还是很忙吗?”最近几天陈易水都是天已经黑了才到家,看着陈易水略显疲惫的脸,单蔷有些心疼,奈何自己在做生意方面完全没有天赋,也帮不上什么忙。
    
    陈易水摸了摸单蔷的脸,笑道:“嗯,二叔把生意都交到我手上了,自然是需要一番整理的,好在我不是第一天做这些,这段时间忙过也就好了。”
    
    单蔷放心地点头,吩咐奥拉准备晚餐。
    
    “二叔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把生意交给你啊?”只要没有外人,他们的饭桌上是没有那么多讲究的。
    
    陈易水咽下嘴里的米饭,回道:“唔,不太清楚,据二叔说是到其他地方考察。事实嘛,你应该了解。”
    
    单蔷了悟地点点头,没想到二叔是这么浪漫的一个人,会和情人到世界各地游玩,连生意都不做了。
    
    “对了,阿蔷,你觉得在美国设立一个公司怎么样?”
    
    单蔷抬起头,歪着头想了想,说道:“美国的话,应该不错。”就他记忆所知,在经济大萧条之前,美国的经济发展的很快,如果在那里开公司,易水应该能赚不少,只要自己提醒提醒易水,及时在经济萧条之前撤出,估计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陈易水看单蔷歪着头认真想事情的样子,嘴角便不自觉的勾起。他的阿蔷,即便是到了三十多岁,也这么可爱美好,虽然他本人并不知道这一点。不过,这件事最好只有自己知道。
    
    “那就听你的。”
    
    “嗯?这样就决定了,你不再细细考虑一下么,你也知道,我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单蔷没想到陈易水这样简单就决定下来了,毕竟是开一家公司啊。
    
    如果不是隔着一张桌子,陈易水真的很想亲亲他。阿蔷睁大眼睛一脸惊讶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嗯,就这样决定了。”陈易水肯定的说道。
    
    “哦,”单蔷低下头继续吃饭,吃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咽下了嘴里的饭,说道:“那易水,我们需要到美国去吗?”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十分喜欢美国,虽然充满活力,相对的却是太过于浮躁的一个国家。
    
    “慢点吃,小心噎着。不,不需要在那里呆着,我们只需要偶尔去一次就行了,有人会帮我看着那里的。”
    
    在陈易水忙着整顿内部忙着在美国开公司的事情时,单蔷也没闲着,他和陈易水商量过,觉得在英国开办画展的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刚来的时候,一是因为单蔷的画技尚有些不成熟,需要历练,二是因为他们在英国的根基尚浅,办了画展未必有人来看。现在已过了几年,单蔷在这期间跟着陈易水在各个国家游览观赏,不说十分了解这些国家的文化艺术,但也是七七八八了,所以现在的单蔷在绘画文字方面的造诣,早已非当年可比,即便是陈易水,也只能甘拜下风。硬件跟上了,软件也不错。单蔷和陈易水通过生意来往和与托尼这些贵族的交往,在英国结下了不差的人缘。此时若办画展,便不愁没人来看了。
    
    早上是陈易水先醒过来,他眨了眨还有些酸涩的眼睛,直到眼前彻底清明才睁开来。温暖的被窝让他有些不舍,他侧了侧身,把身边熟睡的人抱进怀里,温暖的躯体与他的相贴,互相温暖着。怀里人是背对着他睡得,现在陈易水能看见的不过是一头黑发和期间隐约露出的白皙脖颈。
    
    陈易水拿出手来,轻轻地抚摸那头柔软的黑发,爽滑的发丝穿过指尖,带来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许是他动作大些了,单蔷轻轻动了动,表示抗议。陈易水轻笑一声,扒拉开遮住脖子的头发,露出白皙的皮肤来。陈易水凑上前去,在那里细细亲吻,不过很小心的没有留下痕迹,他的阿蔷,在这方面极其害羞,上次他在别人能看见的地方留了一个痕迹,阿蔷愣是一整天都没有出去,直到痕迹消退才肯出门。陈易水勾唇一笑,不能在别人看见的地方留,其他地方便是随他了,陈易水眼睛往下一看,单蔷的背上甚至臀部都留着他的痕迹。
    
