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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刺股-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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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当好这个女皇。”
  她一直笑着说着,“但是我那时还是错了,我最大的错,不是看不清责任,而是自私,我的逃避不是因为我的怯懦,我的承担也不是因为我的醒悟,它们都是因为我的自私。之前的逃避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因为我害怕像现在这样变成另外一个家伙。之后的承担同样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因为我已经必须背负了,为了能继续走下去,我必须告诉自己那些都是我应该背负的。”
  她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南之呀,南之……很抱歉,我没有你所以为的那样在乎这个国家和那些子民,我很自私,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自己。并且,南之,我现在已经没有底线了,那些我曾经以为会压垮我的东西已经被证明并不需要那样被在意,同样的,我已经不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了。无论是曾经所追求的那些所谓自由,还是之后所为之而努力的那些责任,对现在的我而言,都已经不再是不可抛弃的东西。仔细想想,我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又怎么会当真那样在意这个世界。”
  她抬眼看他,“只有你,南之,对现在的我而言,还很重要的,只有你。”
  
  宋天天原本以为,她说出这些话,她的南之听到了,是一定会失望的。
  然而她仔细从他的目光之中辨认了:居然还是疼惜更多一些。
  “南之,你也改变了吗。”宋天天叹了口气。
  “不要想得太多。”他将一只手抚在她的肩头,“总还得继续走下去。”
  “是。”宋天天伸出手掌覆住他的手背,“只不过我已经没有目标了,我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努力。然而,南之呀,我爱你,我现在唯一所爱的就是你了,所以我想知道你的目标。如果是你所想要达到的目的的话,就算拼尽一切,我想现在的我也依旧能为它而努力。”
  白南之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断然拒绝,而是迎着她的目光,神色间显出许多的挣扎和犹豫。
  “我知道的,南之,你的目标并不是你曾经所表现出的那些,我看得出来。虽然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你,但是至少我能知道,无论是你曾经说过的想要将功补过,还是后来你所坚持的要让我坐好在这个皇位上,这些,都不是你真正的目标。”宋天天苦笑着道,“我本不想问的,但是南之,我现在需要你的目标,来成为我的目标。”
  白南之将放置在她肩上的那手掌又握得更紧了一些,沉默了许久未答。
  宋天天没有催促,一直耐心地等着他。
  白南之终于叹出一口气,轻轻说出两个字,“历史。”
  
  “历史?”宋天天重复着。
  “在天界,‘历史’有一个对你们而言可能更残忍的说法。”他道,“我们都叫它:剧本。”
  宋天天怔怔地看着他,她曾经设想过无数种答案,这个答案其实也并没有太脱离她的预计,但此时真的听他说出,还是花了许久也未能反应过来。
  “我被贬下凡,要真想将功补过,便应该确保这个时空的历史也依然按照剧本运转。”
  “但是这并不是你的目的。”宋天天道,“你在最初的最初,就骗了我。”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又转身走向窗边,看着窗外的天空,“是的。”
  天上有正看着他的人,他知道,他一直的谨慎小心就是为了要瞒过监视者的眼睛。现在说出口了这番话,也承认了这两个字,他已经能预料到自己所需要承担的后果。
  然而,白南之又看了看倚靠在床头的宋天天,心中想:他并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码了很久……很久……
  很纠结……很纠结……
  本来想要坚决加快剧情进展的,但是这章还是……OTL
  好吧,现在他俩的心理转折和相互摊牌都是必须的,后面进展(大概)就会快一点了!
  
  ps,查了查,貌似古代没有真正能够很好避孕还不伤身的药… =
  于是就将就点,还是用红花来避孕吧
  恩,反正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涟起

  “你想要改变历史?那么现在成功了吗?”宋天天急切地问着,“历史上还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你还想要改变些什么?”
  “抱歉,天天。”白南之并没有继续回答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全部告诉你。”
  言下之意,他现在所说的已经够多了。
  “好吧,我等着。”宋天天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黯然上几分,“今早耽搁了不少时间,我也该去办正事了。”说着想要起身,但稍一动弹便又是感到身下一阵疼痛。
  她只得让白南之去把公文搬到的房中。
  
