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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砸进我浴缸(古穿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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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砸进我浴缸(古穿今)
作者:三上桑
浴室惊魂
喜白白的眼光只是稍微落在餐厅侧前方,便看到了紧贴落地窗的那张桌子坐着一对男女。
男人正握住女人手,两人相谈甚欢,举止亲密,然后男人托起女人的脸颊亲了一口,女人嗔怒的捶了他一下,好和谐的打情骂俏。
喜白白头歪在一边,只觉得脑中如雷鸣般。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应该生气。
“喜经理,对于我们南丰做的这次市场调研有什么看法?”
喜白白很自然的回过头,微笑看了看对面坐着的戴眼镜的斯文男人,然后低头漫不经心的翻看了一下那叠资料。然后抬起头,绽放歉意笑容,合起手中的资料,道:
“对不起,张助理,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被称为张助理的男人也微笑点头,“请便。”
喜白白放下餐巾,抬手将耳边的长发拢了拢,然后站起身不疾不徐的朝侧前方走去。
“我记得你最喜欢吃凯撒沙拉。”喜白白站在这紧贴落地窗的餐桌前,看了看桌上方启乐面前的那盘剩了大半的沙拉,面带微笑。
方启乐一抬头,脸色顿时黑掉,惊慌的很,赶紧放开握着女人的手,讪讪笑道:
“白白,我……”
喜白白显然没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利落的抄起那盘沙拉,直接扣在方启乐的脸上。
方启乐此时眉丰目秀的脸变成了呕吐现场,刚开口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被扣进了半块蔬菜。身旁的女人连忙拿出包纸巾给他擦拭,边回头瞪喜白白:“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喜白白面不改色,似乎刚刚只是失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也沾了酱。心里一阵恶心,上前一步,淡定的从女人手里抽了一片纸巾擦手,完全无视女人看怪物似的眼神。
擦干净手后,将脏纸巾很自然的丢进方启乐桌前的红酒杯里,然后迈开步子准备走,走到女人身边的时候,用了不小的声音和暧昧的语调认真说了句:
“据我试用所知,他不太行,请慎重。”
然后说完,旁边的几桌便投来各类目光凝聚在一脸屎色的方启乐身上。
喜白白眨眨眼,心中轻快不少,转身朝自己的桌子走去。
张助理收回目光,用手合起下巴,干干一笑。
喜白白不以为意,耸耸肩,道:“我们继续吧。”
喜白白,通程公司市场部经理,年二十七,据大部分人熟人说长相具有欺骗性。关于她的长相和性格有个很恰当的比喻,凤姐魂穿到林黛玉身上了。
“你妈喊你洗白白回家吃饭……”
喜白白掏出手机按下接听,电话那头传来她妈妈故作娇柔却是爆破类的声音:
“白白啊,你上个礼拜不是说要带男朋友回家来吗,这次妈妈准备了……”
喜白白将手机丢到马桶盖上,然后开始脱衣服,等衣服脱光了,手机里的聒噪才告一段落。她拿起电话,只说了一句“他性功能障碍,为了不影响你抱孙子我们分了。”便挂掉了电话,扔到浴室的坐墩上。
她正准备拉起浴帘,手机马上便开始叫“你妈喊你洗白白回家吃饭……”
喜白白皱皱眉头,直接拿起来按了关机键。
虽然喜白白很想在这时候直接砸掉烦她的间接罪魁,但考虑到电话里的数百重要客户号码,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笑话,分手算个毛,她喜白白可是职业女性,工作绝对超第一地位……方启乐和这数百个数字比起来,显然不够格。
方启乐是她交往两年的男友,喜白白做市场的,经常应酬谈生意,方启乐就是这样认识的。他风趣,长的也一张好皮相,重要的是他的条件,喜白白的妈妈很满意,门当户对。能堵住她妈的嘴,算是方启乐的最大功德,这么一想,喜白白又觉得今天似乎有些太不给面子他了。
唉,而且以后又要面对她妈的千里传音和全方位相亲了。
