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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执我手 [vip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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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白亦一听断然拒绝,白玉的未来她这个做姐姐的责无旁贷,但绝不是什么从军建功立业,再说白玉一个文弱之人有怎么受得了那种苦?一个慕容风还悬着生怕哪天被拉回战场,岂能再把白玉拱手送去?

    “姐,你听我说,”白玉耐心解释道:“我小时候也学过些武术,虽只是皮毛倒也不比普通男人差了,我去了若能建一番功业,或许,以后还能有个归宿吧。”说着,白玉眼帘微垂,满脸怅然。

    “不、不,”白亦猛摇头,思索一番才说道:“我收了蓝月的几间店铺你知道吧?”

    白玉愕然摇头。

    “男人若不从军也可以经商的,我知道你看不起商人,可总是安全些。我收的几间店铺其中街口的罗绮庄还完好,生意也一直不错,先给你,你经营着。姐相信白玉的头脑也绝不比任何人差!”白亦肯定的说道。

    “这……”白玉皱眉,这样的事情他从没想过,他甚至没想过白亦买下了蓝月的店铺,更想不到那个为了几百两银子可以把他卖到青楼的白亦竟然这么大方,要知道一间店铺怎么也要上万两,就算白亦买下的都残缺不全可好歹也是这玉女镇最好的位置上的生意最红火的店铺,价格绝不低。

    白玉突然觉得这个姐姐,他有些看不透了,他不知道她从哪来的钱,难道真是经营了万花楼几个月赚来的?白玉嗤笑,要说白亦在万花楼里左拥右抱荒淫无度他信,要说白亦苦心经营甚至赚了几万两银子,要他怎么信呢?

    难道是慕容风给的?

    “从军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其实做生意也不错,自己手里有银子就不愁没有女人要,到时候没准儿让你挑花眼呢!女人啊,都是贪财的。”白亦说得有些太过实际,不过她说的都是真话,一个腰缠万贯的男人和一个穷酸的要妻主养着的男人,相信只要不太清高的都会选择前者,而清高的,又如何会看上白玉?再说,这个世界一妻多夫,妻主和夫侍之间能有多少真情实意?

    白玉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好,我试试,不过店铺还是你的,我且先经营着。”

    白亦没多说什么,若是白玉真有经营头脑没准儿根本不需要她这几间几乎毁了的店铺。

    来到后院就看见一个黑影嗖的飞走,慕容风默默望着离开的黑影,自从蓝月来了白亦就不许他出门,也有不少日子了,他天南地北走惯了的人怎能忍得住这般憋闷?

    太阳有些强,找得人睁不开眼睛。

    “西边的事你都知道了吧。”白亦开门见山。

    慕容风点头。

    “你怎么想?”

    “那些事都与我没关系了。”慕容风有些落寞,几不可闻的叹息。

    白亦也没有再纠缠,她明白只要不再回到战场,骁骑军就会是慕容风永远都好不了的伤疤,“今天的药可喝了?”白亦换了话题。

    慕容风一愣。

    “倒掉了,”二人身后响起敬琴的声音,“夫人劝劝正夫吧,这几天的药都没有喝,正夫太不注意自己的身子了。”

    敬琴是国公府出来的人,他自是向着慕容风,把这事儿告诉白亦是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明明身体不好,还偏偏逞强不肯吃药,那边齐正夫特地托了御医来给他看,开了几服药这正夫竟然只喝了一碗!据敬琴估计,他倒不是怕喝药只是过高的估计了自己身体的复原能力。

    慕容风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没事了,动不动还会给人生龙活虎的错觉,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力只有从前的一半,慕容风甚至隐隐担心还能不能回到从前,若是不能他这大周第一高手恐怕也要让贤了。

    “谁准你不喝药的?”白亦两手叉腰瞪着比自己高了将近一头的慕容风,竟然还真有点儿气势,难道是这几天作威作福习惯了?