  虽然宋天天是出征初回,但她不在时的所有事务都是白南之在负责,需要留给她来处理的,还真没有多少。
  白南之倒是将他批复过的所有奏折都搬来了,但宋天天只不过翻看两眼,说了句“你已经处理过了的不必再给我过目,只要是你的意见我都同意”便给抛在了一边。
  到最后,让宋天天亲自过了过心的也就三件事。
  一是叶凌的伤势。叶凌贵为亲王,又是宋天天给带回京的,虽然被白南之暂时安置在了偏殿也请了御医,但具体如何行事,必须要有宋天天的首肯。
  二是一批官员的调度。这事吏部每年年初都会办,今年白南之已经代她批复过,之所以现在宋天天还要再过问,是因为有一批曾经被她放到外地去历练的年轻臣子们已经被召回,其中就包括曾令她印象深刻的付丞相之子付沅衫。白南之给付沅衫在京城里安了一个从四品的官职,而具体的,同样需要过几日宋天天召见了付沅衫之后再行决断。
  三嘛,就有那么点糟心了。
  宋天天看到那封信时简直想吐——裴竹那封每抢完一遭都必定会来的信笺,这次在她出征后不久便也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不是再找使者送来,而是用飞鸽飞来的,字迹也不像往日那边从容淡定,明显狼狈了不少,内容嘛当然更不可能还是往日那般洋洋洒洒腻腻歪歪肉麻得让人想抽死他的求亲信。
  这次的信笺短小极了,只有龙飞凤舞的六个字:“这次干得不错”。
  蔑视!这是彻彻底底的蔑视!宋天天看到这六个字的时候手都哆嗦了,但是她忍了下来,强自淡定地将这封短信放在了一旁,问,“你觉得他这是什么意思?”
  白南之想了想,“你不要轻易中他的激将之法。”
  宋天天冷哼一声。
  “往好了想,这表明你这次已经给他照成了不小的麻烦,他现在应该明白你比他所想的更棘手了。”他继续道,“但同时,如果这次不能一举建功,他将来也会变得更为谨慎。”
  “我明白。”宋天天道,“这是好几个月前寄来的信了……他现在还活着吗?”
  “至少没有什么能表明他已经死了。”白南之接着向她陈述了一下这几个月北疆的战况。简单来说,北疆那原本承载了许多期望的三十万军,几个月前在包围搜缴裴竹,现在还在搜缴——只不再包围了。
  宋天天眉头皱了许久,而后叹了口气,“算了,本也知道不会那么轻易。”紧皱的双眉却一直没再舒展。
  
  “这一局,我本也不太指望能有多少赢面,但也没想到会输得这样惨。”宋天天道,“我还是低估了他对宗吾国内的渗入,他的兵力和他每年两度在边境的骚扰都不可怕,只有这渗入,才是最可怕的。”
  白南之站在她的身旁,却没有说些什么。
  “我的对手中可能有他的人,我自己的士兵中可能有他的人,我所毫无防备地面对着的平民人也可能会有他的人。”她道,“一想到这些,我都怕了。”
  宋天天已经在那个血染的夜里查清,当时那些最开始对平民动手的几名士兵都是裴竹的棋子,包括那几名最先向她激烈地丢东西的平民也是裴竹的棋子,他只用少少一点棋子便轻易激发出了平民与宋天天之间的矛盾。可惜宋天天察觉得太晚,那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但那些平民不可能全是他的棋子……其他的那些人,那些真正的平民,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面对着我举起武器?”宋天天呢喃着自问着。
  “还记得那场灾荒吗。”白南之轻声道。
  宋天天一愣,而后想了起来:当时燕王曾经主动接纳了一批灾民到他的属地。
  “原来是这样?”宋天天苦笑一声,“所以他们觉得能度过灾荒全是燕王的功劳?我这个女皇只是个多余的?”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我当时就觉得燕王怎么会突然变得那样仁善,原来……不,也不对,他怎么可能会算计到这里?”
  如果这背后都是同一个人在推动,那么这用心未免也险恶得太过分了一点。
  “罢了,不再想这些了。”最后宋天天也只能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也得继续走下去,不是吗。”
  
