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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执我手 [vip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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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很嫩、带点儿淡淡的咸味,比起那些山珍海味另有一番味道,一种别样的感受涌上心头。这竟然是他的妻主给他做的,想到这慕容风就觉得滑稽,这世上能吃到妻主做的饭的男人只怕不多——虽然他的妻主是个如此干瘪瘦弱的女人。
“很好吃。”慕容风满意地笑笑。
白亦心里乐呀,自家这高傲的大将军终于露个笑脸了,有种危险暂时解除的感觉,“对了,这是昨天的礼单,东西全都放在后院库房里。”白亦把礼单放在慕容风面前。
慕容风一僵,“这是什么意思?”
危险!刚刚解除的危险气息又回来了,盯着眼前这位脸色奇黑的大爷,白亦暗暗叫苦,到底哪里伺候不周,您倒是给个话啊,“我没什么朋友,家里人……昨天也没有过来,这些都是你的亲朋好友送来的,自然给你收着。”
慕容风‘嚯’的起身,那脸色就根本不能看,白亦也跟着起来,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只听自家大爷说道:“好,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以后分的明白些,也免得休了我时分不清楚,哼!”
白亦目送自家大爷大步而去,桌上给他准备的三个煎蛋两碗粥只吃了一口,白亦摸摸脑袋,这唱的又是哪出?古人的思想果然不好捉摸。罢了,先把早饭吃了,别看只是几个鸡蛋,在这物资稀缺的古代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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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白亦吃的双人份超大早餐,打了好几个饱嗝可还是很饱。
她想了很久要不要出去看看,了解一下民生百态也可以更好地明白‘自家大爷’为什么发脾气,可是望了望厢房紧闭的门,她怕一旦她离开就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打了个冷战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书房。
虽然繁体字白亦很多地方看不懂,可《诫子书》她还是看懂了,据说这书是给“没读过多少书”的男人们看的,所以写的比较简单。
一个时辰后,白亦终于看到了要点,原来嫁了人的男人所有财产都是妻主的,除非妻主不拿他们当一家人,以后准备休掉。
看吧,功课做得不足,搞出了乌龙事件,明明是好心被人当做了驴肝肺,白亦把《诫子书》小心翼翼的放在桌案上,准备以后好好研究研究,以便更加尽职尽责的去伺候‘自家大爷’,也就是她的长期饭票、布票、房票……
整整一天,‘自家大爷’都没出房门,白亦就怀疑,他都不去厕所吗?就算生气也没必要和自己生气不是?下午的时候有个人自称是他们家隔壁的老王,送来了一蓝新鲜水果,大意就是说都是邻里之间以后要好好相处,顺便祝贺白亦新婚。
玉女镇再怎么也只是个小镇,百姓生活比较穷,能送一篮水果已经不错了,要知道古代至少这个大周朝的老百姓很难吃到新鲜水果的,就算有也都卖给了那些达官显贵。
白亦高兴地接下,看吧,谁说没人给她送贺礼,这不就来了!
做好晚饭后白亦犯愁了,要不要去叫‘自家大爷’?不叫吧人家两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有些不人道,叫吧,她担心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挣扎了一炷香时间,白亦决定还是不叫了,在生命面前人道主义算什么呀!
再次吃了双人份的晚餐,白亦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回屋。
观星记
都说饱暖思□,白亦瞥了眼厢房紧闭的房门,咧咧嘴,淫?算了吧!不过白亦很真实的想起了一些别的东西——她前世的家,亲人、朋友,还有她的罗宾汉。
罗彬是她男友,她们已经决定好了再有半年就结婚,可天知道为什么她睡着觉就来到了这里!罗彬,要是你在该多好,我也不会这么累,这么茫然,这个星球到底在宇宙的那个角落?我该做些什么还能见到你吗?
罗彬,你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吧,我在这遥远的地方祝福你,大概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了。
白亦心中绞痛,泪如雨下。
还有爸妈,她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要是看见自己死了或者换了那个无恶不作的流氓的灵魂他们会多伤心?