    慕容风皱眉,没有回答。

    想到他此时的心情,白亦又赶紧收敛了自己霸道的样子,上叹了一声,“算了,不吃就不吃吧,敬琴,以后你们不用做了。”白亦深知那些药对慕容风并没有帮助,他的病不在那些旧伤,而是……

    心情低落的离开,只剩了敬琴在一边暗暗后悔,他怎么听都觉得是夫人对正夫失望了,抬眼,只见慕容风不解的看向他,哎——这个正夫,六少爷,将军大人,竟然一点儿都不懂得哄女人开心!若是以后有了侧夫、小侍,夫人心里可还会有他一席之地?

    “只怕夫人气恼了,夫人虽急了些却也都是为了正夫好,又是一家之主,正夫还是去道个歉吧。”

 责罚记

    白亦把除了罗绮庄的几间铺子都简单的休整了一番,最先开业的是从前的万花楼改名聚缘斋,那些妓子们自是比普通店小二放得开也漂亮得多,加上白亦用了几个比较现代的手段,倒也赢了个头彩。

    其后的几个陆续开张,白亦请了几个会经营的人,效益没有聚缘斋好却也仗着位置好、店面大等等优势生意不错,转眼月余白亦就成了小富婆了。

    这日她起得格外早,西面确实起了战乱,皇帝钦点新科武状元吴蕾为骁骑大将军带兵出征,而这一日正是大军开拔之日。

    慕容风的心情白亦能够想到,大军出征了,他这个一手带出骁骑军的将军却被困在这玉女镇中,有志不能酬。

    白亦起身就去了后院,起先她一直看着慕容风不许他练武,后来发现他的旧伤渐渐好了,人也有精神起来,也就不再阻拦。给他解毒的事白亦也一直挂在心上,只是要她就这么扑上去?白亦总是有些犹豫,要知道在那样开放的现代白亦也只不过和罗彬有过几次这种事,却也都是罗彬主动。

    观察一段时间下来这蛊对慕容风的影响也不是很大,也许并不着急解。

    后院里空空的没有一人,连平日喜欢过来弹琴的白玉都没有来。

    罗绮庄重新开业之后白玉忙了,有时候早早就离开,一个不大的罗绮庄也被白玉经营的红红火火,现在白玉也不像往日那般消沉。

    白亦又来到慕容风房前,敲门,无人应。

    “慕容风,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能不能……让我进来?”白亦在门外说道,声音并不大,但她相信屋里的慕容风能听到。

    还是没有回答,白亦继续说道:“那我进来了哦。”

    轻轻一推,慕容风的门并没有反锁,白亦进屋只见屋子里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哪里还有人影?白亦四处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慕容风却注意到他的枪也不见了!

    白亦奇怪的皱眉,他明明没有去练武,怎么还把枪带走了?白亦又出来去前院找了一圈只有敬画已经起身准备去做早餐。

    慕容风不在!

    白亦似乎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跑到马厩,不出所料慕容风的爱马追风也已经不在,慕容风走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离开?

    这些天来一直的担心开始渐渐上升,她一直怕一道圣旨把慕容风召回去,一直到听到任命吴蕾的消息白亦才松了一口气,难道,他还是走了吗?

    想到此,白亦又莫名的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无处着落。

    “夫人,发生何事?”敬画见白亦神色不对便一路跟她过来。

    白亦只是觉得一个非常遥远的声音在问她,她也如实的回答,“慕容风走了。”

    “想是正夫心情不好骑着追风出去溜溜,夫人不必太过挂牵。”敬画劝道。

    白亦深吸一口气,才从自己的心魔里跳出来,“对,你说得对,想来是他带着追风去散心了,他和追风是好兄弟。敬画,你和敬琴你们快去找找,他心情不好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是。”敬画恭敬答应,随后敬琴、敬棋、敬书分头去找,而敬画留下来伺候白亦,白亦干脆把敬画也打发了出去,她哪里需要人伺候?

    草草吃了早饭,白亦有些忐忑的等着琴棋书画几人的消息,一直到中午时分敬琴才回来禀告,四人虽分头寻找却并没有找到慕容风的踪迹!

    白亦的心开始往下沉,若是出去溜溜到了中午不需别人去找,慕容风自己也该回来了!