  第二日宋天天便好了许多,好好去上了早朝,也不再以抱恙为由拒绝臣子们的晋见。
  她在这一天便按照先前说好的那样撤下了白南之的监国之职,同时罢黜了他先帝养子的身份,继续一个人处理着政务。
  而后她召见了付沅衫。
  当付沅衫来到她的面前并像她行礼时,宋天天被吓了一跳:她见过这个男子不止一面,且每次都印象深刻,在她的记忆中,付沅衫一直是个温文尔雅且匀称白净的男人。然而现在付沅衫与五年前相比不止瘦了一圈,肤色也被晒黑许多,抬起头来时还能看到他脸上干裂的嘴唇以及被风吹伤的皮肤,简直与普通穷苦家里一个干活的男人没什么两样。谁能看出他是丞相之子,并且在外五年当的都是知府?
  宋天天看了他半响才道,“爱卿,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付沅衫恭恭敬敬地行着礼道,“能守护好一方,是我的荣幸。”
  宋天天道,“你的政绩我都看过,确实十分之好,尤其是三年前……很不容易。”三年前既是那场大灾之年,付沅衫所掌管的沛东道是当时受灾严重的府道的之一,然而后来沛东道所报上来的损失,是所有受灾府道中最小的。
  听到这等赞扬,付沅衫也只是淡淡回了声,“多谢陛下。”
  “我的状元郎,何必如此拘谨?”宋天天问,“你是如何在大灾之下还将沛东道守护得如此之好的?”
  “不过是乡绅们仁善,让我筹集到了许多善款善粮而已。”付沅衫说着又略微抬起头看向宋天天,“当然,也多亏了陛下所拨给我们的粮米。”只是这句话中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嘲讽。
  宋天天皱了皱眉,只想是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买她女皇的帐。
  “好吧,你的功绩我都记着。”她向外摆了摆手,“退下吧,只要你一心为国尽职,我便不会亏待于你。”
  付沅衫行礼道,“谢陛下。”
  
  后来的一段时日,宋天天抽回了年前派到北疆去的那十万兵力,并也召回了同时被派去的那位赵延将军。
  而且她派了一些兵力去剿灭宗吾南部的叛民。
  自从宋天天亲征归来,或许是因为屠杀平民那事被传了开,宗吾各地一直是小股叛乱不断,但都不成气候。
  北疆剩余的兵力倒是在继续搜缴裴竹,但裴竹仍旧一直如同消声灭迹了一般。
  嘉希二十年的春种之时过去了,直到了秋收之时,裴竹也没再出现。
  
  下半年时付沅衫便被她提拔为了户部侍郎。
  这大半年的接触下来,宋天天倒是发现这人并没有她原本所想的那样软硬不吃难以相处,清高是清高了点,但为人处世也不失圆滑,对交到自己手上的事务也确实是尽心尽责。
  越相处,宋天天越是想不通当日他话语里的那一丝嘲讽到底是从何而来,到之后也便没有在意那点芥蒂。
  至于白南之……这大半年里,宋天天削了他的监国之职,他也从不试图再次参政,于是又恢复了没事人之身,依旧整日没事就守着那棵树苗——哦,已经不能叫树苗了,它已经被养成了一株一人高的小树。
  如果不考虑这个国家现在的内忧外患,这段日子还算是过得不错。
  
  然而上天注定不会让宋天天过上几个好年。
  新年将近的时候,宗吾西北部再次起了小股叛变,宋天天再次派了兵去镇压。
  而后,又是新年伊始的时候,噩耗传来了:小股叛变在短短数十日内就转为了大股叛变,并吃掉了被派过去的那几万朝廷镇压军。
  叛军们高举着“君王昏庸无道,我等翻身做主”的口号,集结成一片,不多时便成了一股不可小窥的势力。
  宋天天问她的臣子们,“我很昏庸吗?”
  没有人回答是,大多数臣子都高亢着怒骂着那些叛军,极少数则沉默不语。
  宋天天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问题。
  