喜白白感觉头痛起来,其实方启乐除了在床上后劲不足外,呃,还偷腥不知道抹嘴外,比起她妈来,这些都算是清风拂面的伤害啊。
好吧,她承认三观不正,不,她全无三观。
喜白白一手揉揉额头,一手将浴盐洒进浴缸里,然后坐了进去。
水温适中,泡沫丰富,喜白白享受着泡泡浴,微眯着眼睛正要闭上,却发现对面浴室墙上挂着的电子动态装饰画好像歪了,还歪了挺严重,三十度角。
于是,喜白白下意识想去摆正它,站起身,水珠顺着光溜溜的躯体向下滑去,她抬手去拿那台装饰画,刚触到便被“呲”的电了一下。她一吃痛,手一弹,装饰画便向下跌落。
如果跌落下去是地面的话,那就什么问题没有,但事实是装饰画直直跌落在满是洗澡水的浴缸里。如果喜白白是站在地面上的话,那也什么问题也没有,但事实是她明显站在浴缸里。
所以,就在装饰画刚碰到洗澡水的那一刹那,喜白白开始跳起了奔放的hip hop,手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各类僵尸动作快进版。
就在喜白白快要丧失思考能力的那刻,电光火石间,只听见天花板上“砰”的一声,她被一个未知物体砸出浴缸。
虽然被砸的整个背部发痛,但总算不用跳舞了,喜白白晃晃头,想把自己电的乱七八糟的思考能力整理起来。她勉强聚拢自己恍惚的视线,浴缸前柱着的这是什么东西呢,她抬手揉揉眼睛,视线渐渐清晰了。
一个男人,一个穿着奇怪,不,古装?一个穿着奇怪的湿透古装的男人,还是一个有着头冠长发的男人!
“啊!?”
喜白白下意识叫出声,这一声的分贝绝对继承了她妈的优秀传统。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着装状态,只有一个念头,难道我穿越了?还是现在最流行的,重生了?
喜白白连忙四处一打量,失望了,这还是自家的浴室,那眼前这男人……此刻这个有着高挑身段的男人正从浴缸边站起身,侧过头,湿答答的侧面,线条流畅,勾勒出一弯精致的下颌,双唇紧抿,有滴滴水珠落下,好不性感,细长的眉眼视线没落在她这边。
喜白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句开场白,却被这男人抢先一步开口。
“你别叫,本王既然看了就会负责的。”
如何负责
“别叫,本王既然看了就会负责的。”
喜白白咽了咽口水,目光夹杂着红果果的透视效果,欲直接穿透眼前性感男人的多余包装。但是,等等,刚刚他说啥?
看了?负责?
诶?喜白白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以一种猥琐的姿势蹲在地上,画面感请参考大便进行时。
于是,喜白白脸红了,你以为她是为暴露在男人面前脸红了?NO!
她是为身为熟女的自己此刻居然以这样没有美感的姿势吓到美男不敢直视而脸红了。
喜白白利落的站起来,扯过挂在一边的浴袍,用淡定的表情穿出一种妖娆感觉,酥胸半露。
“穿好了?”美男依然侧着头,负手问道。
“嗯。”喜白白眨眨泛春光的眼睛,已经完全忽略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抱着震惊,或怒斥来对待闯入者。
美男闻言转过身来,皱着眉看她,目光扫到她胸前时,顿时打住,喉结动了动。然后他很不自然的收回视线向于是四周一打量,眉头紧紧皱起来,眼神变得怪异。具体表情可参考你被外星人掳劫到实验室,睁开眼睛那一刻的面部反映。
约过了几分钟后他才把目光回落在喜白白的脸上,喜白白发现他的正面更是好看,五官深邃,炯亮的眼。
“这是哪?你是谁?”
喜白白一愣,这话不是该她来问么?
对,这话该她来问,有主有次,她是主,不管是哪方面这很重要,so;“你是谁,你为什么来了这?”
“大胆!”美男低声怒斥,眉头打成死结,面色红红的,喜白白暗叹生气都这么让人想扑倒,“你可知本王是谁,本王可是当今皇帝的第二十四子,朱栋,郢王。”
喜白白听了大笑三声,上前一把攀过这高了自己一头的美男,丝毫不顾他的挣扎,居然一时在大力的她面前被攀住,“朱栋,这是二十一世纪了,别说王爷,皇帝都没了。如果你不是我亲眼看到你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连我都会以为你是神经病的。”
“居然口出狂言,你可知……”朱栋眼眸里闪过惊慌,却强做镇定,啪啦啪啦开说。
喜白白掏掏耳朵,暗衬此人和她妈有缘,这样不好。然后皱起眉打断他,“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这些东西你见过吗?”