    不敢多想白亦又吩咐四人再去找,这次她自己也出洞甚至打发了几个店里的伙计一起帮忙,伙计们并没见过慕容风要如何寻找?白亦不得不承认她这是病急乱投医。

    转眼就是傍晚,白亦的衣衫被汗水打透,腹中又渴又饿,身上也疲惫不堪,可她顾不了那么多,拖得越久她的心就越没底,她不怕慕容风耍脾气也不怕他心情低落去散心,怕只怕他一声不吭回了骁骑军去!会不会、会不会早有密旨下来,早已经调他重回骁骑军?以慕容风对骁骑军的热爱,即使不是主将他也会飞蛾扑火一般的回去吧?

    可是他身上的蛊毒还没有解啊!

    想着想着白亦又有些后悔,他身上的毒、旧伤随时都可能发作,就算不发作他的功夫也不如从前,这样的慕容风上了战场如何能安然回来?就算能安然回来要等多少年?

    白亦的心翻腾着,一点点下沉。

    斜阳晚照,映衬出一缕绯红的哀伤,敬画恭敬的站在白亦身边,“夫人,晚饭好了,先用些餐吧。”

    白亦知道自己其实很饿,可心里堵得不行怎么会想吃?摇摇头,挥手示意敬画先走。

    敬画非但没走反而撩起衣摆跪下,“夫人心中所想敬画多少能猜到一些,夫人请放心,正夫虽鲁莽却不至于不告而别,请夫人……”

    “不至于?你了解他?我问你若只是散心为何到了现在还没回来?他慕容风就算旧伤未愈这小小玉女镇还有谁能强留住他不成?”本就无处发泄这会儿偏偏敬画来踩炸药包,对四人连重话都没说过的白亦这会儿可以用训斥来形容。

    “是,夫人教训的是,敬画鲁莽了。”敬画颔首,赶紧道歉。

    只见这时敬琴从房中走出,向跪着的敬画暗暗摇头,笑道:“夫人,天晚了,外面凉,还是先进去吧。”

    白亦微微压下心中各种情绪积攒而升起的怒火,“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我们回屋等着。”

    月上中梢,仍不见慕容风的影子,白亦隐隐怀疑那扇重重的铁门会不会被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打开,气渐渐消了,恐惧却越发的深,要是他真走了,那么她呢?她该何去何从?白亦恍然意识到,慕容风是这个世界她唯一还算留恋的。

    花厅里,白亦坐在主位,琴棋书画四人侍立,白玉坐在白亦身边。

    “姐,相信姐夫有分寸的,你也不要太担心。”白玉虽然在劝白亦,却不似往日淡然,想来他也越来越不看好自己说的话。

    白亦没说话,一口口喝着茶,那茶微苦,咽下后却满口留香。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再次过去,三更天了,慕容风还是没回来,不大的四合院里灯火通明,只等着慕容风。

    敬琴从侧面绕道白亦面前,未开口先下跪,“夫人,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正夫一回来敬琴立刻通知您。”

    “不必,我倒要看看他还记不记得这个家!”

    “夫人!”敬棋、敬书、敬画三人一起跪倒在白亦面前。

    却在这时门外有了极轻微的脚步声,没有开门的声音那人是翻墙进来,这玉女镇治安并不是最好,却也少有如此轻功的贼。

    白亦心中一动,人却生生僵在了座位上,慕容风回来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吊在半空的心放下了,那被压下的怒气却喷薄而出。慕容风,今天不修理修理你我就不姓白!

    白亦等,等慕容风自己找到这来。

    花厅门被打开时琴棋书画四人垂首跪在地上,白亦面色铁青,白玉也极为严肃。

    “我……”

    “你还知道回来?”白亦大喝。

    慕容风大步上前,手里还拿着长枪银朔,僵在敬书敬画后面。

    “敬琴,像这样不告而别过了三更天才知道回家的夫侍,应当如何处置?”白亦紧紧盯着慕容风,从眼睛里喷张出怒火。

    “这……”敬琴有些犹豫,“回夫人,夫侍犯错妻主择其轻重责罚就好,并未有标准。”

    白亦冷哼不再理会敬琴,“慕容风,你自己觉得呢?”

    慕容风愣住,如何处置?他做将军时处置过的人多了,那时也有军法可依,现在……

    “按军规,私自逃离轻则军棍一百重责死罪。”慕容风有些僵硬的回答。

    ‘啪!’白亦卯足了全力猛的拍击红木茶几,“军规?这里可是军队?慕容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哪里?到底认不认得我是谁?”