    陈易水觉得不能继续了,今天还有事情要做。他翻过单蔷的身体,在单蔷睁眼的一瞬间亲上单蔷的嘴唇,怀里人的神智还没有清醒过来,陈易水肆无忌惮地在单蔷嘴里翻卷搅动,单蔷也习惯性的回应,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停止。陈易水又在单蔷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不介意单蔷没有漱口,他自己不也是没有吗,何必为这些小事舍弃一天开始时的好心情和温馨。
    
    “阿蔷,起床吧。今天不是要去定展馆么?”陈易水说着,却仍然压在单蔷身上不起来。
    
    此时单蔷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好笑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说:“那你也得先起来啊,你这样压着我,我如何起身。”
    
    陈易水将脑袋放在单蔷的胸口,叹了口气,无限怨念的说:“唉,不想起床啊。”
    
    单蔷摸了摸陈易水的脑袋,这个时不时会在他面前露出一副小孩子面孔的大男人,竟也有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了。
    
    “你说的,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要不,你再睡会,我自己去看便是,不过是定展馆,这些小事我还是能做的。嗯?”
    
    “阿蔷,你还真是。我哪里是想睡觉了,不过是想和你多躺躺而已。”
    
    单蔷的脸一红,虽然经常听到陈易水类似的话,不过他还是会经常脸红,因为知道这个人说的都是他心里想的,而不是哄人的甜言蜜语。
    
    “那,要不再躺躺?”
    
    “嗯。”陈易水收了收抱在单蔷腰上的手,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或者单纯的相处,直到单蔷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才催着陈易水起床。陈易水不情不愿地起身,却也知道不能不起了。
    
    奥拉看两人出来,暧昧地笑笑,她在去年和庄园里一起长大的男孩结婚了,当年不懂的事情也在成婚后想通。难怪她以前觉得两位主人有些奇怪呢,原来两个人是恋人啊。
    
    两个人都没有看见奥拉暧昧的笑容,正吃着早饭的陈易水吩咐道:“奥拉,安排一辆车,待会我和阿蔷要出门。”
    
    “好的,先生们。”
    
    两个人吃完早饭,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完毕,坐上车朝着说好的地方奔去。这一天,陈易水放下手中的生意,陪着单蔷看了几个展馆,最后在两个人的商量下定下了展馆。回去的路上,单蔷对陈易水说:“易水,你今日陪我一天便够了,后面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自己的事情要紧。”
    
    陈易水想了想,他在美国的公司刚开张,事情确实很多,今天一天是他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也不过是想陪阿蔷一天。更多的却是有些难了。
    
    “那好,不过你可以找托尼或者格莱特帮忙,他们都很闲。”
    
    “呵呵,托尼是挺闲的,不过格莱特可是有正经事情做的,还是不麻烦他了。”
    
    陈易水对当年托尼觊觎单蔷的事情还是有些介意,不过他自己抽不出时间来,也只能如此了。
    
    单蔷在把自己能处理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剩下些自己拿不定主意的,干脆到斯威特庄园找托尼。
    
    “托尼,下午好。小安伦呢?”单蔷上前抱了抱有些日子没见的友人。
    
    “亲爱的单,下午好。”托尼见着单蔷很是高兴,拉着单蔷坐下。“安伦和他妈咪在外面散步。”
    
    “单,要咖啡还是茶,或者热可可?”
    
    “要可可吧,最近天气有可冷了。”现在已经是深秋,只要不见阳光,便有些寒冷了。所以今天早上两个人才会赖床。
    
    “那好,里姆森,麻烦上两杯可可。”
    
    “是。”里姆森恭敬地弯了弯腰,无声地退了下去。
    
    单蔷将视线从里姆森身上收回,笑着说:“托尼,还记得我前段时间和你提过的,要在今年举办画展的事吗?”
    