安静下来。
“那本王还能被人找回去吗?”
喜白白认真的摸了摸下巴,仔细想了想,很严肃的回答:“估计是找不回了。”
朱栋半晌才点点头,像是做了个沉重的决定:“那好吧,看在你比那女人更像个女人的份上,我姑且留在这里。”
“那女人是谁?”喜白白很清楚夸奖和贬低都在对照物高低的一念之间。
朱栋脸上顿时出现一种和美色不和谐的表情,“比起女人更像男人,比起男人更像猴子,比起猴子更像毁了容的猴子。而且是父皇指给本王的王妃。”
喜白白根据朱栋的表情和形容想象了一下,然后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决定为了自己不着凉得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来的?”
朱栋闻言脸色一黑,又红,又白,然后恼羞成怒似得瞪了一脸八卦的喜白白一眼,“伺候本王更衣。”
喜白白“呃”了一声,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但听到更衣便忽视了伺候这个有损她职业女性尊严的词。
“好,跟我来。”
喜白白是个熟女,不是剩女。
具体表现在衣柜里有男装,鞋架上有男式拖鞋,抽屉里有男用三角裤,床头柜有杜妈妈牌雨伞,虽然此物自从和方启乐在一起后就没成功发挥过作用。
而作为熟女的喜白白看男人,绝对讲究实用多过外观。当然方启乐是个例外,那个总是在预备挥杆的时候势头十足的运动员,仿佛绝对一杆进洞,但事实是残酷的,他显然没有很好的球杆来进行这项运动。
但现在眼前这个古代男人就不同了,看年纪似乎还小喜白白几岁,但一身蜜色的肌肤,居然还有几块肌肉,小腹下部微微隆起。当然,一切没有试用过的东西都不能说好,只看表面就认定内在能力是肤浅的。所以她喜白白绝对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她很有内涵。
“你说你要对我负责?”喜白白挂上一副很虚伪的闪烁眼神,决定利用古人的价值观来为自己谋些福利。
朱栋停下研究衬衣如何穿的手,抬头看着喜白白,脸上纠结了一阵,“本王言而有信。”
喜白白想了想,抱起手臂,歪着头问:“你想怎么负责?”
朱栋刚要开口回答,客厅便传来“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喜白白挥手示意朱栋忽略,但显然朱栋不明白这声音的奥妙:“这是……”
喜白白叹口气,继续充当十万字为什么,“那是有人在敲门,走,我带你看去。”
朱栋本着求知的心情跟了上去,喜白白手按在门把手上,又回过头对他道:“一会你可别自称本王,这里没人这么叫的,你要自称我。”
朱栋不耐烦的点点头,示意她快点动。
喜白白打开门,门外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方启乐,她皱皱眉,闻到一股酒味。
“白白!”方启乐一见到喜白白便像打了鸡血似的大叫,一步上前抱住她,“白白,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吧,白白……”
喜白白正要以蛮力推开这酒醉鬼时,一旁的朱栋已经直接一拳朝那鬼挥了上去。
方启乐这拳被打的措不及防,他一退,手捂住眼睛,怒目瞪向衣冠不整的罪魁。不,衣冠不整用错了,应该是身着片缕,因为此时朱栋只被喜白白套进一条内裤。
“你是什么人,你们……”方启乐的脸由潮红顿时转黑,由被告成了原告,气势汹汹骂道:“好啊,喜白白,原来你早就找好相好了……”
喜白白身着浴袍面不改色,也不否认,只是耸耸肩由他骂。
虽然她是可以平心静气的听,因为在她妈的锻炼下已经功力深厚,从根本上修炼成左耳进右耳出这门高深武功。但朱栋这种天之骄子就做不到了,面对方启乐这种低层毒舌功,他已经明显中招,她在身边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怒气几欲喷薄而出。
只见朱栋脸色铁青,上前一步,方启乐似被刚才打的有些底气不足,竟然下意识退了一步,朱栋又上前,方启乐正欲再退却发现后面就是楼梯,于是只得停下。
朱栋冷冷看着方启乐,用一种“我爸是李刚”的口气说道:
“就算她以前是你妻子,但现在也是本……我的人,你趁早休离,没有人能同我抢。”
跟着姐有肉吃
话说朱栋以一股王八之气,以及官二代的腔调,黑社会的手段骇退方启乐之后。
“他是你相公?”朱栋眼睛圆瞪,双拳紧握,像炸毛的猫咪。
喜白白呃了一声,眼珠咕噜噜转了一圈,一手圈过朱栋的手臂,“当然不是,姐我尚未婚配啊,那是我前任男友。”
“何为前任男友?”似是听到尚未婚配,朱栋的毛顺了些。
喜白白摇晃了一下脑袋,画面感参考古代书生读书的摇法,伸出一个手指比划了一下,“前任就是以前的,过期的,男友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你现在已经荣升为姐的现任男友。”
朱栋沉思了一下,像是在理清这话的含义,然后猛然抬头,很认真的说:“我不是你男友,我是你夫君,你不能自称为姐,你要自称妾身。”
喜白白悄悄翻了个白眼,夫君?妾身?