刚来的几天白亦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担心吃了这顿下顿就会饿死,被带到这里后又面对很复杂的情况,白亦一直没有一个时间好好地发泄一下。
白亦借着梯子上了房顶,大周的天空有很多星星,要比地球上更多更亮,白亦也想过那些星星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就是地球,那上面生活着她的父母、罗宾汉以及亲朋好友们?那个,才是属于她的世界。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胸腔里面撕裂一般的疼,白亦把头埋进双膝间哭了一会,发泄般的大喊,“明月何时照我还?”口中混杂了泪水的腥咸,白亦放声大哭。
“你还会念诗?”
白亦正伤心,只听下面传来‘自家大爷’的声音,白亦一怔,他不是在房间里吗,什么时候出来了?没听到什么别的吧?飞快的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只是大吼了一句‘明月何时照我还’白亦才安心下来。
只听‘嗖’的一声,慕容风已经坐在白亦身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老样子,他一来就带来了一股寒气,“你识字?”
白亦白了慕容风一眼,带着哭腔说道:“谁说我不识字?”
慕容风惊讶,“读过书?”
白亦无奈,“当然。”
慕容风更惊讶,“可还会念别的诗?”
白亦想了想,重新望向星空,原本极差的心情竟然好了一些,人果然还是群居动物,“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慕容风惊诧。
白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从昨天见面就没瞧得上自己现在却满脸惊讶隐隐带些小崇拜的男人,心里狠狠的暗爽了一把,她这诗念的太好了,恰到好处!“怎么样?另眼相看了吧,我还会念很多呢!不过你身为大将军,应该也读过很多书吧?”
慕容风坐在白亦身边,“姐夫说男人认识字就行,看太多书以后的妻主会不喜欢。”
“嘿嘿,”白亦见慕容风目光漂移不定,这家伙肯定偷看过不少书,没准儿还看过不少淫词艳曲!“怎么会?我喜欢满腹诗书的男人,以后你想看多少书都行,说说你都偷看过什……”白亦好像想到了什么,说的话戛然而止,她刚刚说什么来着?‘自家大爷’同志说男人看多了书以后妻主会不喜欢,她说她喜欢满腹诗书的男人,还告诉人家看多少都行,这……
白亦脸上一阵发烫,微微侧头,咦?某大爷的脸竟然比她还红!这已经是他一天里第二次脸红了,看来‘自家大爷’真的很纯哎。
尴尬,白亦是假尴尬真好色,慕容风是真尴尬假从容,最终还是慕容风打破了尴尬,低低的问道:“我以后可以在家里?”
找到了台阶白亦赶紧下,“当然可以,书房里好几柜子书其实我也没那么爱看,嘿嘿,嘿嘿。”白亦傻笑。
“我……可以进你的书房?”慕容风试探着问。
大爷同志,整个家都是你姐姐拿钱买的好不好?白亦有点儿不可思议,“当然可以啊。”
白亦不可思议,慕容风就更不可思议,暗中打量坐在身边的女人,她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让他进书房读书。
在这个世界或许有开明的女人不介意男人识字、读过书,但绝对没有女人允许男人进书房,这里的书房有些像中国古代的祠堂,如果一个书房被男人进去过那么以后在里面读书的女人一定会倒霉一辈子,一辈子都做不了官。
相传前朝有位宰相鼓励自己的夫侍读书还允许他们在书房中,结果几个男人懂了太多的道理彼此争风吃醋最终害的宰相一家家破人亡,自此就更没有女人允许男人进书房了。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白亦见慕容风不说话很好心的问。
慕容风迟疑了半响,那个好字怎么也没说出口,只冷冷回道:“不必了。”
“你会……”白亦还没问完,慕容风连影子都没了,白亦摇摇头,既然‘自家大爷’说不必那就不必吧,她也省得麻烦。有武功就是好,无奈,从梯子上慢慢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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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白亦房中的灯已经熄了,慕容风这才轻轻地打开房门出来。
他自己找了些白亦没吃完的剩饭随便吃了,饭已经冷了刚吃完胃就开始痛,这种疼已经伴随了他很多年早就习惯了,为何今晚格外的明显呢?