    托尼眼睛一亮,问道:“怎么不记得,单,这个画展早该举办了。”
    
    单蔷含笑点头,“嗯,我现在就在准备了,遇上些问题,想要请教你一下。”托尼一直是单蔷的忠实画迷,在托尼的影响下,他的妻子也加入了这个队伍。
    
    “没问题,只要你说,我尽量办到。”
    
    “那就麻烦你了。”
    
    就着热可可的香气,两个人讨论着画展的相关事宜,什么时候开始,邀请哪些人……在珍回来以后,加入了这个讨论,有了两个资深贵族的建议,一些举棋不定的决定变得简单起来,本也不算多的事情很快就解决了。
    
    “亲爱的单,和以前一样,你的作品一定要给我留一些。”托尼在单蔷离开前再一次强调道。
    
    “托尼,你已经说过一次了,我会记得的。”单蔷无奈。
    
    在托尼这些朋友的帮助下,画展如期举行。和上一次画展一样,展出的是单蔷和陈易水两个人的作品,不同的是,这次单蔷的作品占了八成。
    
    虽然中国山水画和西方的油画大相径庭,但美是没有界限的,每个看见单蔷的画的人,都能从中看到美丽。来参加画展的人不是贵族就是艺术家,这些人的艺术水平基本代表了整个英国的艺术水平,只要他们肯定了单蔷的成果,那么单蔷至少在英国艺术界内算是立住脚跟了。
    
    完全不同于西方的绘画手法,以及清新雅致的画风,触动了观赏者对美的感触,这些画虽然不像油画那样追求真实,但是其中蕴含的情感境界照旧表达无疑,让许多从未见过东方绘画的人惊叹不已。第一天,单蔷展出的画就全部售光。接下来的两天情况依然如此。当单蔷宣布画展结束后,人们遗憾不已,希望这位中国艺术家的下一次画展能够早日到来。在艺术界,人们或者出于想要讨好托尼等贵族的想法,或者真正喜爱这种来自东方的艺术,大都对单蔷评价很高,当然其中不乏嫉妒者厌弃者的贬低之声。
    
    但总的来说,单蔷在伦敦火了,贵族们都在讨论那个东方画师,以及他的美丽自然的画卷,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听说那便是东方大国传承几千年的文字。有谁不知道的,便被认为是脱离时尚,孤陋寡闻。
    
    “阿蔷,我该怎么办,以后看见你的人越来越多,我真不放心。”陈易水心里高兴单蔷做出成绩,嘴上仍然抱怨道。
    
    单蔷抱住了他,含笑道:“这样说的话,我不是应该更加担心,你在外面整天四处跑,见过的人不计其数,谁知哪天会遇上一个更好的人呢。”
    
    陈易水咬住单蔷的耳垂,低声道:“你便是最好的人了,还有谁比你更好?”
    
 
64、1901 

    陈易水疾步匆匆的从办公室走出去,神色少有的焦急,他一边穿上御寒的大衣一边吩咐一旁的助手:“弗瑞德,我会在明天回英国,这边的生意先放着,麻烦你把我没处理完的事情推迟。”
    
    “是的,老板。”弗瑞德跟在身后,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陈易水皱着眉头,冬天的寒风似乎对他毫无影响,因为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刚才所听到的事情扰乱:叶石兰,病重!
    
    自从移民英国以来,即便没有亲自回去,他也会每隔半年派人回国,看看单蔷家里和他的家里,以及叶石兰他们的情况。因为担心几位老人年岁渐长,所以他每次都会让人带些补品吃食回去。这几年过去,家里和师傅那里都平平安安,稳稳当当的,他和阿蔷也逐渐放下心来,谁知今天早上,就收到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叶石兰生病了,而且看样子挺严重。
    一听到这消息,陈易水立马慌了神,对于他来说,那位老人既是恩师亦是父亲,在他曾经最重要的童年少年青年的岁月里,是除了阿蔷陪伴他最久的人。这样的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如果说他和单蔷的事,他最不愿意伤害到的亲人,就是叶石兰。如今叶石兰可能会出事,陈易水便不自觉地在身边寻找单蔷的身影,然而空荡荡的身畔提醒他,他在美国,而不是有他在的英国。他在办公室发了一会呆,突然想到他和单蔷应该尽快赶回国,见到叶石兰。
    