    慕容风低头。

    “正夫。”敬画小声叫道。

    慕容风知道若是一般夫侍应该跪地求饶,身为男子天地君亲妻就算跪了也不丢人,可他就是弯不下腿,无法真正的臣服给她!

    白亦气的直抖,慕容风不说那什么军规军法还好,一说她就更气!难道在他心里就只有军队没有这个家吗?

    “既然你只认军队,好,就按你说的!敬琴敬棋,去拿板子来,咱们家没有什么军棍,就用板子代替好了。”

    “夫人,这……”

    “夫人,正夫身体不好,还请夫人体量啊!”

    四人自是求情。

    “你们去不去?”白亦冷冷的问。

    敬琴敬棋对视了一眼,缓缓起身去找板子去了。

    这厢白玉也起身告退,他并没有替慕容风求情,自从知道慕容风已经回来,他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现在慕容风要挨打,他身为白亦的弟弟自然不能旁观。

    敬琴敬棋其实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时间,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的正夫大人只是站在原地,一句好话也不肯说,他们拖延时间的举动没起到任何作用。

    一只长竖横在白亦面前,白亦盯着慕容风,她看了慕容风不短的时间了,却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外露,或许只要慕容风说些软话哄哄她,她也就不气了,可偏偏人家什么也不肯说,连句解释都没有!

    “就最轻的,一百板,开始吧。”

    白亦的话很轻,怒气虽未减却已经收敛,慕容风听了微微一颤,僵在原地,不动。

    敬琴敬棋也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过去按倒慕容风还是该再劝劝白亦。

    放在一般的家里,这样的责罚虽有些重却并不过分,更何况慕容风这样的态度他们不知道求情会不会适得其反。

    见慕容风不动,白亦嗤笑,“好,好,慕容大将军,小女子有什么权利责罚于你?这本就不是你慕容大将军的家,我白亦也不过是个路人甲!”

    白亦猛的起身打算甩手而去,却未料这一日奔忙加上血气翻涌,起身的一瞬眼前一黑又栽回太师椅上。

    “夫人?”敬书离白亦最近,担心的喊道。

    白亦摇头。

    一直不动的慕容风却有了动作,他一把扯去外袍缓缓俯下身趴到长凳上。

    敬琴敬棋望向白亦。

    “打!给我狠狠的打!”白亦冷冷的丢下几个字。

    ‘啪。’

    敬琴敬棋没再犹豫在慕容风一左一右站定,将他们找来的充做板子的木条招呼到了慕容风身上。

    不知为何白亦觉得慕容风突然变得暗淡,虽然他看起来并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细微的抖动都没有。

    木板落下的很快,转眼竟从慕容风雪白的裤子上透出丝丝殷红,慕容风纹丝不动,仿佛打的并不是他。

    然而火烧一样的灼痛感还是沁满了慕容风全身,疼,怎么会不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奔走了一整日他滴水未进,慕容风早就疲累不堪。

    清晨趁着天还没黑他带着追风离开,那时候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回来,一出玉女镇慕容风直奔骁骑军大营,纵使他不是主帅不是将军,但那些与他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姐妹们即将出征,他怎么能安心的留在这玉女镇之中!他甚至想过一路尾随骁骑军西去。

    随着大军走了一日,到了夕阳西下之时也不知为什么脑袋里开始浮现出白亦的影子,白亦珍惜他爱护他,那么他呢?轻易离去弃她不顾,这是一个夫侍该做的事情?

    左右为难,一时间慕容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只是个认识了几个月的女人竟然和十万骁骑军等重,甚至更重?孰轻孰重慕容风并不能完全分清,只是他还是回了玉女镇,一路狂奔,短短几个时辰就到了。他想到了回来之后白亦会发怒,甚至会责罚于他,刚刚越墙而入时他甚至想要不要去柴房里跪上一夜,让他没想到的是白亦竟然一直在等他。

    一百板吗?在普通家中算得上是重罚,对他慕容风却不是不能忍受。现在有二三十了吧?慕容风想着,再忍一会儿今天的一切就都会过去,就又会看到白亦恬淡的笑,还有她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

    慕容风咬紧牙,微微攥拳。

    板子打在慕容风身上白亦总算觉得出了气,刚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随着火气一点点降下去,她开始注意到那‘啪啪’的声音如此刺耳,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板子打人时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直到看到慕容风衣裤上透出血迹,她有些后悔了,他身上还有没解的蛊毒,还有没有痊愈的旧伤,她如何能在他身上再添新伤?