慕容风迟疑着来到书房前,活到二十五岁他第一次进书房,不,应该说很多男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进书房他却可以进来。
那个流氓……那个女人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糟糕,读过书会做饭,性格也不错竟然忍了他这样的臭脾气,还允许他进书房,这世上除了前朝宰相李如恩竟然还有如此开明的女人……
要不是因为没有读过书,对于排兵布阵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他又岂能轻易输给艾苦军?想到这些慕容风不再迟疑推开书房的门进来,大大小小四个书柜,该有几百册书吧?慕容风细细的找着有关兵法的书,他并不打算在这里看,只要带回房过几天再来换就好。
选了《六韬》《三略》中的几卷,以前打仗的时候那些女人就总是引经据典的用前人的智慧压他们这些男人一头,现在他倒想看看这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慕容风熄了书房的烛火,刚要离开,忽然看到书案上放了一本书,走近,借着月光的银辉一些能看见上面的字,《诫子书》。
慕容风心头涌上一层薄薄的愠怒,费了这么大周章竟然是想引他看到这本书么?那么那流氓可打错了算盘,这《诫子书》他八岁就会背了,只不过做不到而已。
将那本《诫子书》重重的摔在书案上,转头就走,走到门口处忽的又止住脚步,不知为何刚刚看到她对着空空的夜空大喊‘明月何时照我还’时的情景浮现出来,那里面的伤痛让他想起当初他跪在金銮殿上被摘去乌纱时心灰意冷的情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慕容风只觉得自己心中似乎动了一下,有个有些脸红有些尴尬的场景就这么印在脑子里。
慕容风恼火,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这《诫子书》有十五年没看过也几乎忘没了,罢了,就拿回去看看吧,匆匆拿起书案上的《诫子书》,慕容风大步离开。
老王记
于是,当第二天白亦吃过早饭来找昨天看过的《诫子书》时是怎么都没找到。
白亦就奇怪了,家里进贼了不成竟然丢了一本书上上下下找遍了也没有,家中只有她和慕容风那大爷,她没拿总不会是慕容风……
白亦打了个寒战,她宁愿相信昨晚进了个贼独独拿走了那本《诫子书》。
呆呆的望了望涂满繁体字和文言文的书,白亦没精打采的走出书房,也许这房间更适合慕容风。
厢房的门还是紧闭着,经过昨晚白亦觉得‘自家大爷’也没那么可怖了,他好歹也率领过几十万兵马,就算刚硬冷厉了一些应该还是有足够的理智的,杀妻的事儿估计也不会轻易干出来,是吧?
想到这儿白亦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厢房房门,只见‘自家大爷’背靠着床头安安静静的在,“昨日隔壁的老王来送了些水果过来,我想今日也去她家拜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慕容风原本安安静静的坐在那,白亦话音刚落立刻杀气外放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一双鹰目盯着白亦,好像要用目光把她穿透一般。白亦一缩脑袋,心里叫苦,要不要这样啊不就一句话吗,你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咱们好歹也是‘望月’之交嘛。
“果真要我去?”慕容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白亦连忙赔笑,“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
白亦还没说完,却想不到‘自家大爷’那浓重的杀气瞬间消失,用一种好像悲伤也好像不屑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冷冷的说了一个字,“好!”
白亦当时就想撞在门板上一死了之,这古人都是什么思维?
二人在新婚当日的贺礼中挑了两盒点心,上路。
老王家离白亦家只隔了两个门,但外观上却是天差地别,首先如果说白亦的房子是XXL,那么老王家充其量也就是个L,其次,白亦家是油头粉面的白脸书生,老王家也就是个杀猪的屠夫还每天不梳不洗的。
白亦和慕容风站在王家门口,白亦用余光打量着身后背了一杆长枪摆着一副扑克脸冷气外放的‘自家大爷‘,哎,‘自家大爷’今儿穿得格外整齐也就罢了竟然还把枪背出来,这会吓到人的!
果然,老王来开门时当场就愣在了门口,半响才磕磕巴巴的说了句,“白、白家妹子,这、这位是?”