    “阿蔷,师傅生病了。”陈易水一到家就给单蔷打了个电话,他可以想到单蔷此时的心情,必然是震惊和慌乱的。
    
    那边的单蔷也如陈易水所预料的一般,停顿了好久才回话,声音里带着些颤抖和不知所措:“易水,会不会是消息传错了,你确定吗?……你也不是不知道师傅的身子骨,一向比较硬朗。”
    
    “阿蔷,是回去的人传来的消息,老根一般不会弄错的。”陈易水有些不忍心,但是单蔷迟早会知道,而且单蔷并不娇弱,时刻都需要他的保护,反而有时在关键时刻比他更坚强。
    
    单蔷沉默了,老根是跟着二叔最久的人,这个人忠诚稳重,这么重大的事,十有八…九是错不了的。
    
    “那好,我把家里的事情收拾好,你一回来我们就一块回去。”
    
    “嗯,”果然单蔷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放心,师傅会没事的,你看,殷先生比师傅年纪还大呢,不也好好的吗?”
    
    “说的也是。”这样的话谁都知道不过是个安慰,但是好歹是一丝希望,两个人都不愿意放弃。
    
    陈易水当天去高价聘请了一位医生,第二天便随他回到英国,稍微休整了一晚,第三天就急着踏上了回国的路。
    
    即便几人用了最快的方式赶路,也花了十天左右的时间才到达叶宅。家里有小孩子的哭闹声,然而他们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一点,门口便能闻见一股淡淡的药味,单蔷的眼窝就是一热。院子里扫地的吴伯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几人,他的眼睛已经有些花了,费了好些功夫才认出那些人里有他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回来啦。”苍老的声音难掩激动喜悦,吴伯几步上前,高兴地看着两个快要认不出来的孩子。
    
    单蔷上前去,拉住吴伯的手,眼泪终于掉下来,他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哽住了般,很艰难才说出话来:“吴伯,师傅,他还好吗?”
    
    一说到叶石兰,吴伯脸上的喜悦淡了下来,他急扯着单蔷的手,说道:“快,快去看看你们师傅,他都念叨你们好多次了,终于让他给念回来了。”
    
    “嗯,我们回来了,”单蔷泪眼朦胧的看向陈易水,说:“易水,快。”
    
    陈易水忍住内心的酸涩,对着单蔷点点头,然后对一旁的医生说:“医生,那位生病的老人是我们的恩师,对我们很重要,请您尽最大的努力医治他,谢谢。”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尽全力救治病人是身为医师的义务,您放心。”
    
    “那好,请您跟我来。”陈易水没再多说什么,带着医生走向记忆中叶石兰的卧室,离得越近药味越浓,陈易水心里也越来越焦躁,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陈易水一进屋,便看见叶石兰枯瘦的手紧紧地拽着单蔷的手,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而窗边,则站着他们的小师妹安安,还有师傅三年前新收的弟子,叶云。安安的双眼是通红的,看见陈易水进来,也只是点点头,再次将视线放回叶石兰和单蔷身上。
    
    “师傅,大师兄来了。”陈易水听见安安低下头对床上的叶石兰说着。
    
    陈易水赶紧凑上前去,就见叶石兰本来精神奕奕的脸庞此时已被疾病折磨的暗淡无光,一丝不苟的雪白胡子也失去了它原本的光泽,不过仍然整齐的模样也让陈易水稍微安慰了一下,好歹还有人帮着打理。
    
    “师傅,对不起,行之回来晚了。”
    
    叶石兰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喜悦和慈爱,并不见一丝责备,叫陈易水心里又是一痛。
    
    “师傅,我为您带回了一位医生,让他给您瞧瞧行吗?”陈易水说得小心翼翼,叶石兰挺不待见外国人,他怕叶石兰因为这个原因拒绝。
    
    叶石兰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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