喜白白嗯哼一声,拉过朱栋坐到沙发上,双手叉腰,散发强大的王八气场,很严肃的说:“朱栋同学,我想我很有必要让你学习一下这个世界的规则。”
“你不能直呼我名讳,我是王爷。”朱栋显然是除了喜白白她妈之后,第一个不受喜白白王八气场所影响的人。
喜白白深吸一口气,笑的牲畜无害:“首先,在我们这里,男女平等,没有皇帝王爷,人人都一样。”
见朱栋要开口打断,喜白白连忙捂住他嘴,以机关枪速度,以市场讲课的洗脑方式说了一大堆,从人人平等,计划生育,动物保护法,婚前同居,一夫一妻,市场销售,买东西要给钱到奥巴马,百家讲坛,莱温斯基,日本地震。
感觉到口干后,喜白白这才收回手,现在的朱栋已经是一脸菜色,喜白白收回手他的下巴还没合起来。出于心疼,她很温柔的用拳头在他在下巴处向上捶了一下,然后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咯嘣声。
喜白白牛饮了一杯水后,发现朱栋还是沉默着,所谓不在沉默爆发就在沉默里变态。她深谙此理,从人道主义考虑,从她个人内涵考虑,她不能让朱栋在此时因为接受的新兴事物过多而嗝屁。
于是她上前很慈爱的拍了拍朱栋正不断抽搐的肩膀,“乖,姐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不过没关系,你留在姐这里慢慢学,姐有钱,跟着姐有肉吃。”
次日,喜白白休假,日历上写着宜出行。
闹钟忘了调,于是喜白白依然在早上七点半被习惯所迫起床。
出了卧室,喜白白便瞧见客厅里的大沙发上的朱栋还睡着,发髻下丝丝柔顺的黑发映着漂亮的脸,一弯精致的下颌,薄唇轻启,这睡姿好不诱人。
喜白白不禁暗叹失策,昨晚为什么要害怕太直接而吓到这古代弟弟呢?一房一厅多好的借口啊,啊不,理由啊。如果不是出于装13的考虑,现在这可口的小点心不是应该躺在她床上任她鱼肉,濠?
这么想着,她不知不觉就走到沙发面前,以一种乞丐看见红烧肉的心情舔了下嘴唇。这是老天看到她被迫吃斋两年而打赏的红烧肉啊,不,王爷啊,未经现代社会污染的有机环保食品啊,绝不会出现什么三聚氰胺,苏丹红神马的。
正当她想先嗅嗅味道时,朱栋忽然缩了一缩颀长的身躯,闭上双眼都呈现出一种惧怕的表情。喜白白正要暗叹自己的气场什么时候具备睡眠辐射时,朱栋开口了,一种明显小白兔遇见大灰狼的口气:
“不要!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呕……”
然后朱栋惊醒了,被呕吐感,他趴的一下坐起身,下意识的扶过唯一可扶的物件,喜白白的香肩,“哇”的一声朝她大腿吐了。
喜白白打了个嗝,终于知道比被扣沙拉更有杀伤力的是什么了。
这一招学了,日后一定可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宜出行,喜白白决定今天带着她的红烧肉去改变下形象。
朱栋自昨晚洗脑论之后,又在一上午被迫在喜白白的监视下看了几集老婆大人兼某人精彩评述之后,愈发沉默了。
除了这句“这是什么?”