白亦会意的拍了拍老王的肩,“王大姐,这是我夫君。”
“哦,哦哦,是妹夫啊,来来来,快请进。”
白亦分明看见老王的冷汗已经流了出下来,‘自家大爷‘的压迫感确实不小,比了一下行动迟缓、说话结巴、头冒冷汗的老王,白亦突然觉得自己对这大爷的冷厉气质适应多了。
白亦与慕容风进屋,只见王家里面的装饰倒也不错,当然,比白亦家差了一个等级。只见中厅里两个男人侍立两侧,两个男人看上去都不到三十,一个神采飞扬一个阴柔冷漠可谓是两种极端,如果白亦没猜错这二人应该都是老王的夫侍。
老王好像没看见二人一般直接邀请着白亦坐在主位上,白亦坐下,有些迟疑的看了看‘自家大爷’,这老王也真是,只招呼她不招呼慕容风的。
慕容风还是没有一点表情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自己寻了个座位坐下,也不说话,只在一边看着二人。
“白家妹妹别介意,我那正夫偶感风寒不便出来迎客,两个小侍又不懂规矩,怠慢妹夫了。”老王客气的说道。
白亦立刻摆手,她这算是明白了,女客由女人招待,男客由男人招待,可是王家的男主人病了自然就没人招待慕容风了。白亦暗想,不管这王姐夫是个什么样的人遇上慕容风,恐怕……都会演上一出好戏呀!
白亦和老王聊了起来,原来老王本名王善是做生意的,在玉女镇经营一家酒馆,家境在玉女镇算是中上等,只是最近经营不善赔了不少钱。
听到这话白亦打起了自己的算盘,她是学经济的,好吧她学的经济跟这里的经济有很多不一样,可总比王善她们什么也没学过的要强吧?白亦决定回家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把现代理念用来经营古代的生意,不是有句话那么说吗,咦?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好吧,大意就是如果一种东西超过了这个时代一点点,将会大获成功,如果一种东西超过了这个时代很多那么就会死在时代的浪潮之下。
聊了一会儿,白亦说了几种不太出格的‘现代理念’,王善想了想似乎觉得可行,不禁对白亦表示千恩万谢。
王善留白亦和慕容风用午饭,白亦乐的不必自己做饭满口答应下来。快吃饭的时候慕容风被带走了,而她被带到另一间屋子,白亦有些担心,不是担心‘自家大爷’是担心带‘自家大爷’走的那些人,她们好心好意来做客,吓着人家内人就不好了不是?
“王姐姐这是?”
王善反而被问住了,“白家妹子怎么了?内人们带妹夫去用餐了,这自古男女不同桌,他们去里面吃了。”
白亦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睛,点头,原来还有这规矩?
白亦和王善坐下,只见桌上整整齐齐的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有凉有热有甜有咸,白亦开心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了。
“恩,好吃,王大姐可真有福气。”白亦满意的点头。
王善本就是生意场上的人,爱面子喜欢别人夸奖,白亦这才夸了一句就忍不住了,“白家妹子,我王善六个夫侍,每个都有一技之长,就说我那侧夫,以前在太白楼学过十年厨艺。不是姐姐说,这御夫之道妹妹你还得学。”
“六个夫侍?”白亦重重的拍了拍王善的肩,“姐姐果然英勇!”