    ‘啪、啪’,声音不断地冲击着白亦的耳朵,看了看虽没有表情却明显比刚刚苍白的慕容风,注意到他攥紧的拳,他也是人,岂能真的不知道疼痛?他心情不好她又不是不知道,不能帮他分担也就算了,何必如此责难?

    “好了,停吧。”白亦挥手叫停,“你们下去。”

    挥退了琴棋书画,慕容风还趴在长凳上,抚上他的额头满满的都是汗水,白亦的心痛起来,白亦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慕容风身上,只见趴伏着的人带着疑问回头看她。

    “尚不足五十。”

    “我困了,不想陪你了,不行吗?”白亦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这样的人啊!竟然提醒她打得还不够,对上慕容风的目光,想问的话一句也没有问出口,“算了,我叫敬琴他们来送你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和好记

    白亦叫来敬琴敬棋,二人准备了类似担架的东西,想把慕容风抬到上面去,谁知慕容风只是摇摇头,自己缓缓站了起来,在白亦有些吃惊的目光下刚刚退去的汗又冒了出来。

    “慢点儿,别逞强。”白亦扶住慕容风,心知他不想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又赶紧挥退了敬琴敬棋,自己搀扶着慕容风走到他房里。

    “你趴着,别动,白玉房里好像有药,我去问问。”白亦将慕容风扶到床上,又急匆匆去张罗药。

    刚跑到门口只见敬琴端着热水、毛巾、药品站在门口,“夫人,还是敬琴去照顾正夫吧。”

    “不必了,这么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告诉敬画明早不必起来做饭了。”白亦接过托盘,说道。

    敬琴答应着离开,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我……我帮你脱了衣服吧,你别动我来就行。”放下托盘,白亦有点儿尴尬,脱人衣服的事儿她可做不顺手,可刚刚是她把慕容风打了一顿,应该帮人家处理好。一碰到慕容风的肩只觉得那人一抖,向后退去,“我帮你擦点儿药而已,再说,你也不能穿着这身衣服睡觉啊。”白亦解释,不顾慕容风的躲闪,坚定的拍了拍他的肩。

    见白亦没有后续的动作,慕容风不再躲闪,低沉着声音说道:“对不起,身为夫侍竟然想弃妻主而去,更甚于七出之条,其心可诛。”

    白亦一愣,她以为慕容风一定气极了,深更半夜的回来也不问好歹就是一顿打,任谁也不会开心,却想不到慕容风先道歉了。

    白亦放弃了脱掉慕容风衣服的动作,坐在床边,道:“不,是我不对,我太莽撞了,不该一进门就打你。”

    慕容风一滞,妻主责罚夫侍本是常有的事,即使尊贵如齐涯年轻时也被责罚过。况且今天他确实做错了,在妻主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离开就是错,劳烦妻主等到深夜是错,竟然妄图抛下妻主不告而别更是大错特错。

    这场责罚在慕容风心中并没有多怪异,反倒现在白亦的道歉让慕容风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应该夫侍去像妻主赔罪的吗?

    见慕容风不语,白亦继续说道:“白天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走了,再也不回来。小风,在你心里我还有这个家到底有多重?”

    慕容风缓缓抬起头,对上白亦从未有过的弱势的目光,慕容风突然意识到他在这里并非可有可无,这个女人在意他、依赖他、很怕失去他,也许除了骁骑军这天下还有一个地方需要他,在等着他。有什么东西在慕容风心里悄悄化开。

    “你是我的妻主,这里是我的家。”

    慕容风的话不动听、不浪漫、不激情,却很真诚,也异常的让白亦安心。若他只是说‘你是我的爱人’‘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或许都收不到那么好的效果,只有妻主这个词才可以锁住这个世界的男人,一生一世。什么爱情什么爱人都如同昙花,随时可能凋谢,对于现在的白亦,也远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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