  很快,叛变区域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揭竿而起。
  宋天天在地图上摆了摆那些有叛军出现的地方,而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肚子疼……
  晚上买的炒粉一点味道都没有,好痛苦,完全不想吃完,以后再也不买这家的了……




☆、发现

  其实宋天天大概也明白为什么会有那多人认为她昏庸。
  自从她登基以来,便一直天灾人祸不断,而她只能跟在那些灾祸后面拼命收拾——天灾也好,敌国的骚扰也好,叛乱也好,如果是真正英明的帝王,一定是都能将它们防范于未然的。
  更何况,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国家中有许多人从来就没有对女子登上皇位这事服气过,只是因为实在再没有其他皇嗣,且梁婉当年手段太过强硬,才暂且忍了两任女皇。而当年梁婉的手段也无非就是屠杀反对者,虽说顺利压下了反对的声音,却也积下了仇怨。
  然而在宋天天仔细排列了那些叛变的时间与位置后,她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如果没有组织和预谋,这次叛乱不会变得如此难以收拾。
  一个不算英明且并不让所有人合意的帝王并不会引发这么大范围地叛乱,但在天灾人祸之后,国势不稳之时,由有心人紧瞅着女皇犯下过错的一瞬间将那过错不断放大,便能将那些零散的不满给集结起来。
  但那有心人到底是谁?
  宋天天用手指抹过地图上的一处又一处,最终停在了沛东。
  她看到沛东,并不是因为那儿的叛乱有多严重,相反,在四周叛乱丛起的现在,只有沛东道至今连一场叛乱都没有发生过,而叛乱严重的几处正好全在离沛东不远不近的地方,围绕着沛东,却又小心翼翼地试图将沛东摘出。
  付沅衫曾担任五年知府的沛东道。
  
  宋天天将地图收起,唤来了几位臣子,命令他们去查清各地叛乱的主导者分别都是谁。
  之后她又召见付沅衫,不动声色地与他谈论了些政务,并尝试着打探了他在沛东道担任知府时的经历。
  谈论政务时付沅衫总是知无不尽,一谈及那些经历,他便一改前态,明显隐瞒甚多。
  宋天天深深看了他一眼,“爱卿啊,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你对我有些不满。我们君臣一场,如果你真有不满,大可直说。”
  付沅衫恭敬道,“陛下多虑了,对陛下您本身,我并无丝毫不满。”
  “是吗?”宋天天笑了声。
  “陛下您的辛劳,我们做臣子的都看在眼中。”付沅衫又道,“我知道陛下是个仁善之人,而有些时候,陛下的仁善无法传达下去……这并不是陛下的错。”
  宋天天皱了皱眉,“你这可是话里有话?”
  “陛下多虑了。”他还是这句。
  “好吧。”宋天天从座位上起身,上前两步走到他的身侧,“你不想说,我并不逼你。我念你父亲为国操劳一生,也惜你是个人才,一直想让你好好发挥出你的才干。”她直直看着他,“不要做让我失望的事情。”
  而后她便径直走出了殿门,头也不回道,“退下吧。”
  
  要玩儿猜心思,宋天天是一直玩不过白南之,但是她还不至于输给付沅衫,这名年轻臣子在神色间便已经让她看透了许多。
  从这一日起,她便悄悄下了命令给钱岱,叫他派人严密监视着付沅衫。或许是当日那警告起了效果,之后一段时间付沅衫的表现一直正常至极。唯有一点:付沅衫一直利用自己在户部的职务以及在朝中的人脉,在私下里查着与他同朝的那些官员。
  钱岱一时探查不出他到底在查些什么,只查清他曾经细细排查过那些官员们账面上四年内的来往记录。
  而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国内的叛乱愈演愈烈。
  之前宋天天命人去查的那些叛乱引导者们的名单,此时方交到她的手中。
  与此同时,钱岱终于逮到了付沅衫的一个动作:他偷偷与不知名的对象来往了信件。而后那信件被拦截下来,也交到了宋天天的手里。
  宋天天先看了看那信,冷笑一声,便命人去将付沅衫逮捕入狱。
  她已经事先提醒过,仁至义尽,然而付沅衫居然还与叛军互通往来,更试图向叛军告密,这就由不得她不看君臣情分,也不看他父亲的劳苦功高了。
  当然,宋天天还是嘱咐刑部的人要好好招待着他,不能在她亲自审问前让他受了委屈。
  