“不行不行,六个也不够,我有时候还得帮着算算账管管家什么的。身为女人还得为了家里这些琐事劳心,说来丢人呀。”王善感叹。
“咦?王姐姐,我从小没有父母也没什么亲人,难道女人都不管家的吗?”既然娶了那么多夫侍,活该你挨累。
“家里除了琐碎小事就是男人们之间争风吃醋,我们身为女人岂能自降身份去管男人们之间的事情?除非闹得太过分,一个个都叫出来打一顿板子了事。”王善大手一挥,倒挺有大女子架势。
白亦咧嘴,看来这里男人的地位比她想象的要低呀,甚至比不上中国古代的女人。想想也对,中国古代男女比例好歹是1:1,而这里女人只有男人的四、五分之一。
莫名的有点儿惋惜,慕容风这样的人竟然生在一个这样的世界,要是在地球上估计他也不会有如此悲惨的境遇。
酒过三巡,王善有点儿迷糊,白亦无奈的看着喝了两杯就迷糊了的王善,大姐,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喝酒有害健康的。
“白、白家妹子,你我也算投缘,和你说话就是开心,有句话我也不知说出来对是不对。”
有的人喝多了喜欢哭,有的人喝多了喜欢笑,也有的人像王善一样,喝多了喜欢说。
“姐姐请说。”王善一说,反倒把白亦弄无语了。
“这世间男子虽多,可是他们也不容易,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挣银子养家,回家又要对妻主惟命是从,要是男人有什么不好,随便责罚一下就算了,这、这休夫的事是万万不能的。”王善说着说着,眼泪来了,“我本家有个哥哥,也没犯什么大错,不知怎么惹了妻主不开心,一张休书就给休了。以后不管去哪人一见是个被休的,做什么都低人一等处处受人刁难,八尺高的一个人硬是不到两年就被逼死了!”
“王姐姐,我……”白亦有点儿莫名其妙,她只有慕容风那大爷一个有名无实的夫君好不好?若说休,还指不定谁休谁呢。
“我看你那位虽然冷了些,可也不是坏人,要是你实在看不惯就多娶两个称心的也就完了,好歹要给人留个活路。”老王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白亦无奈,这大姐从哪里看出她要休夫了?“王姐姐,我没有要休夫呀。”
“没有?没有你怎么带他来这?呀!对了,妹妹第一次娶夫,又没什么亲人,想必不知道,按着老规矩新夫进门前三个月除了七日回门是不能出家门的,除非是不想再带回家去!”
‘噗’,白亦已经入口的一杯酒又被她喷了出来,有没有豆腐,让她一头撞死吧!
王善的几个侍人赶紧递上手帕,白亦胡乱擦了擦,她终于明白早晨‘自家大爷’为什么那副表情了,感情以为她把他休了?这怎么可能?就算要休扫地出门的也是她,基于她还没有那么傻放着吃香喝辣的日子不过回去吃草根树皮,她哪有可能休夫嘛。
“妻主,四哥哥在柴房跪了三个时辰了,是不是……”白亦刚擦干了一些坐下,只听来的侍人低声央求道。
不用猜,四哥哥定是王善的第四个夫侍,三个时辰那就是六个小时啊,白亦侧头看王善,有点儿怀疑刚刚那个‘休夫论’真的是她发表的吗?她确定她不是要把自家夫侍虐杀?
“哦,也好,问问他可知错了?”王善本来喝的跟猴屁、股似的一张脸听到这侍人说的话后立刻冷下来,那严肃那威势,真不愧是一家之主!
一会儿,一个有些狼狈的男人过来,面色苍白看样子十分憔悴,一进来就跪在王善脚边,“妻主,李博知错了。”
王善满意地点点头,也不看李博,吩咐道:“既然知错了我也不重罚,二十板子,去外面领了吧。”
叫李博的男人低头答应着跟着带他来的男人出去。
“王大姐,既然有家事要处理白亦就先告退了。”白亦赶紧起身告辞,刚刚那一幕她看的脊背发凉,可不想听见有什么‘噼噼啪啪’的声音。
“咦?白家妹子这就走了?不过是个男人别打扰了咱们姐妹的兴致才是。”
白亦一侧头,正好赶上慕容风黑着一张脸过来,不用猜刚刚那些他都看到了。白亦脑袋里突然蹦出个画面:慕容风低着头驯服的跪在她脚边,眼中带着些诚惶诚恐,妻主,你家大爷错了!
白亦打了个寒战,“王大姐,你看我这一身都湿了,就告辞了。咱们两家离得近,等有机会白亦再来拜访。”
王善并没有再做挽留,带着几个侍人将她和慕容风送到了门口,再三说了以后定要常常来往这才关了大门回去。
白亦左手紧紧握着右手的指尖,从王善一关上大门开始慕容风就冷冷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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