比如现在喜白白正将他往自己的□轿车里塞,朱栋带着闪光的眼睛很顺从的坐了进去。这里要说明一下,朱栋不是那种时刻散发王八之气的某点男主。
这点让喜白白感到欣慰,因为如此一来自己的王八气场就得以展现,虽然朱栋对此神功是无敌状态。但这不妨碍喜白白用此气场震慑他人,对,嚎叫~射死你~
喜白白坐进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松了手刹,踩上离合,这才发现她还没发挥活体十万个为什么的功用呢。为了朱栋更快适应新社会为自己所用,喜白白一直义务充当活动知识讲解员。
“这个呢,就叫做汽车,是一种交通工具……”
然后喜白白把自己所知道和汽车有关的东西,包括我爸是李刚的典故一股脑传授给他。朱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喜白白发现他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过耳不忘,过目不忘,活学活用,举一反三。
如果人人都具备此素质,那录音笔的存在是多么的多余啊。
“老婆,我们这是要去哪?”朱栋侧过头,看向正开车的喜白白。
喜白白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但在上午的TVB授课之后,朱栋就认准了这个称呼,只是坚持不加上大人。然后喜白白就引诱他,叫亲爱的,小甜心,小菠菜,小包菜,小豆芽多好听啊,但朱栋不为所动,义正言辞的重复她给他洗脑的话:
“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只有老婆是合法的,再有什么亲爱的就是第三者,第三者是为人深恶痛绝,世人所不齿的,具体案例我会一会给你播莴苣。”
然后朱栋说完,很认真的看着她:“我既然在这里只能有一个老婆,我要对你负责,那你就是第一个,既然你是我老婆,为什么要做第三者呢?”
好吧,她承认过耳不忘是个无耻的技能,绝对是忽视玩家感受的bug技能。
这话说的她无从反驳啊,这对于一个市场部精英的喜白白来说,是多么大的耻辱啊。她就是冒着这样的耻辱也不能在反驳里承认她要当第三者这样人神共愤的话啊。
于是,她的三观跑出来打了个酱油,默许了朱栋叫她老婆。
喜白白带着被扣了一顶帽子的朱栋进了本市最大的理发店——人民发院。
朱栋一看到发院里满是从理发师手里飞扬出的发丝,皱眉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
喜白白打断他,“昨天我给你说的中国宪法第一条是啥?”
朱栋瘪瘪嘴,不情愿道:“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肉香逼人
“老婆,路上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回来。”
喜白白皱眉摸了摸下巴,很严肃的摇摇头,一手拍拍朱栋的手臂,其实她是想拍他肩膀的,只是无奈海拔有限。
“你的感情不够丰富,语言不够生动,你看我怎么做。”
喜白白很狗腿的弯下腰,微微抬起头,眨眨大眼睛,此处动作可参考兔女郎和日本主妇结合版。然后敛着尖细嗲柔的嗓音,此处山寨00姐。
“老婆,路上要注意安全哦,我在家等着你回来哟~”结尾处附赠媚眼一个,香吻一枚。
喜白白做完全套后,看到对面的朱栋嘴角微微抽搐,嘴呈半开合状。她不以为然,这恰恰证明她演技好,能感染人。
“那你自己在家练练,不要出去哦,我要去上班了。”说着便要去开门,却被朱栋上前一步按住手,那厮别扭的撇撇嘴,道:“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喜白白心里一暖,扑到他怀里,对准香艳的薄唇咬了半分钟才松开口。松开朱栋时,竟然发现他白皙的脸上有掩盖不了的红晕,喜白白顿时有一种抢了压寨老公的成就感,潇洒的挥了挥手,上班去了。
话说喜白白这一天在公司,想到朱栋这红烧肉已经装了盘,不禁心里甜滋滋的,面若桃花。见到谁都忍不住吃吃笑出声,眼波横流,足足电死一库拉蚊子苍蝇。
于是现在市场部上下都在悄悄议论,是不是经理的男友那啥毛病医好了,重振雄风才让经理有着如此春风拂面的笑容。更有甚者,某几名男性职员还在交流着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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