  而后宋天天才开始翻阅那份名单。
  这一批叛变的领导者中,有三种人居多:当地颇具盛名却从未入朝的名士,祖上曾经有人为官却又家道中落的普通乡绅家的子弟,以及一些素有勇武正直之称的武夫。
  名士靠名服人,乡绅靠利诱人,武夫靠武招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先呼朋唤友先结成一帮势力,再靠着人多势众吸引旁人加入他们的“起义”。
  宋天天再度下了命令下去,命人查清这些看似零散的领头人背后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此时,叶凌正好来求见,宋天天便随手将那名单往衣袖里一塞。
  算来叶凌来此也有接近一年,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是该告辞了。然而出乎宋天天意料,叶凌却是来主动要求想帮助宋天天平叛。
  “我这条命是多亏陛下才捡回来的。”叶凌道,“更何况现在是国家有难,我哪能坐视不管?”
  宋天天看了他一眼,“你的兵力,一年前将你送来之后,都已经退回了你的属地。现在你也回去吧,带着你的兵,做你觉得你应该做也乐意做的事情,有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下圣旨给你。”
  叶凌诧异道,“陛下难道不想要很快解决掉战乱?”
  宋天天摇了摇头,“这场叛乱,除非直接扼杀在摇篮中……既然已经起了,就不会轻易解决得了。”
  叶凌还是诧异。
  “我自有我的考虑。”宋天天道,“当然,如果你想要以你的方式为国尽责,我可以给你那个权力。”
  叶凌想了想,行了礼道,“那便多谢陛下了。”
  宋天天当即便写了封圣旨,递交与他,“从今日起,我允你自行领兵离开封地。”
  此时叶凌却又迟疑了,“陛下如此信任我?”
  “我何必要去怀疑一个险些为了宗吾而丧命的人?”宋天天笑。
  叶凌这才欣然接旨,感激涕零。
  “另外,你父亲当年,虽然犯下过错事,但最终到底也是为国捐躯的。”宋天天又将那些过往的事情告知于他。
  叶凌听完后,怔了许久,握着圣旨的手也有些发抖。
  他一直坚信自己的父亲是忠义的,却又因自己发现的那些父亲与北国皇子的来往信件而不得不承认父亲的叛国之罪,现在得知真相,倒是仿佛如同得到了救赎一般。
  
  良久后他向宋天天行了深深一个礼,“多谢陛下。”
  “退下吧。”宋天天道。
  叶凌临走前却是又想起了什么,又走回来掏出一物,向宋天天道,“我听闻,陛下曾经找寻过这个。”
  那是一块玉佩。
  宋天天看了那块玉佩许久,而后取下了自己腰上的玉佩,比对一番,这才赫然想起:两件玉佩都是所谓的“天玉”,既是与当年宋天天在那座高塔下所描摹下的三样东西的其中之二。
  时隔近十年,宋天天自己都差点给忘了。
  至于叶凌是从哪里“听闻”的,宋天天估摸着,大概就是从当年老淮王和裴竹来往的信件中。
  “这玉佩是我父亲当年传给我的。”叶凌道,“既然陛下在寻,便拿去吧。”而后将玉佩交到宋天天手中,这才真正告退。
  
  宋天天收下玉佩后,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她忘了,她自己都差点忘了,当年的那些快乐那些忧伤那些憧憬,已经全被她尘封在了记忆深处,若不是被此事一激,怕是永远都不会再忆起。
  当年,当年她是多么想逃离这个皇宫,是多么想在宫外自由自在,是多么快乐。
  宋天天紧紧握着那块玉佩,那力气用得过大,导致整条手臂都在发抖。
  她急急忙忙冲回了寝宫,冲回了白南之的房间,将玉佩塞到他手中,“南之,你看,我找到第二块了。”
  白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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